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史·卷六十六》原文及翻译

2024-09-11

《南史·卷六十六》原文及翻译(精选3篇)

1.《南史·卷六十六》原文及翻译 篇一

傅歧,建威将军琰之孙。仕梁,兼尚书金部郎。母忧去职,居丧尽礼,服阕后疾废久之,复除始新令。人有因相殴而死,死家诉郡,郡录其仇人,考掠备至,终不引咎。郡乃移狱于始新,歧即令脱械,以和言问之,便即首服。法当偿死,会冬节至,歧乃放其还家。狱曹掾固争曰:“古者有此,今不可行。”歧曰:“其若负信,县令当坐。”竟如期而反。太守深相叹异,遽以状闻。歧后去县,人无老少皆出境拜送,号哭闻数十里。

至都,除廷尉正,入兼中书通事舍人,累迁安西中记室,兼舍人如故。歧美容止,博涉能占对。大同中与魏和亲,其使岁中再至,常遣歧接对焉。太清元年,累迁太仆、司农卿、舍人如故。歧在禁省十余年,参与机事,亚于朱异。

此年冬,贞阳侯萧明伐彭城,兵败,囚于魏。三年,明遣使还,述魏欲通和好,敕有司及近臣定议。左卫朱异曰:“边境且得静寇息人,于事为便。”议者并然之。歧独曰:“魏既新得志,何事须和?必是设间,故令贞阳侯遣使,令侯景①自疑,当以贞阳侯易景,景意不安,必图祸乱。若许通好,政是堕其计中。且彭城去岁丧师,涡阳复新败退,今使就和,益示国家之弱。和不可许。”异等固执,帝遂从之。及遣使,景果有此疑,遂举兵入寇,请诛朱异。二月,侯景于阙前通表,乞割江右四州安置部下,当解围还镇。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②送之。及与景盟讫,城中文武喜跃,冀得解围。歧独言于众曰:“贼举兵为逆,岂有求和?”及景背盟,莫不叹服。寻有诏,以歧勤劳,封南丰县侯。固辞不受。宫城失守,岐带疾出围,卒于宅。

(节选自《南史·列传六十·傅琰传》)

【注】①侯景:东魏旧将,降梁,后又举兵反梁,史称“侯景之乱”。②大款:隆重盛大的礼节。

4.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3分)

A.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送之∕

B.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送之∕

C.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送之。

D.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送之∕

5.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服阕”指封建时代官员父母去世后,去官回家守孝三年,丧期满之称。

B.“大同”“太清”都是年号,用于纪年,年号不能任意改换,一帝一年号。

C“江右”指长江下游以西的地区,因古代地理“江”特指长江,又以西为右。

D.傅歧被封为南丰县侯,“县侯”是“列侯”的一种,有自己的封地。

6.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傅歧曾经仕途偃蹇。最初在梁担任官职,兼任尚书金部郎。因母亲去世辞去官职,后因疾病被闲置了很久,后被任命为始新县令。

B.傅歧才能卓异,方法独特。郡府对在斗殴中致死人命的罪犯严刑审讯,毫无结果;始新县令傅歧凭自已的能力轻而易举地让案子解决了。

C.傅歧见解独特,长于辩才。魏国指使败将萧明派人回梁国,表明魏国想与梁国通好的愿望。梁国众臣一致主和,傅歧力排众议并最终说服了皇帝。

D.傅歧洞察力强,目光高远。侯景请求宣城王出送,傅歧建议拒绝;订立城下之盟后,文武大臣以为都城之围就此解除欣喜不已,傅歧却看破了侯景的用心。

7.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分)

(1)郡乃移狱于始新,歧即令脱械,以和言问之,便即首服。(5分)

(2)当以贞阳侯易景,景意不安,必图祸乱。若许通好,政是堕其计中。(5分)

参考答案

4.D

【解析】这句话的意思是侯景乞求朝廷割江右四州安置部下,朝廷下令同意,于是在城西订立盟约。侯景又请求派人召宣城王出城相送。傅歧坚持认为宣城王肩负着继承帝位的重大责任,不应该答应他。于是派遣石城公用隆重盛大的礼节送他。其他选项错在两个地方,一是“求遣召”是盟约后的另一件事,要断后。二是“固执”是坚持自己的意见,主语是傅歧,必须断在一起。

5.B

【解析】年号可以任意改,只要皇帝想改就可以改,古代因发生天灾或有重大喜庆之事常改年号,称“改元”。如汉武帝共用过11个年号,唐高宗14个,武则天13个。

6.C

【解析】“最终说服了皇帝”错误。“帝遂从之”是听从了朱异等人的议和主张。

7.(10分)

【解析】

(1)郡府于是把案子移交始新县审理,傅歧就让人解开那人的刑具,用平和的话语审问他,那人就自首服罪了。(大意对给2分;“狱”“械”“首服”译对各1分)

(2)倘若用贞阳侯交换侯景,侯景就会心意不安,必定图谋生祸叛乱。如果答应两国互通友好,正好中了魏国的奸计。(大意对给1分;“当” “意”“通好”“政”译对各1分,“政”通假,在选修教材《〈陶庵梦忆〉序》学过。)

【参考译文】

傅歧是建威将军傅琰的孙子,在梁做官,兼任尚书金部郎。因母亲去世辞去官职,为母亲守丧极尽礼仪,服丧结束后因忧伤成疾被闲置了很久,(后来)才被授予县始新令的官职。

有个人在与他人斗殴中被打死,死者家属把状子告到郡府,郡守把他家的仇人收押在案,严刑拷打办法用尽,(但那人)始终不认罪。郡府于是把案子移交始新县(审理)。傅歧就让人解开那人的刑具,用平和的话语审问他,那人就立即认罪了。依法处死(让他)为死者偿命,适逢冬至节到,傅歧就放他回家。管理监狱的官吏坚决地制止说:“古代有这样做的,今天不能这么做。”傅歧说:“如果他违背信约,我这个当县令的甘愿因此获罪。”那人最终按期返回。太守深为傅歧出众的胆识而惊叹,当即将傅歧审理这件案子的情况向上报告。傅歧后来(任职期满)离开始新县,全县的人无论老少都来拜送他出境,号哭之声传到数十里之外。

(傅歧)来到京城,朝廷授予他廷尉正的职务,在宫廷中兼任中书通事舍人,多次升迁后担任安西中记室,像原先那样仍然兼任中书通事舍人。傅歧相貌举止优雅大方,涉猎广博善于应对。大同年间梁国与魏国和亲,魏国的使者一年之中两次出使梁国,梁国常派遣傅歧接待应对魏国的使者。太清元年,多次升迁后担任太仆,司农卿,舍人之职像原先那样不变。傅歧在禁省十多年,掌管机要大事,地位仅次于朱异。

这年冬,贞阳侯萧明讨伐彭城,兵败,被囚禁在魏国。太清三年,萧明派人回梁国,说魏国愿意与梁国互通友好(想以此让梁国将叛臣侯景交还魏国),朝廷下令让有司及近臣商议做出定论。左卫朱异说:“(这样)边境将能够得以安静太平,对我们的事情是有利的。”参与商议的人都认为他说得对。傅歧却说:“魏国在刚刚得志之后,为什么要讲和?必定是设下离间之计,故意让贞阳侯派使者来与我们议和,这样就使侯景(对我们)产生怀疑,倘若用贞阳侯交换侯景,侯景就会心意不安,必定图谋生祸叛乱。如果答应两国互通友好,正好中了魏国的奸计。况且去年贞阳侯萧明兵败彭城,(梁国)在涡阳新近又战败撤退,现在我方接受对方的和约,更加显示我国的衰弱。(因此)讲和不能答应。”朱异等人坚持己见,皇帝就依从了他们。等到派使者前去议和,侯景果然有了疑心,于是率军反叛,入侵梁国都城,请求朝廷诛杀朱异。二月,侯景向朝廷上表,要求划割江右四州安置部下,(若能满足要求)就解除对京城的包围,回到原驻地。朝廷下令同意,于是在城西(与侯景)订立盟约。侯景又请求派人召宣城王出城相送。傅歧坚持认为宣城王肩负着继承帝位的重大责任,不应该答应他。于是派遣石城公用隆重盛大的礼节送他。等到和侯景订完盟约,城中的文武大臣欢喜雀跃,希望就此解围。只有傅歧对众人说:“贼率兵叛逆,难道有求和的道理吗?”等到侯景背叛盟约,没有人不感叹佩服傅歧的。不久有诏书下达,因为傅歧勤勉辛劳,封为南丰县侯。傅歧坚决推辞不肯接受。(后来侯景攻城)京城内城失守,傅歧带病突出包围,死在家里。

2.《南史萧颖胄传》原文及翻译大全 篇二

萧颖胄,字云长,弘厚有父风。起家秘书郎。高帝谓萧赤斧曰:“颖胄轻朱被身,觉其趋进转在美,足慰人意。”迁太子舍人。遭父丧,感脚疾。数年然后能行,武帝有诏慰勉之,赐以医药。

颖胄好文义,弟颖基好武勇。武帝登烽火楼,诏群臣赋诗。颖宵诗合旨。上谓颖胄曰:“卿文弟武,宗室便不乏才。”上以颖胄勋戚子弟,自中书郎除左军将军,知殿内文武事,得入便殿。出为新安太守,吏人怀之。后除黄门郎,领四厢直。迁卫尉。

明帝废立,颖胄从容不为同异,乃引颖胄预功。建武二年,进爵为候,赐以常所乘白瑜牛。明帝每存俭约.欲铸坏太官元日上寿银酒枪,尚书令王晏等咸称盛德,颖胄日:“朝廷盛礼,莫过三元,此一器既是旧物,不足为侈。”帝不悦。后预曲宴银器满席,颖胄日:“陛下前欲坏酒枪,恐宜移在此器也。”帝甚惭。

后为庐陵王后军长史、广陵太守,行衮州府事。是年魏扬声当饮马长江帝惧敕颖胄移居人入城百姓惊恐席卷欲向南度颖胄以魏军尚远不即施行魏军亦寻退。和帝为荆州。以颖胄为西中郎长史、南郡太守,行荆州府州事。时江祏专执朝权。此行由祏,颖胄不平.曰:江公荡我辈出。”

初、梁武之起也,巴东太守萧惠训子瓚、巴西太守鲁休烈弗从,举兵侵荆州,败辅国将军任漾之于峡口,颖胄遣军拒之,而梁武已平江、郢,国建康。时颖胄辅帝王,有安重之势。自以职居上将,不能拒制瓚等,忧愧发疾而卒。州中秘之,使似其书者假为赦命。及建康平,萧瓚亦众惧而溃,和帝乃始发丧,诏赠颖胄丞相。丧还,武帝车驾临哭渚次.葬依晋王导、齐豫章王故事。谥日献武。

译文:

萧颖胄,字云长。弘仁宽厚,有父亲遗风,自家中征召,授秘书郎。齐高帝曾对萧赤斧说:“颖胄淡红色的官服穿在身上,走动起来更觉俊美,足可称慰人意。”颖胄升迁太子舍人。遣父丧事.因伤感患上脚病。数年后才能行走。武帝下诏安慰劝勉他,并赏赐他医药。

萧颖胄喜好文学,弟弟萧颖基喜好武勇。一次,齐武帝登烽火楼,下诏群臣赋诗。颖胄所作诗深合武帝意旨。皇上对颖胄说:“你能文。弟能武。宗室中便不乏人才。”皇上由于萧颖胄是有功皇亲的于弟,以中书郎任左军将军,知殿内文武事,能够进入皇上便殿。出任新安太宁。官受百姓都怀念他。后来,又任黄门郎,.领四厢值,迁任卫尉。

齐明帝图谋废旧君立新君,颖胄举止行动之间安然不迫不表异议。于是认为颖胄有参与之功。建武二年,颖胄进爵为候。明旁将平常所用拉车的白瑜牛赏赐给他。明帝常存节俭之念有一次想把太官元日上寿同的银酒枪毀掉.重铸银两.尚书令王晏等人也称颂明帝的盛德。颖胄说:“朝廷的大礼.莫过于正月初一这三元之礼,这种器物已是旧物,算不上奢侈。”明帝很不高兴,后来萧颖胄参加宫内私宴。见银器满桌,就说。“陛下先前想要毁坏酒枪,这种节俭之念感怕应该移在这些银器上吧。”明帝听了很惭愧。后来,萧颖胄又任庐陵王后军长史、广陵太守,行南兖州府事。这一年,北魏扬言要攻打南齐。明帝害怕,赦令萧颖胄將城外居民移入城内。百姓大为惊恐。不少人准备举家南渡.萧颖胄认为魏军离得很远,没有立即施行移民计划,北魏军队不久也退了回去。齐和帝镇守荆州时。萧颖胄任西中郎长定、南郡太守,行荆州府事。当时江祏把持朝中大权,这些安排都由江柘祏操纵,萧颖胄心中不平,说:“江公是要排挤我辈出京“。

3.《南史·卷六十六》原文及翻译 篇三

原文

贞观二年,太宗谓侍臣曰:“古人云‘君犹器也,人犹水也,方圆在于器,不在于水。’故尧、舜率天下以仁,而人从之;桀、纣率天下以暴,而人从之。下之所行,皆从上之所好。至如梁武帝父子志尚浮华,惟好释氏、老氏之教;武帝末年,频幸同泰寺,亲讲佛经,百寮皆大冠高履,乘车扈从,终日谈论苦空,未尝以军国典章为意。及侯景率兵向阙,尚书郎以下,多不解乘马,狼狈步走,死者相继于道路。 武帝及简文卒被侯景幽逼而死。 孝元帝在于江陵,为万纽于谨所围,帝犹讲《老子》不辍,百寮皆戎服以听。俄而城陷,君臣俱被囚挚。庾信亦叹其如此,及作《哀江南赋》,乃云:‘宰衡以干戈为儿戏,缙绅以清谈为庙略。’此事亦足为鉴戒。朕今所好者,惟在尧、舜之道,周、孔之教,以为如鸟有翼,如鱼依水,失之必死,不可暂无耳。”

贞观二年,太宗谓侍臣曰:“神仙事本是虚妄,空有其名。秦始皇非分爱好,为方士所诈,乃遣童男童女数千人,随其入海求神仙。方士避秦苛虐,因留不归,始皇犹海侧踟蹰以待之,还至沙丘而死。汉武帝为求神仙,乃将女嫁道术之人,事既无验,便行诛戮。据此二事,神仙不烦妄求也。”

贞观四年,太宗曰:“隋炀帝性好猜防,专信邪道,大忌胡人,乃至谓胡床为交床,胡瓜为黄瓜,筑长城以避胡。终被宇文化及使令狐行达杀之。又诛戮李金才,及诸李殆尽,卒何所益?且君天下者,惟须正身修德而已,此外虚事,不足在怀。”

贞观七年,工部尚书段纶奏进巧人杨思齐至。太宗令试,纶遣造傀儡戏具。太宗谓纶曰:“所进巧匠,将供国事,卿令先造此物,是岂百工相戒无作奇巧之意耶?”乃诏削纶阶级,并禁断此戏。

译文

贞观二年,太宗对侍臣说:“古人说‘国君就像是容器,百姓就像是水,水或方或圆在于容器,而不在于水’。所以尧舜以仁义治天下,人们都跟随他行善;桀纣以残暴治天下,人们都跟随他作恶。下边所做的,都是跟随上边所喜欢的。至于像梁武帝父子崇尚浮华,只爱好释迦牟尼、老子的教义。梁武帝晚年,经常驾临同泰寺,亲自讲解佛经,百官都带大帽,穿高靴,乘车跟随皇上,整天谈论苦呀空呀那一套佛家教义,从不把军机国务典章制度放在心里。等到侯景率兵攻向京城,尚书郎以下的官员,大多不会骑马,狼狈不堪地徒步逃跑,死在路上的人比比皆是。梁武帝和简文帝都被侯景囚禁逼死。梁孝元帝在江陵,被万纽于谨领兵包围了,还不停止讲《老子》,百官都穿着军服听讲,不久城被攻陷,君臣都被囚禁。庾信也叹息他们这个做法,后来作《哀江南赋》,就说道:‘宰相把战争当做小孩游戏,官吏把清谈当做朝政策略。’这事也足可作为鉴戒。我现在所喜欢的,只在于唐尧、虞舜的法则,周公、孔子的教谕,觉得就像鸟有翅膀鱼儿靠水一样,失去它就必须死亡,不能片刻没有。”

贞观二年,唐太宗对侍从的大臣们说:“神仙本来是荒诞虚妄的.,空有其名。秦始皇却分外爱好仙术,结果他被方士欺诈,竟派童男童女几千人,跟随方士入海去求神仙,方士逃避秦的苛政暴虐,因此留居海中不再回来,始皇却在海边徘徊等待他们,结果在返回的路上病死沙丘。汉武帝为了求得神仙,竟将女儿嫁给卖弄道术的人,他们的说法不灵验,就把方士杀掉。从这两件事情来看,神仙是不能乱求的。”

贞观四年,唐太宗说:“隋炀帝生性多疑,只听信邪门歪道,他相当提防胡人,乃至于把胡床称作交床,把胡瓜称作黄瓜,还修筑长城抵御胡人。他又听信方士的邪说,认为姓李的人要篡权夺位,于是杀死将军李金才,其他姓李的人也几乎杀尽了,但有什么用呢?后来终于被大臣宇文化及派遣令孤行达杀死。一个君王,只需修养品德,使自己公正无私,其他都是虚浮之事,何足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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