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顶一万句》的读书笔记书评

2024-08-23

《一句顶一万句》的读书笔记书评(共8篇)

1.《一句顶一万句》的读书笔记书评 篇一

人生而孤独,这是人不可摆脱的宿命。终其一生,人都是孤独的。就像宇宙中的星辰,在幽黑的夜里透着寂寥的光。这本书中很真实地揭露了人与人之间最现实的一层关系。人是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的,人一辈子都是孤独的。所谓的好朋友,所谓的好,都是相对的。人性复杂自私矛盾,人与人之间都是在互相猜忌,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在利益面前,都会撕破脸。流言蜚语,一传十十传百,再好的感情也会鸡飞蛋打!所谓的朋友只能陪你走一段路,接下来的路只能由你自己走,在这段路上你又会遇到其他的朋友,但是这一路上又走走停停地,朋友也会更迭不止。而“朋友”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个“说的着”话的人。你说,人是有多孤独,所以才那么渴求同行的路上能遇到个说得上话的人啊。

可是,人的宿命就是孤单孤独和漫长的寂寥,所有的痛苦难言都得你自己捱过去。书中的人物关系是利益至上的,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盘算。正经夫妻拧巴别扭的.不像夫妻,出轨的男女仿佛却被真爱救赎了一般的讽刺。大人之间无话可说,媳妇泼辣地像河东母狮,当家掌柜的只好忍耐着闭嘴,啪嗒啪嗒抽上两锅子烟叶。争吵不休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从一件事说到另一件事,再从另一件事说到一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这就是病态人格下的思维逻辑。但这也是实实在在真实丑陋的人生写实。家长里短,平凡生活的琐碎中我们可以看到人生的不得意和不遂心,但我们又得忍受这种力不从心的无奈。所谓人生就是一个“忍”字。而正是因为力不从心,所以人们才渴求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而就算是一个仅仅说得着的人也不是轻易能找到的,所以书里的人孤独到与小孩子“说的着”地步。这是在讽刺!诙谐的人生,人生的孤独,人还妄想太多,这是多么讽刺呀!但就像文末何玉芬给牛爱国说的,日子是在过以后,不是在过以前。所以人啊,还是要往前看。

2.一句顶一万句 篇二

鸡毛店的店钱是一天一结,且是早起早结,吴摩西每天不少他的店钱,他又说不出什么来。另一位在店里常住的客人,是一个卖老鼠药的叫老尤。老尤来自开封,长个猢狲嘴,哑嗓子,三十来岁,每天就在汽车站旁边做买卖;白天出去摆摊,晚上回老庞的店里住,已住了一个来月。一个月能在一个地方卖老鼠药,看来新乡的老鼠多。因都是常客,皆住在靠里一间屋,三天下来就熟了。白天,吴摩西扯着巧玲去汽车站看汽车,有时也到老尤的地摊前,看他卖老鼠药。一袋袋老鼠药,用草纸包着,码了一地。巧玲对老鼠药不感兴趣,爱看老鼠药前边,摆着的二十来个干硬的大老鼠。大老鼠也就是些老鼠皮,里边填些稻草破布撑起来的,证明皆是吃了老尤的老鼠药毒死的。巧玲还拾起一根草棍,拨弄这些大老鼠;拨它们也不见动,巧玲咯咯笑了。过去巧玲胆小,带她到新乡,她胆子倒练大了。有人踢着地上的老鼠问老尤:“这么大个儿,真的假的呀?”

老尤:“这还叫大?大的没敢带来,怕吓着谁。”

卖老鼠药是小本生意,小本生意就是卖个嘴;老尤虽是哑嗓子,但一天到晚喊个不停。吆喝的曲儿也成批成套。如:

天增岁月人增福

家里不能藏老鼠

从北京,到南京

都知道老尤的鼠药灵

……

又如:

紫禁城,乱哄哄

八个老鼠来集中

大鼠喊,小鼠叫

都要把老尤给灭掉

灭老尤,为个啥

姑嫂妯娌都没了

……

吴摩西听了笑,巧玲听了也笑。这些话,让吴摩西吆喝,吴摩西就吆喝不出来。先是想不起这些词;就是想起这些词,也拉不下这个脸。一方面佩服老尤的口才,同时感叹,卖一个老鼠药,哑着嗓子,还一喊一天,也不容易。到了晚上,三人常在店里一起吃晚饭。吴摩西父女俩爱吃羊肉烩面,老尤爱吃烧饼夹驴肉,外加一碗白菜虾皮汤。不点饭菜点烧饼,也是图个省钱。但吃过烧饼,再喝一碗热汤,老尤也能吃出一头汗。有时老尤会掰下一牙夹肉烧饼,递给巧玲;巧玲与他熟了,也接过就吃。一开始吴摩西说巧玲:“人家的东西,拿来就吃,没个规矩。”

老尤倒笑了:“吃吧!孩子家,哪那么多讲究!”

有一次,说起老尤卖老鼠药,吴摩西夸他嘴上功夫好,接着指指自己的嘴:“我的嘴就不行。”

没想到老尤叹息一声:“兄弟这话就说错了,要不就是笑话你哥。”

吴摩西:“咋?”

老尤:“一辈子卖个老鼠药,斗个嘴皮子,啥时候是个头呀。”

吴摩西:“那你还想干啥?”

老尤看吴摩西一眼,在炕沿上敲着烟袋:“啥时也能发一笔横财。”

横财谁不想发。但正因为是横财,哪里是好发的?

吴摩西说:“想发横财,先得黑了心;看你的面相,不像黑心的人。”

老尤一愣,回过神儿来,又叹口气:“没错。”

吴摩西能看出来,老尤像店主老庞一样,也对吴摩西和巧玲整天住店不干事有些好奇。因是萍水相逢,两人聊天时,老尤倒也不问。这天晚饭,吴摩西和巧玲要的又是羊肉烩面。吃时觉得挺香,吃过回到客房,吴摩西觉得今天的烩面咸了,又回厨房喝水。老尤这天收摊晚,还在厨房吃驴肉烧饼。吴摩西走到厨房门口,听到店主老庞正和老尤说话,而且在说吴摩西,吴摩西便停住脚步偷听。老庞:“这个人,带一个小孩,天天住在店里,啥也不干,到底是啥人呢?”

老尤的哑嗓子:“这些天,我也纳闷呢。”

老庞:“我见人多了,那个孩子,不给他叫‘爹’,叫‘叔’,怕不是一个人贩子,要卖这孩子,在这等买主吧?”

老庞:“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不敢说。”

接着两人说起了别的。吴摩西想冲进去跟他们急,但他跟巧玲整日住店不干事这事,来龙去脉,如何向外人解释呢?解释又有啥用呢?反正就住十天,大家各自分散,一句无用的话,没必要认真;只是被人看成了人贩子,让吴摩西哭笑不得,也就叹口气,又回到客房。白天店里无人,有时吴摩西在槐树下发呆,巧玲一个人也往外跑。吴摩西喊住她:“跑啥?丢了你。”

巧玲:“我去汽车站看老尤卖老鼠药。”

汽车站就在旁边。看巧玲胆子越来越大,过去怕外边,现在一个人敢出门找人,吴摩西也有些欣慰,便说:“你去,你去。”

但巧玲还是胆小,没吴摩西跟着,不敢去远处;跑出鸡毛店,在门口站站,也就回来了。

转眼之间,吴摩西和巧玲在店里住了九天,明天就要回延津去。在新乡住了九天没多想,因出门寻找吴香香是假找,想着明天回到延津,如何编谎话向吴家庄老吴解释,向老吴的老婆解释,向县城南街“姜记”弹花铺的老姜解释,向凡是向他打听老高和吴香香的人解释,如钉鞋的老赵,卖熏兔的豁嘴老冯,棺材铺的老余……这个谎如何编圆,心里又有些犯愁。收拾完行李,又躺下,仍睡不着。听着身边巧玲和老尤的鼾声。又披衣起身,出了屋门,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到了新乡城里。城里倒有电灯,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街两旁就是些房子,一时看不出新乡的模样。又接着往前走,不知不觉到了西关,来到新乡火车站。一到火车站,吴摩西眼前豁然开朗。吴摩西突然想坐火车跟人走,倒也一了百了;别人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但火车已经开动了,转眼之间,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见了,仅剩下一个清冷的站台。吴摩西看着站台墙上的大钟,突然想哭;又定睛一看钟上的时间,已是早上六点;抬头看看天,东方已经泛白,知道该回东关鸡毛店了。等吃过早饭,还要跟巧玲回延津呢,便从火车站出来,信步走回鸡毛店。

待回到鸡毛店,天已大亮。吴摩西进了屋子,发现巧玲不在,老尤也不在。吴摩西以为巧玲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不在,急得哭了,老尤去汽车站卖老鼠药,带上了巧玲,便去汽车站找巧玲。到了汽车站,往常老尤摆摊的地方,是一个空地。打听旁边卖烧鸡的一个老头,老头说老尤今天没来,还向吴摩西打听,老尤是不是病了,吴摩西心头不禁一紧。匆忙回到店里,回到屋里,发现老尤过去放在墙角的行李和包袱不见了,知道事情坏了。慌忙去找店主老庞,老庞刚从街上买菜回来,也不明就里。吴摩西急得大叫,伙夫倒从厨房钻出来,说五更鸡叫起来做饭,听见巧玲哭,嚷着找吴摩西;接着看老尤拉着巧玲的手,一块出门了。吴摩西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如果老尤带着巧玲去找吴摩西,不会带他的行李;现在连行李都带走了,肯定是借吴摩西出门,把巧玲拐跑了。这才知道十天来,他上了老尤的当。那天夜里与老尤说起话来,老尤曾说要发一笔横财,当时听着也就是个笑话,吴摩西还说,老尤黑不下心。没想到老尤面善心黑,他要发的横财,竟想到巧玲头上。两人扯起别的话来,老尤总爱顺着吴摩西说;现在看,顺着你说的人,心里就是憋着坏。还有一种可能,老尤看吴摩西带着巧玲,十天来住在店里,啥也不干,真把吴摩西当成了人贩子,现在抄了吴摩西的后路,才对巧玲下了手。不管老尤怎么想,结果都一样,巧玲丢了。吴摩西顾不上和老庞和伙夫啰嗦,慌忙跑出鸡毛店,去寻老尤和巧玲。店主老庞突然想起什么,在后边撵着喊:“你和老尤,今儿还没结账呢!”

吴摩西顾不上回头理他,急着往前跑。绕过汽车站,先将周边的大街小巷寻了个遍,但哪里还有老尤和巧玲的身影?又跑向城里找,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到中午,也没个结果。这时突然明白,自己在新乡也是瞎找。老尤拐了巧玲,怎么会在新乡停留,等着吴摩西找呢?想着老尤是开封人,必是带着巧玲去了开封。还不知老尤怎么骗巧玲的呢:五更鸡叫时,巧玲发现吴摩西不见了,哇的一声哭了;老尤便说带她去找吴摩西,骗她出门;接着又说吴摩西一人先去了开封,带她去开封;巧玲一个五岁的孩子,胆子又小,出门在外,认识的人只有老尤,老尤过去还让她吃过驴肉烧饼,只好跟着老尤走。不想不急,一想更心急如焚,急忙又跑向鸡毛店。跑向鸡毛店不是要回鸡毛店,而是跑到旁边汽车站,想搭汽车当天赶到开封。待到了汽车站,去开封的汽车只在上午发车,下午有去安阳的,有去洛阳的,有去郑州的,就是没去开封的。吴摩西转身又离开汽车站,一个人向开封跑去。新乡离开封二百一十里,吴摩西跑了一下午,竟跑了一百二十里。到了黄河边,这时天已经黑透了,渡河的船早已经回家了,吴摩西只好在河边停下来,等着明天。在路上跑着不觉得心急,待坐在河边喘气,心又急起来。昨天巧玲还好好的,在自己身边,今天巧玲就不见了。巧玲丢了,怨不得别人,昨天晚上,大半夜的,自己出来瞎蹓跶什么?有什么烦闷,要借别人的热闹来解的?这下好了,旧的烦闷没解,又添了新的烦闷。相对巧玲丢了,那些烦闷就不叫烦闷。突然又想起,自己只顾寻老尤和巧玲,把行李落在了新乡东关老庞的鸡毛店里,但也顾不得回去再拿;好在盘缠都缝在夹袄的衣襟里。想着想着,也是一天跑累了,竟在黄河滩上睡着了。梦里又梦见巧玲,原来没丢,老尤跟自己闹着玩呢,三人还住在鸡毛店里,巧玲又在吃老尤的驴肉烧饼。这次吴摩西一把将烧饼夺了过来,打了巧玲一巴掌:“这烧饼是好吃的?吃了烧饼,你就没了。”

巧玲哭了,喊:“叔。”

猛地醒来,眼前仍是一片河滩,不闻巧玲唤“叔”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仰起头来,满天星斗,都眨着眼睛看吴摩西。吴摩西想起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从做豆腐起,到杀猪,到染布,到信主破竹子,到沿街挑水,到去县政府种菜,到“嫁”给吴香香,到吴香香和老高出事,没有一步不坎坷。但所有的坎坷加起来,都比不上巧玲丢了。吴摩西跟牧师老詹当徒弟时,老詹讲起主来,吴摩西大半听不懂,只觉得主高深莫测,似在跟人下棋,现在不由对天长叹:“老天,你这跟我下的是哪一出啊?”

接着落下泪来。

3.《一句顶一万句》读后感 篇三

我和徐老师、赵老师、沈老师一行四人赴萧山银河实验小学参加萧山新教育实验学校的年度会议(我校是新教育实验学校,徐老师代表校长,我作为啃读者代表,赵老师作为班主任代表,沈老师作为新教师代表),大会先集中由教育局董茶仙副局长布置了新教育的年度工作,并提出了一些具体要求,然后分组进行活动。

我作为啃读者,归属于“啃读者”读书共同体这一组织,这一共同体由教研室小学语文教研员虞勇军负责组织,目前有38名成员,多以小学语文教师为主,初高中教师较少只有8位,理科教师更少,数学学科只有可怜的四位,我很荣幸是唯一的一名初中数学教师。看来教师中喜欢读书的多以文科教师为主,理科教师以解题见长,在读书方面有所欠缺。但我认为文理不分家,理科教师多看一点人文方面的书,提高自已的文学素养,陶冶情操也是很有必要的。

我先介绍一下“啃读者”读书共同体这一组织吧!“啃读者”读书会是在萧山区教育局指导和支持下建立起来的,目的是通过读书会进一步激发教师读书热情,开阔教师视野,倡导知性阅读,促进教师专业成长,从而推动整个萧山教师群体的读书生活。读书会是非行政性质的民间组织,倡导平等、务实、自由的学术文化。会员由新教育实验学校推荐和“教师阅读征文”比赛优秀者以及热爱读书、勤于思考的教师代表组成。

“啃读者”读书会由教研室虞勇军老师主持,负责读书会运转工作,负责研究读书会每月活动或各项事务。读书会分成三个小组,由小组内成员轮流负责主持小组啃读活动。在本次会议上,给我们每一位成员推荐了本学期的阅读书目:三月份整书阅读《一句顶一万句》。

4月份整书阅读《听王荣生教授评课》(这本书据说非常抢手,现在很难买到,所以这次会议上没有给我们,只有想办法弄到之后,下次发给我们,这本书也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下次拿到之后,我一定认真精读)5月份整书阅读《成功无捷径――第56号教室的奇迹》(这本书我现在也在看,还未看完,只有下次通读之后,再把自已的心得体会写出来)。

还是先讲讲《一句顶一万句》这本书吧!我之所以在清明放假这三天看这本书,也并不是有意而为之,而是这几天女儿身体不好,每天咳嗽不断,连续几天到医院挂盐水,我刚好放三天假,有空闲时间,于是我主动向老婆提出陪女儿到医院挂盐水。在医院挂号排队,等待女儿挂盐水的过程中,我也是闲来无事,翻看起了刘震云所著的《一句顶一万句》这本书,一开始看时还不觉得怎么样,看了一会儿,我就被里面的人物故事和对话所吸引住。

小说的叙事风格类似明清的野稗日记,语句洗练,情节简洁,本书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构成言说的艺术,都能拧出作家的智慧和心血。在医院看书的时侯,我真的是如痴如醉,挂号排队时我看,挂盐水看的时侯,女儿的第一瓶盐水挂完了,要换第二瓶我都没有察觉,还是她自已呼叫医生的。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精神有问题,那里能理解我急切看完本书的心情。在医院陪女儿挂盐水的三天,我真的体悟到时间的宝贵,生命的短暂,我要以此为契机,争取在工作生活之余多看一些好书,以丰富自已的思想,提升自已的人文素养。

3天时间,我基本上是书不离手,通读了全书近30多万字,我惊异于自已的阅读能力,这在以前我是不敢想象的,看来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当一个人做事专注的时候,真的有无穷的力量。时间也是可以挤出来的,我们平时总是抱怨自已很忙,可每天做了什么事,我们也讲不出个一、二、三来,仔细想想,可能我们每个人每天的时间利用,大部分是低效甚至是无效的,长此以往,我们慢慢就变得很平庸了,只有对时间以分秒计算的人,才能取得巨大的成功。

再谈一下小说吧!小说的前半部写的是过去:孤独无助的吴摩西失去唯一能够“说的上话”养女,为了寻找,走出延津;小说的后半部写的是现在:吴摩西养女的儿子牛爱国,同样为了摆脱孤独寻找“说的上话”的朋友,走向延津。一出一走,延宕百年。小说中所有的情节关系和人物结构,所有的社群组织和家庭和谐,乃至于性欲爱情,都和人与人能不能对上话,对的话能不能触及心灵、提供温暖、化解冲突、激发情欲有关。

话,一旦成了人与人唯一沟通的东西,寻找和孤独便伴随一生。心灵的疲惫和生命的颓废,以及无边无际的茫然和累,便如影随形地产生了。当话说得上,说得好时,能触及心灵、提供温暖、化解冲突、激发情欲;当话说不上,说不好时,无边无际的茫然和累,便如影随形地产生了,对我们的工作和生活造成重要影响。

仔细想想,我们平时的人际交往中不也是如此吗?同事、亲朋好友之间,能够“说得上话”的,我们会多看几眼,每天多关注一点,彼此之间有一种心灵默契的感觉。在繁杂的人际互动中,寻寻觅觅,不也是为了多交几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吗?正因为人与人之间“说得上话”有这么难,所以古人才会发出如此感慨:人生得一知已足矣!可见“说得上话”有多难。

现代人由于科技的发达,网络的快速普及,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借助于短信、电话、EMAIL、网络聊天,面对面的交流,“说得上话”的机会就更少了。正因为如此,所以现代人更感孤独,人与人之间的空间距离可能只有几m或几十m,但心灵距离相差几千km。人与人之间没有心灵的交流,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所以现代人也感慨,活了一辈子,到头来一盘点,真心朋友可能屈指可数;更杯具的是:做了一辈子同事,甚至在同一办公室,可能也说不上多少话,几十年也只是点头之交。

人与人之间要能“说得上话”,我认为要理解对方的价值观、处理问题的方式,宽容和接纳对方的弱点,发自内心的去关心他人,去给予他人力所能及的帮助,如能做到这些,我相信“说得上话”并非难事,人与人的关系会更加和谐。古人云:“书读三遍,其义自见。”我也要对本书多精读几遍,更深刻体会本书的人物关系和对话精要,进一步领悟作家的思想内涵和写作意图。

4.《一句顶一万句》读后感 篇四

按照刘震云给自己的评价,他的作品属于“现实魔幻主义”,与魔幻现实主义相反,是把玄之又玄的东西,借最平常的人和最朴实的事给说出来,说白了就是用一帮土得掉渣的农民当主角写了个寂寞。但这寂寞不是作者一个人的寂寞,而是让许多读者情绪里产生共鸣的寂寞,这样一来,一群人的寂寞就成狂欢了。

这也太魔幻了吧,看完《一句顶一万句》,我对两个词印象深刻。一个是“说得着”,一个是“码放好”。

说得着这个词,听上去就有一种中原地带浑实粗犷的气质――两个膀实腰圆,满脸黄土的汉子并肩而坐,或端酒夹菜,或吞云吐雾,操着十足侉味的河南方言推心置腹,相当有画面感。我向来对三四线小县城有种理想化的好感,看《地球最后的夜晚》时迷上了凯里,听五条人的歌曲对海丰充满向往,读到本书中的延津也不禁神驰。在我看来,北上广深这些大城市已经被展示得太过充分,只有在地图上都不具名的小小城镇,才得以保留其自身独特的神秘感,而这种神秘感作为培育魔幻念头的土壤,再合适没有了。

码放好这个词也很具象,聊天说地的时候能够把条理捋清晰,一件事情的枝枝叉叉都被拆开分解后整整齐齐地摆在面前。假如我想找人排解忧愁,这样一位倾听者无疑是优秀的,也是务实的。可是对于能把一切都码放好的人来说,这种能力反而就成了负担――不仅要像树洞一样接受别人的负能量,还要不负众望地给出自己的分析,说完还不算完,一旦出的主意没真正解决问题,反而还会受牵连。

很多人都觉得刘震云不是个能把故事骨肉码放好的作者,他写的东西里八嗦,盘根错节相互勾连,车轱辘似的来回转。可我觉得还挺有趣,就像是吃鱼要择刺,嗑瓜子要剥皮,嚼甘蔗要吐渣,从稍显粗糙的表达里对作者思路求索,反倒让人更加甘之如饴。

5.一句顶一万句读后感 篇五

刚看到小说名字的时候,我就想一句什么话呀,怎么有这魔力,顶一万句?当然了,一翻开,我就被书中所描绘的我所熟悉的那种浓浓人间烟火气给吸引了,已无暇寻宝,特意去找这一句话。看完,书从头到尾都没直接写有这么一句话,可以顶一万句,但是智慧的作家已经默默告诉我们生活在世间,确实一句是可以顶一万句的。

这样的句子,就像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就我而言,是下面的感受。

第一个是“说得上话”

小说写的是中国最底层百姓形形色色的生活,生活本身透着孤独的哲思在里面,我们生活在千年孤独中,无边无际的茫然和如影随形的疲惫,生活中能够说贴心话,慰藉灵魂的朋友和亲人并不多,因为说不上话。真正说得上话的人,可以温暖疲惫的心灵,振作生命的颓废,化解彼此的冲突、激发情欲等等。

与一般人说话,高兴的事说得高兴,不高兴的事说得败兴,但是说得上话的人,不高兴的事,也能说得高兴。

有些人说得着,有些人说不得着;有些人现在说不得着,将来或许能说得着;有些人现在说得着,将来未必能说得着;有些人这一辈子也说不得着。找一个能说得着的人过一辈子是福分,不管是爱人、朋友还是亲人。当然了,说得着说不着也不是永恒不变。

小说从头到尾都是写着市井中如你我在街角所看到的一切人,人间烟火气的声响和热闹一直在你耳边和眼前,作家是不是想说最是这样的人间烟火气,最慰凡人心呢。

第二个是“过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从前”

就像书中一个主角说的:“我活了七十岁了,明白一个道理,世上别的东西都能挑,就是日子没法挑。”、“我还看穿一件事,过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从前。”

6.《一句顶一万句》的读书笔记书评 篇六

本书写的就是我们最朴素的农耕民族的兄弟姐妹们。我曾经也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人与人的沟通靠的是对话,这是最简单的灵魂碰撞方式。人从开口讲话起,说话就是一个最能完整彻底表达情感的方式。当你成年了,你说的每一句话将是通过大脑思维的,而你欲找寻能够倾诉的对象必定是你最信任的人。书中的人物都是在寻找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可是却是不尽如意,因为此时能说得上话的人不一定彼时就能够说得上话了。环境、文化素养、爱好、物质条件等等都会是形成能否说得上话的条件,而这些又经常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所以要有一个一辈子都能说得上话的人确实少之又少。所以也就有了鲁迅先生说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以为,不是足矣,因为得一知己尚且很难,所以有一知己已经是万幸了。也就有了俗话中的“千金可得,知音难求”。

书中的人物性格是坚强的,百折不饶,为了寻找能够说得上话的人不断地与命运抗争。

看此书让我有一种沉重感,同情书中的人物,其实也是为所有需要得到灵魂寄托的人呐喊。

多年来,人心叵测和缺乏信任,人与人中间筑起了一道防线,阻止了相互间的沟通。倾诉与被倾诉是平等的,是需要心心相贴来完成。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精神需求。我为之追求锲而不舍。

感谢作者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性格开朗,喜欢和人交流。但是由于自己对人过于信任和不设防又会经常感到失望。曾经听人说起,朋友是阶段性的,我想这个原本是指在特定地点和场合得到的朋友,以及浮躁的社会造成的交友的浮躁。

看完此书,我又为自己庆幸,我有好多能够倾诉的好友,而他们又会无私地帮助我为我排忧解难。每当我得到快乐的时候我第一想到的就是告诉我的好友们,快乐成倍地放大了。每当我受到不舒时,我最先想到的也是告诉我的好友们,因为他们分担了我的痛苦减少了我的不快。

孤独的灵魂游走在几千年的华夏文化中,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精神寄托的方式,那么你会觉得并不孤独,毕竟你可以在文化长河中得到合适你自己的一杯水。茫茫人海中,难以寻觅你的知己,然后当你敞开心扉,以心换心,你会发现你不止一个知己,甚至有二个三个……

7.做一点事情,顶一万句热爱美文 篇七

如果我就这么简单地复述事情,你多半会觉得这个人该骂。干吗自不量力,为什么考虑不周?

魔鬼总是藏在细节当中。我想给大家好好说说这个故事里面的魔鬼细节。

那场名人讲座的主角,叫蔡康永。那一年,蔡康永出了一本书叫《谈话之道》。小聪是一个杂志社的主笔记者,同时也是《康熙来了》的忠实观众。

活动安排在一所著名的大学里面,眼看着情况开始不妙,事情悄悄地起了变化。那所大学的礼堂充其量只能容纳几百人,但是想参加活动听讲座的,超过了一千人。大学的保卫处开始害怕,担心人太多会出安全问题。

这个活动明明已经谈定,大学却放了他们鸽子,临时通知不能再提供场地了。

于是只能赶紧换场地,换到了本市首屈一指的洪山礼堂。然而,问题还是没能解决。当天洪山礼堂塞得满满的,所有的座位上都坐满了人。与此同时,在礼堂外等着签名的粉丝已经排到了马路对面的街道上。

那个礼堂平时是行政机关开会用的,地理位置毗邻政府部门,对于安全保障更加谨慎。要求活动只能持续很短时间,必须尽快结束。

就这样,一场费力筹备、众人期待的活动,蔡康永在后台坐了很久,正式演讲的时间只有一二十分钟。有的粉丝被激怒了,哗然不满,回过头在网上把策划活动的他和他上班的单位,骂了个狗血淋头。

后来,我们在汉口的夜市摊上吃烧烤,我调侃他:“蔡康永虽然是以作家的身份签售书,但本质上是一个娱乐圈大牌明星。”

也就是说,这实际上是需要按照大明星规格来安排的人。照着一个作家的待遇准备活动,明显低估他了,结果当然就让人傻眼了。

可是,也是在那次闲聊当中。我发现了事情的另外一面。我问他怎么会想到搞这样的活动。

他说,看见他刚好出新书了,而且喜欢蔡康永和他的节目这么多年,就给他的经纪人发邮件,代表杂志社大力邀请他来这个城市。

他说这个城市有那么多的年轻学生,好多人喜欢看那档综艺节目,粉丝特别多,值得来。

就这样,小聪的邀请成功了,他的初心就这么简单。哪怕由于某种原因,拉不到合适的商业赞助,还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活动给做了。

那个活动的确很不完美。其实一开始他不知道做这个活动会这么艰难。那时候他毕业不久,也没什么筹备活动的经验。

但就在撸串聊天的那个晚上我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小聪这位同学,是一个为自己的热爱出手的人。

因为小聪做了那场活动,我在现场见识到蔡康永的功力,远不止于他那本书里的琐碎谈话之道。

在怨念冲天的现场,蔡康永既没有批评主办方,也没有抱怨活动场地管理太严,极其有限的一二十分钟里面,满面笑容和现场的听众互动开玩笑。他把情绪完全压住,镇定地掌控局面。

这比预料当中的常规性演讲,反而惊喜。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我的媒体人生涯里,见过不少大腕发飙失控,把场面搞得一团糟,彻底无法收拾。

险峻情势下,最见高手的风范。

蔡康永历年来做了一大堆节目,99%短命倒掉了。要么是读书节目根本没人看,要么是《真情指数》这种正儿八经的,无聊得很。《康熙来了》这个节目,我从第一期看到结束的最后一期。在节目大红大紫之前,读书人蔡康永和詹仁雄创办了一个《奇怪10点钟》的节目。天知道这个奇葩的节目会不会成活,但是想做点像样事情的人,就是在许多个失败当中寻找一个奇迹。

《奇怪10点钟》又粗糙又莫名其妙,一堆毛病,做着做着,却长成了《康熙来了》,风靡华人圈,给整整一代人提供了快乐。

再说小聪这家伙。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在一个咖啡店做我的新书专访,他说他的梦想是做一个很牛的公关,把认识的牛人搭配在一起,打造最精彩的各种派对各种局。

我问他,被骂过,还做不做活动?

他说做啊,隔年再聚,果然又开始策划活动了。

他陆续策划过其他明星的活动、开过很多好玩的局,欢乐顺利。积极活跃的小聪,渐渐成了城中名人。

人要成全自己的喜欢,想做点事情,甚至有所作为,需要冒着各种意想不到的风险,会有很大的概率犯错。难免会被骂,被笑话,被嘲讽。但那正是给这个世界带来惊喜的代价。

心有热爱,想实现梦想的人,绝不会袖手旁观,会勇敢出手,去试一试。年轻稚嫩经验不足,给他时间和机会,就会吸取教训,加以改进,越来越成熟。

8.朗读者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 篇八

老汪在开封上过七年学,在延津也算有学问了。老汪瘦,留个分头,穿上长衫,像个读书人;但老汪嘴笨,又有些结巴,并不适合教书。也许他肚子里有东西,但像茶壶里煮饺子一样,倒不出来。

人问:“老汪,你有学问吗?”

老汪红着脸:“拿纸笔来,我给你做一篇述论。”

“有,咋说不出来呢?”

老汪叹息:“我跟你说不清楚民,燥人之辞多,吉人之辞寡。”

四处流浪七八年,老汪终于在镇上东家老范家落下了脚。

老汪的私塾,设在东家老范的牛屋。十里八乡,便有许多孩子来随听。由于老汪讲文讲不清楚,徒儿们十有八个与他作对。

如讲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徒儿们以为远道来了朋友,孔子高兴,而老汪说高兴个啥呀,恰恰是圣人伤了心,如果身边有朋友,心里的话都说完了,远道来个人,不是添堵吗?恰恰是身边没朋友,才把这个远道来的人当朋友。

老汪的老婆叫银瓶。银瓶不识字,但跟老汪一起张罗着私塾,老汪嘴笨,银瓶嘴却能说,但她说的不是学堂的事,尽是些东邻西舍的闲话。

银瓶除了嘴能说,与人共事,还爱占人便宜。一次老范到后院新盖的牲口棚看牲口,管家老季跟了过来,在驴马之间说:“东家,把老汪辞了吧。”

“为啥?”()

“老汪教书,娃儿们都听不懂。”

“不懂才教,懂还教个啥?”

老季说:“不为老汪。”

“为啥?”

“为他老婆,爱偷庄稼,是个贼。”

老范挥挥手:“贼就贼吧,我五十顷地,还养不起一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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