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和认知活动相互作用的原理论文(共3篇)
1.情感和认知活动相互作用的原理论文 篇一
社会认知语用思想 (the Socio-cognitive Approach, 以下简称SCA) 是由著名语用学者Istvan Kecskes提出的一种语用研究新视角。在以往的语用学研究中, 以格赖斯 (H.P. Grice) 为代表的语用派提出了“合作原则 (cooperation) ”, 认为人和人之间的交谈之所以能成立, 主要是因为谈话人都遵循同一套规则, 相互之间能够理解彼此, 从而使会话顺利进行。[1]而语用学中的另一个学派, 认知派则持有另一种相反的观点, Barr和Keysar认为, 在交流过程中, 交际者很难知道交际对象有哪些知识背景或知道什么, 因此听说双方在交流过程中实际上会违背共同的背景, 而不是语用派所认为的遵循同一规则, 他们称之为“自我中心性 (egocen- trism) ”。对于这两种看似对立的观点, 社会认知理论认为两者其实是辨证统一的。[2]
二、“社会认知”语用思想
根据SCA, 交际过程的合作与自我中心是两个有机组成部分, 并非相互排斥, 只是出现的阶段和强度不同而已, 分别表示互动交际中的社会因素和个体因素。[3]也就是说语用派与认知派的合作与个人中心两种观点其实并不矛盾, 而是相互融合的。合作原则是交际中社会因素的体现, 个人中心原则是个体因素的体现, 在交际过程中, 这两种看似矛盾的原则其实是一个社会因素和个体因素互动的综合过程。社会因素制约个人因素, 个人因素也有可能转化为社会因素。 两者即对立又统一, 是一种不断变化和发展的辨证关系。因此, 一方面, 说话人和听话人同时受制于社会条件, 另一方面, 他们在互动过程中可以自由表达和组织交际的目标、意图和愿望等等。[4]在认知语用学基础上考量社会因素, 成为本世纪语用学理论的一个最新发展。[5]
三、社会因素和个体因素
Kecske将交际中的个体因素 (Individual trait) 和社会因素 (Social trait) 归纳为四组关系:前经验与现实情境经验 (private experience and actual situational experi- ence) 、凸显义与关联 (salience and relevance) 、自我中心与合作 (egocentrism cooperation) 、注意与意图 (atten- tion and intention) 。其中前经验、凸显义、自我中心和注意属于个人因素, 现实情境经验、关联、合作和意图属于社会因素。社会认知视角强调听者和说者的平等性, 不同于以前偏向听者的语用学理论, 强调交际过程的动态性, 关注说者与听者的互动。[6]
四、意图与注意
(一) 意图
SCA将意图视为交际的中心, 同时强调意图的动态性和涌现性。在交际中, 意图对于交际的组织起到重要的作用, 并且是一个不断变化的动态现象。意图不仅是一种私人的、预先存在的、对于行动起先导作用的因素;同时它也是临时涌现的、具有社会性的。这一点也体现了SCA理论的辨证观点, 这两种看似互相矛盾的特性实则相互融合、相互影响, 共同造就了意图的性质。正如Searle所说, 在一段会话背后, 总有一个预先的原因/目的, 没有意图就没有开展对话的必要, 这种社会行为也会毫无意义。[7]
(二) 注意
注意指的是交际者能够获得的所有认知资源 (cognitive resources) , 这些资源能够使交流成为一种有意识的行为。注意对于意图的形成、表达和解释的各个阶段有不同程度的影响。为了成功进行交流, 交际的每个阶段注意都会起到具体的作用。在自我中心论中, 谈话者和听话者都会选择最凸显的信息, 最终谈话者会选择自己认为最能凸显其意图的语言进行表达, 听话者也会选择自己认为最凸显的信息进行理解。由于听说双方的知识背景等方面的不同, 最终双方会选择不同层次的凸显义, 从而造成交际的自我中心性, 对于不同凸显信息的选择就是注意的一种体现。在交际的动态过程中, 注意对意图的形成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三) 意图和注意在英语课堂会话活动中的作用
在日常的会话活动中, 学生经常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只会简单的说几句或寒暄一下, 常常感到无话可说, 或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难真正起到锻炼口语的作用。Kecskes强调交际过程是一个形成意向、表达意向、解读意向的过程。从SCA中意图和注意的角度来看, 学生会话练习之所以会存在这种问题的原因之一就是在会话过程中没有形成明确的意图, 在会话过程中由于对话练习的虚拟性, 也很难形成注意。比如下面一段讨论天气的课堂会话:
A:What a beautiful weather!
B:Yes, the weather is great. Well...Do you know how the weather is tomorrow?
A:Sorry, I don’t know.
对话中的两个学生仅知道要讨论天气, 但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意图, 因此只是草草几句话就结束了交谈。因此, 教师在布置会话任务的时候应该充分考虑交际过程中的意图和注意, 最好不要直接给会话设计一个明确的目的, 这样会局限学生的思维, 使得对话匆匆结束。由于注意对于意图的产生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因此在会话中应当鼓励学生多注意外界环境, 引导学生根据具体的情况和环境顺势产生相应的意图, 也就是说教师要灵活运用注意激发学生的会话意图。 针对课堂会话的虚拟性, 可以采取鼓励学生在进行会话时带上一些道具等方法来模拟真实的会话场景, 进而引发注意并产生意图。比如下面一组课堂会话中, 同样以谈论天气作为开头, 教师安排学生带上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来进行随机的会话。学生A带上了自己最喜欢的小说《傲慢与偏见》:
A:It’s really a heavy rain.
B:Yes, and I feel bored.Wait, what’s in your hand?
A:This is my favorite book, Pride and Prejudice.
B:I never heard about this book before, what is it about?
A:This is a love story about...
在上面一段对话中, 由谈论天气开始, 对话并没有明显的意图, 在学生B注意到学生A手中的书之后, 产生了了解这本书的意向, 而学生A也由此产生了介绍这本书的意向。在意向产生之后, 会话就自然的进行了下去。由此可见, 使用意图和注意正确地引导学生, 能够帮助学生解决会话过程中无话可说的窘境。
五、结语
作为当今语用学研究中的一个新视角, 社会认知视域对于交际的展开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对于交际过程中个人和社会因素对交际产生的影响做了详细的阐述。在这两组因素当中, 最重要的就是注意和意图。 这两个因素之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 对于推动会话的进行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充分理解注意和意图的作用并将其运用到日常的课堂会话当中, 能够帮助教师掌控课堂会话, 利用注意激发学生进行会话的意图, 解决学生英语会话练习中无话可说、无内容可讲的情况。
参考文献
[1]Grice, H.P.Logic and Conversation.In Peter Cole, and Jerry Morgan (eds.) Syntax and Semantics.Vol.3.Speech Acts.New York:Academic, 1975:41-59.
[2]Keysar, B.2007.Communication and miscommunication:The role of egocentric processes.Intercultural Pragmatics, 4:71-84
[3]周红辉, 冉永平.语境的社会—认知语用考辩[J].外国语, 2012, (6) :36-42.
[4]Kecskes, Istvan.Intercultures, Encyclopedic Knowledge and Cultural Models[J].浙江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 , 2012, (4) :71-86.
[5]王寅.新认知语用学——语言的认知—社会研究取向[J].外语与外语教学, 2013, (1) :1-4.
[6]唐耀彩.社会认知视角下的交际曲折研究[J].浙江外国语学院学报, 2014, (4) :23-31.
2.情感和认知活动相互作用的原理论文 篇二
Pike分析了1973 - 2000年期间142篇以旅游目的地形象为主题的文献后发现[2],过去的研究大多着重于分析目的地形象与游客口碑传播行为之间的联系。但过去的研究仅停留在发现目的地形象与游客行为之间的直接关系,例如Chen和Tsai等指出了目的地形象直接影响游客对旅游目的地的参与感、对目的地的评价以及影响未来游客的行为意向[3]。然而,在旅游目的地形象与游客行为之间是否还存在更复杂的影响机制? 在近些年来, 越来越多的旅游学者开始寻求答案,采用 “认知 - 情感双重视角” 代替过去的单一视角[4],试图全面解释游客对旅游目的地形象口碑传播的内在机制。基于此,本研究引入认知构念之认同显著性[5],以及受到Bagozzi等 “情绪在消费行为中的角色”研究的启发[6],从 “认知 - 情感双重视角” 构建概念模型,分析认同显著性在目的地形象影响口碑传播的作用,以打开其内在机制的黑箱。
一、文献回顾
(一)目的地形象及其构成
目的地形象在旅游研究领域是一个重要的构念,Crompton把目的地形象定义为包含游客对旅游目的地的信念、看法和印象的总体认识[7]。目的地形象也是一个多维构念,其组成成分主要划分认知成分和情感成分。认知成分体现在游客对于旅游目的地的信仰和知识的理解,即是对目的地物理属性的认知信息加工结果; 情感成分包含了游客在旅游目的地中获得的情绪感受和旅游过程中的情感体验,即是对目的地环境氛围的情感信息加工结果。过去的学者分别从认知和情感视角对目的地形象做出了大量研究。在认知视角上,以Echtner和Ritchie为代表的学者建立了目的地形象的测量模型,他们认为测量旅游目的地形象需要对独立形象与整体印象、功能特征与心理特征以及共性特征与个性特征做出全面分析,这些特征能完整描述游客理性思维中对目的地形象的认识[8]。在情感视角上,以Baloglu和Brinberg为代表的学者把目的地形象按照引发游客产生情绪的特点做出分类,即愉快的———不愉快的、唤醒的 ———沉睡的、兴奋的———沮丧的以及放松的——— 烦恼的,他们更多考虑的是目的地形象与游客情绪之间的联系[9]。然而,Pike通过元分析方法对研究目的地形象的文献回顾后却发现,过去的学者对目的地形象的理论定义和研究框架还没有形成统一,较多的是从单一视角展开分析[2]。近些年来,以Hosany等为代表的学者意识到研究旅游目的地形象应该从认知和情感的双重角度进行综合考虑[10]。Hosany等基于Russell提出的人对外部环境的情绪反应理论[11],和Ong和Horbunluekit发展的目的地认知形象量表[12],将旅游目的地形象划分为情感 形象 ( Affective Image ) 、 环境氛围 ( Physical Atmosphere) 和可融入性 ( Accessibility) 三个维度[10]。其中情感形象和环境氛围两个维度源于Russell提出的情感分类模型[11]。情感形象指游客对目的地情绪反应的评价,即积极还是消极的情绪; 环境氛围则指目的地环境对游客情绪的唤醒程度。情感形象和环境氛围构成了游客对目的地环境的情绪反应的方向和强度。可融入性是游客对目的地形象的认知评价[12],表现为游客对目的地环境的可接受性和可亲近性。 “好山好水好无聊, 好脏好乱好热闹”这句俗语形象地概括了游客在认知和情感上对旅游目的地形象的整体评价。
(二)认同显著性
认同显著性 ( Identity Salience) 来自于自我分类理论 ( Self - categorization Theory)[13],认为认同显著性是用于解释行为的关键要素,因为重要的身份 ( Identity) 直接关系到个人的价值观和对自我属性认识,这些个人的感受都能影响到人们对事物的价值判断以及他们的一言一行。Tajfel也认为认同显著性就是个体认识到的自己所在群体的成员须具备的资格,以及这种资格在价值上和情感上的重要性,个体的认同感还能影响个体在不同的情景 下所做出 的价值评 估[14]。Simpson和Siguaw也认为,个人可以通过与所在的社区建立起一种类似会员制的关系,能产生对所处地区的自我认同,受到这种个体认同的驱使,一个地方可能会强烈引起人们对这个地域产生认知上和情感上的依附[15]。在认知上,人们为了适应所处的环境, 可能在不同的时间强调不同的身份,就会在不同的层面上寻求个人与群体之间的共性,比如不管是文化层面的社区、空间层面的地域、种族层面的民族,甚至在超国家层面上,个体都能放大与群体建立联系的共同点而与群体成为同类[16]。在情感上,某个地方可能被看做是一个人重要的自我部分之一,这种自我体现在个人对地方产生强烈的心理联接。正如Williams和Vaske用一个巧妙的比喻来形容地方在个人自我中的重要性, “某个地方就是个人情感的储蓄库”[17]。Simpson和Siguaw还指出,人们对地方的认同感可能还影响到人们对其身处地区的积极传播[15]; Bonaiuto等发现当人们对他们国家或家乡有了强烈的依附感时,就会更加努力捍卫他们国家或家乡的荣耀[18]。
(三)目的地形象对口碑传播的影响机制
在旅游学中,游客对旅游目的地的口碑传播被认为是一种游客忠诚行为的典型表现,已有大量的研究指出游客口碑传播受到满意度的直接影响。所以传统研究有关旅游目的地形象对口碑传播的影响机制也大多以游客满意度作为核心的中介变量[19],游客认同显著性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然而,采用认知 - 情感的共同作用机制构建出游客行为模型,能提供新的途径用来解释游客在认知上和情感上受到旅游环境影响所产生的口碑传播[4]。而目的地形象作为影响游客口碑传播的决定因素又能在认知维度和情感维度划定具体的组成成分[10],认同显著性能在认知和情感视角下促进游客的口碑传播行为[15],因此可以提出新的概念模型来丰富目的地形象对口碑传播的影响机制。
二、研究假设和概念模型
Hammitt等指出个体对某个目的地的认同显著性是其对这个地方的依恋表现,个体对地方的依恋又是自我概念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目的地可以在认知和 情感上唤 起个体的 身份认同 感[20]。 Simpson和Siguaw也指出,目的地形象作为游客对该目的地属性的直接体验,能够唤起人们对目的地强烈的认同[15]。根据Hosany等的维度划分[10], 目的地形象包含了3种因素,即情感维度上的情感形象和环境氛围,以及认知维度上的可融入性。这3种因素构成的目的地形象能从认知上和情感上刺激游客,从而唤起游客的认同显著性。据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H1. 1: 情感形象正向影响游客认同显著性。
H1. 2: 环境氛围正向影响游客认同显著性。
H1. 3: 可融入性正向影响游客认同显著性。
游客满意度与口碑传播源自营销学中相对成熟的构念。在营销学中,顾客满意度是顾客把对产品或服务的期望和实际消费体验的比较后产生的对这次 消费的总 体评价态 度[21]。借鉴该定 义, Grappi和Montanari指出旅游研究中的游客满意度被认为是游客关于旅游期望与实际旅游感受相比较得到的评价[22]。Bigne等研究发现,单一角度的旅游目的地形象对游客的满意度有显著的正向影响[23],Castro等也认为游客对旅游目的地形象的感受越积极,产生的满意度就越高[24]。此外,del Bosque和Martin的研究指出,全面解释游客满意度的前导变量需要包含认知和情感双重角度的影响因素,即游客满意度分别来自于游客对旅游目的地的认知期望和旅游情绪体验两者的共同作用[25]。Hosany等对于目的地形象的分类,就是把目的地的情感形象和环境氛围2种因素归结为情感维度,把可融入性因素归结为认知维度[10]。因此, 综合学者的观点,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H2. 1: 情感形象正向影响游客满意度。
H2. 2: 环境氛围正向影响游客满意度。
H2. 3: 可融入性正向影响游客满意度。
Forehand等认为个体的身份认同感能影响个体在不同的情景下所做出的价值评估[26]。Tajfel也提出,当个体认识到他属于特定的社会群体时,也会同时认识到作为该群体成员的身份地位 ( Status) 能带给他一定程度的价值意义[14]。在旅游环境中, 个体做出的价值评估可以表现为旅游前后经期望和体验的比较所产生的满意度,所以游客在旅游目的地中得到的认同显著性能够影响其旅游满意度。在营销学研究情境下,Arnett等通过实证发现,认同显著性能正向影响顾客满意度[5]。因此, 根据本研究情境特点提出如下假设:
H3: 游客认同显著性正向影响游客满意度。
Forehand等还指出,身份认同可以直接影响人们的口碑传播行为[26]。Arnett等的研究也发现,具有强烈认同显著性的个体能够对其所认同的组织产生积极的推广和传播行为[5]。Ahearne等进一步支持这样的观点,他们认为当个体具有强烈的认同显著性时,就会做出有利于组织的行为,在营销研究情境下,这样的行为可以具体表现为个体对组织的正向口碑传播[27]。在旅游情境下的研究同样发现,当顾客对某个组织产生的认同感越强就会更加拥护并通过口碑传播来推广这个组织[28]。 因此,在本研究情境下可以提出如下假设:
H4: 游客认同显著性正向影响游客口碑传播。
游客满意度还会影响到游客产生和旅游相关的重要行为,例如购买、重游和口碑传播[29]。其中,口碑传播作为过去50年营销学中最为重要的概念之一,被认为是游客忠诚行为的典型表现[30]。 口碑传播所指顾客在人际交往中通过非正式沟通方式来提及某种产品或服务,为这种产品或服务提供自愿的积极传播。大量旅游学的研究中也发现如果游客对旅游目的地感到满意就会通过口碑传播积极向他人推荐该目的地,自发地做出有利于宣传推广该旅游目的地的利好行为[25,31]。因此, 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H5: 游客满意度正向影响游客口碑传播。
综合上述分析,本研究构建出概念模型用以解释旅游目的地形象、游客认同显著性、游客满意度与游客口碑传播行为之间的关系 ( 如图1所示) 。
三、研究方法
( 一) 研究设计
本研究中所采用的量表综合了过去相关研究的成熟量表,经由三位作者分别对题项双向翻译后,根据本研究实际情景修改后编制。关于旅游目的地形象的测量,借鉴了Hosany等对目的地形象的细分[10]。对认同显著性的测量,参考了Arnett等修订的量表[5]。关于游客满意度和口碑传播行为的测量,均采用旅游研究中比较成熟的量表[31]。
在预测试中我们邀请了78名本科学生作为被试者填写问卷。通过对回收问卷的分析和与被试者面对面的讨论,我们对问卷内容进一步纯化,去除了对Cronbach’s α 值有负面贡献的题项,删除了Item - to - total相关系数低的题项,以及修订了部分由于翻译语境造成难以理解的题项。依据Churchill制定的预测试各步骤[32],最终确定了正式调查中使用的量表 ( 量表题项见表2) 。对于测量旅游目的地形象包含的3个因素 ( 情感形象、环境氛围、可融入性) ,本研究采用了语义差异量表形式 ( 1和7分别表示该维度的两极) 。关于认同显著性、 满意度和口碑传播的测量,本研究均采用7点李克量表形式 ( 1表示强烈反对,7表示非常认同) 。
在正式调查中,我们选取武侯祠和锦里作为问卷投放地点。这两个景点彼此相邻,交通方便, 位于成都市主城区,是汇集大量来蓉旅游游客的市内主要景点。我们通过问询的方式,仅邀请非成都籍游客填写问卷。我们准备了800份问卷,在2014年7 - 8月总共2个月时间内共计发出762份, 经统计回收完整答 卷555份,有效率占72. 8% ( 见表1) 。
注:*表示反向题项。
(二)信度与效度检验
根据Hair等的方法[33],首先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 ( CFA) 检查测量的信度与效度。经过Mplus 7软件的分析[34],CFA模型整体拟合指标为 χ2= 548. 112 ( df = 194 ) ,p < 0. 001; CFI = 0. 964; TLI = 0. 958; RMSEA = 0. 057; SRMR = 0. 033。拟合指标中,χ2/ df = 2. 83,NFI,TLI > 0. 90,RMSEA, SRMR < 0. 08,表明模型整体拟合效果较好。 其次,根据Fornell和Larcker的方法检查测量的信度和聚敛效度[35]( 见表2) ,所有构念的建构信度 ( CR) 均高于0. 8,显示测量具有很好的信度。各个观测变量与对应潜变量的标准化因子载荷 ( λ) 全部高于0. 7,并且其t值在p < 0. 001的水平显著,表明测量具有聚敛效度。而且,平均方差抽取量 ( AVE) 都大于等于0. 5,说明测量的聚敛效度较好。最后,检查测量的判别效度 ( 见表3) ,每一个潜变量的AVE平方根都大于其他潜变量的相关系数。由此,各潜变量具有较好的判别效度。
注: 对角线上的数值为 AVE 的平方根,对角线下的数值为构( Ф) 。
(三)假设检验
由Mplus输出的模型拟合指标,χ2= 555. 850 ( df = 197) ,p < 0. 001; CFI = 0. 964; TLI = 0. 958; RMSEA = 0. 057; SRMR = 0. 034。 拟合指标 中, χ2/ df = 2. 82,NFI,TLI > 0. 90,RMSEA,SRMR < 0. 08,表明模型整体拟合效果较好 ( 见图2) 。
(注:*表示 p < 0. 05,单尾检验;**表示 p < 0. 01,单尾检验;***表示 p < 0. 001,单尾检验; 虚线表示路径系数 p = 0. 05 水平下不显著; 路径系数为完全标准化解。)
有关旅游目的地形象与其后果变量的关系在拟合模型结果显示,旅游目的地形象在认知和情感维度的部分因素分别对游客认同显著性产生积极影响。其中,情感维度的情感形象对认同显著性的正向作用路径系数为 γ = 0. 191 ( p < 0. 01) ,认知维度的可融入性对认同显著性的正向作用路径系数为 γ = 0. 399 ( p < 0. 001) ,因此H1. 1和H1. 3得到支持。但是,情感维度的环境氛围对认同显著性没有显著影响 ( γ = 0. 078,p = 0. 21) ,因此H1. 2没有得到支持。拟合模型结果还显示,旅游目的地形象的3种因素全部对游客满意度产生积极影响。其中,情感维度的情感形象和环境氛围对满意度的正向作用路径系数分别为 γ = 0. 331 ( p < 0. 001) 和 γ = 0. 091 ( p < 0. 05) ,认知维度的可融入性对满意度的正向作用路径系数为 γ = 0. 348 ( p < 0. 001) ,因此H2. 1、H2. 2和H2. 3均得到支持。
另一方面,拟合模型结果指出有关旅游目的地形象后果变量之间的关系假设均得到成功验证。 其中,认同显著性对满意度产生正向作用,路径系数为 β = 0. 233 ( p < 0. 001) ; 认同显著性对游客口碑传播行为具有积极影响,路径系数为 β = 0. 460 ( p < 0. 001) ; 此外,游客满意度与口碑传播之间也呈正向相关关系,路径系数为 β = 0. 349 ( p < 0. 001) 。因此,H3、H4和H5全部得到支持。
(四)讨论
在本研究中,认同显著性是游客在旅游期间是否对这个旅游目的地在认知上有赞同和接受, 以及在情感上有心理联接和归属感。本研究发现, 游客的认同显著性受到可融入性的影响,可融入性是游客与旅游目的地之间距离感的认知评价, 因此和认同显著性之间具有一致性。Ahearne等在分析顾客与企业关系的认同显著性研究中指出, 顾客对于企业的认同显著性来自于顾客认知到的企业形象与顾客对企业组织承诺相吻合[27],也说明了认同显著性具有认知前导因素。游客的认同显著性还受到旅游目的地形象在情感上的影响, 主要体现在情感形象。在本研究中,情感形象刺激游客产生积极情绪或消极情绪,这种情绪导致了游客与目的地之间建立心理联接,因此也和认同显著性之间具有一致性。Stryker和Burke指出,情绪是个体感知自我意义 ( Perceived Self - meanings) 的其中一个部分能作为形成身份认同感的要素[36], 因此也说明了认同显著性具有情感前导因素。但是,游客的认同显著性并没有受到目的地形象在情感上的环境氛围所影响。在本研究中,环境氛围决定游客情绪唤醒程度的强弱,由于不同的游客在个人性格上不尽相同,因此旅游目的地形象对游客的唤醒程度具有较大的差异。因此在本研究中,游客认同显著性的产生来自于他们的身份特征与旅游目的地之间的共同点,以及在旅游过程中体验到的积极或消极情绪。
满意度作为游客旅游前的期望与旅游体验的比较结果,是游客对旅游目的地的态度评价。在心理学研究中,Crites等解释了态度是同时受到认知信息和情感信息的影响[37]。在营销学中,Oliver也发现认知因素和情感因素都能促进消费者满意度的产生[38]。在本研究中,旅游目的地形象3种因素 ( 情感形象、环境氛围和可融入性) 都对游客满意度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根据Russell和Pratt的情绪心理学的解释[39],一方面游客在旅游中获得的积极情绪越丰富,所感知到的情感形象就越显著; 另一方面游客在旅游目的地中情绪被唤起的程度越高,就越容易受到环境氛围的影响。此外,本研究中的可融入性在理性角度上解释了游客从旅游目的地获取利得的认知结果,这种认知结果也对 满意度产 生显著正 向影响。Yuksel和Yuksel在旅游研究中同样发现,旅游目的地的情感变量 ( 积极/消极情绪和情绪唤起程度) 与认知变量同时影响游客满意度[40]。
另外,经过中介效应检验发现 ( 见表4) ,认同显著性在旅游目的地形象中的情感形象和可融入性2个因素与游客满意度之间具有显著的中介效应,说明游客的身份认同感在认知和情感2个维度都能影响游客对旅游目的地形象的态度,有力支持了认知 - 情感作用机制能用来更加全面和合理地解释游客行为产生的原因。中介效应检验结果同时指出,环境氛围可以直接影响游客满意度而勿须经认同显著性的中介,说明了旅游景点环境氛围可以唤起游客情感上的满意感,但不一定先经过环境氛围对游客身份认同的唤起过程。基于Russell在环境心理学对环境因素影响人们情绪的解释[11],Walsh等在营销学研究中也实证发现,顾客受到周围环境氛围的影响直接产生了满意感, 并不再受其他因素左右[41]。笔者在亲身经历中也存在类似感受,比如笔者在丽江雪山音乐节期间对丽江旅游的满意有部分原因可能是来自音乐节节庆氛围的强烈感染,而不一定来自于自己对摇滚乐爱好者身份的认同。中介效应检验结果还发现,认同显著性在可融入性和情感形象与游客口碑传播之间具有中介效应,说明了在认知和情感双重视角上,旅游目的地形象对游客口碑传播的影响不是简单的直接作用,而是形成了包括游客认同显著性在内的复杂的影响机制。
注:*表示 p < 0. 05,单尾检验;**表示 p < 0. 01,单尾检验; ***表示 p < 0. 001,单尾检验; ( n. s) 表示中介效应在 p = 0. 05 水; 中介效应为完全标准化解。
本研究其他3个后果变量之间的关系假设均得到实证支持。通过实证数据检验,本研究发现游客认同显著性对游客满意度和口碑传播行为分别产生正向的直接影响。过去的旅游学文献中也有类似研究结果,例如Yuksel等在对土耳其度假胜地的调查中发现,游客的认同感可以直接影响满意度和忠诚度[42]。而Oppermann指出评价游客忠诚度的一个重要指标就是游客的口碑传播行为[43]。另一方面,游客满意度与口碑传播之间的正向关系在本研究中也得到证实。这种现状符合心理学中对人类行为的解释,即游客对旅游目的地的态度越积极, 就越容易产生积极的对该目的地有利的行为。这样的结论也在过去大量研究中得到发现[25,31]。
五、总结
本研究从认知和情感的双重视角将旅游目的地形象做出分类,指出游客对于旅游目的地形象的感知是在认知维度和情感维度具有不同的认识。 同时,本研究强调了认同显著性在目的地形象与其他后果变量之间的中介作用,发现目的地形象能通过对游客身份认同感和游客满意度再继续影响游客对旅游目的地的口碑传播行为。基于以上理论推导,本研究构建了 “目的地形象 - 认同显著性/满意度 - 口碑传播”关系的概念模型,并通过对555份来蓉旅游的游客的有效问卷做出分析, 利用实证数据研究了概念模型中的关系假设。实证检验结果发现,分别在认知维度和情感维度的旅游目的地形象因素不同程度地正向影响了游客认同显著性和游客满意度,游客认同显著性在促进满意度的同时又与满意度一起同时对游客口碑传播行为产生积极作用。
本研究在理论和实践上还存在一定研究启示。 在理论方面,本研究构建模型假设并得到检验,发现旅游目的地形象在细分为认知维度和情感维度的3种因素后能与一些重要的游客行为建立联系, 并且能够揭示不同维度的形象因素是如何影响游客对旅游目的地的感知以及如何进一步影响游客行为。在实践方面,本研究发现在提升旅游目的地形象特别是旅游城市形象的工作中,不仅需要完善服务设施和优化服务条件等硬指标,还要在提高软实力上长期努力,例如通过宣传教导来培养公共服务人员和市民的友好感和亲近感,让游客在异乡也能感觉如家乡一样温馨,在认知和情感上对该旅游地产生认同和满意。另外,本研究过程中仍有一些不足之处,例如本研究只在一个旅游目的地中采集游客样本,所调查样本来源较为单一。后续研究中有必要通过对多个旅游目的地游客的抽样调查,进一步提升研究结论的外部效度。 此外,后续研究还可以通过对比本地居民和外地游客两种不同样本,用以探索不同属性的群体在不同维度上对目的地形象的感知以及对该目的地认同显著性、满意度和口碑传播行为上是否具有显著差异; 以及引入有关旅游目的地属性的其他构念,用来发现旅游目的地形象是否能在对游客产生积极行为后使旅游目的地的竞争力和吸引力有所提升[44]。
摘要:本研究基于认知-情感双重视角构建旅游目的地形象对游客口碑传播的影响模型,解释认同显著性在游客口碑传播中的中介作用。实证结果表明:目的地形象包括情感形象、环境氛围和可融入性三个维度,游客满意度受情感形象和环境氛围(情感上)以及可融入性(认知上)的正向影响;认同显著性在情感上仅受情感形象的正向影响,在认知上受可融入性的正向影响,认同显著性在情感形象和可融入性对满意度与口碑传播的影响中起着重要的中介作用。本研究从认知与情感的双重视角下扩展了游客对目的地形象口碑传播机制的相关理论。
3.情感和认知活动相互作用的原理论文 篇三
一、声乐学习的第一个认知
作为一个声乐学习者必须要知道, 声乐学习并不是声乐老师重新为你生成一个新的嗓子;而是通过各种手段将你的“好” 声音诱发出来的一个过程, 是通过改变学习者的思想意识来达到的。所以, 声乐学习者必须要知道声乐的功能有哪些?其意义和功用又如何?
1.社会功能 (交流功能)
古语说“言之不足而歌之”方有歌唱的产生。于是, 人们在歌声中赋予了歌者的情感需求、思想需求等等, 以期达到歌者的社会需求。这就是声乐的社会功能。社会功能就是类似社会作用的意思, 一般来讲, 社会功能就是指在社会上所能起到的作用。
“交流, 就是共同驱逐自我身中和它者身中之后建立的关系。”摘自《博弈圣经》一文。通俗讲交流, 就是将彼此间有的提供给对方。声乐就是通过“唱”来达到歌者、创作者的某种诉求的情感语言, 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交流语言。它通过“唱、念、 做、打”来丰富了“说”达不到的交流功能。
2.语言功能
人类用来传递信息内容的工具, 称之为:语言。如:计算机语言、植物的语言、动物的语言与人类的语言等等。人类的语言, 是指人类传递情感信息的工具。以符号、文字、图案、音乐、语音、肢体动作与面部表情等等形式为载体, 来传递或交流情感信息。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 是人们进行沟通交流时所表现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符号。人们借助语言保存和传递人类文明的成果。语言也是民族的重要特征之一。声乐也是一种 “语言”, 是比语言更丰富的一种情感语言;人们通过“唱”来完善说时的不足, 将说时表达的不丰满的苍白语言更形象化。
3.演讲与歌唱的异同
演讲又叫讲演或演说, 是指在公众场所, 以有声语言为主要手段, 以体态语言为辅助手段, 针对某个具体问题, 鲜明、完整地发表自己的见解和主张, 阐明事理或抒发情感, 进行宣传鼓动的一种语言交际活动。
声乐演唱在某种意义上来说, 是另一种形式的“演讲”。 它们二者之间的共同之处就是, 必须“感动自己, 才能感染别人”;将苍白的文字树立成有血有肉的画面或情感, 以期达到演讲者与演唱者的某种需求。演讲与声乐演唱具有异曲同工之妙。 二者不可分割。
二、声乐学习的第二个认知
声乐学习是一个改造思想的过程, 是一个意识形态形成的过程。何谓过程?过程 (Process) 是一种手段, 它是通过一些必要的手段把人、规程、方法、设备以及工具进行集成, 以产生一种所期望的结果。其中, “过程”就是事物发展所经过的程序、 阶段;“过程”, 也是将输入转化为输出的必要系统。
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不管做什么事情, 结果固然重要, 但是最重要的却是过程, 只有了解了过程, 才能真正的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去做。所以过程是判断一个人能否成败的一个关键手段。声乐学习也是一样。
1.“听”是声乐学习的首要过程
声乐学习中, 首先要学会去听, 什么是好的声音;什么是不好的声音。我要达到什么样的声音, 这是一个声音奠定的必要过程。我们知道“过程”, 是事物发展所经过的程序、阶段。也是将输入转化为输出的一个系统。声乐学习在这个听的过程中将 “好”与“不好”的声音做了一个输入的过程, 就必须靠这个 “听”来完成。
2.“模仿”是声乐学习的必须过程
在将“听”这个输入过程完成后, 还要有一个“输出”的过程, 这个过程就在开启“模仿”这个模式中来进行与完成。学会模仿好的声音, 才能使声乐学习更上一层楼。
3.“想”是声乐学习的必要过程
在声乐学习这个过程中, 有了“听”这个输入的过程, 就必须有加工“听”的一个路径, 这个路径就是“想”。在学习者将好的声音在一次界定的过程中, “想”起到一个输出时必不可少的桥梁过程。
4.“开口唱”是声乐学习的最终目的
任何一个过程都有输入和输出, 声乐学习一样遵循这个道理。在“听”——“想”——“模仿”——“唱”这个过程中。 输入“听”——“想”——“模仿”是实施过程的基础、前提和条件;“唱”是输出是完成过程的结果;在输入和输出之间就有增值转换的关系, 过程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值, 不增值的过程没有意义。为了实现输入和输出之间的增值转换就要投入必要的资源和活动。
三、声乐学习的第三个认知
1.声乐学习的心里准备 (强大心理素质)
心里, 指人的思维意识空间。声乐学习第一要素就是心里准备;心里还指:心中, 心灵深处;头脑里, 思想里。声乐学习者在有了心里准备好了的前提下才能完成到“心理”的转换。
心理, 是指人的感觉、知觉、思维、情绪等的总称, 是客观事物在头脑中的反映。声乐学习者在有了“心里”——“心理” 的转换后才能为“开口唱”做好了必要的准备。
2.声乐学习的思想准备
思想, 是指客观存在反映, 并在人的意识中经过思维活动而产生的结果, 是人类一切行为的基础。思想也叫想法;思想, 又指心里的打算;还指意识形态的、观念的上的活动。在声乐学习中思想准备是一个中转站, 是声乐学习中必不可少的一个步奏。
3.声乐学习的情感准备
《心理学大词典》中认为:“情感是人对客观事物是否满足自己的需要而产生的态度体验”。在声乐学习中有了思想准备之后, 还要在开口唱中加入自己对歌曲的理解, 用自己理解的情感去诠释歌曲的蕴含的其他意思。另一方面, 一般的普通心理学课程中还认为:“情绪和情感都是人对客观事物所持的态度体验, 只是情绪更倾向于个体基本需求、欲望上的态度体验, 而情感则更倾向于社会需求欲望上的态度体验”。
4.声乐学习的身体准备
有了以上的各个准备, 还必须要有一个健康、健全的身体, 才能将自己想要表达的所以情感、心声、感悟等等通过我们的歌声传递给别人。所以, 声乐学习身体准备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是重要的条件之一。
素质就是一个人在社会生活中思想与行为的具体体现。在社会上, 素质的一般定义为:一个人文化水平的高低;身体的健康程度;以及家族遗传于自己惯性思维能力和对事物的洞察能力, 管理能力和智商、情商层次高低以及与职业技能所达级别的综合体现。
四、声乐学习的第四个认知
素质, 本是生理学概念, 指人的先天生理解剖特点, 主要指神经系统、脑的特性及感觉器官和运动器官的特点。素质是心理活动发展的前提, 离开这个物质基础谈不上心理发展。各门学科对素质的解释不同, 但都有一点是共同的, 即, 素质是以人的生理和心理实际作基础, 以其自然属性为基本前提的。
声乐学习的前提条件是学习者必须要有好的音乐综合素质, 即好的乐理基础知识、好的视唱练耳、好的钢琴演奏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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