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2024-06-27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2篇)

1.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篇一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文言文注释赏析

1、文言文

孔文举年十岁,随父到洛。时李元礼(1)有盛名,为(2)司隶校尉。诣(3)门者,皆俊才清称(4)及中表(5)亲戚,乃通(6)。文举至门,谓吏曰:“我是李府君(7)亲。”既通(8),前坐。元礼问曰:“君与仆(9)有何亲?”对曰:“昔先君(10)仲尼(11)与君先人伯阳(12)有师资之尊(13),是仆与君奕世为通好(14)也。”元礼及宾客莫(15)不奇(16)之。太中大夫陈韪后至,人以其语(17)语(18)之,韪曰:“小时了了(19),大未必佳。”文举曰:“想君小时,必当了了。”韪大(20)踧踖(21)。

2、翻译

孔融十岁的时候,跟随父亲到洛阳。那时李膺名气很大,担任司隶校尉的职务。到他家去的人,都是些才智出众的人、有名誉的人以及自己的亲戚才去通报。孔融到了他家门前,对看门的官吏说:“我是李膺的亲戚。”通报了以后,上前坐下来。李膺问:“您和我有什么亲戚关系?”孔融回答说:“从前我的祖先孔子曾经拜您的祖先老子为师,所以我和您是世代通好。”李膺和他的那些宾客没有不对他的话感到惊奇的。太中大夫陈韪后来才到,别人就把孔融说的`话告诉给他听,陈韪说:“小的时候很聪明,长大了未必很有才华。”孔融说:“我猜想您小的时候一定很聪明吧。”陈韪听了感到局促不安。

3、注释

(1)李元礼(lǐ yīng,1—169年),颍川郡襄城县(今属河南襄城县)人。东汉时期名士、官员。祖父李修,汉安帝时官至太尉。

(2)为:担任。

(3)诣:前往,到。

(4)清称:有名誉。

(5)中表,古代父亲姐妹的儿女为外表,母亲兄弟姐妹的儿女为内表,合称中表。

(6)乃通:才(予以)通报。

(7)府君:李膺曾任渔阳太守,故称“府君。”

(8)既通:通报之后。既,已经。

(9)仆:我,谦称。

(10)昔:从前、以前。先君:对死去的祖先的尊称。

(11)仲尼:孔子,字为“仲尼”。

(12)伯阳:即老子,姓李,名耳。

(13)昔先君仲尼与君先人伯阳有师资之尊:过去我的祖先仲尼曾经拜访您的祖先伯阳为师。先君,死去的祖先。师资:师徒,这里指当年孔子问礼于老子。

(14)奕(yì)世为通好:世世代代互相友好往来。奕世:代代。

(15)莫:无。

(16)奇:对……感到奇怪。

(17)语:名词。话。

(18)语:动词。告诉,说。

(19)小时了了(liǎo liǎo):小时聪明。了了:聪慧。

(20)大:非常。

(21)踧踖(cù jí):局促不安的样子。

4、启示

后人常常引用故事中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表面上是称赞人,实际上却带有轻蔑的意思,所以我们不能轻易应用到他人身上。小孩子天资聪颖固然好,但是后天的努力与培养尤为重要,能否成为有用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运用好自己的聪明才智,并保持一颗积极上进的心,不断学习不断进步。

4、赏析

全文分三层。

第一层写洛阳李元礼名气很大,寻常人等都无缘登门拜访。这里对李元礼名气之盛的描写,为后文孔融成功地以年仅十岁、无官无名之身成为李元礼的座上宾提供了一个背景和基础。 为后文做铺垫,衬托出孔融的智慧

第二层写孔融聪明机智地拜访了李元礼,人皆称奇。这里孔融巧妙地运用了“亲戚关系”这个概念,将孔夫子与老子二人之间的师生关系延伸到自己与李元礼的关系上,不可谓不机巧,其思维不可谓不敏捷。

第三层写孔融机智地反驳陈韪的刁难,再次表现出他聪明机智的特点。

陈韪显然是轻视孔融,认为他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故意出语刁难,意为:你这时年龄小,虽然聪明,也别得意太早了,长大后未必就有出息。孔融巧妙地利用陈韪批评他的话来逆推,使陈韪陷入窘困的境地,这也再一次显示了他的敏捷和机智。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至此,孔融年龄虽小但机智异常的性格已体现得淋漓尽致。

5、作者简介

刘义庆(403~444)南朝宋著名文学家,字季伯,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南朝宋宗室,武帝时袭封临川王。官至兖州刺史、都督加开府仪同三司。自幼才华出众,爱好文学,喜纳文士,其撰笔记小说集《世说新语》,是六朝志人小说的代表。记叙汉末至东晋士族阶层人物的言谈轶事,生动形象地反映出当时士族的生活方式与精神面貌。语言精炼、生动传神,对后世小说影响极大。

2.小时聪慧,大未必佳 篇二

虽然历史上名人早成才的实例不少,神童的故事也常为人们所津津乐道,比如:梁朝的昭明太子萧统三岁学习《孝经》《论语》,五岁时已读遍六经;明朝的解缙六岁时能作诗,十八岁考中进士;秦国的甘罗十二岁游说赵国,被拜为上卿,等等,都被传为佳话。但更多的情况是:不论实际情况如何,只要孩子稍微表现聪颖,就断定孩子为早慧,不同于众人,便安排繁多读书识字之事,日夜督促,形成一种造就神童的幼教方式。

中国古代也有过度重视早教的现象。特别是宋元以来,由于科举规模的日益扩大,读书功利性的目的越来越强,家庭教育中偏重智育的倾向也越来越严重。

按一般的标准,儿童识字读书从七八岁开始,参加“童子试”。但为了能让子弟早日出人头地、快速成才,有些人家甚至三四岁就开始让孩子识字读书,五六岁便入塾馆学习,十二三岁便将孩子视为神童给以强化教育。比如,宋朝贾黄中幼时聪慧过人,为了能让他早取功名,他父亲竟然拿来与小他身高相等的一大厚摞书籍,令其日日诵读,还美其名曰“等身书”。

有时候这样做的结果与家长的期望往往是适得其反。清朝光绪时人炳半聋,日夜督促儿子读书,儿子十五岁的年纪已经读完了“十三经”及《国语》《战国策》《史记》等书,而在他这个年龄的多数学童一般只能读完“十三经”中的“四书”“五经”部分。由于过度劳累,儿子年纪轻轻竟吐血而亡,炳半聋至此才后悔不跌。

当然,历史上还有不少人是不赞成子弟过早、过速成才的。他们认为人的资质都差不多,早慧与晚成,不过是才智开发的早与晚的问题。神童之说弊大于利,而且在“神童”的名下,容易造成孩子自视过高,众人的期望也过高,往往会产生很大的心理压力,于孩子成长不利。

东汉太中大夫陈韪对四岁让梨、少年聪慧的孔融就很不以为然,说:“小时了了(聪明伶俐),大未必佳。”诸葛亮也有与陈韪相似的看法,他在给其兄诸葛瑾的书信中谈到了自己对儿子诸葛瞻的忧虑:“瞻今已八岁,聪慧可爱,嫌其早成,恐不为重器耳。”诸葛亮的担心是:儿子聪慧过早外露,早有名气,在周围的赞誉之中容易自满自足,最终反而会没有什么发展。诸葛瞻后来的情形也确实如其父所忧虑的那样:蜀人因其才敏,又念及其父,朝廷每有善政佳绩多归美于他。虽然诸葛瞻最后是为国事死难,但正如《三国志》作者陈寿评价的那样:“智不足以扶危,勇不足以拒敌”。

道光时期的启蒙教育家王筠在《教童子法》一书中也告诫家长们说:孩子如果没有基础,入学后长进慢,时间一长容易产生自卑心理,这样会耽误孩子的一生。他也反对过多加重孩子的学习负担,说:“小儿无长精神,必须使有空闲”,安排一些有趣味的学习。“人之才不一。有小才而锋颖者,可以取快一时,终无大成就。”

所以说:早成,对儿女来说不一定是有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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