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永远叫永远不见的现代诗歌(精选5篇)
1.有一种永远叫永远不见的现代诗歌 篇一
男孩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从小学到高中毕业,他是在母亲的精心呵护下成长的。他也很争气,学习一直名列前茅。母亲更是疼爱他,从来不让他做家务。为了供儿子上学深造,她兼了几份工作,努力挣钱。儿子看在心里,暗暗发誓:长大后学有所成,一定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后来,男孩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学。母亲每个月都千里昭昭地坐火车赶到男孩的宿舍,给他带好多吃得和零用钱。每次还帮着他打开水,给他洗脏衣服。每次临走时,都不忘叮嘱他:食堂的伙食不好,这些零花钱是要你买点好吃的,别舍不得花钱,妈妈年纪大了,用不了多少钱。他看着母亲的花白头发和额头上的深深皱纹,他暗暗发誓:将来等参加工作了,一定要好好报答母亲。
有一种痛,永远无法弥补! 斗转星移,男孩大学毕业后走上工作岗位,她也交上了理想中的女朋友。为了在陌生的城市站住脚根,他努力打拼,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去,每次回去,母亲总是说;“儿子,你参加工作才几年,没有多少积蓄,来回车费那么贵,以后你少回家来,妈身体健康着呢,你就放心吧。”儿子心里想,我以后一定在事业上做出成绩,才对得起我的母亲,从此,男孩每月只寄回钱,逢年过节才到家一次。在以后的几年了,男孩靠着努力,他有了自己的房子,车子。他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再有钱了,我一定把母亲接到这里,给他买套大房子,让她过上富裕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老家捎信来,母亲病重厉害,危在旦夕。他这才慌忙往回赶,等到家的时候,母亲已不能言语,母亲拉着他的手,微笑着永远闭上了眼睛……
男孩痛不欲生,他后悔还没有回报母亲什么,母亲已离他而去了。他甚至没有给母亲过一次生日,买一次衣服,没有陪母亲逛过街。没有一次问母亲身体如何,这些他是能做的。
有一种痛,无法弥补。等到醒悟了,已经晚了。作为子女,都要铭记一点:父母并不希望子女给他们很多物质上的满足,但我们可以多陪陪父母,常回家看看,也许是进门时放好的一双鞋,出汗时递过来的一条毛巾,过马路时的一次小小搀扶,生日时的一声温馨祝福,都是父母莫大的欣慰。作为每一位子女,在父母还健在时,请珍惜每一次与父母在一起的时光,多陪陪父母。
2.我们有一种永远一定是永远的 篇二
稚小么,出生于90年代的双鱼女子,喜欢在BBS上写字,喜欢梦与幻想,喜欢用钢琴弹奏节律不全的音乐,喜欢对着镜子自恋,把减肥立为人生的第一目标。生命中出现过许多不可忘记的人,他们总是来了又走。2006年秋,遇见一只生物,雌的。她的出现让我更加喜欢码字这回事,呵呵。但愿一切安好。
KK呀KK
我嗅着衣服上KENZO的淡淡青草香开始欣然入睡,接近10月的轻风不知来源于地球的哪个小角落。
收到KK的短信时,我正很安静也很压抑地听老师滔滔不绝。他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时真像N年前住我们那条街卖菜的三阿婆讨价还价的样子。那曾是条乱七八糟的街,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后来几经修建,入住了不少新街坊。KK他妈就是这么样带着KK入住到我家那个院的那栋楼。据说KK家和我家有某种极深的渊源,又加上初来乍到,两家往来比较勤。我和KK就是这么顺应天意地认识了。那时是几岁我也不太记得,反正很小很小,KK就大我两岁。我清晰地记得初见的那个画面,KK轻轻地用铅笔敲了敲我的头,说,丫头,以后得叫我哥哥。我便很不服气地叫了声哥,然后愤愤地想,长大了我也要敲他的头。
KK的短信一直发个不停,害我手机一震接一震,我强忍着这年头长途的昂贵甩了个电话给他说:“大哥,给地球节约点电力资源吧,正上课呢。”KK这才罢手。KK每次来的短信无非又是说他又去了哪个地方,又想去哪个地方。这次KK说他想去新疆,我说新疆好啊!有好吃的羊肉串和漂亮的维族姑娘呢,别回来拖着一大堆鼻涕虫张口就喊着爸爸我饿啊。KK强言辩解着,没你那么倒霉的,傻小么。我猜想此时的KK应该连睡梦中都挂念着羊肉串和维族美女吧!
KK是典型的摩蝎座男孩,沉稳中的张扬。很喜欢吼着自己是80年代的人,再摆出他那虚伪的鄙夷讲:“你们90年代的人呀,生活在蜜罐里,幸福得跟花儿一样。”每每他讲这话时,我都很想提醒他,花儿是蜜的源头而不是被蜜水泡大的呢,但每每怯于他的暴力只能在心里嘀咕。讲完后他总喜欢贼贼地笑,真想不通这么阴险狡诈的笑容为什么那么诱人,招牌笑容啊,在学校不知迷死了多少无辜少女啊!阿门,请容许我先默哀3分钟,那些纯洁如水的爱的亡魂啊!
由于那些极深极深的渊源,从他搬来那天我便开始和他形影不离。他总埋怨他妈为什么给他安排个跟屁虫,害他不能自由出入游戏厅。我总是死皮赖脸地跟着,因为他妈说了,要我监督KK的一举一动。他妈说:“小么乖啊,告诉阿姨KK今天都干什么了,阿姨给你买洋娃娃。”我对洋娃娃不是很感兴趣,但我对跟着KK四处跑有着浓厚的兴趣,他总是会在干完一件违章事情后买棒棒糖或者冰激凌来笼络我。于是我心安理得地接受那些诱人的甜品然后对他妈摇头,他妈总误会我摇头是他儿子表现好,没干什么坏事,慢慢地,我房间便堆满大大小小的洋娃娃。其实我的摇头是代表我不能说,K妈妈可能现在都不知道吧,不过,我真的不是要故意骗人的。
就这么从小学跟到了中学。KK有了更多事情需要隐瞒,比如说给谁谁谁递了纸条啊什么的。我很乐意帮他隐瞒,结果是我的体重跟着他的秘密一路狂飙,我便追着喊着要求KK给我买减肥茶。那是减肥茶也无能为力的肥啊,我至今都没能恢复初见KK时那魔鬼身材。他对我的称呼也从小么变成了小猪,气得我捶胸顿足,我实在想不通我和那圆头晃脑的四足爬行动物有那么相似么?现在他居然还煞有其事地讲,那是刺激减肥法,不过对肥猪猪没用罢了。
但这个可恨的KK就在某一天我等他来刺激我时,突然消失了。接到他的电话是第二天的早上,他说他休学了,准备去游历四方,做他喜欢做的事情。我当时嘟哝了一句什么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我想估计是骂他的。一个人独自走在上学的路上,鼻子微微有点酸。
KK是个绝对秀气的男孩,这个秀气的形容词仅局限于外形。他喜欢KENZO的香水,不管是哪款。我总笑话他上辈子是不是女人。我本来是不喜欢香水这玩意的,总觉得小女孩用这东西显得有点妖气,可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也喜欢上了香水,进商场直奔KENZO的专柜。我笑他的时候他还说我不懂得欣赏,可惜他临走时并没像所有小说中的男主角送最喜欢的东西给女主角那样,送他最喜欢的香水给我,于是我便空有思念KK身上透人心弦的香,更是思念那免费的糖果和冰激凌。
回忆就此打住,待我想多和KK侃侃时,却发现手机欠费了,抠门儿的移动,才欠一毛钱就停机。许久未去缴过电话费了,去缴的时候正遇上移动公司内部网络整修。12个小时后,我终于成功缴费了。再度呼叫KK时,他已经假装生气了,我也假装甜言蜜语地哄他,他还是一个劲儿地假装生气,我想跟他说清楚今天的经过时,却不知怎么睡着了。
KK,梦里跟你解释吧。哈哈。
说再见,我的男孩
大人们都说我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KK并不认同这一点,我却很认同,因为我只和KK谈心。QQ,MSN,我都很沉默,比起三五成群我更喜欢独来独往。KK走后我曾试图去接触过那些动荡不安的灵魂,伪善的微笑。我说,KK,我不适应。于是,我没耐心去听KK的教导便开始了一个人走。KK曾一度叫我别搞自我封闭,但我却不认同这是封闭,我只是厌倦了而已。他说,那就做些喜欢做的事吧,别整个人那么消极的。大概就是从他说这话时,我和他一起接触了BBS这东西,和KK一起泡着,他在他自认为美丽的城市,我在我小小的房间。
我一直任由家长摆布,照他们的指示一步一步去完成他们勾画好的蓝图,没有自己的思想,却还要牵强地对每个人微笑,像个牵线木偶般生活。我是不能奢望有自我的。其实我是很羡慕KK的,自由得像跳蚤一样,在中国的版图上就那么窜来窜去,但我总口是心非地说他不务正业。
KK是个恋爱高手,我一直这么认为,他曾充满哲学意味地说:“爱与不爱,仅是唇的触碰而已。”看着满脸茫然的我,他又继续讲解:“当你吻一个人或一个人吻你时,你内心会那么一震,然后似乎整个世界都停止了,久久难以忘怀的话,那么你一定会爱上那个人或已经爱上了,反之,则反。”这是我记忆深处KK最有水平的一次演讲,虽然不知道是否原创。我还记得我的初吻就是这么被一个发表完演讲的猪头夺去的,事过几年,我仍为此耿耿于怀。
我问KK,你说我要不要努力考大学呢?
他说,如果太累的话,考虑做点别的什么吧。
我一直都有想要干点别的什么的念头。
“这是个消极的想法。”肖肖在听我说完后马上就劝说我要放弃这个不好的念头。
肖肖是我的小男朋友,除KK外我唯一一个不排斥的异性,仅是不排斥而已。他的睫毛浓而长,深棕色的眼睛总透着点点灵光,他说话时,眼睛眨呀眨,有幻觉像碧波里的星星在闪。这么干净而又乖巧的天使是不应该在我身边徘徊的,我会传给他一些消极的思想的,我想我不该影响他。我一直在想怎么样的分手会伤害小一些,他就像个孩子般,似乎在依赖着我,玻璃娃娃,仿佛一碰就碎了。
肖肖月考拿了第一,我也是。只不过我的是倒数。我跟KK说时就这么不带任何修饰。KK说,那就结束吧!他那么听话那么乖,你那么极端那么冷。于是在某个有秋风有夕阳的地点,我对肖肖坦然了。那双闪亮闪亮的眼睛霎时黯然。我潇洒地转身离去,我对自己说,小么要勇敢,要坚决,不要回头。是的,我要做个专心孤独的孩子,哪怕无爱。我以为他会说,小么,我们不要说分手。但是他没有。于是,走了一小段,我回头,那个单纯的男孩屹立在落叶纷飞中,已看不清他的脸庞,但我依稀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深邃得凄凉。我发现他一下子在我心中就成熟了许多。嗯,很好,这样我就可以专心享受孤独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爱肖肖,根据KK的理论我也推不出来,和肖肖,仅是牵手的温度。我突然有点感伤那些看他晚自习酣梦时可爱样子的日子。
KK总是在我颓委时一闪一闪地给我发来短信。
“怎么,舍不得,难过?”
我说没有。
“小么,你会不会爱上我?”
我说,那也得你先爱上我。
我不知道KK为什么要问如此煽情的问题,我还是假装平静地回答了。我只知道从他敲我头起,我叫了他哥。虽然那时是假心假意,但现在我真当他是我哥了。KK沉默了很久很久。我上课时便不停地打开课桌看短信的图标有没有再亮。到快下课时,他才死灰复燃,说,刚才没电了。那个问题就那么打住了。我知道KK是有过很多女朋友的,但我还是很欣赏他,他从不花言巧语,也从不脚踏两条船。
我想起那个叫肖肖的男孩,他已经转学了。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都没有吻过他呢!我都不知道我爱不爱他呢!他应该算是我的初恋了吧。
于是,很久没恋爱。
有时候也会泛起一丝渴望幸福的涟漪,有时候也会幻想和情人在樱花树下长吻。这些都只不过是3分钟热度的念头,很快平息。KK说,小么,你变成熟了。我笑着回答说,我只想能认真地谈一场恋爱。
十七,我所以为的深爱
于是我找了十七。
十七是个沉默的男孩,很叫嚣的帅气和他的性格不符。十七是学画画的,我是很羡慕他的,能自由自在跑去很漂亮的地方,在一张白净的纸上认真地涂抹,变出一张张很漂亮的图。
他是不爱讲话的,不管是画画时还是拥抱或牵手时,他始终保持沉默。我很喜欢这种安静,简简单单的感情。尽管KK一直评价他是木头人。我始终为十七辩解,我说:“他给人不可言语的感觉,很亲切,等你回来接触到他就能发觉得到。”KK叫嚷着:“我才不稀罕见他呢!”我听到KK那头狠狠挂电话的声音,听他的口气,让我想起池塘边气鼓鼓的青蛙,真可爱。
我想我是爱十七的,因为他吻过我了。
很迷离的感觉,他唇的温度有点低,吻得不是很用力,很轻很轻,飘在云里的感觉。
十七是个过分忧郁的男孩,这是我从他博客里看出来的。他的文字比起我的来,更为深刻或晦涩。
他有一篇标题为《爱的决意》的日记让我一度被感动得稀里糊涂。
......
如果你追求悲伤,我将教会你哭泣。
哪怕你爱上死亡,我也会在你遗骨上留下深深吻迹。
......
很悲壮的一种深情,看到这段文字起,我就真的很想很想成为文字中的“你”,呵,被如此深爱,应该是很幸运的人儿吧!
这个有着颓废才华的男孩,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吸引了我全部的视线。也总有些小女生在他的留言本上说欣赏他,再留下QQ或MSN,我并不介意这些的,我甚至骄傲地认为,他只属于我,永远都是。
KK说我变得傻乎乎的了,还说这是恋爱中的女生的特征。
他是用QQ跟我说的,说话时我看见了他的IP地址。他已经在新疆了。
他还说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了。
有点兴奋,有点气愤,因为他老是炫耀羊肉串有多好吃。
我说,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定居那儿好了。隐居生活,多美好!
他说,要是我真隐居了你还不得嫉妒死?
……默认!
很久便很向往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惜现实中我还是忙碌得像只小蚂蚁。偶尔可以忙里偷闲找KK和十七聊天。担忧的是和十七的话始终多不起来,我们相似的沉默寡言往往造成一个个不可化解的僵局。而KK则不同,没人理会他,他也可以叽叽哇哇讲一大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有些依赖他的叨唠,也算是枯燥无味的生活中一道淡淡的彩虹吧。
KK突然问我有没有舌吻过。
我说没有。
KK就发来一贼笑的表情,让人更加能够幻想电脑那边他奸诈的笑。
十七只喜欢轻轻碰碰我的唇,顶多也是轻轻小咬一下。我们不像爱情剧中的情侣们,接吻时有口水的声音。很简单、很祥和的感情,让人放松,很满足的幸福。
KK很不识时务地发了句:“你们会互相厌倦的,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不相信,但我还是很害怕,KK是个那么有经验的人,说的话那么准,准得让人难以置信。所以我第一次很认真地跟KK生气了,为了他针对我和十七讲的这么一句话。我打了7个字过去。
我说:“你乌鸦嘴,我滚了。”
然后很用力地关掉QQ,那只傻企鹅很不情愿地闪了几下,暗了下去。
良久,KK发来一条短信,“你爱上十七了。”
他不容置辩的肯定语气,让我不知道如何辩解。也许不需要辩解吧,这就是事实,辩解只是我和KK聊天时口是心非的调调。没有回复这条短信,便不停翻看手机,看他是不是和平常一样,见我不回就多发一条过来。可是,一直没有。
KK,冬天快乐!
许久没有同KK联系,自从那次聊天后。其实我只是讨厌他的预言而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如果他能说一句他收回那句话我就会原谅他了。而现在,KK,我们就这样各奔天涯了吗?
这就是我们呵,打死也不会违背自己信念的孩子,两个倔强的孩子。
十七就不同,和他永远不会有冲突,无须去倔强什么。
想到和十七的永远不会有冲突,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永远不会有冲突,是不是意味着是平行的呢?而我们有了交集了。那我们是相交直线?终究会各自向前?很后悔想这个问题,它把我带进一团浓的迷雾里,化不开来。
我曾试过临摹十七的笔风,可惜那份苍白的无助是我再徒劳也无能为力的。他是个怪人,从来不在BBS上发帖,这点与我是截然不同的,我仿佛就是为了发帖而写作。他说,他的文字,只为他自己。我想,谁都一样吧,谁都不会为了哗众取宠而刻意扭捏些什么吧。他是那么孤傲的一个人,他的朋友都这么说他。但他有过暖暖的眼神,那么淡淡的一丝爱意,浅浅的一下就透进我心里去了。只是不知道这种眼神是不是Only for me!
“Blog,BBS,十七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我在我可爱的糖果屋日记本上认真地刻下这句话,脑中KK的猪脸一闪而过,呼,KK,就算你在我生命中确实很重要,但是我不喜欢太不工整的东西了,挤上你的名字就难看了,所以就这么算了吧,相信你也会同意的。关上日记本,美美地笑。
KK一直都没理我,估计是想要我先低头认错。我想我才不要输给他的倔强呢,想着想着,我就在博客上写上了:“KK,冬天快乐。”
新疆的冬天一定很冷吧,据说那是个很干燥的地方,KK不会像风干牛肉一样变成风干KK吧。发帖的当晚,我就看到QQ上那个青蛙图标一闪一闪上线了。
他发了个“--#”的符号过来。
我听清楚了他的QQ炫铃。“给小猪发信息是不要收钱的。”奶声奶气的声音,一点也不可爱。
我飞快地打开昨天写的日记,在Blog的前面用极小的字挤上了两个字——KK。
KK说他要回来了。
仔细算算,也有两年没见了吧。他妈妈的“牧羊式教育”让他那么自由地漂着,真幸福。而我只能空唱:“我要飞得很高,我要飞得很高。”还得防备有人窃听。
我问了他好几次到底几号回来。
他总是说,很快了,很快了。
好模糊的回答,他回来了我就可以不再做沉默的孩子了。
再见,十七。KK,我们的永远
大概也过了那么一段时间吧,KK还是没有如他所说的从新疆回来。
已是寒假了,我可以拉着KK每天在论坛闲转了,有时候会疯狂灌水,暴涨经验值,这是个很幼稚的事情,十七是不会陪我做的。十七只爱在他的博客里宣泄。我开始在想,我对他忧伤的冷漠或颓废到苍白的文笔就真的那么着迷吗?
我也开始像KK一样觉得,有一天,我也会厌倦他这一切的。
有些事往往在开始只是觉得,然后就不由自主地去做了,我就是这么一个情绪化的人。
还是在一个下午,没有缘由的,我对十七说了我曾经对肖肖说过的话。
他沉默了一下,问我:“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分手吗?我觉得我们很好。”
我愕然,我以为他会来个华丽的转身然后甩给我一个绝尘而去的背影,这是他的个性,他没理由违背。连那么孩子气的肖肖都可以选择成熟的不再多问,他却问了。显然的,他的一时反常的提问让我措手不及,我没想过他会问,所以没准备一个很漂亮的演讲台词。
我说,十七,我们都太过沉默了,让人窒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虽然非常意外,既然你已决定,那我尊重你的选择,谢谢你曾陪我走了那么久。”
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时,不带任何感情。
但我还是从他冰冷的语气中感受到了那么一丝温暖。我亲爱的十七,你不用谢我,你给我最后的温暖就是对我最大的慈悲。不是么?让我原本漠然的眼顿时热泪满盈。如果,世间的事允许反悔的话,我想此时此刻我是会毫不犹豫地反悔。
我打电话告诉KK,我说:“KK啊,我和十七分手了。”
电话那头的KK沉默,这厮,居然在我最需要安慰的关键时刻沉默。我只能继续念叨,这年头,长途是要钱的,不能被沉默浪费。KK一反常态,始终沉默着,不像以前的他,难道他学十七走沉默路线想要我喜欢上他啊?不会吧!就算这样,嘻嘻,门儿都没有。
直到我觉得我口干舌燥要挂电话时,KK才慵懒地说:“我都被你说得催眠了。”
我无语,我坚强地告诉自己用的是座机,摔坏了会被狠P的。
他又接着说:“好了,知道你难过,让你发泄完你的评论还不算对你好么,现在不难过了吧?”
好像真的不难过了。
我只记着说话,忘记难过了。
我说:“KK,我以后再也不要恋爱了。”
KK再一次沉默。
我再次愤愤地说:“KK,我以后要专心走悲情路线。”
KK说:“傻小么,没发烧吧,什么悲情不悲情?什么玩意?”
我大声吼着告诉他:“我的小说!我要全部写成悲剧。”
KK说:“搞报复啊?”
我不再回答,算是默认吧,幸好他不会笑我太幼稚。
我一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KK很是可恨地回答:“临时改变主意,等你高考落榜后回来,陪你念高四。”
真的乌鸦嘴,不过这句话不那么讨厌,我的高四,不会寂寞了。
忍不住想笑,带着命令式的口气对KK说:“如果我把我们之间的故事输入电脑之后,你还没回来,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也别想要我叫你哥。”
说完长长一句,有些缓不过气。
“呵呵,我们的故事?什么标题?”KK来了兴趣。
“这个‘我们的故事’中的‘我们’不关你的事,你不过是个跑龙套的。哈!”我故意气他。
我想我是会等KK回来再落下最后一笔的。
但还是忍不住。
写了,
3.有一种疼痛叫卑微的诗歌 篇三
初稿。暂存。
闪电浇注的迷魂汤烧坏天空的头颅
黑暗滚动一只只
螃蟹,揪紧大地没脸的面目
没有一种疼痛
引起海的跺脚。吐出尸骨的暴风雨
就这样卡在铁青色的喉管里。
时间驱动。什么样的记忆将要被淹没?
什么样的报复可以被原谅?
什么样的灰烬可以被回首?
一千零一夜,我不想听也不相信。
告诉你。让我用方言告诉。
你无可救药。死亡控制
划定蓄谋已久界限你的青春。
十七岁的录音带
骑上八十岁的单车。请记住这一天。
这样的夏日你
落在路边不设防的水道。奇迹。
你少年梦想的伤口从此亮出魔鬼的音符。
所有的节拍猜中
所有秋后的胸臆。而血,
总是掩盖在冬日下坡的路井。
即便如此。
我依旧相信,最卑微的`生命
同样享有被爱的权利。
直到你麻木死去的前三日,迎着你
拳头的屈辱我继续救拔你;
用同样的家谱呼唤你。
这一回,我感觉自己必须是与谎言同在的上帝。
来不及了。一切全完了;
结束了, 哦魔鬼,弟弟是你自己一手策划了
这场悲剧。消失了。
草木皆兵的灯影,梦里发光的绿色通道;
别了。
别了无情的落点,
污泥长毛的根源。
理性的悲伤。泪水
分析驱动海的芯片。创造意味着
安抚死者;军医渴望战争消费;
典籍走出鬼雄合唱队。
黎明起来给黑夜止雨。
4.有一种爱,叫放手爱情诗歌 篇四
有一种爱,叫放手,我知道是时候放手,回首这几个月,宛若看一场变相的感情剧,我们结缘于此,就让一切在此结束吧,你不再是初识时那个温婉的你,我也不是原来的我;
不会怪你,以后也不会,你也不要怪我,从未想过要你难过。
可我们却为此忧伤。
一切都回不到最初,就让往事随风吧,离开,于你是目的,于我是解脱,我们做不到让彼此都满意,但求,无愧于心;
雨后的天空,清新,蔚蓝。
5.有一种永远叫永远不见的现代诗歌 篇五
去瑞士,她与死亡有个“约会”
1998年5月,我嫁给了张强。他是长沙商界颇有名气的一匹“黑马”,经过十多年的奋斗,36岁的他已身家千万。
结婚后,我协助他开拓了瑞士市场。瑞士是个多语种的国家,有70%的公民说德语,我的德语专业发挥了很大的优势。2000年10月,我们的孩子小翰出生了。拥有可爱的孩子和睿智的丈夫,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2004年8月5日,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那天,丈夫一早驾车带小翰到岳阳一位早教专家的家里去,直到傍晚,我都没有接到他报平安的电话。傍晚18点,一个噩梦般的电话令我当场晕倒了:“张强和小翰在107国道遭遇车祸……”
我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样过来的。12月份,感到身体不适的我在家人催促下到医院检查身体,检查结果出来那天,听到“乳腺癌”三个字,我喃喃道:“真是祸不单行,也好,我正可以随丈夫孩子去了!”妈妈惊慌地抱住我:“孩子,你千万不要想不开,那病还没有确诊!”我摇摇头,万念俱灰。
我突然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我选择了瑞士。我知道,自己踏上的是没有回程的“死亡之旅”。
幸遇吉鲁斯,自杀前的拯救悄然开始
飞机降落在瑞士最大的城市苏黎世,已经是华灯初上。走出机场,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停在我的面前,“嗨!你好!东方美女,您要车子吗?”出租车司机是个30来岁的壮硕青年,说着一口英语。我忙用德语回答:“好吧,到蒂玛大酒店!”他惊奇地望着我,改口用德语说:“老天,我头回遇见说苏黎世语言最纯正的亚洲人!”我面无表情。坐进车子里,他喋喋不休,问我喜欢听什么音乐,我说随便,于是他放了一首苏黎世民歌,接着又问我:“是留学生吗?还是来旅游的?”我颇有些不耐烦地回答:“什么都不是,是来寻找归宿的!”他凝思了片刻,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我感到异常地疲倦,竟在车上睡着了。
醒来时,我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披了一件外套,那位“的哥”正在车外擦拭着玻璃。望望四周,这是在蒂玛大酒店的门口。我感激地打开车门,连声称谢。他笑了笑,说:“但愿没有惊扰你的好梦。看样子你太累了!”我的眼睛潮潮的,说不出的感动。
走的时候,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说:“希望能继续为您效劳!”“那好吧,明天我想游览苏黎世,我想还租用您的车!”我忙不迭地说。他愉快地开车走了。我看了看名片,名叫吉鲁斯。
我倒在蒂玛大酒店硕大的床上,一阵深深的悲哀席卷而来。我选择苏黎世,是因为早就知道苏黎世有一家名为“Dignitas(尊严)”的机构,专门为各国绝症患者提供安乐死。在瑞士,有支持安乐死的法律。绝症患者在饱览苏黎世绝美的风光后,选择安静地离开人世,被世界媒体称为“自杀旅游”。苏黎世是我和张强爱情的见证地,选择这个地方结束生命,真是一种“好”归宿。
第二天一早,吉鲁斯准时把车开到蒂玛大酒店的门口。我对他说:“吉鲁斯先生,今天上午您当导游,带我游览苏黎世,下午再帮我找一个名为‘Dignitas’的机构,好吗?”吉鲁斯惊异地望了我一眼,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很快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吉鲁斯说到自己的家庭,他说他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他的妻子沉疴多年,天天卧床,他很艰难地养活着一家人。“不管怎样,我们总要好好地活下去,”他说,然后他拿出一张CD放进机器,一会儿传出轻快悦耳的女声,吉鲁斯微笑着说,“相信吗?这是我的妻子躺在床上录制的歌曲,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对生活总是充满热情,这也是我深爱她的原因!”
吉鲁斯仿佛看出了我的悲伤,于是一路上他总说些瑞士老百姓的趣闻逸事,聊一些轻松的话题。他驾车沿着利马德河往南,介绍着苏黎世的风土人情,不知不觉时间已过了大半天,我们在一家自助式餐厅吃了点东西。吉鲁斯说:“还有很多可去的地方,咱们明天再去找‘Dignitas’机构好吗?”
我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说真的,吉鲁斯令我的心情在阴翳中透出一丝晴朗。
循循善诱,
跨国拯救爱心如潮
当天晚上,回到蒂玛酒店,我睡了一个好觉,自从丈夫和孩子出事后,这是我第一次睡得那么沉。
次日一大早,吉鲁斯就拨通了酒店房间的电话:“今天莱特博格博物馆举办中国画展览,你能帮我介绍欣赏吗?”我爽快地答应了。坐上吉鲁斯的车,我发现一个丰腴的妇人在后座微笑地望着我。原来是吉鲁斯的妻子克娜,她对我说:“珍婕女士,谢谢你能陪我们去看中国画!”吉鲁斯告诉我,他的妻子想学习中国画技法,迎着我震惊的目光,克娜说:“生活中美好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不是吗?神秘的东方古国中国非常令我向往!”
车子停好后,吉鲁斯把妻子抱下来,然后背着她在展厅细心地观赏,他们开心的笑容始终成为展厅的亮点。我默默地跟在后面,那份感动和震撼无法言说。回酒店的路上,克娜对我说:“珍婕小姐,您能赏光到我家去坐坐吗?我想听您说说中国的人和事。”我正在寻思让吉鲁斯带我找“Dignitas”机构,但是克娜的微笑真的让人无法拒绝。
吉鲁斯的家很简陋,但显得很整洁。克娜执意要留我吃晚饭。我坐在两个金发孩子的中间,看着吉鲁斯给克娜端饭时那温柔的目光,我的泪很快流下来。克娜抚着我的头发说:“珍婕女士,您有什么难事能告诉我们吗?”不由自主地,我低沉地说起张强和小翰,说起了自己的绝症。
吉鲁斯夫妇听得泪流满面。吉鲁斯说:“你那天说要找‘Dignitas’机构,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难言之隐,但是,我觉得你这么年轻美丽,应该能够战胜病魔……”克娜接话道:“你知道吗?外国人到苏黎世来参加‘自杀旅游’的,都是病入膏肓的老年人!”
送我回蒂玛酒店的路上,吉鲁斯缓缓地开着车,他突然对我说:“珍婕女士,能听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吗?”我点点头。
吉鲁斯告诉我,一年以前,他接待了一个英国的年轻小伙子,脸色苍白,他和我一样,也是要寻找“Dignitas”机构,吉鲁斯当时尚不知“Dignitas”机构的“业务”,他帮英国青年找到后,才知道那是一个专门为绝症患者提供安乐死的机构,他目睹一个年轻的生命离去,那种震撼和惋惜让他彻夜未眠。其实,那英国青年的病死亡率只有50%,可是他轻率地结束了生命。吉鲁斯惋惜地说,“我最内疚的是当时没有开导他,没有带他看看苏黎世美丽的风景。”
临走时,吉鲁斯说:“珍婕女士,我想告诉你,我是一个反对‘Dignitas’机构的团体成员,我希望你能珍视自己的生命。您能回答我两个问题吗?”我再次点点头,我发现,吉鲁斯已经打动了我。“第一个问题是,您的丈夫和孩子在天国希望您这么草率地结束鲜活的生命吗?第二个问题是,您的病得到了确诊吗?它真是不治之症吗?值得这么轻易地放弃?”
回到酒店房间,我将要入睡时,电话铃突然响了,竟是远在中国的妈妈!妈妈的哭声使我的心撕裂般痛。我泣不成声,哽咽着:“妈妈,我马上回来!马上回来……”
瑞士,有一种
善良和感动继续延续
第二天我才知道,吉鲁斯根据我无意中遗失在他家的通讯本,找到了我家的电话。那个国际长途,花去了他两天的营业款。一个异国汉子的举动让我觉得非常感动。
我觉得自己如果再去寻找什么“Dignitas”机构,再去选择安乐死,那么我就辜负了吉鲁斯那颗赤诚的心,是的,吉鲁斯提的两个问题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丈夫和孩子在天之灵,一定希望我好好地活着!我的病还没有确诊,我怎么能轻易地放弃?
我打电话给吉鲁斯说:“吉鲁斯先生,今天我想请你们全家吃一顿饭可以吗?”吉鲁斯爽快地答应了。在蒂玛酒店豪华的餐厅里,克娜坐在轮椅上和吉鲁斯交换着欣喜的眼神,他们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珍婕女士,希望你回国后能继续经营好你的公司,并能常来苏黎世!”吉鲁斯说。我点头之时,眼眶已经涨潮了。
2005年1月9日,我回到了长沙。经过再次身体检查,所谓的“乳腺癌”竟只是良性肿瘤!我发现,一旦改变了心境,原来世界依然美好:公司运转得井然有序;我走出了失去丈夫孩子的阴影,只留下深深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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