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鬼车

2024-09-13

短篇鬼故事:鬼车(精选9篇)

1.短篇鬼故事:鬼车 篇一

欧阳修《鬼车》诗词

嘉佑六年秋,九月二十有八日,

天愁无光月不出。浮云蔽天众星没,

举手向空如抹漆。天昏地黑有一物,

不见其形,但闻其声。

其初切切凄凄,或高或低,

乍似玉女调玉笙,众管参差而不齐。

既而咿咿呦呦,若轧若抽,

又如百两江州车,回轮转轴声哑呕。

鸣机夜织锦江上,群鴈惊起芦花洲。

吾谓此何声,初莫穷端田。

老婢扑灯呼儿曲,云此怪鸟无匹俦。

其名为鬼车,夜载百鬼凌空游。

其声虽小身甚大,翅如车轮排十头。

凡鸟有一口,其鸣已啾啾。

此鸟十头有十口,口插一舌连一喉。

一口出一声,千声百响更相酬。

昔时周公居东周,厌闻此鸟憎若雠。

夜呼庭氏率其属,弯弧俾逐出九州。

射之三发不能中,天遣天狗从空投。

自从狗啮一头落,断颈至今青血流。

尔来相距三千秋,昼藏夜出如鸺留。

每逢阴黑天外过,乍见火光惊辄堕。

有时余血下点污,所遭之家家必破。

我闻此语惊且疑,反祝疾飞无我祸。

我思天地何茫茫,百物巨细理莫详。

吉凶在人不在物,一蛇两头反为祥。

却呼老婢炷灯火,卷帘开户清华堂。

须臾云散众星出,夜静皎月流清光。

2.短篇鬼故事小 篇二

他到这里没有多久,就听说公司二楼的厕所闹鬼。据说每到晚上的时候,二楼厕所里就会听到奇怪的声音,有人还看到卷纸在跳舞,水龙头自己打开„„ 他是个不信邪的人,这天夜里加班,他特意去了二楼厕所,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样。然而就在他正要方便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转过去,却是公司的保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年轻保安检查了他的胸牌,很诚恳地告诉他,二楼厕所正在维修,请他去三楼上厕所。从三楼厕所回来,他向同事们夸口自己已经破解了所谓二楼厕所闹鬼的传说,可是听完他的讲述后,同事们一个个面如白纸,他不解地看着大家,一个同事清清嗓子,告诉他:“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我们公司三楼,是没有厕所的。” 他张大了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床铺下

有一天,一个独居的年轻女子,她朋友来她的住处游玩。

两人聊天聊到了非常晚,就在女子决定要睡觉的时候,她朋友突然说口渴,想要女子和她一起出去买果汁。

女子说:“果汁冰箱就有啦。”

但她朋友却说:“就今天,有种果汁我非喝到不可!”

一点都不肯退让。

因为朋友都意志坚定到这种地步了,女子也只好让她,不甘情不愿地陪她出去买果汁。

一离开房间走了一会,朋友马上脸色大变地说:“有个男的拿着菜刀躲在你床底下!

现在不能回房间,快点去找pol.ice吧!”

男友之死

有一对情侣在约会一天结束后,开车前往回家的路途。

就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两人把车停在路旁,在车上享受离别前的温存。

然而,当他们想要开车离去时,却发现车子发不动了。

男友无可奈何地决定要出去求救,并嘱咐女友把车锁上,万万不可离开车内。

女孩听从男友的话,乖乖待在车内等。

但不知不觉间,她却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车顶上摩擦的声音。

女孩虽然非常恐惧,但仍是遵守和男友的承诺,丝毫没有离开车内半步。

然而,那诡异的声音却不断地在女孩耳边回响,久久不愿离去。

最后,女孩是在天亮时,被经过的路人救出来的。

当她抬头往上一看,却发现她男友被吊死在街道树上。

让女孩恐惧一整晚的诡异声音,原来是她男友的双脚摩擦到车顶所发出的声音。

厕所里的人

一名女子看到了某个陌生男子的秘密。

该男子马上察觉了女子的存在,并将视线转向她,但却不带 有任何的愤怒或情绪,显得有点诡异。

女子怕得马上拔腿就跑,而男子也尾随在后。

女子觉得自己就快被追上,于是慌忙地躲到附近的公厕,并选了位在最里面的厕所。

过没多久,她感觉到该名男子也跟进来了。

男子从眼前的厕所开始,一间一间确认般地用力踢开。

随着踢门声越来越近,女子也越来越害怕,几乎都快哭出声,但还是勉强忍了下来。总算剩下女子所躲的这间厕所了,但是男子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天终于亮了。

女子心想终于得救了,大松一口气。

而就在她要踏出去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上面似乎有人在看着她。

3.短篇寝室鬼故事 篇三

人都走光了,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唉,真是舒服,没了哥们儿的吵闹,现在轻松多了。我打开电脑,准备继续玩穿越火线。一玩就玩到晚上十点多。

我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打开窗户,发现食堂里还有些光,而外面还下着雨。我穿好衣服,拿好钱包,打开门。

“我靠!你这小屁孩是谁啊?”我的声音大吼道,吼完后,我发现我自己做了一件很后悔的事。

这屁孩,两眼红肿,眼睛黑了一圈,脸涂了多少白油漆。

那男孩突然抬起头,阴森森地说:“爸爸要回来了。”说完,我关上门,转过头,黑暗的宿舍里,我发现一个男生站在我面前,头发散乱着,湿淋淋的头发下有一双狠狠瞪着我的眼睛,他似乎紧紧地咬着牙,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

他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腿,露出一副恐怖的样子,在我下面咯咯咯地笑着。我吓的一口气往下跑,楼梯间没有灯光,只有宿舍走廊有着微微暗光。

一会力气,我就到达了宿舍楼底,我怕那个东西继续追来,于是,我又跑向食堂。里面还有几个人。

谢天谢地,终于有人了!我抓住一个人的衣角,我正准备问他有什么好吃的,刚刚到嘴边的话我又咽了回去。

天哪!他吃的是:碗里血淋淋的,肥肉一坨一坨的,更吓人的是,里面还有一只…..一只人手!

他转过头看我,是刚才那个男生!他笑嘻嘻地问我:“你吃吗?”我吓得不轻啊,又往外跑。

我发现他没追来了,看见一个老大妈在卖大饼,嗯,说起来也饿了。老大妈看见我,走开了。

我抓住老大妈:“大妈,这饼怎么卖?”大妈慌了:“这饼不卖。”嘿,我倒还觉得奇怪,哪有到头的生意往外推啊。

我又问:“为何不卖?”大妈镇定了一些,想了会:“好吧,我卖,两元一个。”看着里面的大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拿出二十块,买了十个。

见老大妈走远了。我拿出一个饼放进嘴里,哇,真好吃!我津津有味地吃着。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好吃吗?”

我转过头,正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我傻了,又是那个男生:“我说你烦不烦啊?”男孩笑了笑,拿出一面镜子,照在我嘴上。

我的嘴上全是鲜血,不用猜,就是人血!我看了看饼的里面,有肉,是人肉。而这个饼到处都还有小孔,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啄过。我恶心的要死,咳了几下。

我手中的饼掉在了地上,傻傻的看着男孩。

男孩见我没有反应,摇了摇我。

我醒了过来:“妈呀——有鬼呀——”

我又跑了起来,我想起了老大爷的话,老大爷的宿舍在我宿舍的上楼。我一个劲地往楼上跑。

楼道间还是没有任何的灯光。好寂静的大楼。

突然,我听到楼上传来男孩的嘻嘻笑声,我跑到楼上,转过身,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老大爷拿着一个小汽车,挥舞着。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正是我寝室外的那个小男孩。

老大爷看见了我,笑容僵持在脸上,小男孩也向这边看来,他没有刚才的恐怖,脸看起来很柔软,红红的小嘴,眼睛黑溜溜的。

老大爷回过神,摸了摸男孩的脸,把小汽车递给他,小男孩又开始笑了起来。老大爷向我走来:“他是我孙子。”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老大爷:“你的…..孙子?”

老大爷点点头:“你刚才在校园里看到的男孩是这个小男孩的爸爸。”老大爷叹了口气。

我全身的恐惧都没了:“老大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女儿,浪琳。爱上了一个男孩,结果还没大学毕业,也就是大三的时候,怀上了那个男孩的孩子,可不幸,他们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当时,肇事者就是你们宿舍的人,所以我将他们的骨灰撒到了你们宿舍前的走廊里。平时你们睡的早,没机会。我们准备在暑假下手,可没想到是你,唉——。”老大爷长叹一口气,我看向小男孩,小男孩还是那么可爱。

老大爷邪笑了一下:“不过,他们活在世上是需要代价的,所以,你就….”老大爷扑了过来,我转进宿舍,关上门,难道老大爷也死了?我看楼里很寂静,我打开门,老大爷那细长的手指刺进我的眼睛,老大爷随身而进。

“啊————”一声惨叫后。

某学校,某某学生失踪。

又一个暑假。

4.乡村短篇鬼故事 篇四

黄家振下了车,施圭村简陋的公交车站只有两个人,黄家振和一名戴着帽子、留着浓密胡子的中年男子。

“黄家振医生?”中年男子走向前向黄家振问候。

“嗯。”黄家振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露出微笑,“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到施圭村,我叫卢宏敬。”中年男子将手伸向了黄家振,这家伙的牙齿还算工整,不过有一颗门牙似乎斜斜的,手上长满了厚茧。

“你好。”黄家振友善地跟卢宏敬握了握手,在都市中当医生的那只手摸上了当地农民长满厚茧的手,黄家振觉得手被磨得好痛。

卢宏敬走向停在公交车站旁的一辆小货车,“我们还是先走吧,详情等到了村长那儿再说。”他挥挥手示意黄家振上车。

村长是一名四五十岁的男子,头上的黑白发混杂在一起,脸上露出忧愁的表情,当他看到黄家振走入房内,随即开心地上前迎接。

“啊!黄医生来啦!给您添麻烦了!请坐!请坐!不用客气!请用茶!不要担心!这茶中绝对没有毒!”

黄家振看着一脸笑眯眯的村长开心地招呼他,但“这茶中绝对没有毒!”这种话倒让他觉得眼前这人是否是神经病?

“嗯,嗯,多谢。”黄家振面露微笑地坐在村长对面的木椅上,卢宏敬则站在黄家振旁。黄家振问,“不知贵村请我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句话,村长开心的脸一下就回复到一脸的忧愁。村长反问:“不知道黄医生在来我们村庄之前听别人是怎么说本村的呢?”

“我们那里的人都说施圭村有一种怪病,而且这种怪病从来没有在别的地方发生过,只有在施圭村才有。”

“没有错,黄医生您可知道这是什么病?”

“我并不清楚,我是在昨天才接到上级指派的命令,连是什么病、有什么症状都还不清楚。”

村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这种病卢医生将它称为‘稻草人症候群’,对了,载您来的这位先生就是我们村的卢医生。”

听村长说到“卢医生”这个词时,黄家振怀疑地瞧了瞧身旁这位有着浓密胡子及双手厚茧的中年男子,卢宏敬则回以微笑。

稻草人症候群?这是什么怪病?

“能简单说明一下这种病的基本症状吗?”黄家振觉得自己来到了神经病村。

“关于这种病的详细情形我都记下来了,黄医生,请过目。”旁边的卢宏敬从包中拿了一叠纸出来。

黄家振接过那叠纸,简单地看了看。这村庄可真是落后,资料竟然都是用手写的!黄家振想自己这次可真的倒霉了,而且这位卢医生的笔迹写得相当潦草,黄家振也看不懂这是什么鬼画符。

“哦,我还是待会儿再看好了。现在村庄中有患者吗?”黄家振把那叠鬼画符还了回去。

“有的,卢医生,你带黄医生过去看一看吧。”村长对卢宏敬说。

卢宏敬微笑着点了点头,带头走了出去。黄家振觉得他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真是一个奇怪的村,一群奇怪的人。

“这就是现在得了稻草人症候群的患者住所。”卢宏敬开车载着黄家振到了一所民宅的面前。

黄家振在车上时一直思考着稻草人症候群究竟是啥玩意,是指全身变得像稻草人一样动弹不得吗?总之,若要对这病情有更深一步的了解,见见患者是必须的。

卢宏敬按了按这栋民宅的电铃,开门的是一名中年妇女,一脸悲伤。

“是卢医生啊,请进吧,你后面这位是?”女人看了看在卢宏敬身后的黄家振。

“这位是刚从市里来研究稻草人症候群的黄医生。”卢宏敬又露出那种神秘的微笑,踏步走了进去。

“等一下!”黄家振在卢宏敬身后大声喝止。卢宏敬和女人狐疑地看着黄家振,“有问题吗?黄医生?”

“患者没有隔离吗?”

卢宏敬摇了摇头:“没有。”

“不把患者隔离,我们不会被传染吗?”黄家振问。

“放心,黄医生,之前的五个死亡病例,病人一直没有隔离过,他们的家人无时不刻地守护着他们,并没有遭到感染,也就是说这种病的传染途径还不确定。”

传染途径还不确定?黄家振在心中咒骂着,这次遇到一个怪病了,而且这病还会致命!

“黄医生,可以进去了吧?”卢宏敬问道。

黄家振抓了抓头,三人一起踏入了这栋民房的二楼,进到患者所在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床的前面摆放着一台电视,坐在床上的人则两眼恍惚地看着前方,像在看电视又像是在发呆。

女人走到床前说:“阿广,医生们来看你了。”坐在床上的男子将头缓缓地转向了黄家振,双眼无神地看着他。

黄家振被这男子的眼睛瞧得有点不舒服,他走到男子的身边在男子的眼前挥了挥手,“哈啰?你还好吧?”

男子的嘴巴动了几下:“在你后面……”

“唔?”黄家振将耳朵伸近了男子的嘴巴,“你刚刚说什么?”

“稻草人在你后面……”男子说完这句话,马上大声吼叫了起来,“稻草人啊!他在你后面啊!他要来杀我了啊!不要啊!”男子双手抱在头上疯狂地吼叫着。

在黄家振被男子的行为吓得不知所措时,在他身后的卢宏敬已经飞快地扑了上来,并大声喊着:“他发病了!黄医生!快来帮我把他压住!”

卢宏敬整个人扑到了男子身上,将他的两手压在旁边,男子拼命地挣扎着,女人与黄家振也冲上来帮忙。约八分钟后,男子才慢慢放松身体,恢复原来呆滞的眼神,双手也无力地瘫在床上。

卢宏敬长长地吁了口气,问:“林太太,这是他今天第几次发病?”

“第二次,他早上发病时我只能把门锁起来,我怕他会乱跑。”女人看了看床上的丈夫,双眼泛出泪水。

而黄家振还完全在状况外,他被刚刚的情形给震撼到了。女人过来紧紧握住黄家振的手,哀求道:“医生啊!请你一定要救救阿广啊!”话未说完,女人放声大哭,在床上的男子对妻子的行为回以呆滞无神的表情。

“好的……我会尽力的……”黄家振竭力安抚她,尽管他现在对于这种病症仍然束手无策。

当晚黄家振借住在卢宏敬家中。卢宏敬家没有床,习惯把草席铺在地上就睡,幸好家中还有一个老沙发,就成了黄家振的床。黄家振心里虽然不爽,无奈只好将就。沙发自然不如床舒适,黄家振半天睡不着,索性起来打开手提电脑,也罢,把白天收集的资料整理一下,存储到电脑中。他在键盘上敲着:稻草人症候群,传染途径不明,患者表示有稻草人要追杀他,患者在感染后会在三到五天内死亡,死亡时身体毫无外伤,死因不明……

黄家振停止了敲字,他越来越迷惑了,如果白天遇到那位患者这只是个案的话,那么可以直接当成精神病患处理了,但根据卢宏敬所说,此前村里已经有五个案例,患者通通死亡,无一幸免,而且由于施圭村设备简陋,患者死亡后就直接下葬,并未作解剖,无法知道死因。黄家振瞥了一眼躺在草席上呼呼大睡的卢宏敬,他还需要更多的资料,可是这个总带着似有若无的神秘微笑的卢医生,除了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似乎也提供不了更有价值的信息。

这一夜黄家振睡得很辛苦,在梦里他被一个稻草人追得四处奔逃,眼看着稻草人越追越近,他却跑不动了。他惊恐地拼命抬腿,腿却不听使唤,一低头,竟发现自己也变成了稻草人。追上来的稻草人张着黑洞洞的嘴,发出无声的怪笑,向他扑了过来……

“卢医生,你知道之前五名病患的职业吗?”黄家振问一起床就拿着馒头猛啃的卢宏敬。他实在不想在这落后的小村中多待一天,他只想快点把这病给解决掉,然后早点回家去。

“嗯……”卢宏敬一边吃着他的早餐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我们村都是务农的。”

“那他们都有稻田了?”

“嗯,那是一定的。”

“稻田里都有稻草人吗?”

“对不起,这个我没有注意。”卢宏敬抓了抓头,满怀歉意地说,活像个被老师问问题却不会的学生。

“离这里最近的,已经死亡的患者住所在哪里?”

卢宏敬在旁边拿了张纸写了些东西:“……地址在这里。”

黄家振拿了那纸,朝着门口移动,卢宏敬在黄家振身后大声问道:“黄医生!你会不会迷路啊?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黄家振应着,脚下没有停步。

黄家振到了第一幢民宅。民宅的旁边是一片田,一个稻草人孤单地站在稻田之中,这稻草人戴着黑色安全帽及一件黑色的挡风夹克,“丑死了。”黄家振按了按电铃。

“我先生他……我巳经不想再提了……”在黄家振提起稻草人症候群后,屋子的女主人眼眶中就泛出泪光,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黄家振再度看了田中的稻草人,转头向妇女问:“你们田里的那个稻草人……是你先生做的么?”

女人擦了擦眼泪,说道:“是的,那是我先生做的,我先生看到那里的十字架后就说要做稻草人什么的,想不到他最后竟然会被稻草人给害死。”

“等一下,你说在哪里看到的十字架?”

“就在我们家的田里,我们本来不想做什么稻草人的,有一天不知道谁在田里插上一个十字架,我先生就把那十字架装扮成稻草人了。”

黄家振再度将视线转向稻草人,这东西本来是十字架?真是越来越玄了!

“我可以把那稻草人拆开看看里面的十字架吗?”黄家振问。

女人说:“可以,反正我也不喜欢这稻草人。”

安全帽、夹克,以及塞在夹克里面的粗布,黄家振将稻草人的衣物通通拿下来后,果然一个十字架露了出来。这十字架大概比他矮半个头,由两根圆棍交叉在一起,交叉点用绳子绑了起来。

黄家振回想着女人所说的话,这十字架是突然冒出来的,也就是不晓得是谁把这玩意儿插在这里,后来她丈夫将这十字架改装成稻草人,但黄家振又转念一想,不管这十字架是谁插的,应该不会跟这次的病例有关,也许只是哪个顽皮的小孩插在这里。黄家振又将安全帽等东西放回十字架,正要走,卢宏敬的小货车朝他这边开过来了。

“黄医生!上车吧!”卢宏敬摇下车窗对着站在稻田中的黄家振喊着。

黄家振离开了稻田,走向货车:“卢医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昨天见过面的那名患者过世了,我想你应该去看一下。”卢宏敬拉开货车的车门,拍拍身旁的座位对黄家振说。

之前的患者死后都是直接下葬,没有进一步解剖来探查死因,现在正好是个机会,黄家振二话不说就上了车。

来到患者家,黄家振便跟女人提出解剖她丈夫尸体的建议。

女人坚决地反对:“不行!我绝对不答应!”

“但太太,”黄家振努力劝说着,“若让我研究你先生的遗体,我们对这种病有了更多的了解,进而找出治疗的方法,这样的话,也许以后村庄就不会再有受害者出现了!”

女人倔强地摇摇头拒绝。

在两人一阵对峙后,黄家振放弃了,他继续咒骂着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来到这里,面对一种从没见过的怪病。

黄家振失望地与卢宏敬走出民宅,无意间一扭头却看到了民宅旁的一片田,田中也有一个稻草人,和他刚才拜访过的那户人家一样。他心里一动,转头看向女人:“太太,你丈夫的遗体我就不动了,但那稻草人是你丈夫做的吗?”

女人叹了口气,说:“是我先生做的,要不是有一天我们起床发现田里不知道被谁插了一座十字架,他也不想做什么稻草人……”

“你刚刚说什么?”黄家振忽然大声质问,把卢宏敬及女人吓了一大跳。

“就是有一天我跟我丈夫起床……田里不知道怎么多出了一个像是十字架的东西……我先生就把它做成稻草人了……”妇女结结巴巴地回答。

太奇怪了,黄家振心中想着,为什么先前拜访过的那位患者田里也是莫名其妙地被人插上了一个十字架?黄家振脑中出现了一道闪光:“卢医生!你可以载我到所有患者的田里去一趟吗?”黄家振不等卢宏敬回答,先往小货车的方向走去。

卢宏敬呆愣了片刻,脸色阴沉下来,跟着往货车走去。

果然,所有死者的稻田中都有一个稻草人,而他们的家属也都表示,有一天醒来,田中就被人插上了十字架,而患者便将十字架给做成了稻草人,目前的五个病例都一样。

黄家振无力地瘫在卢宏敬的沙发上,他觉得现在的事件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应该请几位超自然事件研究学家来才对。

卢宏敬笑眯眯地端着两碗炒饭来到黄家振面前:“黄医生,有什么新发现了吗?”

“还能有什么发现?”黄家振狼吞虎咽地吃着眼前的那碗炒饭,“先是莫名其妙的十字架,然后被稻草人追杀,这巳经不是我的知识范围内的东西了。”

黄家振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碗筷,他发现卢宏敬的那碗炒饭动都不动。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你为什么不继续吃?”卢宏敬语音中带着笑意,脸色却狰狞起来。

黄家振丢下了手中的筷子,将那碗炒饭扔到卢宏敬脸上,拔腿就往门口跑去,只听卢宏敬在他身后大喊:“黄医生!你跑不远的!”

的确,黄家振刚踏出门口,就觉得眼皮还有脚步开始感到沉重,大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啪”的一声,他倒了下去。

在一间地下室内,一名头上黑白发混杂的男子将两根一长一短的圆棍交叉绑在一起,就成了一个十字架,这时有一名留着浓密胡子的男子走进来,对着做十字架的男子说:“我准备好下一个祭品了。”

黑白发混杂的男子头也不抬地说:“那个从都市来的医生吗?”

“没错。”留着浓密胡子的男子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的太多了,我怕他会发现我们的计划。”

黑白发混杂的男子抬起了头,说:“做得好,卢医生,他的上级若来调查他的行踪,我会应付的,去吧!去把他埋在稻田之下吧!去把恶魔召唤出来吧!让它们再一次吞食人类的灵魂吧!”

卢宏敬点点头,拿起村长刚做好的十字架,走了出去。

5.恐怖短篇鬼故事 篇五

记得有一次,老太太们在天黑之时结束跳舞,各自离去,我则倚着一棵柳树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没过一会儿一位老太太拍了拍我说:“小伙子,我刚才在这儿跳舞,回家的路上发现钥匙丢了。我儿女都在外地,老伴又死得早,你能帮我找一找吗?”

此时天已黑透,出于好心我打开手机的背光,在空旷无人的地方帮老太太寻找她丢失的钥匙。在我们寻找钥匙时,有一位好心的老大爷不知从哪儿拎了一盏灯笼来,也帮着一起找。临走时,我见到老太太和老大爷聊得挺投机的,还结伴一起离去。

过了大概三个月,我在堤岸边观看老太太们跳舞时,那位找钥匙的老太太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把喜糖说:“小伙子,幸好那天丢了钥匙,让我认识了老李。今天我们去办了结婚手续。”看着她的笑容,我也不由心情大好,还问了她办喜宴的地址,准备到时随上一份薄礼。

一个月后,我如期来到了远郊的一处张灯结彩的农家院子,那儿是新郎官的家。我被这对老迈的新人奉为上宾,还邀请我在行礼时担任了证婚人的角色。喜宴结束时,已是日落西山。说实话,我的心情又变得有些低落,我都快三十岁了,却一直孑然一身,看到人家老太太都找到了夕阳红,这叫我情何以堪?

出了农家院子没多远,我忽然听到了潺潺的水声,这里也是一处堤岸,岸边栽满了杨柳。夜幕渐渐降临,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一位妙龄女郎倚着一棵柳树,她听到我的脚步声后,回头朝我看了一眼。

我忽然萌发了一个古怪的念头,为什么我不能借着找钥匙的借口去和这位妙龄女郎搭讪两句呢?可我正准备上前,却看到从柳树树影中走出一个英俊男子。那男子与女郎见面后立刻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顿时失望无比。就在我走出几步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堤岸上的那对男女已经失去了踪影。我快步跑到堤岸边上,月光下我只看到潺潺而过的河水水面,泛起两道涟漪。

是对殉情的男女?我赶紧回到刚才举办喜宴的农家小院,想找几个热心人来打捞尸体。可奇怪的是,我怎么往回走,都找不到刚才那处农家小院了。凭借记忆,我来回走了好几次,都只找到一座隐没在群山之中的墓园。

墓园的看守者听说我在寻找一处张灯结彩的农家小院后,立刻说:“不可能,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而当他听说堤岸边有人殉情后,更是变了脸色。老头领着我走入墓园,七转八拐之后,领我来到一座墓碑前:“你刚才看到的是这两个人吗?”

墓碑上,有一对年轻男女。那女的,正是堤岸边的妙龄女郎。看立碑的时间,恰是四十年前的今天。

墓园看守者以悲伤的口吻告诉我,这对男女相爱之后,却受到了双方父母的阻挠,于是相约在堤岸边投河殉情。记得他们当初相遇,就是女孩不小心丢了钥匙,男孩拎着一盏灯笼路过那里帮她寻找,于是两人相识。

我心里蓦地一惊,今天成亲的那对老人,不也是因为找钥匙认识的吗?我双手颤抖地摸出喜帖,天哪,喜帖上的名字,正是墓碑上的那两个名字。

我不敢再多问了,赶紧告辞。回到市区,我开始上吐下泻,无奈之下只能赴医院就诊。医生检查了我的呕吐物之后,对我说:“你别乱吃东西,你看,从你的呕吐物里提取出了什么?香、蜡、纸、烛……”

6.短篇真实鬼故事 篇六

可叫的车还没来,姨妈就醒了.双腿一盘就做到了椅子上,腰挺的很直,脸明显的尖瘦了,眼神很冷的扫着众人,开始说话了.嗓子又细有高,就好象从嗓子眼里往外挤话:“你们听着,你们就这样拆了我的房子,也没有个交代,想让往哪儿住啊.还想不想让我活了.“说到这里,除了舅舅每个人脸上都感到一寒,姨夫最厉害。只听她继续说:“我知道这家的主人阳气重,我近不了身,可你们也有不行的,是吧,如果这样下去,我可不保证我的这位........“说着顺手摸了一下头,那动作就向一个灵巧的老太太.“我与原先的家人也和睦相处了很多年,我从没有生过害人心,可别人也不能亏了我,你们总的有个交代吧,不然我就一直这样呆着,“环顾了一下四周,“恩,不错,这儿挺好,比我的家强多了.“她的话一说完,眼睛就闭上了.渐渐有恢复成了姨妈的脸型,只是有没有了脉搏.

众人被刚才的现象吓坏了.大哥是学医的,原来从不相信有鬼神之说.www.gushibaike.com可看到刚才的事情也没有了主意.这时舅舅想起了那个神客,就让大哥赶紧去请他.过了很长时间,那个神客才来,手里端着一个盛香灰的碗.舅舅生气的看着大哥,神客笑笑说:“这个碗必须我端“.看到神客进门,姨妈忽然醒了.脸有变成了尖.瘦,神客赶紧做到她对面的椅子上,笑着说:“老祖宗,孩子来看您了.这是干吗呢?给小辈们生气,您有什么事情只管给我说,我一定让他们办到,您先消消气.还有您想吃点什么,孩子让他们给您备上.“这时姨妈忽然笑了,可是众人只觉的一寒.“你这小兔崽儿,有当和事老来了,家主拿多钱请的你呀?““看您说的,轻易见不着老祖宗的面,知道您来了,还不赶紧来看您老.再说,这家的主人和我好着呢,我不收他的钱.“姨妈叹了口气,屋里也不让人觉得有寒意了.“看在你的面儿上,我不难为他们,家主正旺,我也怕折福呢.只要他们再给我起个家就行了.地点我选,我不想再让人打扰.“按着她的吩咐,舅舅赶紧让人连夜在黄山(当地的一个小山)脚下一个有两棵大树的地方,背阴地挖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大坑,快到坑底的地方各往东西挖了进一米.然后把坑上放了枝条,掩了松松的土.干活的人刚到家,姨妈就笑了,这次没有寒气,看着神客说:“我卖你的面子不难为他们了,干的活还可以,行,我走了.“这时,神客使劲扭了舅舅一把,打眼饰让舅舅哭.舅舅开始哭的不响,可看到姨妈的样子真心的哭了起来,在舅舅哭了近5分钟的时候,姨妈的身子才软了下来,神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香灰和了水让姨妈喝下去.说也奇怪,没有1分钟,姨妈就正常了,奇怪的看着一屋子人,大家问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7.山村短篇鬼故事 篇七

一大早,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醉仙楼死人啦!”

这声音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醉仙楼可是县城里最大的酒楼,出了命案,这还得了?人们纷纷往醉仙楼跑,都想看个究竟。可是等他们到了楼下,才发现县令蓝誉先带着衙役们赶到了。这蓝誉就任不久,清正爱民,做事总是跑在最前面。

蓝誉踏进酒楼,果然就看见了一具尸体。酒楼的掌柜黄世文站在尸体边上,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他只喝了一杯茶啊!”

蓝誉摆手让仵作检验尸体,然后向黄世文和在场的人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死者名叫郭二亮,是附近有名的泼皮破落户。这天一早,醉仙楼才开门,郭二亮就走了进来,喊着要喝水。黄世文见他是个熟客,又要得急,就把自己刚泡的一壶茶倒了碗给他。谁知道这茶刚喝了半碗,郭二亮就开始呕吐,然后就躺在地上打滚,很快就不行了。

据仵作报告,死者周围有呕吐物,五官流血,舌头起疱,是中了砒霜之类的剧毒。腹部青黑,而指甲颜色不变,说明他早上没有吃东西,是空腹中毒。蓝誉让继续检验郭二亮用过的茶壶和茶碗,结果茶壶里没毒,而茶碗里验出了毒素。

蓝誉盯着黄世文问:“你说你没有投毒,现在验出郭二亮就是因为喝了这碗茶水才中毒而死,你怎么解释?”

黄世文大声说:“冤枉啊,老爷!我真的不知道呀!”

蓝誉下令在店里搜查,没有发现任何有毒物品。蓝誉心想,一般人预谋杀人,总要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动手,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酒楼里杀人,确实不符合常理。于是说道:“按说我应该先把你羁押在狱继续审查。念在你是本地乡绅,一向守法,就先免了这道手续。不过在案子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能出远门,要随时听候官府传唤。”

黄世文连说了几个是字,躬身送县令大人出门。

这时,上面派下来紧急公务,蓝誉一连几天都没抽出工夫过问这件案子。等他刚闲下来,就听到一个消息,据说郭二亮死后阴魂不散,天天晚上回来找他老婆钱月娥,要拉她去阴间做伴。蓝誉决定去看看。

将近子时,蓝誉带着几个差役出了门。他们提着灯笼穿街越巷,来到了钱月娥家小院门前。天上没有一丝月光,一阵冷风吹过,让人激灵打了个冷战。这漫漫长夜里,真的会有鬼出现吗?

突然,屋里传出一声惊叫,寂静中听得格外真切,一个女人的声音喊:“二亮,你放过我吧,我多多给你烧纸钱,我让和尚给你超度……”

王捕头飞身一跃,已经上了墙头,再一翻身,落到了院里。过了一会儿,就听到王捕头的叫声:“鬼!真的有鬼!”

待王捕头打开院门,蓝誉问:“你真的看见鬼了?”王捕头点点头,“嗯,绝对不是真人,是个鬼魂!影影绰绰地晃来晃去,长得和郭二亮一样,我一喊就不见了!”

这时,一个女人开了屋门,她就是钱月娥。房子只有里外间,外面是厅,里间睡人。蓝誉问钱月娥:“真的是郭二亮的鬼魂吗?他跟你说话了?”

“是他,没……没说话。”

蓝誉见她惊魂未定,话也说不利索,确实吓得不轻,又问:“鬼从什么地方进来,又怎么出去的?”

钱月娥指着墙说:“他……从墙上来,从墙上走。”

8.短篇鬼故事打包 篇八

我是个大学生,是个平凡人家的孩子,我开始也是个平凡的人,可是就在我高中的那一年我就开始看见了一些很古怪的东西,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鬼魂。

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在我高二时,有一天,我与同学们一起去海边游泳。我们是偷偷地去的,家人不让我们去。因为前几天刚有一个女大学生在海里游泳时淹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可是我们并不害怕,因为那边的海差不多每年都死人,我们也习惯了,好像死的都有是别人,是不会死自己的。

我们一伙五个人来到了沙滩边。就迫不及待地蹦到了海里。那天风平浪静的,太阳晒得水面上暖暖的,可是当你一进水里,就会有一股寒气直渗你的身体。我们在海里嬉戏着,我看到了在远处好像漂浮着一个小瓶子,就游了过去,可是在我拿到回来时,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软软的在轻触我的小腿,我开始觉得好像是水母(海中的一种动物——水母要是放出那种液体,粘在身上可是很痒的),也就不太在意,只是连忙游开。可是,过了一会又有东西摸我,这次好像是有人用手抚摸我的小腿。我心中一惊,以为是那个家伙在开玩笑,可是我一看他们都在不远的地方。我心慌了,连忙一蹬腿,向他们游去,可是就在我用力游时,这次真的有手在水里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脚,把我往水里拉,我顿时惶恐得双腿发软,脚底板痒得直麻,像电流直击心脏。我想喊,可是我一连呛了好几口水,我一下子神色惊慌,本能地乱拍着水,可是水中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我被那手急速地拉到水中,不久,我就神志不清了。我模糊只感觉到水猛往我的口与耳孔里灌,眼花缭乱地从水底看到水面上白晃晃的日光。那时我真的感觉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子在水底轻飘飘地托着我的身体,走在水底。我还看见我那几个伙伴的影子在水面上游来游去地找我,还隐约地听到他们的喊我的名字,我想回答,可是我就是喊不出声音来。不知何时,我的身体漂浮起来,不久就被人家发现了,我想对他们说,我没事了,可是我发现我的身体还是无法动弹,我只是睁着眼睛看见人们在我的身边跑来跑去,乱成一场。不久就有人拿来一个大锅,把锅底朝天,又在我的嘴里灌进了蜜汁,把我的肚子对准锅底,用力压,我觉得很难受,有一股水直往脑门里顶,咽喉里又痒又涩,耳朵里嗡嗡地响,身体猛烈地抽了一下,我吐了一口气,只感到那肚子里的水,一下子翻江倒海地挤了出来,接着又有人拼命地捏我的人中,我一下子就回魂了。

后来,我不断地对别人说,我在水底看见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孩子,就是她把我拉了进去的,可是就是没有人相信我。也就是在后来几天,我经常在梦中见了那女孩子,她不断对我说些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一醒来就是满身的大汗,我告诉家人,可是没人相信我,说我可能是受惊过度了。母亲担心我,带我去土地庙里去求神,我一进门口,我就看见那两个大门神在凶神恶煞地对我笑,我吓得不敢抬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总是看到了,好像有影子似的东西在我的身边飘,有时我也以为,自己不会是吓呆了,脑子进水了,产生幻觉了。可是有一天晚上,我与同学看完电影回来时,在学校的走廊里,在那昏暗的灯光中,我看到了有一个老太婆在拖地,我想那么晚了还有人在拖地,当时没在意,可是当我再次出来上厕所时,那老太婆还在那拖地,我心一惊,头皮一下子麻了,那老太婆蹒跚地向我走了过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轻飘飘的样子,她好像没有看到我的样子,直朝我走来,就在她快撞到我时,我就往旁边挪了一下身体,想让她过去,可是她一下子抬起头说:“年青人,你看到我了吗?”我顿时吓得魂魄出窍。

从那以后我病了好久,我也意识到自己可以看到一些人们所说的鬼魂,我再也不敢对同学说,我看到了那些东西。我每次看鬼魂,总是当成没有看见,只是小心翼翼又心惊肉跳地走过去。

在我们学校的旁边,是一个大医院,我经常在那看见好多死人。其中有一次,有一个妇女,出车祸死了。当时是在晚上,一辆50吨的冷冻车在翻了以后,车厢把路边的一个妇女压在车底,下面半个身体都碾碎了,真正的血肉模糊,可是她还没有死,据有人说她当时还在车底睁着眼睛,等人来救她,可是车厢太重了,一时根本没法子挪开,只好把吊车叫来,就在大家营救她时,我见她突然从车厢底爬了出来,下面那半个身都血肉模糊了,那白白的腿骨都露出来了。可是好像人们都没有看到她似的。她也只是伏在地上沙哑地哭了起来,不久我又看见人们从车厢底又抬出了一个她,我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是她的魂魄。我一下子感到恐怖无比。她就在人群中血淋淋地哭着,没人知道,没人理她,只是我看见她了。更令我心狂跳不已的是,在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见她那妇女晚上一个人伏在那出事的路旁啼哭。

如果说这些都是发生在别的地方的话,我就给你说一个在我们学校的。

在我读大学后,我们寝室有五个人,但是刚好有三张床,是上下床铺的,能睡六个人。所以空出一个床铺,那空的床铺是一个上床铺。有一晚,我半夜起床上厕所,就在我回来时,我看见在那空床铺上有个人坐在上面,我心一惊,一回过神来,我慌忙回到自己床上,盖上被子,假装没有看见。半响那床铺上没有声音,一会就有声音响起,我悄悄地掀起被角,看了一下,只见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子,长长的头发,在那独自唱着戏,手还在一比一划的,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只见她那没有一点血色的脸,煞恐怖。你知道她是如何下床铺的吗,她也是像人一样下的,只是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声音而已,她下床后,又在那房子中央,又跳又唱,可是那时我们寝室里除了我,没有一个是醒的,这样也好啊,免得吓坏他们。那女孩子跳了好久后,叹息了一下,说:“有人来与我一起跳支舞吗?”。她就在那站了很久,又上了那空床铺,躺了下来,半响一动不动的。我吓得一夜没睡。

到了第二天,我问室友们有没有听到昨晚寝室有什么异常。他们说,在睡得模模糊糊时,好像听到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唱歌。

我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说是在外面看到鬼魂的话,我是可以避开的,可是她出现在身边了,就在寝室里,她会把室友吓坏的。我对他们说寝室里不干净,有脏东西,要他们看到了不要惊慌。他们笑我神经。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心神不定上床了。到了半夜时分,我感到脸旁边有微微的喘气声,有凉凉的气息拂在脸上的,我顿时头皮一炸,一动不敢动,我不敢睁开眼睛,不一会,我的后背都被汗水渗透了,我感到有一双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颤抖地抚摸着,我的眼皮在不断地跳动,心脏跳得连整个房子都听见了。就在她的手移到了我的脖子时,我害怕她突然掐死我,所以我咽了口唾沫。过了一会,我感到她终于离开我,在寝室中央又跳舞,又唱歌。最后还冷森森地说了一句:“我舞,影凌乱。我歌,声徘徊。”到了第三天,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方法,我就告诉室友们,他们不相信,我叫他们晚上不要睡觉,躺在床上看吧,不过要答应我不要惊慌。

到了晚上,又是半夜时分,那时有月光照了进来,整个寝室顿时显得飘渺许多,不过也正是有月光照了进来,黑暗的地方显得更为漆黑一片。就在我们屏住呼吸时,不知为何从窗口飘进了一个白色的东西,一下子就罩住了靠窗口的那位仁兄的脸上,他一下子杀猪般狂叫起来,我们整个寝室的人都被他吓得魂飞魄散。等我们一看那东西原来是个白色塑料袋,我们都围他大骂起来,他还在那拍着胸口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就在我们转身时,我们突然看到在那床铺上坐着一个女孩子,她一动不动的,我们吓得半响不动,突然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夺门而出,我们也头皮发麻地狂奔了出去。

半夜了,他们想告诉寝室管理员,可是都睡了。我们几个人只好心惊肉跳的又回来了,到了寝室门口,我们蹑手蹑脚,都感到呼吸困难,好像都不会呼呼吸了似的。我还是比他们大胆一点,毕竟见鬼的事我比他们看得多了,我在门口听了半天,好像里面没有声音了。刚才被塑料袋吓的那位仁兄,正穿着短裤,露着两条毛毛的腿,站在门口直发抖。

在我壮着胆子进入后,他们才抱成一团进来。在那晚上,再也没有出现什么事了。可是他们一夜未能睡觉。

到了早上,他们就嗷嗷地叫了起来,他们也相信了有鬼的事了,我也就对他们说了我能看到的事了,他们听得一呆一愣的。我要他们不要对学校说这事,这样不好,可能只会伤害到我们的。他们那时也是好听我的话,他们要我想方法解决这事,我也只能义无反顾了,我说今晚我独自一人在寝室里,我与那女孩子交涉一下,你们悄悄藏在门口,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冲进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切记!切记!

夜色来临,到了半夜,我独自一人就坐在床铺上,我也做好跑的准备。我想到第一我要想到跑的路线,我一旦觉得情况不妙,就马上跳下床,不管眼睛看到什么都别管,要尽快跑到门口。我就静静地坐在床铺上,眼睛不断地盯着窗口,我想她可能会飘进来的吧!可是我等了半天,我自己神志开始不清了,困乏得很!我侧身听了一下门口的动静,我想他们不会跑了吧!到了午夜3点一刻时,门突然“吱”的一声开了,接着一个女孩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我心头一慌,她还压着声音喊我的名字:“刘小臣,你在哪啊!刘小臣!”。我的天啊!是我的女朋友,林琳,她那么晚还来那干什么?我慌乱跳下床,一下子抱着她说:“你怎么来了?”“是他们叫我来的!他们说你出事了,要我来陪你!”“啊!这些混蛋!你还是走吧!我没事!”“你们在搞什么鬼!三更半夜的”“嘘!”我赶紧要林琳不要说鬼字!“不要说鬼了,我真的见鬼了。”“啊!”林琳突然惊叫了起来!

“我们到床上去吧!”“你先上去吧!我关一下门。”林琳转身去关门。就在她转身时,我看到了她好像没穿鞋,赤着脚,我的心紧了一下,顿时不知如何反应了。不会是她来了吧?!

“你不是林琳!你是谁?”我声音颤抖不已。

“你不记得我了,我们见过面啊!在海底啊!”她有气无力地说。

“你想干什么?”我身上汗孔立即都立了起来,“那么多年了,你还跟着我!”“我没有跟着你啊!我只是出现在你的梦中啊!”到了这时我心也稍微安静了下来,不再那么害怕了。她向我走了过来,我慌忙说,你不要过来。她愣了一下,就低下了头,悠悠地说:“我没有伤害过你,如果想伤害你,那年在海里你早就命归黄尘!”“那你现在想干什么啊?”“你不知道吧!当年我在你的眼睛里留下了我的一滴泪水,我不甘心就那么死了,我还想看看这个世界。但是,你也会因此看到别的东西!”“你不是做到了吗?我也看到了啊!你现在来找我又为了什么呢?”“我——我——这些年呆在那又冷又黑的海底,我好害怕!我也忘记了我的泪水留在你的眼睛上,会发生什么事,那就是我会想念你的,我想我——我喜欢上你了!”“——”我哑口无言。

“我也想过我们不可能!可是我没想到在我的血变冷时,我的心却没有变冷!我一样有感情!”她盯着我说。

她的脸在月光下,苍白,冷漠,只是泪流满面。

“我——想——我们不可能吧!”我小心翼翼地说。

“那好吧!”她低着头说,双肩在发抖。

她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她赤着脚,我想地板也是冰冷吧!

我突然想对她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她一转身就走了。

我呆在寝室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刘小臣!你醒一醒啊!”我感到有人在推我的身体。我睁开了眼睛,林琳那张漂亮无比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吓得叫了一声。

“我怎么了?”我脑子里一片凌乱。

“你看到什么了?”寝室里的人都好奇地问我。

我突然一下子想了起来,想起昨晚的事。

在以后的日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过,可是我知道事情可能不会就这样过去的。

我总是待在林琳的身边,我害怕她会出事,她在听我说鬼故事后,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想与那女孩子见见面,但是我不想,我害怕。

有一天,林琳十分恐惧地来找我,她说她刚才在洗头的时候,感到脸上有点不舒服,就到镜子看了一下,镜子被热水蒙了一层蒸汽,看不清楚,她去擦拭了一下镜子,她看到她的好像不是她的脸,而是另外一张脸,一张苍白无比的脸,她吓得快魂魄出窍了。可是就在她再看时,就不是了。我问她是不是看错了,她生气了,她说我又不是不知道,那事能开玩笑吗。我想是该与那女孩子谈谈的时候了,可是我去哪里找得到她呢?我要林琳小心点,不要独自一个人。

到了第二天晚上,林琳与寝室里几个女孩子来找我,说晚上她们寝室里出现了很奇怪的事,把她们吓得半死。

事情是这样的,在晚上上自习时,林琳突然感到不舒服,想回去寝室睡觉,林琳就一个人回去了。到了下课时,她们寝室的人都回来了,看到林琳在上床铺上罩着蚊帐,好像在拿着书本在看,她们也就不太在意,就问林琳好点了吗?她们就各自上床聊天了,过了不久,她们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她们就喊了一声:“谁啊!”把开了门,就见到林琳一脸疲惫地从外面回来了,她们就问林琳,你刚回来?那刚才在你的床铺上的是谁啊?不是林琳吗?她们一下子都向林琳床铺上看去,那床铺上已是空空的没有一个人,那么刚才她们是与谁在说话啊!她们吓得都尖叫了起来。

我看着她们满面的恐惧与不安,忙安慰她们说:“你们先回去,没事的!”她们也只好先走了,林琳留了下来,林琳看她们走了后,就贴在我的身上说:“刘小臣,我好害怕啊!”“没事的!不用害怕!让我静一下!”其实,我也是毫无方法,忧心忡忡。那时寝室里只有我与林琳两人在,寝友们都不知去哪了,我想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一点头绪。

林琳就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那时寝友们好像吵吵闹闹地从外面回来了,林琳说:“他们回来了,我该走了”,说完,她就向门口走去,走了出去,寝友们也进来了,很奇怪看着我,我笑了笑说:“你们看我干嘛啊?”他们说:“刚才是谁啊?那么漂亮,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啊!她不是林琳吗?”我惊跳了起来。

连忙夺门而出,我在校园里寻找了好久都不见她的身影,就在我回来时,就在学校后园中的水池旁边看到她静静地坐着,我静静地看着她,也不敢过去,过了一会,她好像在那里哭泣起来,我手心都出汗了,可是我还是进退两难,幸好,她过了一会,就站了起来向学校礼堂的方向走去,说是走,我觉得应该是飘也对,我好像看不到她的脚。学校礼堂是一个三层的楼房,我们平常看演出与电影都是在三楼。

她去那干什么,我觉得有点纳闷,她走得很快,我来不及思索,只好蹑手蹑脚地跟着她,她走上了三楼,说真话,平时在三楼,那空阔的空楼,一排排的座位,你在那说话都有回音的!是够吓人的啦!现在要我上去,我的头皮直发麻,汗毛都坚了起来。我想回去,可是我也好奇得很!我想她不会害我吧!我只好沿着楼梯往上走去,到了三楼,我看到那门关着,我提着胆子,一步一步地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我猫下身子,侧身听了一下,里面没有什么动静。

我咬了咬牙根,又轻轻地推了一下门,从那门缝里往里面瞄去,黑漆漆的一片,没看到什么,在月光下,只看到那一排排的座位,那时,我看到了在第一排的位置上坐着她,我吸了一口气,再看时她不见了,我只好把门打开了一下,闪身进去了,就蹲在最后排的座位里,过了一会,她就从那后台出来了,在那唱着戏,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觉得的舞台上,都是她那飘逸的身影与整个礼堂都是她的声音,那时月光照在舞台上,她就站在月光下,她是没有影子的。

她忧怨地说了一句:“我舞,影凌乱。我歌,声徘徊。”她突然抬起了头,对着最后排说:“刘小臣,过来与我跳支舞吧!”我心寒了一下,只好站了起来,但是腿在颤抖。“过来啊!还要我去请你吗?”她悠悠地说。我只好壮着胆子过去,我到了她的身边,双手都不知如何放了。

说真的,她是很漂亮的!是那种惊艳的美!只是脸色太苍白得可怕了。她盯了我一下,我只好抬了一下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就像冰一样。

那时我的心也平静了好多,也敢抬头看她了,她很精致与小巧的!(想不到!我连鬼也敢有欣赏的闲情逸致!真的想做鬼也风流了!)我们不是在跳舞,是在轻舞飘扬。飘着飘着,她就伏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我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她说:“你就不能抱我一下吗?”我就有点内疚地抱了她一下,她看我抱了她,反而紧紧地抱着我,好像是害怕我会离开她似的。不知为何我当时的心突然温柔起来。

也不知跳了多长时间,我只听到她对我说:“他们来了!我也该走了!谢你了!”“你去哪啊?”“我要回去我死的那海底!”她依依不舍地说。

“我如何才能找到你啊!”我现在再也不怕她了,我不想她一个人独自呆在海底。

“你每年农历七月十四半夜,在鬼门关开时,在纸船上点一根蜡烛,然后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与生辰塞在一个瓶子里投到大海上,我就会收到的!还有的是,以后看到了那些东西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们,不然会缠上你的!”我点了点头!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她就往后台走去!一转身就不见了!

不久,寝友们就拿着手电筒闯了进来。

以后,我的寝室里再也没有发生过鬼的事了。

对于那个女孩子的出现,我感到有点内疚,毕竟她没有伤害过我,我也经常想起了她,心潮难定。林琳经常不满意地踢我,说我鬼迷心窍了。

9.恐怖短篇鬼故事 篇九

那年十一,公司一共五个人没有回家,有两个妹子,还有两个哥们儿,再加上我。十一那天,我们五个人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顿大餐,吃完饭后,那两个妹子便非要去唱歌,于是我们来到了一家KTV唱歌,唱到了半夜十二点多,我们都有点困了,就准备找个地方去睡觉。

出了KTV,突然看到KTV旁边有一家小麻将馆,于是有一个妹子非要张罗打麻将。因为平时公司宿舍里禁止赌博,连扑克牌都不许玩儿,所以她想趁着放假的时候好好放松一下。

这麻将馆是一个半地下的车库改成的,我们按了按门口的门铃,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接待了我们,给我们打开了一个房间。还反复嘱咐我们要小点声,不要打扰了楼上的邻居休息。然后就关门走了。

我们五个人就在屋子里打麻将,因为我不会玩儿,所以就在一旁看热闹,他们四个打的热火朝天,中途我们还跟老板要了两壶开水,因为刚才唱歌的时候太卖力了,嗓子感觉都要冒烟了。玩儿到早上四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了,而我们因为喝太多水想去厕所。

可是老板却告诉我们这里没有厕所,我们只能离开麻将馆,去找个宾馆睡觉,其实主要是上厕所。临走的时候老板收了我们九块钱,我们连连惊叹太便宜了,因为我们单位附近也有麻将馆,打这么久至少也要收二十块钱。

出来后,那个提出打麻将的妹子还嚷着,以后打麻将就来这里,公司旁边的麻将馆太黑了!就这么一路吵嚷了,我们找了家小宾馆住了下来。

因为只剩一个房间了,我们五个人就一起住了进去。我们五个人从早上五点迷迷糊糊的就睡到了中午一点多。我首先醒来,被尿给憋醒了。

上厕所的时候我看他们身上都是土,到厕所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身上也有很多的尘土。于是我就在卫生间里洗澡,洗澡的水声把他们四个都吵醒了。

“哎呀!你们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干什么了?”她一边说着还一边看自己的手。

我听见她喊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也从浴室里出来看。只见她的双手的指甲里,塞满了泥土。而看了她的情况,大家也都低头查看自己的指甲,只有我的指甲是干净的。因为刚才洗澡的时候,我特意看了自己的双手,确定指甲里没有泥。

然后我们就想起了昨天台费交了九块钱,老板还找了我们一块钱,可是那个哥们儿从口袋掏出来的,并不是一块钱的硬币,而是一块土块。大家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见我洗完澡了,他们四个也轮流去洗了澡,把身上的泥土都洗干净,还把衣服上的尘土拍了又拍,在确定干净了之后才穿在身上。

我们离开宾馆,那两个妹子非要回去找麻将馆的老板说说,告诉他店里太脏了,让他注意卫生。实际上我们只是想去看看那个麻将馆,让自己有些恐惧的心里有个安慰。于是我们五个人溜溜达达的就去了麻将馆。

可是当我们走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麻将馆不见了!我们在附近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那家麻将馆。而那个车库,只是一个收废品老头用的仓库,里面堆满了废品。

我们非常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因为那家KTV就是昨天我们唱歌的地方,而且保安见到我们还跟我们打了招呼。于是我们还跟保安问了记不记得我们,保安说记得,昨天晚上唱到了大半夜,不在包房里睡觉,非要出去找宾馆。说完保安还坏笑了起来,估计是把我们当成不正经的人了。

于是我就问保安:“哥们儿,那你昨天还记不记得我们出了KTV去哪里了?我们东西丢了。”

我并没有直说遇到怪事,便找了个借口。可是保安挠了挠头,安慰着我们说:“那就不知道了,你们也没开车,我把你们送到门口没跟着出来。什么东西丢了?我去前台问问吧。要是丢在我们店里,打扫卫生的服务生肯定会交给前台的,你放心吧。”

“不用不用,我们出来后记着是去打麻将了,但是今天找不到麻将馆了。你知道这附近哪有麻将馆吗?”我拦住了想去前台询问的保安,接着问到。

“这附近?不可能,我在这儿住了一年多了,都没找到麻将馆。往那边走一百米就是分局,抓赌抓的可勤了,没人来这边开麻将馆的。”保安像个地头蛇似的给我们介绍着。

“啊,谢谢,那可能是昨天喝多了,记不清了。”我们跟保安道别之后,就离开了KTV。

到了那个昨天麻将馆位置的车库,正好看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从里面拉着一麻袋废纸出来,显得非常吃力。于是我和一个同事跑过去帮忙,老人对于我们的帮助非常感激,还拿出烟来分给我们。

“大爷,这附近有没有麻将馆啊?”我抽着烟问到老头。

可是老头没回话,而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过了大概一分钟,老头深吸了一口烟,缓缓说道:“小伙儿,让老头子猜猜,你们昨天半夜是不是打麻将了?而且还是在我这仓库里?”

“大爷你咋知道呢?”一个妹子不经过脑子就回答道。

“你们这几个孩子啊,说你们点啥好!你们见过有大半夜还营业的麻将馆吗?啥地方都敢进!”老头没有明说,而是训斥起我们来。

“大爷,你这话是啥意思?你这仓库咋不能进了?难不成还闹鬼?”一个男同事笑嘻嘻的问到。

“唉!可不就是闹鬼嘛!要不你们打麻将的麻将馆哪去了!”老头不屑的瞥了那个同事一眼。

“大爷,这青天白日的,我们岁数小,您可别吓唬我们。”我心里有些发虚的说到。

“唉,跟你们说吧,二十年前,这里还没盖楼,都是平房。我车库的这个位置,就是一家麻将馆。当年拆迁的时候吧,因为拆迁款给的少,这个老板就不搬家,后来就剩了他一家没搬走,整个小区都开始动工了,也不能因为他一家就少盖一栋楼啊。所以那个缺大德的开发商就趁着晚上找了几个铲车把麻将馆给推平了。本来那天看着麻将馆老板出门了,大伙儿都以为他家里没人,没想到那个老板后来回来了。结果那老板被活埋在房子里,等到施工开始盖房子的时候挖出尸体才知道,当时尸体都臭了。后来这房子盖好了,就总闹鬼,这车库也卖不出去,最后就便宜卖给老头我了。”老头絮絮叨叨的把事情给我们说了一遍。

可是听完老头的讲述,我们几个都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们五个人就面面相觑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你们去找这个小区3号楼1单元的王半仙儿吧,跟他请一串佛珠,能保你们平安。你们去了就说收破烂老李介绍来的,不能骗你们。”老头说完,就扔掉手里的烟头继续钻进车库倒腾他那些废品了。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就准备去试试,如果要钱少,就当做买个心理安慰,要是价格太高,就走人。

于是我们五个人来到老头所说的地方,果然一进楼道,就看到有一家门上贴着大大的八卦。我上前敲敲门,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给我们开了门,问我们找谁。

“我们找王半仙儿,收废品老李介绍我们过来的。”我急忙说到。

老者把我们让进了屋里,于是开口问道:“你们几个孩子昨天是不是半夜去打麻将了?”

我当时便想,这老李,还提前跟王半仙儿打电话通气了。便说:“对,打麻将了,想请您破破。”

王半仙儿看我承认,便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五串手串分给我们每人一条。还告诉我们无论洗澡还是干什么,都不许离身,一年之后就没事了。如果坏了再回来找他买就可以。

“半仙儿,这个多少钱?”我们接过手串,不过谁都没往手上戴,我先问到。

“唉,你们都是老李介绍来的,就收你们个成本钱得了,一人给十块钱吧。”王半仙儿边说边叹气。

一听这么便宜,于是我们付了钱,把手串戴在了手上。不过十块钱也不可能是什么名贵的木材,不过也挺好看的。

回到公司,没过多久我就辞职了,不知道其他四位同事的手串如何,不过我的手串在戴了半年之后的一天,我这串手串的十二颗木头珠子突然裂开了一颗,咔嚓的一声脆响,再联想到王半仙儿的话,我就觉得非常恐惧。

正好新公司有个同事信佛,每天手上都带着四五串各种材质的手串。他看到我的手串突然全都开裂,便一口咬定这是手串替我挡灾了。然后就说这串不能戴了,他便从自己手上褪下来一串塞到我手里。

因为知道他的手串都是名贵的木材,或者从全国各大寺庙里求回来的,价值都不菲,我也不敢接受。可是这个同事却说:“我是信佛的人,看你带手串,肯定也信。我有一串护身就行,这串算是送给你的了。如果我这串替你挡灾,也算是给我自己积功德了。”

于是我就带上了他这串在黑龙江一个庙里求来的黑曜石手串。可是刚过了一个月,又是我俩在一起,那天我俩正在一起看一份公司会议文件,突然我手串的一颗黑曜石炸裂,碎成了好几块。我那个同事又慌了,便问我当时请手串的时候是不是为了辟邪。

我没有全都说,只是说当时求手串的时候大师告诉我戴满一年,现在还差四个月。于是我同事在手上又褪下来一串送给我,还笑称:“就不信拉萨**法力加持的手串,还压不住个邪物。”

这串手串我一直戴满了一年,还多戴了一个多月,这才放心的还给了同事,然后同事帮我在西藏求了一串款式相仿的手串,不过这次是我自己出钱。

后来我在网上跟之前公司的那几个同事联系,他们也表示自己的手串裂开过,不过他们几个都在沈阳,每次开裂,就第一时间去找王半仙儿买新的,倒也没有发生过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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