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情结散文

2024-08-09

石磨情结散文(精选10篇)

1.石磨情结散文 篇一

石磨,在这闭塞山区先前很常见。用它做出的豆腐竟格外的醇香。柔嫩。滋润,豆腐也便成了村民逢年过节的上等佳肴,于是石磨自然很多。后来,有人专门用机器加工豆腐,很多石磨弃置下来多做木房磉礅之用。然而我却常想起石磨,想起那对老人。

去年农历腊月二十七,全村突然停电。望着早已泡的发胀的黄豆,我甚是着急。“到徐家用石磨推吧!”家人说。“徐家?”

我又模糊地想起老人们常凑在一起津津乐道地讲那对五保户的故事。男的姓徐,女的姓张,文革中遭到无情批判的地主和地主婆。总让人喟叹人生的浮沉变幻,当年的显赫与尊贵,门当户对与青梅竹马,婚礼时长枪短炮阵阵齐鸣的隆重与婚后无子的哀怨痛楚都成了传奇的烟云,后来的低眉耷脸游街示众唾沫飞溅甚至酷刑加身也成了多年后村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纨绔儿郎与小脚女人的爱情婚姻在动荡的社会中颠簸起伏,也在我的想象中粉墨演绎。膝下无子自食其力黄发花甲的现实似乎比历史更简约更真实的存在。

老人的小屋竹篾夹成,缝隙之间的泥巴已经干裂。屋前是坝子,除了几片黄叶外,非常干净。屋后是一片浓郁的竹林。我挑着黄豆推门进去,便见姓张的老女人正在用一双青筋暴满的手摇晃着布满碱渍的皮蛋。发现我进来,老两口怔了一下,继而用衣袖掸了掸本已经干净的椅子,招呼我坐下。随后剥了一个皮蛋递过来,我为打扰别人却受到这样淳厚的待遇感到不安,慌忙起身道出来意。

“这磨子,唉,自从那年后就再也没有外人用过……东西,要磨才好……”当时,我并未在意这嗫嚅般的话语。姓徐的老人一手把我按着。“你,读书人,不懂这……我们帮你推。”“这怎么行呢!”“啥不行,我和她推了这么多年,合手呢!”……姓徐的老人把一根棕绳抛上屋梁,吊下来系在磨拐上,把磨推转动起来,只见他的老伴对准磨眼儿,舒缓、均匀的将圆润的黄豆喂进去。随即,洁白的琼浆沿磨边溢出来,落入桶中。

小屋的光线越来越暗,只听得见石磨“吱吱”反复的吟唱声以及急促和谐的呼吸声,顺着望去,两位老人已渗出许多汗粒,脸上的皱纹如同石磨的凿痕,同样古朴沧桑。两位老人相视一笑,互相拭汗的瞬间,我完全沉浸在老人、石磨定格的古老的画面中。这平静的小屋,竟给我莫名的震撼。痴痴的凝视那一推一磨,竟不想替换其中的一位老人。头脑中时而闪现出“涸辙之鲋,相濡以沫”的诗句。

2.石磨散文 篇二

许久没有履迹的天井,青草自由自在地蔓生,间杂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菜,遍地葱绿,给这落寞的老屋小院带来了一丝生气。紧挨灶房的那条小水沟早已干涸,周遭爬满了厚厚的青苔。不经意间,我瞧见一副石磨孤伶伶地斜置于沟边,冷冷的,默默的,布满了蜘蛛网,不知道它被遗弃在这儿挨过了多少时光。搬离老家快二十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发现石磨还在。

这副历经岁月沧桑的石磨,虽然久未亲近,见它还是如遇老友,感到格外的熟悉而亲切,凝视之刻,那尘封于心底有关石磨的记忆碎片,瞬间被激活,被复合。

石磨系祖辈家传旧物,究竟走过多少春花秋月,还无从考证。它由两扇圆石组成,材质为淡青色的青石,打制得轮廓圆润,光滑细腻。磨的上扇有杯口大的磨眼,要磨的东西就是从这儿流入磨膛;下扇的直径比上扇要大,除了与上扇重合部分外,边上还凿有宽宽的石槽,以便聚集从磨膛里磨出来的粉或浆。

石磨上下两扇相对的一面称磨膛,各被錾出颇有规则的纹理——磨齿,从磨眼里下来的颗粒,就是沿着这些磨齿纹理,经重压旋转而碾成粉末,最后落到边槽里。磨齿錾得好的石磨,磨粉能既细又快,犹如我家的石磨,颇为街坊四邻所喜爱。所以说,錾磨是很有讲究的技术活,必须由专业的錾磨师傅操刀。

石磨平时并不常用,但逢年过节就会十分忙碌,如元宵、清明、七夕、重阳、冬至、腊月,家家户户都要磨粉磨浆,或做饼或炊糕或搓汤圆。街坊上备有石磨的人家并不多,这时要使用石磨,就要事先到有石磨的主家预约或排队轮用。

自己家中的这么一副石磨,孩提时对磨粉就不陌生了。磨粉是一项体力活,个子还够不着磨把时,我只会在边上好奇地做看客;能够着磨把、还缺少力气独自转动磨盘时,有时也会自告奋勇地和奶奶一起合力推磨。在奶奶的指导下,我懂得了磨粉的窍门:不能用死劲,在用力推磨时也要借力拉磨,这一推一拉,平均使力,才能使石磨匀速旋转。

真正会推磨大概在我读高小时,那时春游、秋游要自备干粮作中餐,为此学校会提前放学,让同学们回家磨粉做米饼,这磨粉的事就必须亲力亲为了。当然,那时那刻的推磨会特别乐意,,心情也会特别的兴奋舒畅,踏春郊游,这有吃有玩的美事,每次都是期盼已久的。

磨粉最怕在腊月,年糕粉、箬糕粉、炊糕粉都需要磨,而且量又大,一磨就需大半天,常常被累得腰酸臂痛。记得一次磨炊糕粉,奶奶有事离开了,我正磨得心烦,便故意加快了磨眼的流米速度,磨膛里米粒增多后,感觉石磨一下子轻了许多,只听磨声隆隆,米粉纷纷散落,待奶奶外出回来,我已大功告成可玩耍了。本以为会听到赞许,却没想到挨了奶奶的教训:“米粉磨成这么粗,只会糟蹋了粮食。无论干什么事,都要认真勤快,懒堕的人,终将一事无成。”

我玩得正在兴头,顿时怏怏不乐,跑到一边直生闷气。稍后回头看到年迈的奶奶,脸颊通红,额头渗汗,依然在默默推着磨,我惭愧了,赶紧走过去从奶奶手里抢过磨把,一鼓作气把粗米粉重新磨过一次。这是我唯一的一次磨粉返工,因为我从中感悟了一些道理。

时光荏苒,岁月最终淘汰了陈旧的生产工具,电动磨粉机风靡县城后,推磨成了渐行渐远的往事,家中的石磨也极少有人借用,被闲置一隅。后来连錾磨的师傅都无处可找,那“吱嘎吱嘎”的磨粉声也自然嘎然而止。在二十一世纪的当下,后生晚辈不知道石磨为何物,也就不足为怪了。

石磨作为传统的粮食加工必备工具,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时期,据说乃战国时期的鲁班所发明,最初叫硙(wei),汉代始称磨。宋人刘子翠曾写过《石磨》诗:“盘石轮囷隐涧幽,烟笼月照几经秋。可怜琢作团团磨,终日随人转不休。”

随着时代的变迁及社会的发展,石磨如今已完成了历史的使命,退出了历史的舞台。然而,这些年代久远的石磨,因为沉积了许多历史和文化的内涵,成了收藏家心目中的古董、新宠。为了不埋汰祖传的旧物,让其有更好的归宿,我把石磨赠给母校,希冀它长留人间,让更多年轻学子知道它,了解它,珍惜它。

3.碾子石磨老水井散文 篇三

在我记忆的深处,故乡,除了那浓郁淳朴暖心热肺的乡情和火辣辣的民俗之外,也确实还有着许许多多十分独特的,不可复制的美好印记。那就是我儿时故乡的石头碾子,石磨和露天的老水井。这些亲切的印记哦,曾繁衍出了粘稠粘稠家乡的父老情深。如今,却也只仅属于我,或象我这一代,在乡村山沟沟长大的人们,心目中最童贞的记忆和无邪深处的回忆与念想喽。这些曾经几乎孵化和繁衍了中国乡村民俗民风的老古朴,现在都已经被方便快捷,简单实用的电气化所取代啦。那曾经咕噜噜,吱嘎嘎,地碾压和盘转着饱食暖衣梦想的音韵哦,当然还有那吱吱扭扭,辘轳摇水最为古老的抑扬顿挫平平仄仄的声律。这些声律啊,灌穿了我整个不识愁滋味童年的乐趣。不能再生,也不可以复原的。

我的故乡就座落在一处十分偏僻的穷乡僻壤之间,小山村稀稀拉拉成着长方形状,大体分为村东,村中和村西。家家户户算起来,也不过就是三十几户人家。村东大都是李姓,村西大都是曹姓,只是村中三三两两地住着涂,白,徐三个杂姓。而村子里的那三个石头碾子,三个石磨和三眼露天水井,也就自然分别坐落在村东,村西和村子的中间三个很显眼的地方,正是这“接二连三”着的石碾,石磨和露天老水井的所在。而这三处碾子,石磨和老水井,它们分别都是碾子在西,石磨和水井在东,相互对应着的。我就曾对这样的布局,好奇地问过父母,我也由此而似是而非地知道了:“东边碾子,西边磨,一口水井靠磨座”的这几句朗朗上口的民俗谚语”。说是似是而非,那是因为我至今都不知道这种布局的具体原因所在。那石碾子,石磨的滚动和簌簌碾压与摩擦的声音,仿佛就是希望与期望在岁月和时光之上欢腾的声音,活脱脱地把“民以食为天”这一最古朴的音韵,吟咏得真真切切和生生不息,这就是我儿时故乡的乡土风情和大体格局。

每年到了颗粒归仓的秋后,那石碾子就会在厚厚的,圆圆的碾盘上,伴着人们养家糊口开怀的笑声,吱吱咯咯和咕噜咕噜地在高粱和稻谷的穗上滚动个不停。有时甚至会披星戴月地滚动着,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笑语声也自然也会是浮荡在秋韵里,整个小山村都仿佛都洋溢着“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兴奋和喜悦之中。此时的石碾子,是一年里最为抢手的。每家各户都会争先恐后地抢占使用权,尽管如此,父老乡亲们却自觉地遵守着一个约定俗成的老惯例,好习惯。那就是相互彼此之间,都会自觉地坚守者“先来后到”这一传统习俗。谁也不强词夺理地去争,谁也不去无事生非地去夺对石碾子使用权。那时的人们,以谁家先把秋粮运到碾子前为绝对优先使用权。或是谁家先将一根儿高粱或玉米的秸秆放在碾子上,作为优先使用权的凭证。这种事情,我就曾在父母的授意下做过很多次。有时,人们就仅凭一句:“你家碾压完了,就是我家碾压啦”,这一句凭口无据口口相承着,人们都会自觉地对碾子的使用顺序以此类推有序地进行着,绝对不会有人以各种借口去加塞儿的。现在想想,那时的人们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自觉性却都时很高的啊,谁也没有破例过。

我家就住在村子的最东头,距离碾子,石磨,水井也不过几十步远。每年秋收时节,我们家也会随着石碾子的声音响起,渐渐开始热闹起来啦。一是我家离碾子很近,二是我家在那年月里,唯独有“戏匣子”的家庭,本村的叔叔婶婶,大爷二奶们,就会纷纷将一年的收成,肩挑背扛地搬运到这石碾子周围后,按着事先谁家先占有使用权的惯例,到我家里来收听戏匣子里的播音和说天谈地的,借此等待着他们各自使用碾子的顺序。我的那些长辈们呀,每次来到我家后,一边说笑着,一边双手撑在土炕上,两条腿的膝盖跪着,把穿鞋的双脚,分别对着啪啪地磕上三,五下,再转身一屁股坐在炕上,先后脱下左右脚的鞋子,或就地放在地上,或上炕后放在我家的窗台上,有的干脆直接就坐在炕沿边儿,一把拽过来纸糊的旱烟盒子,卷上一根粗粗的老旱烟,一边吧嗒着,一边唠着有边际和无边际的闲磕。也有的叔叔,大爷,把我搂进他们的怀里,将我好一通地“收拾”戏弄,经常弄得我嗷嗷直叫。他们就这样,一天到晚在我家说说笑笑中地等待着。不过,他们也都会相互主动地帮助着,把那些碾压好的稻谷,用簸箕呼啦呼啦地,把皮壳簸出去,再帮着运回到家里去。

对于碾子,我是要比其他同龄的伙伴们熟悉一些的,抱怨也要比其他的孩子多。我家是小山村里,唯一连年过年时有肥猪可杀的人家。为了喂养肥猪,冬天里,我就会经常要冒着刺骨的老北风,端着高粱或苞米,到碾子上碾压成粉末状。农村人给这种活计叫“压破子”或“给猪放破子”,这种给猪压破子的活儿我就没少做。那时,每当听妈妈对我说:“你去给猪放点儿破子去”,我的头就疼,心也就发紧,因为那时的冬天实在是太冷啦,穿的又没有现在的孩子们保暖。由于我玩心太重,我每一次都会是草草了事,所以,就会经常遭到母亲的数落。回到家里后,妈妈就把这些草草了事的“破子”,放进锅里填上水,点着火煮熟后用来喂猪。这样喂养出来的猪,不仅肉香,肥肉也多,放在锅里就能多出荤油,肉能好卖,也能卖上好的价钱。那时的人们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肯花钱买几斤猪肉,来供辛苦了一年的全家人过年。说是吃肉,还不如说是卖肉更是为了熬荤油吃,所以,那时的人们大都是以买肥肉为主,瘦肉是不好卖的。因为在肥肉里熬出的猪油要多,可以在年节过后,一家人还能在很长的时间里吃到荤油熬得菜吃。那时大多数的人家,平日里基本是吃不到荤油菜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以自家腌渍的豆角,黄瓜和辣椒作为下饭菜。生长在现代的人们,或许是不会相信这些的,但那时这样的情形的确如此。由于我们家年年有肥猪可杀,不仅正月里,我们全家人几乎每天都会围坐在饭桌前,吸吸溜溜地吃着香喷喷的酸菜猪肉炖粉条儿,那些猪的五脏六腑和猪头猪蹄儿,就足够我们家油腻腻地吃上大半年啦。

人们对石磨的`使用率,是要远比石碾子低得很多啦。但我们对石磨的情感,却要比石碾子亲切得多。因为石磨的每一次转动,大都与年节相关联。因此,石磨对于我们山村的孩子们来说,是最值得看重的,或者说是最幸福的期待啦。每当年节前有人家断断续续地开始拉豆腐了,我就会追问自己父母:“咱家啥时候也拉豆腐啊?”。平时很少,没有哪一家会舍得把自家的黄豆拿出来,去磨一顿豆腐吃的。即便是家里来了在亲近的亲属和朋友,也很少有人家去做豆腐招待的,因为那是一个缺衣少穿年月。家家户户都在日日夜夜地为糊口度日都忙不过来呢。所以,也只有在年节到来的时候,父母们才会舍得给我们做一顿大豆腐吃。

在我儿时,淘米杀猪做豆腐,这已是流传很久辞旧迎新的传统习俗啦。所有的父母们,都是在年节之前,从家里的布口袋里,倒出来几斤圆溜溜,黄澄澄的黄豆,放进做饭的大铁锅里,用温水泡上个把小时,再到生产队饲养员那里,借来一头毛驴儿,套在石磨的木杆上,蒙住驴的双眼。听大人们说,这样做是以免毛驴拉磨转圈时会迷糊晕倒。现在想想,我的那些质朴可亲的父老乡亲们还真的有一套自己实用的土办法呢。于是,再把事先用温水泡好的黄豆,和着从旁边儿的那口露天水井里摇上来的井水,一勺儿,一勺儿地,填进圆圆的磨眼里,伴随着接“驾驾”之声,毛驴儿就开始一圈圈地走动起来了,那盘石磨,自然也就发着窸窸窣窣,白滋滋的豆汁儿,也就围着上下磨盘磨合着的缝隙处,汨汨地,呈着一层层好看的纹理,流出来。再顺着磨盘的凹槽,顺利地流到事先准备好的水桶里。一场乡村“新年喜乐景象”就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地开始啦。我们这些小孩子们呀,也总会是叽叽喳喳地围在大人的身前背后欢声雀跃着,心里甭提有多美,多快活啦。就连那些上了岁数的大人们,也都会欢乐开怀得喜上眉梢。我们的一颗颗童心呀,也更会随着父母把豆汁倒进大铁锅里,而不断地喜悦沸腾着,恨不得将锅里的豆腐汁,立马吃到嘴里。玩心很重的我,连吃饭都会忘记,害得妈妈经常是呼呼喊喊,而在此时,也会乖乖地呆在家里。围绕在父母的身前背后。为了狠狠地解上这一顿馋,我的肚子经常会被撑得鼓鼓的。到了晚上睡觉时,由于吃得实在太多,肚子涨得难受,还得让父母给揉揉撑得难受的小肚肚呢。

村子里所有的大人们,似乎对石碾子,石磨和水井,都是非常看重和有很深感情的。每一个人都会主动地去维护着它们。没当看到碾子和石磨需要维护时,就会不声不响主动地去做维护它。也会主动地从外乡请来石匠,对碾子,石磨被磨平的沟槽,用锤子钳子,叮当当地修复。最后,也还会心甘情愿地自备酒菜,或是从自家的粮囤里舍出几升粮食,来充当石匠劳作的报酬。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们啊,对于这样集体公共的事情,从来就不去声张。在他们那一代人的心中,做这些事情就是应该应分的。在炎热的夏季时,在晚饭后走出来闲侃的叔叔,婶婶,大爷,大妈们,宁肯在屁股下赛一块石头,也绝不会盘坐于平滑的碾盘和石磨之上的。就连我们这些小孩娃们,也几乎没人敢轻易冒此不韪。

在我的记忆里,让我们不可随意冒犯的,除了石碾子和圆圆的石磨,还有一样是我们孩子们万万不可靠近的,若是我们谁敢胆大妄为,被村子里的长辈们看到,那就是不容分说,屁股上准会挨上几脚,或是遭到狠狠地训斥。甚至连家庭妇女们,即便是再泼辣的女人,也是不得轻易接近或靠近,这就是故乡的那三口常年露天的水井。一旦看见哪家的女人,亲自去摇那辘轳汲水,这家人就会受到大家的质问或责难的,甚至会受到群起攻之的。我小的时候那时,村子里的人们都食用这三口老水井。尽管这三口老水井一年四季都无遮无拦着。但水质仍然清凉也清澈,完全没有浑浊的视觉,或像现在铁管子里流出象自来水漂白剂之类的成份。每当冬季的时候,这三口老水井的井口,就会弥漫着烟雾般的寒气,呈着袅袅娜娜之状,由井口满满地漫溢而出。那情景,就宛如充满了仙境一般。我们这些不知冷热的孩子们,就会找来一块扁平的石片儿,放在井沿儿的冰上,一屁股坐下去,或给人拉着双手向前滑行,或被人推着,一声声的开心笑语,便随着直溜溜石片摩擦冰面的声音荡漾开去,使得这个寂静的小山村,都充满了欢乐的生机。也会有人用石头去砸下几块那洁白的冰,然后直接放进口中。儿时的那种童声夹裹着童贞童趣的许多往事,至今都让我欣慰着。

石碾子,石磨。对于我们山村里的孩子们来说,许多欢乐开怀的童贞和童趣的,又大都与碾子,石磨联系在一起的。夜晚,我和村子所有的小伙伴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聚到此处。经过一通“包子,剪子,锤”后,按照输赢,人数相等地分为两伙儿,借着夜色和静谧,做起捉迷藏的游戏。被捉的一方或是跳短墙,登高房,越沟坎儿,或迂回,或隐隐地游移,想方设法地向代表着胜利的终点---碾子或石磨步步接近。而捉迷藏的另一方,则是会在碾子和石磨的周围附近,或潜伏在犄角旮旯的阴影里,或是悄悄低哈着腰身,“隐身形而待其人”,或是兵不厌诈地附近吵吵嚷嚷,或是以着“一将成勇追穷寇”的阵势,好一阵地奔跑与追逐,我的童年夜晚,很多就是这样地在追逐嬉戏地玩着捉迷藏的开怀中度过的。

如果说那三个碾子,石磨是三首生动的,充满了憧憬与欢畅的诗,那这三眼露天的老井,就是三首生生不息,生命与期望交织在一起的永恒的歌,那辘轳在时光与岁月的内部,轮回着搅水那吱吱扭扭的声音,仿佛就是信念摩擦着希望的乐曲,就是小山村里最悠扬的和弦。不仅扣人心弦,也更牵人魂魄,要不怎会有“三天喝不到井水就想家”的俗语呢。记得每年春夏之时,这三口水井便会披星戴月地响起吱扭扭,哗啦啦打水浇菜园子的声音,在伴着我们这些孩娃们,一个个欢声雀跃地光着小脚丫,站在长辈们刚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桶拔凉拔凉的水里,凉得吱吱哇哇地跳着,叫着。写到这里,让我记起了由泰山写的那首老井的歌词:

《想起故乡的老水井》

是谁惊醒了我的梦

我心无人能读懂

多少日日夜夜魂牵梦萦

浓浓乡愁划破了时空

忘不了当年养育情

思绪万千不觉得泪眼朦胧

多想再次回到梦中

多少次醉倒在呀你清澈的甘甜中

清凉的井水好比母亲乳汁那样浓

枣花盛开的季节蜜蜂飞舞

围着长满青苔的老井洒下玉琼

故乡的老水井呀你是否依然寂清

漂泊异乡的游子仍想着你的面容

你养育了我们一辈又一辈

送一轮天边的明月倒映在你心中

送一轮天边的明月倒映在你心中

在“男耕女织”和“自给自足”的年代里,这三种老物件的地位和作用可是很不一般的。一年四季里,它们所发出来的那种摩擦与碾压的声音,伴随着一口口朗朗开怀的笑语声,将整个小山村,都浸透在质朴的最深处啦。那是稻谷脱壳,弹响生活琴键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和铉,那是希望与期望亲吻的声音,那是勤劳兑现着欣慰所发出浓浓的土腥味儿,那也是最乡土化了的诗词歌赋,不仅浓郁,而且香醇。每一声都充满了稻谷飘香的味道,充满了汗水的气味儿。这些地方,可是不可随意作乐的地方啊,那些笨重的大石蛋蛋碾子,圆圆的石磨,上下齐粗的露天水井。曾经可是我家乡父老们最最朴素的愿望和理想的象征啊。然而,我对碾子,石磨和露天老水井始终有一个未解之谜,那就是:它们到底是谁发明的,又是由谁毁掉的,这对于我来说,也许会是永无答案的悬案啦。也好,一切皆无,方是万事万物的本源,但一定要精彩过。就像这碾子,石磨和露天的老水井一样。

4.石磨里的记忆优美散文随笔 篇四

在人生的记忆里,总有一些刻骨铭心,历久弥坚。譬如童年情趣,少年情殇,青春爱恋,乡思亲情。在我的记忆中,总忘不了家乡的土疙瘩、高峻的山、清澈的水,忘不了家乡的牛哞、马嘶、狗吠、鸡鸣,还有袅娜的炊烟、漆黑的土灶和老屋里的石磨。

老屋里的石磨通常在掌灯时分转起来,咯吱咯吱转响农村的.生活,转响一家人的深情厚意。石磨的咯吱声,是我心里最动听的音乐,是我心里流淌不尽的河。

母亲背着小弟,双手握着磨杆,磨杆弯担架在石磨的臂眼里,发出“叽叽”的声音。母亲前推后拉,手臂有节奏地摆动。大哥在磨前一勺一勺地放玉米粒,板壁上挂着的煤油灯柔柔地晃,像跳舞,像微笑。它柔弱的光,是那么明亮,那么温暖。一直照着我的心田,暖着我的心窝,伴我成长。

石磨不远处是牛圈,没有相隔。牛儿是我的伙伴,是家的成员,它跟随我们早出晚归。磨窝里的玉米有它的甘苦和汗水。它默默地看着我们,长长的脖劲下一团草食蠕动,它悠闲地反刍着。我从牛儿晶莹的瞳孔里看到了母亲的身影,看到了石磨的转动,看到了煤油灯的跳动。它的眼里,把我们定格成一副美丽的画。

儿时的滇南农村,大多数人家都有这样的一台石磨。上下两面,能动的叫磨盘,固定的叫磨底,安装在结实的磨台里面,石磨的周围是接面的木槽。石磨是家庭独立后不可或缺的家什。选用上好的青石,请十里八村有名的石匠,打磨,錾磨。我想,打磨錾磨的活计肯定不简单吧。可惜我没有亲眼见过,因为我家的石磨,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

推磨是力气活,我家的磨有七、八十斤重,我站在母亲身旁,学母亲的样推磨,当时大概八、九岁,一开始使劲推,推着推着就耍懒,不使力,甚至抓着磨杆,脚离开地,打秋一样。母亲知道了,笑着嗔我几句,也不怎么责备我,只是更加使劲推。

大石磨用来磨玉米、荞,小石磨用来磨黄豆、辣椒。大石磨重,一般两个人推。小石磨轻,母亲坐在磨前,左手舀黄豆(伴水),右手握着磨把顺时针推,小磨转得飞快,豆浆像乳汁一样沽沽流淌,飘出的香气灌满了老屋,我们跑出跑进。我们知道,晚上又能够吃上香喷喷的豆腐,喝上香喷喷的豆浆了。石磨转动的是勤劳,是喜悦,是一个又一个的丰收年。

农村通电后,石磨逐渐退出了舞台,静静地闲置在一旁,没了往日的欢唱。钢磨取代了它的位置。母亲跟我说,还是喜欢吃石磨推出来的面做的饭,口感好,又香又甜。她还说,钢磨推的玉米面有股“电气”。我笑了,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她说的“电气”是什么味。

来到儿童游乐场,能够见到各种精致的玩具,用决明子滴漏。我看到了一台小磨,甚是可爱,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可是,他们知道真正的石磨吗?他们会念“推磨移磨,粑粑两个……”的歌谣吗?在他们以后的记忆里,还能够回到煤油灯、石磨和老屋的影子里去吗?

5.农民情结的散文 篇五

也许农民的印记一直在我的身上显露,所以我就很关注这座城市人口结构的变化。这些年来,住在城市的农民朋友越来越多,他们中有到城里来做小生意的,有来城区办事的,也有打工的,有些农民朋友,有事没事总爱到我家里来坐坐。他们说:在你家我不会拘束,不会感到陌生!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跟这群朋友时常见面聊聊天,甚至一起吃吃饭,我似乎像是回到了家乡,感到很高兴。他们如果遇到什么难心事,总是来向我们咨询,看看我们能不能帮想想法子,哪怕帮不上忙,说是倾诉一下也好……城市的住房一直很紧张,特别是对于像我这样没有正式工作的人,混在城市里就更难了。但是,当有憨厚的农民朋友到城里来,我们还是尽可能留他们在家里住宿,让他们疲惫的身心得到些许的歇息。当然他们中的女性朋友,来到我们家也不闲着,而是热情地帮我洗菜做饭,不把自己当外人。赶上秋天,他们也会捎带几斤从树上刚摘下来水果,提过来让我们尝尝鲜。

我的邻居大多是坐office人员,回到家就把门就哐的一声紧紧关闭,若有人敲门,他们会先通过“猫眼”审视一番,然后再考虑开不开门。有一次,一对来自安徽的农民夫妇,推开了我家虚掩的房门,说是敲了好几家门没人给他们开,或者一打开门没等他们说话,房东就把门哐的一声关上了。他们是到福建来找离家出走的女儿的……我赶忙把他们让进了屋里,到厨房给两人准备了饭菜,叫他们先吃饱肚子再说。他们说:女儿今年高考没考好,父亲说了几句,女儿受不了就离家出走了,听在福建打工的老乡说来到了我生活的这座城市……那妇女说着说着就泪水涌满眼眶。我忙安慰她们不要太着急,我的先生也是热心人,问他们带了女儿的照片没有,他帮助联系电视台的朋友,给一档收视率较高的节目组打电话。联系好后,这对夫妇千恩万谢的走了。不知道他们的女儿有没有看到电视节目,但是我相信,他们的女儿想通后一定会回家的。

我是这座城市的客人,我们也是这个世界的匆匆过客。我们是小人物,我们能做的也许只有来自生活的点点滴滴,或力所能及的小事,但只要有一份坦荡就足够了,无须计较太多,也无须扣问公平不公平。就像我上次看到那位拣废品的侏儒女孩,她背上背着比她大得多的竹筐,打开一个又一个垃圾箱的门,在里面仔细地搜寻着,用火钳将可乐瓶、废报纸往背后的竹筐里放……那天正值正午,我叫住了那位女孩,让她进屋来喝了杯水,洗了几个苹果,还把家里的空油瓶等废旧物品都送给了她。她没有上过一天学,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她跟着哥哥嫂子来到城市,但没有抱怨,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默默地为生存艰辛地奔波。

6.野花情结的散文 篇六

我对于野花有一种特殊的情结,这种情结不能为一般人所理解,更不能为异性所理解。

这种情结源于童年。那时,我几乎天天提篮打猪草。要知道,地里除了长草也是长野花的,尤其田梗边的沟渠里,那沟渠里时常流淌着通往各个水稻地的汩汩水流。经水滋润,那沟渠两侧便长出无所动人心魄,惹人心怜的野花儿来。

好多野花在书上是见不到,在街上也是见不到的。只在那沟渠边,真是美极---小小的,细看那花瓣的构造,却是无一多余!

我曾不止一次的用眼细瞅过野花的“裙边”,那小小的裙边,非大自然之手,无以雕刻:很细小的,或圆或锥式的齿痕,把个小花边儿雕饰得那般精致!

我也曾不止一次地认真打量过我摘下来的小野花:天蓝色的、肉粉色的、浅紫色的、花色的等等。但是,我没有能力挑出合适的词汇去形容它们的美。

小的时候我常扎两个马尾巴。看到美极了的小野花,便忍不住摘几朵,夹进辫子里。花儿夹在辫子上,并无人去看,去欣赏。只是,自己知道辫子上有了花儿,心里美滋滋地:仿佛自己一下子美了起来!

长大后,发稍长的时候,我就爱买各种带花的.夹子或是发圈。见了有小碎花图案的裙子和衣服也都很喜欢。我的长相一点也不甜美,整个人也没有气质。她们说那样的服饰穿戴在我身上只会显得我更加俗气。

这使得我矛盾起来。这矛盾源自虚荣:我不希望被说成俗气。

我不能通过服饰来满足我对于小野花的喜爱,便只能藏在心里。然而,喜爱就是喜爱,有时是无法抑制的。终于我发现我可以通过袜子略微弥补我对小野花的喜爱---买来带小花的袜子。

妈妈还是姐姐或是其他人,我忘了,总之有一人告诉我:那样的袜子也俗气。

7.长发情结的散文 篇七

我对长发情有独钟,爱到了心灵极致。因为它是我最美丽的风景,也是我最为愉悦的心情,任凭岁月变化,我始终固执地留着我的长发。

我自幼就羡慕长发,而记忆中儿时的我却没有。母亲因为工作忙没有时间,也就不愿意给我留长发梳小辨,总是将我的头发剪成假小子。因了头型,为了贪玩,整天跟着邻居家的野小子野丫头们冲锋打仗,不滚成泥猴不回家,反倒让我从另一方面找到了乐趣。

我渐渐长大,直到上小学,性格在不知不觉中起着变化,连自己也不敢相信。一向如小大人风风火火、意气昂扬的野丫头慢慢变得腼腆、文静起来。看似开朗豪放、形止随意的外表,内心深处却有着古代娉娉婷婷的仕女风范,而骨子里对飘逸柔媚长发的厚爱更加强烈。我自主地留起了长发,也许真就是这般的神秘与不可思议!

到了初中,我那又多又密已盈尺高的秀发,日渐成了我心中的珍爱。那时,我大多都是将长发高高束起,扎成一个马尾,配上好看的头夹,走在路上左右摇摆着,是明媚的光阴,是豪放的岁月,在身后留下的是一道道灿烂的光影。丝丝秀发,在我的青春里吟歌、旋飞、轻舞。

时光飞逝如箭,等我上高中的那一年,长发已经及腰了。那时学校有要求,学生不留披肩发,我也只好梳成两个长长的大辨子。也许是遗传的因素,我的发质超好,黝黑光亮,头发底端从来不分叉,同学们都说我的`长发象黑绸缎。就是这两条长长的大辨子不知招来了多少爱慕和嫉妒的目光,而我的心情,也在某种淡淡的,美滋滋的愉悦里轻轻荡漾着……

后来不管身居何处,工作状态如何,以至女儿降生,我的长发再没剪短过,依旧是齐腰的秀发,如瀑布般自然潇洒。

虽然自己拥有一头齐腰长发,但每每行走在街头,仍然喜欢观赏留长发的女人,如同欣赏一件极美的艺术品,充满着遐想,从她们的长发里看到了如水的月光,象雾,象诗,又象歌……

平素极其喜爱自己长发的我,总认为,女性的美好仿佛都凝聚于这流动的三千青丝之中。花开花落自有时,漫飞红尘几许回,多少生活的烦恼,多少光阴的绮丽,都会在随风舞动的长发里,或淡然而逝,或翩然凝思。我真希望长发能绾住青春,永不衰老,即使上了年纪仍有一头古典的长发,仍有一颗年轻人现代的心情,在清风里潇洒吟唱,温婉多姿,飘逸吐芳!

发型与社会同步,近些年来东西潮流并进,一时流行卷发,一时流行直发,而且染得五颜六色、老少皆宜了,加上青年男士们推陈出新,五花八门的头型便成了这大千世界里一道道靓丽的风景。

《孝经》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古人对头发有特别的感情与尊重,许多朝代男人都是要留长发的,其中风俗、生理、政治等原因均有。但我始终认为长发是女人形象的标志,当女人拥有了一头黝黑的秀发,就多了一重美丽多了一份内涵,足以一俊遮百丑,一俊锦上添花了。

8.文竹的情结散文 篇八

人生有许多情结,而我的情结之中更多偏爱是那一株小小的文竹。

在我的茶桌上,与我的茶盘前独爱摆着一盆小小的文竹,总是喜欢让它的心静静地陪着我。

其实,我对它有着特殊的一份情结。在很小的时候爸爸的桌上就有一棵文竹,可能是因为爸觉得它象山中的落叶松一样挺拔茂盛,或是因为它的松针细密而温柔?或是因为松的品格吧!老爸便把我的两个弟的名字都叫了松。老爸的情结而我却不得而知又究其为何,但我是真的从内心由衷地喜欢它。喜欢它,因它有松一样四季的葱绿;绒绒的面茂密的针细细软软,而根本并不粗壮的枝干却要多根一同相撑一起。我想,如果是一根单撑,决不能撑起上面那遮天蔽月的蓬勃。

还记得在我上师范的日子里,曾写过一篇《我最爱的花》,那时候曾得过全校的征文大奖。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岁月的更叠,居处的变迁,它如那些青葱的岁月一样逝去了。到现在文中最初的稿思早已不记得了。往事如烟,好在那些零星记忆中的那份美好与我今天的情结依然。

几个月前,我在门前市场的花市上又把它“请”回来。为什么说“请”呢?自是有我多年心结的一份情愫在其中。忙碌的生活,凡杂的事物,足让人心烦气燥,也许是因为人至中年才有一份回归了的、淡定的情怀。就象当初因为家里穷,根本不可能有买得起钢琴,比别人幸运的是我老爸是小学的音乐教师,近水楼台的享用那个课后时间里学校的脚踏风琴。生日里老公把钢琴做为礼物赠给我,让我在多年失落的缺憾中,还我一份幸福得到的欣然。所以我愿意用笨拙的手去触摸那心爱的.键盘,用满心的欢喜用心灵乐音让指尖跳舞。没了成家、成名、进级的心气,只为一份小时候的心爱的情结。

所以,种在我心上的文竹自然不会遗忘。我精心的把它摆放在我一眼能够看到的地方,这样每天在我喝茶、看电视、听音乐、上网都一同与它感受生活的快乐和忧伤,只有它才入我心灵的那片净土。

每每喝茶时,我特喜欢在香炉中点燃一柱茶香,那茶香的雾延伸于它的云绿之中,缭绕着、飘渺着、缠绵地的飞升,听着那首一个人的夜晚,伴随着那音乐的起伏的旋律与我的视觉得到完美的惬意的组合。只有这里我才能寻求到生命中最纯净、安逸的情感。就如我生命的绿色永远常青一样的存在。其实物与人一样都有生命的开始和结束,但我只求它注入了青涩之后与我的生命一样有了年轻的色彩。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在荫荫的绿针上长了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白点。我想一定是它生病了。这可怎么办啊?内心的不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一边埋怨着自已没有照顾好它,一边又忍着心上的疼把它们一个个的摘下来扔掉,心里还想着会不会把它们的枝弄得坏掉。这时候正好老公回家,看到我在摘这些小点点及时的拦住我说:“小笨蛋,那不是生病,那是花苞,是正要开放的小花啊!”搞得我一脸的惭愧地讪笑着。为这儿,为自已的无知,我足足心疼和自省了好多天。总是婉惜是我亲手把它们的灿烂毁掉了。好在那些剩下来的花苞已经开放,这点点星光闪放在这葱茏的小树上,显得格外的别致与高雅,也更显得它的妩媚与娇柔。

9.运河情结散文 篇九

我曾跋山涉水地去找寻远方绮丽的风景,却忘了来邂逅这身边触手可及的一场美丽,亦如人生此番种种的寻求中,亲情,友情和爱情也大抵都是如此吧,以为属于自己的爱会在远方某个未知的角落里,却总是习惯了去忽视眼前人给予的温暖!

——题记

昨天傍晚五点,一家三口一路幸福着,朝着古运河的方向前进,要去看传说中的花船,行至东关古渡时,已是暮霭沉沉,华灯初上了。虽身在扬州,却是第一次和古运河这样亲密接触,据说这是隋炀帝下江南时途经的地方,心中自有一种感慨无以名状,如果这个世间真的可以有一种方式来穿越,我也想穿越一下,在时间隧道里慢慢徜徉。

沿河的两岸已然站满了来观看花船的人们,大都三五成群,结伴而来,虽然花船还未行于此,但欢声笑语却如潮般涌动在了运河上,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站在一株柳树下,耳朵上戴着耳麦,和电话那边的人在轻声地絮语,半晌竟“咯咯咯”地笑出了声来,那笑声清脆而嘹亮,让人忍不住回望,看见她的青春在四处飞扬!有两三个六七岁的孩子围在大人的臂膀下,嬉笑追逐,把那银铃般的笑声洒落在了河面上,我看见有碧波在荡漾!

间或看见一位坐着轮椅的老者,神情有点落寞,可能他是在伤悲自己不能像平常人一样可以自由地行走吧,连带她身旁的老伴神情也是那种淡淡的忧伤,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缅。我不知道平常没有花船的时节中,这里会不会有这般热闹,我见到了有个背着吉他的年轻小伙子在弹唱,歌声深远而悠扬,他的眼睛不看任何人,但我却看见有月光在他的眸子里闪动,可能他是一个有着不同故事的人吧,想背着吉他在异乡流浪着,用歌声来演绎心中的爱与痛,我想只有在心中溢满感情的人,才能唱出那么动人心魄的曲子。有那么一刻,有一丝丝一缕缕的忧愁便会随着那歌声悄然萦绕上我的心房,让我在无限怅惘中,跌落进一片怅然的思绪里,忍不住热泪盈眶!

七点,沿河的两岸早已是霓虹闪烁,那五光十色的光影倒映在河面上,和着天穹上的.星辉闪烁出斑斓的光芒,如梦似幻!静下心来,隔着嘈杂的人声,也能听见那潺潺的流水声,如天籁般纯净!我是多想永远驻足在这里呀,将我那一颗在尘世里早已疲惫不堪的心,留在此间放逐,去找寻隋炀帝曾遗留在这里的足迹,去找寻他曾经遗留在这里的一场梦境,只是运河的水终究没有我多情,始终不愿停下它匆匆的步履,让我且歌且行!

宝贝非要走到前岸去,我知道前岸有卖卡通玩偶和电子玩具的,那忽闪忽闪的灯彩一直在诱惑着宝贝的眼睛和占有欲,在买了不到两分钟的电子表时,又嚷着要其他小朋友手里的东西,最后我提议大家交换着玩手中的玩具,这才罢休!

一晃,八点了,传说中的花船还没看见影子,于是提议去对面的东关街边逛边等,于是三人便行致古色古香的巷子里,发现满目的红灯笼高高挂起,巷子的两侧都是个性鲜明的小店,琳琅满目的陈列着各种花色繁多的商品,有色彩艳丽的刺绣旗袍,在灯光下流光溢彩,有不知年代的古玩字画,泛着久远的气息,那捏糖人的老者,雪白的大胡子一直绵密至胸口,他就着那橘红色的灯光,在一根木棒上,娴熟地上下缠绕,浇注着粘稠的蜜糖,只转眼的功夫,你的眼前便会出现一幅“武松打虎”的画面,看得人眼花缭乱,让人忍不住发出啧啧的称赞!在沿街的小店里,宝贝喜欢随手挑些小玩艺攥在掌心里,不肯松开,只好一一买单,一路看见一两个小酒吧,里面的灯光是神秘而魅惑的,有音乐缓缓响起,刹那间便能穿透人心……这样的一条巷子,有些丽江的味道,让我忽然忍不住感慨:我曾跋山涉水地去找寻远方绮丽的风景,却忘了来邂逅这身边触手可及的一场美丽,亦如人生此番种种的寻求中,亲情,友情和爱情也大抵都是如此吧,以为属于自己的爱会在远方某个未知的角落里,却总是习惯了去忽视眼前人给予的温暖!

宝贝在经过了小小的兴奋后,已然显有睡意,不停地打哈欠,开始囔囔着要回家,我开玩笑说不回去了,今晚睡大马路上,她连连摇手说不能睡,说她怕冷,还有地上脏,哦,我可爱的宝贝,妈妈怎舍得让你风餐露宿呢!

10.红薯情结抒情散文 篇十

在土垄上栽种红薯时,要先挖好株间距为一尺左右的小坑,再抓两把柴木灰放到小坑里,这样土壤会变的松软,便于红薯扎根,结果。放好柴禾灰后,把剪好的红薯秧苗的下端弯一个弯埋种到小坑里。妈妈说,如果把红薯秧直直的栽种到土壤里,红薯秧是很难结出红薯的,即便结了也是极小,极小的。

红薯秧苗栽种好以后,就只等红薯秧苗成活,抽枝长叶。那些成活的红薯秧苗会一天一个样的疯长,长出很多的红薯秧向四周伸展,过了一段时间后,那些红薯秧就拖的满地都是,碧绿的叶子在风中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的摇曳,别有一番景色。虽然长满地的红薯秧很好看,但却不能任其疯长。因为红薯秧一直疯长的话,会消耗红薯主根上的营养,将来结出的红薯就会相应的少而小。所以,为了让红薯的主根上结出大而多的红薯,就要进行翻红薯秧。而且翻一次红薯秧还不行,要隔一段时间后再翻,一般翻上三,四次就行了。之后就不用管它们了,任其疯长就行。因为翻过几次红薯秧之后,红薯的主根已经扎下大根,结上了果。那些红薯秧也已错过了扎根的最佳时间和温度,已经成不了啥气候了。不过,此时的红薯秧可以割一些嫩头喂猪马牛羊。另外还可以到红薯地里采摘红薯秧上的叶柄用做菜吃。什么?红薯秧也可以吃?呵呵,是的。红薯上的叶柄也可以吃。叶子摘下后可以用热水烫一下放到面条锅里当菜叶吃,口感挺好的,清香而滑润。而摘去叶子的红薯梗可以从一头把外面的一层薄薄的皮剥去,洗净后切成一寸左右的短梗,再切上几个或红嫩或碧绿的辣椒,加上大蒜和葱花放到锅里爆炒,炒熟后可是一道美味的菜。反正那个味道我是喜欢,而且至今依然怀念。最让人高兴的是红薯梗可以吃的时候正是秋天没什么新鲜菜可以吃时。当然现在的秋天,那是想吃什么菜都有,超市里什么菜都有的卖。可在我年少的时候,农民的生活还处于贫穷阶段,秋天吃的最多的就是萝卜,白菜,让人吃的腻。所以总想吃点别的什么菜调调味口,于是我们就会去地里釆摘鲜嫩的红薯叶和红薯梗来做菜,既营养又实惠。

红薯收获的时候也是挺辛苦的,但人们望着那大而多的新鲜红薯总会忘了苦和累。在那个时候,收获红薯需要人们用铁钉钯一钉钯一钉钯的把红薯一棵一棵的从土里刨出来。每当在父母去地里刨红薯时,我和妹妹就会跟着去地里玩,有时也会帮忙把红薯拾到一起。但我们大多是拾的时候少,玩的时候多,毕竟十多岁的孩子还是贪玩的年龄。记得有一次,我和妹妹又跟着父母去地里刨红薯,我和妹妹拾了一会儿红薯就不想拾了。我突发奇想的要和妹妹比赛一下看谁把红薯扔的远。于是我们俩个就你扔一个,我扔一个的向远处扔去。就在我们玩的起劲时,只听爸爸大声说:“你俩在干啥?”

我和妹妹转头一看,只见爸爸已板着脸孔走过来。我和妹妹连忙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爸爸生气的说:“你俩闲着没事干了是吧?去!去把扔出去的红薯捡回来。”

我一听傻眼了,那些红薯都扔到邻着我家地的别人家的红薯地里了。人家的红薯还没刨,红薯秧还长的好好的。那么多的红薯秧,根本就看不到扔过去的红薯。于是我壮了壮胆说:“不就是几块红薯吗?还要再捡回来。再说我们地里还有这么多呢!”那时候,我家种了有一亩地左右的红薯。

爸爸眼一瞪说:“赶快去捡!”

我和妹妹一看爸爸真生气了,只好顺着刚才扔的大概位置去找。此时,妈妈听到了,也走了过来说:“你俩咋那么乱扔,那扔的可是吃的东西呀!”妈妈一边说一边帮我们找被扔的红薯。经过一阵儿寻找,我们终于找到了好几块红薯。妈妈说:“走,不找了。回去给你爸认错。”

我和妹妹回到爸爸跟前,爸爸正蹲在地上抽烟。我说:“爸,您别气了。我们以后不乱扔了。”妹妹也点头附合。

爸爸把烟摁到地上弄灭后看了我们一眼,此时爸爸似乎已经不生气了。爸爸叹了口气和谒地说:“不是爸吵你们,你们不能因为有东西吃了就乱糟蹋东西。”爸爸略微停了一下又说:“给你们讲讲过去的事吧!五九年(1959年)的时候,我们这里吃食堂,闹饥荒。人们饿的啥东西吃的都没有,饿死了好多人。地里的草和树上的树叶和树皮都被吃的净光。那时候我才九岁,吃过草吃过树皮。那年刨红薯时,你爷爷在地里给生产队看红薯,比我小的你们的姑姑不知道怎么跑去找你们爷爷了。你们的姑姑看到地里的红薯就哭闹着要吃红薯。你们爷爷左右哄不住,就捡了个红薯尾巴给了你们的姑姑。结果不知道被谁看见了举报到了生产队,说你们的爷爷偷拿了红薯。生产队里有一个当官的是个恶人,就让人用棍子打你们爷爷。可怜你们爷爷的腰就被打的受了伤,就一病不起。那时候是没地讲理的,也没钱治病,你们的爷爷就那样病着死了……”爸爸说到这里用手揉了揉发红的眼圈,我和妹妹也难过起来。爸爸又说:“现在好了,自己种地自己吃,多好。可我们不能有了吃的就不爱惜东西。要知道就你们扔的那几块红薯,要在五九年能救活好几个人的命。”

我和妹妹听了拼命的点头,表示再也不糟蹋东西了,爸爸点点头笑了。爸爸开始去干活了,我和妹妹则开始比赛看谁拾的红薯多。那件事过去二十多年了,但我依然记忆犹新。这么多年,我一直勤俭节约,尽量不糟蹋东西。因为我从爷爷的红薯事件上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红薯刨完后,爸爸妈妈就把红薯用架子车拉回了家。然后就是挑捡红薯的工作,长的大而光鲜的红薯放在一起,用来放到红薯窑里收藏。长的小或被刨烂的红薯放在一起,用来打成红薯粉子,做红薯粉条。现在我先来说说红薯窑的事。红薯窑就是那种在家里的地下挖的地窑,用来收藏红薯。因为红薯怕冻,而地窑在冬天就相应的暖和一些。红薯窑一般都挖在庭院里,也有的人家挖在配房里。那时候我家的红薯窑就挖在灶房里,又深又大,但入口只能容下一个人的腰身下去。我曾经下去看过,里面的空间很大,能装下两架子车的红薯。当我每次下到红薯窑里时就会想到电影《地道战》里的地道。我还乐呵着想,要是在红薯窑里挖出个通道通到别处,不就成了地道了吗?呵呵,想归想,太平年代谁还挖地道。红薯窑还是红薯窑,还是把红薯藏里面吧,什么时候想吃红薯了就到地窑里面拿出来一些来吃。至于红薯的吃法有多种,可以蒸,煮,煎,炸着吃。我们那时候喜欢蒸红薯吃,蒸的红薯有的干面,有的香甜。如果把蒸熟的红薯放到太阳下晒两天,那个滋味会更甜。也可以把红薯切成小块块放到稀饭锅里做成红薯稀饭,很好喝。还可以把红薯切成片晒成红薯干存放起来,吃的时候放在稀饭锅里做成红薯干稀饭,那味道和红薯稀饭又会略微不同,别存一番滋味。而我最喜欢吃的就是妈妈做的红薯烙馍,做法也简单:把蒸熟的红薯去皮弄碎放到面粉里一起和成一个大面团,面团要柔软一些。然后把大面团拽成一个一个的小面团,再把小面团擀成薄薄的,圆圆的烙馍,之后放到铁烙子上(那时候专门用来烙饼,烙烙馍用的东西)烙熟就可以吃了。其味香甜可口,松软好吃。你如果吃了这次,还让你盼着吃下次。当然,红薯还有很多吃法,我就不一一的说了,呵呵,给你们留点念想。哦,对了,红薯窑里的红薯还有一个光荣的任务,就是用来包过年吃的红薯包馍。打从我记事起,我们的家乡就是要在过年的时候包红薯包,一直到现在依然是如此。所以那个时候如果谁家不收藏些红薯,那年都没法过的去。红薯包那可是过年必不可少的一道主食,香甜可口,余味无穷。要做红薯包首先要把红薯去皮,洗净,切成花生籽大小的红薯颗粒,我们叫红薯豆。然后再和煮好的红豆均匀的调在一起,之后把它们包到事先准备好的面团里做成半圆形的馍状上锅蒸。当蒸熟后,没有打开,你就能闻见只有红薯包才有的馍香味。如果打开锅盖,那个馍香味便袭卷入鼻,让人食欲大增。

好了,说了这么多红薯的吃法,现在我再来说说红薯粉条。红薯粉条好吃但不好做,工序麻烦而辛苦。首先要把那些挑捡出来准备做红薯粉条用的红薯洗净打成红薯泥,再把红薯泥放到吊担(吊担就是把大一些的细白布的四个角用绳子吊起来做成的,用来过滤红薯泥或者豆泥用的东西)里,加水过滤,让红薯粉子顺水从吊担里流到下面准备好的容器里沉淀。红薯粉沉淀好后,容器的,下层就是红薯粉,红薯粉的上面就是水,此时把水放出来就剩下红薯粉了。之后把红薯粉放到干净的薄膜上或者其它的东西上晒干,存放,等待做粉条的时候用。做粉条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做的,而是要等到天气非常冷,水能结冰的时候做粉条。因为做好的粉条必须经过上冻,结冰,融化,晒干的过程才好吃。所以每到冰天雪地的时候,我们村子里就会聚积起几个做粉条的地点。人们会自觉的排队,帮忙。做粉条事先要在地上挖临时的地灶,上面架一口特大号的铁锅,用来烧热水烫粉条。做粉条的现场那是热火朝天,井然有序,人们按照不同的分工守着自己的岗位。做粉条开始了,首先要几个人把大量的红薯粉用水调和,揉成软硬适度的粉团,然后有一个人负责把面团拽成小面团放到专门用来做粉条用的漏勺里,而手拿漏勺的那个人就一手稳拿漏勺,一手握拳用力的捶打漏勺里的面团。而那些面团经过捶打就从漏勺底部的很多小孔中流下来成了粉丝,粉丝流到下面烧着沸水的大铁锅里就立马变成了粉条了。那些粉条在沸水中上下沉浮,过一会儿感觉熟透了就要用木棍把粉条捞起放到旁边盛着冷水的大盆子里激一下,然后用粉条杆(用细木棍做的)把粉条均匀的放在木棍上晾到粉条架子上(用一些大而粗的木棍做的专门放粉条杆子的)。这样,一个做粉条的工序才算完成了,当然这个工序要不停的重复,才能做出更多的粉条,才能让来做粉条的人家都满意的做好粉条。在做粉条的过程中,人们会自觉的争着换下在岗位上忙的久的人,让人家休息一下。人们也会自觉的帮忙提水,放粉条杆子,自觉的把自家的柴禾送来烧灶。没有人耍赖,偷懒。而新鲜的粉条出来了,做粉条的人家都会让周围帮忙的,观看的人们尝鲜,毫不吝啬。人们有的就推说不吃,有的就毫不客气的挑起几根或抓上一把粉条来吃。新出锅的粉条虽然经过冷水激了,但依然散发出热乎乎的余温,吃到嘴里滑软,津津有味。要是用盐巴,葱花,蒜蓉,香油调一下,那个味道更美,唇齿留香,让人吃了还想吃,常常惦记着。呵呵,看到这里,大家有没有嘴馋啊?告诉你们粉条还有很多种吃法,可以做菜汤,炖豆腐白菜,炖肉,做菜饺子,蒸菜包子,做酸辣粉等等,我就不一一的细说了。现在我们还是说说粉条晾到粉条架上之后怎么办吧!粉条晾到粉条架子上后,由于天冷很快就会结冰,那些起初柔软的粉条就会被冻成硬棒棒的,此时就可以把自家的粉条连带杆子一起取下来用架子车拉回家了。回家后在院子里的大树之间拉几根绳子,在绳子上系上一些小绳圈,然后把粉条杆的两头穿入小绳圈套一下固定好,这样粉条就被吊在了绳子上。晚上,粉条不用收,就让它们在夜里上大冻,结冰。如果第二天有太阳,就把粉条取下来放到干净的东西上用木棍捶打,让粉条上的冰融化,脱落,然后再挂到绳子上去晒。这样反复结冰,捶打,晾晒几日至直粉条完全晒干为至。粉条晒干后就可以把粉条杆子取下来了,然后把粉条收藏起来,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随取随做,很是方便。

总之,红薯虽然小,但全身皆是宝,红薯可以吃,可以做粉条。红薯叶和红薯梗可以做菜,就连刨红薯时割下来的红薯秧都可以喂猪。那时候人们喂猪都不喂现在卖的猪饲料,当然那时候还没卖猪饲料的。人们就把割下来的红薯秧晒干,放到打糠机上打成糠,喂猪时再拌点玉米料就行了。当然也有人家把晒干的红薯秧当做柴禾烧锅的,反正红薯的秧和果都有各种用途。

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随着打工的热潮升起,农民开始出外打工,像种红薯这样的繁琐的种植,人们渐渐放弃了。红薯的种植相应的少了许多,就连农民有的也要买红薯吃。红薯从当初的平凡入不了大家的眼而变的珍贵起来。据说,红薯的营养价值相当的高,富含膳食纤维,碳水化合物,胡萝卜素,维生素,以及钾,镁,铜,硒,钙等10余种元素。而且红薯还有抗癌,抗糖尿病,预防肺气肿,有益于心脏,甚至对保护人的皮肤,延缓衰老都有一定的作用。既然红薯的营养价值和药食作用那么大,当然就会受到人们的青睬。便有大大小小的啇贩做起了粉条生意,但有的粉条加入了淀粉,化工原料,吃起来没有我们自己做的粉条的原汁原味。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买了那些加入了淀粉,化工原料的粉条,我就失去吃那些粉条的胃口了。后来,我买粉条时就专门找那些农民自家做的粉条吃不完了拿来卖的人家买,那粉条有着农家的最纯朴的滋味,百吃不厌。

有时我想:也许越是纯朴,平凡的东西或精神,越是经得起时代的考验,经得起时间的验证。就象那平凡而渺小的红薯,它曾在贫困的年代救济过人们的生活,如今又调膳人们的餐桌,增加人们的营养,保健人们的身体。它与大鱼大肉相比是那么的不起眼,当人们对大鱼大肉吃腻时,总是会想到那亲切,带着丝丝缕缕独特泥土芳香的红薯。而红薯的平凡、坚强、隐忍、朴实与那些默默奉献的广大劳动人民又是多么的相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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