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短篇超吓人民间

2024-10-30

鬼故事短篇超吓人民间(共10篇)

1.鬼故事短篇超吓人民间 篇一

她说,她们村子旁边是一块空地,专门枪毙死刑犯的地方。

一天晚上,有个油罐车司机开车从那里路过,看见有只白兔子在马路中间,然后这个司机就把车停下来,去看那只兔子。

下车后,兔子不见了。上车,又看见兔子。再下车,兔子又不见了。

这时候,司机有些慌了。当他上车准备开车走的时候,却发现车怎么都开不动。

突然,他看到有个穿着红袄子,绿裤子的人坐在车的引擎盖子上面。因为他开的是80、90年代常见的那种东风大解放,前面有突出来的引擎盖子,而不像现在的货车,机器都在车头下面。

车子开不前去,但是可以倒车,于是司机提心吊胆的倒着,到了保姆家村子附近,见到了灯光,车前面坐的人终于消失了。

然后,司机跑进村子,到了一户人家说了自己的遭遇。

后来司机又大病一场,而生病期间只要是阴天,他总会害怕的直打颤,往床下面钻。

2.鬼故事短篇超吓人民间故事 篇二

问(黎先生的朋友):您在阴间是归谁指挥?担任什么职务?管辖范围为何?有无职员?且阴界为何会找您当冥判?

答(黎先生):我是东岳大帝的部下,担任分庭庭长的职务,管辖范围为华北五省,专门负责死亡十个月内之死者的善恶事件,超过这个期限的另有负责的官吏,除了有陪审员四人外,供使唤的卒有无数多,而阴界找我当判官的原因,我曾托同事调查过,据他说是因我在好几世前曾当过冥判,又刚好碰上八国联军攻破北京,中外军民死者甚多,阴间太过忙碌,所以才会找我帮忙。

问:您为何只当了四、五年的冥判?又您有那么好的机会当上阴间的官,来世是否可免去轮回呢?

答:我因不想当太久的阴官,好几次请辞都没获准,后来我念诵金刚经二千遍后才得以免去,至于想超出轮回谈何容易,就是我本身也不可免,据我托同事调查,我来生将投生在河南省南阳县一带,但现已事隔数十年,说不定原先在阴间所注定的会因我在这数十年间的所作所为又有变动了呢!

问:阴间的食、衣、住、行如何?

3.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篇三

下班了,又是一个午夜,对于开饭店的他来说这很正常。忙是忙了点,好在生意兴隆。

黑夜之间忽然响起一阵哭声,他停住脚步,“是婴儿”,他呵呵一笑,哭声的来源是一个公园,长椅上躺着一个包裹严密的婴儿。

他抱起婴儿,笑的更加灿烂。

天明他带着婴儿回到饭店,挂上营业牌在厨房忙活起来。想着那婴儿,他轻蔑地笑着,今天点的最多的依旧是那道招牌菜---婴儿汤。佐料调的差不多了,水也煮开了,该下锅了。他转身走向婴儿却见婴儿流利的转头看着他,那熟练程度不是一个婴儿所拥有的。他愣了愣,怕什么,不过是个婴儿而已,他准备抱起婴儿,可是婴儿却咯咯地笑了起来,还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声音......

客厅中的顾客闻到一股香气,随香气走进厨房,打开锅盖,香气扑鼻,勾的顾客口水直流。顾客们拿起精致的勺子品尝着这鲜美的汤,吃着锅中的碎肉,鲜嫩无比......

次日,报纸登出一刊新闻,一餐厅发现数名尸体,死后保持喝汤状态,脸上挂满笑容。在锅内发现一具被剁碎的尸体,经查证是饭店老板,死因未知。经警方深入调查,这家店长期非法掠取大量婴儿,将他们熬成汤出|售,而在厨房的那些尸体则是饭店的常客。

鬼故事大全 洗衣机

他网购了一台二手的洗衣机。灰蓝色的机身,看上去还挺新的,款式他非常喜欢。他迫不及待地拿来肮脏的衣物,放下去洗。洗衣机运作时,发出一阵很难听的声音,他觉得奇怪,赶紧按停。把其中一件衣服拿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散发出阵阵臭味。怎么回事?他把衣服全部拿空,然后低头去看洗衣机里面。底部,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两只充血的眼球与他对望。嘶哑的声音从洗衣机里传出:“让我出来………………”

短篇超吓人鬼故事 红绳

一位医生在做完急诊后已是午夜,正准备回家。走到电梯门口,见一女护士,便一同乘电梯下楼,可电梯到了一楼还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时,门开了,电梯门开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眼前,低着头说要搭电梯。医生见状急忙关上电梯门,护士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让她上来。”医生说:“B3是我们医院的停尸房,医院给每个尸体的右手都绑了一根红丝带,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有一根红丝带……”护士听了,渐渐伸出右手,阴笑一声说:“是不是……这样的一根红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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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超吓人内涵鬼故事短篇 篇四

一个刚来报到的小鬼给阎王透露消息说,邛所长、罗局长身为父母官却贪财、贪色,应该严惩。阎王将信将疑,遂派妲己前去了解实情:“你是有前科的女人。与纣王荒淫无度以致染病在身,此去仅仅是去打探邛所长、罗局长罪状的虚实,再不准与男人结缘。”妲己领命后,被黑白无常推向了一座独木桥。

妲己徒步在摇摇晃晃的独木桥上,一不留神脚下失足,掉进滚滚激流。她不识水性,呛了几口水,心想我命休也。

但是,当她苏醒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床边站着一位护士和一位姓苷的民警。从护士口中。妲己才知道落水之后,是苷民警奋不顾身搭救了自己,不禁连连千恩万谢。在护士的撮合下,两人确立了“兄妹”关系,妲己甜甜地称苷民警“苷哥”。

妲己出院之后,说自己外出打工,独自一人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小镇,想请苷哥帮人帮到底,给她暂时找个工作。苷哥菩萨心肠,把“妹妹”介绍给派出所的邛所长,恳求他开恩在所里谋个差事。邛所长右手夹着烟,左手的拇指与中指撮合着:“这个嘛。这个嘛。”苷哥最了解邛所长的手势和“这个嘛”的含义,怎奈妲己身无分文,他瞒着妲己为她垫付了五千元。怎知邛所长收钱之后仍然是“这个嘛”,就这样,苷哥又拿出一万多塞给邛所长,他才笑吟吟地说:“先做一名‘合同民警’吧,有机会我给上面通融通融,转为正式民警不成问题。”

为此,在以后的时间里,妲己省吃俭用,把从工资中剩下的积蓄全给了邛所长。苷哥深知邛所长是个到处敛财、贪得无厌的家伙,但是为尽到当哥哥的责任。也违心地百般讨好邛所长。又是送烟又是送茶,期盼妲己有朝一日转成“正式”人员。

不一日,邛所长得了肾病,需要换肾。库房肾源告急,院方让邛所长慢慢等待。人有旦夕祸福,恰在这时苷哥出差遭遇了车祸,他在弥留之际对邛所长说:“倘若我的肾合适,邛所长就移植我的吧。”经过检验,苷哥的肾正适合给邛所长更换。

捐肾不几天之后,苷哥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阎王对苷哥非常有成见:“作为国家工作人员,本应该站出来检举揭发邛所长的贪污受贿等罪状,可是你反其道而行之,居然任凭他摆布,还向他行贿。助纣为虐,下辈子让你终生操劳,以赶车送货为生,仅仅维持温饱,看你还拿什么送礼!把他扔到贫苦人家投胎!”随后,黑白无常给苷哥灌下“迷魂汤”,把他的阴魂投放到一个怀孕的女叫花子腹中。

却说邛所长换肾之后一切顺利,加上充足的营养,身体康复得很快。不过,他的言谈举止与以往有所不同了,他时而低头深思,时而念念有词。一天,所里人员召开“反腐倡廉”会议,邛所长先讲了一番大道理,接着脸色一变说:“像邛所长这样的人物,在金钱面前敢于放走杀人犯,敢于给造假币的团伙通风报信。敢于做镇党委书记的挡箭牌。替书记灭口等等,他贪污受贿的金额少说也有100万。苷哥我最清楚!我也从中得了两万多。后来为把一个捡来的妹妹转成正式民警。钱又回到了邛所长的腰包。”

5.超吓人恐怖鬼故事短篇 篇五

宛如一粒石子击入水中,摔落的飞机在大漠中激起一股股沙尘涟漪,于烈日下荡漾开去。

机组和空乘人员无一生还,大部分乘客……

夏荷很幸运。她虚弱地睁开眼睛,在扑面袭来的阵阵热浪中,感知着自己的生命力。机体断裂后,巨大的冲击波将她远远地甩离飞机,甩在松软的沙丘上,这也是她能够活下来的原因。她跪坐在地上,晃了晃头,努力使自己的意识清醒过来。滚烫的沙子使她不得不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晃着望向飞机残骸。

忽然,她仿佛在自己左边三米开外,发现了什么。她努力使精神集中起来,定睛一看……脚印!大大小小的脚印!

这就意味着,她不是惟一的幸存者!

燃烧的残骸加上毒辣的烈日,使得这个区域的沙子仿佛都烧成了红色。夏荷踉跄地转过身,试图离开这里。就在她转过身的一刹那,她看见了并排站在她身后的五个人!

一个带着金丝眼镜、身上西服已经破烂不堪的人,用手指着夏荷,诡异地笑着。

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女生哭着跑上前,抱住了夏荷。这小女生,在经济舱里与夏荷是邻座,两人一路交谈甚欢,颇有共同语言。夏荷一只手抱过她,一只手摸着她的头,随即望着众人:

“咱们还是走吧,朝南方走……刚才在天上我一直留神着这块沙漠,飞机已经朝南飞很久了,继续向南应该马上就会出沙漠了。因为,这个地带不可能会有太大的沙漠。”

听了夏荷的话,众人纷纷表示同意,于是大家前后排成纵队,向南方走去。

李庆,42岁,略胖,一家保险公司的区域经理。

王雷,26岁,戴着金丝眼镜,某品牌瓷砖的推销员。

赵小娜,20岁,学生。

古景林,39岁,探险爱好者。

兰天明,40岁,记者。

一行人由古景林在前面带队,在越来越大的风沙中艰难地前进着。正走着,突然,队伍中的赵小娜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陷进了沙子!很显然,她踩进了松软的沙坑中。在沙漠里,这种沙坑经常将人和骆驼一起吞没掉。

跟在她身后的兰天明赶忙“紧急刹车”,一步也不敢再向前走,高声呼喊着前面的人。

众人一齐围了过来,望着沙地中只露出一颗头颅的赵小娜,纷纷伸出手拉她。

然而,沙子越积越重,赵小娜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惊慌的脸由红渐渐变白。夏荷跪在地上,双手飞快地挖着,可是毫无用处!

就在这时,探险爱好者古景林迅速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把折叠的登山铲,组装了起来。弄好后,他推开众人,拿起铲子,在赵小娜的身旁挖了起来。然而,沙子积压得很实,尽管登山铲十分锋利,但仍未起到预期的效果。挖了几下后,古景林直了直腰,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铲子,对准沙坑,用尽全力,猛地刺了进去!

这一铲不知刺了多深,刚才还在下面挣扎着乱叫的赵小娜,突然静了下来!她嘴巴张的大大的,直直地盯着古景林!古景林预感到了什么,哆嗦着手,费力地慢慢抽出铲子……铲子的前半部分,一片血红!

夏荷尖叫一声,冲过来将古景林推开,随即跪倒在赵小娜的头前,哭喊着要她坚持住。赵小娜眨了眨眼睛,突然朝着古景林诡异地笑了一下,随后闭上了眼……

还未走出多远,人就死掉一个,这对于他们这些求生的人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古景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苦说不出地将铲子远远扔了出去,随即点上一支烟,皱着眉头猛吸起来。

他刚吸了两口,李庆便走过来,拿过他嘴里的烟,扔了出去。是的,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如果就这样原地不动地郁闷下去,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李庆从古景林的背包里拿出登山绳,分别在众人的腰上绕了一圈,一齐抓着向前走,防止有人再陷入下面的沙坑里。

也许夏荷的判断真的是正确的,就在众人走得筋疲力尽,身体摇摇欲坠时,最前面的兰小明忽然高叫了起来——远处,出现了森林!没错,是森林,夏荷抿了一下干涸的嘴唇,艰难地集中精神望去。可是,让她奇怪的是,即便是到了沙漠的南端尽头,森林也不该出现的这么早,这显然不符合树木的生长规律……如果是一小片绿洲,还说的通。可是……可是真的是一片漆黑茂密的森林!

“没有任何绿带的过度痕迹,为什么会直接生出森林来?”夏荷开始怀疑是幻觉。

可是,其他人的欢呼声,打消了她的疑虑。大家连滚带爬,使出最后的力气,争先恐后地走出了沙漠,纷纷一头栽倒在黝黑的泥地上。

夏荷趴在地上,顿时感觉到了泥土的冰凉。那份凉从四面凝集而来,掠过她的肌肤,沁入心中。众人惬意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让冰凉的泥地来缓和发烫的身体,一时好不舒服!过度的劳累,使得他们的体力严重透支。慢慢地,几位男士便响起了鼾声。

不知睡了多久,夏荷醒了。当她的大脑恢复意识时,浑身的酸痛感便一齐涌了上来。她费力地支起身子,坐在地上,揉着胳膊和腿。兰天明已经醒了,正靠在一颗树底下,玩着PS机。古景林仍然鼾声如雷地睡着。渐渐地,夏荷感觉到了不对劲……阵阵凉风不断地从森林深处侵来,泥地也越发的冰凉。天逐渐晚了,如果他们就这样待下去,一定会冻死在这里!

夏荷用力地站了起来,大腿颤抖着,挨个推着正在睡觉的人,告诉大家该出发了。

李庆哼哼了几下,坐起身,不住地揉着眼睛。古景林对夏荷打扰了他的睡眠十分不满,烦躁地边起身边打着呵欠。夏荷推着王雷,却发现他怎么也不动。她试探着将手指伸到他的鼻子下,惊恐地发现,他早已没有了呼吸!

又失去一个人,现在只剩下了夏荷和其他三个男人。四个人确定了一下方向,安置好王雷的尸体后,继续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四人在黝黑的森林中走着,却感觉到好像一直在原地,如何也走不出去。就在死亡的恐惧感袭上夏荷的心头时,李庆忽然伸手一指前方,叫了起来。大家看去,就在前方约一百米的地方,隐约出现了一座房子!

“也许是供猎人休息的小屋……如果里面有补给物品的话,我们就得救了!”夏荷想着,不觉一阵兴奋!

四人走到房子前,兰天明上前敲了敲门,漆黑的房子里面静悄悄的,无人回应。他试探着用手轻轻推了下门,那门竟然开了!兰天明回头冲大家做了个鬼脸,抢先走了进去。

古景林将手中的应急灯放在了地上,发现屋子里面有四张床,奇怪地安放在屋子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里。夏荷发现,北角的那张床,铺着一张白被单,下面仿佛有一个人!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哆嗦着伸出手,慢慢掀开了被单的一角……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在沙漠中被古景林失手杀死的赵小娜!她的尸体依然张着眼睛,忽然左眼的瞳仁,猛地看向夏荷!

“啊——”夏荷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家吓了一跳,纷纷赶了过来。李庆从地上拉起了夏荷,古景林摸了摸床,回身好奇地望着夏荷。夏荷面无血色地看着那张床——床上什么也没有。

夏荷双手捂着脸,告诉自己,也许真的是劳累过度了,产生了幻觉。

古景林让大家都躺下,随后调好了闹钟,约定睡两个小时以后,大家起来吃东西,补充能量。

于是,疲惫不堪的四个人,在东南西北的四张床上躺下了。

夏荷觉得这座房子有种异样的感觉,但是抵御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很快也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当闹钟发出刺耳的铃声时,夏荷一个激灵,猛地在床上坐了起来。

古景林烦躁地踢开被子,起来关掉了闹钟。他伸了个懒腰,表示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他望了望坐在床上的夏荷,伸手从床边的背包里掏出几袋饼干,远远地扔给她一袋。随即,他又转向兰天明的方向,用力地扔过去一袋,想将睡梦中的他砸醒。那袋饼干,正好打在了兰天明的后脑勺上面。古景林捂住嘴,刚要笑,却发现,兰天明的脑袋微微晃动了几下,骨碌一下滚下了床!

饼干从夏荷哆嗦的双手中滑落,漆黑的森林中,突然回响起她撕心裂肺的尖叫……

古景林跳上她的床,猛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叫声被捂住了,化成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流下。古景林转过头望向东床的李庆……

不用过去叫他了,从他发青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也已经死很长时间了。

夏荷推开古景林的手,低声哭着。

古景林慢慢掏出烟,哆嗦着点燃,目光空洞地望着眼前这一切。突然,他发疯似的冲到背包前,拿出登山铲,抬起头四下吼道:“混蛋,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有种你他妈的出来!”

就在古景林拿着登山铲四下乱吼时,夏荷突然发现,他手中的铲尖上,滴下了几滴鲜红的血!她闭上眼睛,发出了绝望的哈哈笑声:“你不要再装了,杀了他们的人,就是你,古景林!”

“你说什么?”四下里发泄的古景林忽然停住了,怔怔地望着夏荷。

“就是你杀了他们!”夏荷坐在床上,嘶叫着。

“你他妈是不是吓傻了?我杀的他们?”古景林怒吼道。

“你看看那把铲子,上面还有未干的血!”夏荷死死地盯着他,“你担心我们包里的食物,不够支撑四个人走出森林,于是你就杀了他们!”

听到夏荷这么说,古景林低下头看手中的登山铲……果然,铲尖上还有血正在滴!他顿时吓得一下子松开了手,丢掉了铲子!

“不是我,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古景林哆嗦着向后退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应急灯忽闪了起来,显然电池已经用完了。明亮的光渐渐变成蓝色,暗了下来,随后消失了……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充斥着整个屋子。仿佛随着灯光的消失,整个世界变成了真空。

“古……古景林……”夏荷被黑暗压得几乎窒息,轻轻地呼唤着。

没有人应答。

夏荷拉过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胸前,一种恐惧的感觉围绕着她。此刻她觉得,死亡竟是最好的结果。忽然间,应急灯忽闪了几下,又渐渐亮了起来,备用电池开始工作了。随着周围的黑暗被驱散,夏荷发现……古景林安详地坐在自己的床上,那把登山铲从他的前胸穿过,一直插进了床板里,支撑着他……

夏荷彻底崩溃了,她爬下床,跪在地上猛地呕吐了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双手按着地面,用尽最后的力气支撑着身体。

“小娜,是你回来了么?小娜,我好害怕……你带我走吧……”

说完,她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当夏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救护车里。她的右手骨折了,正被夹板固定着。她用左手支起身子,向车窗外望去,巨大的飞机残骸,就在远处。

救援人员正在紧张地核对着上百具尸体的身份,以便给大使馆备录,通知家属。然而令救援人员大为不解的是,有四具尸体,竟然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在远离飞机残骸的地方躺着。还有一具尸体,被放在不远处的沙坑中。

这起比亚沙漠(非洲东北部)的坠机事件,引起了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一个月之后,在医院的夏荷,才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原来,飞机坠毁后,剧烈的撞击和沙漠的炎热,使得夏荷的大脑受到严重刺激,导致精神分裂。她从尸堆中,先后抱出了兰天明、古景林、李庆、王雷和赵小娜的尸体,一个个向南方拉动着,幻想着与他们一路同行。她将赵小娜的尸体放在了沙坑里,翻出古景林背包中的登山铲,刺穿了赵小娜的尸体。又将剩下的尸体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放置,幻想着与他们躺在了森林中的屋子里……

6.真实超吓人鬼故事短篇 篇六

电梯惊魂

莫倩倩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当时苏晓和李洁等在电梯门口。在门关掉的一瞬间,莫倩倩好像看到一个女生出现在办公室的一角,她顿时被吓坏了,飞一般朝电梯跑去。

她们三人都是大四的毕业生,在这家特别有名的广告公司实习,公司经理要求她们在这栋即将拆迁、已经空无一人的大厦里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实习。坚持到最后的一个人,便可以成为公司正式员工,享受超级丰厚的待遇。

大家心底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都希望另外两个人能提前退出,自己好获得这惟一的名额,进入总公司,然后前途无量。

今天的苏晓显得有些兴奋,竟然在电梯里哼起了歌儿。

李洁问:“怎么这么高兴?”

苏晓笑道:“陈一轩答应请我吃饭了。”

李洁的脸色一变,随即装出一副笑脸:“恭喜,最后还是你胜出了。”站在苏晓身后的莫倩倩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浑身一震,随之将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状,牙齿咬得咯咯响。

叮──电梯门开了,竟然是七楼。

电梯外一片漆黑,没有感应灯,也没有人站在外面。电梯门缓缓关上,三个女生同时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苏晓想缓解一下气氛,说道:“刘主管还说这栋大厦已经没人了,那刚才七楼按电梯的不是人是什么……”苏晓越说声音越小,气氛也随之变得压抑起来。大厦没有人,那七楼按电梯的是什么?

终于降到一楼,电梯降速后轻微晃动一下便停止了,可是等了十几秒,电梯的门都不见开,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起捶打着电梯门:“救命,救命啊……”

六条禁忌

是苏晓首先发现那张A4纸的,它贴在电梯右侧的广告栏上。当电梯门怎么都撬不开时,她才注意到它。那张纸的标题是:电梯里的禁忌。

一共六条。

第一,因为电梯里四面墙都是反光极好的钢板,所以当你乘坐电梯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要走错了方向。因为一不小心你就很有可能走进电梯里,然后一辈子都出不来。

第二,假如你乘坐电梯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个奇怪的人,千万记得别进去,等下一趟吧。

第三,假如有可疑的人进来,也记得千万及时出去。

第四,尽量不要让同坐电梯里的人站在你的身后,电梯是一个密封的环境,假如他想杀你,那么……

第五,电梯出故障,在两层楼之间的位置停下,千万千万不要爬出去,如果这个时候电梯启动,你就会被切割成两半了。

第六,死过人的电梯千万不要坐。

三个人在一字一句阅读上面内容的时候,莫倩倩像感应到什么似的往后看去,那个她刚刚在办公室看到的人影居然出现在了电梯里!

“啊──”莫倩倩一边尖叫一边往后退。

与此同时,电梯里的灯竟然熄灭了,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三个女生的叫声一起在这个狭小的电梯里响起,声音经过墙壁的反射增强,再回到女生的耳朵里的时候,显得尤其尖锐,仿佛厉鬼的咆哮。

终于,门开了!三个人争先恐后地逃出了电梯。

过了好半天大家才平静下来,继而怒火冲天。

“不干了,这是什么鬼地方!”苏晓首先发了火。

“对,再干下去,迟早会被吓死。”

苏晓提前离开了,她要去赴和陈一轩的约会。

出了电梯之后,莫倩倩一直没再开口说话,李洁碰她一下都把她吓得大叫。

“你到底怎么了?”

“我看见她了,我看见她了。”莫倩倩的双眼已经开始充血,眼睛睁得大大的,盯得李洁心里发慌。

“你看见谁了?”

“刘婷婷,我看见刘婷婷了!”那一刻,纵使站在炙热的阳光下,李洁也如坠冰窟,浑身冰凉。刘婷婷,她们宿舍里的第四个室友,半年前死于非命。

半年前的十一假期,刘婷婷从宿舍的楼梯坠下死亡,那时候苏晓、李洁还有莫倩倩三个人相约去了海边游泳。刘婷婷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十分古怪,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像死鱼一样睁着,眼珠仿佛随时会弹射出来,双手握成拳状,指甲却深深地陷进肉里。尤其是她的脸部,五官呈现一种怪异的扭曲状。由以上种种可以推断出,她死前一定经受了骇人的惊吓,以至于她在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失足从楼梯上滚下致死。

刘婷婷之死带来的恐惧感一直持续到如今,这也是她们急切需要这个工作的原因,一旦她们获得了这个工作,就可以马上搬出宿舍,永永远远地摆脱那个宿舍,以及似乎没有离开的刘婷婷……

刘婷婷生前的男朋友就是陈一轩,陈一轩是有名的帅哥加才子,宿舍的四个女生其实都对陈一轩有意思。刘婷婷死后,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对陈一轩发起进攻,没想到竟然被苏晓拔得头筹。

消失在电梯里

三个人因为昨天说了打死不来的话,所以今天在楼下碰见的时候有些尴尬。莫倩倩和李洁昨天惴惴不安地在宿舍呆了一个晚上,苏晓则去了陈一轩那儿彻夜未归。

三个人漫不经心地打着招呼,进了电梯,来到二十四楼。

这次,电梯并没有出什么异状。出电梯的时候,苏晓提包的背带突然断了,包里面的东西因此散落了一地。苏晓捡东西的时候,莫倩倩和李洁走了出去,然后电梯就好像有意识一样,“轰”的一声快速关闭了。等莫倩倩和李洁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晓已经被关在了电梯里。

“救命!”电梯里传来苏晓惊恐的喊声。

李洁立即趴在电梯门上:“别怕别怕。”莫倩倩则在旁边不停按电梯的开门键,但是电梯始终没有反应,仍旧紧紧地闭着。里面苏晓正声嘶力竭,李洁试图用手去掰开电梯,但是无济于事,电梯门岿然不动。

片刻之后,苏晓的声音发生了变化,它似乎越来越远,慢慢变小,听起来她好像正在慢慢跑远!到最后,苏晓的声音竟然消失了。与此同时,电梯的门缓缓打开,两人骇然发现,电梯里空荡荡的,竟然没有苏晓的身影!

“苏晓去了哪里?”

两个人跑进电梯里,上下左右地寻找。可是电梯里就那么大的空间,除非变成空气,否则她就算变成蟑螂也不可能藏起来啊。

莫倩倩在看见电梯钢板里自己的影像时突然醒悟:“苏晓会不会进了电梯里面?”

莫倩倩的话提醒了李洁,她也想起了昨天电梯里贴着的“电梯禁忌”,从刚才逐渐远去的声音来看,苏晓真的有可能是走错了方向,进了电梯空间里!

一股彻骨的寒意骤然而起,两个人对视一眼后慌忙逃出了电梯。

回到办公室之后,莫倩倩马上打电话到公司,招聘她们进来的人事主管刘启华赶了过来。刘启华年纪轻轻,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之所以能当上主管,是因为这家广告公司就是他父母开的。

刘启华丝毫不相信莫倩倩和李洁的话,他觉得她们三个是承受不了这里的工作压力,所以撒谎骗人。

说这话的时候,刘启华拿出手机拨打苏晓的号码,但无法接通。

“她被电梯吞进去了,她的手机肯定打不通啊。”

“别胡扯。”刘启华说着来到电梯门口,按开电梯,走进去,上下左右望了一圈,然后他踮起脚,用手捅了捅电梯的顶部,电梯的顶部被顶开一个口。刘启华盯着莫倩倩和李洁,然后指着这个开口道:“她肯定是从这里逃出去了。”

“不会的。”李洁摆手道,“她不会跟我们开这种玩笑。”

“要么离开,要么回去继续工作。”刘启华说完这句话便转身下楼走了。

莫倩倩和李洁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咬咬牙,重新回到了办公室里。

吓死你

陈一轩在得知苏晓消失后,立即赶了过来,然后发疯一样在大楼里四处寻找。

起初莫倩倩和李洁还帮着他一起找,在那一层又一层漆黑诡异的楼层里呼唤着苏晓的名字,但后来两个人都怕了,借口工作还有很多跑了回来。整整一个上午,整栋大楼都回荡着陈一轩哀怨的呼喊声。

临近中午的时候,陈一轩的叫喊终于停了下来,莫倩倩和李洁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

“我下去买吃的,要不要我帮你带吃的?”

“好,你买什么就多给我带一份吧。”

“行。”说着莫倩倩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现在莫倩倩只要靠近这个电梯,心里就一阵发怵。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赫然站着一个人影!莫倩倩吓得叫了一声,但是很快,她就发现里面的人是陈一轩。莫倩倩拍拍胸脯:“吓死我了。”说着莫倩倩进了电梯,“你怎么不出去?”

“嗯。”陈一轩哼了一声。

电梯在下降的时候,莫倩倩总感觉身后的陈一轩怪怪的,她回过头迅速瞥了他一眼,陈一轩的头半低着,眼里充满血丝,双手背在背后,身体在微微颤抖。突然,莫倩倩的眼睛瞥到陈一轩身后的阴影,一把尖刀就藏在他的身后。

莫倩倩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涌,她猛然想起那张纸上写的电梯里的禁忌:有可疑的人就不要进电梯,以及进了电梯尽量不要让人站在你的身后。她竟然在不经意间就犯了两个禁忌。

陈一轩阴沉的声音响起:“是不是你们……对苏晓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

“她说过,这次只会有一个人获得这份工作,你们难道不想得到这个机会吗?”

莫倩倩先是点点头,随后又赶紧摇摇头:“不是的,我们不会因为一份工作而伤害好朋友的!”

“是吗?”

陈一轩这一声反问问得莫倩倩全身像被浇了盆凉水一样难受,她似乎能感觉到陈一轩正慢慢抽出他身后那把刀……莫倩倩拼命按开电梯的门,顾不上前方是什么就跳了出去。陈一轩没有追出来,只是冷笑着在电梯里看着她,然后电梯门猛地关闭,四周的光亮顿时消失殆尽,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下一秒,莫倩倩的尖叫就响彻整栋楼。

莫倩倩不知道自己在几层,她摸索着去按电梯键,电梯却没有任何反应。她试图看清四周的景物,但是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几秒钟之后她连方向感都失去了。

突然,有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摸了下莫倩倩的脖子。

“啊──”莫倩倩跳了起来。

又是一下,轻轻摸在了莫倩倩的手臂上。

“我受不了了……”莫倩倩跪在地上,她确实快受不了了,在这样一个漆黑又密封的环境里,恐惧侵扰着她,让她比死还难受。

“我知道是你,刘婷婷!刘婷婷,你别害我,你的死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们!”

其实从第一次关门的时候看见角落里那个人影,到后来在电梯里看见“她”时,莫倩倩就已经想到刘婷婷,那个被吓得跳楼的室友。穿高跟鞋在下楼的时候原本就不方便,加上她们三个装鬼去吓她,她慌不择路,一脚没站稳竟然一路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因为害怕承担责任,三个人联合起来说去了海边游泳,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只是羡慕陈一轩是你男朋友,想吓吓你而已,没想到会害死你。”

半层之间

一直到两点,莫倩倩都还没回来,李洁心里一阵发虚,她打莫倩倩的电话,却发现她的手机没带在身上。

李洁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不该让莫倩倩一个人去买午饭的。

李洁来到电梯门口,却迟迟不敢进电梯。她想走楼梯,但24层的高度又让她心里发怵。李洁咬咬牙。还是进了电梯。一进电梯,李洁便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去想一些快乐的事。

忽然,一阵剧烈的晃动,李洁被震得跌倒在地上─—电梯停了。

她站起来不停地按电梯的开门键,但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又试图用手去抠开电梯的门,让她兴奋的是电梯门竟然被她抠开了。电梯门一旦被推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自动打开。李洁这才发现电梯停在了两层楼的中间。

李洁想了想,刚准备从下面钻出去,突然,她想起了那张纸上的禁忌。李洁吓得赶紧停住。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怎么办,怎么办……”

李洁给刘启华主管打电话求救,刘启华让她在电梯里等着,他马上就赶到。

就在她急切地等待刘启华到来的时候,突然,电梯外好像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哭声,那哭声极其哀怨,仿佛来自地狱。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强烈的恐惧感慢慢朝李洁侵袭而来,笼罩着她的身体,压得她透不过气。

“别找我,别找我。”李洁吓得失声痛哭,“当时是莫倩倩推了你一把,我们只是在旁边吓唬你,你要找就去找她吧。”

李洁再也受不了了,她站起来,拼命想钻出电梯,可她的身体钻出一半时便卡住了。就在此时,电梯轻微地晃动了一下。李洁吓得动都不敢动。紧接着电梯又晃动了一下,然后猛地往下一沉,李洁连最后一声都没喊出来,身体就被切割成了两半。鲜血喷涌而出,洒满了整个电梯问。另一半身体的鲜血从楼上一直滴到一楼,滴滴答答地落在一楼的电梯门口,散发着浓烈刺鼻的腥味。

死过人的电梯不要坐

顶楼的电梯控制室里,苏晓在看见最后一幕的时候吐了一地。

陈一轩拍拍她的后背:“现在没有人会和你竞争这个名额了。”

其实苏晓的失踪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那张纸给了她灵感,她自己完成了第一条迷失在电梯里的禁忌,很轻易就把另外两人带进这个骗局里。

其实她就是从电梯上面逃走的,而那段越来越远直到消失的声音其实是事先就做好的录音。

接着是莫倩倩,正好莫倩倩因为负罪感,经常看到刘婷婷的幻影,然后陈一轩亲自出马,在电梯里吓莫倩倩,将她扔到中间某一层,而苏晓正等在那一层……

至于陈一轩,当初他之所以选择刘婷婷也是因为她家有钱,刘婷婷既然死了,他理所当然要在三个人中找一个能让他衣食无忧的,即便让他出点力也无妨。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逃离现场,然后编造不在场证据。

坐电梯会产生证据,于是两人决定走楼梯。逼仄的楼道,压抑的空间,加上刚刚把一个人弄成了两半,苏晓下楼的时候简直步步惊心。

走到十九楼的时候,楼道被锁住了,不得已他们只能选择坐电梯,只要不在二十四楼以上乘电梯,就不会让人怀疑。

面对着李洁的半截身体,苏晓冷冷地道:“你也别怪我,现在的工作太难找了,尤其是在这么好的一个工作机会面前。我相信你们也是各怀鬼胎,所以你们也别怪我心狠。”

苏晓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无力,其实她不想造成这样恐怖的结局,她想放过李洁,但是陈一轩坚持按下了电梯的启动开关!

那一刻,苏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电梯里,苏晓往后退到角落,不安地盯着眼前的陈一轩。

没错,他为什么会那么想杀了李洁?为什么会那么积极配合自己去吓莫倩倩?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喜欢自己,而是在替刘婷婷报仇!

陈一轩发现了苏晓的异样,问道:“你怎么了?”

“别过来!”

陈一轩往前又走了一步,苏晓发疯一样地吼道:“别过来!”

叮──电梯再一次停下来,电梯门缓缓打开。

首先是一把刀刺过来,狠狠扎进陈一轩的肚子里,然后一个人影从黑暗中浮现,竟然是刘启华!

刘启华的脸上是一种类似狂欢的激动。他一脚把陈一轩踹倒在地,陈一轩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电梯门夹到刘启华的身上,又一次打开。

“刘主管?”眼前这一切变化太大,苏晓根本无法接受。

“电梯禁忌第六条,死过人的电梯千万不要坐!”

“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就是我贴的。”刘启华冷笑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陷阱,为的就是让你们互相残杀,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为……为什么?”

“为什么?”刘启华缓缓朝苏晓走过去,“半年前,你们为了这个男生合伙吓死的刘婷婷,是我的亲妹妹!”

7.听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篇七

一天在学校里,安安看见晴晴和一个男生在一起有说有笑,玩得很开心,一看就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安安想和他们打个招呼,可是,走进一看,她的泪,落了下来,因为, 那个男生,是她的男朋友,林晓枫。

安安回到宿舍,安静的躺在床上,回想着她和晓枫还有晴晴的点点滴滴,泪,再一次滑落下来。“不,不可能,一定是我误会了什么。。”安安喃喃自语。

这时,晴晴回到宿舍,看到了泪流满面的安安,心疼的问:“安,你怎么了,谁欺负你啦,没事吧?”

安安愣了一下,咬了一下嘴唇,睁大眼睛抬起头,满怀期待的望着自己的好闺密,说:“没事。。你刚刚去干什么了?说实话,不要骗我。”

晴晴呆了一下,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说:“我刚刚去买东西了呀,看。”说完拿出来了安安最喜欢的苹果。

安安看了一下她曾经最好的闺密,跑了出去。

她给晓枫打了个电话,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阳光的声音:“是安安啊,怎么了?”“你。。。刚刚去干什么了,和谁在一起呢。。”安安说出来的话有些呜咽。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说:“我和妹妹在一起啊,怎么了?”

安安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她回到宿舍,看见了晴晴正在听音乐,她想:“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听音乐,你眼里看来真没有我这个朋友啊。”

晴晴似乎没有发现安安进来了,继续闭着眼睛听音乐。殊不知,死亡正在濒临她。

安安在晴晴的杯子里下了毒药,无色,无味,可以让人致命,是她家的独家秘方。

她躲在卫生间,静静地看着昔日最好的闺密,死去。

......

“啊啊啊!!”安安再一次被噩梦惊醒,每一次进入梦乡,都会看见晴晴那狰狞的表情,紫黑的脸色,空洞的眼神,对自己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为什么。。。”

一次,她再也受不了了,醒来之后对着房间大声说:“你不要折磨我了,要报仇就出来吧!”

“哈哈哈哈哈,你为什么要害我,说!”这时,安安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女鬼,她,正是晴晴。。

“为什么,为什么,哈哈,你抢了我的男朋友,还好意思说啊,为什么?哈哈”此时的安安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对着晴晴大声质问。

“什。。什么?我为什么要抢你的男朋友?”晴晴变回了原来漂亮的样子,毫无血色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疑惑,对于一个女鬼来说,显得搞笑。

“没想到,你变成了鬼还会撒谎啊!”安安冷笑着说,似乎变成了安安报仇,而不是女鬼报仇。“就是上次。。”安安苦笑着把故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其实,我是和晓枫策划你的生日聚会,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才骗你,没想到你会看见啊。。”

“什。。。什么,怎么会。。”安安捂住嘴巴痛哭起来,“是我太笨了,太笨了,这是我的生日啊。。我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呜~”她伤心过度,晕了过去。

晴晴把她扶到床上,叹了一口气,身体渐渐消失在空中。。。

8.超吓人短篇校园鬼故事 篇八

我们来到了学校后,“我们怎么进去”说话的这个普离,我同班同学,“从窗户吧”杨帆说,我捡起石头直接把窗户砸碎,突然一股冷风吹来,令我很不舒服,那时的我也没有去想,为什么封闭的房间会有风流动。我们一个接一个的钻了进去,普离胆子最大,第一个进去,杨帆第二,我断后。

进去发现这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到处结满了蜘蛛网。“哪里有个门。”我对他们说到。我们三,一起走过去。门上了锁,上面布满了锈迹,用手就可以打开。打开门后,是一条向下的楼梯,两边墙上有些蜡烛,这楼梯深不见底,我有些怀疑是不是通向地狱,我把我的想法和他们说了,杨帆说“别乱猜,下去就知道了。”普离从包里拿出三个手电,给了我们,我们摸着墙壁,向下走。

大概五分钟,我们走到了底。发现又是一个大门,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们两先进去了,我正在犹豫进不进去的时候,门突然关上了,我立马套出手机,给他们打电话,可是现在发生了一件事,我停止了我的举动,因为,我发现血从门缝里流了出来,还有一团黑影,似乎要挤出来。吓的我跌跌撞撞跑了回家,当天晚上,我梦见了他们,他们向我要命来了。

9.校园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篇九

我走到一棵树下,稍微遮阳的地方,我停下脚步,摘掉太阳帽扇风,然后用带在身上的湿巾纸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本来就是一个女孩子,最怕的事莫过于皮肤变黑,还要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去学校,好在我们高中的学校不远,就在县城,车也是空调车,坐车一个小时就到了,不过对于一个我们高二的学生来说,真的也是有够受罪的了。

谭芳,今天也来学校报道呀!在下车整理行李时,突然从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拿上行李,往身后一看,原来是我的语文老师,肖老师。

是呀,肖老师。我回应了一声。不过肖老师今天的打扮异常怪异,硕大的太阳镜下面,依然可以看到她那几十个晚上没睡的熊猫眼,还打着一把黑色的太阳伞,最令我费解的是这大热天的,肖老师竟然穿了不下4件衣服,可以说是比冬天还要穿得多,可是脸上却一点汗珠也没有,这对于一心想要一丝不挂的我来说,真的是羡慕不已。

肖老师,您生病了吗?我一边往学校方向走,一边问道。

我没事肖老师说话时吞吞吐吐,分明是在隐瞒什么。

那您穿这么多衣服,不觉得热吗?我接着说道。

我不热。那个肖老师说话还是一样吞吞吐吐,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就在这时,从后面跟上来几个同学,并一一向我打招呼。要知道我在学校也好歹有点名气的,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学习榜样。

可是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怎么肖老师今天一开学,就穿得这么怪异,为什么会没有人议论呢,刚过去那几个人,可都是学校出了名的八卦娱乐记者呀,今天遇到这么一特大新闻怎么就没反应了呢?难道一个暑假改变了她们吗?

肖老师正当我思索着准备抬头时,不知道何时肖老师已经不在我身旁了,我继续张望着周围,依旧没有发现肖老师的身影。

于是只好一人先拿行李回宿舍,然后再去找肖老师问个明白。

正准备上楼时,同学李姣美喊住了我。我说芳芳,你怎么搞的吗,叫你那么多句,你一名都没听到呀,叫你等我也不等我,你看我东西多的要死,你都见死不救。同学兼好友的姣姣一见我便胡乱发了一通脾气,只见她大大小小的包,七零八落的,真的是又好笑,又好气。

你有喊我吗?我咋没听到呀!我回答道。

不是吧,我喊那么大声,你居然一句都没听到,算姐服了你了,快点帮我提两个包,我真的是快累死了。姣姣说着,提起几个轻一点的包就上楼上宿舍了,留下两个重的衣服包则让我帮她提。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行李拿到4楼414宿舍,宿舍也已经来了好几个人,她们正坐在床上闲聊着什么,姣姣则在翻着她的大包小包。

芳芳,你来了呀!舍友小丽说道。

嗯,这该死的姣姣,把两个重的包扔给我,姣姣,你在找什么呢?我冲姣姣大声喊道。

我从家里带来的鬼故事不见了呀,那可都是我的宝贝啊?

汗,姐,你这里还有两个包呢,这两包这么重,肯定装的是你的宝贝了,没见才刚开学就往家里带书来的人,真的是服了你,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卖书的呢。

哦,对对对,就在这两个包里,呵呵,刚才忘了吗?姣姣永远都是一个这么丢三落四的人,据说她在家里还有一个小名叫三四姐,不过在学校我们怕伤了她自尊,所以都没有这样叫她。

哎呀呀,不得了啊不得了啊?就在这时另外一个舍友号称神婆的龚珍珍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被她一叫,着时吓了我一跳。

神婆珍珍,我怎么了呀?我问道。

芳芳,你看你印堂发黑,脸色发白,说不好遇上什么脏东西了呀!神婆珍珍一脸正经地说道。

去你的,姐不知道有多少吉星高照呢,不要瞎说啊。我打了一下珍珍,并没有放在心上,于是走到床边把自己的床铺好。

10.鬼故事超吓人恐怖短篇 篇十

有些办公室里很少办公事,就像老板或者营销部的,只不过前者指挥别人去外面办公后者被别人指挥,我在的地方不过十几平方米,除去打印机书桌电脑外所剩空间一目了然,还好大家很少同时呆在一起——除了周五的统一排版印小样之外。

也正是如此,我几乎和老黄是一个礼拜才见一次。老黄并不老,也不姓黄。他是专门负责娱乐版块的,此人相当八卦,不过想想是职责所在,也就不觉得讨厌了。

他没结婚,准确地说是刚离婚,他们那个部门离婚是家常便饭,换老婆比换底片勤快,有时候搂着相机的时间比搂着女人长。

可是我最近每次听见他接电话时,总能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声音,有时候是哭声有时候却是笑声。 我曾经问过他是不是用了那种小孩声音的铃声,但他却说没有,而且还奇怪地说他压根没听见。

最有意思的是,老黄似乎越来越高兴,他的运气很好,有几则大新闻都被他独家捕捉了,最夸张的一次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男明星深夜上街急着如厕,一时没找到就随意躲墙角解决了,结果这也被他拍到了,简直是神了。

后来这男明星要告他,老黄不在乎,官司打下来两人都红了,后来还成了好友,只是那明星央求老黄拍拍小便也就罢了,其他事情给留点脸面,于是老黄也一夜之间成为报社的台柱,报纸发行量猛增。

一个多月来,几乎所有重大事情发生时他都在场,不过大家问起来,他都说只是运气而已。 想想他上个月还因为一篇报道失实,闯了大祸,还好社里念他资格老才抹平了过去,也可能霉运走到头了吧,所以现在一路风光。

看着老黄接过电话又火急火燎地出去了,我不禁笑了笑。

老黄出门不久,他抽屉里居然又传来了手机的声音。我只好翻出来赶快追下楼,但老黄已经不见人影了,我只好自己接了电话。

话筒里面只有一个婴儿的哭声,非常刺耳,我喂了半天,哭声却越来越大。

我是对着听筒的,但哭声却感觉从后面,或者说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将我包围起来。

我觉得有些不对,立即合上了电话。

这时,自己的电话居然响了起来,居然是老黄的号码,可他不是没带手机么。

“欧阳啊,和老总说下,晚点出大样,我又拍到好东西了,就这样,我不多说了。”说完,电话就挂了。

这么说我手里的电话不是老黄的。

但那个手机显示的却正是老黄家里的电话。想想现在没事,忽然有种恶作剧的感觉——难不成老黄偷偷地金屋藏娇,还多了个娃娃,估计刚才是那女人打的,听着是我的声音就不敢说话了吧。

想到这里倒也解释得通了,老黄家我也认识,很久没去,干脆去拜访下,而且要在老黄回家之前到,一想到到时候老黄惊愕尴尬的表情我就想笑。

周末只是例行的三校,工作不多,我招呼一下就往他家赶了。

说话间我就到了他家,按了按门铃,毕竟要见新黄嫂,我稍微提了些水果和蛋糕,可是门却不见开。 我又按了下,不过这次时间比较长,站在厚厚门外的我几乎都能听到里面的音乐声了。

门终于开了。

摆好例行的笑容,低着头刚想把提得手酸的食品袋子交过去,冷不丁却发现眼前一个人也没有。 但门却是开的。

咀嚼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只好喊了句:我能进来么?喊过数句觉得有些不耐烦,心想这个老黄,怎么找了个这么不懂规矩的女人。

我原以为开门的人可能躲在门里,可当我带上门时,却依然没人。

整个房子不大,几乎可以一目了然。但我始终感觉不到有人在,我又喊了几句,回应我的只是自己的声音。 或许新嫂子耳背吧,但那孩子不可能也睡得如此死吧?我纳闷起来,于是踮着脚走进内房。

房间一个是空的,放着一些杂物和旧家具。另外一间只有一张单人床,那床我认识,还是我上次帮他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床旁边只有一张书桌和摆放在上面的电脑。我没有看到半点关于女人或者是小孩的衣物。

当我转身想要去厨房看看时,忽然听到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和吞咽咀嚼食物的声音。回头一看却只发现满桌子的食物渣滓,蛋糕和水果都没了。

即便是吃东西比赛,这也太快了,或者说,人是不可能吃那么快的。

现在这房子只有厨房和厕所没看过了。那东西只能躲在这两个地方。

厕所不大,里面什么也没有,厨房也只是几平米,不过灶台下有很多大柜子。 我一个个柜子打开,无非是锅碗瓢盆和暂时不用搁置起来的厨具,不过最后一个柜子旁边却散落着一些黄色的犹如小米一样的蛋糕屑。

我将手慢慢伸过去,刚想打开柜子,大门却响动起来。老黄回来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老黄吃惊地望着我,他一头的汗,脸被烟熏得乌黑,手里小心地握着相机。

“这不你把手机落办公室了,我也很久没来了,所以顺便送过来,不过有人帮我开门,但进来后却什么都没看见啊。”

我故意把“啊”字拖得很长,老黄脸色有些不妥。

“老黄,你家里到底养了什么?”我猛地追问一句。

“没,没什么。”老黄有些慌张,我看见他手里好像提了袋什么,趁他没注意我一把拉过来。 “让我看看你买了些什么,中午我就不走了,在你这里混口饭,”我的“饭”字还未出口,袋子里一股腥臭便扑鼻而来,我急忙对光一看,里面居然都是血淋淋的内脏。

“不关你的事!”老黄有些生气,一下把我推到大门口,还指着桌子上的垃圾骂我,“你这哪里像来做客的,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快走快走,我收拾完还要赶下午的文字稿。”接着不由分说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那天后,老黄照例是一个星期来我这里拿一次小样,但不再和我说话,更不再和其他人说话,接手机的时候,婴孩哭笑声音居然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仿佛听见两个老黄在说话,犹如双声道或者回声一样,不同的是一个苍老些,一个却异常稚嫩。

老黄依旧是到处抓新闻,或者说新闻到处抓他,他几乎抢了报社所有栏目的摄影记者的饭碗,每月领取丰厚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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