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娴:有爱情,就有孤单

2024-06-20

张小娴:有爱情,就有孤单(共2篇)

1.张小娴:有爱情,就有孤单 篇一

幸运者做猪不幸者做人,我是个幸运的不幸者,起码我睡的象猪。

这是一个高度竞争的社会,没有资格走的人最好不要走,否则要回头这个位置已经被人占去,再也没有空隙,闲时闹意气,一点用处也没有。

行乐及时,上天给你什么,就享受什么。千万不要去听难堪的话,一定不去见难看的人。或者是做难做的事情,爱上不应爱的人。

生活中无论有什么闪失,统统是自己的错,与人无尤,从错处学习改过,精益求精,直至不犯同一错误,从不把过失推诿到他人肩膀上去,免得失去学乖的机会。

现今还有谁会照顾谁一辈子,那是多沉重的一个包袱。所以非自立不可。

真正的才华如火焰般难以收藏,总会燎原。朋友有什么义务替他保守秘密?他不想人知,就不要说,你不让他说,他才会心痒而死,所以做朋友的借出耳朵已经仁至义尽,其他的,管他呢!

一定要受过伤才会沉默专注,无论是心灵或肉体上的创伤,对成长都有益处。

如果有人用钞票扔你,跪下来,一张张拾起,不要紧,与你温饱有关的时候,一点点自尊不算什么。

在黑暗里,取出杯子,喝干了酒,千头万绪,恨事那么多,不知道挑哪一宗来咬牙切齿才好,索性全抛在脑后,安静睡觉。

我提着一个袋子,边走边拾。一路上拾起无数我不想要的东西。当我遇到我真正想要的东西之时,袋子已经装满了。

做一个女人要做得像一副画,不要做一件衣裳,被男人试完了又试,却没人买,试残了旧了,五折抛售还有困难。

若要生活愉快非得把自己先踩成一块地毯不可,否则总有人来替天行道,挫你的锐气,与其待别人动手,不如自己先打嘴巴,总之将本身毁谤得一钱不值,别人的气也就平了,也不妒忌了

人为感情烦恼永远是不值得原谅的,感情是奢侈品,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恋爱过。恋爱与瓶花一样,不能保持永久生命。

生命像流水,这些不快的事总要过去,如果注定一辈子要这么过,再不开心也没有用。无论怎么样,一个人借故堕落总是不值得原谅的,越是没有人爱,越要爱自己

已去之事不可留,已逝之情不可恋,能留能恋,就没有今天

哪里有真爱存在,哪里就有奇迹。爱情就像一只蝴蝶,它喜欢飞到哪里,就把欢乐带到哪里。幸福不在于拥有金钱,而在于获得成就时的喜悦以及产生创造力的激情。

大概误会大学文凭是世界之匙,开启顺风顺水之门,这并不正确。读书目的是进修学问,拓阔胸襟。人生所有烦恼会不多不少永远追随,只不过学识涵养可以使一个人更加理智冷静地分析处理这些难题而已。

[哪里有真爱存在哪里就有奇迹爱情语录大全]

2.生命有多长,爱情就有多长 篇二

我知道她刚从北京回来,以为有什么新闻要说说,连忙赶到她家。瑞芳老师坐在饭桌旁边,她的丈夫严励窝在靠窗的单人沙发里。瑞芳老师笑嘻嘻地说:“也没有什么大事,把你视为朋友,随便聊聊。”

我没有想到,那天晚上我们“随便”聊的,是一曲埋藏在瑞芳老师心灵深处的初恋往事,虽然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但还是那么清晰。

他叫郑曾祜,当年和张瑞芳同在北平国立艺专读书,同在西洋画系。她的画室在楼上,郑曾祜的画室在楼下。他俩每天一起进食堂用餐,放学后一人骑一辆小单车肩并肩地回家。他们的家不在同一方向,郑曾祜总是绕上一大圈将张瑞芳送到家再掉头骑回自己家。节假日,北海、颐和园、香山……无不留下他们的身影。划船、散步、绘画、吟诗、谈艺术、谈理想,但就是没有谈情说爱——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感情是那么的纯洁,最多只是朦胧的爱情萌芽吧。

轻松、浪漫的日子,是那么短暂。其时,日本对华北虎视眈眈,少年人平静的学习环境彻底被搅乱。张瑞芳受母亲、姐姐的影响,很快踏入抗日的洪流,走上街头参加“一二·九”运动,还加入了民族革命先锋队。后来,张瑞芳决心放弃学业,取道武汉,南下重庆,全身心地投入到革命斗争中。临行前,她并没有忘记郑曾祜,动员他和自己一起南下……

聊到此,瑞芳老师叹息了一声:“可惜啊,我们道不同——也不是政治上的,就是各自的人生选择有了分歧。他受他父亲的影响,坚持认为学生应该好好求学,准备到香港继续读书,还要说服我和他一起去……”

分手在所难免。离别的前夜,两人最后一次共进晚餐,郑曾祜一口菜也没有吃,只是哭得泪人似的。瑞芳老师说,她没怎么抹泪伤感,还以为很快赶走日本鬼子后二人就能重聚。但是,命运无常,这一分手,两个人再无续缘的机会。

一腔热血的瑞芳老师到了重庆,整日沐浴在革命文艺的激流中,全身心地献给了话剧艺术,《北京人》《棠棣之花》《大雷雨》《屈原》《安魂曲》……她在舞台上光彩夺目,被媒体和观众誉为“四大名旦”之一。风风火火的革命生活,也冲淡了她对郑曾祜的思念。

但是,痴情的郑曾祜一天也没有淡忘过张瑞芳。经过数年苦熬相思,他辗转来到重庆。再次相见时,心中的恋人已成他人之妻。等到张瑞芳的婚姻发生变故,恢复自由之身时,郑曾祜却又成为别人的丈夫。

解放军南下时,郑曾祜去了台湾,成了台湾大学的教授,后来也做生意。他明白此生再无和张瑞芳接续前缘的可能,但此情绵绵难割舍——在台湾的家里,有一个房间专门摆放着张瑞芳的各种照片,有剧照也有生活照,都是他千方百计从香港报刊上或托朋友觅来的。

1987年,台湾开放居民到大陆探亲,郑曾祜利用到国外进行学术交流的机会,转道来到离开30多年魂牵梦绕的北京。他迫不及待地通过各种渠道找到当年的老同学,又通过他们约到了张瑞芳。大家在北京聚会。席间,老同学们为他俩的重逢举杯庆祝,硬是把他们推在一起照了一张合影。瑞芳老师动情地说:“这是我们一生中唯一的一张合影。”

我曾委婉地問她:“快半个世纪了,还能找到当年的感觉吗?”瑞芳老师的回答是:“人世间,有着太多太多的阴差阳错,但是生命有多长,爱情就有多长。”

后来,郑曾祜再次来大陆,登门看望瑞芳和严励,细心而多情的他给瑞芳老师带来整整一大箱衣服,也给严励订制了两套西装。所有的衣服尺寸都挺合身,有品位。

1999年,严励因患胃癌去世,只差两年就是夫妻俩的金婚纪念日。又过了一段时间,郑曾祜的夫人也在台湾病逝了。

每逢除夕之夜,张瑞芳第一个接到的,总是“小郑”从台湾打来的祝福电话。一个除夕之夜,电话铃照例响了,但电话那头只有呜呜的哭声。原来,郑曾祜中风了,再也不能向她问候,说一句“你好吗……”

再后来,他也走了。

上一篇:保安辞职报告参考下一篇:学雷锋书画展活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