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飞花散文

2024-09-11

落雪飞花散文(精选4篇)

1.落雪飞花散文 篇一

真快,又到腊八节了,竟然是一个落雪的日子。

早上九点开始下雪,大片的雪花肆意纷飞着,仿佛要奔赴一场盛大的约会。落雪时分,是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唯有雪花肆意张扬着,飘落而下。

站在九楼阳台,观外面的世界,赏雪之倩影:唯美、浪漫、纯洁,似嫦娥,似婵娟,争相漫舞,把各自美妙的身影散落在空中、大地。大地也不傲慢,用厚实的身体接纳着这些天外精灵。虽然落雪无声,无息,但雪花似乎悄悄告诉人们,寒冷即将过去,春天就要来了。

看雪花蜂拥而至,疲惫的心,也随着雪花的节奏飘舞起来。透过落地窗,观天际之万象,庙宇琼楼,山川河流,村野庭院,眼前的一切或明、或暗,都裹在了一片清浅之中,让布满尘埃的世界一下清明疏朗了许多。眺望远山,曾经苍茫深沉的颜色渐渐变灰变白,和天的颜色融为一起,如果不是山的轮廓划过一道道,深深浅浅、弯弯曲曲的弧线,是很难分得清山和天的颜色,它们在白雪的覆盖中,隐藏起真实的面目,真乃:”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谁说冬无景色?你看被雪漂白的山野,如一幅丹青水墨画,素淡、高雅。我与生俱来就喜欢两种颜色,黑、白。黑代表着神秘、稳重、优雅。白代表着纯洁、素静、大方,这两种颜色的组合,不正是一幅唯美大气的山水画吗?这画面,除去了杂色繁调,白有白的晶莹剔透,黑有黑的神秘莫测,这才是最美的画,最美的景,无需用华丽掩饰。

我看到了,看到了白雪之中的莲花湖公园。冰清的湖面,又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花,像一块玉石镶嵌在盆地间,圆润、坚硬、冷艳。曲桥、亭台、楼阁,柳树,高楼,虽然少了水波的倒影,但却被盖上了厚厚的白雪,有粉妆玉砌、冰清玉洁之美。一株株大而圆的松树,针叶被盖上厚厚的雪花,如一朵朵盛开的白玉兰,清雅洁白,又似一朵朵蘑菇状的云彩,点缀着清瘦的景致,真是美到极致。此时、落雪的莲花湖,多像一个唯美的童话世界,在这里徜徉,一定少不了对深冬的感悟和赞美。

雪越下越大,称鹅毛大雪毫不夸张。你看,荒草在你的面前底下了头,干枯的枝干已经挂满了雪花,鸟巢已经被雪覆盖,但覆盖不了生命的存在。路上的行人开始蹒跚行走,唯恐路滑跌绊。汽车小心翼翼的行驰,真怕一不走神,走了邪路,殃及行人。行道树已经被雪花压弯了枝头,但依然像一个个战士,坚强的立在风里,成为城市的防风屏障。孩子们开始在雪花纷飞中欢呼雀跃、嬉笑,堆雪人,打雪仗,滑雪,蓄谋一场和雪有关的游戏。爱美的女士们,穿上红色的衣裳,开始酝酿和雪的约会、亲吻。在她们鲜亮的衣服中,红、白,黑,组合一起,是唯美、冷艳,大气,仿佛朵朵梅花,傲霜凌雪,绽放出荡人心魄的美。老人们互相搀扶着,走进雪的世界,在他们的心里,能赏一次雪,便很知足,因为,在有限的生命里,赏雪,散步,淡然的面对人生悲喜,也是大自然对他们的恩泽和馈赠。

甘冽的田野,枯黄的麦苗已经等你很久,它们需要你棉被般的温润。此时,麦苗已经敞开心扉,用微弱的小手,迎接你的到来。人们常说:“麦苗盖上雪花被,来年枕着馍馍睡”,有你的到来,预示一个丰收的年景,在向人们招手,我似乎看见麦苗在使劲的充吸你的甘霖,也看见,庄稼人红堂堂的脸上笑开了花。

作家、诗人们更是浪漫,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把一串串脚印留在身后,把自己融入到大自然,用心去体味大山的声音。这声音,有落雪的凄美、有鸟儿的哀鸣,有晨钟暮鼓的余音绕梁,有虔诚者孤独的祭拜……他们行走在大山里,呼吸着不一样的空气,感悟雪盖污浊,世界清明的宁静。此时此刻,那一片片的雪花,是催开他们灵魂的一扇窗,是情感复苏的催化剂,那一个个浪漫的文字,正通过他们的灵魂、血脉、经络,骨髓,化作一篇篇诗文,留在这至纯至美的世界。其实,让他们激动的何止是这些元素,最重要的是,落雪的日子,可以让他们邀约几位好友酿雪煮酒。开心时,谈笑风生:伤感时,仰天长啸:豪迈时,对酒当歌。他们都是性情中人,可以放下孤傲,敞开臂膀,去拥抱这雪的世界,聆听落雪的声音,这才是诗人的闲情逸致。

摄影师透过镜头把美留住,在他们独特的审美中,绝不会舍弃任何美的静物,为了留下更多雪景,他们不拒严寒,不怕山高路远,深入荒野绝壁,用镜头记录下落雪时分,最勾人魂魄的风景,这景是单纯的、不可复制的,更是绝无仅有,一不留神,这美,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喜欢雪,喜欢静静的欣赏,喜欢品怡甘霖,让每一片雪花,都浸透到我的骨髓,流进我的血液,即使刺骨的冷彻,我也毫不惧怕,因为爱,就要承受。

此时、此景,不正是读书、品茶的好时光吗?于是,煮上一壶茶,拿来一本张晓风的散文集,打开手机百度一首巫娜的古筝曲,一边看书、一边品茗,在禅音流淌的琴音中,陶醉于茶的醇香,书的诗意、雪的静美。

窗外雪花飘渺,室内琴音流淌,此时,我心已醉。

是茶、是琴、是书……

哦,还有落雪的声音。

2.冬天的落雪散文 篇二

前方的道路是一片白雪茫茫,留下的只是你无意间闯入的脚印,你的笑声成了融雪剂,你的呼吸成了冬日里围炉时的乐曲,偶然间的中断也成了标志性的音符,美妙的旋律扣人心弦,就这样享受着,乐于其中,忘记了围炉者和脚印只是过路人。

此时,月老将两个不相干的人拉扯在了一起,创造了爱情的结晶,由此两个人相依相恋 陪伴终老,我们时常感叹,是什么将我们拉入爱情的魔法圈,在使用魔法的同时我们被任意的操作,贪恋着真爱,祈祷着一生一世。但同时遭受着妻离子散,甚至于爱情背叛的伤痛。

这样的我们仿佛已经失去了方向,在迷雾里摸索着,追寻着,忘记了荆棘刺伤的疼痛,记住的只是短暂的甜蜜,就这样,就这样我们祈祷着对方稍微的付出,可是最终却成了奢侈的索取,而今已是繁花落尽,只剩枯木,流年带去了往日的情深,岁月带走了昔日的陪伴,时间留下的只是挥之不去的记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变幻亦让我们措手不及。仿佛爱情、亲情,再也经不起世俗的诱惑、时间的捶打,最终我们淡去了悲伤、调整了姿态,在“恶”世中触摸那一道特有的余光。

窗外的雪花还在肆意的飞舞,留下了多少的愁思与回忆。雪落,花凋,空房,淡了忧愁,少了花香。渐渐地,渐渐地,我们越走越远,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花的凋残只为开的更盛,雪的牺牲只为大地的肥沃,有一天,亲情如惨败的花朵,渐渐脱落,是为了土地来年的丰收吗?

我不知道是出于爱还是恨,开始无止境的猜忌,那个让父亲日思夜想的骨肉,终于,你的狠心,我们还是没有放下。

3.落雪的散文 篇三

苏州人不说下雪,而说落雪。

同样的,苏州人也不说下雨下冰雹,而都说落雨落冰雹。关于这些天气,苏州人似乎特别钟爱说一个“落”字。

先且不说发音,就一个“落”字,从字形上看就比“下”字有韵味,更能形象地展现出雨雪冰雹从天空自上而下时的情景,那种空间和立体感毕现。再说字音,其音也比“下”之音有魅力,更能表现出雨雪冰雹落下时的轻重缓慢之境。看来,说“落雪”“落雨”“落冰雹”更能体味出苏州人对雨雪冰雹下起时的感觉。

相形“落雨”“落冰雹”,苏州人喜欢的是“落雪”。因为“落雨”对苏州人而言是不足为奇的,不论是淅淅沥沥的春雨还是迅疾直下的雷阵雨。雨,于苏州人而言似我们的家常菜一样普遍。“落冰雹”虽然在苏州也与“落雪”一样罕见,但是人们似乎对冰雹都不甚感兴趣。我从来没有看到有人会在冰雹里漫步玩耍的,躲还来不及。而“落雪”就不一样了,雪一落,许多人往往会伞也不撑,兀自迎雪而舞,漫天飞雪里欢欣不已,不光是小孩,不少大人也如此。冰雹和雪在苏州都是难得落的,一旦落了也不长。从时间上看,冰雹落得时间更短,好像剽悍的勇士,来势生猛、去势匆匆。雪就不同了,雪宛若姗姗来迟的天使,舞步翩跹,款款而来,柔曼婉转。虽然也落得不长,但是苏州的冬天因了一场雪的到来而更具冬天的韵致了。

关于这场雪,雪未下,有关落雪的讯息却早已如万千雪花在苏城漫天飞扬了。

这也可以理解,地处江南,难得落雪的.苏城,面对一场雪的到来是特别隆重和慎重的。几乎苏城的每个人都在关注着天气的变化,有期盼,有隐忧,更多的是惊异和兴奋……就仅说学校吧。全市中小学生因为这场雪,提前两天正式进入了寒假。雪暂未下,孩子们先笑开了颜。

一场雪的莅临,拨动了苏州人内心的弦,让苏州人不约而同地百感交集了一番。这在我北方的朋友们是难以想象的。

印象里,苏州的雪总是在人们进入梦乡之时,轻轻悄悄地来的。

4.散步、落雪和五月散文 篇四

一、散步

往往在午饭之后去散步,这是一天当中阳光最充足,也是冬日最温暖的时候。何况,我们的身体必须及时得到一些自然元素的补充,才能使生物钟得到平衡。

是一条大河的支流,虽是支流却也有一个名字,因为那座不起眼的小桥上写着XX引河桥,这名子的个别之处,总叫我想起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仿佛它本身就有一段漫长的历史。但河坡是新修的,两边铺了草坪,摆着一些装饰的没有形状的石头,几段延伸在草丛里的石径。这些,都是在“十一”期间完成的工程,所以我叫它们“十一草地”、“十一石板路”和“十一山石”。它们的出现改变了这条支流衣帽不整的狼狈样子,但是却没能改变水的颜色,时时从水底翻滚出的黑色污水使水流凝滞,粘稠,偶尔也有水清见底的时候,那真是上天忽然掉下的大馅饼。

路很干净,又少有人来,只有我们默默地走着,走过去,又折回来。心无傍鹫的散步轻松而愉快!

这一天,我们说到前边的那座小桥上看看,站一站,于是走过去,停在桥上。接下来的事情是交给眼睛,交给这颗心,交给思想和信念。在桥上站一站,停一停,各人就有了各人心中的风景,不说出来,也不交换,风景就是一个人的。一个人的风景到底是独一无二的,那么站一站,也就到此为止吧。

于是,我们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和我一同这样走着的同伴还没脱去孩子气。没脱掉孩子气好,没脱掉孩子气就总也不能从儿时的游戏中走出来。她从弯曲的“十一石板路”上走,或在我前,或在我后;每到离水面最近的地方,她都要走下石板路,走上草地,再踏上“十一山石”,直到离河水更近,然后拾些小石子和砖头,投到冰面上。她喜欢听石子滚过冰面时发出的“嘡、嘡、嘡”的声音,空洞,虚幻,满是想象。她也喜欢看石子在冰面上滚动的样子,滚、滚、滚……那颗石子就到了河心了。纯是个小孩子,都做妈妈了,还童心未眠。她笑。我也笑,也学她拾个石子投过去,不行,没她投的远。她的劲头好大。我说这要是夏天就好了,打水漂,石子可以在水面上一路趟过,然后才落到水里。现在,投出的石子被一层冰托着,显得很突兀,像一张干净的面孔长了个怪物。

河对岸有小学校,正是学生中午返校的时间,穿着统一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不断从我们河对岸的公路上过去,让我感到一丝羞愧。还好,他们大部分人并不注意我们的存在,也不注意我们做什么。我倒希望他们注意到我们,和我们玩的游戏。不知现在的孩子们课余时做过这些游戏不,男孩子对这个应该情有独钟,可惜,他们都到网巴里消磨时光了,他们怎么会享受到在纯净的天空下与大自然嬉戏的乐趣?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男孩子性格,想起这些玩不够的游戏,真希望自己回到那样的年龄去。站在宽阔的水边,轻轻抛出一颗石子或砖块,它们就会如轻蜓点水般在水面上跃动,直到筋疲力尽,一头栽到水里。当然,它们在水面上跳动的点数越多,我们高兴的点数也会越高。

还是出现了一些情况。

这天,天气不是太好,我们说转转就回,不要走的太远。沿着倾斜的小径向下走,到离冰面最近的地方她仍旧停下来。我也站到了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去,低头拾着一些小小的石子抛到冰面上,看着它滑到远方,停下。这时同伴想用脚试试那层冰的力度能否经住她的踩踏。我在离她二三米远的地方,一面拾石子,一面注意她,嘴里嘱咐着说:“哎,你可别掉下去,我不会水,你掉下去没人捞你。”

她说:“没事,看您说的。”

话音还没落地,就听“哗啦”一声响,猛抬头,看到她的一只脚已完全陷进冰里去了,我惊叫一声,慌忙站起奔向她。她全没想到我的话在瞬间准时兑现,竟然愣了一下才把脚提出水面,那样子像是在感受水慢慢浸透身体的滋味似的,或者她真想体会一下全身浸在冰水中的滋味吗?

嘘,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没有危险,只是整只脚都湿了。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我笑,大声地笑,笑弯了腰,还笑,其实是在笑刚才那句话的精确度,但不合时宜。这样的笑于此时的我和此时的她都有些过份。想想“没人捞你”的话,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我更失声笑个没完,直到笑的天昏地暗。很多的时候,人们总是太自信,可是,世事无常,谁说得好什么时候上天会捉弄你一下子?

看她有些沮丧,虽然没影响了情绪,毕竟她不服输,尤其湿了的那只鞋和裤腿。步不能再散了,回去吧。在路上,我挽着她的胳膊,低头走着,还想着刚才的情景,还想着“没人捞你”的话,还笑,还笑得那么惊心动魄。

二、落雪

冬天,下了雪。

似是从住进楼房之后,再没见过雪的原野,它仿佛成了一个渐渐远离的朋友,怎么也和我说不上话了。站在高楼上看它们也像隔着一层不清不楚的东西,所以,时常怀念纯真的少年时代,无所顾忌在雪地上跑来跑去。那时候小,什么都不懂,穿着母亲做的新棉鞋到雪地里去跑,一个下午就都湿透了,鞋底鞋面都是泥。回到家,站在严历的父亲面前,低头听他怒吼,一面懊悔自己把新鞋弄脏了,一面还想着和小伙伴们在雪的世界里捉迷藏的乐趣。那时的冬天,家乡总被没有皱褶的无边的雪覆盖着,安静地躺在那里,这景象潜移默化的就成了多少年之后的这块心病。

1月1日,我居住的城市大雪。坐在落雪的窗前,读川端康成的《雪国》,整整一天,我都爬在网上,一章接一章地读。字小,又总有错别字,白字,丢掉的字,不时要耍点小聪明才能读过去。因此,在阴天昏暗的屋内,很费眼神,却读得非常仔细,读到最后就感受到了一片冰凉。这冰凉,让高贵和华丽变得傲慢;因此,某一刻,突然就厌烦起来,厌烦这份冰凉,不知道它是从小说中来,还是来自窗外的大雪。之后,买了书,再从纸页间读《雪国》,就怎么也没有了味道,而且,读得也不那么入神了,零零碎碎的,不知道那些入胜的情节和意义都怎么就失去了最初的安静,像被踩踏过的布满黑泥脚印的纷乱的雪地。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我想,无论如何这样的故事开端都接得住我窗外的涛涛大雪。这场雪下了一天一夜,对于这个冬天的人们来说,真是够奢侈的,人们随意把它们堆在街道边上,被人踩过的地方就脏了,被车轮碾压过的雪也沾满了尘土,就是这些混合了人间烟火味的雪,在公路两侧如小山头一样连绵,使这个冬天多了一份责任。南方来的同事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看到楼上楼下厚厚的都是白白的雪,一排排平整的冬青树上也是层峦叠障,一层又一层,耀眼的白,皑皑的白,连绵不绝得白;公路上还没来得及铲走的,人们踩过去就是一串深深的脚窝,而走在雪上的人像个拐子。她就说:这雪怎么看都像假的。这话就又让我想起川端康成的《雪国》,想起他描述的那个世界的真实。那些人物,拘子的笑,也就都有了一种虚拟的成份,所以拘子背后窗外的夜色,雪野和早晨就更加冰凉一片,也正是这些,让我再次读它时没有了一丝热乎气。

这场大雪也铺盖了我们经常光顾的“十一石板路”,枯黄的`“十一草坪”也一下子洁白莹润起来,不再是枯黄的苍凉,就连小小的“十一山石”上都有一层白色的雪,像一个人头上顶着块厚厚的方巾,我想说它们像白衣天使的头巾,可是现在我觉得这个比喻实在不恰当,那么,它像什么呢?

雪后的天出奇的冷,手在外面会冻出裂纹,像有一把小刀在割。雪后的第一天,我一个人走出了大门,雪在脚下就“咯吱、咯吱”地响起来。雪很厚,厚到走了几步脚上就沾满了白花花的雪。雪是大自然面孔的一部分,躲在暖和的室内,无论如何都见识到它们的真实,或者,不走几回雪路,就不会踩出一幅滚动的车轮来。我一个人光临经常散步的河边,来到石板路前,此时完全看不到石板了,只有试探着下脚,倾斜的地方一步踩上去,有些滑,要保持身体的平衡很不容易,没走多远我就知难而退了。

转天,温度还保持在零下十来度,雪一点没化,反而更坚实。这次,我们几个人在午间一起走了出去,但也没能走出更远,雪太厚了,而且被车轮轧过的地方,把雪挤到了一边,一些雪被压碎了,变成了水,雪水掺和着泥土,又被冻成了冰凛。我们只好在路边踩雪,一会儿功夫,深深的雪地上就有了几行拖拉机的车轮痕迹。第三天,我带了相机,我不想再错过雪景,大自然装扮起来的美妙的景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的乐趣为什么要白白地浪费掉?生活的趣味往往是自己创造的,没有人愿意死气沉沉地生活,而快乐的生活只有自己去找寻!

雪,本身就有一种光,幽幽的蓝光,带着火焰的质地,被阳光一照,雪光就成了眼睛的杀手,睁也睁不开。我用手抚着额头挡雪光,觉得滑稽,笑起来竟被连拍了下来,回去看,觉得更滑稽,但真实。如果人们不知情,只看这张照片,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莫明其妙地笑个没完没了。

下过雪的天真是冷。

“难怪啰,手无论触到什么东西,都觉得特别的冷啊。”

“去年最冷是零下二十多度呢。”

“雪呢?”

“雪嘛,平时七八尺厚,下大了恐怕有一丈二三尺吧。”

“大雪还在后头啰?”

“是啊,是在后头呢。这场雪是前几天下的,只有尺把厚,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

“能融化掉吗?”

“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一场大的呢。”

踩着雪,忽然就听到了《雪国》里这两个人的对话。看来,我们也得等雪化得差不多了,才能到河边去散步了。

三、五月

是一个好天气,喜欢极了。五月的气候最是舒爽怡人,温度已升到极佳的理想的位置,像秋天九、十月间的样子。五月与秋天终有不同,万物刚刚经过料峭的春天,它们的叶片枝杆都打开了小小的毛孔,尽情呼吸着,它们不会因为还有风雨而担心冷暖。这个季节,即便有风,也不冷,即便有雨也是大自然生物钟的一次情绪调整。高大的树木,低伏的小草,都鲜绿了起来。

早上,走近“十一”草地,听到了割草机欢快的“突、突”声。是的,天气温暖起来之后,草坪长的很快,眼瞅着它们一天天疯长,心情畅快时,不由得就伸手去抚它们的草顶,有时候,我们也会对着草根下的几个椭圆“花生”样的东西凝视半天,左思右想也不知那是什么?是哪个造物主留下来的,是它孕育的后代还是它随地扔掉的垃圾,我们胡思乱想猜也猜不透。过两天再来,它们仍在,我们仍然低头研究半天也得不出所以然。有时,天气不好,我们会过几天才来,再来时,那些“花生”没了,但是往前走,却在前边的一个草窝里发现了类似的东西。

第一次看到这些“花生”有趣极了,我走在同伴前面,那时青草还不太茂盛,有的地方甚至仍旧有枯干的草叶,一些壮实的草先自绿起来。我走过一处低矮的草时,在一个草窝中发现了它们,看似粗糙的外表一摸却很光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究竟,我对同伴说:“这是不是蛇蛋之类的?”同伴眨着眼看了半天还是摇头,不知何物。我拿起一颗轻轻放到她的手心:“你看,你看。”她仍旧只顾研究却不言语。我紧着故做惊慌地追问:“是不是蛇蛋?,过几天会不会生出小蛇?”听我一说,她便摊开手掌,更细心地更接近地瞧这粒接近土色的花皮的椭圆“花生”。我突然肯定又一本正经地说:“它们会生出小蛇。”接着,我“哎呀”了一声,跳开几步,又加重语气说到:“会生小蛇呀。”同伴哇地一下,手松开了,椭圆的“花生”掉进了草丛中。接着,我们开始大笑,对着春天的草丛,鲜艳的蓬勃的绿色,生命的颜色笑个不停。

又往前走,又看到了几颗,那种椭圆的润滑的外表,那种与土地相近的色泽与花纹,进乎天造。我知道在自然之中,如果你有足够的细心和耐心,你会发现许多被日常忽视的东西,它们会给你带来无穷的乐趣。

春天之后,小草一萌芽河坡就青青的了,园林工人们不断地拉来树种,一棵棵种上,相信一直到秋后,这里都会是一片盎然的绿意。这边人们植树,那边的栅栏里有人就种了种籽,因为,每隔一尺多远就有一个浅浅的土窝,上面新土覆盖的痕迹还没被雨水冲掉。但是,下面埋着一颗什么种子,我无从知晓,只有等种子发芽,长出叶片之后才能解开疑团,那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等着它们慢慢生长,然后开花结出果实,然后满足我们这颗无所不疑的大大的好奇心吧。

我记得,这个栅栏里面每年会种丝瓜,那种没有棱角的圆的丝瓜。丝瓜的花是黄色,每年盛夏时节,丝瓜秧上就总有一幅又一幅美仑美幻的太阳出山图,要不,你愣说它是一把伞也不足怪,只是一种黄色,有些单调;如果,在炎热阳光下或者是在江南沥沥的雨里,就一个颜色的雨伞,也是挺单调的。还有豆角,十八豆,细长, 先是豆角秧爬腕,顺着栅栏四处爬,如蛇信子伸的长长的,弯弯的,是向左旋还是向右旋着长,这得问它们了。然后叶子茂盛的就遮住了栅栏,后来,突然就开了许多小花,淡紫色,深紫色,像一只只蝴蝶躲在那里,你一动,它们就飞起;你过去,它们就又往下落,在一朵花前,一片叶子上,似停非停。

那边有园林工人们,一辆卡车停在这里,几个人正往下卸桃树,已经长的很粗大的桃树,也有的已经开花了。只听站在桃树边上的一人问:“怎么花开的不多呢?”样子像是对树种不满意。看来,盼着它们结出甜蜜的果实的程度要小于用于观赏的程度。

当桃树也成为观赏的树种之一之后,是否结果,变得都不那么重要了,只有花朵才成了人们怡情养性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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