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明的时评

2024-07-02

关于清明的时评

1.寻找关于清明的记忆 篇一

追溯历史悠远的清明文化

草长莺飞,芳草萋萋的坟墓前,一杯薄酒、几枝野花,默念着一首悼念的诗——这是著名画家丰子恺画中的清明节。折几枝嫩柳,放在先人坟旁;点燃几柱香,慢慢梵唱;洒下几滴清酒,一身惆怅。

也许你难以想象,二千六百多年前的一个秋天,绵山曾经是火的海洋,大火烧了七天七夜,熊熊的火光照亮了百里之外黄河的水面,飞禽走兽一时间四处逃窜。

谁是纵火者?他就是晋国的国君晋文公重耳。他既不是在演练军队,也不是狩猎,而是在进行一个寻人的游戏,一场人命关天的追逐。

谁,是他们要寻找的人物?又为什么要用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

故事还得从公元前655年讲起。当时天下未定,五霸纷争。晋国公子重耳逃亡在外,生活艰苦,跟随他的介子推不惜从自己的腿上割下一块肉让他充饥。后来,重耳回到晋国,做了国君(即晋文公],封赏有功之臣。唯独介子推拒绝接受封赏。他带母亲隐居绵山,不肯出来。晋文公无计可施,只好放火烧山,逼其下山。谁知介子推母子宁愿被烧死也不肯出来。为了纪念介子推,晋文公下令将绵山改名为介山,并修庙立碑。同时,还下令在介子推遇难的这一天,“寒食禁火”,举国上下不许烧火煮食,只能吃干粮和冷食。

这就是关于寒食节的起源民间流传最广的说法——为了纪念春秋时期晋国的介子推。

第二年寒食节的第二天,晋文公又带领群臣,素服徒步上绵山祭悼介子推。行至墓前,发现那株和子推母子一起被烧死的柳树又死而复活,绿枝干条,随风飘舞。晋文公触景生情,不禁想起了介子推割股奉君时所说的“我不求任何封赏,只希望您日后能成为一位清明的国君”,以及子推被焚后山洞内衣襟上的那几行血书。于是慎重地折一根柳枝编成圈儿戴在头上,又折几枝嫩柳插在坟头。他还把复活的柳树封为“清明柳”,把这一天定为“清明节”,力图政治清明。

此后,晋国的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对功不言禄、遵道行德的介子推非常怀念。寒食节成了全国百姓的隆重节日。按旧俗,清明节的前一天是寒食节,

唐代,清明节已经成为唐朝一个很隆重的全国性节假日,其习俗活动丰富多彩,有祭奠与嬉游两类。清明节是令人肃穆的节日,可为何又融入了嬉游的成分呢?起初是因为在仍有些寒冷的春天,又要禁火吃冷食,怕有些老弱妇孺耐不住寒冷,也为了防止寒食冷餐伤身,于是就有了踏青、郊游、荡秋千,踢足球、打马球、插柳,拔河,斗鸡等户外活动,让大家出来晒晒太阳,活动活动筋骨,增强抵抗力。而后来唐代把清明节定为法定节假日后,无形中对清明节进行户外活动起到催化作用。人们有了充足的时间来祭祖和活动,久而久之这种共性形成了气氛,介子推忠孝精神开始融入到整个民俗活动当中。传统文化以空前丰富的形式体现出来并且代代相传。因此,这个节日,除了有慎终追远的感伤,还融合了欢乐赏春的气氛;既有生离死别的悲酸泪,又到处是一派清新明丽的生动景象。在这一点上,最直观也最具说服力的要属《清明上河图》了。

走进清明寒食文化的肇始地

它呈现出温吞吞的一片土黄色,细细看去,会发现,岩石表面风化得非常严重,到处都凸显着层层剥落的痕迹,那痕迹仿佛是情感的标识,在我眼中,它代表着浓郁、厚重的历史沧桑。它就是位于山西省的绵山。

这里毕竟是中原腹地,从春秋时来此隐居的介子推,唐初大败甄翟儿的李世民,到中唐时立堂修学的名相令狐楚,南宋时抗击金兵的李武功……许多历史人物的命运和她紧紧连在一起;从左丘明、屈原、庄周、司马迁,到杜甫、贺知章、白居易、李商隐、苏轼、李清照、顾炎武许多文人名士的诗文里都能找到绵山的字样。在绵山的历史上,单单被火焚烧,有确切记载的就有三次:要归隐山林的谦谦君子,要拯救家国于水火的抗日斗士,他们都曾来过这儿,企图到这片山林中寻求庇护,然后招来熊熊的山火,然后,把历史的沧桑一点点,一次次地镌刻到绵山的容颜上。

一次次走进了她,便愈加强烈地感觉到,它是一座宝藏:不仅仅是人文景观中体现出来的佛、道、儒兼容并存,还有自然山水的无所不包。这是一处上天偏爱的所在,泉、石、云、树,绵山不但什么都不缺,且各得其所。它们自然、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也使得绵山的气质变得复杂了起来:雄伟、险峻、灵秀、清幽……你很难一语道之。

两千六百多年过去了,绵山成了道家圣地。绵山上的大罗宫,以当年介子推所看到的“大罗仙境”而得名,曾一度被破坏,现存的大罗宫,是介休市乡贤闰吉英先生在原址上所修建的,重修后的大罗宫集道教殿宇之大成,面积达一万多平方米,为“天下第一道观”。

大罗宫里的那些神佛像原本散落山野,由后人收集、保护于众妙堂,共300多尊,每一个都神态自若,栩栩如生,不食人间烟火,他们见证了介子推的种种传说,也见证了绵山的神奇。

介子推的生死之迷目前还无法破解,但绵山祈雨的神奇,今天却是可以实实在在体验到的。

在绵山明道堂的一层,供奉着一座神位,上面写着“天地十方万灵真宰玉皇上帝”。这个神位是明朝万历年问山西清徐县乡民所敬献。它见证了四百年来,绵山祈雨有求必应的传奇。有地方志明确记载,从明朝崇祯十一年到清朝康熙六十一年,附近乡民到绵山祈雨等都如愿以偿。近的一次在2001年。当地大旱,清徐县王答乡的三位老人,把神位从绵山请回,祈求上天降雨。五天后,当地电闪雷鸣,好雨如甘霖下了足足两天,解除了当地旱情。

除了大罗宫为全国最大的道观建筑群,天桥景区的洞神宫、一斗泉景区的洞真宫、朱家凹的洞玄宫等庙观云集,比佛教在山上占有更显要的地位,真个是“大道之山”。绵山的不少崖壁上挂有祥铃、红灯,随风摇曳的灯、铃本是寄托人们精神的一种载体,同时也是现在展现绵山特色文化的一种精彩演出。每当夕阳西下,华灯初起,从龙头寺到水涛沟的十里长廊的悬崖绝壁之上,六十多种灯图亮起来,一时间,月亮、星辰、华灯交互辉映,恍若天上人间。

神秘的介子推,神秘的各种传奇,绵山用她的博大精深,在彩云之下建构了一个五谷丰登的世俗世界,在彩云之上则建构了一个神仙居住的世外桃源。它谜一样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就渗透在绵山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之中,绵延几千年,堪称奇异的人间仙境。

寄予清明时节的感怀情思

古人常把寒食节的活动延续到清明。现在,清明节取代了寒食节,拜介子推的习俗,也变成清明扫墓的习俗了。

清明是一个很特别的词。写下“清明”一词,就觉有一枝花从烟雨深处斜逸出来,隐隐约约的还有牧童、酒楼、只可遥看近却无的草色……

想想看,清和明是多么吉祥与爽朗的字眼,冰雪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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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青青,天气清澈明朗,万物欣欣向荣。清明这两个汉字并列在一起,原本就应该神奇地构成生动的画面。这不,连古人在《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也说:“三月节,……物至此时,皆以洁齐而清明矣。”不然,怎么会有“满阶杨柳绿丝烟,画出清明二月天”、“佳节清明桃李笑”、“雨足郊原草木柔”等诗句。

这时节,刚刚从严冬酷寒走出的人们,在蛋黄般的嫩阳下,在吹面不寒的杨柳风中,可以如丛草般疯长的心事一样遐想:暖阳,晴空,轻风,春燕呢喃中,草木回青,万物萌发,草们伸展柔弱的胳臂,树们绽出婴儿般的嫩叶,花们氤氲着青涩的面庞,河边的柳已笼起蒙蒙烟雾,一派春色春水在天地间那么轻盈明朗。大地万物到了这时节,尽显出骨子里那点不甘寂寞的性情来,纷纷扬花拔节。即便有雨,春雨如烟,含珠的桃苞,挂露的垂柳,一齐和着那迷蒙的烟雨向您扑面涌来,令人心旷神怡。

毕竟是在美好而难得的春天了。

然而,这时节却让那一场连绵不绝的雨蒙上了凄凉。这份凄凉潮湿了人的心情,使人双眼盈满一种叫作泪水的液体。

我说的是杜牧在江南杏雨天里的那份诗意。确切地说,应该是湿意。“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每次阅读杜牧的这首诗时,心一直介于生死之间痛苦地荡漾着,是生命的沉重。“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这一句人生普遍关注而又刻骨铭心的离愁别恨,让人临风回首,向逝者奉一炷感念的心香。

在农耕时代甚至现在,生者对死亡的缅怀、悼念,只能在一堆黄土处,凝目远眺,似乎这样可以望穿生死界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对逝者悠长的思念,才能从挥洒的清泪中找到些许安慰。逝者的肉体永远被埋入泥土深处,埋入岁月,埋入历史深处,个体生命已完全终结,而那由几个符号组成的名字却永远地埋在生者的记忆中,刻在岁月风尘都打磨不去的石碑上。人生一世,草木三秋,几十年只能匆忙消逝了。这难免让人伤怀,生前的酸甜苦辣,使人刻骨铭心。

不缓不急的雨中,浓浓淡淡的烟,是祭扫者的寄托和希冀,升腾着,升腾着,直至与漫天的雨雾连在一起。明明灭灭的火,是祭扫者的梦幻和情思,跳动着,跳动着,火焰中幻化出一位位思念中亲人的影子。

清明飘雨,像抛洒的眼泪,也许只有这样才应了这种气氛,才能给予逝去灵魂的慰藉。过了清明,冬闲的日子就戛然而止。按照农历,清明的后面是谷雨。“清明前后,种瓜种豆。”紧张繁忙的一年就这样开始。一个热烈的季节就要来临了。在这季节的递嬗中,生生死死,湮灭与辉煌,一切自然而真实。

在清明节的背后,我却读懂了这个节日的深沉意义和价值。清明节的节日精神是“将生死并置”。清明节中的“悲欢离合”体现着人文价值。清明时节,面对黄土下的亲人,给予怀念是无可厚非的。通过祭奠,使人想起在过去的岁月里,与他们相濡以沫的点点滴滴,以及漂浮着人间的许多遗憾和酸楚。同时,使真正的凭吊者胸中增加了痛,会将一份洁白的心意栽在故人青草萋萋的坟上,长成温馨的慰藉,芬芳生死隔绝的漫长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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