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小说的读后感

2024-07-10

鲁迅小说的读后感(精选8篇)

1.鲁迅小说的读后感 篇一

看到鲁迅在九十多年前写的《风筝》,(十年前的)我感慨良多。鲁迅写道:“有一天,我忽然想起,似乎多旧不很看见他了”,后来“在尘封的什物堆中发见了他做一个蝴蝶风筝”,而且“将要完工了”。“我在破获秘密的满足中,我即刻伸手折断了蝴蝶的一支翅骨,又将风轮掷在地下,踏扁了。论长幼,论力气,他是都敌不过我的,我当然得到完全的胜利,于是傲然走出,留他绝望地站在小屋里。后来他怎样,我不知道,也没有留心。”

然而多年以后,鲁迅说:“然而我的惩罚终于轮到了,在我们离别得很久之后,我已经是中年。我不幸偶而看了一本外国的讲论儿童的书,才知道游戏是儿童最正当的行为,玩具是儿童的天使。于是二十年来毫不忆及的幼小时候对于精神的虐杀的这一幕,忽地在眼前展开,而我的心也仿佛同时变了铅块,很重很重的堕下去了。但心又不竟堕下去而至于断绝,他只是很重很重地堕着,堕着。”

而鲁迅“也知道补过的方法的:送他风筝,赞成他放,劝他放,我和他一同放。我们嚷着,跑着,笑着。──然而他其时已经和我一样,早已有了胡子了。”“我也知道还有一个补过的方法的:去讨他的宽恕全然忘却”,而结果却是“毫无怨恨,又有什么宽恕之可言呢?无怨的恕,说谎罢了。我还能希求什么呢?我的心只得沉重着。”

而我们当中又有几个“幼小时候”没有“对于精神的虐杀的那一幕”呢?不仅小时候,即使是长大的我们,甚至是我们的父辈祖辈,也甚至是我们成了父亲辈祖父辈,又有几个没有过类似的“精神的虐杀”呢?我承认我有过此类的“虐杀”,而且不只一次。那个时侯,总想着弟弟要和自已一样,总是希望他和自己保持同步,自己不喜欢的,也不想让他喜欢。在小学、初中、高中时,很多时候,老师经常不允许我们做这做那,看到我们看课外书,就没收甚至撕掉,看到你染发就大肆训斥一顿,看到你谈恋爱就让回家请家长等等;还有我们在大学里面,学校学院要求我们要遵守很多清规戒律,虽然现在大学现在宽松多了,但类似于精神的虐杀的事情不在少数,比如很多博导外语明明不是很好,非要要求学生要懂两门外语,比如明明某些课就是很失败,但是你还必须去必修,等等;社会,家庭的“精神的虐杀”就更不胜数了,比如很多父母逼着自己的孩子学钢琴学足球学外语,不管其喜欢与否能否承受,比如父母为自己的孩子选择专业选择未来的妻子选择未来的人生道路,也不管其愿意与否。

仔细想想,即使是我现在明白了“自己的爱好,也许是是别人的毒药”,“自己不喜欢的,也许正是别人喜欢的”,即使我现在知道不要勉强别人,把自己的东西强加别人,是不是有些时候我仍在把自己的一些东西强加给别人?

鲁迅的所谓的这种“虐杀”,我想很多时候,正是要孔子的“己欲达则达人,己欲立则立人”的另一种表达而已,同时也有“自己不想要的,别人也不能要,自己不能做的,别人也不能的”的希望,或者说是,要把自己的意志或愿望强加给别人,也可以说是用自己的想法或理想塑造或改造别人,以使别人和我们一样,或者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样子。我们的祖辈之于我们的父辈,我们的父辈之于我们,我们之于我们的儿辈,我们之于我们的年轻者,我们之于我们的恋人,我们之于我们的朋友,我们之于我们的家人,老师、学校、社会之于学生,政府长官之于部下或下属,国家政府之于个人,很多时候,不正是要让后者与前者保持一致吗?很多时候,也不正是要用前者的模子或者所希望的模子来塑造后者吗?而矛盾、冲突、误会甚至悲剧也正是因此而来因此而产生。也正所谓“上一代的人看下一代的总不顺眼”,也正所谓“代沟”的产生,也正所谓离的越近也就越挑剔,因为我们总是拿自己的模子或眼光来要求来看别人。我们也总是提到爱好不同,趣味不同,性格不同,追求不同,而这些不同是非常正常的,可是我们总是忽视了这些不同,而希望别人——那个我们所在乎的人,与自己是“同”的。我们也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总是强调孔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忽视了他的“己欲达则达人,己欲立则立人”,我认为,两者的危害都是很大的。这种改造别人、塑造别人的希望或者让别人跟自己保持同步,很多时候是通过暴力,或通过强力,或通过大家都不希望的方式来试图让其实现的,可是结果却未必实现,往往是适得其反。而这些,是隐藏或显现在我们大部分人身上,甚至伴随了大部分人的一生。小处是恋人、家人之间,大处之类的大规模的运动。而这些“精神的虐杀”和“改造别人、塑造别人的希望或者让别人跟自己保持同步”的努力,往往是结果非常不如人意的,甚至造成了悲剧,以及灾难。

古龙说:爱和伤害是相伴随的。也意味着爱和虐杀是相伴随的,因为这些很多时候因为爱和关心,或者是打着爱和关心的幌子。

而我们,总是忘了给别人空间,让别人与我们不同,让别人保持他们的独立。同时,我们也要放弃“改造别人、塑造别人的希望或者让别人跟自己保持同步”的冲动和渴望。另外,我们有我们的想法、理念,可是我们要尊重、兼顾别人的想法和理念。而这些才是恋人、家人、人与人之间和谐的必须。“和而不同”,正因为不同,才是价值所在,才是“和谐”之根所在。

2.鲁迅小说的读后感 篇二

一、用色彩渲染环境, 烘托人物的复杂心境。

小说中的环境描写极其俭省, 几个甚至一个色彩鲜明的词语就能抓住环境的特点, 将读者置身于人物所处的环境中, 从而准确的把握人物的内心世界, 理解作者的情感。《药》的开头写道:“秋天的后半夜……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茶馆的两间屋子里, 便弥满了清白的光”;“街上黑沉沉的一无所有, 只有一条灰白的路, 看得分明”。“乌蓝”、“青白”、“灰白”几个色彩暗淡的词语写出了黎明前黑暗时刻, 渲染了一种阴森恐怖肃杀冷峭的气氛, 烘托出老栓买药时忐忑不安的复杂心境让人体会到悲哀的情怀。《祝福》的开头写道:“灰白色的沉重的晚云中间时时发出闪光, 接着一声钝响, 是送灶的爆竹”, “灰白色”是“我”回故乡鲁镇时压抑沉闷的心境的最好体现。

二、用色彩描绘景物, 寄托作者的生活理想。

小说中的有些色彩描写是明朗的, 具有浓郁的田园风光。《故乡》中有这样一幅神异的图画:“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 下面是海边的沙地, 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 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项带银圈, 手捏一柄钢叉……”“深蓝”“金黄”“碧绿”“银”几个词语色彩明丽, 搭配和谐。明朗背景下, 充满活力的少年闰土的英雄形象栩栩如生, 流露出对闰土的由衷喜爱和羡慕。优美的田园风光, 与孩子间纯洁无瑕的友谊交融为一体, 清新纯朴的画面中, 蕴含了作者美好的生活理想, 寄托了对农村生活的怀恋。这正是他心中那种和谐人际关系的理想象征。

三、用色彩刻画肖像, 抨击封建制度的罪恶。

肖像描写是把人物写活, 也是传达作者情感的重要艺术手段之一。鲁迅深谙肖像描写的奥秘, 简洁的色彩, 传神的刻画出人物的内心世界, 无情地揭露和抨击封建制度的罪恶。《祝福》对祥林嫂的外貌描写有三次:“头上扎着白头绳, 乌裙, 蓝夹袄, 月白背心, 年纪大约二十六七, 脸色青黄, 但两颊却还是红的”;“头上扎着白头绳, 乌裙, 蓝夹袄, 月白背心, 脸色青黄, 只是两颊上已经消失了血色”;“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 即今已经全白, 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不堪, 黄中带黑, 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白头绳, 乌裙, 蓝夹袄, 月白背心”等服饰色彩描写是时代和地域的特色的表现。而祥林嫂脸色的变化, 从“脸色青黄, 但两颊却还是红的”到“脸色青黄, 只是两颊上已经消失了血色”再到“脸上瘦削不堪, 黄中带黑”, 仅仅五年的时间, 正常人的脸色是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的。但勤劳善良而又倔强顽强的祥林嫂在封建社会的政权、神权、族权、夫权四条绳索的勒逼下, 已判若两人。鲜明的色彩变化塑造了祥林嫂的悲剧形象, 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礼教虚伪、残酷的本质, 向几千年的封建宗法制度提出了强烈的控诉。

四、用色彩写人状物, 直面惨淡的社会现实。

鲁迅在《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中说:“所以我的取材, 多采自病态的社会中的不幸的人们中, 意思是在揭出病苦, 引起疗救的注意。”《药》中对人血馒头的描写令人触目惊心, 为读者展示的是惨淡的社会现实:“一只手却撮着一个鲜红的馒头, 那红的还是一点一点的往下滴”;“老栓便把一个碧绿的包, 一个红红白白的破灯笼, 一同塞在灶里;一阵红黑的火焰过去时, 店屋里散满了一种奇怪的香味”;“小栓撮起这黑东西”;“焦皮里面窜出一道白气, 白气散了, 是两半个白面的馒头”。鲁迅曾说:“革命者为愚昧的群众奋斗而牺牲了, 愚昧的群众并不知道这牺牲为的是谁, 却还要因了愚昧的见解, 以为这牺牲可以享用......”醒目的色彩, 揭示了辛亥革命失败的社会根源。革命者淋漓的鲜血, 被群众当作医治疾病的药吃掉。要革命, 就必须用科学的、民主的思想, 把他们从封建迷信的长期统治下解放出来, 否则, 革命的成功就没有希望。“分明有一圈红白的花, 围着那尖圆的坟顶”是小说中唯一一点亮色, 稍稍透出了一丝令人快活的生机, 起到“惊起较为清醒的几个人”, 破毁“铁屋子”并“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的作用, 寄予了作者对革命成功的希望及乐观的信念。

五、用色彩捕捉细节, 凸显人物的性格特征。

小说中塑造了一系列栩栩如生的性格各异的人物, 有的只用几笔醒目的色彩就把人物的性格展示在读者面前。《药》中的康大叔服饰细节是“浑身黑色的”, “披一件玄色布衫, 散着纽扣, 用很宽的玄色腰带, 胡乱捆在腰间”。只这几笔, 就用黑色勾勒出一个凶残、蛮横的刽子手形象。《阿Q》中的赵太爷质问阿Q是他的本家时“满脸溅朱”, 并动手打人, 这个细节活脱脱的表现了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蛮横霸道的土霸王的形象。

3.鲁迅小说的复调艺术 篇三

关键词:鲁迅小说 自省 复调

一、复调的起源和本质

复调理论来源于前苏联的文艺理论家巴赫金,他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一文中指出"复调小说"中的每个主人公是独立于作者的具有自我意识的思想家,他们对自己和世界有着一种特殊的看法,小说表现的不是作者的完整意识,而是具有几个意识相互作用的对话性质。

复调的本质就是对话。个体在进行精神思考的时候,无法摆脱置身其中的群体意志,与群体既有对立,又存在互助互补,在不同的时机,个体和群体的相对关系都发生着微妙的转变,形成不同的方圆平衡。同时,群体意志和生存环境既是个体精神的土壤,又制约着个体精神的发展,束缚着个体精神的伸张。所以个体无时无刻不面临着这一无形的障碍,在进行精神抉择的时候,必然要考量群体意志和周围环境,这就是对话,体现在文学中就是复调艺术。

二、鲁迅小说中的复调

鲁迅在小说中运用了大量的复调,《狂人日记》中狂人的日记,《孤独者》中魏连殳给我的信,《在酒楼上》吕纬甫沉浸的自我叙述,《伤逝》中涓生的自我追忆等,这些都明显运用了复调表达。

1、鲁迅小说中复调的类型

复调的本质就是对话。对话的特性是相同的,但是存在着不同的层次性,一种是缺乏自觉精神的泛意识对话,这在小说中多是需要启迪的民众,如单四嫂子、阿Q,他们在群体意志面前时完全的劣势,缺乏自主权,多体现了扭曲性,这类对话属于盲意识对话;另一种是具有自觉精神的潜意识对话,在鲁迅小说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强烈的对话意味,每一个主人公在说话或者行動时好像都有一个第三者在参与,那个第三者在意识里干扰着主人公,让主人公不得不顾及到他。这个第三者是谁?这一类对话是鲁迅小说复调艺术的典型运用;如果考虑到小说的读者效应,鲁迅小说还有一种文本之外的对话,和读者的对话,前两种设计于文本之内的对话就是为了启迪读者,希望培养出更多富有战斗精神和斗争经验的新的思想斗士,这类对话是启蒙对话。

2、鲁迅小说复调的具体运用

"今天晚上,……我不见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见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发昏……。"①

对于《狂人日记》,以往解读的重心放在了那篇古文作就的序和白话文的日记的对比结构上,但我们可以试着抛开前面的序言,来重新读一读狂人的日记,我们也可以问出一些问题:狂人在对谁说话?狂人说话时那种急迫的气氛缘何而来?答案很简单,狂人在日记中肯定是在对自己说话,那种紧张的气氛缘于狂人躁狂症产生的自身压迫,他的自身压迫为自己设定了一个第三者,外界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这个压迫者,都是他在日记中要用第三只眼紧紧防备的,在这里还有一个倾听者,那就是分裂的自己,狂人对之说话的那个分裂的自己。所以在这里有三个角色,狂人,分裂出来的狂人,压迫者。所以这篇日记本身就是三个角色互相对碰的过程,是一个内在分裂灵魂之间的对话。

狂人只存在于《狂人日记》中吗?不是的,狂人本身就是人的一种生存状态,有着深层自我、我、压迫者三个角色的互相碰撞,我如果在外界找不到依托,便会开掘深层自我,以对抗压迫者,这个压迫者可以是自然与物质,也可以是文化与精神。在这样一种层面上回归到鲁迅,我们就多少能看出一点他内在精神的斗争,体味黑暗沉潜的自我,无力的我,压迫者,这个压迫者不是别的,而是自己又爱又恨的群人,在三个角色的第一层分裂之上,他还有着第二层的分裂,就源于这个压迫者。鲁迅在另一篇小说里有着更直观的表现。

《孤独者》中魏连殳留给叙述者的那封信是整篇小说中最激烈的部分,它不只是激烈,而且是惨烈。申飞和魏连殳是什么关系?魏连殳在信中说到的敌人是谁?以往的研究视角往往放在魏连殳身上,我们试着把注意力移动到叙述者身上,看看他的表现与马脚,在文中"我"一直是个半隐人,魏连殳的出场全在"我"的视线之中,"我"也是魏连殳的倾诉者,在这里"我"好像是一个优游自如的存在,其实不然,"我"是一个胆小的退缩者,"我"一直不敢出面,表面上"我"在公开魏连殳,其实"我"是在隐藏自己。魏连殳信中的敌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那个希望他活几天的人就是"我","我"为什么希望他活下去,只因为我同情他吗?而是因为那个魏连殳就是"我"的魏连殳。魏连殳,"我",敌人,又组成了一个三色花环,只是这封信打破了"我"的叙述主导,深层自我的魏连殳已无法在潜意识里蜷息,"我"也无法再持有他,这封信是他对敌人的控诉,也是对"我"的诀别。从此,"我"将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没有自我,敌人无比强大,"我"已无处可隐,魏连殳在的时候还有隐的空间,现在连这空间也消失了。

到处充满了声音,自己的声音便微弱起来。鲁迅就是文章里那匹受伤的狼,只有在深夜的旷野中嗥叫。

三、鲁迅小说中复调的艺术效果

复调展现的是对话的双重性,一个对话结构的形成必须具有着完整的对话主体和对话平台,主人公并不是单一的文学形象,文学作品也不是文学形象得以遁现实之形的桃花源。复调在鲁迅小说中构造了完整的对话结构。

现实主义文学作品必须要通过人物形象来描绘社会生活和人类精神,复调艺术正是展现人物完整精神,侧面表现社会环境的充分表现手法。鲁迅小说中复调手法的运用,全面展示了主人公和社会环境的对话关系,在刻画人物形象的同时充分展现了社会环境和时代精神。

复调本身就是人类精神丰富性和复杂性的产物,在鲁迅小说中,通过复调深刻剖析了人物精神的复杂性及其复杂性因素,他像一个精神外科医生,在小说里一步步完成着他的精神分析,寻找着病人的病节,复调就像一把有力的手术刀。

注释:

①鲁迅.狂人日记[M].京华出版社,2006

参考文献:

[1]鲁迅.狂人日记[M].京华出版社,2006

[2]巴赫金. 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

4.读鲁迅小说读后感作文 篇四

他是一个激情派的作家,同时他又是十分严肃严谨的,他的思想是深邃无比的。在《玩偶之家》这个话剧给人的震撼背后,他却出乎意料地写出了《娜拉走后怎样》明确地指出一颗觉醒的心并无力改变女人玩偶一样的地位,只有要求经济权才是关键;雷峰塔倒掉后,他辛辣地讽刺中国人“奴才式的破坏”与“盗寇式的破坏”;又继续颇满无奈地嘲笑了一种“合群、爱国的自大”。鲁迅永远把公众看来是平常事的另外陈腐、病态、丑恶、龌龊的一面无情地展示出来。他用深邃的思想当指南针,永远地走在大家的前面,指引着人们走向正确的方向。

他写道:“‘狂飙文豪’高长虹攻击我时,说道劣迹多端。是深得捣鬼正脉的。”鲁迅从来对他人得讽刺都是不羞不恼、不以为然、安然面对。竟然在文章中加入了这些他人对自己的讽刺,流畅自然、真真切切,其中稍加一点小戏谑,这也成了鲁迅杂文的一大风格。鲁迅写杂文不精雕细琢,而如行云流水一般真切自然,“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让我们在品他的文章之外,也感受到他“乐则大笑,悲则大叫,愤则大骂”的闪光灵魂。

5.鲁迅小说《药》的优秀观后感精选 篇五

华大妈包括老栓,以及周围所有的人,全都对这个“药”深信不疑。并且这似乎是一个潜规则,所有的人都觉得这是救命的东西,而也只有“救命的事”才会去找这个“药”。老栓去拿“药”的时候,看到三三两两的人鬼似的在那里晃,哈,可不就是鬼么,人性愚昧到连鬼都不如,可是,鬼可是又向来比人机灵。“带血的馒头”拿到老栓面前的时候,他手抖着不敢拿,虽然他见着那一点红的时候,也是害怕甚至于有一点怀疑的,但他却不说,也从来没有问什么,默默看着,忍受着,为什么?很简单,大家都这样,这就是人性。一个如此,两个都如此,都说中国人的劣根性,其实是事实就要承认,只有敢于直面腐烂的内心,才能得到最真实的新生。如果一直逃避,大家都逃避,那得到的只能是华丽外表下厚厚的污泥。至此,我总算理解了鲁迅先生为什么会选择弃医从文,因为身体的病,好治,心里的毒,难医,即便有了健康的身体,也无济于事。回来的时候,光辉照到了大道上,照在了金色牌匾上,那几个字,古_亭口,什么地方?英雄就义之地啊。可惜他并不知道,他只满心欢喜的揣着血馒头回家。

拿到馒头的小栓,也似乎被这凝重的气氛和郑重的凝视感染,觉得心里很怪,手里捏着的仿佛不是馒头,而是自己的性命一般。而他确实也猜对了,可是性命却最终没有捏在自己手里。在小栓吃药的时候,店里面的客人讨论着阿义,大家众口一词,当有人说可怜阿义时,却都停顿停滞了。在我看来,最可恶的不是作恶,也并非伪善,而是令人绝望的愚昧。愚昧到对自己不辨人鬼,对别人善恶不分。从来不去想一想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没人说,为什么。如此愚昧。

6.鲁迅小说的特色 篇六

鲁迅的小说选材独特,在题材的选择上,鲁迅对古典文学中只选取“勇将策士,侠盗赃害,妖怪神仙,才子佳人,后来则有风尘女子嫖客,无赖奴才之流”的模式做出了改革,以“为人生”的启蒙主义式的创作目的,开创了“表现农民与知识分子”两大现代文学的主要题材。他的取材“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鲁迅在处理这些题材时又具有极其独特的眼光。在观察和表现自己的主人公时,他有着自己独特的视角,即始终关注着“病态社会”里知识分子和农民的精神“病苦”。因此,在《故乡》中,最震动人心的不是闰土后来的贫苦,而是他一声“老爷”所显示的心灵的麻木。对知识分子题材的开掘,又着眼于他们的精神创伤和危机,如《在酒楼上》老辣的眼光看到了辛亥革命中独战多数的英雄摆脱不了孤独的命运,在强大的封建传统压力下又回到原点,在颓唐中消耗着自己的生命。鲁迅的这些改革在《呐喊》和《彷徨》中就演化为“看/与被看”与“归乡”两大小说情节、结构模式。小说《示众》中所有人的动作只有“看”,关系也只有“看”与“被看”,由此形成了“看”与“被看”的二元对立,这种对立在《狂人日记》、《孔乙己》、《祝福》等小说中都有展现。而在“归乡”模式中鲁迅不仅讲述他人的故事也讲述自己的故事,两者互相渗透,影响,构成一个复调,如在《祝福》中,讲“我”、“祥林嫂”与“鲁镇”的三重关系,这个关系中既包含“我”与“鲁镇”的故事,又包含祥林嫂与鲁镇的故事,然而读者往往忽视前者,前者讲一个“永远漂泊者”的故事,后者讲一个封建社会吃人的故事。两个故事相串联,以祥林嫂的问题拷问“我”的灵魂,从而揭示“我”与鲁镇传统精神的内在联系。类似这种模式的小说还有《故乡》、《孤独者》和《在酒楼上》。

除此之外,一方面,鲁迅一直在探索主体渗入小说的形式。《在酒楼上》和《孤独者》中,小说的叙述者“我”与小说人物是“自我”的两个不同侧面或内心矛盾的两个侧面的外化,于是全篇便具有了自我灵魂的对话与相互驳难的性质。另一方面,鲁迅也在追求表达的含蓄、节制、以及简约、凝练的语言风格。他曾说“我力避行文的唠叨,只要求能将意思传给别人了,就宁肯什么陪衬也没有。”对此他在介绍写小说经验时也说“要极省俭的画出一个人的特点,最好是画他的眼睛。”“中国旧戏上,没有背景,新年卖给孩子看的花纸上,只有主要的几个人(但现在的花纸却多有背景了),我深信对于我的目的,这方法是适宜的,”这也说明鲁迅在描写人物时着重人物的.精神风貌,在描写中非常注重农民的艺术趣味。鲁迅研究了农民喜欢的旧戏和年画的艺术特点,并运用在自己的艺术创作中,使他的小说显示了浓重的民族特色。而他又广泛借鉴了诗歌、散文、音乐、美术,以至戏剧的艺术经验从事小说创作,并且试图融为一炉,于是出现了“诗化小说”(《伤逝》、《社戏》等)、散文体小说(《兔和猫》、《鸭的喜剧》等),以至“戏剧体小说”(《起死》等),等等。

7.鲁迅小说的读后感 篇七

下面以《故乡》为例,谈谈鲁迅小说的人物刻画方法。在《故乡》中,作者主要塑造了闰土(农民)、“我”(知识分子)、杨二嫂(妇女)三个人物形象,通过具体的人物形象,揭示出深刻的社会问题。

一、“杂取种种人,合成一个”

在《故乡》中,作者着力刻画了闰土这个艺术形象。英姿勃发的少年闰土,是千千万万个农村少年的集合体,他“心里有无穷无尽的稀奇的事”,是捕鸟的能手,刺猹的勇士,有许许多多的生产知识和生活经验,是“我”羡慕向往的小英雄。中年闰土在“多子,饥荒, 苛税,兵,匪,官,绅”的层层重压下,“像个木偶人了”。闰土的形象,在近代中国农村有相当普遍的代表性,他淳朴、勤劳,像大地一样沉默、厚实,承受着一切艰辛、痛苦。过多的艰辛、痛苦使他变得麻木,面对种种苦难,他只有向神祈求,挑拣东西时拣了一副香炉和烛台,把改变生活的期望,寄托于冥冥之中的神。这正是在帝国主义侵略、军阀的统治和地主的盘剥下,近代中国苦难深重的农民的真实写照。自从闰土的形象诞生后,在现代文学作品中,便出现了性格上与他有血亲关系的同一类型的农民形象系列,如茅盾的作品《春蚕》中的老通宝,王任叔(笔名巴人)的作品《疲惫者》中的运秧驼背等,说明了这个形象所具有的巨大概括性。这种方法,在稍后发表的《阿Q正传》中,更是得到了充分的运用。

《阿Q正传》是鲁迅先生的代表作,鲁迅通过阿Q的形象,深深挖掘了中国人民身上愚昧落后的因素,并将其作为愚弱国民性的典型,给予重重的鞭挞。阿Q性格中最为鲜明的病态特征便是“精神胜利法”,这就是他自欺欺人、自轻自贱、自嘲自解、自甘屈辱而妄自尊大、自我陶醉等种种表现的根源,简言之,就是他在失败与屈辱面前,不敢正视现实, 而使用虚假的胜利来在精神上实行自我安慰、自我麻醉,或者即刻忘却。例如他挨了人家的打,便以“是儿子打老子”来安抚自己,并以为自己胜利了。但这种“精神胜利法”病并非农民独有,在半殖民地社会,它严重地弥漫于整个社会、各个阶层的群众中。1921年12月4日至1922年2月12日,《阿Q正传》在《晨报副镌》上连载后,便引起了许多人的恐慌, 那些人以为“阿Q”是在影射自己。鲁迅自己说,“我的方法是使读者摸不着在写自己以外的谁,一下子就推诿掉,变成旁观者,而疑心像是写自己,又像是写一切人,由此开出反省的道路”。赋予“阿Q”一个农民流浪汉的形象,则表明鲁迅特别关注农民问题。

二、“画眼睛”和勾灵魂

鲁迅主张艺术形象应做到形神俱似。他说:“要极省俭的画出一个人的特点,最好是画他的眼睛。”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在《故乡》中,“闰土的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是一个终日在海边劳作,吹着海风,但仍无以养家糊口的贫困农民的眼睛。在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往日那个曾给“我”打开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引“我”的心灵从“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飞向广阔世界翱翔的英气少年的影子,在封建迷信思想、等级观念、宗法思想的影响之下,“苦得他像一个木偶人了”。在《祝福》中,祥林嫂眼神的数番变化,凝聚着她身世的悲惨和不幸,鲁迅以寥寥数笔的刻画,使对象形神凸现。 鲁迅艺术力之深厚,手法之高妙,历来为人们所称道。

鲁迅深得“画眼睛”手法的精髓,“画眼睛”并不限于眼神的描写,不限于肖像的刻画, 而是选取、捕捉形象的富有个性表现力的特征,加以简洁、集中、凝练、有力的描绘,寥寥几笔,既写出人物的面目和身型,也写出人物的思想和感情。他重视向人物的心灵世界掘进,把人们心理深层的东西挖掘出来,勾画出人物的灵魂。

在《故乡》中,闰土见到儿时的好友时,“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见到儿时好友,闰土打心眼里高兴,但欢喜的感情稍纵即逝,更多的是感到“凄凉”,生活的艰难,世态的炎凉,都写在了他“凄凉”的脸上,“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纵有千言万语,该如何开口?“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老爷!……’”这一声“老爷”,更是活脱脱地勾画出深受封建等级观念毒害的闰土的形象。

在《故乡》中,如果说作者对闰土是带着同情的眼光的话,那对杨二嫂这个妇女的刻画,则是采取了讽刺、批评的态度,从她的语言、动作、外貌到各方面的描写,勾勒出了一个受尽生活凌辱,变得自私、放肆、刻薄的城镇小市民的灵魂:一出场,她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哈!这模样!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这放诞无礼的出场,便使人对她刮目相看。再看她的外貌:“凸颧骨,薄嘴唇”“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这完全是一副泼辣的乡村女人的神气,一出场,便是一副随时准备和人决斗的姿势。再来看看她的动作:“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便拿了那狗气杀,飞也似的跑了”,这样, 杨二嫂这个人物形象便凸现在了我们面前。

三、出色的对比艺术

《故乡》中多次运用对比手法刻画人物,突出主题,尤其是在刻画闰土这个人物时,作者不时插入抒情色彩浓郁的回忆,处处使少年闰土和中年闰土形成鲜明的对比。

1. 外貌对比。少年闰土:“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红活圆实的手”;中年闰土:脸“已经变作灰黄”,“很深的皱纹”,眼睛“肿得通红”, “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2. 动作、语态对比。少年闰土:巧于雪地捕鸟,勇于月下刺猹,说话滔滔不绝;中年闰土:“只是摇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动作迟缓,说话吞吞吐吐。

3. 对“我”的态度及思想对比。少年闰土“:只是不怕我“”不到半日,我们便熟识了”,朝气蓬勃,对生活充满热情和希望;中年闰土:称“我”为“老爷”,认为少年时称“迅哥儿”是“不成规矩”,要“水生,给老爷磕头”,拣了“一副香炉和烛台”,将生活的希望寄托在神灵上。

这一少一老,一快一慢,一热一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力地揭示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的罪恶。

四、精细微妙的心理刻画

在鲁迅的小说里,最常用的是“归乡”的模式。如《祝福》《在酒楼上》《孤独者》等,当然还有《故乡》。

这种结构模式有其特定的内容:叙述者远离故乡,是一个具有新思想,追求新生活的探索者。远离故乡又回到故乡,最终又离开故乡,讲述自己回故乡的所见所闻,又剖析自己对人生的探求。在这类小说中“,我”的形象,就是通过精细微妙的心理刻画表现出来的。

在《故乡》中,当听到儿时的好友叫了“我”一声“老爷”后,“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的“寒噤”是因为深刻地感受到封建等级观念对儿时好友的毒害,“可悲的厚障壁”,使“我”这个已经接受了民主平等思想的知识分子感到深深的悲哀,不仅如此,在文章结尾,作者更是用大段的意识流来对 “我”进行剖析:“听船底潺潺的水声”,想到“我竟与闰土隔绝到这地步了”,真是怅然若失,但也想到“我们的后辈还是一气,宏儿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 又大家隔膜起来……然而我又不愿意他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辛苦展转而生活,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这里的“新的生活”,是“我”的希望,“我”的理想, 更是“我”的追求,虽然“我”并不明确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新生活”,但“我”坚信“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通过如此细腻生动而又深刻的心理描写,使“我”这个苦闷、彷徨而又不懈追求的探索者在人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选自2012年第5期《广西教育》,本刊有删改)

本文以小说《故乡》为例,重点探究鲁迅小说中人物刻画的一般方法,通过具体分析,为我们呈现了“以点带面”“描摹眼睛”“对比手法”“心理描写”等人物刻画的方法。行文中有例有析,有理有据,为读者阅读鲁迅小说、解读其作品中的人物形象,铺出了一条行之有效的路径。而茅盾先生对《百合花》的赏析,主要是从小说精致的情节角度入手,将作品内容的自然、巧妙、严谨展现在读者面前。细细品读这两篇小说评论,对我们今后阅读小说,把握情节、剖析形象、 理解主题都大有裨益。

[读有所思]

8.鲁迅小说中色彩词语的运用 篇八

一、用色彩渲染环境,烘托人物的复杂心境。

小说中的环境描写极其俭省,几个甚至一个色彩鲜明的词语就能抓住环境的特点,将读者置身于人物所处的环境中,从而准确的把握人物的内心世界,理解作者的情感。《药》的开头写道:“秋天的后半夜……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茶馆的两间屋子里,便弥满了清白的光”;“街上黑沉沉的一无所有,只有一条灰白的路,看得分明”。“乌蓝”、“青白”、“灰白”几个色彩暗淡的词语写出了黎明前黑暗时刻,渲染了一种阴森恐怖肃杀冷峭的气氛,烘托出老栓买药时忐忑不安的复杂心境让人体会到悲哀的情怀。《祝福》的开头写道:“灰白色的沉重的晚云中间时时发出闪光,接着一声钝响,是送灶的爆竹”,“灰白色”是“我”回故乡鲁镇时压抑沉闷的心境的最好体现。

二、用色彩描绘景物,寄托作者的生活理想。

小说中的有些色彩描写是明朗的,具有浓郁的田园风光。《故乡》中有这样一幅神异的图画:“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深蓝”“金黄”“碧绿”“银”几个词语色彩明丽,搭配和谐。明朗背景下,充满活力的少年闰土的英雄形象栩栩如生,流露出对闰土的由衷喜爱和羡慕。优美的田园风光,与孩子间纯洁无瑕的友谊交融为一体,清新纯朴的画面中,蕴含了作者美好的生活理想,寄托了对农村生活的怀恋。这正是他心中那种和谐人际关系的理想象征。

三、用色彩刻画肖像,抨击封建制度的罪恶。

肖像描写是把人物写活,也是传达作者情感的重要艺术手段之一。鲁迅深谙肖像描写的奥秘,简洁的色彩,传神的刻画出人物的内心世界,无情地揭露和抨击封建制度的罪恶。《祝福》对祥林嫂的外貌描写有三次:“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年纪大约二十六七,脸色青黄,但两颊却还是红的”;“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脸色青黄,只是两颊上已经消失了血色”;“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等服饰色彩描写是时代和地域的特色的表现。而祥林嫂脸色的变化,从“脸色青黄,但两颊却还是红的”到“脸色青黄,只是两颊上已经消失了血色”再到“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仅仅五年的时间,正常人的脸色是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的。但勤劳善良而又倔强顽强的祥林嫂在封建社会的政权、神权、族权、夫权四条绳索的勒逼下,已判若两人。鲜明的色彩变化塑造了祥林嫂的悲剧形象,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礼教虚伪、残酷的本质,向几千年的封建宗法制度提出了强烈的控诉。

四、用色彩写人状物,直面惨淡的社会现实。

鲁迅在《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中说:“所以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态的社会中的不幸的人们中,意思是在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药》中对人血馒头的描写令人触目惊心,为读者展示的是惨淡的社会现实:“一只手却撮着一个鲜红的馒头,那红的还是一点一点的往下滴”;“老栓便把一个碧绿的包,一个红红白白的破灯笼,一同塞在灶里;一阵红黑的火焰过去时,店屋里散满了一种奇怪的香味”;“小栓撮起这黑东西”;“焦皮里面窜出一道白气,白气散了,是两半个白面的馒头”。鲁迅曾说:“革命者为愚昧的群众奋斗而牺牲了,愚昧的群众并不知道这牺牲为的是谁,却还要因了愚昧的见解,以为这牺牲可以享用......”醒目的色彩,揭示了辛亥革命失败的社会根源。革命者淋漓的鲜血,被群众当作医治疾病的药吃掉。要革命,就必须用科学的、民主的思想,把他们从封建迷信的长期统治下解放出来,否则,革命的成功就没有希望。“分明有一圈红白的花,围着那尖圆的坟顶”是小说中唯一一点亮色,稍稍透出了一丝令人快活的生机,起到“惊起较为清醒的几个人”,破毁“铁屋子”并“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的作用,寄予了作者对革命成功的希望及乐观的信念。

五、用色彩捕捉细节,凸显人物的性格特征。

小说中塑造了一系列栩栩如生的性格各异的人物,有的只用几笔醒目的色彩就把人物的性格展示在读者面前。《药》中的康大叔服饰细节是“浑身黑色的”,“披一件玄色布衫,散着纽扣,用很宽的玄色腰带,胡乱捆在腰间”。只这几笔,就用黑色勾勒出一个凶残、蛮横的刽子手形象。《阿Q》中的赵太爷质问阿Q是他的本家时“满脸溅朱”,并动手打人,这个细节活脱脱的表现了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蛮横霸道的土霸王的形象。

鲁迅善于运用简明、准确、生动的色彩词语给他笔下的景物、人物、事物着色,通过鲜明生动的意象表达作品的思想内容,揭示小说的主题,反映深刻的社会问题,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

上一篇:烟草营销工作调研下一篇:我心中的老师作文4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