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父亲情感散文(精选9篇)
1.回忆父亲情感散文 篇一
回忆父亲的散文
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他显然消瘦了很多,八十六岁的老人,已经和肺结核及肺癌双重病魔,奋战了一年多,如今他,眼神有些呆滞,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哥哥递给我一个口罩,我们都知道结核有传染,我们有些许恐慌,这是心里话。坐在床边拉着父亲的手,冰凉刺骨,那一刻眼泪迷了眼。父亲还有些潜意识,望着我挤出一丝笑容,还是那么熟悉,父亲双眼深陷,额头皱纹紧密交错,脸色惨白,嘴唇有些乌黑,消瘦的身体令我心疼。
癌症是生命的终结者,父亲却在用不屈的信念,和不舍的意志抗拒死亡,死亡真的只有一步之遥。
我深知,父亲随时会离开我们,那天,父亲很清醒拉着我的`手,小丫头我不怕死,我只是舍不得我的儿女,我真的舍不得儿女们,此刻父亲象极了孩子,没有哽咽声,只有热泪奔流,他太虚弱了,也太累了。我抱着父亲,他靠在我肩上,我们都流着眼泪,也许沉默是最好的安慰。
缓解之后,父亲离开我的肩膀,用枯瘦的双手替我擦拭眼泪,我静静的不动,任凭父亲用温柔的眼神注视我,父亲伟大的父爱。
父亲是座山,是我的依靠,是我的骄傲,
照顾父亲的那些日子,是我最幸福最难受的日子,我很欣慰能够陪伴父亲左右,看到病痛折磨父亲时,我特别难受,无法言语。每天靠小米粥为持生命,一个坚强的老父亲,让我学会了坚强,热爱生命。
之后父亲始终没有清醒过,迷迷糊糊的度日,我总是拉着父亲的手,自言自语说些从前的事情,说到伤心处,就会哭泣,我总感觉父亲会用力的回握我的手,这是一种心灵传递,我感觉得到。
死亡带走了父亲,在那个平凡的日子,阴历四月初四,零晨一点四十分。
我没有流泪,没有伤心,反而很平静,取下口罩我在父亲的额头,吻了很久,是心与心的贴近,是父女情深的无法释怀,父亲走了,走得那么痛苦,走得多么不舍得,突然间,父亲还在天堂重复那句话,我不怕死,我只是舍不得我的孩子们………
其实父亲一直都在,在我尘封的记忆里,在那些快乐的时光中,牵着我的小手,血液里流徜着属于父亲独有的执着。
2.回忆我的父亲 篇二
1953年,在天津举行的全国武术比赛大会上获得优秀奖金牌一枚,1984年,在兰州举行的全国武术观摩交流大会上获优秀奖金牌一枚,从武几十年,多次获得各级武术比赛的奖牌,并在赛会上经常担任裁判员、裁判长、仲裁主任等职。尤其是与张继修、潘东来等人合编的黑龙江省《拳械录》,为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武术运动的发展和普及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父亲孙铭几,1926年7月7日出生于山东省掖县(现莱州市)的一个贫农家庭父亲时常向我讲述他小时候家庭经济条件不好、生活非常艰苦的情景。他八岁刚记事时,家中只有两间旧房子。没有土地,靠租用别人的两亩地为生。那时爷爷种地,奶奶料理家务,他只是帮助家中做些零活。那时父亲很小,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干活和玩,看见别人家的孩子上学读书,他也想上学读书,但因当时家中生活困难,他上不了学。当父亲九岁时。爷爷把他送到本村小学读书,共念了三年。1937年因为家中生活困难,如果他再上学,家中就维持不了生活,加之地里干活的人手又不够,于是,父亲只好辍学回家种地。虽然他当时很想读书,但又不能违背老人的意愿,只好在家种地。1939年父亲十四岁时,那年气候干旱天不下雨,地里不收粮食,生活非常困难,只好举家迁到东北的牡丹江,通过熟人在东新安街吉顺石场院内居住。那时家中生活只靠亲友救济,后来爷爷靠卖菜为生,经邻居介绍,父亲到牡丹江铁路北芪证洋铁铺学徒。在学徒时,他每天受资本家剥削,天天吃不饱,穿不暖,还得帮忙做饭、看小孩子,经常挨打挨骂,后来因实在忍受不了,他就回家了。于是,家中又增加了一个人吃饭,生活变得非常艰难,家人只好托人给他找活干。他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后,被亲友介绍到牡丹江东新安街兴发鲜货批发栈学徒一我父亲当时想学点技术,正好邻居田师傅是维修电器的工人,他晚上就向田师傅学习维修技术,并帮忙干点零活,时间长了就学会了点维修手艺。1945年初,父亲被日本人抓劳工,抓到牡丹江市郊一个日寇的部队,每天给日寇修防空壕,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半年后,苏联红军解放了牡丹江,日本投降了,劳工都跑了出来,父亲又回到家里,全家非常高兴,但由于父亲没有工作,家中生活非常困难。1946年,在哈尔滨居住的二舅爷到牡丹江看我的奶奶时,看到家中非常困难,就把爷爷、奶奶和父亲接到了哈尔滨的景阳街居住,爷爷摆小摊卖烟。父亲被亲属介绍到丽生电器工业做学徒。原来有点基础的他几年后就学到了一手好技术,经人介绍到哈尔滨第二机械厂工作,后来经考试,被评为八级电工,之后又被提升为车间主任。1960年,该厂被合并到哈市重型机器厂,父亲被提升为科长、党支部书记。
1979年,因我妹妹下乡返城接班,父亲退休了。他在工厂工作的几十年中获得了很多奖项,被评为市安全模范、市技术革新能手、市机械工业红旗手、工厂先进生产者、市工业局劳动模范、哈尔滨市劳动模范、黑龙江省劳动模范等等,他担任小组长的班组也被评为省、市先进班组。
1939年,年仅14岁的父亲随父母“闯关东”到牡丹江,工作中结识了来自河北沧州的少林门传人于兴国,父亲和这位以师兄相称的少林名师研习拳脚与对打,大有“茅塞顿开”之感。1946年,迁至哈尔滨后,好学不倦的父亲又拜在“正艺堂国术馆”刘振岭(“刘把式”)的门下,成为人室弟子,刘喜其聪明绝顶,性情过人,故尽授生平最得意的少林十八般武艺。七载寒暑的晨昏苦练,使父亲的功夫与时俱进。因刘振岭与“双刀”李臣清、“黑塔王”王汝生(吉万山授业恩师)过从甚密,二老对这个随侍在侧的父亲了解日深,均想将尊师重道又急公好义的父亲收为衣钵弟子。征得刘振岭同意后,二老认真地向父亲传授了埋伏拳、泰山拳、呼延拳、短拳等隐秘拳法。短短数年就全面继承了二老绝艺的父亲,不骄不躁,更是令二老刮目相看,逢人便夸其人才难得。从此,父亲成了哈市武术界有口皆碑的青年榜样。一次机遇,父亲又在刘振岭的引荐下,向龙行派武术创始人刘志清学习了龙行门拳械。刘志清先生更是器重父亲,认为他是平生最喜欢的爱徒之一,期许其为光大门派之人。
在上述四位老师的教导下,父亲明白了练武的正确目的。在日伪统治时期,中国人被称为“东亚病夫”,练武是大逆不道的。新中国对武术十分重视,父亲从思想上明白了中华武术是祖国的文化遗产,对增强人民体质、祛病延年、振奋民族精神、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有着重要意义。
从1953年开始,父亲在哈尔滨市的武术比赛中获拳术、刀术第二名。同年秋天,在沈阳东北三省武术比赛中获优秀金牌奖。
1953年,首届民族形式体育表演暨竞赛大会在天津召开。兼摄众法、备成一家的父亲过关斩将,轻松通过市、省及东北地区的武术比赛,参加了这次盛会。着眼更高、不限于其师所授的父亲,在大会上以横扫六合、凌轹古人的气势,荣获武术表演一等奖。回哈后,由于时任“哈尔滨市武术联合会筹委会”主任委员的李天骥先生调往国家体委工作,吉万山先生被改选为“哈尔滨武术联合会”主任委员(会长),同时成立了哈市的14个武术馆,父亲被选为“哈尔滨武术联合会”的组织委员,辅佐吉万山会长工作,具体负责“哈尔滨武术联合会”及其所属各个武术馆的学习、交流、比赛等工作事宜。在武术界同仁眼中,人生态度和工作态度同样诚恳虔诚的父亲是可以依赖的同事、朋友和亲密的合作者。李玉琳高足、李天骥师弟、太极名家、《哈尔滨市武林人物实话》优秀作者张继修先生称赞他是“哈市五十年代武术事业积极活动者之一”。
1979年,“哈尔滨武术协会”成立,深孚众望的父亲被武林同道推选为市武术协会委员,兼科研委员会副主任。由于他平日待人诚恳,工作认真,又被推选为南岗区武术协会副主席,荣市街道办事处武术协会主席,并光荣地成为哈市第一批被批准的国家一级武术裁判员。从1972年以后的几十年的武术生涯中,为武术东奔西走的父亲先后在市、省及全国性的武术比赛中,担任裁判员、裁判长、总裁判长,多达二十多次;六次被评为市、省“精神文明裁判员”的光荣称号,成为哈市武术界独当一面的“裁判专家”。由于日积月累的武术修养,加上公正无私的工作作风,父亲受到了一致好评,至今被许多裁判员赞叹为“不可及也”的元老级人物。
1982年“全国武术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当选为黑龙江省武术代表的他,参加
了这次大会。大会期间,他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并合影留念。
1983年,面临传统武术事业大发展的黄金时代。在武术理论和实践上都有极高修养的父亲,又被聘到黑龙江省体委,在全省进行武术挖掘整理工作达半年之久,仅走访路程就达一万三千七百多公里,走访著名拳师八十三人,普查了武术套路六百七十二项,并参加编写了长达十余万字的黑龙江省武术《拳械录》。这份十分珍贵的实物例证,对黑龙江武术发展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因成绩突出,父亲被评为黑龙江省武术挖掘整理先进工作者,受到省体委的表扬。1984年,他还作为省武术代表队运动员,参加在兰州举行的“全国武术观摩交流大会”的比赛,并获得了大会优秀奖金牌。
1984年和1986年,他作为黑龙江省的代表,分别参加了在河北承德和北京召开的全国武术挖掘整理工作成果汇报展览会,被国家体委评为“全国武术挖掘整理先进工作者”,并被授予龙泉剑、龙泉刀各一把,以资鼓励。
1985至1988年间,父亲多次受省体委聘请,任省武术代表队的领队或主教练,先后带队参加了在天津、徐州、锦州、桂林等地的全国武术比赛和武术观摩交流大会,并取得了优异成绩。
几十年来,父亲为黑龙江省武术事业的发展忘我工作,任劳任怨,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特别在执行裁判工作中,秉公守责,不循私情;对待同道,爽快热诚,遇事心直口快,不计恩怨,乐于助人。
他几十年授徒上千人,从不收费。1979年退休后有单位用400至500元的高薪聘他当技术顾问,都被他谢绝,他只想在武术事业上多做点工作。
在数十年的武术活动中,我的父亲不是什么传奇人物,只是一个武术爱好者。他义务宣传武术,为武术的振兴中华、走向世界,做着自己应该做的工作。
从1982年至1988年,他多次被登报宣传。
1988年6月,他在大庆参与了电视剧《龙行剑》的拍摄。
1988年5月,他参与了由哈市话剧院拍摄的电视剧《血溅九龙杯》,在剧中扮演老者。
父亲在武术方面的另一个贡献,就是将其一生精研的武学精华无私地传授给了学生,为实现强国强民的伟大理想造就了大批人才。
我从八岁起就跟随父亲习武,父亲对我要求非常严格。让我刻苦练功,他从弹腿开始教起,然后是小虎燕等拳术,接着是单刀、双刀、春秋大刀、枪、棍、七节鞭等器械。上世纪70年代,我经常参加在南岗体育场的卖票表演,当时的门票只有两角钱。由于父亲在省市武术比赛中总是担任裁判、裁判长职务,从来也不让我参加比赛。到我二十多岁时,就让我当赛会的检录员、编排记录员。自1978年的省第四届运动会武术比赛起,我开始担任器械组裁判员,至今,我已多次担任省市比赛的各种职务,尤其是近几年来在省市比赛中都是担任仲裁委员和仲裁副主任及竞赛监督副主任等职。2008年,在马来西亚华人运动会武术比赛中,我担任了裁判长工作。近几年来,在香港国际武术节中担任裁判员、副裁判长工作。2010年,我还担任了散打委员会副总裁判长职务。现在是国家武术七段。
父亲在教我和弟弟、妹妹练武时经常说:“练功莫怕苦,怕苦无真功”,“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经常练武术,不用上药铺”。
由于经常坚持锻炼,我和弟弟、妹妹的身体目前都非常好,尤其是我爱人和我弟弟近几年除了习武之外,还经常在省、市武术比赛中担任各种职务,为大会做贡献。
父亲在教学过程中,从无门派之见。年青时,我随父亲时常去八区人民体育馆向刘洪仁老师学习太祖一节拳,在刘长功老师那学习过螳螂拳“崩步”,在孙亮亭老师那里学习过八极拳,在张继修老师那里学过简化太极拳等等。
在我学拳的过程中,父亲还经常给我讲解拳术中的一些格斗要领,比如“打拳不溜腿,到老冒失鬼,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不招不架只是一下,犯了招架就是十下”。其讲解弹腿动作要领时,一再说:“莫看弹腿势法单,防身护体更壮胆,临阵自然有机变,多踢多练是根源。”
由于我很喜欢散打中的一些技击动作,前两年还在省散打队兼顾问一职。
父亲培养的学生中很多人都在省市比赛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如王清文现在哈市体育局任专职武术教练,以往多次在省市武术比赛中夺得第一名,并且多次在国内和省市的比赛中担任裁判员、裁判长和副总裁判长等职务;盛松芬也是如此,现今自办的盛世武馆在全国也小有名气;付文礼在哈尔滨体育学院任副教授、武术套路教研室主任,从前也在省市武术比赛中多次获得好成绩。
诗人但丁说过:“每个人的人生都像一座穹门,都有自己的顶点。”我的父亲孙铭九——这位平凡又不平凡的武术家,他那人生穹门的顶点,就在弘扬传统武术事业的巨大成就中!
正在省市武术界的朋友对我的父亲高度赞扬的同时,2002年严冬就要来临时,命运在他的心口窝上猛掏了一拳,他一米七六的身躯开始了倾斜。
他热爱生活,不但自己要活好,还要别,人活好;他每日教武练武,不顾身体疲劳,无论冬夏从未停止过;他要攥住生命,不让它在身上悄悄地溜走,他想要人人学习武术,因为练武可以给人以长寿。然而由于父亲教人练武时过度用力,突发脑溢血,他不能再去公同和江边教武练武了。时间改变了一切,一年前每日演练弹腿和操着1.60米长的龙行刀练武的父亲,没有等到严冬过去,春天来临,便悄悄地与世长辞了,其时正是2003年11月9日。
3.回忆中秋情感散文 篇三
中秋佳节,在我心里是美的象征。就如端午节划龙舟的热闹和春节团圆的喜庆一样。但又有别于端午节和春节,它更在我心中有着别样的情怀和思念!
小时候看电视剧《西游记》,八月十五中秋节时,玉皇大帝组织了盛大的歌舞晚会,晚宴的餐桌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大大的心形鲜桃,淡黄中带着粉红,隔着屏幕就能闻到那诱人的香味。这可是桃子最甜最脆的时候。还有那红彤彤的苹果、又大又肥的香蕉、晶莹剔透的葡萄……都在我面前闪烁着金光,让我垂涎欲滴!
尤其是天蓬元帅(猪八戒),盯着美得无法形容的广寒仙子(嫦娥)跳舞时,手里拿根剥了皮的香蕉,张着大大的嘴巴,又不吃,只傻傻地、痴痴地看着广寒仙子的舞姿,真让我恨得牙痒痒!这么美味的香蕉他都不吃,而我又吃不着,只能干着急。不过美丽的嫦娥姐姐也从此在我小小的心灵里,留下了美艳绝伦难以磨灭的印象。直到现在,见到商店里月饼盒上的嫦娥奔月图,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多么通透豁达的思想啊!让千百年来被情所困、又无法团聚的人们争相传颂。唐玄宗为杨贵妃在中秋佳节创作的《霓裳羽衣曲》,也被后世的文人雅士们作为典故用在诗词歌赋里表达爱意。因此,中秋的明月不仅是美的象征,更是美好情感的寄托!
但在小时候,家乡的中秋节却是寡淡的。劳累了一天的大伯、大婶们吃了晚饭,端着板凳坐在家门前,抬头看到苍茫的夜空挂着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阵阵凉风把秋老虎带来的酷热扫得一干二净,并带有几分凉意时,才恍然记起,“哦,又到八月十五中秋了!”
这些农村的人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能离开家乡到外地工作的只是零星的几个人罢了。除了生与死的别离,基本上长年生活在一起。他们的情谊在平日相互的体谅中,早已融入到点点滴滴的生活中,不必再借明月来表达,而是直接朴实地给予着。
爸爸是那外出的零星几人中的一个,长年在省城工作,除了每年二至三次的休假外,平日里他一人孤身在外,应该时常会想家吧?我从未问,爸爸也从未说。只是每次回家都要为全家人带来不同的礼物:妈妈的是抹脸的油,染发剂等;哥哥的是学习用品;我和姐姐是衣服和鞋子。还带回很多的糖果分给左邻右舍。
记得上小学二年级时,中秋节这天下午,爸爸回家了。全家都喜气洋洋像过年似的。尤其是我,左盼右盼的爸爸终于回来了!邻居们也都高兴地来串门,听爸爸讲外面的趣闻。我则开心地坐在爸爸腿上吃糖果。那天还多了一样零食:月饼。那是我第一次吃到城里的月饼。城里的月饼就是比妈妈在村头小卖铺买的要好吃。又甜又软,又细腻,裹着不同的馅料——豆沙、凤梨、蛋黄,芝麻,入口即化。特别是豆沙月饼,甜而不腻,放入口中不用咀嚼,只需用舌尖轻轻抿一下就化了,并带着股淡淡的清香。不像村里的月饼,总是包着白糖和冰糖甜得腻人乏味。
到了傍晚,我们全家坐在葡萄架下的院子里,吃着月饼,讲着趣闻,好不开心。那时的.我还不懂得赏月,在欢声笑语中只一个劲地嚷着要爸妈唱歌。妈妈唱了首革命歌曲,什么歌名根本不知道。爸爸也会唱,小声地附和,有点喊口号的意味。只是和着妈妈那甜而细的歌喉,感觉还算温存。接着爸爸开始唱了。他唱的是《红梅赞》,那低沉、浑厚又有磁性的声音,至今还常常在我耳边萦绕。爸爸在长音处的断开、换气,都恰到好处,比歌唱家唱的都要好。像是在低声述说着一段让人唏嘘不已的往事,连我们小孩子听了也禁不住地叹息。
哥哥唱的最不好听,因为他正处于变声期,高音的地方唱不上,低音的地方又唱不出,惹得我们哈哈大笑。哥哥气得不时地拿眼瞪我,但我还是忍不住笑,然后不断地为他鼓掌、喝彩;姐姐唱的是我们小学刚学的《回娘家》,有好多地方都跑调了。后来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也许月亮也为我家的团聚高兴累了,她没有来到我的梦里。
那年中秋,是我们全家人在一起度过的唯一一个中秋节。后来因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除了春节,我们一大家子再也没有在中秋节团聚过。
4.冬天的回忆情感散文 篇四
那时冬天的早晨我往往步行上学。有一次头天晚上下了整夜的淅沥冬雨,天蒙蒙亮时马路路面都冻成了薄冰,不管是走路的,还是骑车的,反正噗通哗啦的倒地摔跤声不绝于耳,在感到好笑的同时自己也得格外留神。有时骑车上学,大家把手塞在口袋里,放开自行车龙头潇洒前进,浑然不顾身后的汽车在距离半米的地方擦身而过。少年的心一定是勇敢的,虽然不够强大,但也无惧风雨的锤炼与鞭打。年轻的心渴望外面的世界,可世间的坎坷浮云岂是一眼就能看穿?
半月前的一场绵绵冬雨,送走了晚秋的最后余念。雨过天未晴,随着气温骤降,雨夹雪的天气急促席卷而来,几乎一夜之间,天地万物银装素裹,塞外西风迫不及待奏响了冬季的欢迎曲。厚厚的白雪为大地、树木、房屋、远山覆盖了白色的棉衣,河水冲散白雪的亲密拥抱自顾自向西奔流,寒鸦在光秃秃的树梢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呼唤。大地一片宁静、萧条、旷达……万物逐渐陷入深深的随眠……干枯的芦苇塘灰头土脸,里面掩藏着冬天的漫漫心事……
5.六一回忆情感散文 篇五
为什么是祝大人朋友呢?因为通常情况下,儿童节中的主角都是被过儿童节的,真正体验过节瘾的反而是那些组织的大人们。儿童们在其中不过是个傀儡和提线木偶的角色,没什么好过的。小孩的节日,大人们的狂欢。这是目前我们国内的普遍的节日模式。
中国是一个喜好过节的国家,比任何其他国家仿佛都还要热衷。知道吗?情人节有中国的七夕也就够了,偏偏还要去引进什么白色黑色|情人节,让人应接不暇,到底是过那一个才是正宗的呢?再说了,如果是一起过,那么大部分小资和月光族的腰包在女人或是男人的胁迫下要减肥了。商家倒是希望你的减肥,你的减肥,就是他们的增肥,一肥二胖的,这才和谐嘛。你知道吗?就那个圣诞节,就使你拿枪指着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具体的涵义,除了大家互相买四五乃至十块块一个的苹果相赠外,我想不出其他好处,而这苹果平时两三块一斤,得到节日利益的不过是商家,商家和商家。别人圣诞节是纪念别人的圣耶稣的诞辰,管我们什么事了?搞的我们大家都信奉基督一样,这是不好的现象。在说了,我们那么优秀的民族,难道还没有足够的节日满足你的好奇和玩乐吗?一月春节,三月清明,五月端午,六一儿童,七月七夕,八月中秋,九月重陽,十月国庆,十二月除夕。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能够吸引你的。要是不够,你的生日,你老婆的生日,你情人的生日,你情人的情人的生日,你家人的生日,够你过的了。要是不行,考试考到 100分也可以当节过。命名曰:二蛋节(王八蛋和混蛋)。
其实,很多节日是被迫过的,被劫持的,儿童节,有多少儿童能真正按照自己的想法过自己想要的儿童节呢?没有人会问你们的想法,因为大人们觉得你们还太小,不适合做决定,因此,一切都为你们安排设计好了的,就好像是计算机程序那样精准。有的家长,甚至都为自己的子女安排好了人生,哪个时候该娶哪个老婆该生多少孩子该怎样生,都给你设计好了的,贴心服务,服务到你的心坎里。但是,大人们有没有真正想想,这真是孩子们需要的么?在我小学的`时候,儿童节通常都是学校安排一些比如猜谜底,钓鱼,投乒乓等等的游戏,还发糖。特牛逼的还是开始前,领导们身着红领巾,美其名曰与童同乐。这大概是领导们最会表演的时刻了吧?还要故作正经的讲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要我觉得,还不如多发几个糖果给孩子们要真实!孩子们其实不想这样的过,这不是大部分人想要的,这只是按照惯例运行的程序罢了。遇到有较高级别的领导过来,大家还要在较低级别的领导下做做秀,按照预想,拿个奥斯卡是不成问题的,问题是奥斯卡名满了,领导们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遇上那些所谓儿童节节目演出,那么十有八九就都沾染上了商业的气味,难以再有真正属于孩子们的纯真节日。孩子们被那种气氛胁迫着,还以为很高兴,没想到,这是一场虚伪的表演罢了。等到以后长大的某天发现,自己只是这场表演中的一个演员,那是多么悲伤的事情啊。我们都被安排好了,那我们还奋斗个什么劲儿啊?儿童节是儿童自己的事情,如果沾染了过多的大人因素,那干脆叫大人劫持下的傀儡木偶节算了。所以,如果节日不是孩子们自己的日子,那么,这是没有什么好欢呼的事情。
6.回忆我的父亲狄更斯 篇六
From his earliest childhood, throughout his earliest married life to the day of his death, his nature was home-loving. He was a "home man" in every respect2). When he became celebrated at a very early age, as we know, all his joys and sorrows were taken home; and he found there sympathy and the companionship3) of his "own familiar friends". In his letters to these latter, in his letters to my mother, to my aunt, and, later on, to us his children, he never forgot anything that he knew would be of interest about his work, his successes, his hopes or fears. And there was a sweet simplicity in his belief that such news would most certainly be acceptable to all; that is wonderfully touching and child-like coming from a man of genius.
His care and thoughtfulness about home matters, nothing being deemed4) too small or trivial to claim his attention and consideration, were really marvelous5) when we remember his active, eager, restless, working brain. No man was so inclined6) naturally to derive his happiness from home affairs. He was full of the kind of interest in a house which is commonly confined7) to women, and his care of and for us as little children did most certainly "pass the love of women"! His was a tender and most affectionate8) nature.
For many consecutive9) summers we used to be taken to Broadstairs. This little place became a great favorite with my father. He was always very happy there, and delighted in10) wandering about the garden of his house, generally accompanied by one or other of his children. In later years, at Boulogne, he would often have his youngest boy, "The Noble Plorn11)", trotting12) by his side. These two were constant companions in those days, and after these walks my father would always have some funny anecdote to tell us. And when years later the time came for the boy of his heart to go out into the world, my father, after seeing him off, wrote: "Poor Plorn has gone to Australia. It was a hard parting at the last. He seemed to become once more my youngest and favorite little child as the day drew near, and I did not think I could have been so shaken. These are hard, hard things, but they might have to be done without means or influence, and then they would be far harder. God bless him!"
When my father was arranging and rehearsing13) his readings from "Dombey14)", the death of "little Paul" caused him such real anguish15), the reading being so difficult to him, that he told us he could only master his intense emotion by keeping the picture of Plorn, well, strong and hearty, steadily before his eyes. We can see by the different child characters in his books what a wonderful knowledge he had of children, and what a wonderful and truly womanly sympathy he had with them in all their childish joys and griefs. I can remember with us, his own children, how kind, considerate and patient he always was. But we were never afraid to go to him in any trouble, and never had a snub16) from him or a cross17) word under any circumstances. He was always glad to give us "treats", as he called them, and used to conceive all manner of18) those "treats" for us, and if any favor had to be asked we were always sure of a favorable answer. On these occasions my sister "Katie" was generally our messenger, we others waiting outside the study door to hear the verdict19). She and I used to have delightful treats in those summer evenings, driving up to Hampstead20) in the open carriage with him, our mother, and "Auntie", and getting out for a long walk through the lovely country lanes, picking wild roses and other flowers, or walking hand in hand with him listening to some story.
In later years there came changes in our home, inevitable21) changes. But no changes could ever alter22) my father's home-loving nature. As he wrote to Mr. Forster, as a young man, so it was with him to the time of his death: "We shall soon meet, please God, and be happier than ever we were in all our lives. Oh! Home—home—home!!!"
父亲从幼年起,到新婚燕尔,直至辞世的那一天,都是一个爱家的人。不论从哪方面看,父亲都是一个“顾家的男人”。众所周知,父亲少年成名,从那时起,他就把自己在外所有的快乐与忧伤带回家中,而父亲自己也从家里获得了慰藉以及他“熟悉的朋友们”的相伴情谊。在他给这些朋友、给我母亲和姨妈以及后来给我们这些孩子们写的信中,他从未忘记过分享任何他觉得我们感兴趣的事——关于他的工作、他的成功、他的期盼抑或担心。而他这么做的原因简单得可爱:因为他相信这样的消息大家肯定最愿意听。这样的想法出自一个天才真的很令人感动,也很可爱。
在父亲眼中,家事无小事,事无巨细都值得他关心和思虑。每当我们想到他的大脑总是在高速运转,他在饱含激情、笔耕不辍的时候还能对家事如此关注和细心,都觉得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没有哪一个男人像他那样天性爱家,把家事当成快乐的源泉。通常只有女性才会喜欢家事,可父亲却对家里的一切都充满兴趣,他对我们这些小孩子的关心和照顾也的确完全“超越了女性的那种爱”!他就是这样天性温柔,充满慈爱。
连着好几年夏天,父亲都带我们去布罗德斯泰斯避暑。这个小地方成了父亲的最爱。在那里,他总是很快乐,很享受在家里的花园漫步的愉悦,大部分时候身旁都有自己的这个或那个孩子陪着。后来在布洛涅的那几年里,他总是让自己最小的儿子“高雅的普罗恩”小跑着跟在他身边陪他散步。那段日子里,两人常常形影不离。和普罗恩一起散完步后,父亲总会有一些好玩的趣闻轶事要讲给我们听。多年以后,当他心爱的儿子普罗恩离家步入社会的那一刻到来时,父亲在亲自为他送行之后写道:“可怜的普罗恩已经去了澳大利亚。最后的分别尤为艰难。随着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似乎又一次变回了那个年龄最小、最让我疼爱的小男孩。我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如此不安。离别总有千愁万苦,可你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毫不在意,于是这样的离别就变得更加令人难过。愿上帝保佑他!”
父亲在准备和排练《董贝父子》的作品朗诵表演时(编注:狄更斯从1858年起经常举办作品朗诵会),“小保罗之死”这个部分让他真切地感到了深深的痛苦,朗读的过程于他太过艰难,他告诉我们他只有一直把普罗恩的照片摆在眼前,看着照片中儿子健康强壮、活力四射的样子才能控制住自己心中涌动的强烈情感。父亲在他的作品中塑造了许多不同的儿童形象,从中我们可以看出父亲对儿童的了解多么深刻,他对孩子们所有的快乐与悲伤抱有多么美好而又真诚的、如母性般的同情。我记得父亲和我们这些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那么和蔼可亲、体贴入微、无比耐心。而且无论遇到什么麻烦,我们都不会怕去找他,而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斥责我们,甚至连一句生气的话也从未说过。他总是乐于“款待”我们——他称之为“款待”,而且总能想出各种“款待”我们的法子。如果真有什么事必须要找他帮忙,我们也很有信心能得到想要的答复。每当这种时候,我的妹妹凯蒂一般就负责当我们的信使,而我们其他人就守在书房外面敬候佳音。在那些年的夏天傍晚,我和凯蒂就常常可以开心地享受这样的“款待”。我们俩与父亲、母亲还有“姨妈”一起坐上敞篷马车前往汉普斯特德公园,等下了马车,便沿着长长的、美丽的乡间小路一起散步,一边摘一些野玫瑰或其他野花,或是和父亲手拉着手,边走边听他给我们讲某个故事。
在后来的几年里,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一些不可避免的变故。但无论发生什么变故,都无法改变父亲爱家的本性。正如他年轻时写给福斯特先生的信中所说(这也是他至死都一直坚守的信念):“如系天意,我们很快会相聚,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将拥有前所未有的快乐。哦!家啊——我亲爱的家!!!”
1.Mamie Dickens: 玛米·狄更斯(1838~1896),狄更斯的大女儿。她在狄更斯的十个孩子中排行老二,一生未婚,陪狄更斯安度晚年直至他去世。
2.in every respect: 在各方面
3.companionship [kəmˈpæniənʃɪp] n. 友谊;交往
4.deem [diːm] vt. 认为,以为,视为
5.marvelous [ˈmɑːvələs] adj. 令人惊奇的;不可思议的
6.inclined [ɪnˈklaɪnd] adj. 倾向于……的
7.confine [kənˈfaɪn] vt. 限制,使局限
8.affectionate [əˈfekʃənət] adj. 温柔亲切的;出于柔情的
9.consecutive [kənˈsekjətɪv] adj. 连续的
10.delighted in (doing): 从(做某事)中获得快乐
11.The Noble Plorn: 狄更斯对小儿子爱德华·狄更斯(Edward Dickens)的爱称。爱德华·狄更斯(1852~1902)是狄更斯最小的孩子,在狄更斯的鼓励下于1869年移民澳大利亚。
12.trot [trɒt] vi. (人)小步跑,慢跑
13.rehearse [rɪˈhɜːs] vt. 排练;排演;预演(戏剧、舞蹈或音乐作品)
14.Dombey: 指《董贝父子》(Dombey and Son)。《董贝父子》是狄更斯最重要的作品之一,从1846年开始在杂志上连载,至1848年连载完毕。小说主人公Dombey是个冷酷无情的大资本家,视妻儿为他追逐利润的工具。儿子Paul的出生带给他莫大的希望,他从Paul很小的时候就把他当成继承人来培养,剥夺了Paul应有的快乐童年。后来,体弱多病的Paul被送进一所以填塞死知识著称的学校学习,在那里精神饱受摧残,不久以后便死去。
15.anguish [ˈæŋɡwɪʃ] n. (精神上的)极度痛苦,悲痛
16.snub [snʌb] n. 冷落,怠慢
17.cross [krɒs] adj. 生气的;恼怒的
18.all manner of: 形形色色的,各种各样的
19.verdict [ˈvɜːdɪkt] n. 定论
20.Hampstead: 指汉普斯特德希思高地公园(Hampstead Heath)。它是伦敦一个著名的古老公园,占地320公顷,其历史可追溯至公元986年,至今仍是伦敦人散步和休闲的首选地之一。
21.inevitable [ɪnˈevɪtəbl] adj. 不可避免的,无法规避的
7.六一回忆情感散文(范文模版) 篇七
我的六一,感觉就像光速一样,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飞跃而过,似乎时间老人将我的六一专门拨快了,就是一刹那的飞逝而过,没有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六一的幸福的滋味,就这样迷迷糊糊度过了整个童年,时光荏苒,感觉自己的童年和青少年在无知和迷惘之中浑然而过,支不觉中步入到青年。
小时候只要一过六一,那时心里都是美滋滋的,爸爸妈妈都会在这一天就给亲爱的我,买上最完美的礼物,因为那是我最渴望得到的,同样也是爸爸妈妈对我的爱的表现,过去的六一的主题大部分都是在公园和表演节目上来庆贺,不像现在更多的选择,可以玩亲子游戏,看儿童话剧和更多的动画片,如果说有选择的机会,那我还是做小孩,慢慢体会六一的快乐和幸福。
8.父亲的情感散文 篇八
父亲说什么也不让我下田,必须在家认真复习。十天忙假的最后一天中午,父亲从田里收割小麦回来对我说:“进峰,我把羊拴在渠岸,感觉有点累,你去把羊拉回来。”父亲说这话时,我看到父亲的面容憔悴,说话有气无力。父亲说完头半低着,眼神没有一点光亮。我知道,父亲累了。
我连忙来到渠岸,四周的麦田早就收完,光秃秃的。此时正午,太阳很毒,周围没有一个人。我解开羊缰绳刚站起来,却听到了一个刺耳的哭声,放眼望去,父亲站在十多米远处,双目直直看着我,我怀疑自己的眼睛,抒了抒眼,再去看却什么也没有,只能听到一棵树上的蝉鸣声。我想,可能是我蹲下解羊缰绳后站起来晕眩出现的幻觉。
回到家,正遇父亲要去场里打麦子,我坚持要去帮忙,父亲却说,打麦子用机械,人只往机械里放麦捆,不是很忙,依然让我在家复习。
当晚,父亲带着铺盖去了打麦场,说要趁夜风将麦子扬出来,扬完麦就睡在麦场看麦子。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学校,便有同学传来话说,父亲夜里在麦场去世了。那年,父亲年仅四十九岁。
父亲一生辛劳且乐善好施,不论谁家有困难,他都会伸手帮一把。在父亲去世后多年,常有外地朋友来家还钱,当得知父亲早已去世,都会悲伤不已,并说父亲在他家最困难时给他借了钱,帮了他最大的忙。
父亲的一位战友,离我家有几百公里,在我九岁那年,战友找到父亲,说自己的儿子突然患病,其妻残疾,家里实在没办法,想问父亲借钱给他儿子看病。父亲二话没说,把家里全部积蓄给了战友,并将圈里的猪卖了,把卖猪的钱一并给了战友。
9.父亲关于华清池捉蒋的回忆 篇九
70年后,亲身经历这件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事件的人大都已经作古,但是他们的精神是永恒的。他们的后代子孙,也引以为豪。中国重汽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王文宇,通过其父亲的回忆,为我们展现了一段统一祖国的爱国故事。
即使在中华民族光辉灿烂的五千年历史长河中,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也不失为一朵绚丽的浪花。任凭岁月流逝,张学良和杨虎城两将军在国家与民族危亡的紧要关头,为逼蒋抗日而发动兵谏之壮举,依然名垂千史!两位“千古功臣”将世代为中国人所崇敬与缅怀!
早在1946年,周恩来同志就指出:“西安事变是蒋介石逼出来的,蒋介石抗战是张,杨两将军顺应人民公意逼成的”“这段公案,人民会起来给以正当的裁判。”正是基于这一精神,周总理在西安事变20周年时,亲自把当年参加西安事变的有功将士邀请到北京开纪念会,并一一问津,妥善地安置了那些被他誉之为“有大功于抗战事业”的人的工作与生活。凡参加过那次会议的东北军和西北军的将士们,均以此为荣,终生难忘。
先父王玉瓒,作为当时张学良将军卫队第一营长,是奉张学良之命捉蒋并打响西安事变第一枪的一线指挥官,亲身经历了这次伟大的历史事件。这对于父亲来说,是一生永难忘怀的记忆。先父在有生之年,用笔记录下了这次事件的经过。
1936年1 2月11日下午4时许,正在蒋介石驻地华清池带领卫兵值班的父亲独自上人,被刚刚“哭谏”蒋介石抗日但遭言辞拒绝的张学良将军带回金家巷一号张公馆,随即当面下达了兵谏命令“要抓活的,不许打死他!”次日凌晨,父亲由保卫蒋介石安全(守卫驻蒋地华清池头道门)的负责人变成了率300余名官兵抓蒋的一线指挥官。他亲手打响了西安事变第一枪后,攻进了由蒋自己的卫兵把守的二道门,并与连长王世民一道闯入蒋卧室,当发现蒋已逃上骊山后,又率兵搜山,活捉了蒋介石(详情请见2004年12月9日《人民政协报》“春秋周刊”由迟文礼撰写的《西安事变之时张学良的卫队营捉蒋真相》一文)。
父亲在一篇回忆录中写道:“在对蒋介石处理问题上,我们这些军官起初是不赞成和平解决的。一天晚上,张副司令让副官处通知我们七八个军官到张公馆开会。刚刚落座,周恩来副主席和叶剑英参谋长就进来了。周副主席身着灰棉袄,面孔有点消瘦,两眼特别有神,我就坐在他的斜对面,叶参谋长微胖的脸庞十分白净。我本来也不赞成放蒋的,听了周副主席半个多钟头要以民族利益为重的谈话,觉得句句都讲在理上,很开我们的脑筋,我就改变了原来的想法,接受了和平解决西安事变问题的主张。”
“因为我捉蒋有功,张副司令奖赏我5000元,又晋升为上校团长。卢沟桥事变后,我奉命北上抗日,先在华北战场与日寇奋战,后又调到上海参加淞沪战役。旅长战死于巷战,我被临危受命为旅长。”
“1949年冬,由陈赓、周保中两将军率领的解放军二野进军大西南。当时国民党云南省最高军政长官卢汉征询各军政首长关于起义人员的意见,我作为云南荣誉军人第23教养院院长,率千余名官兵在欢迎解放军进驻昆明,接收云南的起义的电文上签了名。昆明和平解放。”
“1950年7月,解放军昆明军事管制委员会把我们起义人员连同眷属资送返回各自原籍,并派4名解放军代表沿途照料。这才使我能与阔别20多年的九旬老母相见。”
返回辽宁原籍后,父亲经历了许多事情,1979年11月16日,中国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给予了父亲“爱国、正义,有功”的高度政治评价,1980年初,父亲被增补为辽宁省政协委员,后又被选为常委。这让父亲走得坦然,没有遗憾。
1986年和1996年,西安事变纪念活动在北京举行。1979年因父亲已过世,全国政协分别邀请我大哥和大姐代表先父参加纪念活动。此间,他们会见了许多西安事变亲历者的后代。我想,父亲如果泉下有知,该会感到欣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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