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母亲随笔(精选5篇)
1.那一夜的母亲随笔 篇一
那一夜,
我跪在佛前,
诵一夜经文,不为参悟,
却莫名的隐隐心痛,痛到心魂窒息。
那一年,
我踏上行程,磕一路长头,
不为拜佛,只为寻着你的气息,贴着你的温柔。
那一月,
我绕佛绕塔绕千山,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这一月,
闭目在佛前,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心中点点困扰,豁然开明。
这一世,
千辛万苦,生死那一瞬,
轮回不为来世,只为寻觅那世遗落的菩提因。
这一天,
在经殿前,打坐入定,
突然清醒,宿世因缘,撕心裂肺般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升起幢幡,不为祈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同登彼岸
2.那一夜的丧失 篇二
我往那个角落瞄了一眼,看到他们在笑。
我一下放心了。我很担心他们在这样的场合不自在。邱氏集团十周年庆典,到场的都是商贾名流,只有他们除外。他们不是这个圈子的人,不懂得这个圈子熟稔的应酬。但在我心里,他们比别人都重要。他们是我的朋友。商海何其深,知心有几人,尝尽世间百味的我比以前更看重友情。
我回他们一个笑脸和一个“稍等片刻”的手势,便去招呼其他客人。这种正式庆典之后的自助酒宴,其实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庆典开始。不熟悉的人在觥筹交错中熟悉,该强化的关系随之强化,这才是搞庆典的醉翁之意,先前热热闹闹的讲话、演出不过是这个高潮的前戏而已。所以,邀请参加的,不仅有市里的领导,还有各届人士,比如银行、税务甚至保险、证券公司的头面人物、新闻界的朋友。邱氏集团从一个小小的副食品店起家,发展为一家以水产和蔬菜精深加工为主,餐饮、酒店业为辅的大型企业,年产值达十几亿元,在全市也是数得着的。我知道企业越是做大,就越不是做事那么简单,就越是做关系了。借着十周年庆,邀请相关人士参加,借机联络感情,表达一下谢意,为下一步工作做些铺垫,这才是我的真实目的。当然,因为公众是健忘的,企业也必须经常有意识地举办各种活动,以维系与公众的良好关系,巩固强化企业的良好形象,从而为企业发展营造一个和谐的内外环境。十周年庆典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而且,我邀请来的贵客中,有几个对我正在筹建的针对日韩市场的新公司很关键,比如银行的王处长、韩国韩华中国和平统一促进联合会的朴先生、韩国大昌集团董事李女士、日本上鲁株式会社副社长大野先生等,这次接触很可能起到决定性的推波助澜的作用。新公司投资7000万元,建成投产后预计每年可出口创汇1000万美元。
我和他们碰杯,热烈交谈。我沉浸在工作氛围里。不错,这就是我的工作,一个民营企业董事长的工作,喝喝酒,聊聊天,和各色人等称兄道弟,看尽各种眼色。不要以为这工作轻松。不过我也自有一套,只要进入角色,我就像一架机器,忘了戴着面具和同样戴着面具的对方交往的不愉快,高速自如地运转。一切都是为了利润。
这几个人不一样。他们是我的朋友,跟我没有任何利害关系,他们甚至离生意圈很远。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又是我生意上的恩人。那位个子最高的老吴,大我两岁,是我最好的同学,我从当年的小混混走上经商的路,他帮我做过很多分析,给过我很多鼓励。那个花白头发的叫宋明,我们都叫他及时雨,我在生意最困难的时候,欠了一屁股债,差点支持不下去,他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的1000元存款交到我手上,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中期啊,1000元不是个小数目。我两年后才还给他,他拒绝我任何形式的感谢,把我多给的1000元还到我手里的时候,差点跟我红了脸。还有那个瘦弱的中年妇女,她现在老了,但她是我永远的小婉,是我青梅竹马的伙伴,我不曾挑明的初恋情人。在我的青少年时代,因为家里穷,且父母不和,我差点走上邪路,周围的人都非常厌恶我,只有她对我好……他们见证了我从前的生命,也可以说他们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一直想对他们表示我的谢意,但一直没有机会。从前我落魄的时候,他们跟我走得很近,自从我有点发财的迹象,他们就跟我联系少了。当然以我目前的财力,要感谢他们很容易,比如给他们一笔丰厚的礼金,给他们安排一个不需要怎么费劲的工作,但他们都是贫穷但有傲骨的人、高洁的人,我怕玷污他们。这次趁着公司十周年庆典,我终于把他们请了来。其实这是没法表达我的感激之情的,我只是想让他们分享我的喜悦,让他们知道,他们曾经帮助过的这个人,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并且没有忘记他们。
跟几位市领导交谈过,我把他们交给公司副总,表示马上回来陪他们,便朝那个角落走去。他们今天一早就来了,有大牌歌星参与的文娱演出、互动的娱乐项目……庆典的所有活动他们都参加了,看得出他们很高兴。他们为我高兴。每次我刚走到他们身边,没说几句话就要被人叫走,不是请示庆典的某个环节,就是要见某个重要人物。我看得出,他们也有一肚子的话要对我说,但随着我一次次从他们身边走开,他们讲述的愿望似乎也越来越淡了。我本来指望自助晚宴上能够弥补这个缺憾,但现在看起来很难了。虽然他们在我心中很重要,但那些我不想应酬的人对我的生意更重要,两相比较,我不得不一次次离开他们。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走开了,我对自己说。我终于坐到了他们中间。他们平常日子都不富裕,晚宴的规格很高,很多菜肴他们可能见都没见过,他们面前的盘子里却都是一些寻常的菜。“这怎么行!”我大声嚷嚷,拿过小婉的盘子要倒,“小婉你这么瘦,要多吃点。我去给你拿。”说着我就要起身。小婉急忙拉住我:“别,正扬,像什么话,再说我也吃不了。”她拉着我的袖子。我突然眼眶一热,差点流下泪来。很多年前,小婉总是这样拉着我,要我做某事或不做某事。那时她多年轻啊,多漂亮啊,那时的我,那么青涩、鲁莽,如果不是小婉,我不知会闯下多少大祸,哪还有今天啊。我突然觉得,眼前的几个人,为他们粉身碎骨我也愿意,粉身碎骨也难报他们的恩情啊。我突然很想为他们做点事,能想到的也就是为他们去餐台上拿菜而已。我冲动地扳开小婉的手,扶着她的肩,充满感情地说:“小婉,你好好坐着,就让我为你做这一点点事吧。老吴老宋也是,都好好坐着。”我的语气打动了他们,他们看着我站起来,眼睛都湿了。我走到餐台边,拿了两个大盘子,只拣名贵的菜拿。他们吃得越多,吃得越好,我就越高兴。
当我高举两个盛满食物的盘子在人群里穿梭的时候,很多人望着我笑,盘子里大闸蟹的腿也高高举着,确实有点滑稽。我放下盘子,催促小婉和老吴吃,我还要去给老宋拿。老吴拉住我:“正扬别去了,够了。你堂堂董事长,宴会主人,这么跑来跑去的像什么话。”我想要反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老吴是我的精神导师,我还从来没有反驳他的意识,即使我现在身家数亿,而他只是一介贫寒书生。
这时副总走到我身边,说从高校请来的韩语翻译来了,大昌的李女士已经等候多时了。先前的活动中,都是她的同伴朴先生担当翻译,但涉及到食品专业的翻译,还是需要专业人士。邱氏将要和大昌进行合作,前期调研已经完成,这次李女士来参加十周年庆典,其实就是来考察公司实力的。我说你先跟他谈着,我呆会过来。副总面露难色。老吴忙说:“正扬,你去吧,别管我们。”小婉也用眼色示意我。我只得调整情绪,朝韩国人走去。
和韩国人谈了一会儿,又被银行的人拉过去喝酒。喧哗中,我往那边看了一眼,他们几个仍在慢慢吃着,但我觉得他们脸上明显有落寞的表情了。他们并不是为这顿饭来的,他们是冲我来的,我却陪着别人大吃大喝,换了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更没有请我帮过忙,他们今天能来完全是给我面子,我却不能陪他们。想到这里,我心里阵阵难受,对不住了,兄弟们。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就叫。
陆陆续续有人告辞离开,我需要招呼的人也越来越少,到最后我终于腾出身来,满心欢喜地往那个温馨的角落走去。然而,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他们都走了。我隐约记得好像秘书来跟我说过,某某某某说要走了,祝贺十周年庆和感谢款待之类,当时我正跟银行的人边吃边谈,只挥了挥手。如果知道就是他们的话,我说什么也要去送送他们啊。宴会是在全市最大最好的度假村举行的,离市区三十多公里,天色已晚,他们怎么回去啊?我的心不由得抽紧了。
更让我心紧的是,我知道这些朋友真的离我越来越远了。这台宴会,为我的生意插上了腾飞的翅膀,但,却也可能让我从此失去最珍贵的朋友。
3.那一夜的月光作文 篇三
一个小女孩静静地盘坐在床头,撅着嘴,眼睛无神地望着明亮的月夜。周围是静悄悄的一片,偶尔听见时钟的嘀嗒,偶尔听见几声轻轻的虫鸣。
突然,“吱”的一声,灯影下有熟悉的身影在晃动,轻轻的,轻轻的,多么温暖,像一股暖流,贯穿了整个寂默的殿堂。
进来的人正是小女孩的母亲,那双因为疲惫而显得瞳孔深邃的眼睛看着小女孩。小女孩仍是不理,固执的不肯转头。母亲坐在床头的一角,亲切的眼睛望着窗边的小女孩,轻轻地唤:“小颖,到妈妈这儿来。”
小女孩僵持着,一动没动,只是那雪白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泪痕。母亲起身,慢慢走到她的身边,熄灭了那盏灯,搂住了小女孩。
母亲指着月亮,对小女孩说:“你看,今天的月亮是不是很圆呢?”她点点头。
“今天的月光是不是也很明亮呢?”小女孩不作声。母亲又接着说:“月有阴晴圆缺,人也有悲欢离合。每一件事都不会十全十美,那你就不想让这件事在有阻力的情况下变得比原来好吗?你难道就这样止步了吗?”
小女孩依旧不作声,以为妈妈只是在乎她的学习,她实在太累了。
“妈妈看到过你曾经努力时的样子,但现在为什么不呢?”母亲的眼里闪着殷切的光,那么坚定、那么充满慈爱。”
小女孩一下子扑进母亲的怀抱里,泪水犹如下雨般哗哗的流了下来。母亲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喃喃道:“努力了不一定有结果,但是不努力就不会有好结果。”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只有小女孩与母亲相互依偎的心跳声。
良久,小女孩轻轻地贴着母亲的耳边,小声哽咽说:“妈妈,我会努力的,一定会!”
母亲走出了房间,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4.那一夜我被感动了随笔 篇四
初冬的夜晚,阴冷的风就像幽灵一般,环绕着这座小城的每一个角落。妈妈开着车,载着我回家。路上的车辆少之甚少,偶尔能看到几辆车伴随着发动机的隆隆声一闪而过。
在环城北路与中山路交叉的红绿灯处,我们的车停着等待。这时,有辆出租车开到我们的旁边,司机焦急地大喊:“喂,危险,你的轮胎没气了。”
妈妈循声望去,对方又喊了一遍,妈妈终于明白过来。怎么办?妈妈忙问司机:“师傅,附近有补车胎的地方吗?”
“后面就有!”司机很热情地回答。
“谢谢了,师傅。”妈妈感激地说。
开过了红绿灯,我们急速调头,找到了店面。“啊?关门了!”看着冰冷的拉卷门,我们感觉到了无望。这么晚了,到哪儿找补胎的店呀!轮胎没气,我们寸步难行了。
空旷的街道是如此静谧,只有几盏淡黄色的路灯映衬着我们的脸。“都这么晚了,哪儿还有修车的.地方呀!”我带着一丝哭腔抱怨着。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时,远处几个闪闪烁烁的字闯入了我的眼中——“奥博汽车美容店”,这几个字如同寒夜里的火苗,点燃了我和妈妈的希望。“那里一定可以充气!”我禁不住大喊。于是,我们决定先充气,再去找可以补胎的修车店。
我们来到美容店,几个小伙子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哥哥,有着修长的身材,瘦瘦的脸蛋,笑起来特别甜。他对妈妈说:“别急,我带你们去修。”
当下,我们便来到了一个修车店里,可那店里也已经关门了。哎,看来必须等到明天了!没想到那个大哥哥二话不说,就敲响了店门。
不一会儿,睡眼惺忪的老板拉开了店门,还将所有补胎用到的东东一一拿了出来,他连衣服都顾不上换便专心致志地补了起来。那个大哥哥也没闲着,一直在边上帮忙,一会儿递这个,一会儿递那个。
出租车司机、充气大哥、补胎师傅……一位位好心人如电光火石般在我脑海闪过。如果没有出租车司机提醒,我们的车开在路上,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不能补好轮胎,我们又该怎么回家呢?
5.封存起那一夜的你欢我爱 篇五
雨夜的身体是光亮的
“嘟嘟,嘟嘟嘟”,像是指尖在叩门,这是我设置的Out Look收到邮件时发出的声音。电脑屏幕上一个等待开启的信封图标在不停地闪烁。看了一眼E-mail地址,我知道,是孟萍发来的。
2008年2月14日,情人节。武汉依然春寒料峭,窗外飘着凄冷的雨。虽然,我所在的湖北经济电视台办公楼里有暖气,可是没来由地,从看见邮件的那一秒钟开始,我的手不停地抖动。
孟萍是我的女友,起码这一秒钟和这一秒钟之前的8年时间里,她是。然而她已经有三个月没有给我任何讯息了。
挪动鼠标,公文一样黑白分明的字铺满了屏幕,哪有旧时展读信笺的怦然心动?我一字一字地看信:
“亲爱的越,武汉的2月一定非常潮湿吧,这时节加拿大的枫叶美极了。这封信早想写了,相信我,我和你一样内心天天都在受着煎熬。元旦那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驱车去了多伦多市中央公园的湖心岛,有焰火晚会。当耳边传来礼炮声、爆竹声和随着哨鸣飞向天空的吱吱声时,身旁有人为我送上了玫瑰。我拒绝了他。从那天开始,我的2008年在他每天一束玫瑰的包围下度过。现在这儿正是深夜,可窗外霓虹闪烁,夜空缤纷。热闹繁华的背后,我觉得自己太孤单了。所以,原谅我……”
孟萍的文采还是这么漂亮,哪怕写分手信都讲究美感。我的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心却锥穿一样痛。
头儿在那边喊我的名字,让我赶紧扛起摄像机出发。我木然地答应了一声,关页面、关邮件、关电脑。下意识里记得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删去来信,顺便也将这个邮件地址从“联系人”一栏中永久删除。
晚上11点半,采访车将我丢回到电视台大门口。没有伞,我站在武汉的雨夜里发呆。电视台大楼的墙是蓝色的玻璃墙,吸取着、反射着、交织着各种各样的霓虹灯光,呈现出海一样的深蓝色。
不远处就是我的单身宿舍,可我不想回去。我挥手招了一辆的士:“去汉口,找家最热闹的酒吧。”30分钟后,我坐在了汉口“红色恋人”酒吧里。这是个光怪陆离的去处,这是个声色犬马的场所,谁都不认识谁但满眼看到的都是人,什么都听不清但耳朵里塞满声音,我缩在角落里看沸腾的舞池。我已经在喝第四瓶啤酒了。
突然,音响里爆出一声礼炮般的声音,然后是模拟烟火射向天空的哨音。舞池上方的灯随之变幻出五彩的光,烟花从夜空凋落飞散洒向每个人的脸。
一切都在对我散发着蛊惑的亮光。这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一个有故事的夜晚吗?
故事来了。来的这个女孩有一张妩媚的脸,浓墨重彩地化着夜妆,唇鲜红亮泽。她看上去已经喝得很多了,又高又深的玻璃杯装着干红,挤到我身边坐下,拿过我面前的啤酒,倒一些在自己的酒杯里,然后说:“干杯,为我不认识你。”
我笑起来,抢过她的杯子,倒一半在我的杯子里,喝了。味道有些特别。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敏感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伸手去摸女孩的脸庞。她有一双令人心疼的眼睛,雾一样雨一样。
女孩开始笑:“你一定失恋了。女友出国了,或者当人家二奶了。”
我也笑:“怎么那么俗套啊,那你呢,是不是一样的?”女孩突然贴在我的耳边,声音充满了古怪的诱惑,挑逗的话语并不熟练,但的确很诱人:“我可以吻你吗?”
我拿不准自己该怎样继续,心头有面旗帜被风吹开了一角。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孟萍的样子,仿佛看见她仰脸望向加拿大的夜空,一脸陶醉。我咬着牙拼命摇头,想将她的样子甩出去,这时女子的舌尖掠过我的耳畔:“全都忘了吧。”仿佛咒语一般,孟萍的身影消失了。搂紧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女子,我心里烟花满天。
她的唇野蛮地侵略过来,狂风骤雨一般,柔软湿润——温柔的暴力。我将眼睛闭上了,眼前却是炫目的光芒。是什么烟花照亮了这个黑夜,是什么潮汐在拍打心海,又是谁,如同度身订做一般地吻着自己?
说不清谁搂着谁谁扶着谁离开了酒吧,说不清这个让我们疯狂爱了一宿的房间属于什么酒店,也说不清灯有没有开天又是何时亮的。我醒来时女孩已经离开了,只是在一个可能她忘记拿走的手提袋里,我看见一套崭新的化妆品,还有一副眼镜。女式眼镜,旧的,很老土粗笨的样式。
两个熟悉的陌生人
转眼到了2008年10月,我已经慢慢恢复平静,偶尔想起孟萍,也偶尔想起半年前那个荒唐的夜晚。
那段时间父母四处托人替我安排相亲,我才28岁,我一点儿都不急。可是父母着急,母亲对每个可能的女孩都保持极大的兴趣。一天,母亲接了一个电话,挂上之后说:“这次的介绍人是从小看你长大的刘姨,她说这个女孩是大学老师,相貌品性都极好,和你非常般配。她叫池欢。”
我不置可否。下午又接到刘姨的电话:“小越啊,池欢这孩子既单纯又本分,很不错的。她原先在大学有个男朋友,东北人,非让她也去东北,她父母不同意,半年前分手了……”
哦,都是受过伤的男女,我点头答应了。
10月10日晚7点,“花儿”咖啡馆。从看见池欢走进来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就开始往下沉,这世界真的太小了。她径直走到桌前,礼貌地欠了欠身,然后微笑着坐下。
她的眼睛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三秒,但似乎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是淡淡地一笑:“你好。”我心情复杂地打量着池欢,直发披肩,端庄得体的淑女长裙,而且素面朝天。难道我认错了?我开始后悔了,如果这真的只是初次相识,该有多好。
那些炫目的片断又在我眼前晃动起来,对面这个陌生的女子,我知道她的指尖有多纤细,她的胸膛有多柔软,我听过她滚烫的情话和颤抖的呻吟。我坐不住了,站起身来。
池欢以为我是想礼貌地握手,赶紧伸出手来。慌乱中,她竟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臂,然后突然一惊松开手。她的眼神里写着什么?惊慌?诧异?羞愧?
是的,和我眼神里的内容一模一样。
一定是皮肤的温度唤起了她的记忆。是的,我们当时彼此不知道姓名,我们甚至对彼此相貌的记忆都很模糊,但我们的皮肤却记住了彼此的皮肤。
许久,我艰难地开口了:“其实我不是那样的……”池欢打断我的话:“我也不是的……”我们僵住了,都有些尴尬,同时又有种异样的亲密感在两人之间浮沉,令我既想逃离,又有些不舍得。
在咖啡厅门口犹豫了半天,我小心翼翼地问:“我送你?”
她苦笑了一下。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投下一道阴影。那一夜也有这样的月光吧,只是我们都忽略了月光。我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我手心里瞬间由冰凉到火热。对视良久,我下了决心上前一步,认真地说:“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从拉拉手开始。”
池欢考虑了一会儿,认真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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