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的记忆的散文

2024-09-08

老街的记忆的散文(共11篇)

1.老街的记忆的散文 篇一

关于老街的记忆的作文

老街的记忆

文仕红

对老街的最初记忆源于5岁时所看到的那场龙舟赛。那应该是上个世纪70年代的事情了。

那场龙舟赛应该是平昌的首届吧。我从未见过那么多的人,从街头到街尾,摩肩接踵,人声鼎沸,简直就要“压断街”了!我抓住母亲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母亲终于在街道的尽头找到一块可以立足的地方,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我第一次看到宽阔浩大的王家沱,河面上有几艘“气划子”正整装待发。听母亲说,待会儿“气划子”会把十个“水鹞子”运至河中间,然后把被灌了白酒的鸭子扔到河里,那些“水鹞子”们便跳进河里抢鸭子,看谁抢的多谁就赢。

那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赛。只听见一声枪响,“气划子”疾驰,到河中央了,有人从船上仍下鸭子,接着“水鹞子”们一个“鹞子翻身”扎进了河里。那些喝醉了酒的鸭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水面上横飞;“水鹞子”们奋力挥臂,开始了你争我抢。眼看一只鸭子就要被被逮住了,可又挣脱了“水鹞子”的手,在河面上疯狂的.飞奔起来,引来人群中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呼……

比赛持续了很久,河面上的醉鸭子越来越少;终于河面上没有鸭子翻飞,水面也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比赛结束了,开始颁奖了,获胜的“水鹞子”的奖品就是自己逮到的鸭子。人群开始散去,人们一边走一边议论:那么多鸭子,“水鹞子”们吃得完吗?

因为人太多,人群散去的时候发生了拥挤;我非常害怕,紧抓住母亲的手不敢松开,但是在临近街头的时候还是挣脱了母亲的手。我顺着人流走到了上一级街道——汉中路。找不到母亲,我开始在街道上边走边哭。有好心人问我,是哪里人,母亲叫什么名字。我一一告之,可他们摇摇头也知不道。不过他们安慰我不要害怕,还叫我不要到处走。我站在老金宝医院的门口,终于听到了母亲的呼喊声,我看见母亲了,母亲也看见我了,我喊不出声来,哭声更大了……

后来听母亲说,那天老街发生了情,有好几个人还受伤了。我暗暗庆幸:幸好我们跑得快!不过我还是很盼望第二年的龙舟赛。第二年没有举行,第三年也没有举行……听大人们说,为了防止发生安全事故,主办方决定不再举办了……

对老街的记忆还源于“甜食店”的诱惑。那是个国营小食店,常年经营着小笼包和泡粑(一种用糯米做成的甜点),还有免费的稀饭。爷爷喜欢看川剧,“甜食店”的对面就是川剧团,我对川剧没有兴趣,哼哼呀呀的唱腔让人欲睡,我感兴趣的是川剧团对面的甜食店。川剧结束后,我会扭着爷爷给我买“甜食店”的小泡粑。白白的,圆圆的,比铜钱略大的小泡粑,一分钱一个,是我的最爱。爷爷还会温上一杯酒,我则安静地咀嚼着一分钱的小泡粑,惬意而满足。

毕竟家距离老街较远,步行要走上1个小时,不可能天天上街。不过老街对我们来说有太多太深的诱惑。大人们从老街买回盐巴、菜油等生活必需品,我们呢,则盼望着上完街的大人们给我们带回甜食店或百货店的饼干、包子和酥心糖。最快乐的是暑假,我们可以隔三差五的上街去。我们或陶醉于光怪陆离的电影院,或踯躅于充满魔幻的国营照相馆,或留恋于青砖黑瓦的新华书店。

有时还会来到川剧团的门口,从门缝里偷听梁山泊和祝英台的美丽传说;或者小心翼翼地透过武装部的门缝看看是否有当兵的武警抗着枪走过……我们对卖漂亮衣服的百货店不感兴趣,一来是没有钱不敢进去,二来是进去了老板总会鄙夷地嚷道:细娃儿,莫事,出去耍!好像我们进去挡住了他的财运似的。用现在时尚的话说:真郁闷!……一天的时光短暂而闲适,我们不知在长长的青石板街道上走了多少个来回,直到太阳偏西,我们才会想起该回家了……

老街的记忆,温馨,甜蜜,充满期待和向往。想什么时候也能像老街的居民一样只卖卖衣服或小泡粑就能养活一家人,而不像母亲整日都在烈日下或雨天里辛苦劳作;想什么时候去学校的路也能铺上像老街一样的青石板,我们打着光脚板就能上学去而不会沾满泥巴;想什么时候也能像新华书店的老板拥有众多的图片、画报和书籍,而不像自己成天拿着《小兵张嘎》的画本看了又看,还百看不厌……

时光荏苒,沧海桑田,老街被新城取代。老街终于湮灭在历史的长河里,但关于老街的印象却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中。每当自己因生活的重压和世俗的纷扰而深感疲惫、浮躁或困惑时,便会想起她,想起她的温馨闲适、安静甜蜜,自己的心就会渐渐沉静下来……

2.老街的记忆的散文 篇二

认识鹏钊兄, 缘于我作为陕西省和咸阳市图书馆义务馆藏志愿者, 收集全省境内文献开始的, 当我了解到《华商报》副刊签约作家史鹏钊新著出版的消息, 便迫不及待地通过朋友联系上了他, 第一时间在报纸及文学文化网站播报书讯。遗憾的是, 挂号寄出去的收藏证鹏钊兄至今仍未收到, 我又再次予以重新办理, 我等待着与他重逢时亲手交给他。

当静下心来细细品味史鹏钊《光阴史记》, 他笔下的散文取材几乎都来自故乡, 从每一篇, 每一行文字都能感受到他对故乡史家河山水风光、民俗人情等等, 都是刻骨铭心和深深挚爱。《光阴史记》分为光阴史记、似水流年、亲情弥久、大地情深四辑, 用手中的笔为心中浓浓的乡愁、乡恋、乡思画着像。这中间, 有粗壮的《瓦瓮》, 结实的《门槛》, 光滑的《碌碡》, 转动的《风车》, 火热的《大锅台》, 还有《虫子在唱歌》……这些乡间事物, 无不抒写着他对土地的无限热爱和成长中难忘的记忆。对于故乡, 在今年这个城市大发展的背景下, 许多人的脑海中已疏于亲切, 内心守望记忆中的故乡, 比实际意义上的距离还要远。

全书以故乡史家河为创作原点, 以素描式的方式记忆和守望故乡, 用纯净恬淡的笔墨书写亲情、土地、行走、思考、人情冷暖……不一而足, 淳朴的笔意下不失灵动, 浓郁的乡土气息中充满哲思, 勾勒出一幅朴实美图。中国散文学会副秘书长、中国散文研究所所长、陕西散文学会会长陈长吟序言中指出:“史鹏钊的这些素描, 也引起了我的共鸣。

史鹏钊笔下的故乡史家河, 是他对生活的理解, 对故乡的理解, 一切都自然而平静, 质朴、真实又亲切、温馨。品尝其中的意蕴与韵味, 会自觉地融入更深微的思想境界和精神高原。时间在不停的运转着, “故乡”仍旧成为了文学作品中不可缺少的主题, 著名评论家安武林评价说:“史鹏钊的散文, 是饱含情感色彩的。无论是写人, 写事, 还是写风景, 都饱含了激越和沉郁的情感。他看家乡的目光, 有深深的眷恋, 也有淡淡的忧伤。这些充满乡土气息的散文, 血肉丰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 对自己的家乡一往情深:“我的故乡和我的文学是密切相关的, 高密有泥塑、剪纸、扑灰年画、茂腔等民间艺术。民间艺术、民间文化伴随着我成长, 我从小耳濡目染这些文化元素, 当我拿起笔来进行文学创作的时候, 这些民间文化元素就不可避免地进入了我的小说, 也影响甚至决定了我的作品的艺术风格。”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忠实, 在写作中也都忘不了浓郁的乡言和乡土气息, “超大碗的面条, 古老的秦腔, 狂野的私情……”一部关中农民生活秘史的长篇小说《白鹿原》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是史家河村田野上的一株白草, 我把根须扎在那里了。”从史鹏钊在写作中, 我们能深切地感受到, 他虽然离开了故乡, 但心灵上反而跟故乡靠得最近, 每一篇饱满的散文都是在给故乡素描, 故乡是他永远的写作主角。

3.停泊在“兰州老街”的记忆 篇三

鲜花与青草间的故事

阿干镇产煤,一辆辆的运煤车从街道上疾驰而过。街道很窄,路面上尽是煤末,街道两旁的房屋也都不是很高,一副黑乎乎的样子。

这就是老街了,街道的两旁都是清一色的古旧的平房,没有一幢楼,东边的房屋后边是一道山梁,山脊是淡红色的,上面有很多裂痕,据说是因为地下取煤导致地基塌陷造成的;西边房屋的背后是一条就连当地老人也叫不上名字的小河,河水只有碗口一般粗,河道里尽是裸露的沙石,但流水的声音却出奇的响亮。越过小河便是一座大山,山上的植被很好,青草与鲜花相间,在正午的蓝天白云下,给人一种清新淡雅之感。

我来到了位于花亭街35号的张正龙老人家。张正龙老人今年60多岁,是阿干镇煤矿的退休职工,他1959年参加工作,从小就生活在这条老街上。望着对面那只有碗口粗的河水以及河道里裸露的沙石,老人向我们讲起了他的家事。解放前,张正龙老人的家还住在小河西边的山坡上,家里只有两间依山而建的狭小的泥土屋子,老人的奶奶、父母还有老人都挤在那两间屋子里。大山的淳厚给了这家人朴素、善良的性格与情怀,同时,也帮他们度过了那些艰苦的岁月。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老人在孩提时代就学会了用山里的各类野生植物充饥。现在,他家的房前屋后仍种满了从山里移来的一些能够食用的野生植物。老人指着房后一种黄色小花的荆棘儿对记者说:“你看它好看吧,我小的时候,奶奶就是将它的花儿和在面里,给我们烙馍吃,可香啦!”

作为一个经历过新旧天地变幻的人,令老人难忘的当然要算1949年了。1949年,老人只有8岁。8月,镇上的人听说要来军队,便一起躲进了大山,孩子们不愿与大人同行,就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单独行动”了。老人说,那天天很蓝,他和几个小伙伴正在山坡上爬着,忽然,他的脑袋被一个人轻轻地敲了几下。他翻过身来,见眼前立着一个“小兵”,手里拿着一面旗子。“小鬼,有没有看见这里有军队上来?”“小兵”笑了笑问他。他茫然地摇了摇头。“别怕,我们不是马家军!”“小兵”又笑着对他说:“小孩,你真的没有看见过军队上来?”他又摇了摇头,之后那“小兵”便走了。

老人说,那次他遇到的是解放军的侦察兵,接下来,小镇就热闹了。大伙儿都以不同的形式欢迎解放军部队的到来。老人的奶奶一连为解放军炒了两天两夜的大豆。老人说,那时,他小,嘴馋,晚上闻着大豆的香味,听着奶奶炒豆子的声响,怎么也睡不着。想问奶奶要几颗大豆吃,但奶奶总不给,于是,就偷偷爬起来,趁奶奶不注意时,抓上一把大豆,待在被窝里吃。时光在老人的记忆里,一如那炒大豆的香味一样深情和悠长。

走近老房子

老房子面西背东,虽处于一个很高的台地之上,但仍显得很矮小。门是虚掩着的,一副古旧的样子。没有人能完全说清老房子里装下的故事,张正龙老人带我们走进老房子之时,我们看到的仅是斑驳的四壁和墙角处如指头般宽窄的裂缝。

老人说,因为老房子依山而建,地下取煤导致地基下沉,如今老房子已岌岌可危不敢住人了。老人还带我去房子的北边看了一块石头,石头很大,至少也有半吨重,距房子只有四五米远。老人说,石头是1994年4月从山坡上滚下来的,当时房子里还住着人,幸好石头滚偏了。引人注目的是老房子门窗上的刻花纹。门上的花纹一共有四幅,都不尽相同。一幅是饱满的玉米穗;一副是书本、笔和墨水;一幅是笛子;一幅是三泡台茶和扇子。这四幅木刻里的蕴意不言而喻,甚至可以说它们是我国古代民间一种吉祥的符号。而在门上方的顶窗上,则雕刻着兰花的图案。兰在我国古籍中有深远、淡雅之意,与门上的四幅木刻结合在一起,不难看出当年房屋主人的希冀与情怀。然而,这些吉祥的符号或者图案并没有给房屋最初的主人带来好运。张正龙老人告诉我,房子最初的主人姓杨,房子大概是在上世纪20年代建成的。但杨姓人家的房子建成不久,便被当地一个姓张(据说曾在阿干镇做国民党自卫队队长)的恶霸霸占了。恶霸同时霸占去的还有杨姓人家的媳妇。杨姓人家的凄惨生活就这样开始了。被恶霸霸占去的媳妇,因受不了恶霸的凌辱,不久便自杀离开了人世。杨姓人家流落他乡,听说后来参加了红军,解放后还参加了抗美援朝,但再也没有回过让他伤痕累累的阿干镇。

张正龙老人从河西搬到河东后,政府便将杨姓人家的房子分给了他们。那时,姓张的恶霸早已被处决,他们在这房子里一住就是几十年。张正龙老人的奶奶在这房子里走了,父亲也在这房子里走了,母亲在这房了里住了几十年,前些年去了兰州市区的弟弟家。这老房子就这样伴随着老人一家走过了几十年的风雨,这几十年,他们在老房子的附近盖了好几间房,但一直没把老房子拆了。他们一次次地修补着老房子,像是修补着过去的历史与岁月。

车马店和铁匠铺

车马店和铁匠铺混杂在街道的老房子间,若不细心分辨,很难发现它们。它们位于张正龙老人家的斜对面,两者之间相距不过30米。

车马店比不上张正龙家的老房子那般精致,门窗虽说都是木头做成的,但上面没有木雕,窗户为木条隔出的长条状。顾名思义,车马店即为我们现在所说的招待所之类的地方,在古代,它也许该叫驿站。它的后方,是一个并不十分宽敞的院子,现在都住着人家,院子里堆满了各种物什,乱糟糟的。进入院内,要经过一个木头搭建的走廊,走廊很是狭窄,两人迎面须侧身才能通过。走廊的旁边是棚样的房子,想必是当年放置车马的地方,但现在里面装满了黑乎乎的木头,显然是煤矿用过的。

4.北海老街的最初印象散文 篇四

美丽的北海如同美丽的文字一样吸引我。

记得十年前,我曾在老街逗留了两个月。每天醒来听到的第一是海关钟声,这是最吸引我的声音,温暖而缠绵的,却又催人清醒,催人振奋。

结果一阵漫步,路上都碰上刚结识的老街人,纯朴礼貌而热情,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微笑,这让我这个远方的人倍感温暖。

往老街一直往东走,便到了海滨公园。那个时候,这条老街住着的大部分都是老人,每天我除了到处闲逛,便与这些慈祥的悠闲的老人说着古老的话题,说着老街的历史,也听说了老人们当年的辉煌。

这老街吸引我的不止是古老的建筑,还有一股纯朴的,不被外界喧嚣污染的气息。

曾到过云南丽江,也曾被那些古香古色的客栈所迷倒,每天晚上都嚷着换客栈,以便尝尽那丽江的古城风韵和当地的风土人情。

自从来到了北海老街,当朝我就想,如果把北海老街也装扮成云南丽江的衣襟,那会吸引更多的中外游人。倒是希望引进丽江的古气息之前,最好别把丽江酒吧的奢华引进,不需学着经营那些喧嚣的酒吧,只需经营一些浪漫而温馨而又有情调的茶馆和咖啡馆就可以了。当然,也许是我个人的见解,最终喜欢的是,保持老街的安逸和宁静,就象老街的古老街道和生活习惯,和那些纯朴厚道的老人。

在北海老街,也曾想象过江南烟雨般浪漫,总是泛滥着女孩子撑花雨伞在古老巷子中漫步的情景,脑子里尽管挤满了江南杨柳垂垂,柳絮儿飘飞的景致。

想象总归想象,还是喜欢现实中的老街,一些摆地摊的摆出心爱的小宝贝儿,如玉石,贝壳,本地特产,这些小玩意不但便宜且多种多样,可以尽情地浏览和挑选,当然,如果不买,在旁边欣赏也是一种惬意和情趣。加上老街是条非常有情调的地方,租金也非常便宜,买吃的东西也划算,如点心,蔬果,榨蔗水。还有炸番薯片,炸虾饼,炸火腿肠。每每想起这些,我便不由自主地垂涎欲滴。还有一样更吸引我,就是用各种蔬果腌酸甜,这些酸酸甜甜的辣,让人口水在嘴里打转,也顾不上什么斯文与形象了,买了几串开怀大吃。

北海的老街,也象这些酸酸甜甜一样,令人垂涎欲滴,令人回味无穷,令人想多住几日,享受宁静舒心的日子。

**海景大道之遐想

我爱北海,爱在海景大道与爱人两手相牵的浪漫,倾听那潮起潮落的私语声,犹如诗人的吟哦,也如夏夜的蝉鸣,声声催人醉,浪浪催人眠。浪花拍打沙滩的节奏,韵味悠长,细沙、浪花、海风、贝壳,绵绵缠缠。

沙滩上躺卧姿势怪异的一扇扇贝壳,和吹拂一缕缕调皮的海风,那脚下吟唱的海水,完全在我生命中烙下痕迹,任凭岁月沉浮,沧海桑田,依然清晰可辨。

白天的海景大道,拂面的海腥味在空气中穿过,在闲游的人群中穿过,在绿色通道中穿过,感受浓郁的海的味道,享受阳光明媚的爱抚。一些鲜活的笑声,在海风中,在闪光灯的闪烁下,在镜头的变换中徜徉。

当黄昏轻轻地撕下天边的彩霞,那顾盼生姿的云朵,那依依不舍的夕阳,那一串串白鸟掠过的影子,那一拨一拨的火烧云,此时的你,身在何处?身在海的浪花中吗?其实只是倚靠海景大道栏杆边,思绪翻涌,如潮起浪涛拍起,潮落如雪莲凋零,深呼吸吧!亲们!人生也如浪涛般起起落落。

当眼里洒下一片朦胧的月光时,海景大道的`夜色象恋人温柔的目光,在海上流连忘返。谁在海面抚琴?谁在月下舞剑?是嫦娥仙子的彩襟在飘飞吗?还是,还是海风在挑逗浪花蠢蠢欲动的心?

天边最后一抹蓝色隐去,那些若明若暗的星星逐个挂在天上。那些星星点点的渔灯越来越近了,那是打渔人归来的信号,渔船交错与闪烁渔灯泊在海面上,阿妹的唱晚便是美人鱼呼唤岸上的情郎,这样闪烁的夜晚,这样美丽的夜晚,那是生活在燃烧着人们的热情。

朋友们!你见过海景大道,华灯初上的浪漫吗?你感受过海景大道宁静与悠闲吗?那凭海临风的惬意,那天与海连接的壮观,海水在云端舒展的腰姿。如果还没有,请从老街轻移碎步过来,漫步于海景大道,享受不一样的北海情调。

北海,你的传说美丽而悠长,这里每一朵浪花都在吟唱,那追鱼脱鳞的凄美故事,那美人鱼爱上凡人的传说,那鲤鱼跃龙门的美丽经典。都在每一朵浪花上记载,记载着历史,记载着沧桑,记载着美好。

5.关于老镇街道的散文:老街印记 篇五

岁月沧桑,行政机构不停地变着花样,主政者换过一拨又一拨。前天还是刘主任,昨天又是个支乡长,今天又来了个张镇长。不过这些情况,在平民百姓的印象里,不是多么占位置的。在这古镇的中心,有一条东西穿行,近两千米长的老街道,却是这镇子上的人和十里八乡当地群众的永远记忆。

老街虽长但不直端,有人说这条街像条龙,这就更增加了一种神秘与神圣。旧时这里虽比不上县城繁华,但因有生意者与字号几十家近百家,格子门店铺一个挨着一个,加之三、七日古集市,赶集的人们川流不息,真称得上是商贾云集。街道的两头各建有一座大石牌楼,雕梁画栋,异常考究,巍然挺立,似两尊威风八面的勇士,保护着镇子上的平安。

解放后,由于“”破四旧及房屋破烂重建等多种因素,老街几乎面目全非,前些年残存的几户老门面也已消声匿迹,被新盖的水泥平板房而取而代之。能留住的只能是老街道的名字和那些与它有关的故事,还有出生在旧中国的那些年长的老人们,是他们的存在,留住了老街在人们心中的印象。

在老街中心路南的一家宅子里,住着一个姓魏的光头红脸先生,是镇子上的一位有影响力的人物。年轻时虽无读几年书,但一笔好写,不光钢笔字、毛笔字超人,头脑里更是文化满满,算得上这个镇子上的文化名人。他为人正直、正派,开店几十年童叟无欺,辣子面、辣子酱、咸菜、粉条 ,老街里的人在购买时首选他家的。

说魏老汉是文化名人,一点都不是夸张,他博览群书,满復经纶,别人知道的他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他也知道。他是镇子上的百科全书,这儿的历史、名人、文化、变迁、故事,没有他不知道的。他曾是几届政协委员,每每上级来人了解镇子里的事,都由他带路,寻找踪迹,为集体和群众服务从无报酬。连政府为街、路征名都由他物色人选。甘为民间事,永忠庄里人。

在老街的一个小巷里,还有一位不可小觑的人物,七旬老人张先生。他自幼学习二胡,不单拉一手二胡,还熟悉手风琴、三弦、笛子等五六种乐器,且唱歌一声亮嗓子。后当老师教音乐,培养了省、县级名演员多名,继而因优秀,才艺出众当了文化站长。在文化站工作的几十年里,兢兢业业,认认真真工作,那一时段的文化事因他而强,因他而兴,还谱曲填词写歌,是镇子上与魏老先生并驾齐驱的一个亮点人物。

古镇老街上有一位老妈妈,听说还是半道学艺,开了个露天理发店(点)。由于到时兴理发店理发 ,年长的男性不便进出,加之收费高,且店老板也觉剃光头不挣钱,这些人便把这位大妈的理发店(点),当成了理头的唯有选择。但也甭说这位大妈,随属女性却一点不比男理发师差,几十年练就的剃头功夫,真可谓炉火纯清。理起头来一边说一边理,嘴快手快,技术娴熟到还一边招呼客人,一边拿着刀子在人头顶上下左右、正向反向快刮快剃,好像胸有成竹的魔术师在玩耍,看得围观者目瞪口呆、提心吊胆。正常情况下,焖头、剃头、刮脸整套做完,也就超不过二十分钟,收费从当初的五毛、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到最后的五块钱,是全镇最廉价的理发店(点)。

古镇老街在时光荏苒的新老更替与变化中,还有好多的亮光点。当年被称为藏凤巷中一凤凰的卖酪糟老婆,卖甑糕的黑大个子老汉,街口处卖圆油糕的马全,嘴里不停抽烟的补鞋匠广广,还有那大口朵颐二店的羊肉泡馍……人物与市场现象,都为镇子上的市民留下美好的记忆。

最难以让人忘怀的是每年春节,这老街便成了灯的世界,花的海洋,人们沉浸在过年的喜庆与欢乐中。老街的可敬可亲处在于,你若要为家里添一双新筷子,一个勺子,一个过筛辣面的小网罗,都可随处买得到,无所不有,一应俱全。

6.老街枯树散文 篇六

“老树无枝叶,风霜不复侵。”小桥流水还在,可老街的枯树,叶子已如远离的孩子,不见了踪影。

枯树形单影只,没了生机,未曾哭泣,依然保持着原有的风采。像个坚强的绝地武士,隐隐然,有一种“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之豪迈情怀,它屹立在老街岿然不动。那划向空中伸展开的光脱脱枝条,像是在作凄凉无奈的最后挣扎,又像是在做洒脱自如的挥手告别。

生命的尽头,枯树与老街一起,不离不弃。也许,谁都没有料到,这棵曾经高大茂盛、威风凛凛的泡桐,会与断壁残垣一起携手起完生命最后的旅程。

嘉兴东栅老街,据说这里是此地较早的一个热闹街巷,一条不算长的巷道,一个人不算多的社区,一条不算宽的小河,就这样错落有致地将这条街画在了地图上。与无数个类似的场景一样, 这里的人们总是把日子过得很慢,没有车马的`喧嚣,没有城市的嘈杂,更没有太烦的纷纷扰扰,也没太多的尔虞我诈。这里好似一片世外桃源,人们自得其乐,和睦相处,安居乐业。

“树阴似盖遮炎暑,花穗如烟胜紫鹃。”这枯树,曾经见证了这老街的一切是是非非,它凝视着这里的点点滴滴。像个慈祥的长辈,精心呵护着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四季更迭,老街的人们看惯了它花开花落,习惯了它春长秋藏,得到了它炎炎夏日的习习凉风,也享受了它皑皑白雪覆盖的凄凄之美。

上周,再去老街时,发现已经被拆了大半,一些原本热闹非凡的地方,现如今再也看不到一点生气勃勃的样子。老树已枯,本是意气风发的岁月,却发现它孤零零地站在老街的正中,依然决然地抖掉了身上多余的每一片叶子,独自黯然魂销,像个迷路的小孩,茫茫然不知所措。

我站在老街的路中,看着这孤单的枯树,心生惆怅,总有一丝凄凉在心头萦绕不散。我想,也许,一片土地也是有生命的,当这里被拆的时候,这片土地的生命便到了尽头,而这老树是最有灵性的,它先知先觉,便自行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也可能是不忍再看曾经的美好变成一片废墟。老树安安静静,无声无息,好似高僧圆寂般,不想打扰这个世界,就这样“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所有的昨天都已经成为过去,所有的往事都已随风飘散。也许,已经没几个人会记得曾经的这棵老树。会有多少人,能想起那个仲夏在树下讲过的故事;抑或在那个秋天绕着树嬉戏打闹留下的欢笑?一切都在秩序重建中,失去了原来的面貌,改变了原来的生态,这也许就是生活中的一种不得不面对的无奈。

一生憔悴在风里,回头时无晴也无雨。老街的枯树,虽然在秋风里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但曾经的一切都被记录在了风和雨谱写的历史里,生命的轮回之歌已经慢慢凑响。它一定会以另一种方式,实现自己的价值。

华灯初上,夜未央。如水的月光轻轻落下,洒在老街枯树枝头,泛着一种无力的苍白,一切都显得更加悲凉了。蝉鸣依旧,娇莺恰啼,却只能徒增凄凉。而枯树选择了沉默,独自承受着这一切。一如我们每个人,慢慢地在生活的打磨中变得越来越成熟,从而喜欢上了沉默,不是因为不会说,而是因为不想说。

然,“病树前头万木春”,枯树也会再重生。想必枯树之后便是繁华。哪怕繁华落尽,一曲新歌已成,依然可以笑对明月。

7.风雨老街优美散文 篇七

事物总会老,街道也是这样。可这段被称为“枞阳上码头”的街道,不想老得竟如此之快。她本依山临水,历史上为七县水运之要枢。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她还是相当的阳光:不甚宽的街道两边,店铺栉次鳞比,叫人目不暇接;鲜艳的各色招牌,五光十色,令人眼花缭乱。糕饼坊、油坊、豆腐坊、糖果厂、制面厂、印刷厂、五金店、理发店、照相馆、铁匠铺、木器社……应有尽有。她有着青春的容颜,散发着青春的芳香,焕发着青春的朝气,更显现出青春的气韵和精神。

春天的一个风雨之晨,我照例来看望居住在老街上的我的八十岁的老母亲,心中有种莫名的酸痛,一如这阴晦的天气。街道老了,妈也老了。四十多年前的母亲,黑亮的两条大辫子,红润的两颊,洁白美丽的牙齿,……还完全是一个活力四射的年轻人。可眼下,当我踏进母亲的居处时,只听见她深深地叹息:唉,人老了,什么都不行了,吃什么好东西都没味。我的酸痛终于拎成了“水滴”,涌出了眼眶。

外面房檐上牵下条条雨丝,仿佛母亲在游子身上的手中的线,绵绵长长。一阵风起,“雨线”便碎成沫,或摇曳着落下,我又瞥一眼这老街:雨雾迷蒙中,两溜黑黑的轮廓,仿佛是耗尽了生命的所有活力而永久躺下的两条长龙;昔日的店门还在,但没有一家是开着的,如同一曲活剧刚刚演完而紧紧地拉闭了的帷幕;只有店门上的斑驳,似乎仍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着风声雨声的,是门内如我母亲一样的老人的叹息。原来,老街的年轻人大都搬走了,只有老人还留恋这同自己一样经历着盛衰沉浮的老街,叫做“惺惺相惜”吧。“街老了,也什么都不行了”,我说不出我此时的心情,惋惜?留恋?遗憾?伤痛?甚或绝望?似乎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

近三十年来,枞阳县城向四方扩展了不知多少倍,什么“金山大道”“商贸大楼”“商业街”“美食街”“枞川广场”“休闲中心”“娱乐中心”,还有各种工业园区,据说还要开发“银塘新区”“莲城新区”“通宜新区”,……到处是现代化的`气象。枞阳县城成为现代化城市已初具规模,人们还是一个劲地往前奔。高兴的同时,我不禁要问:这一切的“根”在哪?是老街啊,她是枞阳之“母”。从这里走出了多少企业家?走出了多少科局长?走出了多少科学专家?还有多少文化人?多少人吃过她生产的香油、糖果、挂面、糕点?多少人穿过她卖出的衣帽鞋袜?多少人用过她的针线、镰刀、家具?她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枞阳儿女,今天她老了,难道她的子孙们就只顾“往前奔”?

母亲老了,我们该有时“找点时间”“找点理由”为她做点什么,像她当年为我们所做的一样。虽然有人在报上撰文,说如何拆迁、整修、兴建。但我觉得,母亲最缺少的是精神的慰藉,孤独是母亲最怕的,而让母亲孤独是儿女们的最大不孝。所以首要的是“常回家看看”,无论你是什么人。看看她风雨中苍凉的身影,听听她老迈孤苦中的叹息,想想她曾经散发过的幽香。这会让你顿悟:自己也会老,也会成为历史;懂得如何“往前奔”,才更好,不至于成为狂奔的“野孩子”,始终不忘记自己的“家”,“奔”出自己的特色来;懂得怎样尊重孕育哺养自己的母亲。

8.老街坊老邻居散文 篇八

我公公爹是一个万事不求人的脾气,屋里的家什准备得齐齐全全的,从不愿意去邻居家借物件使用。而我们院子的其他三家邻居都是喜欢前来借东西的街坊四邻。

一次邻居王大爷从新疆弄回一些葵花籽,大批量的,好几麻袋。他要卖掉葵花籽,却没有秤。我家有一杆秤。王大爷来借用,说:“老张嫂子,借您家的杆秤用一用。弄了瓜子来,吃不了卖点儿。回头送秤的时候,给你捎点来。”母亲一边拿秤给他一边说:“你不用客气,我家也不常用,你随便使唤。”好嘛,这一句客套话儿,我家的杆秤在王大爷家住了半个月。家里称米称面的时候,没有秤用了,很不方便。家里怎么会称米面呢?那时候吃饭是按定量做的,每月供应的粮食都不够使,只好用秤称着做饭吃。父亲对母亲说:“就你嘴欠,说什么不经常用干什么?不经常用,我准备它干什么?”害得我母亲只好派我去王大爷家要回我家的杆秤。王大爷还有点不高兴:使用你们家的秤,又弄不坏,至于追着屁股要回去吗?

话是这么说的,那一天两家分西瓜,又来了,“借秤”。于是我们家的杆秤,经常不在家,父亲自己买了秤,并不方便使用,于是乎,又买了一杆秤。这回好了,使用方便了。父亲说“早知道该准备两杆秤了。”

那时候奶奶身体不好,经常吃中药,于是父亲卖了一个砂锅给奶奶煮中药。于是这个煮中药的砂锅又成了邻居们经常借用的物件。按照老烟台街的习惯煮中药的砂锅是只能借不能还的。就是说,你家使用的时候借来用,不可以归还,只能等着主人来索取,或别一家来借。因为送中药锅给人家是不吉利的。

于是王大爷家和李大妈家就经常借中药锅用,而奶奶煮中药的时候,经常是人家正在使用着。所以父亲又感觉不方便了,于是又买来一个大一号的砂锅来煮中药。先前的哪一个成了公用的。邻居们知道了,都不好意思地说:“张大哥你怎么又买了一个砂锅啊?”父亲说:“我家老太太的中药量多,原先那砂锅小了点。”

就这样,我们家里备用的公用物件越来越多,有钳子、扳手,改锥、试电笔等工具;有木工用的锯子、斧子、刨子等;还有铁锹、镐头、撅头等农用工具;也有补袜子用的模子、各种颜色的缝纫机线、做针线活儿用的尺子、剪子、顶针等等东西。于是乎,来我们家借东西的人越来越多了。谁家缺什么东西了,就会说:“到张嫂家去借用,他们家什么都有。”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家还有一个做粉条用的河洛床子,每到春节的时候,大家就把自家平时节省下来的淀粉用来做粉条,有的人家是买很小的土豆,磨成碎末,提炼淀粉,然后用来做粉条,自家做的粉条绝对是纯淀粉的,劲道,滑溜,非常好吃。我母亲是做粉条的行家里手,经常用自家的河洛床子给邻居家做粉条。所以一到春节前,母亲就成了大忙人啦!

邻居们关系密切有很多好处,谁家有了病人、小孩子,都是邻居们来帮忙照顾;母亲们在一起织毛衣,可以互相学习技法,编织出漂亮花色的毛衣,女孩们叫唤绣花用的花样,绣品的花色更是美不收收。

9.老街巷的辣汤油条散文 篇九

古城兖州的日新月异,让这个三线城市都不算的小城也热闹起来了,早点铺子多了很多洋式快餐、粥铺,种类和花样更是多得不胜枚举。吃过几家以后,反倒觉得儿时一直吃着长大的老街巷子里的“辣汤油条”依然是我所钟爱的早点。

我是地地道道的老兖州人,城乡结合部地带出生长大,所谓“进城”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自行车路程,自然接城市生活的地气多了些。早点一般也像城里人一样,不在家里自己做,到街上拣着自己喜欢的买点吃。

老兖州人吃早点也颇有老北京人的“范儿”,家里老人的话儿说,那得“正儿八经”地坐在摊上吃。像现在手里拿着个塑料袋子裹着的.夹饼子、肉夹馍、鸡蛋挂饼、煎饼果子这类的,保准让那时候的老人笑话,“恁瞧这孩子,着急个啥也?蹲那里吃完再走不行啊?一边走一边吃,非喝一肚子凉气不行。”

打小我跟外婆一起住,对她家附近也就是城墙根外的集市路口西的那片早点铺子我尤其着迷。这就是为什么我大冬天也不舍得睡懒觉的原因。相对于舌尖上的诱惑,暖烘烘的被窝都不算啥。这也是为什么从小我就爱住外婆家的原因。

外婆常说,吃早点得趁早。五六点钟,天刚蒙蒙亮就得起。晚了不行,那还能叫吃“早”点吗?早点早点就是得早一点儿起来垫吧垫吧肚子的东西。为了那一口美味,一手拎个大搪瓷缸子,一手抓俩鸡蛋窝到棉袄,带上帽子,抓紧出门吧。那一大片的铺子可吃可选的东西太多了,样样做得都地道,粥、油条、包子、馄饨、面条、水饺、炸糕,用海带丝、面筋、菜叶、花生等熬出来的辣汤味道尤其绝。当然,这也是这么多年我对辣汤钟爱的根本所在。大冷的天儿,喝一大碗辣乎乎的辣汤,配上三两根热腾腾、黄莹莹、金灿灿的大油条,那日子真叫美得很呐!

外婆和我的最爱不太一样,她一点辣不敢吃,就喜欢粥泡果子(油条)。所以每次看我喝得满头大汗,她都竖起大拇指不住地夸我,“俺家的大二丫头真厉害!能吃辣会当家,将来当个大管家!”

点好了餐,我和外婆就找个人少的小桌子坐下,眼巴巴地盯着用白棉布包裹着的两个大缸,等着从缸里舀出来的汤盛在碗里。此时,做汤的大嫂照例要问一下外婆,“吴大娘,汤里还卧鸡蛋不?”外婆把棉袄里窝的两个鸡蛋拿出来,和大搪瓷缸一起递给大嫂,“要要要,妮儿来,还是两个鸡蛋。要说啊还是俺的小儿孝顺俺,昨天早晨一筐子鸡蛋刚吃了下午接着就又买了一篮子送来了。”“哎呦,还是恁老人家命好啊,孩子们孝顺是应该的。好咧,暖壶里都给恁留好了。现在就冲。”大嫂每次从大锅里盛汤到缸里的时候都要先灌满两个暖壶,这个保温效果好,很多上岁数的老人都喜欢用粥冲上鸡蛋一起喝。

两碗汤热气氤氲升起,上桌后要等一下油条才能给我们送来,因为这油条卖得太快做得太慢,孙大娘家的油条大而且香,她做事慢条斯理又追求完美,又要油条做得好看又要味道最好,所以孙大爷总是唠唠叨叨催她。大娘照样不急不躁,对那些下锅后变了形的“次品”,大娘从不卖给顾客,自己赶紧用筷子夹出来放在桌子底下的筐子里,没人的时候自己吃。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我初中毕业。再后来我到外地求学,吃食堂里的大锅饭,渐渐忘却了辣汤油条的味道,当然也品尝过各地的名吃小菜。回到兖州后,快餐式的生活节奏让我每天奔波在家和单位两点一线间。结婚生子后一直是婆婆每天早晨为我们做早点,无非是面条和米汤之类。有一次,孩子爸问我早点想不想换点别的,我仿佛从梦里一下子醒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于是,那天我们起个了大早,印象中那也是一个寒冷的冬日早晨。

沿着北环路拐弯到了新世纪路,然后再拐到文化西路,在老农信社旁边有个小胡同口,我们停了下来。一个老油锅,两个老妇人,两个大缸,一个老头儿,忙忙碌碌的身影,一下子让我回到了童年。走近了一点儿就问到那个辣汤浓郁的香味儿,金灿灿的大果子(油条)尽管有些样子不美,可第一眼就胃口大开,恨不得一下子来它几根。记得当时第一碗汤端上来,第一口油条咬下去,激动得我近乎哭了出来。油条的味道虽然比不上孙大娘的手艺,汤品卖相也差很多,放油条的筐子也换成了现在颜色各异的塑料筐,可是毕竟这是老工艺传承下来的东西,浓稠的面筋辣汤,用豆浆慢熬细炖的浓粥,就连喝汤的大碗都是以前的那种粗瓷碗。这已经很难得了。

10.温暖的记忆的散文 篇十

仿佛就在转眼之间,大学毕业都快八年了。时光的无情流逝总让有情的人唏嘘不已。偶尔开启记忆之门,便情不自禁地想起小学时代的往事。不知为什么,特别怀念小学四年纪那一段单纯快乐的时光。

每次经过农机站所在的那条小街,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虽然物是人非,几经拆迁重建,农机站早已不复存在。那时,小街没有什么建筑,冷冷清清;不像现在这般店铺林立,人来人往。街左倚着山坡,坡上原先有一大片稀落的松林,在一年一度的庙会上往往成为牲畜交易市场;街右有一个农机站。读四年级时,我们学校场地不够,就暂时借用了乡农机站作为教室。农机站里左右前方位各有一排平房;我们四年级的教室便设在农机站左右那两排房子里,左边是我所在的四(甲)班,右边是四(乙)班。

那时我们学校一至三年级各只有一个班,分别叫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到六年级都设两个班,分别为四(甲)班、四(乙)班,五(甲)班、五(乙)班,六(甲)班、六(乙)班。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们都认为甲班就是比乙班好,皆以被分到甲班为荣。而被分到乙班的人,心里虽然十分遗憾,却总是愤愤不平,不太愿意和甲班的人来往,甚至引以为敌。现在想来,那真是幼稚可笑。

农机站的环境不太好。我们的教室由农机站的维修间改造而来。说是改造,其实就是加了一道墙、装了一扇门而已。墙面没有粉刷,红砖赤裸地露着;没有讲台,就在屋子前头放了一张没有抽屉的木桌子;地面也没铺水泥,连原生态的泥土都不是,上面已积着一层厚厚的黑粉尘,由柴、汽油和灰尘等物质常年混合而成。只要同学们稍微一活动,教室里便“沙尘暴“大作,烟尘四起。

可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度过了将近一年的快乐时光。

还记得当年每日上下学的情景。我经常和一个玩得最要好的同学,背着书包,互相挽着肩膀并肩而行。一段只有两百多米的路,我们居然要走十至二十几分钟。有时为了少走路,我们竟然还爬围墙,有好几次被老师发现,结果每次都被批评一顿。

还记得当年农机站最里面那一排房子前有几棵高大的泡桐树。一到春天,泡桐树便开满喇叭花,花儿白里透粉,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引得蜂蝶翩翩飞舞;夏天便枝繁叶茂,像撑开的一把巨伞,洒下一地阴凉,成为我们栖息、嬉戏的绝佳场所。

还记得当年的课间十分钟。一到下课,我们便蜂拥而出,聊天的聊天,玩耍的玩耍,当然最期待的还是买零食吃。农机站里没有店铺,却经常有人用篮子提着零食来卖,瓜子、糖果、酸梅粉……无论吃到哪一样,我们都觉得津津有味。但最令我怀念的,还是住在农机站里一个老头做的那又白又软的发糕,用大米做成,上面还点缀着芝麻。发糕刚出笼时,冒着热气,飘着香味,令那时的我们垂涎三尺。我至今还忘不了当年买发糕的情景:每当发糕出笼,老人便用抑扬顿挫的声音朝我们大声喊,“嘿——吃——发——糕——了”,很像一曲优美动听的歌曲;每次听到这声音,我们便像定时吃食的家禽一样,早就准备好了钱,蜂拥而上,紧紧围住老人和他的发糕,生怕自己买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卖发糕的老人早已去世了吧。

当年教室里的情景我已记不太清楚,但有两件事我还记忆犹新。

其一是与女生同桌。小时候,我学习成绩一向非常拔尖,和老师、同学关系也很好,生活过得是无忧无虑;只有被老师安排和女生同桌这件事让我很不开心。那时还不知道《同桌的你》这首校园民谣,当然更不懂歌中抒发的那份情怀;男生大多数以和女生同桌为耻,我也不能例外。那时我个子很矮,在流行男女同桌的.小学时代,顺理成章地被老师安排为和另一个矮个子女生同坐前排一桌。因为没有和女生同桌的男生经常笑话我,而且我和那个女生确实不和,几乎每天都要因为各种原因吵架——连在桌上画一条“三八线”都不能阻止我们的“战争”——老师终于将我们分开,我又重新找回了与男生同桌的光荣。

其二是发生了一段课堂小插曲。某日数学课堂上,一个男生不停地和旁边的同学讲话,还总是嬉皮笑脸,于是被数学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他支支吾吾,半天摸不着到头脑。数学老师是一名身高力大的壮汉,见他一问三不知,一气之下就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让他面朝大家,无比尴尬。这位同学的身高是全班最矮的,估计还不到110厘米,而年龄在同学们当中又是比较大的;因此,他就像一个三四岁的宝宝站在桌子上,把大家逗得哄堂大笑。

除了这两件事,我们当年的乐趣几乎都在课堂之外。

农机站里设施简陋,也没有其他好玩的东西,我们只有用自己的独特方式自得其乐:玩五花八门的游戏,闯各式各样的祸事。当然,这大都是男生的干的事,女生很少参与。在我的印象中,那时的女生都是乖乖女,除了课外聊聊天、画画美女、跳跳橡皮筋等,只会读书;但男孩子却是自娱自乐,甚是快活。

第一件乐事便是打纸包。不知这个游戏现在有没有失传,当年在我们小学生当中可是火得不得了,一如时下流行的各种网络游戏。纸包是用纸折叠的,成品有正反两面,为正方形;其游戏规则很简单,双方先猜拳,输者先把自己的纸包正面朝上置于地,另一人用自己的纸包往上摔,可以摔到任何地方——对手的纸包上或旁边,只要将其弄翻个儿,即为赢。说句自豪的话,当年我堪称我们学校打纸包的顶尖高手,别说在整个年级,就算是在整个学校,排名也不会跌出前五名。我最光荣的战绩是,曾以一个借来的薄纸包为本,赢了别人几百个纸包,还包括一个非常大、几十层的“巨无霸”式超级纸包。这游戏让我们疯狂着迷。一听见下课的铃声,就做好冲出去玩纸包的准备。玩纸包招式很多,如武术动作那般复杂,盖、扇、拖、拉……但只要刻苦练习并熟练运用,都能成为打纸包者得心应手的绝技。更为有趣的是,一些同学非常在乎纸包纸张的好坏,简直到了苛刻得无以复加的地步。每次玩纸包之前,双方都要检查纸包纸张的质量,看有没有破纸、劣纸。遥想当年,农机站里随处可见这样奇特的风景:两个男孩各站一头,迎着阳光,双手举着纸包或纸包拆成的纸,仔细检查纸张有没有破烂之处,哪怕只破了一个针眼大的小孔都不行。此请此情,像极了武侠影视剧里的武林高手,在比武之前先摆好架势,互相围着转圈,为正式开打凝聚着气势和力量。

第二件乐事是“斗鸡”。这个游戏估计现在也少有玩者,但我们当年却玩得很是火热。要么我们四(甲)班男同学分成两边,各自选好场地,架起一条腿就斗了起来;要么我们四(甲)班对阵四(乙)班,双方以自己的教室为大本营,排兵布阵之后就开始大战。玩得兴起时,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都不愿停下。特别是在两个班大战时,气氛更是热烈。大家都把集体荣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一般都是在身高体壮、最有权威的男生的指挥下,大声呼喊,气势磅礴,雷霆出击,直取敌方大本营。那场面颇有真实战场的气势。酣战中,裤子拉破了,屁股摔疼了,体力耗尽了,都浑然不觉。更有甚者,有时双方会为了输赢而吵起架来,以至于打出大手,由“斗鸡”升级为打架。只不过那时的我们都不记仇,今天打完了,明天就没事了,接着还一起玩。

第三件乐事是玩纸飞机、纸火箭。这类游戏我也有很深的印象,现在可能还有人偶尔会玩起。先是玩纸飞机。大家找来一切可以利用的废纸,折成各式各样的纸飞机。纸飞机的种类我现在基本上叫不出名了,只记得最难折的、飞得最高的一种叫做燕子飞机。折好后,大家就一起来到教室外面比赛,看谁的飞机飞得最高,飞得最远,飞得最久。再是玩纸火箭。用纸折成火箭,辅以刀工,折出一个倒钩;左手拿着一条橡皮筋,右手捏住纸火箭,把倒钩挂在橡皮筋上;接着右手用力一扯,再一放,纸火箭就腾空而起,越飞越高。在我们玩纸飞机、纸火箭的日子里,教室的屋顶上便铺满了纸张,远远望去,好像下了一场雪。

如果说打架也算是一件乐事的话,那就是最闯祸的乐事了。那时我们班的男生非常好战,动不动就分成两派打架玩。我记得我们班有一个家伙很具有鼓动能力。此公虽然个子不高,体格也不强壮,但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硬是将几个非常彪悍强壮且嚣张跋扈的男生忽悠得一愣一愣,使之投在麾下,拥戴他做司令。而另一个身材高大、比较有号召力的男生则喜欢和我们这些年龄小、个子矮的小家伙混在一起,一起对抗着那个善于忽悠的家伙及其那帮手下。由于力量相差悬殊,每次打架,我们都被他们追得四处逃散,躲到教室后面,躲在四(乙)班里,跑到大树下,跑到围墙边……甚至逃到农机站外很远的地方。而且,打架常常伴随着受伤事件:在追打的过程中,不是某同学不小心头撞围墙,就是某同学不小心脚踩玻璃,还有的同学因为跑得急而摔得头破血流……我们的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教师,威严而不失慈爱而有,对我们的管理还比较民主,不会制止学生的好玩好动。每次有受伤事件发生,她都硬着头皮领着伤者去农机站斜对面的乡卫生院。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经常说每次受伤的都是我们四(甲)班的人,她都不好意思再去医院了。

在农机站度过了近一年的时间之后,我们就搬到校园里新建的教学楼去了。那段快乐的时光里,值得回味的往事数不胜数,值得想起的同学也历历在目。很多同学我虽然已经叫不出名字,但还依稀记得他们的音容笑貌。

再见了,简陋却温馨的临时校园;挥别了,简单而幸福的小学时代。儿时的纯真快乐将永远不再。只有在梦中,才能再次回到那个美丽的校园,听听我们当年朗朗的读书声和欢乐的嬉戏声,看看那几棵开满喇叭花的泡桐树……

11.夏天的记忆的散文 篇十一

走向深处的夏,高温覆盖着城市。路上行人已是不多,暴热的天气,皮肤在阳光下有灼痛,踩在地面的鞋底也是透过水泥地都能感受到热气自下而上。树木虽然还是葱绿,树叶少了水分,忽然就觉得它们正在老去。

清晨被一阵鸟鸣声叫醒,城市的声音中更多的是汽车喇叭声,市场上的叫卖声,商场里的音乐声,空调的嗡嗡声,以及一片喧闹的景象,热腾腾的生活里,我们一头扎在里面,呼吸不动。

想起了小时候的夏天,那时候很多事物都是慢慢的。孩子们顺其自然的成长,没有特别的补习班,所有的孩子都在同样的教育下学习。那时候的蝉鸣声很清脆,入夏之际,蝉就会争先恐后的鸣叫,呼唤着夏天的到来。蛙声更是响亮,到了不远处郊外的田埂上,一脚就会踏进夏天,青蛙在欢迎着。

小时候居住的楼房周围很多的树木,除了一条水泥路周围都是土地。知了们把壳留在到处都是,就像一个多情的公子,处处可见。一到放学之后,孩子们都会趴在地上寻找一个个知了洞,然后慢慢的扒开周围的泥土,一只没有蜕壳的知了胖乎乎的蹲在洞里。还会捡一些知了蜕下的壳去卖钱,据说知了壳也是一道药材,时间久远了也记不清当时的卖价,模模糊糊中好像记得一分钱一个,论个收。

到了傍晚,大家都会早早的吃了晚饭,上楼顶歇凉。没有电梯的楼房也住不了多少住户,几乎所有的人家都会搬上凉席,在楼顶占一席之地。那时,没有空调,全靠蒲扇。再后来才有了摇头扇,最怀恋摇蒲扇的年代,孩子们都是在大人的蒲扇轻摇下香甜的睡去。睡觉之前最重要的环节就是看天上的星星和听故事,也不知道那时候的大人肚子里怎么那么多的故事,一说起来就会没完,数着数着星星,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然后一梦到天明。

不能让人忘记的是小时候夏天里的电影,电影院是露天的,一张屏幕,许多水泥凳子,一排一排的可以随便坐。露天电影是不售票的,大人们都会摇着蒲扇,牵着自己的小孩,早早的抢上一个好位置。还是很小的时候,记得每次看完电影回来我都是闭着眼睛被父母牵着走回家的,因为看不懂,看着看着就困了。被大人牵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手电筒的照亮下回家。路灯还是属于奢侈品的年代,夜晚很静。

好喜欢那种静得下来的夜晚,每天与星星说话,与知了为伴。跳着皮筋,就那样自由自在的成长着。心中除了盛装着美好,几乎没有嫉妒和仇恨。偶然有点矛盾,也会在其乐融融的氛围里,烟消云散。

如今,坐在城市的`高楼里,空调下的温度适宜,而心中却像长了草一样的难以安静。总是忍不住关心网络上的资讯,虽然很多与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于是,习静成了寻找的避暑之地。古人有“山中习静朝观槿,松下清斋折露葵。”而今于我们,寻找心中的一份宁静之气,才能安然于岁月。泡上一杯茶,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里,或独坐几时,或翻阅闲书,让心平静下来,此刻,静思往事,如在目底。习于安静,并不是不理尘世,而是在沉静的心底,接纳包容世事,然后,在生活的浪潮里摸打滚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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