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成语故事--竹林七贤(精选3篇)
1.中华成语故事--竹林七贤 篇一
司马昭和竹林七贤:司马昭是仁义进步的政治家、军事家,他对崇尚自然,反对礼法的竹林七贤是支持和保护的态度。嵇康与皇家是疏远的,皇帝公车征召过羊祜等人,却没有征召过嵇康,甚至连他生活饥寒要靠打铁补给也没有赈济,比不上司马昭还接济了贫寒的山涛二十万钱。结果山涛被司马师称赞为吕望重用,嵇康始终是闲职。最终却是他的好友山涛要把自我的职务吏部郎让给他,这是同党的推荐,嵇康谢绝了好友的让职,却没有与山涛绝交,嵇康把山涛比作大禹、孔子,没有讽刺他,遇害时把儿子嵇绍托孤山涛。其兄嵇喜是司马昭亲信,写过传记纪念嵇康,整理嵇康遗作。司马昭是不会杀害嵇康的,因为他辅政不会直接审理风化案件。
与嵇康相比阮籍更是司马氏的亲信,任职于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幕府,好酒的缺点连嵇康都批评,崇尚刑法的钟会多次用时事相问要治罪他,礼法者视之为仇敌,结果因为司马昭的保护获免,司马氏集团对他最反感的何曾也仅是要把他外派边疆,比起仇视他、要害他的刑法之人仁慈些。阮籍求任东平,旬日弃职而归的行为,司马昭不仅仅不治罪,依然重用,可见对他的器重。他的侄儿阮咸也是七贤之一,任职散骑侍郎,子阮孚在东晋任侍中等职。山涛是张皇后的亲戚,出身寒微,也是才能出众,有远见卓识。他加入司马氏集团成为核心成员,他尽管任职依然贫寒,与嵇康等做竹林之游,司马师赠送衣物,司马昭赠送财物。
山涛在晋朝任职司徒,也是杰出的政治家。竹林七贤中散骑常侍阮籍、中散大夫嵇康任职最早,山涛在司马师执政时出仕。当时年轻的王戎、阮咸和向秀、刘伶没有任职,向秀是在嵇康被害后,做本郡计吏到洛阳。司马昭去问候他,说你有隐士的志向,为何到那里,回答说巢许洁身自好,没有理解尧的心意。司马昭大悦,立即任命他职务。向秀为本郡做事,仅仅是低微的郡吏身份,没资格见司马昭,出差到洛阳。身为执政大将军的司马昭能亲自去问候他,也体现了司马昭对竹林七贤的倾慕。向秀身为中间派的逍遥人士,在嵇康被杀,自身也受到刑法礼教者的威胁下,最终站到司马氏集团中。向秀并非像他传记中说是容迹无职的闲差,他先后担任了散骑侍郎、黄门侍郎、散骑常侍,他也参与政治派系,与任恺、张华、温J、庾纯等是同党。
王戎出身名门,年仅十五岁就参与了竹林七贤的社会活动,经过二十年后,在社会很有声望,钟会伐蜀时向他问计,回答说要为而不恃。不久也理解司马昭的征辟任相国掾,加入司马氏集团,官至司徒。刘伶以好酒出名,是当时著名的文学家,晋武帝反对酗酒,杨宗、阮咸都因酗酒失职,对刘伶也没任用。刘伶虽然没有任高官,最后也以寿终。司马昭对竹林七贤是爱护的,执行他们反对刑法礼教的政治理想,司马昭是受尊敬的历史人物,不仅仅羊祜、凿齿等赞扬他,连丘俭都尊敬他,裴松之辩驳了嵇康被司马昭误杀的错误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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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竹林七贤六阮咸高考作文素材 篇二
琵琶是一种乐器。这种乐器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阮咸”。晋以后的一些朝代,干脆将琵琶称为“阮”。
其实,“阮咸”是一个人的名字,他是阮籍的侄子,也是“竹林七贤”之一。他有两个特点,一是行为上的旷达不羁,二是音乐上的细致入微。由于他对琵琶的制作和演奏都很在行,所以琵琶就以他的名字命名了,这在历史上并不多见。
可他这么一个情调高雅的人,竟也有“不光彩”的经历:与一头猪同在一个盆子里饮酒!那么,他作为当时很有名望的文人和音乐家,为什么与猪同饮呢?他的处境和心境,又是怎样的呢?
一
阮咸,晋初名士也。他和他的叔父阮籍一样,都是旷达不羁的名士,人称他俩为“小阮”、“大阮”。阮咸讨厌官场的污浊之气,蔑视封建礼教,宁可一人喝酒弹琴,消愁解闷,也不愿与庸人来往,大有“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的超脱与旷达。
当时的洛阳,虽经受多次战争的破坏,但还是比较繁华的,是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阮咸的老家在陈留,即现在的开封附近,但他刚刚懂事就很向往洛阳。
他的父亲名叫阮熙,是阮籍的哥哥,曾做过太守,但是不知为何,阮咸家非常贫穷。少年阮咸相貌堂堂、谈吐不凡,但平时连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这使他有了自卑心理,总是一个人呆在家里,不愿与人交往。
晋初的社会风气非常不好,门第观念很重,谁若是贵族出身,就会受到尊重;若是家庭贫困,又没有贵族血统,大家就瞧不起他。阮咸就常遭别人歧视。
当时有一种民俗,是从汉代流传下来的,就是在农历七月七这天,各家各户都要把衣物拿出来晒一晒。按说,七月的阳光很好,把衣服、被褥什么的拿出来晒一晒,让紫外线把那些霉了的、潮了的衣物消消毒,是很有好处的,但当时人们晒衣物的目的,却是为了炫耀。
炫耀什么呢?大户人家,用绫罗绸缎缝制的衣服很多,拿出来晾晒,就像是举行时装展览,红白绿蓝,随风飘舞,煞是好看。可是,那些贫苦人家,只好把旧衣服熨了又熨,把那些破了的和有补丁的地方都掩盖起来,才勉勉强强地挂出来,心里是非常沮丧的。
话说阮姓是个大家族,好几百号人住在一个区域。住在北边的人都很富有,称为“北阮”,住在南边的人都很贫穷,称为“南阮”,阮籍、阮咸等就住在南边。
这南北的一穷一富,形成对峙,有了矛盾,也就有故事了。
这一年的农历七月七,家家户户又要晒衣物了。一大早,“北阮”的人都高高兴兴地把好衣服挂了出来,并互相打着招呼,炫耀着。阮咸在这边看到了,觉得那些人很浅薄,令人厌恶。他回到屋里,拿出一条粗布短裤,用一根长长的竹竿,高高地挑起来晒到外面。
那短裤皱皱巴巴的,样子很不雅,迎风放肆地招摇着。这是他在示威。“北阮”的人看了,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自己的好衣服面对着一条破短裤,摆阔有啥意义呢?就不再张扬了。有人过来问阮咸:“你怎么挂了一条短裤出来晒呢?”他回答:“既然这个节日到了,我也未能免俗,表示一下意思吧。”
成语“未能免俗”的故事,就这样流传下来了。
二
鲁迅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一文中,对魏晋人饮酒、炼丹、服药等现象进行了剖析,说这些名士赤脚、袒腹、裸体,让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地接触大自然,真是各有特点。在“竹林七贤”中,最懂音乐的是阮咸、嵇康和阮籍。三人之中,阮籍喝酒很厉害,嵇康服药很厉害,而阮咸喝酒的方式很厉害。
阮咸喝酒,常常进入一种忘我状态,兴致来了,有酒就喝,一不管酒的质量如何,二不管是谁的酒,三不管身处何种境地。一次,他与族人聚饮,大家嫌用小杯子喝不过瘾,改用一个大盆子代替,正喝得酣畅淋漓时,忽然跑进来一群猪。
那时的酒,类似今天的米酒,有种酸酸甜甜的味道,怕是猪也爱喝。只见一群猪拱着鼻子与大家争饮,众人连忙轰赶这群猪。一群大猪被赶走了,这些人却惊呆了:好家伙,只见留下的一头小猪,正和阮咸头挨着头,一块儿扎在盆子里喝酒呢!阮咸喝得醉醺醺,小猪喝得美滋滋,竟不分彼此了!
众人都笑了,赶紧对阮咸说:快把猪赶跑!它正与你痛饮呢!阮咸却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那意思是说:天地造化万物,原无贵贱之分,为啥就不能让猪喝点酒呢?来来来!共饮,共饮!他热情地邀请小猪,又痛痛快快地喝起来。
阮咸的`这种做法,不但无视封建礼教,也超越了人性的弱点。1700多年前的西晋初期,封建礼教每天都在“吃人”,他这样做,绝不是犯傻或者精神上出了问题,他这是在故意蔑视、反抗封建礼教。
阮咸的勇敢精神还体现在对爱情的追求上。他不像那些封建士大夫,心里想着女人,嘴上却贬低女人,见了女人就躲开。阮咸曾经喜欢一个婢女,这婢女是鲜卑族人,很漂亮。阮咸的母亲去世后,这位婢女要远走他乡了,但阮咸只顾读书,竟浑然不知。当他听说这位姑娘拿着行李走了,赶忙向别人借了一头驴,骑上就追。
这时候他还穿着孝服,人们见他拼命追赶那姑娘,觉得有点过分,就问他:你追一个婢女干啥?他竟回答:“人种不可失!”直听得人目瞪口呆,却不知他说的是啥意思。
三
阮咸还是当时最有名的作家之一,但他的文学作品却没有流传下来,我们也无法通过文字窥见他的文采。但是,人们在他的墓穴中发现了他的“影子”。
这个“影子”,是一把琵琶,殉葬品,铜制的。这把琵琶伴随他长眠地下,经历了从西晋到唐朝400多年的岁月。这把琵琶出土的时候,正是唐玄宗开元年间,天下歌舞升平,所以对乐器是非常重视的,唐玄宗让弘文馆学士元行冲对琵琶进行鉴定。元行冲鉴定后指出:此物正是阮咸的遗物。
经过400多年的锈蚀,琵琶已经满身铜锈,不堪使用了,宫廷乐匠只好照着样子仿制了一把,所用材料不再是铜,而是上等的木料。琵琶仿制出来后,经过实验,人们发现其音调激越清雅,就称其为“月琴”。
唐德宗统治时期,著名学者杜估指出:既然“月琴”是依据阮咸的琵琶仿制的,大小、形状以及音色都与原来的琵琶差不多,为啥不将月琴命名为“阮咸”呢?从此,我国的琵琶有了“阮咸”这个别名,以纪念这位有着鲜明个性的音乐家。
现在想想,那把埋在墓穴里的琵琶,不知隐藏着多少风流故事。我们虽然无法目睹阮咸怀抱琵琶的风姿,也无缘聆听他的演奏,但可以肯定他那颗心绝不会与琵琶同朽!阮咸本人也像他的琵琶一样,有着金属般的质地,掷地有声!
阮咸的音乐天分很高,很小的时候就通音律。少年时代,他听音乐时的表现便与众不同,可以做到“神解”。所谓“神解”,就是乐声只要钻到了他的耳朵里,是高,是低,是清,是浊,他都能分清楚,而且丝毫不差。这样说,可能有人不相信,说他会恁神?其实,古人的本领,是万万不可低估的。
三国时期吴国的俊朗人物周瑜,就有这种本事,别人演奏时,他在一旁饮酒聊天,但只要有一个音符错了,就别想瞒过他的耳朵。“曲有误,周郎顾”,当时流传的俗语,说的就是这事儿。
这样一来,阮咸就要得罪人了!他得罪的,竟是执掌全国乐礼的最高长官荀勖。据《世说新语》记载:荀勖主管乐礼,位高权重,对音乐也很精通,认为自己在这方面已经是天下无双了,但实际上他的音乐才能不及阮咸。一次,荀勖自造新律,请阮咸来欣赏,阮咸认为新律不合乎古韵雅乐,难以表现音乐里“中和”的境界,就实事求是地提出意见。荀勖一听非常恼火,认为阮咸是对他妄加指责,是存心捣乱,就向晋武帝进谗言,革去了阮咸的官职。
阮咸当时的官职是“散骑侍郎”。你看,当时的官衔里不知为啥有那么多“散”字,嵇康被称为“嵇中散”,最后弹了一曲《广陵散》,飘逝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而阮咸的这个官职,“散”字后面又加上了一个“骑”字,就更浪漫了!似乎可见阮咸骑马而来,轻弹琵琶,无拘无束,一路高歌地行走在天地之间。
荀勖进了谗言,使阮咸遭贬之后,却发现自己错了--原来,有人在掘地时挖出了一把玉尺,是周代的,这种尺子号称“天下正尺”,被认为是最准确的尺子。荀勖如获至宝,马上用来校对新律。他这才发现阮咸当初的指责一点儿不错,新律都比正尺稍微短一点!荀勖羞愧难当,知道是自己错怪了阮咸,深知阮咸的才能是被埋没了。
看来,阮咸遭受的不仅是政治上的压制,在乐坛上,他的才能也不能得到正常发挥,他常为此感到愤懑。据说,他的琵琶有时会自动鸣响一个颤音,那颤音听起来很凄美,像人的哭声。这当然是人们的杜撰。不过可以料想,阮咸一生都很压抑:写了那么多好文章,没有保留下来;弹奏了那么多美妙乐章,流传下来的也很少;就连有的书上介绍他的生平时,竟也写着“生卒年不详”。
3.中华成语故事--竹林七贤 篇三
论文摘要:魏晋时期,战争频起,政权动荡。继曹不代汉之后司马氏篡位,因朝中官宦立场复杂、心怀各异,司马氏以残暴血腥手段维护自己的统治。无论文坛还是政界,都弥漫着一种恐怖气氛。当时的有识之士大多不愿意违心仕晋,就选择一条归隐的途径,“竹林七贤”就是他们的杰出代表。其中领袖人物阮籍和秸康才华横溢、人品高洁、内心正直,不愿与当权者同流合污,尽力保持着自己的人生信仰。他们身处黑暗的政治环境,却不因此丧失生命的色彩。他们追求精神自由以超越现实的痛苦和无奈,用自己精彩亮丽的生活方式给后人留下了千年美谈。
论文关键词:竹林七贤 阮籍 稿康
献帝建安十年(205),当时虽名为汉室,实则权归曹氏。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几十年间逐渐确立威名。三足鼎立之势虽持续数十载,后终究归于魏。曹王代汉,司马炎篡魏,朝代频繁更替却不逾百年。司马鳅崛起于魏室鼎盛之初,朝中多魏之仕臣,而司马欲夺魏室,必定大开杀戮,以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
魏晋之际确是整个魏晋南北朝社会矛盾冲突最为尖锐集中之时。时代环境的险恶多变,使刚刚觉醒的士大夫阶层为其思想信念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晋书・阮籍传》中所谓“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真实地反映了这一时期的社会现状。司马氏的胜利夺权,使天下一时“名士减半”。“竹林七贤”恰恰生活在这一特殊的历史时期。虽然他们生存在最黑暗、残酷、虚伪的改朝换代之际,起初仍然可以活得很潇洒。他们悠游山林、饮酒唱和、琴箫相谐、傲视世俗,为自己的诗意人生泼墨着色。司马氏的强权政治终究迫使他们分道扬镰,但竹林七贤却依然最大限度地保持着自己的人生信仰和思想自由。他们所确立的名士风流,永远飘逸在士林的心灵世界,千秋不息。
为了摆脱当时的政治旋涡,一些清醒的有识之士渐渐远离仕途,归隐林泉。其中,以阮籍、稽康为代表的在野名士集团“竹林七贤”,名重一时。《三国志・王集传》注引《魏氏春秋》说:y康)寓居河内之山阳县,与之游者未尝见其喜温之色。与陈留阮籍、河内山涛、河南向秀、籍兄子咸、琅娜王戎、沛人刘伶相与友善,游于竹林,号为七贤。”后来,阮籍、向秀等被迫人仕,但在一定程度上仍不失名士本色。
阮籍出身陈留著名士族,生于建安十五年(210),是魏时著名的“建安七子”之中阮璃的儿子。阮籍幼孤,不到3岁时父亲去世,由母亲抚养成人。阮籍自幼资质出众,8岁时已可成文,其族叔魏清河太守阮武曾赞赏他“以为胜己”。《晋书・阮籍传》载:“(阮籍)容貌环杰、志气宏放、傲然独得、任性不羁,而喜怒不形于色。或闭户视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终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嗜酒,能啸,善弹琴。当其得意,忽忘形骸。”阮籍出身名宦,形伟貌丽,才华横溢,名噪一时。初仕于曹爽集团,然其慧眼早已识得曹爽之徒不能济事,故隐退之。后被司马氏笼络,因碍于政治压力被迫屈仕于司马。有记载表明,在阮籍的最后十几年中他亲眼目睹了司马氏的一次次屠杀,其惊骇恐怖程度可想而知。在阮籍的《咏怀诗》第33首中,真切地表达了他当时的心情:“但恐须臾间,魂气随风飘。终身履薄冰,谁知我心焦!”由此可见,阮籍在身心两方面都是极端痛苦的。但是,他的内心却又时刻保持著名士气节,不愿和血腥的当权者司马氏同流合污。他向往着信仰的自由和精神的超脱,但又不可能脱离现实政治的压力,于是他曾几度委婉地争取自己的自由精神空间。《世说新语・任诞篇》传曰:“籍放荡有傲世情,不乐仕官。晋文帝亲爱籍,恒于谈戏,任其所欲,不迫以职事。籍尝从容曰:‘平生曾游东平,乐其风土,愿得为东平太守。’文帝悦,从其意。籍便骑驴径到郡,皆坏府舍诸壁障,使内外相望,然后教令清宁,十余日,便复骑驴去。复闻步兵厨中有酒三百石,忻然求为校尉,于是人府舍,与刘伶酣饮。”阮籍视官禄为游戏,他不愿为官,也只好用另一种方式与之抵抗。
当时的司马氏血腥篡位,却仍然大唱“以名教治天下”的高调,给自己戴上儒教虚伪的面具。阮籍等竹林七名士明于世事,在政治之外仍保持着自己的超脱。《文选》卷21有撰:“阮籍嫂尝归家,籍相见与别,或以礼讥之,籍日:‘礼岂为我设邪?”’《世说新语・任诞篇》又日:“阮公邻家妇有美色,当坊酣酒,阮与王安丰常从妇饮酒,阮醉,便眠其妇侧,夫始殊疑之,伺察,终无他意。”阮籍在自己的私人生活中蔑视俗礼、自我解脱,虽有尽车辙坳哭而返的痛苦,但亦有“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的排忧方式。他用自己的方式完成了对人生的升华。
如果说阮籍的政治态度较为谨慎,稽康则更为鲜明犀利。秘康生于魏文帝黄初四年(223),小阮籍13岁。《三国志・秘康传》记载:“(稽康)家世儒学,少有俊才,旷迈不群,高亮任性。不修名誉,宽简有大量。学不师授,博洽多闻。长而好老、庄之业,恬静无欲,性好服食,常采御上药。善属文论,弹琴咏诗,自足于怀抱之中。以为神仙者,察之自然,非积学所致,至于导养得理,以尽性命,若安期彭祖之论,可以养求而得也……超然独达,遂放世事,纵意于尘埃之表。撰录上古以来圣贤隐逸遁心遗名者,集为传赞。”稽康之妻为魏武帝子沛穆王林孙女长乐亭主,因此稽康曾经仕魏迁郎中,拜中散大夫,此后一直拒绝司马氏的招用。秸康的朋友山涛升职后举荐他代己之职,稽康愤作绝交书以示决心。书中公开批评当时权者“非汤武而薄周孔”,致使司马氏极为恼怒,后借吕安事件将稽诛之。稽康的个性比阮籍更加张扬与峻厉,这也导致了他一生坎坷。秘康与魏室通婚,在政治上也和曹氏关系密切。对于司马氏篡位,他的立场彻底倒向了曹氏。稽康曾作《太师篇)),《管蔡论》、((卜疑》等论,都涉及对司马氏行为的指斥及表明自身不与之并世而立的志节。
稽康并没有以姻亲的便利作为自己显身扬名的阶梯,也不因司马氏的政治压力而屈身于仕途。相反,他却选择了另一种生活态度,修身养性,明志无为。他的《养生论》、《释私论》也表达了自己的志向。稽康不为官职所束缚,他超然地悠游竹林、鸣琴唱和,所以“京师谓之神人”。“康尝采药游山泽,会其得意,忽焉忘返。时有樵苏者遇之,咸谓为神。”秸康在《答二郭》中有云:“但愿养性命,终己靡有他。良辰不我期,当年值纷华……遗物弃鄙累,逍遥游太和。结友集灵岳,弹琴登清歌。”也是稽康对自己精神追求的表露。
秘康虽有志于养生,但司马氏的残暴使耿直的`他无法保持沉默。当司马氏贰杀曹髦之后,播康终究还是写下了《难自然好学论》如此峻切的篇章,公开嘲讽司马氏集团的虚伪说教,同时还无比尖锐地讥刺了那些名教礼法之士。他在文中有言:“今但愿守陋巷,教养子孙,时与亲旧叙离阔,陈说平生,浊酒一杯,弹琴一曲,志愿毕矣。”由此我们似乎可以看见在种种黑暗面前,秘康的铮铮铁骨和傲然不屈的伟岸风姿。他在痛苦中选择了超脱,于是诸多怪诞行为由此而生,这不仅是对丑恶现实的一种反抗,也是对自身的一种救赎。
稽康文采斐然、博学多闻,确是魏晋名士的佼佼者。《世说新语・容止篇》有云:,秘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异。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宁。’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康别传》注引:“康长七尺八寸,伟容色,土木形骸,不加饰厉,而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正尔在群形之中,便自知是非常之器。”秘康有这般形貌,“风姿爽朗,天质自然,虽不修名誉,而名誉自来矣。”在竹林七贤中,稽康确是一道明亮炫目的景致。
秘康与阮籍是“竹林七贤”的领袖,从其游者还有阮咸、王戎、刘伶、山涛、向秀诸人,他们虽不似阮、播二人美姿博才,却也各有风致。“竹林七贤”大都喜纵酒,任性放诞。在那个荒谬的年代,他们以荒唐来对抗黑暗现实。他们是痛苦的沉醉者,也是勇敢的反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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