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颜之仪传》原文及翻译

2024-08-01

《周书颜之仪传》原文及翻译(精选5篇)

1.《周书颜之仪传》原文及翻译 篇一

周书的原文及翻译

原文:

贺若敦,代人也。父统,为东魏颍州长史。西魏大统三年,执刺史田迅以州降,赐爵.当亭县公。敦少有气干,善骑射。统之谋执迅也,虑事不果,沉吟者久之。敦时年十七,乃进策曰:“愿思全身远害,不得有所顾念也。”统乃流涕从之遂定谋归太祖时群盗蜂起大龟山贼张世显潜来袭统敦挺身赴战手斩七八人贼乃退走统大悦,谓左右僚属曰:“我少从军旅,战阵非一。如此儿年时胆略者,未见其人,非唯成我门户,亦当为国名将。”明年,从河内公独孤信于洛阳,被围。敦弯三石弓,箭不虚发。乃言于太祖。异之,授都督。时岷蜀初开,民情尚梗,谯淹据巴西,与梁西江州刺史王开业共为表里,扇动群蛮。太祖令敦率军讨之。山路艰险,人迹罕至。敦身先将士,攀木缘崖,倍道兼行,乘其不意。又遣仪同扶猛破其别帅向镇侯于白帝。淹乃与开业并其党帛玉成等率众七千,口累三万,自垫江而下,就梁王琳。敦邀击,破之。淹复依山立栅,南引蛮帅向白彪为援。敦设反间,离其党与,因其懈怠,复破之。进爵为公。武成元年,入为军司马。自江陵平后,巴、湘之地并内属。陈将侯瑱等围逼湘州,遏绝粮援。乃令敦率步骑六千,度江赴救。敦每设奇伏,连战破瑱,乘胜径进。遂次湘州,俄而霖雨不已,秋水泛溢,陈人济师,江路遂断。粮援既绝,人怀危惧。敦于是增修营垒,造庐舍,示以持久。相持岁余,瑱等不能制,求借船送敦度江。敦云:“湘州是我国家之地。既未得一决,所以不去。”瑱等留船于江,将兵去津路百里。敦勒众而还。保定五年,卒。建德初,追赠大将军,谥曰烈。

(节选自《周书·贺若敦传》)

译文:

贺若敦,是代地人。其父贺若统,任东魏的颍州长史。西魏大统三年,拘捕刺史田迅,率领州人归降。赐爵为当亭县公。贺若敦从小有气魄才干,善长骑马射箭。贺若统谋划拘捕田迅时,担心事情没有结果,思虑了很长时间。贺若敦当时十七岁,就进献计策说:“若想保全自身远离祸害,不能有什么顾虑了。”贺若统于是流泪听从了他的建议,终于定了计谋归顺太祖。当时群盗蜂起,大龟山贼人张世显暗中赶来袭击贺若统,贺若敦挺身而出与贼人交战,亲手斩杀七八个贼人,贼人才退走。贺若统大喜,对左右的.官吏说:“我年少从军打仗,经过的战阵不止一次了,像这孩子这样的年龄而有如此胆量谋略的,我还没有见过,他不仅能光耀我家的门庭,也应当会成为国家的名将。”次年,跟随河内公独孤信,在洛阳被包围。贺若敦使用三石硬弓,箭无虚发。独孤信告诉了太祖。太祖认为他是奇才,授都督。当时,岷、蜀两地归附不久,民心尚有阻隔。谯淹占据巴西,与梁西江州刺史王开业共相呼应,煽动各蛮族叛乱。太祖命令贺若敦率军讨伐。山路艰险,人迹罕至。贺若敦身先士卒,攀住树木爬上悬崖,兼程而行,出乎谯淹的意料。又派仪同扶猛在白帝击败敌军别帅向镇侯。谯淹与王开业及其党羽帛玉成等人率兵七千人,百姓三万人,从垫江顺流而下,投奔梁王琳。贺若敦拦截打击,大败贼众。谯淹又依山岭建立营栅,向南勾结蛮帅向白彪作为救援部队。贺若敦设下反间计,离间谯淹的党徒,趁着敌人懈怠,再次击败他们。因功进为公爵。武成元年,入朝担任军司马。自从江陵被平定后,巴湘之地都归顺朝廷。陈国将领侯瑱等率军围逼湘州,阻断粮草后援。朝廷命令贺若敦率领步兵、骑兵共六千人,渡过长江,前去救援。贺若敦每每设下奇兵伏击陈军,接连战败侯瑱,乘胜径直前进。于是大军驻扎在湘州,不久大雨连下不止,秋水泛滥,陈军渡过长江,江路就被阻断了。粮援既已断绝,将士便心怀恐惧。贺若敦于是另外修建营垒、盖房子,显示准备持久作战。两年相峙一年多,侯瑱等人无法取胜,请求借船送贺若敦渡江。贺若敦说:“湘州是我国领地,还未一决胜负,所以不能离去。”侯瑱等把船留在江上,率军离开渡口百里。贺若敦这才率军而回。保定五年,贺若敦去世。建德初年,朝廷追赠他为大将军,谥号为“烈”。

2.《周书颜之仪传》原文及翻译 篇二

卷三·文传解

作者:佚名

文王受命之九年,时维暮春,在鄗召太子发曰:“呜呼!我身老矣,吾语汝。我所保与我所守,传之子孙。吾厚德而广惠,忠信而志爱,人君之行。不为骄侈,不为泰靡,不淫于美,括柱茅茨,为民爱费。山林非时,不升斤斧,以成草木之长,川泽非时,不入网罟,以成鱼鳖之长。不鹿弭不卵,以成鸟兽之长,畋渔以时,童不夭胎,马不驰骛,土不失宜。土可犯材,可蓄润湿,不谷树之竹苇莞蒲,砾石不可谷,树之葛木,以为絺绤,以为材用。

“故凡土地之间者,胜任裁之,并为民利。是鱼鳖归其泉,鸟归其林,孤寡辛苦,咸赖其生,以遂其材。工匠以为其器,百物以平其利,商贾以通其货。工不失其务,农不失其时,是谓和德。土多民少,非其土也。土少人多,非其人也。是故土多发政,以漕四方,四方流之。土少安帑,而外其务方输。《夏箴》曰:中不容利,民乃外次。《开望》曰:土广无守,可袭伐;土狭无食,可围竭。二祸之来,不称之灾。天有四殃,水旱饥荒,其至无时,非务积聚,何以备之。《夏箴》曰:小人无兼年之食,遇天饥,妻子非其有也。大夫无兼年之食,遇天饥,臣妾舆马非其有也。戒之哉!弗思弗行,至无日矣。

“不明开塞禁舍者,其如天下何。各修其学而尊其名,圣人制之。故诸横生尽以养从,从生尽以养一丈夫。无杀夭胎,无伐不成材,无堕四时。如此者十年,有十年之积者王;有五年之积者霸,无一年之积者亡。生十杀一者,物十重,生一杀十者,物顿空。十重者王,顿空者亡。

“兵强胜人,人强胜天,能制其有者,则能制人之有。令行禁止,王始。出一曰神明,出二曰分光,出三曰无适异,出四曰无适与。无适与者亡。”

文言文翻译:

文王受命的第九年,时在暮春三月,文王在镐京,告戒太子姬发说:“啊呀,我年纪老了。我告诉你我所保持与我所坚守的,你把它传给子孙。

“吾厚德广施,忠信慈爱,这是人君的行为。不做骄纵奢侈之事,不做过分浪费的事,不贪恋于华美,柱子刮皮不加雕饰,屋顶用茅草覆盖,为百姓珍惜费用。

“山林不到季节不举斧子,以成就草木的生长;河流湖泊不到;季节不下渔网,以成就鱼鳖的生长;不吃鸟卵不吃幼兽,以成就鸟兽的生长。打猎有季节,不杀小羊,不杀怀胎的羊。牛犊不拉车,马驹不驱赶奔跑。土地不失其所宜,万物不失其本性,天下不失其时令。

“泥土可以作陶范,材木可以积蓄。低湿地不能种谷,就种上竹子、芦苇、水葱、香蒲;砾石地不能种谷,就种上葛藤与树木。用以织葛布、为材用。所以凡是闲空的土地,圣人都治理它,全都为民众谋利。因此,鱼类都养在水里,鸟兽归入山林。孤寡困苦的人,都靠它为生。

山林得以长成林木,工匠得以制成器物;百业得以均其利益,商贾得以流通货物;百工不失掉职业,农夫不失掉农时,这叫做和德。

“土地多百姓少,土地就不是他的土地了。土地少百姓多姓就不是他的百姓了。因此,土地多,就发布政令以达四方,四方之人流入;土地少,就让百姓安好家室到外地劳作,向四邻输入。《夏箴》里说:‘国内不能容纳利益,百姓就到外地居住。’《开望》里说:‘土地宽广无人防守的,可以袭击讨伐;土地狭小没有粮食的,可以围困待其枯竭。两种祸患的发生,都是土地与百姓多少不相称的灾难。’

天有四种灾祸:水灾、旱灾、饥年、荒年。灾祸的到来没有固定时间。如果不从事积蓄,用什么来防备它?《夏箴》里说:‘平民百姓没有够吃两年的粮,遇上饥荒,妻子儿女就不属他所有了;大夫没有够吃两年的粮,遇上饥荒,奴隶侍妾以及车马就不属他所有了。国家没有够吃两年的粮,遇上饥荒,百姓就不属它所有了。’警惕啊,不思考不实行,灾祸临头就不远了。

明白以上开放、关闭、禁止、施舍道理的人,他夺取天下就如演化一般的.快;不明白开放、关闭、禁止、施舍道理的人,他失去天下也如演化一般的快。

“人人各自习其所学,而且看重自己的名分,圣人利用他们。所以万物全都可以养育人,人人都得以奉养天子。

不杀怀胎母兽,不砍未成材的树木。不错过农事季节。像这样下去十年,有十年积蓄的为王,有五年积蓄的称霸,没有一年积蓄的灭亡。生十个杀一个的,用物会堆积十层;生十个杀十个的,用物会顿时空虚。堆积十层的为王,顿时空虚的灭亡。

3.《周书颜之仪传》原文及翻译 篇三

卷十·武纪解

作者:佚名

币帛之间,有巧言令色,事不成。车甲之间,有巧言令色,事不捷。克□事而有武色,必失其德。临权而疑,必离其灾。□□不捷,智不可□,□于不足,并于不几,则始而施,几而弗免,无功。

国有三守,卑辞重币以服之,弱国之守也;伐服不祥,伐战危,伐险难,故善反而者不伐三守。伐国有六时、五动、四顺,间其疏薄其疑,推其危扶其弱,乘其衰,暴其约,此谓六时。扶之而不让,振之而不动,是之而不服,暴之而不革,威之而不恐,未可伐也,此谓五动。立之害,毁之利,克之易,并之能,以时伐之,此谓四顺。立之不害,毁之不利,唯克之易,并之不能,可伐也。立之害,毁之未利,克之难,并之不能,可动也。静以待众,力不与争,权弗果据,德不肆国,若是,而可毁也。地荒而不振,得衰而氏与,无苦而危矣,求之以其道,□□无不得,为之以其事,而时无不成。有利备无患,事时至而不迎,大禄乃迁。延之不道,行事乃困,不作小□,动大殃。

谋有不足者三:仁废,则文谋不足;勇废,武谋不足;备废,则事谋不足。国有本有干,有权有伦。质有枢体,土地本也,人民干也,敌国侔交权也。政教顺,成伦质也。君臣和,□枢体也。土地未削,人民未散,国权未倾,伦质未移,虽有昏乱之君,国未亡也。国有几失,居之不可阻,体之小也。不果邻家,难复饰也。封疆侵凌,难复振也。服国从失,难复扶也。大国之无养,小国之畏事,不可以本权,失□家之交,不可以枉绳。失邻家之交,不据直以约,不亏体以阴,不可虞而夺也,不可策而服也,不可亲而侵也,不可摩而测也,不可求而循也。

施度于体,不虑费事;利于国,不计劳。失德丧服于邻家,则不顾难矣。交体侵凌,则不顾权矣。封疆不时得其所,无为养民矣。合同不得其位,无畏患矣。百姓屈急,无藏蓄矣。挤社稷、失宗庙、离坟墓、困鬼神、残宗族,无为爱死矣。卑辞而不听,□财而无枝,计战而□足,近告而无顾,告过而不悔,请服而不得,然后绝好于闭门,循险近,说外援以天命,无为是定亡矣。

凡有事君民,守社稷宗庙,而先衰亡者,皆失礼也。大事不法,弗可作;法而不时,弗可行;说而失礼,弗可长;得礼而无备,弗可成;举物不备,而欲□大功于天下者,未之有也。势不求周流,举而不几其成,亡。薄其事而求厚其功,亡。内无文,道外无武,迹往不复,来者有悔,而求合者,亡。不难不费,而致大功,古今未有。

据名而不辱,应行而不困,唯礼;得之而无逆,复之而无咎,唯敬;成事而不难,序功而不费,唯时;劳而有成,费而不亡,唯当;施而不拂,成而有权,久之而能□,唯义。不知所取之量,不知所施之度,不知动静之时,不知吉凶之事,不知困达之谋,疑此五者,未可以动大事。恃名不久,恃功不立,虚愿不至,妄为不祥。太上敬而服,其次欲而得,其次夺而得,其次争而克,其下动而上资其力。凡建国君民,内事文而和。外事武而义,其形慎而杀,其政直而公,本之以礼,动之以时,正之以度,师之以法,成之以仁。此之道也。

文言文翻译:

外事聘问只有好听言辞和谄媚神态,办事就不会成功。军事行动只有好听言辞和谄媚神态,战事就不能取胜。取胜之后行事有强力之态,一定失掉道义。面临机遇而迟疑不决,一定遭受灾祸。战事虽然不能取胜,智谋却不能失掉。事情还不显明就作谋画,在出现小朕兆前就想到它,那么一开始就会顺利。有了朕兆而不能处理,就不会成功。

国家有三种不同的防守法:以卑躬言辞和厚重财物表示服从,这是弱国的防守;修整武备以待作战,是势力均等国家的防守;利用山川的险峻再加固,是僻远国家的防守。讨伐服从的弱国不吉利,讨伐待战的国家很危险,讨伐险守的国家很艰难。所以,善于征讨的不讨伐这三种防守之国。

讨伐他国,有“六时”、“五动”、“四顺”。离间与他疏远的,紧逼他的犹豫不决,加助他的危难,紧随他的弱势,趁借他的衰败,突击他的贫困,这就叫“六时”。扶助他而不谦让,震惊他而不动摇,数落他而不服气,突击他而不慌乱,就不可讨伐,这叫“五动”。让他立世有害,毁掉他有利,攻下他容易,吞并他可行,就按时讨伐,这叫做“四顺”。

让他立世没有害处,毁掉他于己不利,只是攻下他容易,吞并他又不能,可以讨伐吗?让他立世有害,毁掉他于己不利,攻下他很难,吞并他又不行,可以行动吗?静观以聚众,保存实力不与人争斗,权势不加使用,行为给以约束,像这样的,可以毁掉吗?土地荒芜却不奋力改变,道德衰落又失掉同盟,即使没有刀兵之苦也很危险啊。

用正大的方法求取,求取一定能得;办理该办的事;事情有办不成的。有好的防备,就没有祸事。机会来了你却不利用,大福就远去了。使用不正大的方法,办事就困难。一点考虑都没有,一动就必有大灾难。谋画不充分的有三种:仁爱废弃,文谋就不

充分;勇力废弃,武谋就不充分;预备工作废弃,事谋就不充分。

国家有根本、有主干、有法码、有伦理、有枢机。土地,是根本;人民,是主干;均势之国平等交往,是法码;治国教化和顺而成功,是伦理;君臣和睦一心,是枢体。如果土地没有减少人民没有离散,国政没有倾危,伦理没有改变,即使有昏乱的国君,国家也不会亡。

国家近乎于失败,治理就不可不决断,因为国体弱小啊。与邻国相抗,难于再修友好。疆界遭侵凌,难于再振救。顺服的国家一旦放失,难于再来依附。大国不庇护小国,小国就怕再事奉你。不能因本与权之争失掉与邻国的友好,也不能因曲与直之争失掉与邻国的友好。不能有理而认屈,不能因交媾而伤身。不能用欺诈去夺取,不能靠鞭打让人顺从,不能套近乎去侵凌,不能用近逼去探测,不能责求又责求。

用财于国家,只要适度就不考虑多少。事情有利国家,就不计算劳作。对邻国失掉恩德或丧失服事,邻国就不关心你的危难了。相互侵凌,就不想到平衡了。疆土内没有居所,不能养育百姓。大臣得不到官位,就不敬畏灾祸了。老百姓穷困,就没有积蓄了。国家毁了,宗庙丢了,远离祖坟,不祭鬼神,宗族四散,也就无法顾生死了。

使用卑谦的言辞而大国不听,想送财礼又不能支持,考虑打仗却兵力不足,就近求告却不予理会,承认过错又不让悔改,请求臣服也不能实现,然后才绝交,封关,利用天险,就近游说以求外援,等待天命,别无作为:这样一定灭亡。

凡有危难,君民共守社稷宗庙,而首先衰亡的,都是因为失礼。兵戎之事不依法度就不能用兵,依法度而不合时宜也行不通,虽合时宜而失礼不可能久长,得礼而没有准备也不会成功。办大事不作准备而想建大功于天下的,还没有这样的人。

事势不求全责备,办事不指望成功的,灭亡。轻视其事而又希求大功的,灭亡。对内无文德,对外没有武功,仁人勇士去而不再来的,灭亡。知道搞错了才要求讲和的,灭亡。不受艰难又不费力而得到大功的,古往今来还没有过。

享有名声而不受辱没,顺事而行不受困扰,只有知礼的`人。得到它而不拒绝,失掉它也不责怪,只有知敬的人。办成事情而受不艰难,不断建功而不费力,只有知时的人。劳动而有成果,耗费而不白丢,只有那作得恰当的人。施舍而不停止,成功而有权变,长久而能平安,只有知义的人。

不知道该取的分量,不知道该采用的法度,不知道动静的时机,不知道事情的吉凶,不知道计谋的顺与不顺:疑惑于此五件事,就不可举大事。

依靠名气便不能长久,依赖功劳便不能处世。空想不能实现,胡为不会吉利。最上一等是尊敬人而让人顺服,其次是想得就得到,其次是夺取而得到,其次是相争而取胜,最下一等是举事而借助上国的武力。

4.《周书颜之仪传》原文及翻译 篇四

作者:佚名

凡攻凡攻之道,必得地势,以顺天时,观之以今,稽之以古,攻其逆政,毁其地阻,立之五教,以惠其下。矜寡无告,实为之主。五教允中,枝叶代兴。国为伪巧,后宫饰女,荒田逐兽,田猎之所,游观是崇,台泉池在下,淫乐无既,百姓辛苦。上有困令,乃有极□,上困下腾,戎迁其野,敦行王法,济用金鼓。降一列阵,无悗怒□。按道攻巷,无袭门户。无受货赂,攻用弓弩,上下祷祀,靡神不下,具行冲梯,振以长旗。怀戚思终,左右愤勇,无食六畜,无聚子女,群振若雷,造于城下,鼓行参呼,以正什伍。上有轩冕斧钺,在下胜国若化,故曰明武。

文言文翻译:

凡是攻击的方法,一定要占据有利地形,而且要顺应天时。还要学习今人,参考古人。要攻击害人之政,如同毁坏关隘险阻。设立五教,以嘉惠他的下民。使鳏寡没有告求,事实上就成了他们的.主人。五教发展正常,其他善政就会相继而兴。

在都邑施行奇巧,在后宫中打扮女人;荒芜田地而追逐禽,作为畋猎之所;游玩于高台华屋,池水清流在其下;过度享乐休无止,老百姓只有含辛茹苦;上面有扰民的政令,下面就有痛苦的平民。在上者扰民下必**,军队就开到都邑的郊外。大行讨伐有罪的王法,用武力去成就它。

5.《周书颜之仪传》原文及翻译 篇五

王若曰:“祖祭公,予小子虔虔在位,昊天疾威,予多时溥愆。我闻祖不豫,有加予,维敬省不吊,田降疾病,予畏天威,公其告予懿德。”

祭公拜手稽首曰:“天子,谋复疾,维不瘳,朕身尚在兹,朕魄在于天。昭王之所勖宅天命。”

王曰:“呜呼,公,朕皇祖文王、烈祖武王,度下国,作陈周,维皇皇上帝,度其心,置之明德。付俾于四方,用应受天命,敷文在下。我亦维有若文祖周公,暨列祖召公,兹申予小子,追学于文武之蔑。用克龛绍成康之业,以将天命,用夷居之大商之众。我亦维有若祖祭公之执,和周国,保憹王家。”

王曰:“公称丕显之德,以予小子扬文武大勋,弘成康昭考之烈。”

王曰:“公无困我哉,俾百僚,乃心率辅弼予一人。”

祭公拜,稽首曰:“允乃诏,毕桓于黎民般。”

公曰:“天子谋父,疾维维不瘳,敢告天子皇天,改大殷之命,。维文王受之,维武王大克之,咸茂厥功。维天贞文王之董用威,亦尚宽壮,厥心康受憹之式用休。亦先王茂绥厥心敬恭承之,维武王申大肆命戡厥敌。”

公曰:“天子自三公上下辟于文武。文武之子孙,大开方封于下土。天之所锡,武王使,疆土丕维周之基。丕维后稷之受命,是永宅之。维我后嗣旁建宗子,丕维周之始并。呜呼,天子三公监于夏商之既败,丕则无遗后难,至于万亿年,守序终之。既毕丕,乃有利宗,丕维文王由之。”

公曰:“呜呼,天子,我不则寅哉,寅哉。汝无以戾反罪,疾丧时二王大功。汝无以嬖御固庄后。汝无以小谋败大作,汝无以嬖御士疾大夫卿士,汝无以家相乱王室而莫恤其外。尚皆以时中憹万国。呜呼,三公,汝念哉!汝无泯泯芬芬,厚颜忍丑,时维大不吊哉。昔在先王,我亦维丕,以我辟险于难,不失于正,我亦以免没我世。呜呼,三公!予维不起,朕疾。汝其皇敬哉!兹皆保之。”

曰:“康子之攸保勖教诲之,世祀无绝,不,我周有常刑。”

王拜手稽首党言。

文言文翻译:

穆王这样说:“叔祖祭公,我是虔诚地在位执政。上天急于施威,我多有大错。我听说叔祖病势加重,我是郑重地前来探视。不善的老天降下这疾病,我害怕它的威严。请您告诉我美好的德行。”

祭公行叩拜大礼,说:“天子!谋父我的病已不会好。我的身子还在这里,我的魂魄已经在天上。昭王在保佑着你,就安居天命吧!”

穆王说:“啊呀,祭公!我皇祖文王和烈祖武王,身处小国,办事周到无误。只有上天知晓他们的心思,把明德加于其身,把四方付与他们。他们接受天命,布施文德在下土。我也借助于您文祖周公和叔祖召公的训导。我小子追学文王武王的微德,因而能

够继承成王、康王的业绩,以执行天命,使大商的民众过得平稳。我也借助您叔祖祭公执持和谐我们周朝,安定王室。”

穆王说:“祭公!列举您的美德,以帮助我小子发扬文王、武王的功勋,光大成王、康王以及我父昭王的业绩。”

穆王又说:“祭公!不要让我困惑啊!要让百官尽心,用来辅佐我呀!”

祭公行叩拜大礼道:你的诏告很适当啊,全是考虑到老百姓的安乐。”

祭公又说:“天子!谋父我的病好不了,敬告天子:上天改易殷商之命,是文王接受的`,是武王灭了殷商,他们都建了丰功。是上天让文王持正,两次使用武力,又开阔壮大他的心思,制定治国的法式,得以完美。又有先王多次安定他的信念,文王都恭敬地接受。是武王重申天命,战胜了他的敌人。”

祭公说:“天子!自三公以下,都效法文王、武王,文王、武王的子孙大建邦国,分布于各地。上天赐给武王的这片疆土,是周朝的基业,也是始祖后稷受命的地方,当永远守住它。我们后继者广建嫡子为诸侯,作为周王室的屏障。啊呀,天子,三公!以夏商的灭亡为鉴戒,就不会留下后患,传到万年、十万年,守着次序传到底。如果传承到底,就有利于宗族,也是文王的初衷。”

祭公说:“啊呀,天子!我是慎重又慎重。你不要因乖戾,反常、罚罪、嫉妒丧失了这二王的大功。你木要用嬖妾蔽塞正宫,你不要因小打算而败坏大事,你不要以宠信的佞臣蔽塞正派之士用大夫、卿士,你不要用陪臣扰乱王室而不忧虑王室以外的事,要以这中正之道治理天下万国。

“啊呀,三公!你们要多思考啊!你们不要昏昏糊糊,厚着脸皮忍受耻辱,这样就是大不善了。从前在先王的时候,我总是考虑让我们君王远离患难,不失去正道,我也就尽力度过我这一生。啊呀,三公!我想我的病好不了啦,你们要大加重视啊,这样天下都会安定。你们要承诺:明确你们的责任,勉励教诲天子,使世代的祭祀没有断绝。不然,我们周朝定有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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