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古论今话李贺(精选3篇)
1.谈古论今话李贺 篇一
如此一来,岂不是说大家都来盼望乱世,好有机会一试身手,显出英雄本色吗?非也。和平盛世虽然会腐蚀人,但总比乱世好。所以,为国为民着想,不能希望乱世,更不能去破坏和平,制造**。为满足自己成名的欲望,而妖言乱世,蛊惑民众者,乃是人民的公敌。所以,想成为英雄的人不可因急功近利而误入歧途。要知道,定力也是检验英雄的一个标准。
这里就又要用到中国的一句古话了,叫“英雄待时而动”。在盛世之中,英雄就必须遏制自己的成名欲望。他们应该一方面增加自己的实力,以备未来之需;另一方面要热爱和享受生活的乐趣;如果没有机会施展身手,正应该为天下太平而庆贺。不能为一己之私而害天下。
所以,时机不对,就不要出头。没有机会,就不要盲动。保持实力,待时而动是英雄们必须学会的一门功夫。古人曾以龙来喻英雄:“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京戏中曾经有过这样一段唱词:“有朝一日风雷动,平步青云上九重。”这就是英雄待时时的心态。
2.谈古论今话“羊肴” 篇二
羊,对我国的饮食文化影响很大。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把羊作为重要的烹饪原料。古时候,曾把和人们饮食生活密切相关的家畜,合称“五畜”。历代关于五畜说法虽不一致,但都把羊列在其中。例如,它较早的说法,战国《黄帝内经素问》“五畜为差”,唐代王冰注为“五畜谓牛、羊、豕、鸡、犬也”。宋代张君房《云笈七签》则称:“五畜肉者,马、牛、羊、猪、狗也。”
可能是人们对羊这种家畜的偏爱吧,羊的异名别称较多。《大戴礼记》“大夫之祭牲,羊曰少牢”;《礼记》“羊曰柔毛”。宋代时曾称羊为沙肋,见王阮《题四羊图》“雪髯约黑晕中,沙肋微茫笔端走”。相传,陕西沙苑古产佳羊,人称“细肋卧沙”,故有沙肋之名。金代王若虚《答张仲杰书》称羊为根:“ 根之物,甚惬老饕”。元代关汉卿《哭有孝》称羊为米罕:“米罕整斤吞”。明代陈懋仁《庶物异名疏》“羊,亦名卷娄”。羊的古称还有:火畜、青鸟、米哈、两工、未日主人等等。
羊大体分为两类:绵羊、山羊。绵羊肉质坚实,色暗红,纤维细而较软,肌间脂肪少,味小,某些品种几乎没有味;山羊肉质不如绵羊坚实,色淡暗红色,肉和脂肪均有明显 味。古人曾把羊类细分为:“壮羊曰羊殳、曰羊氐,牝羊曰羊孚、曰爿羊,白曰羊分,黑曰羊俞,多毛曰羊殳羊历,胡羊曰羊需,无角曰羊童、曰羊它,去势曰羯,羊子曰羔。”羯,俗称阉羊,肉质肥美,优于一般入肴之羊。羊子,即小羊,肉质细嫩、鲜美,味道胜于大羊。此外,有一种肉质非常肥嫩的站羊,也叫栈羊,它源于一种特殊的饲养方式,把羊关在仅能容其站着的圈或笼内,使羊不能走动,以精良饲料养育增肥。宋代诗人陈师道《送晁无咎出守蒲中》,为这种美味羊肴咏有:“圣世急才常患少,栈羊筛酒待公归。”
二、羊入肴浑身是宝
羊之入肴,可以说浑身是宝。从烹饪应用的角度来看,传统的羊身取料办法,把它分为10个档次(括号内为厨艺别名):羊头(麒麟顶)、颈肉(蝴蝶肉)、前躯、背脊、肋条、胸脯、前犍子、后腿、后犍子、羊尾(东篱)。独具匠心的厨师们,更把羊身上各处不显眼的部位、内脏等物料,巧加利用制成色、香、味俱佳的拿手好菜。这样的入肴物料包括:脑(白云会)、后脑顶骨(金道冠)、眼(玉珠灯)、眼皮(明开夜合)、耳中段(双凤翠)、耳尖(迎风扇)、耳根(龙门角)、耳根下明堂骨(开泰仓)、鼻头肉(探灵芝)、鼻梁骨肉(望峰破)、鼻内脆骨、鼻须(明鱼骨)、喉咙(千层梯)、喉咙骨肉(彩凤眼)、喉咙脆骨(舞门锁)、腮(驼峰)、唇(猩唇)、舌前半段(迎香草)、心(提炉顶)、肝、脾(羊练帖)、肚、肺(五花宝盖)、肺脆骨管(玉环销)、脾骨、心肺间脆骨、胆、腰、肠、鞭、肾蛋、骨髓、血、乳、油、蹄爪、蹄筋……
古今著名的羊肴,有先秦的羊炙、汉代的羊脍、魏晋南北朝的炮羊肉、羊蹄月霍、羊肠羹、羊胁羹;有隋唐五代的羊肉羹面、细供设忽羊羹、羊皮花丝、生羊脍;有宋代的烧羊肉、山煮羊、羊肉旋鱼乍;有元代的炙羊心、熬羊胸子、法煮羊肺、羊脏羹、 羊骨粥;有明代的烹羊、油炒羊、火庶羊、炒羊肚儿;有清代的羊头羹、煨羊脑、红煨羊肉、冻羊肉、羊血羹。南北各个菜系的羊肴名食,有北京的涮羊肉、河南的羊肉烩面、江苏的羊方藏鱼、广东的红扒羊肉、四川的糖粘羊尾、陕西的羊肉泡馍、甘肃的河西羊羔肉、青海的清汤羊肚、新疆的烤羊肉串、清真菜清蒸羊肉、蒙古族的手把肉、藏族的风干肉、裕固族的肉肠、彝族的粉蒸羊肉、东乡族的羊肉夹馍、维吾尔族的羊肉盖饼、哈萨克族的羊肉粥……
三、有趣的羊肴故事
羊对饮食文化的影响,还反映在许多羊肴的故事上。就说羊肉泡馍吧。它的肴史可以上溯至1 000年前的宋太祖赵匡胤。那时赵匡胤不得志,穷困潦倒流落长安(今陕西西安),一天,他身上只剩下一点干馍,饥肠辘辘,便向一家羊肉摊主求助,摊主的羊肉刚刚卖完,就把些骨头和肉渣烧成热汤,让赵匡胤煮剩馍吃。日后,赵匡胤当了皇帝念念不忘长安那顿“羊肉泡馍”,特意命御厨制作,后来传至民间成为名吃。
涮羊肉的传说,则和700年前元世祖忽必烈有关。忽必烈率兵南征曾被困在一处山谷,缺少粮草。大将军哈米史好不容易找了几头羊来,忽必烈未等把羊宰完,饿得他跑到厨房,抓起些羊肉片扔到开水锅里,顺手用勺子搅了一阵子捞出便吃,吃得真是有滋有味。从此,忽必烈经常叫御厨给他涮肉享用。
古时候,羊羹属高档食品。春秋战国时只有君王、大夫才能享用。1 500年前,北魏太武帝拓跋焘能够品尝到这种美味羊肴,是通过抓到的战俘得到的。一道羊羹满足了一位皇帝的食欲,同时救了一个俘虏,还使这个俘虏有机会升了官。据《宋书、毛修之传》记载,南朝宋人司马毛修之镇守长安时被敌军俘虏,最后落到北魏的战俘营里,“修之尝为羊羹以荐虏尚书,尚书以为绝味,献之于焘,焘大喜,以修之为太官令”。这个历史故事,也可以说明在南北朝时,民族之间一次特殊情况的饮食文化交流。
清代的烹饪事业发达,尤其盛行羊肴。宫廷菜的羊肴品种较多,有炖羊肉、炒羊肉片、炒羊肉丝、羊肉丝焖跑足达、黄焖羊肉、羊肉炖豆腐、羊肉炖菠菜豆腐、蒸肥鸭羊羔、羊鸟义、酸辣羊肚等等。乾隆皇帝还爱吃涮羊肉,他80岁时别开生面举行了一次千叟宴,宴席共摆1 550个火锅,供宾主涮羊肉吃。一时涮羊肉火锅名声大震,民间纷纷仿效。
四、食疗用途佳话多
古人称:“医食同源”。羊肴不但是美食,也是良药。羊身上的各种物料,具有不同的滋补保健作用。例如后周显德年间(公元957年前后),翰林学士窦俨患眼疾,医生给患者开了个食疗处方,那是用羊眼制作的一种羹,窦俨终生食用,眼疾一直未犯。对比,宋代陶谷《清异泉》记有:“其家名双晕羹,世人有呼为学士羹者。”
山西著名羊肴太原头脑,又名七珍汤、五滋汤、长寿汤,肴味醇淡,略带酒香,口感微甜,食者可滋阴补阳,强壮身体,抵抗寒喘之疾。此肴已有350年的历史,明末清初,山西帽儿港口的大宁堂药铺,坐堂医生傅山为他的病弱母亲配了一剂补药,以羊肉、黄芪、良姜、腌韭菜、山药、藕根和上面糊,加黄米酒煨煮成汤,经过一个冬天的服用,患者恢复健康,活到84岁。新疆节庆食品羊肉抓饭,已有上千年的肴史,最初也是出自医生之手,医生的名字叫阿布艾里.依比西纳,他晚年身体虚弱,曾以羊肉、胡萝卜、洋葱、植物油熬大米粥喝,起到了很好的食疗作用。
3.谈古论今话烧烤 篇三
在一些传统菜肴的烹调方法上,南方与北方的称谓有着明显差别。如广东的“烧乳猪”,到了北方却叫“烤乳猪”。而北方的“烧”,到南方的广东等地却被称为“炆”,如北方的“红烧肉”,到了广东就改名为“红炆肉”了。这种截然不同的称谓,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早在西周时期,烤肉在民间十分盛行,但由于古代没有“烤”字,被称为“炙”。《诗经》中对此有多处记载。如《小雅·楚茨》中记载:“执爨躇躇,为俎孔硕,或燔或炙。”这就是说,当贵族们祭祀祖先时,都得恭恭敬敬地做些烤肉作为祭品。《小雅·瓠叶》也记载道:“有兔有斯,燔之炙之。君子有酒,酌言酢之。”意思是说在宴席上,东道主请宾客们一边饮酒,一边品尝烤兔肉。但如何烤,却没有说明。《齐民要术》中记载的“炙”,则介绍了烧乳猪的具体方法:将刚断奶的小猪宰杀洗净,用“祚木穿,缓火遥炙,急转勿住”。此法就是南方人所说的“明炉烧”,也就是将食物叉着举在火上烘熟。
那么,古代的“炙”何时称为“烧”的呢?至今仍未考究清楚,但在宋代已经普遍称为“烧”了。这一点从苏东坡的诗中可以得到佐证:“远公沽酒饮陶潜,佛印烧猪待子瞻。采得百花成蜜后,不知辛苦为谁甜。”诗中所说的“烧猪”不是小猪而是大猪,要吊封在土炉内烧,也就是南方人所说的“暗炉烧”。这种方法与“明炉烧”的原理相同,都是食物直接受热至熟,只是炉具有所区别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又推出了新的烧法。倪瓒在《云林堂饮食制度集》一书中记载,人们在烧肉时,“洗猪净,以葱、椒及蜜少许,盐酒擦之,锅内竹棒搁起,用冰一盏,酒一盏,盖锅用湿纸封缝,干则以水润之。用大草把一个,住火以等候锅盖冷,开盖,翻肉再盖,以湿纸仍似前封缝,再烧草把一个,候锅盖冷即熟。”书中还记载说,人们烧鹅时,“用烧肉法,亦以盐、椒、葱、酒多擦腹内,外用酒、蜜涂之,入锅内,余如前法,但入锅先腹向上,后翻以腹向下。”清朝顾仲在《养小录》一书中对这种烧法做了进一步描述,名曰“烧鹅”。很显然,这一浇法的原理是以水传热至熟,与“炉烧”截然不同,民间称为“锅烧”。后来,烧的方法又有所创新,宋诩在《宋氏养生部》中记载:“炕羊,二制。一用土堑甃高直灶,下留方门,将坚薪炽火燔使通红,置铁锅一口于底,实以湿土,刮肥稚全体羊计二十斤者,去内脏,遍涂以盐……以铁钩贯其脊,倒悬灶中,乘铁梁间,覆以大锅,通调水泥,仅封一宿,候熟。另一以两锅相合,架羊于其中,蜜涂其口,炕熟,制尤简而便也。”这里的前一种方法无疑是“暗炉烧”,而后一种方法既不是“炉烧”,也不属“锅烧”,而是介于两者之间。
“烧”的方法发展到这一步,使人们有些不知所措了。于是乎,民间便有了对这种“烧”法重新命名的呼声,以便于烹调技艺的交流。正是在这个重新命名的问题上,南北之间出现了分歧。北方各地把原来用明火直接烘熟食物的“炉烧”称为“烤”,把“锅烧”及其余统称为“烧”;而南方则把原来的“炉烧”称为“烧”,把后来的方法称为“炆”。这也就是南烧北烤差异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