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散文随笔

2024-07-30

大哥散文随笔(共10篇)

1.大哥散文随笔 篇一

我的大哥随笔散文

大哥今年八十有七,长我十八年。,我七岁丧父时,母亲把他和二哥看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俗话说:长子代父,可是由于大哥从小身体较差,而二哥身强力壮,大部分的经济来源全靠二哥,因而大哥在家中的主导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让给了二哥。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大哥依然是我最值得尊重的人。

解放初期,大哥参加了土改工作队,先后担任过潘火,善卫和姜村乡的乡长。在他担任姜村乡乡长的时候,我常常到乡政府去看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背着一支三八步枪,威武极了。那时他的工资是每个月一百二十斤大米,下乡时总是提一包大米,在谁家吃饭就把米留在谁家,再给那家二千元(相当于现在的二角)钱作为菜金,贫雇农是很欢迎工作同志(当时老百姓就这样称呼上面来的干部)到家里吃饭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乡干部的家属是一点也没有优待的,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军工烈属,乡干部轧出。”我大哥任劳任怨地当了几年乡长,如果问他为了什么?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为了穷人翻身。

后来据说是因为解放以前他参加过三青团就被劝退回乡了。这是命运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大哥不止一次告诉我,那是解放以前,乡公所要我们保(那时的村叫保)派人去五乡参加三青团训练,伪保长的儿子害怕,就出了二百斤稻谷作为报酬让别人代他去,我们家穷啊,为了这两百斤的救命稻谷大哥就去训练了半个月,除了在登记表上留下了姓名,其他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谁都知道,解放以前买壮丁的事比比皆是)

大哥回乡的时候,村里已经由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转成了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我二哥是合作社的社主任,大哥就担任会计。后来高级社又变成了人民公社,大哥先后担任过食堂会计和大队会计,还服从组织分配离开老家去过莫枝的郑隘、光辉等大队。最后回到柴家大队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改革开放,分田到户。

大哥做会计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丝不苟,他经常为了一分钱的差错算到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被滴滴答答的算盘声唤醒的时候,总会看到大哥还在明亮的美孚灯下轧他的“三眼”(当时会计的俗语)即使在大冷天,他的头上也会冒着丝丝热汗(他是宁波人常说的蒸笼头)尤其到了年终分配的关键时刻,社员们急等分配方案的公布,就等着那么一点钱过年。既要清仓盘底,又要汇总工分,还要提留公积金、公益金和上交大队......我大哥真是忙得不亦乐乎!本身体质就不好,再加上经常熬夜,在我的印象中那时他总是离不开“头痛粉”.

我大哥和别的会计的最大不同就在他能把繁琐复杂的生产队帐务用一份份图表简洁明了地反映出来。当时没有电脑,他就在纸上反复琢磨他的图标设计。每当把这些图表在墙上公布的时候,总能让那些识字不多的社员们一目了然。从他那儿学到的图标设计经验我到现在还受用不尽。

大哥虽然只读了二、三年书,可他的一手毛笔字却写得十分漂亮,至少比我这个六十年代初的高中生好得多,令人称奇的是他还能一笔写出与毛笔字同样漂亮的空心字。直到他七十多岁时还能为他儿子开的汽车修理厂自制在汽车上喷字的字模纸板,这些喷在汽车上的字几乎可以与电脑刻字相媲美!

在那个依靠体力吃饭的年代,大哥由于体单力薄,收入甚微,只够勉强糊口。可是对于我妈妈、姐姐和我他总是竭尽全力尽他作为长子、长兄的职责。我参加工作以前,母亲一直和他住在一起,由他悉心照顾,那时人人都为吃不饱而发愁,虽然大哥是食堂会计,也只能凭票吃饭,他却总是千方百计地把省下来的干点心积起来摸黑步行十多里地,去送给为吃不饱而担心的姐姐,(因为姐夫是壮劳力,饭量特别大)同时把平时积聚下来的钱资助我读完了高中。

大哥到三十六岁才结婚,大嫂是一位死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和大哥结婚时膝下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大哥是大队的助理会计,大嫂虽然身强力壮,两个人要养活一家七口(其中还有我妈妈)实在是非常艰苦的。幸亏大嫂也是一个吃得起大苦的坚强女人,夫妻俩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后来,他们相继又生了两个儿子,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大嫂原先的大儿子,二儿子已长大成人。大哥也由大嫂的那个大队迁回到我们自己的大队,而大嫂依然留在原来的地方照顾她原先的子女和小儿子。这时她俩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而我的大哥还是隔三岔五地提供大嫂他们的生活费。

而大哥自己则和他的大儿子艰苦度日,相依为命。

由于家父在世时我家就已是一贫如洗,留给我们的除了一间破小屋,别无所有。二哥先于大哥结婚,借住的是我三婶的房子,(后来从三婶那儿买了下来);破小屋依常规照顾小儿子,所以留给我,不过此屋早已东倒西歪不能住人,不几年就倒掉了,幸好我的干娘送给我一间楼房使我有了栖身之所,我参加工作以后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大哥和他的儿子没有房子,只得租住在他人的屋子里,老是东搬西挪,甚至在人家的猪圈里住了将近两年......

我的侄儿是一个聪明而好学的孩子,无奈家境贫寒,小学尚未毕业就拉起了牛绳,好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种田、做豆腐、养猪、种果树......干一样像一样,没有他学不会的。在日常生产队劳动之余,卖棒冰、修自行车、捉鱼打鸟什么都精通。父子俩埋头苦干省吃俭用终于积下一点钱买了一间旧楼房。原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节外生枝,为了房子竟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官司之中。

这房子的房东在解放以前把两间房子抵押给了现在的`住户,前几年刚赎回,当时将其中的一间卖给了这家住户,另外一间因为该住户不想买,房东就卖给了我大哥。一般情况下,原住户有优先购买房子的权利,大哥在买房时就向房东询问了此事,房东就把原住户当时出具的同意房东将此房另行出卖的凭证给了我大哥,于是买卖就成交了,而且依法缴纳了税金。没想到原住户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说我们买卖不合法。我们向法院出示了他们当时的凭证,法院就判我们买卖合法,他们又提起上诉,......官司从区到县,又到市,往复多次,最后到了省高院(因为对方有人在县衙门上班,有权有势。)。本来很简单的官司竟然化时六年之久。那时没有复印,我们用的都是影印件,我起的草,大哥誊写,状纸码起来比人还高,后来几年大哥干脆就住在我们家(那时我已结婚)准备打持久战。直到终审判决我们胜诉,县法院还是迟迟不来执行。我和大哥几次三番去民庭催促,还写了执行申请书,可民庭庭长竟然讽刺说:“你们弟兄俩是否想当法官!”我就回答他:“难道老百姓就不能懂法律吗?!”说白了,就是对方有人在县政府做小官,他们有“路”,我们无门!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法院碰到了我的老同学,我向他详细地介绍了我们的官司,令人意外的是他刚好是3我们县的法院院长,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

大哥终于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父子俩的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改革开放以后,我大哥的儿子进村办汽车厂上班,跟着师傅学习汽车电路,凭着他的天分和勤奋,很快学会了安装和维修。师傅走了以后,他边干边学,不断摸索,技术越来越精通,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而且领到了驾驶证、维修证和检验证,同时还带了不少学徒。

集体企业改制以后他和好友合伙买断了汽车维修厂,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逐渐扩大了经营,置地建厂添设备,家里也建起了带庭院的两间楼房。(如今因拆迁住进了重新分配居民楼)大哥很长一段时间在汽修厂帮助儿子管理仓库并兼任现金保管,直到年逾八旬方才退休。

如今,大孙女已经大学毕业,踏上了工作岗位,孙子也已升入高中,儿子企业经营良好,大哥身体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祝愿我辛劳一生,坎坷半世的大哥健康长寿,安享天伦之乐。

2.我的大哥随笔 篇二

这个故事母亲不知道给我讲过多少回了,近两年来,几乎每次回去,母亲都会和我讲起她的这段经历。

放假好多天了,我和孩子都还没有回去过。本来计划从甘南回来,休息一天之后就回去,但我临时接到通知,要参加党员培训,不得已只好延迟回家的时间。母子连心吧,大热天里,今天母亲坐车来看我们。我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和母亲聊天,母亲跟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和我讲村里和家里的`琐事,不知怎么地,母亲又开始讲那个故事。

我没有打断母亲,也没有告诉母亲这个故事我已经听她讲过n遍了。我有点忧心,回头仔细端详母亲,她越发消瘦了,个头也比以前矮了点,母亲的眼神浑浊,但表情生动,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同一个故事,母亲讲得一次比一次细节完整,故事的最后,母亲总要用很神秘的语气说:“那个补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咱家有个孤魂没有安置好。”

最初听到这个故事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母亲说的孤魂是谁,但后来我就逐渐意识到母亲说的孤魂是我的早夭的哥哥。

母亲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讲着,又多了一些细节。

我内心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我忽然洞悉了母亲的内心,不禁眼眶潮湿。

哥哥比我大六七岁的样子吧,在他八岁那年因为肺炎去世了。我对这个已经阴阳相隔几十年的哥哥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大人的讲述,以及我自己在这些叙述里进行的不自觉的想象和加工。

据说哥哥是在麦收季节患了肺炎,肺炎这种在今天住几天医院输几天液就可以治疗的常见病,在若干年以前被叫做“痨病” ,很难治愈。而哥哥患病的时间在“文革”时期,国家经济极其困难,又恰逢虎口夺食的关键时刻。父母作为标准的农民,在那样的粮食短缺的年代里,对麦收的关注程度自然超过了对哥哥身体状况的关注,当然前提是他们决没有想到这一病会夺去哥哥年幼的生命。当父母意识到哥哥的病已经很严重时,他们想方设法克服没有交通工具的困难,把哥哥送到稷山县太阳乡医院治疗,但已经太迟了,八岁的哥哥不治身亡。

我问母亲:“你还记得哥哥埋在哪里吗?能不能找到哥哥的尸骨?”母亲说:“我们给了一个医生一点钱,医生答应会把孩子埋掉。我和你爸根本都不知道孩子埋在哪里了。”“那家里能不能找到哥哥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之类?”我的意思是,如果有的话,即便是衣冠冢之类,我们都可以给哥哥修一个,然后按照村里的风俗,给哥哥找个亡女作伴。但我知道家里没有,小时候我不知道翻过多少次家里的箱子、父亲的柜子和母亲的梳妆盒,从来没有发现过任何一个可能是哥哥的遗物。果然,母亲说:“没有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以往说起哥哥,我极力想象的都是哥哥的模样,但这次,我忽然意识到:母亲近年来一再地讲起这个故事,不是为了告诉我那个补鞋的人是多么神奇,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在想念那个夭折的儿子,她放不下那个尸骨和魂魄都漂泊在外的孩子。

我从没有像这次这样,深切地感受到了父母在失去儿子时的痛苦。当他们千辛万苦把孩子送到医院,把满腔的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时,却不得不看着孩子在他们的怀里闭上眼睛,那种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到底是怎样地折磨着我的父母,又如此这般折磨了他们多久?在此后的岁月里,生活的艰辛也许会让父母无暇触及内心深处的记忆,父亲在日复一日的劳累中患了严重的骨病,他伟岸的身躯慢慢弯了下去;母亲终日咳嗽,呼吸中夹杂着丝丝的声音,中年时微胖白净的母亲如今变得瘦小文弱。他们此后的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和我的妹妹。直到有了弟弟,父母因失去大儿子而伤痛不已的心,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而忐忑的心,才终于有所安稳了吧?到后来,生活渐趋平稳,儿女都已长大成人,父母心头的创伤却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宁静的日子里日滋夜长,父亲从来都掩饰他的身体和心灵的伤痛不肯示人,包括儿女,而母亲日思夜想,以至于衍生出了这样的故事。母亲把这个故事给我讲了一遍又一遍,她又给父亲讲了多少遍?给姐姐妹妹弟弟讲了多少遍?她的哀痛无处寄托,她要讲多少遍才能召唤到她的大儿子?而她在一遍一遍的讲述中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讲这样的故事,所以她讲故事的时候,表情上并不带悲伤,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家的故事,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个故事的细节会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就是忍不住一遍遍地讲,见到亲人就讲,有机会就讲。

如果母亲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寄托或者排遣她的悲伤和思念,那父亲呢?他是在梦里,还是在仅有的田地里,还是和他自己一个人对话?父亲什么也没有说过,至少没和我说过。

哥哥如果在世,也已经是知天命之年了,那我的嫂子该会是谁?我会有一两个大侄子大侄女吧?他们也该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了,那我的哥哥该做了爷爷了,我也就做了老姑了……

我的大哥,您还好吧?母亲日日念叨您,如果可以,就给爸妈捎个信吧,让二老安心。

3.我的大哥情感散文 篇三

兄弟骨肉能几人,我们大了似乎就自然疏远了。这些年,我们各自忙自己的生活,没点大小事的,就没时间聚在一起拉家常。今天偶然跟一个朋友聊到亲情,我止不住回忆泛滥,拿起笔,我要记录一下我帅帅的大哥。

在我心里,大哥是个优秀的人,聪明、幽默、绅士、一表人才。但是他有跟我一样的遗憾,就是在那个时代和家庭背景下,书本知识没学丰富。这就导致他现在总觉得脑子不够用,他总是调侃自己“不会算计”。

大哥是个喜欢新事物、很时尚的人。他脑子灵活学啥都快,多是自学成才。比如开车,他现在持大A证。上网、打游戏,新事物样样不落人后。有时候他存心搞笑,装出一副老外的滑稽样子,比划着跟孩子们憋几句英语。

说起大哥的糗事,就是小时候猛看小说了。他特别喜欢武侠小说。绝对的金庸古龙迷。最早的武侠电视剧,射雕英雄传、飞燕惊龙、绝代双娇……他从不放过,必须看的。他想象其中的武术高招,向往英雄气概。并因此在城里混了几年所谓的江湖。至今谈起那时漂泊的日子,他还手舞足蹈,神气十足。他吹他有多少哥们,比划着学过的几招散打,说要教孩子们防身术。

大哥看小说是从看连环画开始的,那时候大哥才11、12岁吧,也许是渐渐大些了,看连环画就不过瘾了吧。于是进一步迷上了大本大本的小说。什么西游记、红楼梦、三国封神,杨家将、呼家将、薛家将、岳家军,隋唐、少西唐、五凤朝阳刀,数之不尽,他都看过。记得他读那四大名著还是繁体古本。那时候家里没有字典,更别说认繁体字了,我估计他不认识的字是读懂半边音或跳着看过去的。

他看书那个痴狂啊!连俺现在没日没夜的网瘾都无法超越。那时镇上没有书店,书的来源是借,他借书很厉害,书友也很多。最后发展到见书就啃,见到文字就瞄。

他看书特别痴,走路、吃饭时看,放牛时候看、干活歇气看,白天晚上看。物极必反,那时候农村是靠干活吃饭的,哥哥那样可耽误了不少正事。看着小说把饭煮糊了;看着小说忘了牛,牛儿跑去吃禾苗了;砍柴也忘了,天晚来不及就整一小捆;就这样,他因为看小说老干不好或干脆忘了干活,结果少不了吃干笋子。更逗的是他晚上会看一整夜小说,那时候电费精贵,爸爸不许他整夜开电灯,他就用手电筒捂在被窝里看,还不敢让光线漏出来,早上又瞌睡了起不来床。等到第二天晚上爸爸用电筒时,刚买的新电池没电了……这样干可比电费贵多了,把老爸恨的牙痒痒,搞不好又是一顿爆炒竹笋。

可惜那时我还小,只顺手翻了一下下,或缠着哥哥讲了一些。却没懂得珍惜机会把哥哥那些书一古脑儿全读了。哪怕囫囵吞枣,一知半解也是好的。

我有两个哥哥,我排行老三,就是老幺。说起哥哥们的糗事还有一次很严重的。

小时候我是胆小些,但两哥哥就不一样了,他们是那时候的天棒孩子,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奇葩。哥俩感情一直很好,二哥是大哥的跟屁虫。有次爸爸去赶场了(那时候赶场是走路的,一去就是大半天)哥哥们在家翻到了爸爸新做的萝绳,用来挂在屋梁上荡秋千,(老屋的房子都是木料做的,有很多房梁)没几下就把绳子磨断了,哥哥们就打了个结继续玩。记得当时他们荡得好高好高,我看着都害怕,更不敢坐上去玩。

他们正玩得开心的时候,爸爸回家了,撞个正着,于是哥哥们就免不了遭一顿干竹笋爆炒。谁知这下坏了,晚上我听见隔壁屋里大哥在出主意,哥俩决定双双离家出走。他们说要么流浪天涯,要么自己到帅家湾的白瓦匠岩嵌(岩嵌,就是大点的岩缝)住着过野人日子,要么到重庆城去找妈妈,如果找不着就找活干。

果然,第二天他们上学的时候,走岔道了。

这下急坏了父亲。听我讲哥哥们的计划后,安慰我在家乖乖待着,然后就去亲戚朋友家、城里、哥哥们说过那些地方找……

一连几天爸爸早出晚归(据说我7个月的时候,妈妈就回城了,爸爸独自扛了家庭重担,抚养我们三个孩子,多年一直没再娶。因此平时脾气是比较烦躁的。可那几天我感觉到爸爸是真温和啊!到晚上爸爸回家说还没找到哥哥们的时候,眼里分明含着泪。于是那几天我特别听话。)

完全没想到,哥哥们居然流浪到了一个远房姑姑家。一周后,爸爸终于寻到他们,也许在外面流浪时饿了,肚子吃了苦。见到爸爸就乖乖回家了!记得那天爸爸笑咪咪的,我再见到哥哥们也很高兴。从那以后,哥哥们居然就乖巧听话了。

如今时过境迁,白驹过隙,转眼高堂发白,父亲渐渐老了。我们也常常感叹,每每回忆在心头泛起,便会莫名泪奔……

4.与水结缘的大哥散文 篇四

当黝黑魁梧,眼里闪着亮光的大哥,出现在我眼前时,真有些不敢认了。半年不见,已60多岁的大哥,怎么竟如非洲人?大哥上班时,整天晒太阳,也没有这么黑呀!

大嫂取笑说:“你哥现在是好人一个,不打牌了,天天钓鱼,家里人看见鱼都没胃口了。”连出生在东海边,最爱吃鱼的母亲,也提不起吃鱼兴趣了,可大哥还是乐此不疲地垂钓着。家里晒了许多鱼干,我还带回了一大包呢。大哥喜欢水,喜欢鱼,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

童年时,我家住在沣河边的道班里,大哥经常领着我们去河里玩,逮鱼、抓螃蟹、捞虾、掘泥鳅,大哥样样在行。在饥饿的年代里,大哥为改善我们家生活,立下过汗马功劳。

记得有一天,母亲不在家,在大哥率领下,我们拿着一条枣木扁担和一个脸盆,去河里打鱼。那是夏天,大桥下的河水还不到膝盖深,既凉快又好玩。大哥那时15岁,姐姐13岁,二哥10岁,我7岁,在我们眼里,大哥像个无所不能的大英雄,我们都是他手下的喽罗。

突然,有一群两寸长的鱼,正悠闲自得地从我们眼皮底下经过,说时迟,那时快,大哥侧身抡起扁担,冲着那群鱼游动的方向,在水面上打了一个长长的水漂,溅了我们一身水花。等我们回过神来,水面上已漂了一片白花花的鱼,有三四十条,我高兴地跌坐在水里。那时,大哥眼里,也像现在,亮闪闪的,有一份得意,有一种成就感,有一个15岁男孩子的`骄傲和自豪。

那条从秦岭山上流出,曲曲折折流入渭河,又弯弯曲曲流入黄河,再奔腾不息流入大海的沣河,给大哥的生活和我的童年留下了许多美好回忆。大哥爱水,喜欢水里的鱼,大哥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两年后,母亲带我们回到了山东老家,那里有白马河,村边有小河渠,哥哥依旧喜欢在水里游泳,抓鱼虾。哥哥从小爱看打仗的电影,哥哥的梦想是做一个军人,可由于种种原因,哥哥多次应征,多次都没能如愿。大哥那时热血沸腾,为此没少伤心流泪。大哥一直带着遗憾生活,直到后来,他的儿子实现了当兵梦想,才算了却了一桩心愿。

后来大哥中学毕业,我们又从山东老家回到童年生活的陕西,只是换了一个居住地,这里没有水,只有田野。好在大哥不久接了父亲班,在秦岭山里修桥养路,也算是又生活在沣河上游了。大哥常从山里给我们带回干鱼,带回核桃、毛栗子、五味子、山葡萄,还会从山里砍回好多柴。他那时和父亲一起担负起了养家的重任。

读书时,每年暑假,也到哥哥所在的秦岭山里避暑,有时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清扫马路,砸石子,挣点学费。哥哥的道班在河边,夏天,哥哥也常去河里游泳,哥哥的游泳技术是最好的。大哥爱听知了任性长鸣,鸟儿自在啼叫,高兴起来了,还长长、响响地吹几声口哨,郁闷了大声呐喊几嗓子,情感在自然中得到释放。因此,大哥性格很直爽,说话也总是直来直去,不拐弯。

大哥有时也爱清净,拿一把笛子,坐在河边,在被巨石摔打、顶撞,哗哗宣泄着,夺路前行的流水伴奏下,尽情地吹奏他喜欢的军歌,眼里也常常燃烧着梦一样的光华,率真的大哥就这样自得其乐地生活着。

大哥是我们家姊妹四个中最有个性,也是为家里吃苦受累最多,贡献最大的一个。现在他年龄大了,在山外工作了几年后,也已退休两年了。大哥像我母亲,脾气既急又直,因此他也是在家里经常和母亲发生冲突的一个。当大哥顶撞母亲,母亲生气时,我们常常这样劝慰母亲:“生你儿子的气,那就是在生你自己的气,说明你没把儿子教育好呀!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还得你儿子照顾你。”母亲也就宽容地笑了。大哥心直口快,心里不搁事,刚顶撞完父母,一会儿又到父母跟前做这做那。天长地久,父母便不再真生气了,大哥在父母面前也一直像个长不大的任性大孩子。

我们都忙自己的事,很少回家,这几年,父母身体常常不适,多亏大哥大嫂在跟前尽孝,使我们少了后顾之忧。我们也因此更尊敬大哥,更像听父母的话那样,听大哥的话。

这两年,刚一闲下,大哥像大多数退休的人一样,不知做什么好,孙子已上幼儿园了,除了给上班的大嫂做做饭,照顾照顾父母,剩下时间就是打牌了。

去年,我们那里的土地被征去修建大学城,人们便就近从耕地里掘沙卖给工地。连续不断地掘,于是掘出了一个方圆千米的大沙坑,雨水、地下水汇在一起,又形成了一个大池塘。过年回家时,还看见池塘里有许多黑色野鸭,远远躲避着路人,机敏地游来游去,水里自然也就有鱼了。于是大哥一下子找到了灵感,买了鱼竿,天天钓鱼,比上班还准时。因为喜欢,一点也不觉得累。还自觉地戒掉了牌瘾,用大嫂和母亲的话说,变成一个大好人了。

那天我回家,早上7点到10点,整整三个小时,大哥钓了三条、三寸长的鲫鱼,乐呵呵的,像个调皮的孩子。不是打电话叫,还不想回家呢。吃完饭,11点到2点,又钓了同样多的鱼。池塘边,有许多钓鱼的人,还有许多是从省城来的,哥哥的钓鱼水平是大家公认最高的。

我印象中急脾气的大哥,怎么会一动不动地在那里站几个小时呢,再说现在家里也不缺鱼吃,为什么还不分寒暑,乐此不疲地垂钓呢?喜欢,乐和,提神,惬意,看见鱼儿上钩,就一个字——爽,有成就感吧!

现在大哥和母亲说话,也心平气和了起来。母亲说起大哥来,也笑嘻嘻的。大哥的人生,真像水一样透明!

大哥,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人,他用率真情怀,演绎着普通人生的每一个乐章。我敬重像大哥那样尽职尽责的普通劳动者,无论与家与国,他们都是有功之臣。他们在离开工作岗位后,还能找到人生乐趣,还能回归到孩子一般真纯的世界,是我情不自禁的喜悦,是我想写大哥的真正原因。

5.大哥散文随笔 篇五

吃饭的时间到了,孩子们排着队,我在分着饭菜,这时,刘智超把他的手搭在王迪的肩上,拉过人家的身子,对着他潇洒的说:“王迪,叫哥”,王迪没敢说话,很听话的叫了一声“哥哥”,刘智超很自然地答应着:“哎”,看着他帅气的动作,爽快的语气。心里想着,这就是刘智超最近的性格,因为最近发现他经常有这种“大哥大”举动,我想如果不好好引导,也许会变得霸道。因此在一日活动中,我时常注意刘智超的表现,一天,我把他叫到身边,和他进行沟通。对他说:“智超,小朋友都叫你什么啊”他说:“他们很多叫我大哥”我说:“哦,一定是因为你特别聪明,也很勇敢,像个大哥哥的样子,他们才这样叫你的,”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真的吗”。我说:“真的呀”。你以后可要经常帮助小朋友们,处处都要像个大哥哥的样子,他很懂事的点了点头,后来,他成了我的好帮手,对小朋友们也很友好,真正成了大哥哥,而不是“大哥大”。

幼儿园的孩子就像一张白纸,我们怎样画就是怎样,有时,孩子的成长转折可能就是老师的一两句话。

6.悼念大哥 篇六

---写在大哥去世一周年的祭日 大哥离开已经一年了。去年的正月初四发现的病,初九确诊为肝癌,当月十一手术切除。期间治疗、修养,再治疗、再休养……到农历十月三十离世。大哥走时很痛苦,病痛折磨地他大声呻吟着,没有留下一句话。我知道,大哥是不想走的,可是就这么无奈地走了。

我们都想把他留住,可是在病魔面前,我们的力量太渺小了。

大哥从小过继给了姥姥家。我们没有舅舅,姥姥只有俩女儿:母亲和姨姨。因此大哥是姥姥家里的宝贝、顶梁柱。大哥在世时,两边家里无论发生任何事,我心里都踏实,因为知道大哥会扛着。

一年了,不敢在老父老母面前提起大哥以及与大哥相关的任何事,怕引起伤心。今年的清明、寒食,母亲和姨姨也不去给姥姥、姥爷上坟了,让我和表哥代替她们去。我们知道,她俩控制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我们又何尝不是心痛呢?每次还没走到,泪水就已经模糊了大哥的坟头儿。

这两天夜里母亲没睡好,白天有时呆呆的,明白在这周年祭日她的心情。

昨天小侄女从石家庄也回来了,准备给他爸上坟。晚饭我炒菜时,母亲忽然哽咽着说:“明天你跟孩子们…一起…

去…”,我赶紧答应:“行!”抽油烟机的声音掩住了我的声调,泪水顺着脸颊滴落。

吃完饭去超市采购了各种面额的冥币、金元宝、烧纸、点心,还有一袋开心果,因为大哥在走之前的几天偶尔主动剥几个开心果吃,所以我认为他喜欢吃。

这一年里,有时好好的就忽然想到大哥,泪水随即涌上。本家有个“明眼儿”,他说我大哥和姥姥姥爷在一起生活,过的很好。我们感到很安慰。

八月份我在北戴河学习时,一直没有梦见过的大哥接连两晚上出现在我的梦里,穿着他走时我给他买的白色中式衬衣,一次在海边玉树临风的样子,一次跟我站在一起。醒来泪水沾湿了枕头,便想:莫非大哥也来此度假,或者是在这里工作?

7.我的大哥作文 篇七

一次端午节,我们回老家,妈妈给大哥买了一件衬衣,到了老家,我们把这件衬衣交给了大哥去试一试。他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捋了捋衣领。突然,“啪嗒”的一声,这两颗纽扣被他的大肚子给绷开了。顿时,场面有点儿尴尬,我们全家都哈哈大笑,我大声叫道:“你肚子太大了吧!”“哈哈哈哈DD”突然间,大哥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大哥一次又一次的扣上去。纽扣一次又一次的被它(大哥的肚子)崩开。总是不听大哥的使唤,最后大哥决定把这件衬衣送给我老爸。

星期六的晚上吃完晚饭以后,我和姐姐决定带着大哥围着小区跑两圈,“预备DD跑!”我和姐姐飞快地超过了大哥,几分钟后,我和姐姐已经跑完了,而大哥还有半圈,我观察了一下他,他身上的肉和脸上的肉晃动得厉害,他的肉宝宝像是在玩蹦蹦床一样,蹦到8000米。大哥已经跑得气喘吁吁了,可还有十米,我冲了上去,开始推动模式,一分钟又过去了,终于跑完了。

8.范雨素:农民大哥 篇八

文/范雨素

大哥复读了一年,差两分就够到分数线了。他决定不再复读了。他说家里太穷,不好意思读了。因为他是有良心的人,又滔滔不绝讲了以后的打算。要像族人范仲淹、范文澜那样,做一个青史留名的大文学家。要像家附近鹿门山上的乡贤孟浩然一样边耕作,边写作。

他一再强调他的良心。总说起他的一个住在跑马冈的王姓同学,家里房子后墙都塌了,还要复读考大学。大哥要做有良心的人。因为大哥扑通扑通的良心,我们家的日子过得更苦了。记得他高中时我们家吃红薯,喝稀饭,吃青菜,青菜里只有点滴油星。从大哥要当文学家后,家里从来都不吃油了。大哥买回来很多很多的文学杂志,中外当代、现代文学著作、中外古典名著。爱看小说的我们在家里没有话语权,但也不计较菜里没有油。看到家里有这么多的精神食粮,就很高兴了。

青年的大哥能吃苦,有豪情。他一夜一夜地不睡觉,写小说。他指着我们家的三间破烂砖瓦房说:“你知道吗,几十年后,这房子就和鲁迅故居一样,要叫做范云故居了。”他的豪情一直激励着我慢慢长大。

我偷偷看过大哥写的小说,大哥写的小说名字叫《二狗子当上队长了》。我看了以后感觉写得很不好。我那时看过很多小说,已对自己很自信。认为只要是文史哲的书,我都能分辨出真伪、优劣。大哥写的小说真是太差了,但我不敢说大哥。不过大哥还是属于机故人,他很快发现自己当不了文学家。

他决定要当个发明家。主要原因还是上了文学的当,他看了一本叫《当代》的杂志。记得是1983年的一期,那本杂志大哥看过后,我也悄悄看了一遍。里面有一篇叫《云鹤》的报告文学,内容是一个农民自己买了飞机的零件,造了架飞机。按时间算,那个农民造飞机的时间应该在81、82年。看完后,当时九岁的我第一反应是惊叹!这个农民怎么这么富,竟然有钱买飞机零件。可我万没想到,这个人成了大哥的偶像。

大哥也决定造飞机,也决定买飞机零件。他做事只和妈妈商量,我们家里别的人在大哥眼里都是空气、浮尘。我的母亲对家里的每个孩子都好得像安徒生童话里的《老头子做事总是对的》里面的老太婆。我们每个人做什么,母亲都说好,好,好!

买飞机零件要有钱,还要有关系。我父亲的小妹妹在湖北省省委大院上班。我的小姑爹据说还是省委某个部门的处长,所以大哥觉得我们是有关系的人家。但家里没有钱,穷得菜里都没有油。可大哥还要让我们从牙缝里省钱,不吃菜了,不吃米和面了。主食吃红薯,生红薯啃着吃,熟红薯煮着吃。我们的妈妈是大哥永远的、永久的支持者。我们满心地憧憬着大哥哥造个大飞机,带我们飞到天上去。也不计较每天填猪食过日子。

大哥给省城的小姑爹写了一封信,让小姑爹帮忙买飞机零件。没过几天,小姑爹就捎话给妈妈。主要意思是大哥是不是有精神上的毛病了,让妈妈领大哥检查一下。还有就是让大哥在村里做个裁缝,在当时的农村是个很赚钱的手艺。妈妈听了捎信人的话,很生气。她像每个护犊子的妈一样,觉得儿子是最棒的。为了不伤害大哥,妈妈只告诉大哥,小姑爹买不到零件。我和姐姐想坐飞机上天的愿望像肥皂泡一样破了。已没有任何希望能坐上大哥的飞机了。

可大哥是个永远的梦想家,永不气馁,屡败屡战。他决定做个专业户。那个时候专业户、万元户是很时髦的词。万元户就相当于现在的土豪了。大哥决定做养殖专业户。他不养猪、不养牛,养簸箕虫,又叫土元,可以做中药材了。养了几个月,不知为什么不养了。改养蘑菇,又改养蜜蜂了。养什么都养不长。

9.大哥你一路走好 篇九

今天我们亲爱的大哥突然心脏病发作,经医护人员全力抢救无效,于2012年1月28日晚11 时不幸与世长辞,享年62岁。我们全家兄弟姐妹怀着万分沉重的心情,为他送行。大哥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他的一生没有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情,但正是这种平淡如水的岁月,却体现了他人生的返朴归真。大哥的一生辛劳,淳朴温厚,勤俭朴素,惜衣惜食,生性坚强,平易近人,孝敬父母,关怀兄弟姐妹,养育子女,与老伴相儒以沫、互敬如宾。踏踏实实做事,堂堂正正做人。用行动书写了他平凡的一生。

几十年来,他为父母、为兄弟姐妹、为亲情、为同事、为朋友、为子女付出了很多很多。对于这一切他从没有怨言只有执著,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默默奉献。只有当我们的大哥远我们而去的时候,才体会到这种最平常,最无私也是最伟大的执着和奉献是多么的艰难和不易啊!它饱含了一个慈祥、可亲、可爱的大哥对我们的爱心和责任心。

大哥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是一个举轻若重的人,他善于从细微处关爱兄弟姐妹和子女。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只要他知道,必定会尽心尽力地帮助我们,他乐意为我们做一切细碎的事情,一丝不苟,不怕麻烦,却不 1

愿轻易接受我们的回报。所有这些,现在当我们回想起来,总感到十分辛酸和悲伤。

大哥与我们永别了,留下了他对生活深深的眷恋,留下了他对我们深切的关爱,留下了他那挥之不去的音容笑貌,也留下了许多难以言喻的遗憾。生活有千百种形式,但每个人只能经历一种。但我们的大哥一生问心无愧,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人,是一个值得后辈们永远追念和热爱的好大哥,他永远不会与我们分离,他将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我们会深深地惦念他,直到永远。

10.关于大哥大的随笔:科技改变生活 篇十

当时看过之后一笑了之,觉得无非是个段子而已,现在看来这并非是个笑话,而是个很严肃的很认真的事实了。用现在的行话说,一机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愁。现在出门哪里用的着钱包啊,哈,其实带了也没用,里面也没有钞票。

哪里还用得着钞票啊,只要手机的微信、支付宝里有余额,先不说买飞机票火车票买珠宝买黄金买汽车买摩托、去饭店吃饭去超市购物可以刷机了,就连早上去市场买肉买菜蔬买瓜果,去豆腐摊买碗豆腐脑,买三块两块的大饼油条茶叶蛋油煎包,大都可以一刷了之了,商家免却了找零钱收假钱的烦恼,我们也省下了掏包拿钱的麻烦,两相得益,皆大欢喜。

关键的问题是,用手机支付时再买大额的衣服鞋帽时装外套也似乎觉不着不那么心疼了,嗯嗯,痛快!

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不知不觉间已经渗透到我们老百姓的日常生活里了,前段时间马云在杭州开办的无人售货超市,下步已经着手开办无人售车服务,且能首付一成,方便快捷,操作简单,大大缩短了时间上的占有率,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进步啊!昨天看到齐鲁晚报上报道山大学校宿舍都安装了人脸识别门禁,可一秒快速识别开启,此门禁且不受化妆卸妆之干扰,真是高级的又上了一个档次啊!女生们自此不再为卸妆后出门难而烦恼了,哈哈!

九十年代初,大哥大是通讯工具的行首,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也只有少数精英人士才能拥有,二十年前,BB机以大众的姿态进入我们的生活,随之相配备的是公共电话和街头的公用电话亭如雨后春笋,十五年前,通讯行业迅速崛起,大哥大BB机退出历史的舞台,逐渐被方便实惠的小灵通所替代,那时的手机正普遍进入人们的生活,只是那时话费还是双向收取,收费不菲,记得我是有了第一部手机,爱立信的品牌,再之后摩托罗拉的998,小型精巧的翻盖手机,当年的三星手机也占领了高端市场的一端,诺基亚更是风靡一时,全球热销,现在想起来,一切恍若昨日。

只是那时的手机也只是单纯的通话功能为主,那些手机工具箱里的简单的功能都可以忽略不计,短信的使用率还占领着人们之间信息联络的主导地位,真正智能时代也就是在十年前吧,三大运营商刚刚开始进入3G领域,那时流量费用很高,就像最初手机的双向收费,也不是人人都能大咧咧的敞开了用的,微信刚刚开始全民普及,微信和支付宝对于我来说都还是陌生的软件,如今4G市场的全面覆盖,5G市场的欲欲跃试,逼迫着2G的网络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运营商们甚至推出每周一次的智能机免费推广学习,以帮助银发老人早点玩转新科技,且纷纷推出手机流量不限量的套餐包来抢占客户的市场占有率,转眼之间,这些就已经占据了生活支付的主导地位。

真快啊,是吧,真快!

如今,手机功能的日益强大,已和生活的进步紧密相连,方便、快捷的支付方式已经代替了传统的点现付费,当年戏称国家金饭碗的银行系统也被余额宝的收益利息冲击的支零破碎,看来就连我这个落后的小老百姓也得要紧跟时代的步伐,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后浪拍到沙滩上!

哈哈哈哈!

科技的力量的确令人生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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