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昨天

2024-07-26

仿佛是昨天(精选6篇)

1.仿佛是昨天 篇一

那把蓝色的布伞,一直放在墙角,看着它,仿佛就看到那令我流泪的一刻刻,一幕幕……那些事仿佛就是昨天。虽然那伞已破旧不堪,不知有多少补丁,但我却明白那蕴藏了多少母亲的心血。

记得上幼儿园时,总是我与妈妈一齐走进校门说再见。可下雨时就不同了,妈妈不得不用她那纤细的身体挡住冰冷的雨水,她的身上无一幸免,而我却“毫发未伤,安然无恙”。那时我还小,只顾着自己快乐,从没看过妈妈一眼。过了一段时间,妈妈买了把蓝花伞,可真好看,从此,那伞就伴随着我俩。到下雨天,你总能看见母女俩一大一小在校门口的背影……

在当时,买把伞可是一个稀罕事儿,谁买了一把,那叫“摆阔儿”,可我哪里知道,这把伞来之不易……

原来,这把伞的钱不是家里的闲钱,而是妈妈三天三夜不合眼的结果啊!那灯光,那缝纫机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我耳边……

看着妈妈满脸的疲倦,我心头涌起了一股涩涩的滋味儿,开心?感动?

那把蓝花布伞,虽然早已过时,但重要的不是它的外表,而是它的意义。

仔细看看它,我觉得它那么美丽,每一根纤维都是那样动人,每一烂伞柄都包含着母亲对我的浓浓的爱。

也许,那么多沧桑的岁月,早已沉淀在记忆的长河中,但那把蓝花伞早已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中,永远……

母亲那憔悴的面庞,时时浮现在我眼前,母亲那颤抖的双手,仿佛就在昨天……

2.昨天是今天的镜子 篇二

昨天是今天的镜子。摄影则是镜子一般的生活存照。而对于时间上并不遥远的民国,当代人却有着比之唐宋明清更为遥远的距离。这中间隔着的几十年,有着一层难以穿越的屏障。北大教授陶孟和在《北平生活费之分析》里说:“闪开这层恶心的尸气、扔掉那些写满传奇的史书,翻呀翻、翻呀翻,历史老人的书柜地下还留下了一部留声机。”

陶孟和的留声机,是一件件民国的购物单。而银行家骆伯年留给我们的,是上万张他拍下并留存至今的底片。

骆伯年1911年3月生于杭州一户县衙官员的家中,像中国人取名的习惯一样,“伯”字告诉人们,他是家中的老大。1932年,20岁出头的骆伯年从杭州商业专科学校毕业,顺理成章地进了银行,成为这个新兴行业的一员。

上个世纪30年代的国立杭州艺专,是一段充满惊奇的传奇。从法国留学回来的林风眠当了校长,一些以后享誉世界的中国绘画大师级人物,都出自这所看似名不见经传的学校,比如吴冠中、赵无极、朱德群。在这个时髦的城市长大,时髦的骆伯年端起了照相机。

陈丹青说,“民国作为国体,是短命的,粗糙的,未完成的,是被革命与战祸持续中断的褴褛过程,然而唯其短暂,这才可观。”这种可观,也可套用在民国的摄影上。

民国时期是中国摄影史上第一个繁荣兴盛期,这繁荣不仅仅在于文化巨匠的参与和评价,更表现在当时的文艺界对于摄影的诸多问题进行了自己的判断。蔡元培、刘半农、张大千、胡适、徐悲鸿等对摄影多有见解。那个时期的摄影家和摄影社团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创作理念并展开了摄影创作活动。专门的摄影杂志记录着摄影师的探索,摄影展层出不穷。在二三十年代,摄影艺术领域极为繁荣,称得上中国摄影艺术历史上的第一次高潮。

实际上,民国摄影史里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民间的摄影史。在这个人人都特立独行的年代,摄影在民间的流传,比我们如今所见,还要精彩得多。

在骆伯年7岁时,一批留洋归来的艺术家带回了美术的革新。在上海、杭州和北京的艺术学校里,女裸体写生偷偷地形成了风气。1925年,江苏省政府召开教育会议,一些保守的议员提请当局禁止在美术学校里裸体写生,这个提案在讨论之中被刘海粟知道了,刘给江苏省政府写了一封措辞激烈的公开信,在《申报》上登了出来。各种报纸就美术院校是不是非得画裸体展开了争论,当然没有结果。最终,法院以刘海粟的申辩信侮辱了两位官员名誉,判决他罚款50大洋。持续10年之久的裸体模特风波终告平息,也使中国民众首次认识了人体艺术。摄影师郎静山回忆,当时的一些摄影家请美术院校的裸体模特当摄影模特,这为裸体摄影的产生创造了基础。

今天能够找到的骆伯年落于纸面的资料少之又少。一幅1934年发表的人体摄影作品《汲瓮》,是他的成名作,也是几乎唯一一件让人在谈及中国摄影史的时候,会列出来作为代表的作品。拍《汲瓮》那一年,骆伯年年方二十三,刚刚从浙江商业银行调任中国银行,去了“七省通衢”兰溪。

除此之外,骆伯年其他的摄影作品要沉默得多。骆伯年的兴趣当然不仅在人体摄影,甚至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在民国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肖像摄影——“名媛摄影”和“精英合影”之外,生活于吴侬软语之地的骆伯年,并没有跟上这股潮流,他的镜头所涉之广,尤其令人惊讶。他拍吴地的渔船码头,农家小院。春天拍山花浪漫,冬天就拍竹傲于雪。拍水边浣纱的农妇,田间放羊的牧童。水光粼粼,妇人的背景在闪烁的光中沉静安然,牵羊的牧童,对着也许从未见过的照相机不知所错。

从微微翻卷的照片里,我们见到了民国的江南。花枝招展,树影妖娆,人们在后世描述的水深火热中专心生活,两头老牛拉着沉重的板车,赶牛人坐在满载着货物的板车前指引方向。世界也许在变,生活,却是永恒而必须的生命延续。在一切甚至平静得听得到潺潺水声、呦呦鹿鸣的光景里,就像陶孟和说的,“打开留声机,声音缓慢,没有那种恶心的尸臭,只有静静的回声,这是真正的人民生活,这是真正的史书……”

那些泛黄的照片里,有一些延续着中国历来的审美趣味,诗意的抒情恬淡而迷人,松风流水、岸芷汀兰,富于表现的选景和构图让人想到那些淋漓的山水画。他将外出遨游留下的照片洗印出来,在空白处题名作传,落款盖印,就像从前画家的习惯一样。

而另外一些,却可以见到骆伯年与美术思潮的呼应。在工作之余,我们可以看到这个“业余”摄影师自娱自乐的探索。有些是写实,有些则是实验性的作品:一根曲卷的钢丝、几个拆下的小齿轮、三个大小叠加的瓷碗,在斜斜打过来的光线里,有着妙趣横生的组合和光影。他摆上几个水果,几个玻璃杯,对着桌上的模特潜心拍摄,如同美术学校里提倡的素描。一棵切了一半的白菜,一盘可口的小点心,都可以拿来在镜头里斟酌一番。他甚至有心思研究纯粹的线条和块状结构。万花筒一般的作品里,对折颠倒,是一如蓝印花布的繁复和有序。非具象的、结构的、立体的、超现实的,凡是新兴的流派,在他的摄影探索里,几无缺席。

骆伯年甚至表现出对工业的兴趣,一些照片里有工业化的印迹。他反复拍着突然而至的楼车吊臂,和着江南的扁舟砖塔,佐证了那个时代的巨大反差和相安无事。

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乱打破了这个局面,中国摄影艺术发展的步伐由此断却,我们的民族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河里留着鲜血,树上冒着浓烟。一些原本沉溺于艺术摄影或画意摄影的摄影家转变到为民族而摄影的道路上,更多人则选择了隐匿。

他们隐于时间的阴影之下,隐匿才华,与世无争。他们带着秘密活在过去,与变化隔绝,也因而免于时间的腐朽。那些梦一样闪过的时光,连同与我们渐行渐远的他们,用与生俱来的触觉和记忆相通。就像民国名媛宋清如在《有忆》里的低唱:

我记起

一个清晨的竹林下,

一缕青烟在缭绕。

我记起,

一个浅灰色的梦里,

一声孤雁的长鸣。

......

3.仿佛是昨天五年级作文 篇三

很小的时候,我就非常喜欢吃那泡了汤,伞形的香菇,一咬汤汁就流出来,流进食道,那滚烫的汤和超强嚼劲的香菇加在一起,回味无穷。

那年五岁,我、妈妈和爸爸一起坐上餐桌准备吃饭,“滋滋”,冒着泡泡的香菇汤上桌了,开饭啦!我的手还没握紧筷子,就有两双粗大的手在我和香菇汤之间晃来晃去,给我来了个不知所措,一眨眼的功夫,我的碗里就出现了两个大香菇,滚烫的汤流出来。我看着妈妈又看着爸爸,笑了。

那年七岁,我、妈妈和爸爸依然一起坐上餐桌准备吃饭,“滋滋”,冒着泡泡的香菇汤送到了我的面前。我的手刚碰到筷子时,两只粗大的.手出现在我眼前,我看着妈妈和爸爸说:“爸爸妈妈,我自己夹,谢谢你们!”可是他们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我碗里夹,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那年八岁,我、妈妈和爸爸还是一起坐上餐桌准备吃饭,“滋滋”,冒着泡泡的主角出场了。开饭啦!我迅速地拿起筷子挡住他们准备好的武器,妈妈和爸爸看了看我,笑了,他们的筷子收了回去,很快我夹起一块香菇泡了汤给了妈妈,然后,再夹起一块香菇给了爸爸,我们三个人面对面,莞尔一笑。

4.仿佛是昨天600字精彩作文 篇四

那是一个天色昏暗的夜晚,窗外狂风大作,我做完教室的清洁背起书包准备回家。突然,“咔嚓”一声,随着一声惊雷,大雨倾盆而至,我心中暗叫不好,披起衣服就往外冲。刚到校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入眼帘——是爸爸,还有妈妈,可是他们手里只有一把伞,妈妈笑了笑对我说:“我们都是从办公室赶来的,没多带伞,我俩合打一把吧!”“不行,这样你们都会淋湿的,我这把伞给你。”爸爸说着把伞递过来。我急忙地说:“不行,这样爸爸也会打湿的,我们一起打吧!”说着我跳到爸爸的伞下。爸爸一手举着伞,一手尽力搂住我的/肩,消失在云雾之中。

突然,爸爸打了一个喷嚏,逗得我咯咯直笑。蓦然,抬起头,发现头顶的天空不知何时已变成一片深黄。向爸爸那边望去,我不禁大吃一惊,发现爸爸身体的一半已经被淋湿了。此时,头顶的天空也变成了一半是深黄,一半却是灰蒙蒙的。我连忙把伞推到爸爸的那一边,可是伞却又歪了过来,爸爸笑眯眯地对我说:“这个伞呀!不听话,喜欢歪着脖子走。”当时我小,更信以为真。

5.仿佛在昨天作文 篇五

记得,那是我小学三年级时,有史以来,雪下得最大的一次。雪花满天飞舞着,悠悠落下,仿佛是一个个纯白无睱的精灵降临世界,让整个大地裹上了一层素银色的外套。在我家的小院中,有一个小小的`雪人,那是我的杰作。周身胖胖圆圆,用纯白的雪包着,面带着丝丝笑意。每次我看到雪孩子,心情都会大好;每次有烦心事都向雪孩子报告,雪孩了就如同我的好姐妹;每次听我诉说时,她都会静静地听着;每当我出门,都会在她白晰的脸上轻轻地亲吻一下。可不久的春日里,雪渐渐融化了,在那片空地上,雪孩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一地的雪水。在光秃秃的枝头,冒出了新芽,春天的太阳也是那样的温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湿湿的,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一半。看着那一滩水,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雪孩子那温暖的笑容。

那一年的冬天,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在我的脑海里。雪孩子,我最好的伙伴,随着春天的到来,你却离我而去。

6.仿佛是昨天 篇六

秋天,东晓顶着日头在学校门口兜售那些块八毛的小食品,紫外线很强,把白花花的手臂晒成褐色,还起了很多小水泡。东晓皱着眉头,把一件外套披在身上,不一会儿,汗就顺着后背一直流。一个小孩背着红色的米奇书包,奶声奶气地来买东西,递钱的手却凌空被另一只大手拽了回去,那动作极其生硬,让炙烤下的东晓打了个冷战。抬头,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皮肤那么好,像以前的东晓。是啊,像以前的东晓,以前的东晓是夏亦成的宝贝,每天守在家里给夏亦成做饭,熨衣服,她能把一条鱼做出三种口味,夏亦成边吃边夸东晓。东晓的皮肤天生的白,也天生的敏感。日光极强的时候,夏亦成甚至为了东晓自己出门不带伞而愠怒。

那时,东晓想,人生是多么奇妙,这个男人的情感,比夏天里的日光还要炽烈,足以把她的一辈子烤化。

东晓想得一点都没错,夏亦成不见了,东晓就落了魄。她甚至在白天醒着的时候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悲伤,她没有工作,没有学历,没有亲戚和朋友。一直以来,她只有夏亦成。夏亦成在她出生的小镇把辍学陪酒的她赎出来,给了她一个家。她就是夏亦成的女人,夏亦成走了,她就是东晓,什么也不是的东晓。

那时候,小县城的青石板路上,总是有东晓的高跟鞋哒哒作响,东晓不爱上学,自从母亲跑了,父亲整日酗酒,后来,镇上来了一个招工队,爸就走了,也没说去哪。只留给东晓一百块钱,东晓知道,爸对她也不是没有感情,这一百块钱还是从相好那里借来给她的。2东晓睡了三天,第四天起来的时候,东晓找出妈临走时没有拿的衣服和鞋,一件件套在身上。自小没人管的东晓,营养极度不良,但却生得丰满结实,那张脸越来越像妈年轻的时候,带着点妖媚的美。她站在镜子前,拿着妈留下的胭脂水粉涂了满脸,尽管那些化妆品早已经过期。她带着爸爸给的钱去做了个头发。从此,镇上的人很少看见东晓的脸了,那头型太过火爆,遮住了东晓苍白的脸和猩红的唇。

东晓白天不出门,晚上就去KTV陪客人喝酒,不见日头的东晓愈发的白。

那天,东晓碰到了一个中年胖男人,他摸着东晓的腿,说妹妹如果你能把桌上这些酒都喝了,我把我包里的现金都给你。东晓估计了一下,那包里怎么也得有一千块吧,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钱。头发一甩,摸起桌上的酒杯就开始喝,也不知道喝了几杯,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头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那晚,东晓做梦了,很可怕的梦,一个身形庞大的怪物铺天盖地地砸在她身上,那种撕裂的疼痛压得她喘不过气。醒时,东晓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有些泛黄的床单上印有一片片斑驳的血迹。没人告诉东晓什么是男欢女爱,可东晓在录像厅里见过,她知道,她的第一次没有了。下床穿衣服的时候,被里掉出一沓钱,东晓数了四次,两千块。她忘了疼,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值钱。她还不知道,那个胖男人包里的钱数,是这个的十倍。

再陪酒的时候,东晓胆子更大了,只要给钱,她就去和人开房。东晓盘算着,再攒点钱就可以出去找爸妈了。

隔壁六婶家来了个亲戚,城里人。还带了几个朋友,说是来写生。东晓不知道写生是什么,大概就是写字吧,东晓忽然崇拜起来,会写生的人,真了不起。他们总是笑着穿过镇里的每一条街,那笑声扰得大白天躲在家里睡觉的东晓心烦意乱。东晓偷偷趴在窗子的一角看,那男人真好看,有棱角的脸,还留着淡淡的胡子,那发型像极了电视里的明星,乱七八糟地盖在脸上。听六婶说,那是她外孙的同学,叫夏亦成。这名字多复杂,多诗意,东晓用了一个星期才准确无误地写对了这几个字。

夏亦成来找东晓了,他说美女你好,能不能借你家拍几组照片,你家的窗户正好对着湖。东晓的脸腾地红了,像灌多了酒一样眩晕。她坐在床上看夏亦成不停地挥舞手里的相机。夏亦成忽然转过头说,东晓,我能给你拍些艺术照吗?东晓僵在那里,她不能拒绝夏亦成的邀请,他那么好看,东晓的头摇不动。她任夏亦成一件件褪去她的衣服,东晓原来不知道,艺术照就是脱衣服照的,她以为,艺术照是化了很好看的妆,穿上漂亮衣服拍。她没有怪夏亦成的直接,她只恨自己那么没文化,对艺术一无所知。

夏亦成看着东晓,咽了口唾沫说,东晓你真美,你的父母也是搞艺术的吗?你的名字很有韵味。东晓没好意思告诉夏亦成,她本来叫东娆,算命先生给起的,说是一生不愁吃穿,是大富大贵的好名,可惜落户口时写错了,所以,她成了孤苦无依的东晓,而不是锦衣玉食的东娆。

夏亦成只按了两下快门就脱了衣服躺在东晓身边,他说东晓,你美得像一件艺术品,我不能用凡夫俗子的闪光灯来亵渎你的美丽。

东晓好久不去KTV陪酒了,她整日陪着夏亦成写生,拍照片,晚上,他们就窝在家里做爱,夏亦成喜欢亲自脱去东晓的衣服,然后把每寸皮肤都抚摸一遍,他总是用很多奇怪的词来形容东晓,东晓不懂,但是觉得很好听。夏亦成说,东晓,你跟我回去吧,我养你。

东晓就跟着夏亦成走了,镇里的青石路上少了东晓的高跟鞋,很清静。

夏亦成带东晓去吃西餐,东晓看着眼前的盘盘碟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夏亦成的眼睛笑成一条线。

夏亦成带东晓出席酒会,一个脸色苍白涂了很厚浓妆的女人当着夏亦成的面让东晓喝酒,东晓看看夏亦成,夏亦成说东晓,李总让你喝酒你一定要给面子。东晓就喝了,一杯接一杯,去洗手间吐的时候,夏亦成跟出来,他拍着东晓的背,温柔地说,亲爱的对不起,这是我顶头上司,如果不能让她高兴,我的升职就遥遥无期了。听到这句话,东晓的酒就醒了一半。

酒会之后,夏亦成升职了。他开始忙了起来,有时候,晚上打个电话说加班就不回家。

有一天,东晓出去买菜回来看见夏亦成和李总在家里很暖昧地搂在一起。东晓站在门口,像个外人。李总走了,东晓还站在门口,傻愣愣的。

夏亦成扶着东晓瘦削的肩说,东晓我喜欢你,但你给不了我要的未来。我养不起你了,你生得漂亮,在城里找个好人嫁了吧。

东晓在秋天快过完的时候就不在学校门口摆地摊了,因为城管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收走了,还罚了钱。东晓摸着自己晒伤的手臂,简单洗了个澡,化好妆穿上衣服出门了。天色暗了下来,东晓又走到了那些亮着彩灯的地方。

现在,东晓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去找父母了,夏亦成也不见了。她想,算命先生说得对,他说,东晓是个命硬的女孩子,克人,必须要取一个好名字才能一生幸福。可偏偏就写错了字,她注定了是个一生孤苦的女子。小时候没人疼,大了终于遇到一个让自己打心底里崇拜的男人,可还是丢了。

每天夜里,东晓尽量把自己灌醉,能和谁出去就和谁走,有钱赚还不用回到那个

nlc202309011318

满是回忆的家。东晓很满足,她觉得自己赚了。

又是一个胖男人,但样子眉清目秀。他拿着一个四方的包,里面塞满了钱,点了很多洋酒,自己不喝,也不逼东晓喝。他不爱说话,来这种地方也很少像他这样自己一个人。东晓说,哥,我给你唱首歌吧。男人没出声。东晓就唱了一首歌。男人哭了,一开始是默默地流眼泪,后来就抱着东晓大声地哭起来。东晓慌了,她说,哥我不要你钱,你有什么事跟我说说,看我能帮你吗……

那天晚上东晓睡得很安稳,她给男人讲了自己所有的事情,男人细心地听,很少打断。

东晓第三天就搬到男人给她的房子里住了,男人叫叶生,因为是夜里出生的。东晓喜欢这种简单,她想,叶生必定是把她当成了知心的人才那样哭出来。

东晓一直不知道叶生那天为了什么哭,她现在去学校念书了,叶生花的钱。东晓是块面,捏成什么形状,她就是什么。她底子差,一直跟不上,叶生给了她另一种生活。

叶生给东晓请了老师,各门功课都有,那些老师见了叶生都很客气,叶生甚至让东晓学钢琴。

东晓还是有天赋的,她开始发现自己不一样了,她觉得自己在变成东娆,一个真正的,朝幸福那边走的东娆。步子很慢,但方向没错。

叶生越来越瘦,老是在吃药。瘦了的叶生和夏亦成很像,第一次见叶生,那声音就让东晓恍若隔世。东晓陪他看医生,叶生总是让东晓在外头等。

后来,叶生就站不起来了,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总要插根氧气管。东晓问过大夫,说还有些时间,可能不多了。东晓哭了,那是十五岁之后,东晓第一次放声大哭,爸爸走的那天她没哭,夏亦成不要她的那天她也没哭,城管收东西罚钱,在KTV陪酒被客人打,她都没哭。

那天她哭了。

叶生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因为你和我一样,是个无依无靠的人,我想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

叶生去世了,东晓去改了名字,叫东娆。

叫了东娆的她似乎比以前真的运气好多了,叶生留下的厂子让她经营得风生水起。现在的东娆有钱了,而且有文化。只是,还是一个人。

东娆在一个订货会上见到了当年的李总,她的皱纹更多了。人群中,东娆疯了一样冲过去,她晃着李总的肩膀,问她夏亦成哪去了。李总拨开东娆的手,转身走出去。东娆跟在后面,觉得天塌地陷的窒息。烈日下,李总一个字一个字地指着东娆的鼻子说,你以为夏亦成真的爱钱吗?他是有家族遗传病,知道自己活不过四十岁,不过是借我来让你死心。你以为叶生的钱为什么全给了你?那是受了夏亦成的托付,叶生——我的前夫,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他和夏亦成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受托照顾你,却真的爱上了你,你真是个好命的女人,能得到所有男人的爱!

那一刻,东娆明白了,算命先生说得对,只是,谁也没能算出来,那些爱,都走不完一辈子。

上一篇:大学生的责任与使命下一篇:日语国际与贸易个人简历

热搜文章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