朱自清《儿女》欣赏

2024-11-14

朱自清《儿女》欣赏(精选3篇)

1.朱自清《儿女》欣赏 篇一

读朱自清的《儿女》,颇多感慨,颇多共鸣。虽然是名家,但在写作方法上平铺直叙,娓娓道来,自然纯朴让人觉得就是自己现在生活的写照,抑或是自己昨天的成长经历。读到共同之处,难免发笑或感动。或者干脆觉得可能生活给予每个人的都是这么多,我们这等凡人更没必要为生活中的琐事而烦恼。只有放宽心胸,稀释稀释再稀释,淡化淡化再淡化。宽容可以去化一切。有人说:不聋不瞎,不配当家。我觉得说得特好。

而今让我记忆犹新的是朱自清写道“我们家真是成日的千军万马呀!”是呀,我们家虽然没有朱自清孩子多,但是父母和我在一起生活,姐姐和弟弟以看母亲为由,每家至少两个孩子,加上表姐给一个老乡看孩子,也带着孩子过来看望她姑姑,暑假时,加上表姐自己老家的孩子,还有一些其它的串门子,或老家来走亲戚的,终日里生意兴隆。好呆表哥家几口因故全家搬迁。孩子多,争东西吵架是难免的。吃饭是小事,父母乐意做两锅她们高兴就好。最重要的是任何东西放在哪里都有可能找不到,我受不了家里卫生差。更为重要的是整天熙熙攘攘,孩子无法安静地写作业。开始时我时常为此生气,父亲和我吵:“如果不是你母亲我们两个在,你请也请不来他们,在老家没有一个人敢说你妈不干净的,干净是远近闻名的。”

用朱自清的话说“实在无法奈何,有时竟觉得还是自杀的好”。

最初时没有人邀请父母去他们那里住住。弟弟又生了个女儿,前阵邀请母亲干脆住他家给他看孩子时,也顺便邀请父亲一块儿过去,父亲拒绝了。后来听母亲说父亲这样理解的:刚来城市生活时,恨不得他所有的孩子他都能天天见,可是前阵子母亲才去弟弟家看孩子,其间回老家她娘家参加她一个侄女婚宴时不小心摔着腰了,骨折,回来后就直接到我这儿了,钱大部分都是我出的(估计姐姐拿了一点,我自夸一点,在孝敬父母方面我从不等待,不攀比,因为我太知道“子欲孝而亲不待”的含义了),家里还常常这般热闹,除了照顾母亲外,还常常要给这大户口人家做饭,洗洗涮涮的,他自己累够了。加上弟弟和姐夫常常要父亲把他养的鸟卖了。父亲很生气,说:“我跟着二女儿生活,二女儿从来没嫌弃我养鸟,不在你们家,你们还有意见。”今年春节,母亲的腰还没好彻底,我不想让他们回老家过年,但他们执意要回,于是父亲租了个加长面包拉着他那心爱的几笼鸟回老家了。父亲说:等母亲的病好彻底了宁愿和母亲分开也不愿意去弟弟那边生活。他养鸟能带给他乐趣。我的观点向来是他们高兴就好。

他们走后,家里终于可以安静几天,我呆在家里,督促孩子写作业。也想静静的生活几天,做做饭,擦擦地板,看看报纸,喝喝茶。认认真真的做几天家庭妇女。可总在我沉下来潜心干家务时,电话来了,今天下午,必须出去。等我回来时问大孩子是否去上古筝课了,她吞吞吐吐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上网错过时间了,我这次真的生气了,长这么大没跟他们动过手,今天我让她把手伸出来用尺在上面打了三下,并且告诉她:首先要为自己犯的错埋单。其次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靠口头说已经无效。最后是我认为这样是对她负责,称现在努力还不算太晚。

我看着她含泪进自己的房间了。

“想想那‘狂人’救救孩子的呼声,我怎敢不悚然自勉呢?”朱自清说。而我只知道教育的重要性,但是好的教育方式真的没有,最初就是觉得我们小时候挨打比较多,自己绝对不打骂孩子,但如今看来”棍棒出孝子”简单,好使。

朱自清用这种写作方式把生活琐事说得明白,有趣。我不知道我是否说清楚了我的生活现状?

2.飘零朱自清散文欣赏 篇二

一个秋夜,我和P坐在他的小书房里,在晕黄的电灯光下,谈到W的小说。

“他还在河南吧?C大学那边很好吧?”我随便问着。

“不,他上美国去了。”

“美国?做什么去?”

“你觉得很奇怪吧?——波定谟约翰郝勃金医院打电报约他做助手去。”

“哦!就是他研究心理学的地方!他在那边成绩总很好?——这回去他很愿意吧?”

“不见得愿意。他动身前到北京来过,我请他在启新吃饭;他很不高兴的样子。”

“这又为什么呢?”

“他觉得中国没有他做事的地方。”

“他回来才一年呢。C大学那边没有钱吧?”

“不但没有钱,他们说他是疯子!”

“疯子!”

我们默然相对,暂时无话可说。

我想起第一回认识W的名字,是在《新生》杂志上。那时我在P大学读书,W也在那里。我在《新生》上看见的是他的小说;但一个朋友告诉我,他心理学的书读得真多;P大学图书馆里所有的,他都读了。文学书他也读得不少。他说他是无一刻不读书的。我第一次见他的面,是在P大学宿舍的走道上;他正和朋友走着。有人告诉我,这就是W了。微曲的背,小而黑的脸,长头发和近视眼,这就是W了。以后我常常看他的文字,记起他这样一个人。有一回我拿一篇心理学的译文,托一个朋友请他看看。他逐一给我改正了好几十条,不曾放松一个字。永远的惭愧和感谢留在我心里。

我又想到杭州那一晚上。他突然来看我了。他说和P游了三日,明早就要到上海去。他原是山东人;这回来上海,是要上美国去的。我问起哥仑比亚大学的《心理学,哲学,与科学方法》杂志,我知道那是有名的杂志。但他说里面往往一年没有一篇好文章,没有什么意思。他说近来各心理学家在英国开了一个会,有几个人的话有味。他又用铅笔随便的在桌上一本簿子的后面,写了《哲学的科学》一个书名与其出版处,说是新书,可以看看。他说要走了。我送他到旅馆里。见他床上摊着一本《人生与地理》,随便拿过来翻着。他说这本小书很著名,很好的。我们在晕黄的电灯光下,默然相对了一会,又问答了几句简单的话;我就走了。直到现在,还不曾见过他。

他到美国去后,初时还写了些文字,后来就没有了。他的名字,在一般人心里,已如远处的云烟了。我倒还记着他。两三年以后,才又在《文学日报》上见到他一篇诗,是写一种清趣的。我只念过他这一篇诗。他的小说我却念过不少;最使我不能忘记的.是那篇《雨夜》,是写北京人力车夫的生活的。W是学科学的人,应该很冷静,但他的小说却又很热很热的。

这就是W了。

p也上美国去,但不久就回来了。他在波定谟住了些日子,W是常常见着的。他回国后,有一个热天,和我在南京清凉山上谈起W的事。他说W在研究行为派的心理学。他几乎终日在实验室里;他解剖过许多老鼠,研究它们的行为。p说自己本来也愿意学心理学的;但看了老鼠临终的颤动,他执刀的手便战战的放不下去了。因此只好改行。而W是“奏刀駋然”,“踌躇满志”,p觉得那是不可及的。p又说W研究动物行为既久,看明它们所有的生活,只是那几种生理的欲|望,如食欲,性*欲,所玩的把戏,毫无什么大道理存乎其间。因而推想人的生活,也未必别有何种高贵的动机;我们第一要承认我们是动物,这便是真人。W的确是如此做人的。P说他也相信W的话;真的,P回国后的态度是大大的不同了。W只管做他自己的人,却得着P这样一个信徒,他自己也未必料得着的。

P又告诉我W恋爱的故事。是的,恋爱的故事!P说这是一个日本人,和W一同研究的,但后来走了,这件事也就完了。P说得如此冷淡,毫不像我们所想的恋爱的故事!P又曾指出《来日》上W的一篇《月光》给我看。这是一篇小说,叙述一对男女趁着月光在河边一只空船里密谈。那女的是个有夫之妇。这时四无人迹,他俩谈得亲热极了。但P说W的胆子太小了,所以这一回密谈之后,便撒了手。这篇文字是W自己写的,虽没有如火如荼的热闹,但却别有一种意思。科学与文学,科学与恋爱,这就是W了。

“‘疯子’!”我这时忽然似乎彻悟了说,“也许是的吧?我想。一个人冷而又热,是会变疯子的。”

“唔,”p点头。

“他其实大可以不必管什么中国不中国了;偏偏又恋恋不舍的!”

“是啰。W这回真不高兴。K在美国借了他的钱。这回他到北京,特地老远的跑去和K要钱。K的没钱,他也知道;他也并不指望这笔钱用。只想借此去骂他一顿罢了,据说拍了桌子大骂呢!”

“这与他的写小说一样的道理呀!唉,这就是W了。”

P无语,我却想起一件事:

“W到美国后有信来么?”

“长远了,没有信。”

我们于是都又默然。

1926年7月20日,白马湖。

(原载1926年8月1日《文学周报》第236期)

3.朱自清《航船中的文明》欣赏 篇三

《航船中的文明》是一篇记叙散文。作者在不到两千字的行文中,辛辣地讽刺了所谓“国粹”和所谓“精神文明”。

文章一开头,就向读者交代了,作者“因急于来杭”只好乘“很苦的`”“精神文明”之夜航船,航船上除了曾读过几年书的“我”以外,满船没有一个士大夫。尽管那些“士大夫虽也搴着大旗拥护“精神文明”,但抵挡不住那“物质文明”的引诱,竟“忍心害理的撇了那老相好”全跑到“满身洋油气”的汽油船上去了。那些高唱“昌明国粹”的人都跑到哪儿了?作者为了证明在这“礼义之邦,文明之古国”,“国粹将亡”的事实,抓住了航船上所发生的两件戏剧性的场面,抨击了在这“礼义之邦,文明之古国”竟会有“男女分坐”的“精神文明”!

作者因为乘的是“夜航船”,所以暮色袭人,加上“我”的近视,没看清那船上“来了”的女人的面貌。这样,作者就可以省去对那女人的外貌描写,而笔墨集中在她的“尖锐的语言”上。那女人带有“少年的妇女所常有的”尖锐的语音,那“尖锐的语音竟致劳动区区的执笔者”,那“尖锐的语音”也将“竟致劳动区区”的读者了。那“尖锐的语音”有力地向“航船里精神文明”提出抗议,也向那“文明之古国”里存在的野蛮礼教抗议。

航船上又来了一个“不识相”的女人。“她是带着男人来的,——呀,带着男人!”正是“祸不单行”。竟在这“规规矩矩”的航船上,会发生这种不“规矩”的事!这高叫“一堆生”的女人,在“四面楚歌”般的嘲讽声里,“只得服从”了。

中国人有幸徘徊在“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航船间,是“二十世纪中国人的幸福”,因为那里有“男女分坐”的精神文明。这就“不能不感谢船家和乘客诸公,‘卫道’之功”了。“在黑暗里征服了两个女人,这正是我们的光荣”。作者以平静的语调“称赞”了航船的“精神文明”,实际上是对“卫”旧礼教之“道”者的莫大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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