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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1

减字木兰花,减字木兰花姚述尧2,减字木兰花的意思,减字木兰花赏析(精选2篇)

1.减字木兰花,减字木兰花姚述尧2,减字木兰花的意思,减字木兰花赏析 篇一

首先是引子部分:

接下来是展示部:兰花花好

此处二胡的高音在音量上不如中把位的浑厚, 但是正是在下把位演奏, 回滑音的处理上只要细腻到位, 那么其发音效果会直击人心, 这种声腔化的演奏只有弦乐器才能做到。这一部分连续使用了这种特殊的连接技巧, 直至出现主奏声部与伴奏声部的对话, 情绪才逐渐放缓, 演奏状态也松弛下来, 最后以长音re连收带起进入下一段。

再来看展开部:

进入小快板的演奏首先值得一提的是C调指法的调整。它采取了“半把式掐把”, 把通常用二指按的do音, 改为用一指来按。这样在进行音阶do、re、mi时可以一次用一二三指交替而无需在一把位和二把位之间用换把来解决, 既科学又保证了音准。在右手的运弓方法上要区别于前一段连贯的走法, 而是采取短促而跳跃的换弓, 大部分在中弓运行。在切分音的演奏上, 用右手小臂带动弓子快速切换弓法以保证时值、力度和声音的干脆, 这个方法同样适用于短促的顿弓。这种很活跃的演奏方式恰好可以突显处人物活泼纯真的性格, 一个开朗的小女孩形象便从音符的跳动中呈现在听者面前, 这种欢快的情景如同迎亲的队伍由远及近, 夹杂着兰花花欢喜的心情。在此段演奏中干净的音色至关重要。在接下来的十六分音符进行中, 左手没有太多技巧上的负担, 演奏者最重要的是右手弓段的均匀。快弓在推拉之间的距离、力度、速度保持一致且充分, 那么快弓在这一段旋律的推动中便能更好地引出下面如歌的小广板。

广板的右手擦弦十分重要, 连续换弓的痕迹要尽量减小, 并保证擦弦的力度及弓毛与弦的接触面立体、丰厚, 在音色的质感上和听觉上便达到了一个完美的效果。左手要一直保持揉弦状态, 滚揉既可, 不能太过, 否则乐曲演奏到后面就毫无张力可言。

再现部:

故事继续发展, 兰花花的花轿被强行抬进了她憎恨的周家。主题再一次进行呈现, 但是在速度及演奏法上又一些改变, 因为此时的演奏心境已大不相同, 就如一个人在拼命挣扎之后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任人宰割。乐段开头以很轻的力度、暗淡的音色渐进, 并带有绵长的滑音做修饰, 显出人物内心的委屈、不甘与压抑。同时弓子在每个乐逗之间要加些小小的停顿, 以左手轻轻压揉为连接, 让听者感受到是一个人在抽泣。在接下来的主题呈现中出现了内弦, 那么在内弦的音色对比上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包括与演奏第一次主题不同的大幅度的回滑音, 这些是表现人物内心纠结怨恨最直接的表现手法。在第二次的主题呈现时, 演奏情绪上又发生了变化, 呈递进关系。这一次在揉弦上要加大揉动的频率和力度, 要把这一揉弦技巧融入音符的流动中, 使其声腔化, 尤其在出现高音点的时候。这时要注意右手的弓子不在是每一乐逗都停顿而是选择呼吸的时候进行细微的停顿, 以做强调作用。

此处旋律走向趋于下行, 那么情绪也渐渐由愤怒转为思考, 揉弦的滚动变小而手指压力加大, 如勾心般颤抖, 如疲惫的身体在狂风中摇曳。主奏与伴奏进行交替对话时, 演奏者要明确这一部分在乐段中的作用, 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要极力控制住激动的情绪, 拿捏好右手擦弦的力度, 以迎接下面反抗性的摇板。

最后的尾声部分:

2.减字木兰花,减字木兰花姚述尧2,减字木兰花的意思,减字木兰花赏析 篇二

普罗普在《俄国民间故事研究》中将各类民间故事总结为六个叙事单位 (准备、纠纷、转移、对抗、归来、接受) 和三十一种叙事功能, 这种叙事理论可以用于许多文学叙事类型, 以此来分析《木兰辞》, 我们发现这是一个吻合于普罗普叙事理论的作品, 该诗采用线性叙事, 叙述了木兰成长为英雄的过程, 具体如下:单元一:准备阶段, “当户织”的木兰在叹息, 因为“可汗大点兵” (功能2, 一个禁令或规定加在英雄身上) , 而“阿爷无大儿, 木兰无长兄” (功能3, 炉边缺少一个家庭成员) ;单元二:纠纷阶段, 因为家中没有合适的男性, 所以木兰准备“替爷征” (功能9, 英雄被请求、命令或自愿去执行使命) 。单元三:转移阶段, 木兰买过骏马、鞍鞯等装备之后, 离开了自己的家, 奔赴战场, “万里赴戎机, 关山渡若飞” (功能11, 英雄离家) ;单元四:对抗阶段, 作者没有直接描述战争场面, 而是通过木兰生活场面的描写来表现战争的残酷和艰苦, “将军百战死, 壮士十年归”, 战士们多年征战, 历经一次次残酷的战争, 死伤无数 (功能16, 英雄与坏人面对面作战) ;单元五:归来阶段, 木兰归来见天子 (功能20, 英雄归来) , 得到天子财物和官职“尚书郎”的赏赐 (功能27, 英雄得到命名) , 但是木兰却拒绝了高官厚禄, 只愿回到自己的故乡;单元六:“变形”的接受阶段, 之所以称这一段为变形, 是因为这一阶段不像男英雄那样迎娶公主或者得到权力, 而是众人 (包括家人和伙伴) 和木兰接受自己的性别。末段为作者的感叹, 不含叙事功能。《木兰辞》从首段到尾段, 从单元一到单元六, 是一个一维的向度, 这个过程描述了木兰从军的经过。按照时间的一维向度, 它的表层是这样:

代父从军———女扮男装———奔赴战场———十年征战———天子赏赐——返家

这种结构城呈现为线性结构, 是一个平衡状态被打破, 主人公通过自己的行为, 使之恢复了平衡的封闭叙事结构。

从个人来看, 木兰为一女子, 在家过着“当户织”的生活 (性别平衡) , 由于家庭出现危机, 木兰男扮女装, 离家征战 (性别失序, 平衡状态被破坏) , 战后拒绝高官厚禄, 回到家中恢复女性身份 (性别恢复平衡) 。

从家庭来看, 木兰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 (家庭平衡) , 由于父亲将被征兵 (家庭的平衡状态将被打破) , 所以木兰代父从军, 最后得胜而归, 重返家园 (家庭恢复平衡) 。

从国家来说, 故事开始时的危机 (平衡状态被打破) , 因为以木兰为代表的将士的英勇行为而得以解除, 最后恢复到本来的稳定秩序 (恢复平衡) 。

从这三条叙事线索来看, 《木兰辞》是一个典型的符合社会意识形态的主流文本, 木兰是一个封建社会中的理想女性, 是被男性话语所建构的美好女性, 是父权社会对“女子德行、性别角色、行为规范等的文化想象”。 (1)

结构主义认为, 共时的二维或者三维的向度才是作品的本质所在, 只有穿越“表层结构”, 才能发现内隐的“深层结构”。在这些叙事功能基础上, 我们进一步来分析《木兰辞》。作者跟随木兰的踪迹分别展现了四个空间, 分别是家庭、市场、战场、朝堂和家庭, 在这五个空间中, 主体均为木兰, 在每个空间中木兰担负着不同的行动范畴。从任务的发出者、行动的主体和接受者 (主体行动的受益者) 来分解该诗中的表层结构, 我们发现出现这种情况:

叙事开始时, 空间是家里, 发出者为可汗, 主体本应为木父, 接受者为民族或者国家, 但由于父亲的孱弱, 木兰以性别倒置为策略, 成为行动主体, 这时的木兰以“当户织”的形象出现, 是勤劳善良的古代女性。这包含了古代家国同构的社会特点和父权制文化。在古代社会中, 当民族或者国家面临战争威胁时, 作为社会基本结构的家必然也是不稳定的, 在家庭中占据主导地位的男子必然要承担这一社会责任, 男人以自己的行动来捍卫民族尊严。所以, 《木兰辞》中“卷卷有爷名”, 但由于父亲的衰老, 兄弟的年幼, 木兰决定走出家庭, 以男性的身份出战。此时空间转到了“市场”, 任务的发出者和主体都是木兰, 而接受者变成了家庭。木兰自愿代替父亲参加战争, 她所买的物品都带有强烈的男性隐喻功能。在古代社会中, 骑马、打战这些事情是属于男人, 而女人作为男人的附属, 只能存在与家庭之中。木兰是具备牺牲气质的女性, 因为她的出征, 使父亲得以安享晚年, 使家庭得以维持平稳, 所以, 在此的接受者是家庭。随后, 空间移到战场, 此时的木兰是“男性”, 任务的发出者肯定是男性将领, 行动的主体也是以男性面目呈现的木兰, 行动的受益者依然是民族。同第一个空间一样, 是古代父权制社会文化的体现。随后是朝堂, 木兰胜利归来, 天子要给木兰以高官厚爵, 这是天子成为发出者, 木兰若是接受, 必然是对父权制社会的挑战与威胁, 所以木兰必然会拒绝, 只是提出“送儿还故乡”的请求, 那么此时木兰拒绝行为的受益者依然是家庭。最后一个空间为家中, 发出者和主体均为木兰, 接受者为包括木兰在内的家庭, 对于家庭而言, 女儿回来了, 对于木兰而言, 女性回归了, 木兰依然是那个“当户织”的木兰。从以上的五个空间分析可以看出, 当主体为男性时, 任务的发出者均为古代父权制社会的各种载体, 主体行动的受益者或为民族 (解除民族危难) 、或为家庭 (男性衣锦还乡, 光耀门楣) ;当主体为女性时, 任务的发出者和主体合二为一, 行动的受益者均为家庭, 女性接受任务、做出行动的目的都是家庭, 女性最终的起点和重点也都是家, 女性生存的空间和领域也只能是家。

之所以细致地分析《木兰辞》中的情节因素, 并不是为了印证这一理论范式的万能, 而是揭示文本表面叙事下面的深层含义。从表层结构看, 这是一个女子通过自己的行为解决家庭危机的故事, 木兰从军的动机是“孝”, 因为孝顺父母, 所以不忍心年老的父亲走上战场, 木兰在战争中思念的也是双亲, 她最后返乡的目的也是“孝”。从深层结构看, 这一部宣扬传统礼教、强化男权社会秩序的作品。古代社会讲究忠孝, 古典文学中也有许多“忠孝不能全”的道德困局, 但是主人公是男性。对于女性而言, “孝”才是她们的责任。在诗歌中, “忠”是通过“征兵”向木兰的父亲而来, 并不是适用木兰。然而, 由于家庭主导者因为身体因素不能履行“忠”的责任, 因此“忠”通过家庭这一中介, 转化为“孝”, 而“孝”出自于亲情的动机。所以, 木兰是一个符合父权社会理想的“孝女”形象:当男性孱弱时 (民族危难之际) , 出于孝道, 她以伪装的性别进入男性社会, 承担着男性的责任和义务;当男性强壮时 (危机解除后) , 因为孝道, 她又拒绝分享男性的荣耀, 恢复自己的性别, 转而成为“家中的天使”。木兰形象是父权社会中男性欲望的幻化, 体现的是男性的内心需要, 正如波伏娃所说:“在女人身上明确体现了生存者内心的需要, 男人希望在经由她追求完美的过程中, 达到自我实现。” (2)

除去《木兰辞》的表层结构和深层结构, 我们发现作为叙事诗, 这部作品由于叙事的简约留给我们大量的空白, 如木兰形象气质的省略、十年战场生涯的淡化等, 这些都使得木兰形象能够从不同的角度得以填补和完善。罗兰·巴特认为:“一部作品之所以不朽, 并不是因为它把一种意义强加给不同的人, 而是因为它向每一个人暗示了不同的意义。” (3) 所以, 若是我们从女性主义角度来理解木兰, 木兰是这样的:她虽然是被男性建构的具备传统美德的理想女性, 但是由于作品形成的社会文化和作品的民间性质, 她就不仅仅是被建构的, 而是体现了朦胧而微弱的女性意识。

女性主义者认为理想的人格特点是带有双性气质, 就是说男女两性人格全面自由的发展, 以此来对抗男权社会性别本质化、固定化的特点。在《木兰辞》中, 作者着意突出了木兰的女性气质, 而这一气质则是符合传统女性美德的, 诸如:勤劳善良、无私奉献、孝顺双亲等等, 这种气质是父权制社会为她们设定的性别泥潭, 符合波伏娃认为“一个人之所以为女人, 与其说是天生的, 不如说是形成的, 没有任何生理上、心理上或经济上的定命, 能决断女人在社会中地位, 是人类文化之整体, 产生这居于男性与无性之间的所谓女性”。 (4) 但是, 《木兰辞》留给了我们大量的想象空间, 木兰不仅仅是具备女性气质, 更是颇具男性气质的一个人物。首先, 木兰具有理性, 而且行动积极。女性主义理论家沃尔斯考福特认为理性是女性和所有人的共同气质, 而妇女的性别则是次要的。木兰能够打破男尊女卑的社会定势, 想到替父出征, 并且能够说服家人支持她的决定, 这不是一个只对父亲或者丈夫唯唯诺诺、恪守封建礼教的女子所能做出的。在战争中, 她能够将自己的女性身体隐藏十年, 能够像男性一样在战场上厮杀, 能够晋升到一定的级别接受天子的召见, 这不是一个胆小懦弱、只知道逆来顺受的传统女子所能做到的。其次, 木兰具有选择能力。木兰其实是不断处于选择之中的一个形象。在家庭和战场之中, 她首先选择了战场, 这意味着她敢于打破父权制为她设定的生存领域;在官场和家庭这种, 她选择了家庭, 虽有性别因素, 倒也闪耀了她的自主精神, 她希望能够走自己的道路。

即使最后木兰不得不以女性面目示人, 她却具有打破传统秩序的勇气。以女性之身进入属于男性特权的空间, 去争取属于男人的荣誉与业绩, 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胆量。虽然在结尾, 木兰遵从父权社会的性别分配, 重新“脱我战时袍, 著我旧时装。当窗理云鬓, 对镜贴花黄”, 返回合适的社会性别身份, 但是最后一段的自叙“雄兔脚扑朔, 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 安能辨我是雄雌”却传递了木兰的自豪心声:女子一样能够建功立业。豫剧《花木兰》中“谁说女子不如男”可谓是《木兰辞》尾段的延伸意义。作者用不知礼教为何物的小动物来起兴, 使得木兰这一形象有了多重解读的可能性。

以现代文明的观点来看, 《木兰辞》中的木兰既是被父权社会所建构的“孝女”英雄形象, 又是一个敢于冲击性别禁锢的女性先锋。出现这一矛盾现象的原因在于作品的“民间”性质。

《木兰辞》是一部民间文学的经典之作, 它产生于民间, 流传于民间, 成形于民间。而民间这个概念, 从文学史的角度出发, 它“是在国家权力控制相对薄弱的领域产生的”, “自由自在是它基本的审美风格。民间的传统意味着人类原始的生命力在紧紧拥抱生活本身的过程, 由此迸发出对生活的爱憎, 对人类欲望的追求, 这是任何道德说教都无法规范、任何政治律条都无法约束”。 (5) 《木兰辞》的民间性质也就注定了木兰不会是班昭《女诫》中的形象的完全翻版:卑弱、柔顺、顺命等, 她是一个体现了原始生命力的人, 尽管这种生命力受到传统社会秩序的种种压抑, 但是她依然体现出女性崭新的姿态。另外, 从《木兰辞》内容所反映的“政治、军事、称谓及地望看, 可以认为《木兰辞》是在北朝的长期战争中形成的”, 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社会情况。当时南北朝各民族社会发展阶段不一样, 因此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也具有不同特点。北齐颜之推这样记述:“邺下风俗, 专以妇持门户。争讼曲直, 造请逢迎……代子求官, 为夫诉屈。此乃恒代之遗风也。” (6) 相对于南方女性, 北方民族女性生活地位较高, 她们刚毅、勇敢, 而且熟悉骑射, 能同男子一样驰骋疆场。《魏书》中的李波小妹“搴裙逐马如卷蓬, 左射右射必叠双”, 大眼妻潘氏善骑射, 人称之为“潘将军”, 这些都是当时的女性英雄形象代表, 《木兰辞》中的主人公形象正是这种现实的艺术再现。

总而言之, 《木兰辞》中的木兰是父权社会所建构的女英雄, 但是由于作品的民间性质, 木兰在“遵守和屈从于父权制文化标准的同时”又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我们在显性的父权制文本下, 依然看到了“她”, 即使这时“她”的女性意识是那么地微弱, 却也是对父权社会的一种怀疑和冲击。木兰形象在后世文学中的不断丰富、演变、建构和解构, 恰好是一部女性意识从蒙昧到成长再到成熟的发展史。

注释

1[1]李扬编:《作家文学与民间文学》[M], 青岛:中国海洋大学出版社, 2004年, P363

2[2]西蒙·波娃:《第二性——女人》[M]陶铁柱译, 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 1998年, P166

3[3]赵炎秋主编:《文学批评实践教程》[M], 长沙:中南大学出版社, 2011年, P176

4[4]西蒙·波娃:《第二性——女人》[M]桑竹影、南珊译, 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 1986年, P23

5[5]李扬编:《作家文学与民间文学》[M], 青岛:中国海洋大学出版社, 2004年, P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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