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故乡的小路为题的散文

2024-11-12

以故乡的小路为题的散文(共3篇)

1.以故乡的小路为题的散文 篇一

以月是故乡明为题的精彩散文

《月是故乡明》这是一部小说的书名吧!尔后又改成电视剧过,我也看了的,具体情节已记不得了,偏偏记住了这一句话,月是故乡明。今夜偶然想来,心中原本模糊的情感,仿佛一下子有了寄托。

人之爱故乡,是在离开故乡之后。

我家在湖南农村一个较典型的小山村旁,这些年在外工作,很少回家住,平日免不了常要作些怀念的。

今晚仍是上旬天,只有半边月,吃过晚饭,我便出去了,家人全知道我这个习惯,也就听任我出门去。

来到旷野中,先是慢慢地走,看白天刚插过秧的水田,看淌着露珠儿的青菜,这时我是怀着一种渴望的心情的,就象婴儿渴望扑进母亲的怀抱一样。

青山沉睡了,黛青色的,被月亮照着的地方,更能显出一份宁静来。山睡着的时候,月亮似乎有些迷惑,好象贤良的媳妇守着因疲劳而睡着了的男人。小溪的水很清澈,很凉爽,这水大多是从大山的岩缝里流出来的。流到这,已不知她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了。然而顽皮的她,却一直保持着生命的活力,一路叮叮当当,欢歌而来,有如那十八妙龄的活泼少女。站在溪边,我静静地聆听着,久久地,久久地。一群光着身子的小伢仔们出现了,咚、咚、咚,这明静的小溪,便溅起一片片水花。白天的时候,堂兄弟的小崽仔们,便如十年前的我一样,在这小溪里寻欢撒泼,抓鱼摸虾。现在听来,多年间消失的笑声,仿若就融在这哗哗的溪水中了,如银铃般,在我头脑中响开去。

明月静静地立在小山的上头,光不很强,整个村子灰蒙蒙的。站在旷野,去对月相思,去静听青蛙的夜鸣,甚而连小虫儿的“唧唧”声也一同欣赏着,确乎可以生发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感慨来。这迷雾一样的,轻盈,静谧,奇妙的境地,真让人以为是置身在仙境中了。

我们祖辈居住的那片百年老瓦舍,在这夜色下显得格外的神秘,那棵三百多年了的油子树,仍然枝繁叶茂,高高的树尖好象在抬头望月,极力向上伸着。白天林子里,旷野间是热闹的,打稻声,说笑声,吆喝声,大人骂小孩声,以及小孩子的嬉闹声,还夹杂着鸡儿,狗儿的杂叫声,汇合起来,该算得上一曲美妙的乡村交响曲吧!

然而,夜是静的`,月亮似乎更亮了。

站累了,便搬了条櫈来,坐到禾坪里,静静地坐着,作一种难得的享受,很久以来,我已很少这样守望这清凉寂静的夜,回到家,总算可以如愿。

夜深人静,不知是谁家的狗,还在不时发出一两声吼叫,极象是履行职责,只是有点马虎。这个时候,静坐着便免不了要怀古,要幻想,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神秘,奇特。白天的疲劳已不复存在,留给人们的,是大自然馈赠的一份充满柔情的慰藉。

“明月别枝惊鹊,

清风半夜鸣蝉。

稻花香里话丰年,

听取蛙声一片。”

北宋词人辛弃疾的词是如此精美,我就是欣赏一辈子夜景也找不着这样的情景的。明月别枝,连鹊儿也惊醒了。清风拂面,蝉儿半夜轻鸣,此种意境怎能不引人陶醉?来年喜庆,稻花喷香,青蛙也为喜庆奏着轻悠的乐章。

故乡的月夜是美的,这份美是大自然给予的,故乡的父老乡亲们只知劳作,对于大自然的情谊,也许从未体会过,受过苦难的老人们,他们是不会象我们这一代人一样满怀幻想的。

月亮发黄的时候,我才慢慢走回屋来。

写完这篇散文,正是在一个炎热的收获时节。

2.以故乡的小路为题的散文 篇二

一部作品引起文坛的广泛关注后,然后引起争议是正常的。一言堂才是不正常的。笔者认为从哲学、道德建构、生命意识、心理文化等角度赞扬刘亮程都有一定的道理,都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刘亮程散文的过人之处,但我认为要全面理解他的散文还必须从灵魂和宗教的角度来诠释。现在笔者从三个方面来看刘亮程是怎样把故乡当成他灵魂的故乡来写的。

一、黄沙梁村———灵魂的故乡

土地是一切的基础,是人事永恒的寄托,乡村比城市更接近土地,这样乡村更容易成为人的灵魂的故乡。刘亮程说:“我的全部学识就是对一个村庄的认识。”[7]这个村庄,就是刘亮程从小到大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新疆沙湾县的黄沙梁村。那是一个僻远的小村,用刘亮程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这个村庄隐没在国家的版图中,没有名字,没有经纬度。历代统治者不知道他的疆土上有黄沙梁这个村子。这是一村被遗忘的人。他们与外面世界彼此无知。”刘亮程就在这样一个小村庄里开始了他的思考和写作。

黄沙梁,这个弥漫着西部风沙的小村子,里面的任何事物都被刘亮程赋予了生命。刘亮程散文中出现最多的几个名词是:村庄,故乡,土地,根。乡村比城市更接近土地,正因为乡村的这种性质,更让人容易把它作为灵魂的故乡。刘亮程把灵魂寄居在故乡,即使他后来来到了城市,但他说:“我是这城市的客人,永远是。无论是寄住几天还是生活几十年;挣一笔钱衣锦还乡还是变成穷光蛋流落街头。”这样深刻的孤独感对于一个离开了自己生活的村庄的人来说,是与生俱来的。以致于在城市的花园里看到一堆牛粪,这本是肮脏的物体他也抓一把,嗅嗅,并感到一股熟悉的遥远的乡村气息扑鼻而来,沁透心肺。并由此而想到牛来城市的命运而联系到自己的命运:我是从装满牛的车厢里跳出来的那一个,是冲断缰绳跑掉的那一个,是挣脱屠刀昂着鲜红的血脖子远走他乡的那一个。作者在这里表达的让人触目惊心:作者的灵魂在故乡,作者的灵魂与故乡中的万事万物的灵魂是相通的。读者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作者是一个对故乡,对土地,对自然有着深厚感情的人。而这种感情造就了他的文字。

对于一个在农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乡下人来说,那里的一切已是如此地熟悉,那里的每一事物都慢慢地渗入到自己的内心中,但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又不得不离开自己的故乡。那他最好回去的方法,就是用文字来触及那一段岁月。但当这种触及不仅仅是一种怀念后,就变成了一种对自己灵魂寻找出路的探索。刘亮程正是这样的探索者。有无数的东西要寻找。“一个有价值的作家关注的,恰恰是一成不变的东西,它们构成了永恒。”而这些不变的东西对于刘亮程来说就是村庄中的万事万物,在这种寻找的过程中,作者用文字构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村庄,成了自己灵魂的故乡。而村庄里面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一个叫刘亮程的人在这样默默地关注着他们的生活,正如作者所说的那样:“我投生到僻远的荒凉的黄沙梁,来得如此匆忙,就是为了从头看到尾,看完一村人漫长的一生的寂寞演出。我是唯一的旁观者,我坐在更荒凉处。”作者通过这种注视,把村庄中的万事万物都纳入了自己的内心中,用文字表达出来就形成了一个人的村庄,也是自己灵魂的一种诉说。

二、村庄中灵魂的息息相通

歌德认真探索了自然与艺术的关系,他提出“对艺术家的最高要求是:他应该尊重自然、模仿自然,并且应该创造出一种逼肖自然的作品。”[2]其他生命也可以成为文章的中心。刘亮程散文中经常把物人化或把人物化,在他的笔下,村庄中万事万物的灵魂是相通的:“老鼠应该有个好收成”、“野兔的路”、“通驴性的人”等,正因为他的灵魂融入了村中的事物,才能有这样的博爱。在他的眼中,人只是村庄的一个部分,生活在黄沙梁,做人和做头驴、做只虫一样平等。

在那一个狭小的村庄里,人和任何事物一样默默地活着,然后无声无息地死去。这样一代又一代,刘亮程作为村中的一位旁观者,但他的灵魂与他们是息息相关的,他们的生活是他所关心的。“其实人的一生也像一株庄稼,熟透了也就死了。一代又一代人的一生熟透在时间里,浩浩荡荡,无边无际,谁是最后的收获者呢,谁又目睹了生命的大荒芜———这个孤独的收获者,在时间深处的无边黄金中,农夫一样,挥舞着镰刀。”村庄中的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活着,做为一个醒着的人不能不为这种生活忧虑,“这个村庄在荒野上丢掉了都没人知道,它唯一的一条路在大雪中,唯一醒着的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就是这样一个荒凉的村庄,却是作者的灵魂的故乡,他对故乡的感情是既爱又有忧虑,就像日本诗人小林一茶写的那样:“故乡啊,挨着碰着,都是带刺的花。”[3]但作者并不是仅仅停留在同情的阶段,而是对生命价值的追问上,对灵魂的追问上。”李锐这样评价刘亮程:“他使生命有了一种超越世俗的美丽和尊严。他把这尊严和美丽只给予了生命,给予了自然,而从不给予蹂躏生命的社会和历史,从不给予误会了人的‘文明’;他从来不以生命的被侮辱被蹂躏来印证社会和历史的‘深渊’———他对人柔情似水,他对生命深沉博大之爱与天地如一。”[4]虽然李锐的评论有过奖之处,但刘亮程的爱是真实的,他不是虚假地向村人施舍他的爱,不像时炎国所说的那样:“作者把自己定位成黄沙梁世界的一个农民,向现代文明的代表———知识分子———所摆出的调侃姿态,使人不难觉察到他内心深处的那种无奈的辛酸与苦涩感,此中调侃实际上仅仅是一种虚弱的象征性自慰。”[5]在他的世界里,正因为与村中的事物灵魂都是相通的,所以才能强烈地感受到:“任何一株草的死亡都是人的死亡。任何一棵树的夭折都是人的夭折。任何一粒虫的鸣叫也都是人的鸣叫。”

这就是刘亮程一个人的村庄,因为整个村庄只有他一个人醒着。他默默地注视着这一村人,把村庄中的事物都融入自己的灵魂中,虽然有一天他离开了村庄。但他的灵魂已融入村里的事物中,他注定走不出自己的家园。他像他描写的那只老狗一样也成了村庄的一部分。他是一个通驴性的人。他不骑马。他和那头卖掉的老牛默默地对视。他为运到城市的牛的命运担心。他怀念那远远的敲门声。他说自己是黄沙梁上的另一块石头。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的灵魂永远在故乡,无论肉体在哪飘荡。

三、精神的归宿:构建自己的村庄

宗教是教徒们灵魂最后的归宿,而故乡是刘亮程的宗教,那故乡也就是他灵魂的故乡。刘亮程说:“我所有的文学写作其实一直在为自己寻找一条走回去的路。”这“走回去的路”其实就是给自己的灵魂寻找一个栖居地,构筑一个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建立一种信仰。一个作家的肉体也许一生都漂泊不定,思想感情也随之变动不居,然而他的生命之根却一直深扎在一个相对固定的地方。这个地方可能是某个村庄,也可能是某个城镇或某座城市,甚至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空中楼阁,但它们的共同之处是,在那里永久地驻留着作家儿时的记忆和梦想,成了自己灵魂的归宿。刘亮程说:“我们用一生的时间在心中构筑自己的村庄,我们一生中最早看见的天空、星辰,最先领受的阳关、雨露和风,最初认识的那些人、花朵和事物。当这个村庄完成时,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便形成了,这个村庄不存在偏僻和远近,它是精神与心灵的。我们的肉体可以跟随时间身不由己地进入现代,而精神和心灵却有自己的栖居年代。我们无法迁移它。在我们漫长的一生的某个时期,心灵停留住不走了,定居了,往前走的只是躯体。那个心灵定居的地方成了自己的一个村庄。”

死亡和爱是文学的两大永恒主题。而文学说到底也是一种宗教,都是在为人类的灵魂寻找出路,都关心人的心灵、信仰、爱。但是中国作家普遍缺少一种宗教情怀,大家更注重的是“现世”,而非“来世”,都对自己日常生活关注过多,而对于自己灵魂归宿,人生价值追问关注过少。而刘亮程以多年的守望一个叫黄沙梁的小村庄,体验出另一种生存的意义,寻找到了自己灵魂的故乡,他是这样看待死亡的:“一个人的一辈子完了就完了。作为领居、亲人和同乡,我们会在心中留下几个难忘的黑白镜头,偶尔放映给自己和别人,一个人一死,他真真实实的一生便成为故事。”刘亮程不像前人那样理解故乡,而将故乡作为中国人唯一的灵魂归宿和精神信仰,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对抗死亡的力量,他认为故乡和宗教的关系是这样的:“所谓轮回再生均以回去为前提,所有的宗教均对死亡而建立的。人们追随迷恋宗教,是因为它给死亡安排了一个去处,一个人面对死亡太痛苦,确定一个信仰,一个永生的死亡方向,大家共同去面对它,这便是宗教的吸引力。宗教是宗教徒们灵魂最后的归宿,而故乡是刘亮程的宗教,那故乡也就是他灵魂的归宿,也就是他灵魂的故乡。我们来看他的文字就能理解这村庄是他灵魂的故乡,今后无论走多远,刘亮程都能顺利踏上“返回”的路,因为他的生命在这里一获得某种类似于宗教的洗礼,并感到永恒和安全。“我的故乡母亲啊,当我的生命在远方消失,我没有别的去处,只有回到你这里。”“我没有天堂,只有故土。”刘亮程用这种近乎偏执的方式来赞美他的故乡,使他的故乡不再是一般意义上的故乡,而是他的一种信仰,他的写作就是对自己灵魂故乡的追寻,他要用文字抵达自己的天堂。

刘亮程是幸运的,能在这日益焦虑、喧哗、匆忙的时代里为自己的灵魂寻找到一个安静的栖居地,并用文字表达出来。当我们在离故土越来越远,灵魂越来越无处栖身,心灵日益空虚的时候,刘亮程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启示。

摘要:20世纪90年代, 刘亮程以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引起文坛的广泛关注。他在村庄中思考人的死亡、人的命运, 他把村庄当做他灵魂的栖居地, 就像宗教徒把宗教当做他们灵魂的归宿一样, 这让他的文章具有一种宗教情怀。他说他是用文字为自己寻找一条回家的路。

关键词:刘亮程,灵魂,故乡,村庄,宗教

参考文献

[1].林贤治:《九十年代最后一位散文家》, 《书屋杂志》, 2000年第3期。

[2]. (德) 歌德:《〈希腊神庙的门楼〉发刊词》, 转引自《西方美学史》, 朱光潜编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64年第一版, 第417页。

[3]. (日) 小林一茶:《俳句四首》。

[4].转引自《重新解构刘亮程》, 文学视界网。

[5].摘自《文艺评论》, 2003年第6期。

[6].转引自北大中文论坛。

3.以故乡为题的作文 篇三

小时候,月亮是在故乡孤独的黑夜里的依靠。每当月亮升起时,我便跑到院子里,仰着头,看着李白呼作的“白玉盘”,它真的很像一块美玉,牢牢的镶嵌在浩瀚的天空,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仿佛是在为大地铺上一层鲜亮的霜。

月亮为我照亮了路,它在故乡的小河间游荡,在鸟儿的巢中深眠,在葡萄的汗水里不断亲吻着饱满的果实。每当我想去玩耍的时候,它总是会为我指路,像一个絮絮叨叨但又平易近人的奶奶一样紧跟着我生怕我会走失。

长大后,离开了故乡,住在一个小镇上。这里等红酒绿,家家户户欢歌笑语。但是对我而言,刺眼的灯光像一匹恶狼,肆虐的释放着无穷的冷漠,惊得天上的星星躲了起来,像孩子受惊似的逃走了。月亮打了一个冷战,时隐时现,有时甚至是整夜都不出来。即使出来了,似乎也不是从前那个“白月盘”了。我不禁产生了疑问:明月何处?是被迷雾蒙住了,还是被灯光赶走了?这确实无从知晓。

忽一夜梦中,明月出现了,伴着轻纱似的迷雾,出现在了小镇的天空中。皎洁的月华分外的熟悉,正是那个记忆中的“白玉盘”,是那波光里的幻影,是那个孩童眼眸中的银霜。奶奶牵着我从屋里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欣赏着,品尝着眼前的月饼。鸟儿在巢中欢唱,溪水潺潺的发出伴奏声,蝴蝶也拍着轻盈的翅膀飞舞着。奶奶在一旁发出爽朗的笑声,我也跟着打心底里欢笑着。

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一副童稚的笑容,那一份从心底里涌出的难以言说的喜悦。那是多么的纯粹而又朴实。是我记忆中最最真是的笑容啊!

明月何处啊?我终于明白了。明月在我的笑容上;在鸟儿归巢里;在蝴蝶轻盈的舞姿里。在故乡里,在那一个安宁、朴实、快乐、自由的故乡啊!故乡何处,故乡就在那玉盘上最完美的瑕疵处。故乡在灵魂深处,在那一块永远封存,无法撼动的心灵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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