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900字

2024-08-10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900字(精选9篇)

1.《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900字 篇一

假期在家看完了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想到看这本书是缘于该书译者许钧教授撰写的:理解与翻译——谈《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篇文章前前后后读了三四遍:第一遍看到时就一心想着要把书找来看看;第二遍看是为了帮助自己理解书中的人物、情节和蕴含哲理;第三、四遍看时,则是为了让自己领悟深刻些并能写下点什么。

先说说自己对小说的直观感受。作为一个普通读者,《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让我“看到的是一个美丽的,最后变成了凄婉的,进而再变成绝望的爱情悲剧。”书中两条线四个主人公,一条线为特蕾莎与托马斯,一条线为萨比娜与弗兰茨。两条线相互间看似分离但又有些交叉缠绕。四个主人公个性不一:特蕾莎始终渴望爱情灵与肉的统一;托马斯认为做爱与睡觉是两回事,他爱特蕾莎,但不影响他追逐享受他的“性趣”;萨比娜一直都在追求自由,她不断地背叛,母亲、祖国、情人,特别是当弗兰茨全身心投向她时,她为作出彻底离开的决定而狂欢,这也使她最终在“俗”当中走向了反面,成为四个主人公中唯一的幸存者;弗兰茨本欲坚守爱情承诺,但在妻子与情人的雅俗小碰撞中选择了背离,一先的内疚愧怍也因妻女俗气市侩的言行举止最终荡然无存,彻底奔向了情人。

小说中有几个部分让我印象深刻。一个是关于俄狄浦斯的意义。心理学上有“俄狄浦斯情结”:恋母、弑父。感觉书中的“俄狄浦斯”更像是一个“扣”,许多改变由此而起。第四部“灵与肉”中,特蕾莎试图让自己的身体自由。她在一个工程师家看到了占据了整个墙壁放满了书的书架,这让她欣喜,消除了来时一路上的不安。 走近书架,攫住了她的就是索福克勒斯《俄狄浦斯》的一个译本。这本书托马斯曾经送给她过,请她认真读一读,还和她讲了很多。此时此刻她以为在陌生人房间的危险之境,通过这本书的话题可以进入到爱人思想的熟悉天地,可悲的是她陷入的是一个政治陷阱。到了第五部“轻与重”里,一开始就讲了托马斯因深信特蕾莎是被人放在篮子里顺水飘来送与他的,所以特别珍惜被遗弃的孩子的形象,常常想到同样出现这一形象的古老传说《俄狄浦斯》。于是就有了他后来以此作比,对那些让祖国丧失自由还自觉无辜的人们展开批评:“也许你们没有长眼睛去看!要是长了眼睛,你们该把它戳瞎,离开底比斯!”托马斯还为此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尽管以往他从没写过这样的文章、尽管发表出来的文章被编者大加删改了、尽管文章被放在杂志倒数第二页“读者来信”栏目、尽管他一点也不高兴,但多米诺效应还是由此拉开了。

这其中很有意思的一段是托马斯被医院主任找去让他考虑写一个关于那篇文章的反悔声明时,他明白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所有人都对他微笑”,所有人都希望他写。昆德拉的描述非常犀利有趣。他说懦弱的人希望托马斯写是因为可以给他们挽回声誉,懦弱成风,大家彼此彼此;勇敢的人希望托马斯写是因为把荣耀看成他们自己的一种特权,绝不愿放弃,没有懦弱者的衬托,他们的勇敢将成徒劳之举,无人欣赏。反观现实,不正是这样吗?

另一段是关于媚俗的探讨。书中第六部“伟大的进军”中,一开始就讲到了斯大林的儿子。他在二战期间也是一位将军。可最后被德国人俘虏了,与英国人关押在一起。他有一件事情做的相当不好,就是上完厕所后会把厕所弄得脏乱不堪,而这点恰恰是与英国绅士风度格格不入的。于是英国人向德国人告状,德国人就罚他去打扫厕所。厕所自然是和粪便结合在一起的,于是他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便撞铁丝网自杀了。请注意这部分名称中的“伟大”,恰与滑稽可笑的结局形成鲜明对比。那什么是媚俗?小说中的一句话说得好:“就其根本而言,媚俗是对粪便的绝对否定。”当人要刻意表现崇高的一面之时,对生活当中的那些所谓的悲、俗的方面往往就会忽视或遮掩。作者从雅与俗的对立中揭示了人的虚伪和媚俗。

2.《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900字 篇二

“有些时候我觉得任何与他人的接触都让我作呕,就像一些浪漫主义者所描述的那样,我受到的压力让我厌世。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被拒在世界的高墙之外。”——卓别林

9月16日,年仅28岁的演员、歌手乔任梁在上海意外死亡。2013年2月16日,新浪微博上名为“sienna赛娜”的姑娘,在微博上留下遗言后,纵身从高楼跳下。2012年3月17日,南京姑娘“走饭”用时光机发送了她的遗言,当人们看到遗言时,她已经选择了用上吊自杀这种极端手段终结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三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年轻人,结束生命却是因为同一个原因——抑郁症。与“走饭”看似轻松的“我有抑郁症,所以就去死一死”的遗言不同,赛娜的遗言冷静、理性、清晰,但又充满痛楚。“抱歉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处理和交代就离开。抑郁症太痛苦,世界变得黑暗扭曲,再努力也感受不到任何美好,想什么都想到死。姥姥在叫我,应该就要精神分裂,实在熬不住了。再见,大家。”

我反复看了多遍,感伤和痛惜之余,感觉他们对抑郁症有很多认识误区。这种经专业治疗本能治愈的疾病,如今越来越成为高频率的隐形杀手。假如不是这些错误认识,也许他们就能坚持下来,走出黑暗。这要命的抑郁症究竟是什么呢?

01

一条名叫“抑郁症”的大黑狗

心中的抑郁就像只黑狗,

一有机会就咬住我不放。——丘吉尔

在传统的英国小说里,绅士们外出散步时,往往会牵着一只黑色皮毛的爱犬,不论发生什么事,它都形影不离地跟在主人左右。丘吉尔把抑郁症比作黑狗,虽然带着几分自嘲,却非常贴切。在那之后,黑狗就成了抑郁症的代名词。因为抑郁症真的像黑狗一样非常忠心地跟着你,至死方离。

抑郁症:凶猛的“精神癌症”

很多人知道抑郁症,但很少人了解抑郁症。大多数人们认为,抑郁症是种“情绪病”。得了抑郁症的人,都会“小心眼”“想不开”“爱钻牛角尖”“敏感脆弱”等等。其实不然,抑郁症就是一种病,有着和其他疾病一样完整的生化过程,抑郁症不是一种情绪,不是靠“你想开点”“没那么严重啊”这一类鸡汤式的开导,就能解决问题。说得粗俗直白一点,抑郁症不是心理有问题,而是脑子有问题。绝大多数抑郁症患者已经失去了“开心、想开”的精神调节机制。

抑郁症是一种生理心理双方面的疾病,会影响大脑环境内的激素分泌水平从而干扰个体的正常情绪感受,甚至(尤其是重度抑郁症)会直接导致大脑的器质性病变,从而扭曲个体的三观和人格。换句话说,抑郁症更像是一种“精神癌症”。

这种痛苦在重度抑郁症患者身上表现的十分明显,他们几乎丧失了所有人际交流能力。原先轻而易举的小事,对他们来说都极其艰难。他们思维受阻,口不能言,力不能事,欲念全无,感情淡漠,形如槁木,心如死灰。“生不如死。”很多患者在接受采访时这样概括到。

社会功能受损如同一条长在大脑里的黑狗,它不停地压迫着患者的脑神经,把他们推向崩溃的边缘。抑郁症的反面不是快乐,而是活力。失去活力的人生是十分可怕的,有一位患者曾这样描述自己得了抑郁症的感受:“突然发现我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曾经很想去做的事情,现在却一点也不想做,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有时候该吃饭了,我却想,我还得把食物拿出来,放在盘子里,得切,得嚼,得咽,这一切都让我感觉非常的难受。”

这种对一切失去活力疲惫状态一步步将抑郁症患者逼向崩溃的边缘,于是,抑郁症成为了因疾病和残疾所造成的生命损失中最为显著的疾病之一。自杀率高成为抑郁症最大也是最可怕特点。有数据显示:“所有自杀者中,70%患有抑郁症;7个抑郁症患者中,最终有1个自杀。”

据世界卫生组织数据显示,全球约有3.4亿抑郁症患者,每年因抑郁症自杀死亡的人数高达100万人。世界卫生组织预测,到2020年抑郁症将成为仅次于缺血性心脏病的第2位致残疾病。仅我国抑郁症患者就高达9000万人,只有8%的人能够接受正规治疗。我国每年有20万人以自杀的方式结束生命,其中一半以上为抑郁症患者。25%轻度抑郁症患者曾经有过自杀的念头,而重度抑郁症患者,比例竟然高达75%。抑郁症已经成为潜伏在我们身边的“可怕杀手”!

抑郁症:看不见的“伪装者”

张国荣、三毛、海子、阮玲玉、周星驰、崔永元、白岩松、丘吉尔、川端康成、海明威、戴安娜王妃、憨豆先生、梵高、陈琳……这些耳熟能详的名字背后,却是长期抑郁症折磨。据不完全统计,世界上大约有12%的人在他们的一生中的某个时期都曾经历过相当严重、需要治疗的抑郁症,而且抑郁症往往具有“隐形”的特征。这些人也许就生活在我们的周围。我们崇拜的名星、政坛要人、医生、律师、学者……他们总是逗我们发笑,给我们力量,但是拉上窗帘,自己却连笑都不会了。他们是最好的“伪装者”。他们的痛苦只是没表现出来,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很健康。

高知、白领、明星、医生及企业高管一族,由于所承受的竞争压力和精神压力更大,抑郁症发病率尤其高。2005年,国内通过抑郁量表对上海各级医院的医生所做的一项调查结果就显示,有69.4%的医生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抑郁状态。

中国心理协会公布的中国职场抑郁症调查数据显示,工作场所中的抑郁症患病率高达2.2%至4.8%,也就是说在50个人的团队中就有一到两名抑郁症患者。

如此数量庞大的抑郁症群体为什么会选择隐藏自己的病情呢?

抑郁症患者:一个被污名化的群体

在中国,有9000万的抑郁症患者,我们日常生活里却几乎看不见,他们全部缺席在病耻感的后面。得了抑郁症的人,往往很早就会产生病耻感。尤其是男性患者,这样的病征在社会上的解读是抗压能力小的,懦弱的,无能并且影响男性力量的。因为自我评价低,内心的羞耻感往往使得他们不愿意与人多谈及自己的状况。这往往延误了早期进行心理问题咨询的时间。

大多数不了解抑郁症的人对抑郁症患者并不友好。他们会认为抑郁症是矫情、是“太闲了”“想多了”。一位抑郁症患者曾告诉我,自己最大的痛苦来源还不是病症本身,而是需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这件事本身已经为他招来了太多的侮辱。在中国,患有精神疾病或是去精神病医院治疗即被贴上“耻辱”的标签,人们通常认为精神疾病患者能力低下、性格脆弱、具有危险性及暴力倾向。这些刻板的印象使得抑郁症患者更加排斥与外界的沟通,拒绝将自己的痛苦向他人倾诉,只能独自忍受病痛的折磨,使得病情加重。

有抑郁症患者从精神病院出院后失去了原本良好的就业机会与稳定的工作。在人际交往过程中也遭到排斥与疏远,甚至在婚姻中,也会遭到伴侣的嫌弃与不解,从而导致婚姻破裂。

在这样的社会压力下,不少抑郁症患者十分抗拒坦诚自己的病情,有的直接人间默默消失隐居起来,有的会很久不见,风轻云淡说一句,也有的跑去安定医院,偷偷开了一堆药回来。他们感到羞耻,并且无法言说。甚至作为朋友和病友,他们彼此之间都很少交流关于抑郁症这件事。在潜意识里,抑郁症仿佛和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说出来不够礼貌,是跨了界限,出了分寸。仿佛这是一个禁忌和创伤,必须闭口不提,无法堂堂正正地谈论。

对于大部分心理健康的人来说是无法理解抑郁症的,在我们的认知里面是不能将复杂的生理病症和心理问题联系起来。当我们善意给患者意见或者施舍同情的时候,背后的含义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不能同感。这些微妙的情绪都在无孔不入地影响着抑郁症患者原本就很脆弱敏感的内心。

很多抑郁症患者本身觉得人生索然无味,其中一个表现就是不想和这个世界建立起任何关系。这种无法言说的羞耻感,会更加想让人放弃和他人交流的欲望,尤其是这个交流除了要突破自己本身的羞耻外,还要打破别人认知的盲点。

这世上可能没有其他更加难堪的病症,要你先用很久的时间为自己确诊,然后花更多的时间来隐藏和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以及要跟别人解释清楚你真的得了抑郁症,而这一切的时间要比你去治疗抑郁症的时间加起来都要多得多。

不光是病情,仅仅是这些厚重的时间和努力往往就会击垮一个人的意志。你永远无法跟主流那些要求你乐观向上,阳光坚强的人去解释自己,并且这个正能量的社会自古都是讨厌懦弱的人并且匮乏相应的同情心。所以当乔任梁抑郁症自杀了之后,那些对抑郁症无知的人们再次用愚昧和恶毒杀了他。

于是现实中,抑郁症患者只能独自消化着难与人言的痛苦。即使他们能够表达,外界也难以理解。“不患抑郁症,你永远不能了解这个病的痛苦。”一位患者说。

目前,整个社会对抑郁症等精神类疾病还少有认知。大多数选择去医院就诊的患者已经达到中度、重度抑郁的程度。还有很大一部分抑郁症患者到死都难以得到及时救治。且由于中国人对精神健康长期忽视乃至防治失守,更多的正常人也逐渐迈入抑郁症的阴影中;而隔膜与无知,使得抑郁症这个本可治愈的疾病,成了能吞噬人生命的猛兽。

02

是谁偷走了我们的快乐?

一个人去看医生,他说他感到很抑郁,说生命太严苛太残酷,说他觉得自己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感觉孤身一人。医生说:“处方很简单。今天晚上最伟大的小丑帕格里亚齐在城里有演出,去看看吧,应该会让你心情好起来。”这个人突然痛哭失声,他说:“可是医生……我就是帕格里亚齐。”——电影《守望者》

在中国,很少有人有看心理医生的习惯,情绪上的一些问题会处于一种说了矫情,不说憋屈的状态,并且这些问题是吃一顿火锅喝一次大酒解决不了的,两顿也不行。这些负面情绪得不到排解和疏导,长期下去就会累积成疾。

抑郁症是现代社会畸形高压下的病态反应

近年来,中国民众心理疾病呈高发态势,我们已经步入“全民焦虑时代”。社会越是进步,压力越是巨大。学生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削尖了脑袋备战高考,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又要面对“毕业就失业”的窘境;初入职场的年轻人除了面对生存压力外,还要接受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步入中年,“上有老下有小”让这个群体几乎成为压力的巅峰时段;老年了,还要面对“空巢老人”的压力恐惧。在这种无时无刻不存在的高压状态下,抑郁症成为了现代社会越来越普遍的心理疾病。究竟是谁偷走了我们的快乐?

高压下的负面情绪。从情绪的角度看,心理学家认为抑郁者和正常人在负面事件解释上有三点不同。一是抑郁者容易对负面事件归于内在,为消极事件过分自责,而普通人可能看成运气因素或者他人因素;二是抑郁者认为负面事件有深远的整体的广泛的意义,因此更容易陷入其中,而普通人可能把它们看成孤立的,意义有限的;三就是抑郁者把负面事件看成是不可改变的,未来也没有办法改善,而普通人相信多数负面因素都会随着环境慢慢消退,该过去的总会过去。这样,负面事件就成了抑郁者的漩涡。

换句话说,抑郁者容易对负面事件穷思竭虑。它们会在一些负面事件上纠缠不清,把这些在记忆中长时间固定下来,不时鞭打着内心深处的自己。它们会深深困在思虑和自责中间,从中寻找一些消极而抽象的东西。渐渐地,他们和生活中新鲜的空气隔绝了,只在自己抽象的思辨中徘徊打转。他们的记忆也会一点点的宽泛空洞化。没有了鲜活、丰富而积极的记忆素材,他们也会更多地感到无价值无意义。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放弃完整自我的意义追寻,感到更多的绝望无助和碎片感。

除此以外,凡事要求完美,高度敏感,容易自省、反省,自我要求严格,容易内疚等,这一类人的性格就是术语上所说的抑郁症易感性格。心理学对此的解释是,人之所以得抑郁症,是一种人性的自我向内的攻击。有的人遇到事情,会把怒火发泄在外面,这是向外攻击,这类人不容易得抑郁症;反之有一些人对自己要求比较严格,容易从内部找原因,就像孔夫子说的“吾日三醒吾身”,这类人是比较容易得抑郁症的。

加之中国传统文化一直崇尚的“忍”之道,强调“小不忍则乱大谋”“六度万行,忍为第一”,所要表达的就是万事都要忍,这种文化传统使得中国人长期以来形成了一种内敛的思维模式,不擅长抒发自己真实的情感与烦恼,长期“忍耐”的负面情绪积压在心中,最终被一件极小的事情压垮,成为别人不理解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都是造成抑郁症几何倍数增长的因素之一。

中国正处于转型时期,不仅仅是政治经济上的转型,也是人民思想文化的转型,转型必然会面临迷茫与不确定,我们的信仰会变得模糊,世界观也会发生颠覆性的改变,原本旧的文化思想体系需要打破,新的文化又还未建立起来,种种一切,都会给转型夹缝中的人民带来迷茫感和不安全感,没有方向的我们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找不到前进的道路,种种这些,造就了现今中国人的信仰缺失,内心空虚。抑郁症这条大黑狗便乘虚而入,迅速而准确地攻击了这些不安的灵魂。

医学角度看抑郁症病因

严格说起来,我们俗称的抑郁症包含了多种不同的疾病,症状相似,但病因各异。像有些抑郁症是因为内分泌失调而导致的,如更年期抑郁症;有些是因为日照缺乏而导致的,如季节性抑郁障碍;有些是躯体疾病而引发抑郁症;还有产后抑郁症等等。每一种抑郁症都有各自的病源,但整体上从共性来分析,引发抑郁症的病源又有一些共通的特点,通常我们认为是这些因素中的部分或全部共同作用导致了抑郁症:

首先,抑郁症的发生与遗传有密切的关系。亲属同病率远高于一般人群,并且血缘关系越近发病一致率越高:在抑郁症患者的调查中发现大约有超过40%的患者有遗传倾向,如果一个人的一级亲属(父母、子女以及兄弟姐妹)中有重症抑郁症患者,他会比没有患抑郁症亲属的人群提高1.5~3%的患病率。

其次,重大的生活事件,如亲人死亡或失恋等情况,可以作为导致抑郁障碍的直接因素。人的性格也部分决定了对于压力的不同适应策略——是否有良好的生活习惯,以及对于环境压力的耐受程度等等,儿童期的不良经历,往往会构成成年期发生抑郁障碍的重要危险因素。成长关键期的经历也对成年后的抑郁障碍或者抑郁症发作有着重要影响。

第三,其他的躯体疾病也有可能导致抑郁症的发生,尤其是慢性中枢神经系统疾病或其他慢性病,例如恶性肿瘤、糖尿病、心血管疾病、帕金森病、癫痫等。药物也会引发抑郁障碍:某些抗精神病药物、降压药在使用常规治疗量时就可造成部分患者出现抑郁障碍,或使原有的抑郁加重。

第四,精神活性物质的滥用和依赖都可成为抑郁障碍的危险因素,这些物质包括鸦片类物质、镇静催眠药物等。尤其是酗酒:调查发现,长期饮酒者有50%或以上的个体有抑郁障碍。

由此不难看出,抑郁症有着相当多的危险因素,而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危险因素在许多情况下是共同发挥作用的。尤其是每增加一个危险因素,患病概率就会显著增高。不过,这些原因并不会直接就变成抑郁症状。抑郁症患者最主要的自我感受是异常的消极想法,而这种状态,是一种“认知偏见”——也是治疗抑郁症最大的难点。

03

如何正确对待抑郁症:

“你也许并不明白抑郁的人对世界的绝望,人前欢笑的人未必关起门也快乐,珍惜你爱的和爱你的,理解你不理解的和不理解你的。”——韩寒

我们先来看看这些曾经被抑郁症困扰的名人们是如何做的。

崔永元:在他心绪烦躁的时候会在家里看老电影,看老电影的小人书,看老电影的剧本,“凡是跟老电影有关的,一看心里就会很平静。”崔永元在回复网友微博提问中提到,治疗抑郁症和治疗其他病无异:一是承认有病,二是寻个好大夫,三是配合治疗,四是防止复发。在生与死的较量中,患者本人,医生,亲人同事伙伴都能够起着举足轻重的积极作用,唯看客心态的围观起哄,有百害而无一益。

许巍:靠不停地锻炼身体来抑制抑郁,他开始看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试图从里面寻找到答案。后来他接触到一些心态好的人,发现他们都没把自己当回事儿。他才醒悟,要进入一个良性循环,要摆脱自己的负面情绪。

范晓萱:作为过来人,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大家:“有抑郁症的人要跟医生充分沟通。对抗抑郁症有许多方法,但最重要的是不能自我放弃,永远怀抱希望。”走出抑郁症的她,更加坚定做自己喜爱音乐的信心,如今范晓萱的音乐也不断在展示自己独特的个性。

“你是病了,不是错了”

消除病耻感是打败抑郁症第一步,正确认识自己的疾病,承认他的存在并积极地去面对和抗争。与到医院看感冒相比,患者走进精神疾病相关科室就诊,显然需要很大的勇气。患者及其家属的“病耻感”,是阻碍患者治疗的一大“绊脚石”。只有消除对抑郁症的误解与偏见,正确面对自己的疾病,才能真正的获得康复。讳疾忌医的心态要不得!

当然,除了病患自己的认知改变,社会大众也需要为他们营造出一种轻松的社会环境。多点包容,多点理解,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令人心痛的生死离别发生了。

情绪的自我调整

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被抑郁症缠扰的时候,除了正确的面对疾病、认知疾病,还可以通过情绪的自我调整来主动地自我治疗。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用兴趣填满生活。抑郁症患者的状态其实就像一杯装满水的水杯,里面装的都是不想要的思想情绪垃圾,用某些具体措施,虽然一时可以倒掉,但杯子很快会再满。彻底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给杯子里填满小石头,让它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这些小石头可以是任何使你感兴趣的事情,它能够让你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感到愉悦。人必须找到一个中心一个主宰,才不会被杂七杂八的东西填满。

运动。有研究现实,长期坚持运动,尤其是慢跑对抑郁症有非常好的治疗作用。运动中的人体会释放一种“快乐因子”内啡肽,它是人体的自然抗抑郁药物,能让人感到愉悦。但内啡肽只能在人体保存2~3天,因此一定要长期坚持锻炼,让笑容和快乐发自内心。除此以外,运动还可以促使大脑分泌多巴胺、5-羟色胺,这些神经递质都有明确的抗抑郁的作用。

阅读。开卷有益,多阅读一些心理学、哲学、包括道家、佛学方面的书籍。看这些书籍可以提高我们的智慧,让我们对自身对生命有更深刻的认识,超越过去的思想局限。

倾诉。学会释放自己的情绪压力,通过向朋友、家人、心理医生的倾诉转移烦躁与不安,丰富自己的视角和理解,让不同的思维角度带领自己走出情绪的死角,从而给自己希望。

音乐。音乐是和语言一样的可以表达情绪的方式,通过音乐放松自己的压力感,也不失为一种有效的自我调节法。

正确的医疗干预治疗

也许今天抑郁症的广泛流传,的确是社会出了什么问题。然而抑郁症归根结底是一种个人化的疾病,患者最需要的是针对他自己的专业治疗,在这一点上任何文章和书籍、任何自测和自疗都不能代替。如果你感觉到你的症状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单纯依靠自己的力量无法有效地摆脱抑郁症了,这时就需要寻求专业机构和心理治疗师的帮助,来缓解内心的痛苦。

抑郁症患者的思维特征,使得完全靠思维的力量治愈它,显得棘手难办。更适合的方式,应该是在药物控制症状的情况下,去更好地去聚焦自己的情绪,更好地去丰富自己的记忆。在扩展和丰富积极自我体验的基础上,一步步地减少空洞而宽泛的负面记忆,也就减少了对负面事件的穷思竭虑。

陪伴与理解是最好的良药

抑郁症患者并不同于其他病人,得到家人朋友的关怀之后会心存感激之情来回报——被偷走了感受欢乐情绪的能力之后,他们无法感受这种关怀或者表达感激。这种消极的态度对于其他人来说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也很容易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有的时候,单纯只有理解是不够的,更需要无私的奉献和包容心。

由日本作家细川貂貂根据自己和丈夫望月昭的真实经历改编的电影《丈夫得了抑郁症》,告诉我们微笑和陪伴是帮助战胜病魔的利器。疾病有时无需猛药,在痊愈之前痛感的反复发作是必经,既然不能一蹴而就,女主人公晴子用了无为而治的方子,正是丈夫需要的迂回的爱,爱得细密,爱得克制。她为他拓出一片宁静的空间,让他尽情宣泄情绪,并感到这个世界一直美好。至少没有那么的糟糕。

3.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篇三

媒体声音

章轲:金毛犬机场死亡动物托运急需明晰权责

与普通货物相比,动物在飞行过程中需要供氧和调温。这就对动物托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对于责任问题,中国国际货运航空有限公司规定,如果包装不符合运输要求,而承运人没检查出来,比如运宠物狗的时候,包装发生破损,狗的脖子卡在笼箱上致使宠物狗窒息,承运人就可能会存在关联责任。

Mars死亡事件发生后,许多网友呼吁尽快出台《动物保护法》,使动物得到人道对待。免遭遗弃或者虐待,杜绝野蛮运输、过度利用。甚至以虐待、虐杀动物取乐的不道德行为。

——第一财经日报

网媒声音

王琦:宠物狗“托运死”折射乘客权益之殇

我们关注宠物狗“托运死”,不仅仅是出于对动物命运的悲悯,更多的是对自身权益遭到无视的愤怒。一只狗的生命再轻若草芥,它也是乘客的私有财产。在办理航空托运后,乘客与航空公司之间已经达成了契约关系,航空公司有义务保证乘客的托运行李安全准确地送达目的地。诚然,小狗意外从航空箱内逃出,可能影响到航空飞行安全,但机场方面应该有更人性化的措施,比如采用麻醉枪、网枪之类的设备控制小狗而并非粗暴地剥夺其生命。这不仅是从动物保护角度而言,更体现了对乘客托运行李安全的充分尊重。毕竟,乘客只是授予机场运输行李的权利,并没有授予其随意处置的资格。

——齐鲁网

微博网友声音

目前已经有诸多明星参与了“呼吁立法,声援Mars”的活动!呼吁立法是长久的事,不在一朝一夕!但我们必须走在呼吁的路上!不断向前!

——新浪微博达人@环球宠物之旅

网站声音

8月26日,Mars追悼会在北京举行,上百人自发前往送行,彼此陌生但一样的伤感,用无助的眼泪诉说共同的期望,我们不希望悲剧重演,让我们一起呼吁早日立法。共同善待人类的朋友。

——宠物中国

主人声音

提起诉讼的目的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给Mars讨回一个公道,让航空公司能够从这次事件中得到足够的警醒,完善相关规则,避免这样的惨剧再次发生。如果能够推动相关立法当然更好。Mars已经走了,我们想让它走得更有意义。

——MarS主人赵南

律师声音

家养宠物做为特定“物品”,具有一般等价物不具备的特殊价值,非金钱可以量化。Mars事件反映出航空领域观念和制度上的缺失,航空公司只将托运动物当作普通货物来对待,并没有给予对生命的重视。——公益动保律师蔡春红

我国现行民用航空法框架下制定的活物运输规则非常粗糙,由于都是各航空公司自行制定细则条款,内容十分苛刻,损失赔偿极低,而且这类合同都是格式条款,航空公司履行起来完全没有压力,一旦发生纠纷当事人对于事实经过调查取证又很难,所以才导致现在纠纷一个接着一个,而且所有的纠纷都无法得到圆满解决。

相较之下,美国国会早在2000年便通过了《安全空运动物法》,不仅要求各大航空公司加强员工培训,人性化善待动物,提高动物安全运送技术,而且要求美国运输部适时开办空运动物的有关投诉,还专门设立了负责业务预定、信息咨询的“动物组”。此外一些航空公司比如美国达美航空公司(DeltaAirlines)也允许将宠物带入机舱。

美国政府对动物的航空运输有严格的规定。美国农业部实施的《动物权益法》在这方面设置了详细的要求,包括航空运输的猫、狗至少8周大,且断奶5周以上;托运宠物的宠物箱的尺寸、强度、通风性、卫生设施等必须满足最低的标准等。

——航空法专家张起淮律师

《名犬》

英国媒体曾发表过一则“小狗机场散步”的报道,报道称英国曼彻斯特机场因一只惠比特犬在和主人一起散步时挣脱绳索闯入机场,在停机坪和跑道上四处乱窜,引起机场意外混乱。虽然工作人员想出各种招数试图逮住它,但这只小狗的奔跑速度太快了。最终,工作人员不得不临时关闭一条跑道,花了约40分钟才将小狗逮住,并交还给它的主人。这起“小狗机场散步”事件引发了机场的大混乱,共有12架航班在机场上空盘旋等待降落指令。

可能,在我们看来,为抓一只小狗如此劳民伤财几乎匪夷所思。但在曼彻斯特机场看来,乘客就是上帝,机场必须尽一切努力保障乘客的权益不受损失。相比之下,我们的机场应急方式却总是那么简单粗暴。显然,我国航空公司的思维中,缺乏对乘客权益的敬畏和尊重。在他们看来,一个乘客的受损,一条小狗的生命,远远比不上航班延误给自身带来的损失。

事实上,宠物狗“托运死”并不只是宠物主人的悲剧,它更击中了托运赔偿制度的滞后和漏洞。在这样的事件中,由于针对宠物在托运中受伤或死亡,《中国民用航空货物国内运输规则》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赔偿标准。只能依据第七章货物不正常运输的赔偿处理规定。“赔偿最高限额为毛重每公斤人民币20元。”这样的赔偿条款根本无视了宠物本身所具有的价值以及宠物主人精神上的损失。这与其说是赔偿,倒更像是对乘客权益的一种羞辱。也正因为法律保障的不力,机场才有胆量随意处置小狗的生命。对生命的漠视是社会的诟病,我们不能忍受,更不能放纵!

TIPS

格格事件:2012年1月,一只名叫“格格”的玩具贵宾犬乘坐海南航空从北京托运到海口。狗主人在海口美兰机场接犬时,被告知小狗已死。后海南航空公司对外回应称,装载小狗的航空箱在托运过程中被压扁,门有松动。箱子被放到传送带旁后,小狗从笼子跑出,并跑向滑行道。由于当时有起降航班,为保证航空安全,机场方面采取应急措施,将小狗击毙。

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900字 篇四

其实人家是有真货的,否则也得不了诺贝尔文学奖。他引用了尼采的轮回观,他说如果我们以这样的视角去看生命的话,你就会觉得生命变得重似千斤,难以承受。相反的来说正因为生命和历史一去不返,所以再沉重的事情到最后都变得像一缕青烟一样那么的虚无缥缈。

所以最后昆德拉的结论是沉重对于生命来说是有意义的,纵然有时是痛苦的,难以承受的。然后小说的节奏就开始了在轻与重之间徘徊从而凸显这一主题。

米兰昆德拉的结论是对的,但是他的证明方式我称之为诡辩式的。他大侃特侃的时候,其实偷偷地把自己的前提假设藏在了背后,然后你就跟着他的思路被忽悠的云里雾里。他的证明逻辑的基本前提就是:上帝的存在=轮回的训在,然后通过假设轮回观的过于荒谬性来说明轮回观的错误。因为轮回观是假的,所以上帝也是不存在的。当然他的重点不是证明轮回观的正确与否,而是引出轻与重的问题。但是他的人生思想实实在在是基于这样的一个假设:上帝是不存在的。

然而上帝的存在不等于轮回的存在,因为一个是真宗教,一个是假宗教。他证明了假宗教是假的,然后就说世界上没有真宗教,这是不负责任的。

所以昆德拉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得到这个结果其实有点扯淡。因为如果真的有一位全知全能的上帝的话,那么世上所有发生的一切看似微不足道,在神那里却都是重要的。没有一件事情会被落下,纵然人不再想起来,纵然罪犯可能会逃脱世界上法律的制裁,纵然没有知道过你默默的爱心和付出,这都不再是问题。因为神都知道,看见了,并且记下来了。

并且被造的没有一样在他面前不显然的;原来万物在那与我们有关系的主眼前,都是赤露敞开的。(希伯来书4:13和合本)

到底我们的所碰到事情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如果是必然的,那么它就是有分量的;如果是偶然的,那么它就是毫无分量的,甚至是不足挂齿的。

“非如此不可吗?”

5.《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900字 篇五

《叩问存在》是一本解读米兰·昆德拉的书,而“叩问存在”便是其中解读《生命中不能是承受之轻》的标题,但看过整本书,会感觉到一种对生命、对存在最深层次的敬意,这四个字也同样是米兰·昆德拉在小说中不断追寻的真理所在。他通过对人性的分析,对生命的思考,一直在与“神”对话。这其中最直接的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写小说?他引用了犹太人的一句谚语“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这笑容里包含的是对人类智慧的肯定。于是,这思考的内容便是小说中的深沉意义。思考是人类最重要的技能,这思考的结果,用昆德拉的话说,“小说艺术就是上帝笑声的回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就是一本叩问存在的书。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很多人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就离开了人世。而有的人,明明有大把的时间,却在为了那些不存在的“轻”,消耗了自己珍贵的光阴。于是我们回过头来想想,我们在追逐的到底是什么,追逐这些到底有没有意义。可是,所谓的“意义”又是一个太过于抽象的词语,什么样的人生才能被称之为有意义呢?在昆德拉的眼里,人类所有的行为,都不过是一个追逐“轻”,逃避“重”的过程,甚至有的人为了“轻”不择手段,但到头来发现,其实“轻”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而“重”却一直在身边;而另一边,有些人不去逃避现实的苦难,而是笑着迎接它,反而苦难变得不再那么沉重。正如昆德拉在他的另一部小说《不朽》中写的,人生所不能承受的,不是存在,而是作为自我偶的存在。存在这个概念太大了,作为个人,我们没办法去感知这个世间的一切,我们能做到的,仅仅是感知自我。但就算是这样,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生活,就是在这个尘世中带着痛苦的自我。”或许很多人都不会同意这句话,我也不能完全认可,这观点太悲观了。如果直接就肯定了这世间没有所谓的幸福,那我们所有追求幸福的行为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夸大一点说,我们活着就没有意义了。但可悲的是,我们不能选择是否来到这个世界上,而且不能选择的还有,我们一出生就必然带着希望。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都是应该得到祝福的,生活或许是痛苦的,但存在就是幸福。

我们也经常会去思考,既然我认可幸福仅仅是内心的一种感觉的话,难道这种感觉跟外界毫无关系吗?这与阿Q精神是不是类似呢?我们穷尽一生都在追求幸福,一生都在试着摆脱沉重。如果没有了幸福,毫无疑问,这对我们人类来说,一定是个毁灭性的打击。幸福不存在了,人生来就是为了受苦受难的,没有人会期望有来世,这样活着,而且还不得不活着,那么,我选择死亡,选择逃避我生来就承担的责任,选择不接触阳光与温暖,因为这一切都太过于沉重。而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依然坚强的选择活着呢,又会是怎样的情况?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我们问题的起源,我们为什么要活着?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托马斯活在两个女人中间,他从未怀疑过他深爱着特蕾莎,但同时,他又流连于和萨比娜的性爱游戏之中不能自拔。性爱与爱情,无数人激烈讨论过两者之间的关系,但没有人能真正讲清楚,昆德拉也不能。在特蕾莎的眼里,两者是不可分割的,但在托马斯的眼里,两者互不相干,这对他们两夫妻来说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其实,这是世间很多夫妻共同面对的矛盾,但所有的观念都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有没有一个能够作为真理存在的定则呢?要解决的问题太多太多了,我们假设一下,我们所有人生存的目的只有一个,也就是说人类生存的原因只有一个,爱情与性爱。那么,当我们舍弃其中一个,便只能接受死亡。在灵与肉的疆界里,特蕾莎的母亲是一个只有“肉”而没有“灵”的例子,她鄙视人身上一切属于“灵”的美好的东西。她认为,在这个世界里,青春和美貌毫无意义,世界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肉体集中营,一具具肉体彼此相向,而灵魂是根本看不见的。而特蕾莎则把这一切看作是对她美丽灵魂的亵渎。可见,特蕾莎已经用最孩子气的思维方式思索着人类最难以解开的生存之谜,这也就是昆德拉对这个问题的解答吧。对灵魂存在的相信区分了人类世界,而如果舍弃了灵魂,也就自然和其他的物质一样,只是一具依靠大脑供氧而能够行动的肉体,这样的肉体是不能被冠以“人”之名的。那么,把这个问题设定成一个简单的选择题:A肉、B灵、C灵与肉,这样就一目了然了。但不可否认,这样的选择题造成了如特蕾莎一样的无数个悲剧的存在。回到最初的假设,我们为什么活着,那是因为我们拥有了肉,也拥有了灵,所以我们活着,我们在追求灵与肉的结合。当假设的前提被取消之后,灵与肉不再是我们活着的唯一意义,那我们可以追逐的东西会更多,那么,自然也就不存在我们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了。这是特蕾莎的哲学,但我相信,这是适用于我们所有人的。

6.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读后感 篇六

Ai 花冠女神

摘要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一部文学作品,作家米兰•昆德拉在其中加入了许多哲学概念,“轻与重”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主人公命运的一次次转折,正是他在轻与重之间抉择的结果。通过对主人公命运的讲述,作者启发人们如何在轻与重之间抉择。

关键字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米兰•昆德拉;轻与重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捷裔法籍作家米兰•昆德拉最富盛名的一部作品。这是一篇充满哲学思考的小说。

小说的一开始,米兰•昆德拉就提出了轻与重如何抉择的问题。

重是负担,是责任;轻是自由,是逃离。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与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但重又是强盛生命力的象征。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的存在。相反,当负担完全消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飘起来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那么是选择重呢,还是选择轻呢?

小说描写的是托马斯和特蕾莎之间的爱情故事,在更深层次上,作者想与我们讨论关于轻与重如何抉择的问题。

托马斯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医术高超的外科医生。第一次婚姻的失败使他丧失了和女人一同生活的信心。离婚后,他断绝了与妻子、儿子甚至与父母的往来,终日游荡在不计其数的“性伴侣”中。一次偶然的机会(按照托马斯的说法是六次偶然的叠加),托马斯遇到了在波西米亚一个小镇旅馆作女招待的特蕾莎。爱情如此不经意的降临,托马斯却陷入矛盾和犹豫不决之中:是勇敢的、像一个男人该做的那样接过爱情,同时与先前放浪不经的生活诀别,还是保持现状,继续生活在没有爱情责任的生命之轻中。最终,托马斯选择了爱情,选择了“重”。

“生命只有一次,一切的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 米兰•昆德拉又说,“生命是一张草图,但它却不是任何画的草图,因为生命没有雏形。”于是托马斯的生命草图便在他的选择中展开了。他的选择并不是件轻松的事,对特蕾莎的爱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选择的结果,在托马斯看来,特蕾莎是“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草筐里顺水漂来的”,而他在床塌之岸顺手捞起了她,托马斯认为是六次碰巧的机缘把他推向特蕾莎,而不是自己决定与她结合,对特蕾莎的爱是由想象,比喻所渲染,同情所误解出来的。尽管托马斯并没有否定对特蕾莎的爱,但他感到了无法言说的沉重。托马斯感受到压在他身上的生命之“重”,他又怀念起从前轻逸、没有责任的生活,感受到“轻”对他的召唤。

小说中关于轻与重的抉择比比皆是。

小说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捷克斯洛伐克。二战结束后,在前苏联的影响下,当时执政的捷克共产党选择了社会主义道路。捷克人民都认为这是一条通往天堂的幸福之路,并曾经为之激动,为之奋斗。但当时的社会制度非但没有带来幸福,反而将人民引向痛苦和灾难。人们渐渐意识到社会制度的弊端,纷纷把矛头指向了捷克的执政党,要他们为多灾多难的祖国负责。被指责的人说,我们不知道呀,我们也被欺骗了。

于是托马斯联想到俄狄浦斯的故事。俄狄浦斯是被遗弃的底比斯国王的儿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底比斯国王,迎娶了自己的母亲。知道真相后俄狄浦斯羞愤交加,刺瞎了自己的双眼,离开了底比斯。托马斯将此写成文章发表在杂志上,以此指责执政党用无知为自己脱罪。文章发表后不久,苏联的坦克就开进了布拉格的大街小巷。托马斯成了政府的敌人,他被要求签署一份悔过书,承认自己先前所做的是一个错误,否则他会失去自己的工作。托马斯又一次站在选择的十字路口上。一边是“重”,是自己的独立人格,是对祖国的爱和责任。但选择了“重”,自己确信将会被坠入生活的深渊。另一边是“轻”,是逃避。选择了轻就意味着可以继续自己的生活,但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吗?于是托马斯又一次选择了“重”,这样,托马斯离开了钟爱的手术台,成了一名擦玻璃的工人。

在小说中,“重”意味着责任,意味着“牵绊”。与此相反,“轻”意味着绝对的自由,意味着“背叛”。在托马斯众多的“性伴侣”中,有一个是他最信赖的,叫做萨比娜。萨比娜追求绝对的自由,她的生活是由无数的反叛累加而成的,她反叛父亲的清教主义,反叛学校里的社会主义现实派的绘画,最后她远离了祖国,去了以自由为标榜的美利坚。但是萨比娜总是担心:总有一天,这条反叛之路会走到尽头!这个念头重重的压在她的心头,使她想找到一个稳固的依靠,想被生命中的“重”牵绊住。因此我们可以说,“轻”会带来“重”,“重”也会带来“轻”。就像上文提到的托马斯,失去工作后,他突然感到很轻松。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通篇都在讲述主人公如何在轻与重之间抉择,但作者似乎并没有给读者一个确切的答案,除了本书的书名——生命之轻不能承受。人们通常认为重的东西才不能承受,沉重的精神负担使人崩溃,沉重的责任使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沉重的债务使人家破人亡… …但是轻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呢?轻意味着绝对的自由,意味着游离于群体之外。萨比娜是小说中“轻”的实践者,但她时常担心自己被卷入由“轻”带来的绝对的虚无中。与此相反,托马斯在轻与重的抉择中经常选择“重”,虽然他时常感觉到“重”带来的压力,但这种压力给他带来内心的平静,这何尝不是一种“甜蜜的压力”。

在小说的最后一部分,托马斯和特蕾莎离开了布拉格,隐居在一个“田园牧歌”式的农庄里。逃离了城市的喧嚣和政治的羁绊,托马斯夫妇仿佛处在生命之轻构筑的天堂里。但是在这部分作者却把大量笔墨用在托马斯养的一条狗身上,好像托马斯夫妇选择了生命之轻后,世界之屋中只剩下这条叫做卡列宁的狗,它成了小说的主角。据此,我们能否猜想,米兰•昆德拉是倾向于让人们选择“生命之重”的。德国有句谚语:只发生过一次的事情就不能算发生过。生命只有一次,没有比较,不能重来,生命了无意义,还不如随风飘荡的了无分量的鸿毛。毋宁说,生命本来就是轻的。因此,人们才千方百计的想赋予生命以意义,把重担强加给生命。但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由生命不能重来所带来的“生命之轻”。也许,米兰•昆德拉是个悲悯的人,他告诉人们,与其在虚无中死去,不如像酒神一样,活在自我蒙蔽中,活在“生命之重”中。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参考文献:

7.《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900字 篇七

关键词: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特丽莎,悖谬

特丽莎是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的人物形象, 昆德拉对特丽莎梦境的独特描写让我们深刻认识到特丽莎与托马斯在性爱方面灵肉难以统一的恐惧和无助绝望的心境, 她从一开始逃避的母亲世界继续在自己的婚姻生活中上演, 而社会政治舞台更是母亲世界的进一步扩大和延续, 犹如她的生命也是母亲生命的延续。“在写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时》, 我意识到这个或那个人物的编码是由若干个关键词组成的。对于特丽莎, 它们是:肉体、灵魂、眩晕、软弱、田园诗、天堂”。[1]可见特丽莎寄托了作者深沉的思考和对生命形态的自我探求。

一、母亲的世界

在母亲的世界里没有羞耻, 母亲会不顾廉耻地当着众人的面掉自己的牙套, 在夏天不拉窗帘裸体在屋子里行走, 斥责特丽莎洗澡插门栓等属于她个人隐私的事情, 还公然在众人面前取笑特丽莎, “‘塔莉莎对人要撒尿、要放屁的想法都耻于承认呢, ’她说。塔莉莎脸红了, 可她母亲不肯放过她, ‘那有什么可怕的呢?’并以一个响屁回答了她自己提出的问题。全部女人都笑了”。[2]母亲把自己青春的流逝、婚姻选择的失误和自己不顾廉耻的行为全算在特丽莎身上, 这导致在特丽莎幼小的心灵中潜藏着一种负罪感和对生活的莫名恐惧感, 在母亲的世界里特丽莎没有了自我选择权, 失去了个人的尊严和隐私, 被母亲剥夺了受人尊重的权利。在这个意义上说母亲的世界代表了一切专制和强权, 在这个世界中个人毫无言说自主权, 个体在失语状态中慢慢沦为一个他者形象。在家庭中迷失的自我在社会中能否得到确立呢?作者进一步安排特丽莎逃离家庭走向社会。婚姻是她走出母亲世界的第一步。

二、在婚姻性爱世界中

对托马斯而言特丽莎像是一个孩子, 被人放在树脂涂覆的草筐里乘水漂来, 而他在床榻之岸毫不费力地把她捞起。这个弃儿的隐喻更加凸显了特丽莎的孤独无助和生活的没有方向。她把一切生活的希望全寄托在了营救她的托马斯身上。可是在母亲世界中没有得到承认的灵肉合一在托马斯的世界中依然没有实现。她的肉体不能成为托马斯的唯一, 这对于她来说就是最沉重的审判, 人容易成为别人的镜子, 而自己却很难看到真实的自我, 特丽莎不希望通过别人的眼光确立自我的存在, 然而托马斯的性混乱让她成为了肉体集中营中的其中一员。为了寻找那个独特的自我, 她经常站在镜子前探寻自我质疑自我, 镜子成为特丽莎确立自我存在的一个外在意象, 文中多次出现特丽莎站在镜子面前凝视自我的情形, 她一直想通过镜子看到隐没在肉体里面的灵魂, 她苦恼于自己的身体不能成为托马斯的唯一。她希望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灵魂, 然而她在镜子里探寻不出藏在肉体后面的灵魂, 镜子里只会呈现一个令她本人都会感到惊讶的表象, “特蕾莎站在镜子前面迷惑不解, 看着自己的身体像看一个异物, 一个指定是她而非别人的异物”。[3]米兰·昆德拉说:“特丽莎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她问自己如果她的鼻子每天长出一毫米会怎样, 多少时间她就会变得认不出来。如果她的脸不再像特丽莎, 特丽莎还会是特丽莎吗?自我在哪儿开始在哪儿结束呢?您看, 在灵魂的不可测的无限中没有任何惊讶, 倒是在对自我和认同的无把握面前感到惊讶。”[4]她在镜子里看到的也是一个令自己惊异的非我。她找不到本真的自我存在。她在自己的软弱中日益眩晕下去, 托马斯时不时把她搀扶起来。梦成为她眩晕生活的重演和延续。作者说:“她的梦如同音乐主题·舞蹈重复动作或电视连续剧一再重演。”[5]特丽莎的梦中反复出现一只猫, 窜跳着要抓她的脸。在另一轮梦中, 她总是面对死亡的场面。在一个包括特丽莎在内的约有二十个女子的室内游泳池, 托马斯站在房顶的篮子里, 拿枪射击对他跪得不合他意的边走边唱、边唱边跪的女子, 尸体遍地, 很可能下一个射击的对象就是她。在第三轮梦中, 她死了。在死亡的场景里她依然还有知觉存在, 呼喊着自己没有死还有要小便的感觉, 但死者告诉她这种感觉每个死者都会存在一段时间, 让她再次滑向绝望的边缘。第四章作者写了一个特丽莎爬培林山的梦, 这个梦境也是一场赴死的梦, 她在梦中亲历死亡的经过, 只不过在这个梦中她有选择是否死亡的权利。作者说她想念那个拿枪的人, 害怕托马斯。在第五章中特丽莎又在噩梦中吓醒继而哭泣, 她对托马斯说自己被活埋, 眼睛里都是泥土, 托马斯每周来坟墓看她一次, 但是她还担心托马斯不喜欢她的样子, 在梦中她一直担心托马斯因为自己的变丑而变得失望, 可以说这些梦一次比一次悲惨, 一次比一次令人心碎, 不是梦见猫在抓自己的脸, 就是梦见自己死去后还有知觉的存在, 而这残存的知觉依然在经受着灵魂的折磨, 梦中托马斯依然在和别的女人做爱, 依然在梦中向她发号施令, 依然让她在死亡中还残留着生的痛苦。

特丽莎梦见各种各样的死, 在死亡的边缘痛苦地徘徊, 也许死亡对于她是一种解脱, 可是在她的梦中灵魂依然得不到安宁, 她继续经受着嫉妒的折磨, 经受着死亡的威胁, 经受着死人的惊扰, 在她的梦里, 梦不再是弗洛伊德所说的是愿望的满足, 梦成为她灵魂经受折磨的现实的延续, 梦再现了她在白昼的恐慌心理。作者把特丽莎内心的恐惧和绝望以梦的形式再现出来, 不但增强了小说的艺术感染力, 而且让读者深层体验到特丽莎恐惧绝望的内心世界所经受的灵肉折磨。她所渴求的灵肉合一的境界在托马斯的世界中不会存在。文中安排了一段特丽莎和与一位陌生的工程师发生性关系的描写。从这段描写中我们可以看出她一直追求的灵肉合一的幻灭, 肉体是可以独立灵魂得以短暂存在的, 她的肉体出卖了灵魂, “她的灵魂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默许了身体的举动”。[6]特丽莎不能让灵魂说服自己, 她期待看到工程师的再次出现, “她每天都害怕工程师的出现, 害怕自己没有力量说一个不字”。[7]从这个角度看人在可能的境遇中也会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灵魂沦落为肉体的奴隶, 人成为了一个可怜的存在物, 这段偷情的作用在表面上看是特丽莎想验证托马斯的性欲与爱的分离说, 但我认为这未尝不是作者对人的内心深处最本质的揭示, 特丽莎的各种梦境在小说中多次出现, 她的梦让我们再次思考人的灵肉是合一还是分离的古老命题。思考人在可能存在的世界中的各种作为, 特丽莎最终没有成为自己灵魂的主人, 在性爱的世界里她不能自主。那么在社会政治舞台上她是否能找到自我的存在呢?在祖国遭遇苏联入侵的情况下, 特丽莎仿佛找到了自己生活的目标, 她不顾生命危险拍摄了很多入侵者斑斑劣迹的照片, 结果照片成了秘密警察逮捕爱国者的证据, 这次事件和她的生命开了极大的玩笑, 让她直接晕倒在大街上, 在一个到处都是集中营的世界里她无处逃顿, 她依然不能成为自己的主人。

三、田园牧歌的世界

在小说第七章作者给我们安排了一个田园牧歌式的世界图景。在这个世界里特丽莎仿佛成为了自己的主人, 找到了自我的原初存在。在这里特丽莎不再闻到托马斯头上留下的其他女人的下体异味, 不再听到她工作的酒店里男人的下流言语, 不再看到布拉格丑恶的社会现状, 夜里也不会出现死亡的噩梦, 在这里她的肉体成为了托马斯的唯一, 实现了她长久以来所追求的灵肉合一的生命境界, 可是在牧歌吹响的同时天堂的钟声也在敲响。“天色还灰蒙蒙的, 月亮挂在上面, 就像是死人房间的一盏灯, 早上忘了熄灯整天都在亮着。”[8]这个苍凉的开头让这个章节都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哀愁和挥之不去的怅然, 在短暂的温情后留下的是长久的落寞, 它隐喻着特丽莎的悲剧结局, 也暗含了没有冲突与隔膜的人间乐园是不会存在的, 这样的世界是难以存在的极易破灭的幻想世界。因此不能成为特丽莎母亲世界的延续而只能成为一个美好的憧憬。作者在给我们创造一幅美好的田园生活图景的同时也在有意识地进行着解构, 有意给读者传递这种生活的不可能, 进而让读者沉思在一个灵魂不能安生的社会人的最终归宿问题。

四、结语

悖谬, 又称悖论, 原本是一个哲学术语, 是一种哲学思想的逻辑学展示。文学批评家艾布拉姆斯认为, 悖谬是一个自相矛盾或者荒谬的陈述, 但在这矛盾和荒谬之中, 却包含着这一陈述的真正含义。在文学创作中, 悖谬经常被一些文学家借用来当作一种思维方法和修辞方法。米兰·昆德拉在塑造特丽莎形象的同时一直在思考一种存在的可能, 特丽莎是他“实验性的自我”, 特丽莎行动的结果和原初动机往往是呈现一种悖谬处境的, 特丽莎追求灵肉合一的境界, 结果自己却用行动实践了灵肉合一的难以达成, 一直追求成为自己的主人结果发现不但在性爱中难以实现, 连社会都在和自己开着一个巨大的玩笑, 一直渴望脱离母亲的世界, 结果还是情愿忘却从母亲那里得到的所有磨难, 选择回到母亲身边。特丽莎始终是一个试着逃离母亲自小给她设置的专制世界, 但始终却在这个集中营式的世界中生活的可悲的一个他者, 她所试图逃离的世界其实正是她所生活的世界, 她永远都逃不掉, 也许生命真是一个悖谬循环体, 走到尽头才发现自己还在原点打转。她在寻找自我和确立自我的过程中, 一次又一次以悖谬而告终。

参考文献

[1][4]米兰·昆德拉著.艾晓明译.小说的艺术.小说的智慧——认识米兰.昆德拉[M].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 1992.

[2][3][5][6][7][8]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M].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3.

8.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篇八

这是一部小说,描述了在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时期(史称“布拉格之春”),民主改革的气息演变成专横压榨之风潮,捷克普通的知识分子在这个大时代中命运多变的复杂故事。主线有两条:其一是著名外科医生托马斯对国家的诚实和对妻子特丽莎的爱——很重,因为他要为此付出巨大的牺牲,名利、自由皆失。其二是托马斯的情人萨宾娜对生活方式的选择,以及对托马斯和弗兰茨的感情——很轻,因为她随心而为,追求无限制的自由。

这更是一部哲学小说,人物不过是哲学中的代码,情节也不过是哲学中的情境。作者以一个哲人的睿智将人类的生存情景加以描述和思辩,使故事与哲学浑然一体。或许我们也是这些代码之一吧,是那沉重却踏实的“重”呢,还是那轻盈却虚无的“轻”呢?如何选择?

About Author:

Milan Kundera (born on April 1, 1929, in Brno, Czechoslovakia) is a Czech and French writer of Czech origin who has lived in exile[逃亡] in France since 1975, where he became a naturalized citizen in 1981. He is best known as the author of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The Book of Laughter and Forgetting[笑忘书], and The Joke[玩笑].

In 1985, Kundera received the Jerusalem Prize. It has also been rumored[传闻] that he was considered for the Nobel Prize for literature. In 2000, he was awarded the international Herder Prize. In 2007, he was awarded the Czech State Literature Prize.(对于一个被放逐多年的作家,得到本国的承认应是个莫大的安慰。)

Chapter One

Lightness and Weight

2

①If 1)eternal return is the heaviest of burdens, then our lives can stand out against it in all their splendid lightness. But, is heaviness truly 2)deplorable and lightness splendid? The heaviest of burdens crushes us. We sink beneath it. It pins us to the ground. The heaviest of burdens is, therefore, 3)simultaneously an image of life’s most intense 4)fulfillment. The heavier the burden, the closer our lives come to the earth; the more real and truthful they become.

5)Conversely, the absolute absence of a burden causes man to be lighter than air, to soar into the heights, take leave of the earth and his earthly being and become only half real, his movements as free as they are 6)insignificant.

What then shall we choose; weight or lightness?

3

I have been thinking about Tomas for many years. But only in the light of these reflections did I see him clearly. I saw him standing at the window of his 7)flat and looking across the courtyard at the opposite walls, not knowing what to do.

He had first met Tereza about three weeks earlier in a small Czech town. They had spent 8)scarcely an hour together. She had accompanied him to the station and waited with him until he boarded the train. Ten days later she paid him a visit. They made love the day she arrived. That night she came down with a fever and stayed a whole week in his flat with the flu. He had come to feel an 9)inexplicable love for this all but complete stranger. She seemed a child to him, a child someone had put in a 10)bulrush basket 11)docked with pitch and sent 12)downstream for Tomas to 13)fetch under the riverbank of his bed.

He knelt down next to her. Her feverous breath quickened and she gave out a weak 14)moan. He pressed his face to hers and whispered calming words into her sleep. And all at once he 15)fancied she had been with him for many years and was dying. He had a sudden clear feeling that he would not survive her death. He would lie down beside her and want to die with her. He pressed his face into the pillow beside her head and kept it there for a long time.

Now he was standing at the window trying to call that moment to account. What could it have been if not love declaring itself to him? But was it love? The feeling of wanting to die beside her was clearly 16)exaggerated; he had seen her only once before in his life. Was it simply the 17)hysteria of a man who, aware deep down of his 18)inaptitude for love, felt the self-deluding need to simulate it? His 19)unconscious was so 20)cowardly that the best partner he could choose for his little comedy were this miserable 21)provincial waitress with practically no chance at all to enter his life.

He remained annoyed with himself until he realized that not knowing what he really wanted was actually quite natural. We can never know what to want because, living only one life, we can neither compare it with our previous lives nor perfect it in our lives to come.

There is no means of testing which decision is better because there is no basis for comparison. We live everything as it comes, without warning, like an actor going on cold. And what can life be worth if the first rehearsal for life is life itself?

②②“Einmal ist keinmal.” says Tomas to himself. What happens but once, says the German 22)adage, might as well not have happened at all. If we have only one life to live, we might as well not have lived at all.

轻与重

2

……

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惨,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塌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由此,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

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

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

3

多少年来,我一直想着托马斯,似乎只有凭借回想的折光,我才能看清他这个人。我看见他站在公寓的窗台前不知所措,目光越过庭院,落在对面的墙上。

他与特丽莎初识于三个星期前捷克的一个小镇上,两人呆在一起还不到一个钟头,她就陪他去了车站,一直等到他上火车。十天后她去看他,而且两人当天便做爱。不料夜里她发起烧来,是流感,她在他的公寓里呆了一个星期。对于这个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人,他慢慢地感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爱。对他来说,她像个孩子,被人放在树脂涂覆的草筐里顺水漂来,而他在床榻之岸顺手捞起了她。

他跪在她的床边,见她烧得呼吸急促,微微呻吟。他用脸贴在她的脸,轻声安慰她,直到她睡着。刹那间,他幻想着自己与她在一起已有漫漫岁月,而现在她正行将死去。他突然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能挺过她死去的这一劫,他得躺在她身边,与她一同赴死。他挨着她的头,把脸埋在枕头里过了许久。

现在他站在窗前,极力回想那一刻的情景。若他所清楚感受到的这种感情不是爱,又会是什么呢?但这是爱吗?那种想死在她身边的情感显然有些夸张:在这以前他仅仅见了她一面!那么,明明知道这种爱不甚适当,难道这只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男人感到自欺之需而作出的伪举吗?他的无意识是如此懦弱,一个小小的玩笑就使他选择了这样一个可怜的、压根儿不可能进入他生活的乡间女招待,来作为他的最佳伴侣!

他生着自己的气,直到他弄明白自己的茫然无措其实也很自然。我们是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前世相比较,也无法使其在后世完美度过。

没有比较的基点,因此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检验何种选择更好。我们经历着生活中突然临头的一切,毫无防备,就象演员进入初排。如果生活的第一次排练便是生活本身,那生活有什么价值呢?

“Einmal ist Keinmal.”托马斯自言自语。这句德国谚语说,只发生过一次的事就像压根儿没有发生过。如果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我们当然也可以说根本没有过生命。

(译文参考自作家出版社译本)

名著点评

① 这里提到“eternal return”是指尼采学说里著名的永劫回归观,套用一个现在用得颇泛的佛家名词,就是“无间道”:我们的生命、甚至历史都只是在反复地重复而已。本选段出自全书的第一章,是作者为全书定的一个基调——大环境不断轮回、不可逆转的无奈。

9.《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 篇九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

若把生命的岁月轨迹放在有形的路途上,人们时缓时急之时,若奔跑,愈疾愈触不到路的坎坷。并没有虚夸,如果把这句话放在某一类人上,其实,他们也只不过是在经历着,前方有待追求的欲望更大,或威胁而比此时划破肢体的荆棘更猛烈的阶段罢了。可喜的是,正因大部分人都在这个轨迹上,才有了需要与之俱来去承受疾风驰行的生命,这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所崇尚的重―与之相悖的轻。

生命作为自然的一份体,承载不可变更的地心引力规律。这本书,并非去荒谬揭示已证实的科学理论,只是人类在精神层面上,不可像牲畜去生活,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精神上的超越。如果把这个词加载到一具体理论上,作者的想说明的是:“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地上。”但是,“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就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这就是作者整个以“托马斯”这个人物一段主要人生经历主体所承载、所要表达和传递的思想。

托马斯把一生的挚爱,起初的爱恋之时,只是痴恋她如《旧约》里随河畔漂流而至的`天上赐物。说得如此“轻”,恋得如此“轻”,都深究于他失败的婚姻,与落魄的家庭关系,而携带了那所谓束缚了他的的“责任”的诟病。当挚爱无法承受自己先生怪异的生活习惯而做出了离开的抉择,托马斯开篇后又一次展开了文中最精彩的思想斗争:“他跟特蕾莎捆在一起生活了七年,七年里,他每走一步,她都在盯着。仿佛她在他脚踝上套了铁球。现在,他的脚步突然间变得轻盈了许多。他几乎要飞起来了。此时此刻,他都置身于巴门尼德的神奇世界:他在品尝着温馨的生命之轻”。这种迷醉持续几天之后,他变慌乱了,开始迷失,开始挣扎:“他感到从未曾有过的沉重。重得连俄国人千万吨坦克也微不足道。”最后的演变是,他在贝多芬的最后一首四重奏最后一个乐章的两个动机里找到了坚定:非如此不可。这个是疑问,亦是坚持。

托马斯如此,特蕾莎亦是如此,两个人都是一生不断地做着生命的轻重抉择,因为受不住生命里轻佻,过于释然只是惹到内心更多的谴责。然而托马斯的情人的萨比娜,她情到深处,轮流看尽物质与精神双重风雪美景,原本和煦无尽,到头依然选择去应验心中不断奔走的自由,只是为了不去选择,不去束缚而沉浸在世界的“冷眼”回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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