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克纳诺贝尔获奖致辞

2024-07-06

福克纳诺贝尔获奖致辞(精选4篇)

1.福克纳诺贝尔获奖致辞 篇一

诗人与世界 诺贝尔文学奖演讲辞

据说任何演说的第一句话一向是最困难的,现在这对我已不成问题了。但是,我觉得接下来的句子——第三句、第六句、第十句„„一直到最后一句——对我都是一样的困难,因为在今天这个场合我理当谈诗。我很少谈论这个话题——事实上,比任何话题都少。每次谈及,总暗地里觉得自己不擅此道,因此我的演讲将会十分简短。上桌的菜量少些,一切瑕疵便比较容易受到包容。

当代诗人对任何事物皆是怀疑论者,甚至——或者该说尤其——对自己。他们公然坦承走上写诗一途情非得已,仿佛对自己的身份有几分羞愧。然而,在我们这个喧哗的时代,承认自己的缺点——至少在它们经过精美的包装之后——比认清自己的优点容易得多,因为优点藏得较为隐秘,而你自己也从未真正相信它们的价值„„在填写问卷或与陌生人聊天时——也就是说,在他们的职业不得不曝光的时候——诗人较喜欢使用笼统的名称“作家”,或者以写作之外所从事的任何工作的名称来代替“诗人”。办事官员或公交车乘客发现和自己打交道的对象是一位诗人的时候,会流露出些许怀疑或惊惶的神色。我想哲学家也许会碰到类似的反应,不过他们的处境要好些,因为他们往往可以替自己的职业冠上学术性的头衔。哲学教授——这样听起来体面多了。

但没有诗教授这样的头衔。这毕竟意味着诗歌不是一个需要专业研究、定期考试、附有书目和批注的理论性文章,以及在正式场合授予文凭的行业。这也意味着光看些书——即便是最精致的诗——并不足以成为诗人。其关键因素在于某张盖有官印的纸。我们不妨回想一下:俄国诗坛的骄傲、诺贝尔桂冠诗人布罗茨基 [(Joseph Brodsky,1940—1996),著名诗人,一九八七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就曾经因为这类理由而被判流放。他们称他为“寄生虫”,因为他未获得官方授予当诗人的权利。

数年前,我有幸会见布罗茨基本人。我发现在我认识的诗人当中,他是唯一乐于以诗人自居的。他说出那两个字,不但毫不勉强,相反地,还带有几分反叛性的自由,我想那是因为他忆起了年轻时所经历过的不人道的羞辱。

在人性尊严未如此轻易遭受蹂躏的较为幸运的国家,诗人当然渴望被出版,被阅读,被了解,但他们绝少使自己超越一般民众和单调日常生活的水平。而就在不久前,本世纪的前几十年,诗人还竭尽心力以其奢华的衣着和怪异的行径让我们震惊不已,但这一切只是为了对外炫耀。诗人总有关起门来,脱下斗篷、廉价饰品以及其他诗的装备,去面对——安静又耐心地守候他们的自我——那白晰依旧的纸张的时候,因为到头来这才是真正重要的。

伟大科学家的电影版传记相继问世,并非偶然。越来越多野心勃勃的导演企图忠实地再现重要的科学发现或杰作诞生的创造过程,而且也的确能有几分成功地刻画出投注于科学上的心血。实验室,各式各样的仪器,精密的机械装置重现眼前:这类场景或许能让观众的兴趣持续一阵子;充满变数的时刻——这个经过上千次修正的实验究竟会不会有预期的结果?——是相当戏剧化的。讲述画家故事的影片可以拍得颇具可看性,因为影片再现一幅名作形成的每个阶段,从第一笔画下的铅笔线条,到最后一笔涂上的油彩。音乐则弥漫于讲述作曲家故事的影片中:最初在音乐家耳边响起的几小节旋律,最后会演变成交响曲形式的成熟作

品。当然,这一切都流于天真烂漫,对奇妙的心态——一般称之为灵感——并未加以诠释,但起码观众有东西可看,有东西可听。

而诗人是最糟糕的,他们的作品完全不适合以影像呈现。某个人端坐桌前或躺靠在沙发上,静止不动地盯着墙壁或天花板看;这个人偶尔提笔写个七行,却又在十五分钟之后删掉其中一行;然后另一个小时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谁会有耐心观赏这样的影片?

我刚才提到了灵感。被问及何谓灵感或是否真有灵感的时候,当代诗人总会含糊其辞。这并非他们未曾感受过此一内在激力之喜悦,而是你很难向别人解说某件你自己都不明白的事物。

好几次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时,我也躲闪规避。不过我的答复是:大体而言,灵感不是诗人或艺术家的专属特权;现在、过去和以后,灵感总会去造访某一群人——那些自觉性选择自己的职业并且用爱和想象力去经营工作的人。这或许包括医生、老师、园丁——还可以列举出上百项行业。只要他们能够不断地发现新的挑战,他们的工作便是一趟永无终止的冒险。困难和挫败绝对压不扁他们的好奇心,一大堆新的疑问会自他们解决过的问题中产生。不论灵感是什么,它衍生自接连不断的“我不知道”。

这样的人并不多。地球上的居民多半是为了生存而工作,因为不得不工作而工作。他们选择这项或那项职业,不是出于热情;生存环境才是他们选择的依据。可厌的工作,无趣的工作,仅仅因为待遇高于他人而受到重视的工作(不管那工作有多可厌,多无趣)__一这对人类是最残酷无情的磨难之一,而就目前情势看来,未来似乎没有任何改变的迹象。

因此,虽然我不认为灵感是诗人的专利,但我将他们归类为受幸运之神眷顾的精英团体。

尽管如此,在座各位此刻或许存有某些疑惑。各类的拷问者、专制者、狂热分子,以一些大声疾呼的口号争权夺势的群众煽动者——他们也喜爱他们的工作,也以富有创意的热忱去履行他们的职责。的确如此,但是他们“知道”。他们知道,而且他们认为自己所知之事自身俱足;他们不想知道其他任何事情,因为那或许会减弱他们的主张的说服力。任何知识若无法引发新的疑问,便会快速灭绝:它无法维持赖以存活所需要的温度。以古今历史为借镜,此一情况发展至极端时,会对社会产生致命的威胁。

这便是我如此重视“我不知道”这短短数字的原因了。这词汇虽小,却张着强有力的翅膀飞翔。它扩大我们的生活领域,使之涵盖我们内在的心灵空间,也涵盖我们渺小地球悬浮其间的广袤宇宙。如果牛顿不曾对自己说“我不知道”,掉落小小果园地面上的那些苹果或许只像冰雹一般;他顶多弯下身子捡取,然后大快朵颐一番。我的同胞居里夫人倘若不曾对自己说“我不知道”,或许到头来只不过在一所私立中学当化学老师,教导那些家世良好的年轻女士,以这一份也称得上尊贵的职业终老。但是她不断地说“我不知道”,这几个字将她——不只一次,而是两度——带到了斯德哥尔摩,在这儿,不断追寻的不安灵魂不时获颁诺贝尔奖。

诗人——真正的诗人——也必须不断地说“我不知道”。每一首诗都可视为响应这句话所做的努力,但是他在纸页上才刚写下最后一个句点,便开始犹豫,开始体悟到眼前这个答复是绝对不完满而可被摒弃的纯代用品。于是诗人继续尝试,他们这份对自我的不满所发展出来的一连串的成果,迟早会被文学史家用巨大的纸夹夹放在一起,命名为他们的“作品全集”。

有些时候我会梦想自己置身于不可能实现的处境,譬如说我会厚颜地想象自己有幸与那位对人类徒然的努力发出动人噫叹的《旧约·传道书》的作者谈天。我会在他面前深深地一鞠躬,因为他毕竟是最伟大的诗人之一——至少对我而言。然后我会抓住他的手。“‘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你是这么写的,传道者。但是你自己就是诞生于太阳底下的新鲜事,你所创作的诗也是太阳底下的新鲜事,因为在你之前无人写过。你所有的读者也是太阳底下的新鲜事,因为在你之前的人无法阅读到你的诗。你现在坐在丝柏树下,而这丝柏自开天辟地以来并无成长,它是藉由和你的丝柏类似但非一模一样的丝柏而成形的。传道者,我还想问你目前打算从事哪些太阳底下的新鲜事?将你表达过的思想做进一步的补充?还是驳斥其中的一些论点?你曾在早期的作品里提到‘喜悦’的观点——它稍纵即逝,怎么办?说不定你会写些有关喜悦的‘太阳底下的新鲜’诗?你做笔记吗?打草稿吗?我不相信你会说:‘我已写下一切,再也没有任何需要补充的了。’这样的话世上没有一个诗人说得出口,像你这样伟大的诗人更是绝不会如此说的。”

世界——无论我们怎么想,当我们被它的浩瀚和我们自己的无能所惊吓,或者被它对个体——人类、动物、甚至植物——所受的苦难所表现出来的冷漠所激愤(我们何以确定植物不觉得疼痛);无论我们如何看待为行星环绕的星光所穿透的穹苍(我们刚刚着手探测的行星,早已死亡的行星?依旧死沉?我们不得而知);无论我们如何看待这座我们拥有预售票的无限宽广的剧院(寿命短得可笑的门票,以两个武断的日期为界限);无论我们如何看待这个世界——它是令人惊异的。

但“令人惊异”是一个暗藏逻辑陷阱的性质形容词。毕竟,令我们惊异的事物背离了某些众所皆知且举世公认的模式。背离了我们习以为常的明显事理。而问题是:此类显而易见的世界并不存在。我们的讶异不假外求,并非建立在与其他事物的比较上。

在不必停下思索每个字词的日常言谈中,我们都使用“俗世”、“日常生活”、“事物的常轨”之类的语汇„„但在字字斟酌的诗的语言里,没有任何事物是寻常或正常的——任何一块石头及其上方的任何一朵云;任何一个白日以及接续而来的任何一个夜晚;尤其是任何一种存在,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存在。

看来艰巨的任务总是找上诗人。

维斯拉瓦·辛波斯卡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七日,斯德哥尔摩

2.诺贝尔获奖感言对话表演 篇二

旁白(麦耀辉):进场的两位同学,郭信是诺贝尔奖获奖者,冯茂明是一位采访记者。冯茂明:“先生,请问您在哪所大学、哪个实验室学到了您认为是最主要的东西呢?”

郭信(想了一下)说:“额。。是幼儿园。”冯茂明:“啊?在幼儿园能学到什么东西呢?” 郭信:“把自己的东西分一半给小伙伴们,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东西放整齐,吃饭前要洗手,做错事要表示道歉,午饭后安安静静地休息,要观察周围的大自然……”

冯茂明:好,谢谢您的回答。

麦耀辉:可见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对一个人的成功影响是多么巨大!如果作为道德素养的最重要的真理在青少年时期没有成为习惯,那么,所造成的损失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有人对一个人的良好行为习惯有过恰当的比喻――“良好习惯乃是人在神经系统中存入的道德资本,这个资本不断地在增值,而人在其整个一生中就享受着它的利息。” 高中时期是青少年生理、心理急剧发育、变化的重要时期,正是增长知识,接受良好道德品质和行为习惯养成教育的最佳时期。

《诺贝尔获奖感言》对话表演

旁白(麦耀辉):进场了两位同学,郭信是诺贝尔奖获奖者,冯茂明是一位采访记者。冯茂明:“先生,请问您在哪所大学、哪个实验室学到了您认为是最主要的东西呢?” 郭信(想了一下)说:“额。。是幼儿园。”

冯茂明“啊?。。在幼儿园能学到什么东西呢?”

郭信“把自己的东西分一半给小伙伴们,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东西放整齐,吃饭前要洗手,做错事要表示道歉,午饭后安安静静地休息,要观察周围的大自然……”

冯茂明:好,谢谢您的回答。

麦耀辉:可见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对一个人的成功影响是多么巨大!如果作为道德素养的最重要的真理在青少年时期没有成为习惯,那么,所造成的损失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有人对一个人的良好行为习惯有过恰当的比喻――“良好习惯乃是人在神经系统中存入的道德资本,这个资本不断地在增值,而人在其整个一生中就享受着它的利息。” 高中时期是青少年生理、心理急剧发育、变化的重要时期,正是增长知识,接受良好道德品质和行为习惯养成教育的最佳时期。

《诺贝尔获奖感言》对话表演

旁白(麦耀辉):进场了两位同学,郭信是诺贝尔奖获奖者,冯茂明是一位采访记者。冯茂明:“先生,请问您在哪所大学、哪个实验室学到了您认为是最主要的东西呢?” 郭信(想了一下)说:“额。。是幼儿园。”

冯茂明“啊?。。在幼儿园能学到什么东西呢?”

郭信“把自己的东西分一半给小伙伴们,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东西放整齐,吃饭前要洗手,做错事要表示道歉,午饭后安安静静地休息,要观察周围的大自然……”

冯茂明:好,谢谢您的回答。

3.中国女作家的诺贝尔获奖感言 篇三

我今年70岁,这个荣誉对我来得太迟,对我的国家亦如此。在中国文学史上,不止一位作家曾被认为具有获此殊荣的实力与影响力,他们的名字至今仍熠熠生辉并将不朽,我个人认为,未能获得这个奖项是因为他们一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中国有句古话: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一百年前我若站在这里,会有一部分男人鄙夷,一部分自卑,一部分吞吞吐吐。今天我则担心他们的拥抱和赞美太过热情。那曾经是中国文化里的东西。那些不朽的名字里,很多人在用毕生的精力祛除文化的痼疾而不是研究文学与哲理,是他们开创了前所未有的良好生态,使我没有佝楼着身体虚弱前行,有体力爬上学院的高墙,来到这个严肃且荒谬的地方。

我承认,世界在我眼里是荒谬的,包括命运。只有人的内心值得探索且探索不尽,这是我创作的源泉。我爱我作品中的每一个人物,再无别的方式。我创作的动力来自永不枯竭的批判精神,这是我要求自己一生坚守的品质。若你无法认知荒谬,怎知正义被利用、真理被误读、善被扼杀、美被扭曲?我追求朴素的道理而非简化了的真理和虚荣的阐释,相信单纯比复杂更合理,适用任何领域。我试图在作品中具备这种能力,它最终呈现的是激情和人性,以及可能潜伏的哲理。

我已经老了,在我年轻的时候,流行这样的句子:“成名须趁早。”它让年轻人沸腾,失掉耐心,衍生出一批批巨脑婴儿、长相奇特之人和大量的闹剧。年轻人不屑于设想未来,聪明人用知识粉饰无知,知识分子热衷于把自己连基本概念都没弄清楚的哲理反复误读,振振有辞。今天,我的同行遍及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在最庄严的学术领域和最著名的学府里,很多人还做着相同的事。这让人质疑和轻视。

4.诺贝尔奖得主获奖感言 篇四

发布人:山地 发布日期:2010-10-12 15:14:41 阅读次数:378

诺贝尔奖得主获奖感言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中国新闻网

新华网斯德哥尔摩10月2日电 由于发现RNA(核糖核酸)干扰机制,美国科学家克雷格·梅洛和安德鲁·法尔2日被授予2006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并分享1000万瑞典克朗(约合140万美元)的奖金。

梅洛是在美国家中接到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电话的,当时是当地时间4时40分左右。梅洛对媒体表示他感到“非常惊讶”,“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他说:“我有预感可能得奖,但我才45岁啊,原本以为10年或20年后才会得奖呢。”梅洛说,他的部分奖金将用于慈善事业。

法尔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则说,获奖的感觉真是非常美妙,“一开始,我都不敢相信,它也许是个梦,或者有人搞错了,但又想这不可能。能获奖真是太棒了!”他说:“我还是以前的我,我的人生追求仍很简单,那就是研究、科学、教学和家庭。我不想有什么改变。”(完)2

新华网华盛顿10月15日电(记者刘洪)15日凌晨接到外界打来的通知或祝贺电话时,3名获得今年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美国经济学家反应几乎一致:对获奖先是感到“困惑”,继而则是无比兴奋和“光荣”。

芝加哥大学教授罗杰·迈尔森在当天的记者会上说,当被电话通知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时,他一开始有点“困惑”,但随后醒悟过来,对能加入到这一获奖名单感到非常“光荣”。

明尼苏达大学经济学荣誉教授莱昂尼德·赫维奇是一位犹太人,今年已经90岁。他在获奖后表示,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获此奖,“我总以为我的时代可能已经过去”。他对外界能够承认他的工作感到非常高兴,“一些经济学领域最聪明的年轻人也加入进来,这非常棒”。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教授埃里克·马斯金则表示,当他最初听到赫维奇获奖时,大舒了一口气,因为他认为赫维奇多年来就一直是经济学奖候选对象。而让他随后更加兴奋的是,今年他自己和老朋友赫维奇、迈尔森3人共享了经济学奖。

瑞典皇家科学院将今年的经济学奖颁发给这3名美国经济学家,主要是表彰他们在创建和发展“机制设计理论”方面所作的贡献。“机制设计理论”最早由赫维奇提出,马斯金和迈尔森则进一步发展了这一理论。这一理论有助于经济学家、各国政府和企业识别在何种情况下市场机制有效,何种情况下市场机制无效,以帮助人们确定有效的交易机制、规章安排和表决程序。

对于3人共享的1000万瑞典克朗(1美元约合6.4瑞典克朗)奖金,赫维奇表示还未曾想过怎么处理;马斯金则表示,将把奖金捐献给帮助残疾人的Camphill基金会,这也是他和妻子认为“如果买彩票中奖后的做法”。马斯金的儿子是一位残疾人。

自1969年增设 诺贝尔经济学奖以来,共有61名经济学家获奖,而迈尔森的获奖也使芝加哥大学获此殊荣的经济学家增至24名,该大学毫无疑问成为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最大赢家。3

瑞典皇家科学院10日宣布,德国科学家格哈德·埃特尔获得2007年诺贝尔化学奖。当天恰逢71岁生日的埃特尔说,这是一份“最好的生日礼物”。

2007年10月10日 德国科学家获2007年诺贝尔化学奖 10月10日,瑞典皇家科学院在斯德哥尔摩宣布,将2007年诺贝尔化学奖授予在表面化学研究领域作出开拓性贡献的德国科学家格哈德·埃特尔。新华社发(朱莲谊摄)

2007年10月10日 德国科学家获2007年诺贝尔化学奖 10月10日,瑞典皇家科学院在斯德哥尔摩宣布,将2007年诺贝尔化学奖授予在表面化学研究领域作出开拓性贡献的德国科学家格哈德·埃特尔。新华社发(朱莲谊摄)

埃特尔对媒体描述自己的获奖感觉时说,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我(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这份生日大礼让埃特尔感到很意外。他说:“我当然知道我是候选人。但物理奖颁给了一名德国人,所以我以为化学奖不会发给我了。”

埃特尔因在表面化学研究领域作出开拓性贡献而获得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此前,他的同胞彼得·格林贝格尔刚刚与一名法国科学家分享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瑞典皇家科学院9日宣布,法国科学家阿尔贝·费尔和德国科学家彼得·格林贝格尔因发现“巨磁电阻”效应共同获得200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两位科学家在得知获奖后分别对媒体发表了简短的获奖感言。

阿尔贝·费尔在接受电话采访时说:“我受宠若惊,非常感动,我为能够与彼得·格林贝格尔共享这一奖项而兴奋不已。我们刚刚交谈过。我们总是很好地交换我们的研究结果。”

两位科学家的发现使得小型大容量硬盘得到广泛应用。费尔说,“能够看到我们的发现所产生的威力实在是太棒了!”

彼得·格林贝格尔在接受瑞典电台采访时说:“有人告诉我,如果有从斯德哥尔摩来的电话,那只能是诺贝尔奖(通知)。”他说,“正有一大群人站在我门外”,他打算跟他们“来一杯香槟

记者:你现在感觉怎样?

切哈诺沃:我似乎还无法消化这个来得突然的奖项,好像要被它淹没了一样,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记者:你预料到今年获此殊荣的将是自己吗?

切哈诺沃:不,完全没有。当时我正要出门,是我儿子接的电话。我想,即使自己会获奖的话,也应该是医学或生理学的奖项,完全没料到会是化学奖。

记者:得知自己获奖后,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切哈诺沃:那种感觉当然是美妙的。诺贝尔奖是全世界科学家们梦寐以求的事业巅峰。我并不否认我为自己、我的家人和我的科学事业感到骄傲。

记者:获得诺贝尔奖会给你今后的事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切哈诺沃:我真诚地希望这件事对我将来的科研毫无影响。我热爱我的实验室、我的学生和我的科学事业。目前我正进行着一项激动人心的研究,还将取得更多的新发现。

记者:你认为你现在的学生中有可能产生诺贝尔奖获得者吗? 切哈诺沃:这个很难预料。我的学生都很优秀。记者:你对有志于科研的青年们有什么建议呢?

切哈诺沃:我不知道人们能从我们的经验中学到多少东西。我们的国家(以色列)进行科研的方式与美国乃至现在的欧洲很不一样。以色列频繁地处于政治**中,科研经费极其有限,政府也并不把科研放在国家战略的首要位置。因此,在选择课题方面,我们不必去随大流,跟着所有人一起去搞蛋白质合成、DNA或者研究基因组,而是更应该从本质上去发现真正值得研究的课题。对以色列人来说,不随大流才是取得竞争力的关键。而一旦选定方向后就应该相信自己的选择。

记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赫什科:我为我的家庭、我的研究所和我的祖国感到高兴。记者:获得诺贝尔奖是你预料之中的事吗? 赫什科:不。那天刚好放假,我和4个孙女野餐。

记者:获得诺贝尔奖会给你今后的事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赫什科:我将继续我的实验室工作。但或多或少地总会受一些影响。我将不可避免地接受到更多的邀请。但即便如此,我相信自己仍能做出一些贡献。

记者:20年前当你做这项工作的时候有没有意识到它会使你获得诺贝尔奖? 赫什科:我知道这项工作的影响力是巨大的。但我从来没有等待荣誉的降临。要知道20年前全世界每年只有10多篇关于蛋白质降解的论文,而现在这个数字已经上升到了四位数。

记者:你对那些有志于摘取诺贝尔奖的青年们有什么建议?

【福克纳诺贝尔获奖致辞】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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