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母亲诗歌(通用11篇)
1.回忆我的母亲诗歌 篇一
回忆母亲诗歌欣赏
手捧一张黑白照片
时空就此定格了您 永恒的笑脸
双眼忍不住模糊 又模糊
泪水又一次
一大颗一大颗地 狂乱
终于
——读懂了您
在我也为人妻之后
明白了笑容背后
您悄悄抹去的.是 辛酸
终于
——理解了您
在我也为人母之后
其实您爱吃的菜汤
不是 您说得那么香甜
睡梦里
常常是您穿着那件瘦小的外套
忙碌在锅台旁边
恨自己
恨自己没能为您添置上一件象样的衣衫
还记得十二年前的那次离别
没有收拾任何行李
以改往日 叮咛万千
您脚步匆匆
这一走却是 永远
您可知道
那一夜
我们燃尽了最痛 最痛地呼唤
深深灰烬里
却还是裸露出了
太多 太多地遗憾
生生世世
不知道多少个轮回
我们才能相见
如果重逢
我将双手捧着一碗
您最爱的 手擀面
等您
等您在某个路口的
——最始端
2.回忆我的母亲诗歌 篇二
我是家中最小的,懂些事的时候,母亲已经五十多岁了。母亲长着一对大脚丫,下地都光着脚,冬天也没袜子穿,这让她的脚板很厚,现在想起来,母亲的脚都是皲裂的,长期没愈合过。
儿时的冬天很冷,那是因为家里穷,根本没多一件厚衣服,都是衬衫里加件卫生衣,那已经是最好的了。母亲穿的更是单薄,有时我会看到她在风中发抖。
在阳光暖和的午后,母亲会把她制作的蓝靛染料缸里的布条拿出,然后挑到河里洗,洗回来晾在篱笆上,那是最悠闲的时光,豌豆花开的正艳,有几只颜色漂亮的蝴蝶在花中飞舞,我就会倚在母亲的怀里听蓝靛的传说,还有一些神仙的故事,听得很入神,有时会睡过去。
蓝靛染的布条达到颜色深黑的时候就可以裁衣服了,母亲会经过细心计算,谁该裁几件。我经常在等母亲晚上做完家务活后给我缝制新衣,煤油灯下她专注的目光随着针线移动,像一幅油画,我会在旁边静静地等待,实在等不了很夜就先睡。待新衣缝好了,就会天天拿出来试穿,也天天盼着过大年。
(二)
春天来的时候,农家最赶的就是节气了。母亲没念过书,但她会在梧桐花开、布谷鸟叫的时候组织孩子们春种。这让我从小就明白没有春天的播种就没有秋天的收获,还知道很多农作物的习性和播种方法。
母亲是个勤劳的妇女,起早贪黑,因为父亲常病在身,很多重活都由母亲来承担,但母亲毫无怨言,态度一直很温和,从来不借故打骂孩子,和村里的人也相处的很融洽,这对她的儿女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
秋天来的时候,很多的农作物都归仓了,母亲会在闲些的日子里自制豆腐,我自然会在旁边帮忙加添乱,把过滤豆渣用的布袋拿到泉边洗,回来的时候会往空袋里吹上一满袋的空气,然后假装很吃力的扛回家,在吊脚楼下大呼母亲,母亲就会跑出来,很惊讶我扛的什么东西那么重,然后是笑得前俯后仰。
(三)
我上初中是到离家乡十几公里外的乡里,母亲更是牵挂了。每个周末回家,回学校时母亲总习惯的坐在阳台的木墩上,目送我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远方,然后就在下一个周末用相同的目光把我盼回。我才知道每次哥哥出远门回家妈妈总知道哥哥快到,那是母亲望眼欲穿的目光看到了。
上初中的我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穿的都是姐姐的旧衣裳,母亲就会鼓励我,穿着是次要的,能遮身就好,主要是把书读好了,才可以改变穷困的面貌。母亲没读过书,但能知道知识的重要。在母亲语重心长的教诲下,我下苦攻读,终于如愿于偿地考上了卫校,成了家乡人羡慕的做学生就能吃公家饭的人。
(四)
我参加工作的时候母亲已经66岁了,身体变得佝偻,长期的风湿让她患上了风湿性心脏病,不能太劳累了。但母亲是个闲不住的人,接来和我住不到两天就闹着回去,总担心哥哥嫂子在家里忙不过来。
几次母亲的心脏病发作,但咋说都不肯上医院,说是人老了,都要死的,别花这冤枉钱,办好住院手续还偷偷回了家,我只好弄了药水回家给母亲输液。当母亲的病见好转,能吃些饭了,我也能安心的工作一阵子。大哥在附近工作,每天晚上都回家和母亲睡一床,以防有意外。母亲的病好像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大哥也松了口气,少一晚不回家陪母亲,可谁知道,就在大哥不去的那晚,母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听嫂子说,母亲去世的前一天下午还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洗干净,晚上还帮嫂子准备好第二天的猪食,第二天看着母亲很晚不起床去看的时候已经去世有几个小时了。想着我心里伤心及了,忙碌朴素一生的母亲,在临去世的时候也不让她的儿女有丝毫的麻烦,都弄了干净才离开的。
3.回忆我的母亲 篇三
我家是佃农。祖籍广东韶关,客籍人,在“湖广填四川”时迁移四川仪陇县马鞍场。世代为地主耕种,家境是贫苦的,和我们来往的朋友也都是老老实实的贫苦农民。
母亲一共生了十三个儿女。因为家境贫穷,无法全部养活,只留下了八个,以后再生下就被迫溺死了。这在母亲心里是多么惨痛悲哀和无可奈何的事情啊!母亲把八个孩子一手养大成人,可是她的时间大半被家务和耕种占去了,没法多照顾孩子,只好让孩子们在地里爬着。
母亲是个好劳动。从我能记忆时起,总是天不亮就起床。全家二十多口人,妇女们轮班煮饭,轮到就煮一年。母亲把饭煮了,还要种田,种菜,喂猪,养蚕,纺棉花。因为她身体高大结实,还能挑水挑粪。
母亲这样地整日劳碌着。我到四五岁时就很自然地在旁边帮她的忙,到八九岁时就不但能挑能背,还会种地了。记得那时我从私塾回家,常见母亲在灶上汗流满面地烧饭,我就悄悄把书一放,挑水或放牛去了。有的季节里,我上午读书,下午种地;一到农忙,便整日在地里跟着母亲劳动。这个时期母亲教给我许多生产知识。
佃户家庭的生活自然是艰苦的,可是由于母亲的聪明能干,也勉强过得下去。我们用桐子榨油来点灯,吃的是豌豆饭、菜饭、红薯饭、杂粮饭,把菜籽榨出的油放在饭里做调料。这类地主富人家看也不看的饭食,母亲却能做得使一家人吃起来有滋味。赶上丰年,才能缝上一些新衣服,衣服也是自己生产出来的。母亲亲手纺出线,请人织成布,染了颜色,我们叫它“家织布”,有铜钱那样厚。一套衣服老大穿过了,老二老三接着穿还穿不烂。
勤劳的家庭是有规律有组织的。我的祖父是一个中国标本式的农民,到八九十岁还非耕田不可,不耕田就会害病,直到临死前不久还在地里劳动。祖母是家庭的组织者,一切生产事务由她管理分派,每年除夕就分派好一年的工作。每天天还没亮,母亲就第一个起身,接着听见祖父起来的声音,接着大家都离开床铺,喂猪的喂猪,砍柴的砍柴,挑水的挑水。母亲在家庭里极能任劳任怨。她性格和蔼,没有打骂过我们,也没有同任何人吵过架。因此,虽然在这样的大家庭里,长幼、伯叔、妯娌相处都很和睦。母亲同情贫苦的人——这是朴素的阶级意识,虽然自己不富裕,还周济和照顾比自己更穷的亲戚。她自己是很节省的。父亲有时吸点旱烟,喝点酒;母亲管束着我们,不允许我们染上一点。母亲那种勤劳俭朴的习惯,母亲那种宽厚仁慈的态度,至今还在我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
但是灾难不因为中国农民的和平就不降临到他们身上。庚子年(1900年)前后,四川连年旱灾,很多的农民饥饿、破产,不得不成群结队地去“吃大户”。我亲眼见到,六七百穿得破破烂烂的农民和他们的妻子儿女被所谓官兵一阵凶杀毒打,血溅四五十里,哭声动天。在这样的年月里,我家也遭受更多的困难,仅仅吃些小菜叶、高粱,通年没吃过白米。特别是乙未(1895年)那一年,地主欺压佃户,要在租种的地上加租子,因为办不到,就趁大年除夕,威胁着我家要退佃,逼着我们搬家。在悲惨的情况下,我们一家人哭泣着连夜分散,从此我家被迫分两处住下。人手少了,又遇天灾,庄稼没收成,这是我家最悲惨的一次遭遇。母亲没有灰心,她对穷苦农民的同情和对为富不仁者的反感却更强烈了。母亲沉痛的三言两语的诉说以及我亲眼见到的许多不平事实,启发了我幼年时期反抗压迫、追求光明的思想,使我决心寻找新的生活。
我不久就离开了母亲,因为我读书了。我是一个佃农家庭的子弟,本来是没有钱读书的。那时乡间豪绅地主的欺压,衙门差役的蛮横,逼得母亲和父亲决心节衣缩食培养出一个读书人来“支撑门户”。我念过私塾,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考了科举,以后又到更远的顺庆和成都去读书。这个时候的学费都是东挪西借来的,总共用了二百多块钱,直到我后来当护国军旅长时才还清。
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我从成都回来,在仪陇县办高等小学,一年回家两三次去看母亲。那时新旧思想冲突得很厉害。我们抱了科学民主的思想,想在家乡做点事情,守旧的豪绅们便出来反对我们。我决心瞒着母亲离开家乡,远走云南,参加新军和同盟会。我到云南后,从家信中知道,我母亲对我这一举动不但不反对,还给我许多慰勉。
从宣统元年(1909年)到现在,我再没有回过一次家,只在民国八年(1919年)我曾经把父亲和母亲接出来。但是他俩劳动惯了,离开土地就不舒服,所以还是回了家。父亲就在回家途中死了。母亲回家继续劳动,一直到最后。
中国革命继续向前发展,我的思想也继续向前发展。当我发现了中国革命的正确道路时,我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大革命失败了,我和家庭完全隔绝了。母亲就靠那三十亩地独立支持一家人的生活。抗战以后,我才能和家里通信。母亲知道我所做的事业,她期望着中国民族解放的成功。她知道我们党的困难,依然在家里过着勤苦的农妇生活。七年中间,我曾寄回几百元钱和几张自己的照片给母亲。母亲年老了,但她永远想念着我,如同我永远想念着她一样。去年收到侄儿的来信,说:“祖母今年已有八十五岁,精神不如昨年之健康,饮食起居亦不如前,甚望见你一面,聊叙别后情景。”但我献身于民族抗战事业,竟未能实现母亲的希望。
母亲最大的特点是一生不曾脱离过劳动。母亲生我前一分钟还在灶上煮饭。虽到老年,仍然热爱生产。去年另一封外甥的家信中说:“外祖母大人因年老关系,今年不比往年健康,但仍不辍劳作,尤喜纺棉。”
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与困难作斗争的经验。我在家庭中已经饱尝艰苦,这使我在三十多年的军事生活和革命生活中再没感到过困难,没被困难吓倒。母亲还给了我一个强健的身体,一个勤劳的习惯,使我从来没感到过劳累。
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生产的知识和革命的意志,鼓励我以后走上革命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我一天比一天更加认识到:只有这种知识,这种意志,才是世界上最可宝贵的财产。
母亲现在离我而去了,我将永不能再见她一面了,这个哀痛是无法补救的。母亲是一个平凡的人,她只是中国千百万劳动人民中的一员,但是,正是这千百万人创造了和创造着中国的历史。我用什么方法来报答母亲的深恩呢?我将继续尽忠于我们的民族和人民,尽忠于我们的民族和人民的希望——中国共产党,使和母亲同样生活着的人能够过快乐的生活。这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能做到的。
愿母亲在地下安息!
4.遗忘,回忆诗歌 篇四
如初夏里的花草,在焦灼的阳光下虚脱,枯萎,是回忆,也是你。
秋随之而来,感伤于是无处不在,留恋着的,期待着的,以为是凋落的枫叶,原来是重逢,相拥,再热恋。
冬的步伐也快了起来,雪花尽心装束着光秃的树枝,一份雪花热情的心,温暖了芽儿,也暖和了我的心房,关于你,也可能不关于你。
后来,春踏破了河面的冰层,风也吹绿了万物;
在满是生机盎然的时候,以为回忆会重新燃起,关于你的面容,声音,体温。
5.洪灾的回忆诗歌 篇五
最难忘:一九九八年夏季
那百年未遇的一场洪灾
洪灾之后
我的思绪一片汪洋
一片汪洋
从南国到北疆
千耕万耘的良田
辛勤的血汗
竟澎湃成灾难
无情的洪水,吞噬稼禾
连同街道、人畜、房舍、树木
毁于一旦
面对这般惨景
倘若,我有擎天的臂力
定会把泽国举在空中
永不受灾之害
当《女娲补天》的神话被洪水淹没
却被义无反顾,众志成城的精神
惊天地、泣鬼神
止住山洪雨暴、涛汹肆虐
洪水退时,正值秋天
正值秋天
秋天收获的喜悦
美丽成一帧帧历史的画面
谱写“军民抗洪立屏障”的凯歌
撰写“党群赈济建家园”的颂词
记载着领袖、将军、士兵、人们
殷切的话语
抢险的身影
负重的肩膀
奔波的足印
细查险:蚁穴、管涌、渗水、塌方、决堤
防患未然保安全
群策群力可回天
一个人就是一根桩
十个人就是一堵墙
硬是用:意志、拼搏、汗水、鲜血、生命
严防死守,堵住决口
锁住了洪魔
保卫了家园
啊
又是一个气吞山河的壮举
又是一次人定胜天的伟绩
这荣耀,属于:钢铁长城、中流砥柱
中流砥柱
6.回忆我的师长 篇六
陈先生之为人和他的教学方法,与他的为学有些相似。他平时不苟言笑,衣履整洁朴素,讲究严谨踏实,不够灵活,缺乏亲和力。他上课时正襟危坐,按照事前准备的提纲,字斟句酌地讲,显得枯燥而无风趣。对他的这种教学法,同学们在课外有些闲言碎语。
在上学期最后一课时,他郑重地问同学们对他讲课有何意见。由于陈先生名气大,大家平时虽有意见,但这时却噤若寒蝉。沉静了一会儿,我忍不住说:“陈先生这种讲课法,我曾琢磨过。我们每星期上课3次,共6小时。从宿舍到教室往返1次1小时,3次共3小时;上课加往返,1星期总共要花9小时。1学期如以18星期计算,共为162小时。如果陈先生将讲课内容印成讲义发给我们,我们只要几小时或1天便可仔细阅读完毕,剩下的时间可以读别的书,不更好吗?”
陈先生听了后,从他的脸色变化来看,是很生气的。但他克制着没大发脾气,只是说:“照你这种说法,那么办大学便没什么必要了。”我说:“的确,这是我一再思考的问题。我曾问过潘先生、吴先生,他们也未给我满意的答复。”他说:“恐怕比潘先生、吴先生再高明的人也答复不了你这个问题。”
下课以后,我失悔言辞过激,伤了陈先生感情。同学们则为我捏一把汗,担心我今后学习中会遇到困难。我虽觉得陈先生作为一个深有素养的大学者,即使一时生气,但决不会长期放在心里。不过,我心里也不能说毫无芥蒂。然而,以后的事实证明,陈先生毕竟是一个胸襟旷达的大学者。他先是给我的课程论文打了95分,学年考试成绩也列全班之冠。由他指导的我的学士论文,也得了95分。而且毕业后,他还留我在他主持的清华大学国情普查研究所工作;当我因故要去重庆工作时,他又给我写介绍信,将我推荐给经济部属的资源委员会的负责人。
1946年我在美国芝加哥大学读书时,陈先生被邀请到芝加哥大学作《现代中国人口》讲演。主持演讲会的是我的导师威廉·奥格本,也就是他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时的老师。当他从奥格本那里知道我的“高等代数”和“高级统计学”两门课程的学习成绩特别突出时,他托人转告我,希望我专攻社会统计学,将来回清华任教。后来,我因对文化人类学、知识社会学更感兴趣,辜负了他的期望,但他的这种肚量和他对学生的关心,我是永远记在心里的。
反右时,陈先生因学术观点被错划为右派。据清华社会学系校友王胜泉回忆,有一年他去陈先生家贺春节,谈话中涉及当时的中国人口问题,陈先生十分肯定地对他说:“中国人口太多,就会给经济建设带来负担,绝不会因为人多就力量大。中国人口规模非得控制不可。”王胜泉听后大吃一惊,因为这些话当时是被看作“反党反社会主义大毒草”的,反右时他的这种观点便被痛批过,然而为了坚持真理,他还是要说,足见他的骨气。
风趣的社会学家潘光旦
潘先生虽非严格意义的社会学家,却超越了社会学家,在优生学、性心理学、教育学、民族学、谱牒学等领域都作出了重大贡献。我在清华园时,只知潘先生是清华社会学系教授兼清华教务长,提倡通才教育和优生学,但无缘亲识。到西南联大后才选读了潘先生的“优生学”和“中国社会思想史”两门课程。
我虽不同意潘先生的某些学术思想,但对他的为人是很敬佩的。首先,他十分坚强。他在清华因跳高受伤而失去右腿,且有1200度的高度近视,但经过艰苦锻炼,他行动敏捷,走路做事,从不落人后,种种磨难,丝毫没有影响他做人为学的高尚志愿。闻一多先生因此曾为他刻过一枚“胜残补阙闲藏”的印章。如费孝通先生所说,他能推己及人,自己觉得对的事才去做,自己感觉到不对的、不舒服的事,就不去那样对待别人。所以不管上下左右,朋友也好,保姆也好,都说他是个好人。
潘先生平易近人,热情好客,从来不摆大学者、名教授的架子,所以他家常常是“高朋满座”。我和张宗颖一同去过几次,每次都能喝到潘夫人自制的清甜的豆腐脑,一次遇见过后来蜚声国际的大数学家陈省身及其夫人,一次遇见过后来名闻退迩的历史地理学家谭其骧。还有一件事很能说明潘先生这种平易近人的性格。昆明府甬道有个清华人宿舍,十几位住户常在深夜打麻将,既扰邻居,还引来小偷。有人告到潘先生那里,他写信给那些麻将客说:“听说你们近来常打麻将到深夜,这不好,希望你们刹住。”但他话锋一转,又说:“其实这种困难时期打打麻将也没什么不好,娱乐一下也不错,我也偶尔打打,只是应该找合适的时间。”接着话锋再一转:“如果各位有兴趣,不妨找个星期天,到舍下打几圈,如何?”从此以后,府甬道清华宿舍再也不闻麻将声了。
潘先生幽默风趣,有妙语三则:一、清华社会学系毕业生周荣德和冯荣女士结婚时,潘先生赠一横幅,上书“一德共荣”四字;二、清华女同学黎宪初在校时,与欧阳采薇等四女生被称为“四喜元子”,她选在1月15日结婚,宴客于“三和酒家”,潘先生赠喜联云:“三和四喜元夜双星”;三、赵访熊教授结婚日大雨,有客说:“天公太不作美。”潘先生却说:“既云且雨,天地交泰之象,是天公为新夫妇现身说法,大可贺也。”
潘先生还有几件轶事很值得一提。1939年,潘先生为了证实老鼠肉究竟是不能吃还是人们不愿意吃,说服家人做了个试验。昆明的老鼠又肥又大,他一次捕杀了几只,将肉洗净,用香油辣椒拌炒,请来客人共餐,先不说明,等客人吃了赞美时才揭秘。这件事经媒体曝光,一时震动了整个昆明。
1949年秋,清华社会学系的迎新会上有个余兴节目:让大家提出世界上一件最美或最丑的事物,有个男同学竟说:“世界上最丑的事物是潘先生的牙齿”,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的确,潘先生多年吸烟斗,满口牙齿黄得发黑,特别是他那东歪西倒的门牙,确实难看。最后,潘先生自己笑嘻嘻地表态说:“我的牙齿确实不好看,但是否是世界上最丑的事物,还有待商榷。”又是一阵哄笑。
潘先生不仅平易近人,风趣幽默,而且胸襟豁达,真诚坦率,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比如,他提倡优生学、反对女权运动、批评自由恋爱,常常不为人所理解,甚至受到攻击、谩骂,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应当说,他是一个肝胆相照、真正具有透明度的人。
我所知道的吴宓教授
我在清华大学、西南联合大学读书期间,曾选读吴宓教授的“欧洲文学史”课程,是他的及门弟子。1947~1949年我在武汉大学教书期间,吴宓先生是我的同事和邻居,我们虽无私交,但他的传奇经历不断引起我的注意和兴趣。
在我的印象中,吴宓先生是一个有学问、责任心强、教学效果很好的教授,他被称为诗人、西洋文学史家、中国比较文学的奠基人。1936年秋我进清华园后便熟悉他的大名,他为中国的文化教育事业作出过重要贡献。“文革”中遭受无理批判和迫害。是极其不公平而理应为其平反昭雪的。
但是,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在某些文章和发言
中,有的对先生未免过誉,而对其缺点则一字不提,这也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比如,1997年某报所载《钱锺书与吴宓》一文中称:“吴宓先生是伟大的,是现代中国的一位英雄,他的正直、刚强以及牢固的气节,值得我们后人深深敬仰……”又比如,2004年在某大学纪念吴宓诞辰110周年会上,有发言者说:“吴先生不愧是治学、教学和做人的一代宗师,一个铮铮傲骨的学者,一个真正的人,一代真、善、美知识分子的楷模。”1 989年,一本回忆吴宓先生的书的编者甚至不顾人所共认的吴宓思想保守的事实,在后记中赞扬他“与时代俱进的不懈求索精神”,这就未免矫枉过正了。
我认为,吴先生一生的成就中,最能得到学术界公认的,是作为一个诲人不倦的大学教授的业绩。比如备课,温源宁教授说他备课像“奴隶船上划船苦工那样辛苦”。他在西南联大蒙自分校的备课情况,据钱穆记述:“当时四人一室,室中只有一长桌。入夜雨僧则为预备明日上课抄笔记,写提要,逐条书之,有合并,有增加,写成则于逐条下,加以红笔勾勒。雨僧在清华教书,至少已逾十年,在此流寓中上课,其严谨不苟有如此。……翌晨,雨僧先起,一人独自出门,在室外晨曦微露中,出其昨夜所写各条,反复循诵,俟诸人尽起,始重返室中。”
我选读的是吴先生教授的《欧洲文学史》。为教授此课程,他不仅自编讲义《欧洲文学史纲》,还指定原清华大学教授翟孟生的《欧洲文学简史》作为必读参考书。此书1 500余页,从古代希伯来和希腊文学一直写到20世纪20年代欧美文学,内容十分丰富。吴先生自编讲义中,除欧美文学史外,也涉及印度、日本、埃及、中东国家文学史。吴先生非常熟悉所讲内容,许多文学史上大事,比如重要作家的生卒年代、著述情况、生平事迹(例如歌德一生6个恋人名字和生卒年代),重要作品的出版时间、地点、出版机构,他都能脱口而出,不出差错。
他上课不独从来不迟到,而是提前到教室写黑板。讲课时十分投入,比如讲但丁《神曲》时,用手势比划着天堂与地狱,时而抚掌仰首望天,时而低头蹲下。当讲到但丁对贝亚特里切那段恋情时,竟情不自禁地大呼“Beatrice”!他把课讲得很生动,同学们特别喜欢听。不过,他对同学要求却很严,除督促同学认真读参考书外,还规定同学写读书报告,而且批改作业极其仔细认真。即使你的英文单词漏掉一个字母,或者你的标点符号不正确,他都要帮你纠正过来。看到学生作业中精彩的地方,他就加上圈点,并写出赞扬评语。他的考试题涉及面广,内容多,答起来很费时间,有几个同学用了5个小时,误了晚餐,他请他们上了饭馆。
课堂外,吴先生和学生关系也不同一般。你可以和他平等地讨论问题,诗歌唱和;你请他答疑解惑时,他是有求必应,尽心尽力;他也和学生一同散步、谈天,请学生上餐馆。特别是对女同学,他尤其照顾。女同学茅于美记述道:“我们师生数人走在狭窄的铺着石板的街道上,先生总是尽量照顾我们,遇有车马疾驰而来,他就非常敏捷地用手杖横着一拦,唤着苏生和我,叫我们走在街道里边,自己却绅士派地挺身而立,站在路边不动,等车马驰过才继续行走。”
凡与吴先生相识的人,一般都认为他正直、诚实、善良、天真,特重友谊,乐于助人。但是,由于他一方面信仰孔子、释迦牟尼、苏格拉底和耶稣基督。一方面又深受西方浪漫文学,特别是19世纪英国浪漫诗人的影响,他的一生又充满了奇特和矛盾。季羡林先生在为《回忆吴宓先生》一书写的序中说:“雨僧先生是一个奇特的人,身上也有不少的矛盾。他古貌古心,同其他教授不一样,所以奇特。他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同其他教授不一样,所以奇特。别人写白话文,写新诗,他偏写古文。写旧诗,所以奇特。他反对白话文,但又十分推崇用白话写成的《红楼梦》,所以矛盾。他看似严肃、古板。但又颇有一些恋爱的浪漫史,所以矛盾。他能同青年学生来往,但又凛然、俨然,所以矛盾。”
其实,吴宓一生的奇特和矛盾,还不只季先生说的这些。比如他有时很谦虚,认为自己不够资格任清华国学研究院院长,只能做个相当于“执行秘书”的主任,但在筹办及出版《学衡》杂志时,却不顾同人的反对,硬是自任总编辑,并大言不惭地称“《学衡》乃天下中国之公器”,“乃理想中最完美高尚之杂志”。比如他一生不知恋爱多少次,朋友、学生访谈时,约定除学问爱情外,其他一切免谈,但又写诗云:“奉劝世人莫恋爱,此事无利有百害。”比如他平时外表严肃,彬彬有礼,但在昆明时看到有家牛内店取名“潇湘馆”,他却认为亵渎了林黛玉,提着手杖去乱砸该店招牌。他的学生钱锺书对他的评论入木三分,说“像他这种人,是伟人,也是傻瓜。……在他的内心世界中,两个自我仿佛黑夜中的敌手,冲撞着,撕扯着”;“他的心灵似乎又处在一种缺乏秩序的混沌状态——每一种差异在他脑海里都成为对立。……隐藏于他心理之后的是一种新旧之间的文化冲突。”
我之所以认为有些评论吴先生的文章对他过誉,或矫枉过正,主要是因为他在两个问题上具有严重的缺点。吴宓出生于晚清儒臣之家,17岁以前,饱读儒家经典。进清华学校之初,适逢辛亥革命,开始时他思想很不通,后因时代潮流和广大同学裹挟,才暂时改而拥护革命。不过,儒学在他思想中已深深扎根,而且爱屋及乌,不分皂白地珍视深受儒学影响的几乎一切中国传统文化。因此,1917年1月《新青年》2卷5号发表了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一文,新文化运动揭幕后,他就很反感;留美期间,对“五四”时期的“打倒孔家店”运动尤其恨之入骨,并与少数友人计划回国来唱对台戏。他不独反对当时的学生运动,连男女同校这一新鲜事物也不能容忍。1921年6月回国时,他与梅光迪等人筹办《学衡》杂志,就是为了与《新青年》对抗。
解放前,我们在武汉大学是同僚,他对我这个以前的学生参加进步活动是心存不满的,虽是邻居,从来不和我打招呼。我虽然偶尔默默地帮助他开门(他独居一室,往往回家来不会开锁,进不了屋),但心里也有些嫌这位以前的老师太顽固、保守和落后。
关于吴先生的婚恋故事,评说的人很多。一知半解的人,往往予以同情,了解详情的人,则认为他自诩“殉情”乃是往自己脸上贴金。1918年11月,与他同在美国留学的清华同学陈烈勋向他介绍其姐(或妹)陈心一,两人第一次见面后第十三天便举行了婚礼。婚后陈心一完美地扮演着“贤内助”角色,为他生养了三个女儿,但对于富有浪漫情调的名教授来说,他是不会长期满足于这种婚姻的。
7.诗歌:回忆 篇七
回忆,模糊而发愁的回忆
我怎么来证明我白痴般的一切是清白的
你就像我想在梦中想记住一切却一醒而空
你是刀在我额上雕刻的皱纹和泪痕
即使是清白的,也是洗不掉的
然而我只能看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回忆,感动而甜雅的回忆
一切都是你,辛苦的回忆
我无法向你隔膜,也无法将你摆脱
你收敛我的一切
即使伤心与苦闷
回忆啊!形影不离的回忆
你和我笑过的日子我 依稀有记
然而在深冬的黯淡,悲伤的憔悴
陪我度过的日子
我却栗栗皆记,犹如命的悠关
――笑的盖交,哭的深刻
回忆啊!我无言以对的回忆
你谱写了润碧湿翠的人间
也茫茫无味的世间
我在回忆,我也在制造笑和哭的回忆
你是我走过的路
我依然要走人生之路
8.回忆遗憾的诗歌 篇八
《回忆》
月满西楼
每次回忆都这样亲切
看似天真心里舒畅
青春的.末班车向我招手
还来不及转身
自己已成为天涯过客
陌生了人间
我想过漂泊
忍受不住过往岁月
我想到相思
却云海再也无涯
我想到回忆
想到有星星的夜晚
有个誓言早已生根
只是距离遥远
没有了往日的温馨记忆
《遗憾》
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就是没有勇气牵起你的手
月光下看着
你慢慢离开我的世界
你离开以后
季节只留下空虚
曾经你走过的枫林
早已落叶满山
留我一人孤独,寂寥
朗诵那首为你而写歌谣
你说我有梦想
我说愿为你坚强
直到美好永远消逝
9.我的家暴回忆 篇九
Chances are, when you think of those images, the picture that immediately sprang to mind was not the 2)meticulously dressed professional woman with a Harvard degree and the husband on Wall Street.
Leslie Steiner: If you and I met at one of our children’s birthday parties, in the hallway at work, or at a neighbor’s barbecue, you’d never guess my secret.
Host: That’s Leslie Morgan Steiner. She’s a former Washington Post executive and best-selling author, with degrees from two Ivy League schools. She’s raising three adorable children with a loving and successful husband. Her secret is that she was once married to a man who beat her with abandon on a regular basis.
Leslie Morgan Steiner has written about that painful chapter in her life in a new memoir and she joins us now. Leslie, when you first met Conor, did you have any 3)inkling that he was capable of this kind of abuse?
Steiner: No, not at all. I met him on the New York City subway and he was really clean cut, dressed in a business suit. He looked to me like—kind of like a fresh-faced farm boy.
Host: And you realize you’re smiling right now, when you even talk about that.
Steiner: Yes, even at the memory of it. He was incredibly polite. It happened to be a rainy, kind of snowy night and I looked very 4)bedraggled, so I didn’t look like a glamorous Seventeen magazine editor, and I couldn’t believe he was interested in me. And then he tracked me down at my job a month later and I was so flattered. And I had no idea.
Host: Tell me about that, that first beating.
Steiner: We were living in a small town in New England. My ex-husband had convinced me to leave my job at Seventeen and to leave New York City. In kind of a typical move he had consciously or unconsciously tried to isolate me from my friends and family.
And it was five days before our wedding, and I couldn’t get my computer to work. And I, I think I yelled or I slammed my fist on my desk or something like that, and he heard it. And before I knew it, he had burst into my little office and put his hands around my neck and picked me up and 5)shoved me against the wall repeatedly. And then he threw me down and left the house.
And you know, I should’ve left then, I suppose, but I think that the power of love just overwhelmed my intelligence, and logic and rationality. And I, I stayed with him and he beat me again on the honeymoon.
Host: He beat you twice on the honeymoon. Steiner: And I was driving our car and he punched me once when I got lost, and then we were driving back to our little town in New England and, there was an aggressive driver on the highway who was honking at me and my ex-husband woke up from a nap and got so mad at me that he threw the remains of our McDonald’s lunch at me as I drove.
Host: Earlier in your relationship, Conor would refer to you as “retard.” And it was a word that he used over and over again. You, you write about it lightly, but you repeat it enough to, I guess, signal to this reader that there was something to that.
Steiner: It was a term of 6)endearment, as sad as that sounds. But I think it is one of those red flags that I really missed at the time. We both looked like we had very different childhoods because he came from a very poor family, where he ended up being raised by his grandparents because his stepfather was so abusive, but we both had a lot of sadness in our childhood that, that bound us together.
But he was always really jealous of my educational advantages. And he kind of 7)idolized my advantages and he openly loved the fact that I’d gone to Harvard. But he also humiliated me a lot and I think that calling me retard was part of that dynamic.
Host: Ever confront him about it?
Steiner: No, I never did. And, in, in fact, I still have the, the last note that he ever wrote me. The last time that I ever saw him, I found a note in my mailbox that said, uh, goodbye retard.
Host: Why’d you keep that?
Steiner: You know, I kept a few, kind of, strange 8) mementos. I kept the wedding photo that he broke over my head that last night that we were together. I kept a copy of the restraining order. But I do keep those mementos in a small box in my basement, and in some ways keeping those mementos are just a reminder of how far I’ve come.
Host: Conor is in your past, but are you at all worried that he will read this very unflattering portrait of him and your marriage and decide to react or act out in some way?
Steiner: I think that I would be in denial if I weren’t a little bit afraid.
Host: Did you tell him you were writing this book?
Steiner: No. I have not talked to my ex-husband in, in almost 20 years. But I think it’s a risk that I’m willing to take.
As I tried to 9)grapple with this, I’ve come up with a saying that is, you know, if you can do a good deed, you must. And I feel like this is a good deed I’m doing for myself and for other women and children, all victims of domestic violence.
Host: So what would you say to that person who’s listening to us right now trying to figure out how they, how they deal with an awful situation?
Steiner: Well, my best advice would be to tell somebody, to try to break the isolation. I would also tell any victim that intimate partner violence is a crime. I think if you start to recognize that it is a crime, it takes away the shame. And the last thing I would say is something that I realized during that final beating. I realized that what I was doing was I was trusting another person’s rage.
It was very clear that my husband was a very angry man, and I’d always said to myself, even as he held a gun to my head, that he wasn’t really gonna hurt me. And I realized that you can’t trust somebody else’s rage. You know, really think about that. Can you trust the angriest part of the person you love? Because they might kill you one day.
主持:每年在美国,有超过400万女性遭到丈夫或是男友的攻击。那些处于暴力恋爱关系中的女性会额外施一层粉黛来掩饰肿胀发紫的眼睛,每次当伴侣提高声调就会畏惧退缩,因为她们十分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打在脸上的一巴掌,往肚子上的一拳,又一晚希望楼下客厅里的孩子听不到妈妈乞饶的哭声。
很可能,当你想到那些形象时,即时涌现你脑海中的画面不会是一个衣着经过精心搭配的职业女性,而且她还拥有哈佛学位,丈夫在华尔街工作。
莱斯利·斯坦利:要是你和我在对方孩子的生日会、在工作地点的走廊或是在邻居的烧烤聚会上遇见,你绝不会猜到我的秘密。
主持:那位女士是莱斯利·摩根·斯坦利。她曾是《华盛顿邮报》的高管,也是畅销作家,拥有两个常春藤盟校的学位。她和亲爱又成功的丈夫共同养育着三名可爱的子女。她的秘密就是她曾嫁过一个经常对她肆意虐打的男人。
莱斯利·摩根·斯坦利将自己人生中痛苦的一章写成了一部回忆录,现在她就与我们在一起。莱斯利,当你初遇康纳时,你有察觉出他是那种会施暴的人吗?
斯坦利:没有,一点也不。我在纽约地铁与他相遇,他外表非常整洁,穿着一套西装。他看向我就像是—就像是个一脸稚气的农家男孩。
主持:现在你是面带着笑容,尽管谈起那段不幸经历。
斯坦利:是的,就是想起来也会笑。他非常有礼貌。那恰好是个下雨,有点雪的夜晚,而我看上去非常邋遢狼狈,所以并不像是一个迷人的《十七岁》杂志的编辑,我不敢相信他竟然对我感兴趣。然后一个月后,他找到了我工作的地方,我真是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主持:跟我们说说第一次动手的情况吧。
斯坦利:我们那时住在新英格兰的一个小镇上。我的前夫说服了我从《十七岁》离职,离开纽约市。一种很典型的举动,他有意无意地试图让我远离亲友。
那是在我们举行婚礼的五天前,我的电脑动不了了。我想,我当时大喊大叫或是将拳头“砰砰”地敲在书桌上,或是类似的情况,他听到了。接着在我还没意识到之前,他就闯进了我的小办公室,用他的双手裹住我的脖子,将我拽了起来,不停地把我往墙上撞。然后他把我摔下来,离开了屋子。
你知道,我本该当时就走,我估计,但我想爱情的力量当时冲昏了我的智商、逻辑以及理智。我留下来和他呆在一起,然后在蜜月期他又再次打我。
主持:他在蜜月期打了你两次。
斯坦利:当时我开着车,我迷路时他给了我一拳,然后在我们驱车回新英格兰的小镇时,高速公路上有个急性子的司机不停对我响喇叭,我前夫从打盹中醒来,向我发火,就在我开着车的时候将中午吃剩的麦当劳向我扔了过来。
主持:在你们的恋爱初期,康纳会称你做“低能儿”。而且他会重复又重复地使用这个词。你对此轻描淡写,但该词多次出现,我想这是在提醒读者,当中包含着某些意义的吧。斯坦利:这是一种对爱人的昵称,就像听起来那般让人伤心。但我想那是我当时没有在意的其中一个警惕信号。我们两人看上去各自有迥然不同的童年,因为他来自一个赤贫家庭,后来是由祖父母拉扯大的,因为他的继父很暴戾,但我们的童年生活都有很多悲伤之处,这将我们联结到一起。
但他总是很嫉妒我在教育方面的优势。他也有点崇拜我的这点优势,甚至公开表示过喜欢我上过哈佛的经历。但同时他又经常贬损我,我想他叫我“低能儿”就是出于这种心态。
主持:曾经与他因这事儿有过正面冲突吗?
斯坦利:没有,从来都没有。事实上,我现在依然保存着他写给我的最后的话。我最后一次见他时,我在信箱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再见,低能儿”。
主持:你干嘛要留着?
斯坦利:你知道,我留着一些奇怪的纪念品。我保存着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晚,他在我头顶撕烂的结婚照。我留着一张禁制令的复印件。我确实将那些纪念品留着放在地下室的一个小盒子里,保存那些东西从某方面来说是要提醒自己走过了怎样一段日子。
主持:康纳存在于你的过去,但你一点也不担心他会读到关于他那个不讨好的形象以及关于你们的婚姻的文字,然后有所回应或者有所行动吗?
斯坦利: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假的。
主持:你跟他说过你在写这本书吗?
斯坦利:没有。我已经有近二十年没跟我的前夫说话了。但我想那是个我愿意冒一冒的险。
当我尝试解决这个问题时,心中浮出一句话,那就是,你知道,要是你可以做一件好事,你就必须做。我认为我在做的是一件好事,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其他的妇女和儿童,所有遭遇家庭暴力的受害者。
主持:那么你想对现在正倾听我们对话的人,对想找出良策应对困境的那个人说些什么?
斯坦利:嗯,我最好的建议就是找个人敞开心扉,尝试打破孤立无援的状态。我也想对任何受害者说,亲密伴侣的暴力是一种罪行。我想,只要你开始明白这是一种罪行,那层耻辱感就会消失。我最想说的是我在最后一次被打时明白到的道理。我明白到自己其实是信任了别人的暴怒。
10.回忆的爱情诗歌 篇十
分别的时侯,
你试去我眼角点点的泪水,
折下一束路边的小百合,
为我许下一生一世。
站台上,
列车越走越远,
我不停的挥手,为你送别,
一任泪水模糊了视线。
分离的日子,
总是喜欢仰望着夜幕上点点的`繁星,
一闪一闪,带着我不停息的想念,
遥送到远方。
日记本里,
写满了我对你的思念,
一张张,一页页,
浓浓的贯梭在每个字里行间。
几本厚厚的相册,
点点泛黄,定格了每个美丽的身影,
我一遍又一遍的翻看,
似乎这样可以离你更近。
又一个夏末秋初,
弯弯的月儿,慢慢的爬上了墙头,
透过窗格,洒下一地清辉,
11.回忆我的1962年高考 篇十一
1962年,我国还处在三年经济困难时期。虽然党和政府对我们学生很关照,但我每个月大米定量只有27斤,食用油只有4两,很少吃肉,连豆腐也难吃到,蔬菜也不宽裕,所以每天我都处于半饥饿状态。
这时。蜷缩在台湾的蒋介石集团乘机捣乱,叫嚣要反攻大陆。我们迎战高考的学生,也和其他青年一样,同仇敌忾,随时准备狠狠打击蒋匪帮,保国保民保家乡。
在準备高考和备战的关键时刻,自6月下旬起,吉安地区又连续下雨,赣江洪水上涨,禾水、泸水的洪流汹涌澎湃。我们学生也积极响应市委、市政府的号令,参加防洪抢险。我们毕业班被派到最险要的习溪桥地段,通宵达旦地加固堤防,严防死守。不幸的是,禾河大堤出现了决口。洪水像脱缰的野马,冲进了吉安市的主要街道。号称“大街”的永叔路上都可以行船了。直到7月上旬,雨停了,洪水才慢慢退去。我们和城里的居民一道,和衷共济,渡过了这一难关。
抗洪结束后,学校组织我们填写高考志愿。当时,全国都在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制定的“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原专区一级的高校全部下马,一些省属院校也进行了调整,全国重点大学都减少了在江西招生的名额。这志愿怎么填啊?这时,我班的一位同学说,他舅舅透露,江西冶金学院隶属国家冶金工业部,不会下马,有发展前途。于是,我俩的第一志愿都填了江西冶金学院。
7月20日开始高考。我们的考场设在吉安师范,考场的走廊上挂着防空疏散路线图,监考人员在我们进入考点时不仅宣读了考场纪律,还特别强调要大家提高警惕,如发生蒋帮飞机来空袭。一定要听号令立即疏散,使人觉得气氛十分紧张。第一场考语文,其中作文有两道题,要我们选其中的一道进行作文:其一《说不怕鬼》,其二《雨后》。我选写了议论文《说不怕鬼》。我写道:“民不怕鬼,为何以鬼惧之?”“世界上本没有鬼,人死后没有灵魂,更不会变成鬼。”“但是,世界上有类似鬼的东西,有大鬼小鬼,牛鬼蛇神是小鬼,蒋介石是一只大鬼。他反对革命,反对人民,面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疯狂侵略,他不抵抗,却残酷地屠杀共产党人和工农群众,他双手沾满了人民的鲜血……现在他又妄图反攻大陆,梦想重新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连我们高考都不得安宁,我们恨透了他。”“面对蒋介石的倒行逆施,我们一反对,二不怕,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们坚决响应毛主席的号召,来一个打鬼运动,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我思路清晰,文笔流畅,按时交了卷,高高兴兴地回到吉安二中。可当我一走进传达室,工友老李就告诉我,说我父亲进城买糠(猪饲料),天气太闷热,中暑了,现正躺在传达室的长条凳上。我被突如其来的情景惊呆了,心里堵得慌。一会儿,我镇静下来,赶紧叫醒父亲,带他去医务室看医生,找水让他服药。吃完午饭后,我又安排他在我的床位上休息。下午,我考完数学回校又伺候父亲。第二天早上送父亲离市后,我继续参加了物理、政治、化学、俄语的考试,直到7月22日下午结束。我觉得自己考得比较好,进一所普通大学是没有问题的。
高考回家后,我天天在生产队里干农活。直到8月下旬的一天,村里有一位伙伴问我:“某村XXX、某村XXX都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你收到了吗?”我着急了,赶紧到乡政府找有关人员询问,他们都说没看到我的录取通知书。我光头赤脚跑了几个村庄找那里的文书和邮递员,终于在店下村找到了江西冶金学院寄给我的入学通知书。当时我汗泪俱下,内心久久难以平静。我按人学通知书要求办理好户口迁移和粮油关系等手续后,于8月31日乘汽车赶到江西冶金学院报到,被分配在机电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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