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材料

2024-06-19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材料(共11篇)

1.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材料 篇一

轻与重

————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有感

三明学院中文系09汉本蔡文文

第五遍仔细研读了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灵魂再一次受到拷问。不止是对托马斯每一次行动选择的认识态度,更是在托马斯面临一次又一次徘徊在“轻与重”、“灵与肉”的时候,就像残酷的罗马统治者把耶稣钉在十字架上受难一样,我也再一次被钉在沉重的十字架上,如此般锥心的疼痛。我不禁沉思:人生在世,何为轻,何为重,何去何从?

书中的主人公,托马斯,游离于特雷莎和萨宾那之间,游离于情感与肉欲之间。特雷莎的单纯,天真,萨宾那的成熟,他一直在抉择。后来,他选择了与特雷莎隐居小山村,最后双双死于车祸当中。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地上。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轻这个字,比重更让人捉摸不透。因为它的虚无缥缈,因为它的难以定义,这也正是最让人承受不了的字眼。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

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白玫瑰与红玫瑰中,他选择了那抹白。这也是我最爱的结局。

孰轻孰重?在我看来,人生在世至轻莫过于责任。

正是因为对特雷莎的责任,使托马斯终究放下了一切,与她隐居山村。

责任这种无形的东西,比任何一种有形的东西都来得让人喘不过气。

因为背负对父母的责任,我们不敢轻易选择死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为背负着对家庭的责任,我们忍受了工作上的一切艰辛;因为背负着对子女的责任,我们的心头总是放不下在远方的游子;因为背负着对朋友的责任,我们的心与他们同在。

当然,还有对自己的责任。这是最复杂的责任了。生命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同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匆匆人生,如白驹过隙,恍恍惚惚。何为生命终极的意义?一路执着追求着的又到底是什么?我想,人生是要有一种信念的,不能被交给机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种媚俗。对人,我们真诚相待,包容理解;对事,我们尽心尽责,恪尽职守。纵然曾经受到过伤害,我们也无愧于心,因为我们对自己尽到了责任。但求无愧于心,海阔天空。

我不去追求今天的自己是否开心或难过,我不去追求今天的自己是收获还是损失,我只追求今天的自己是否尽到了责任,担负起了这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2.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材料 篇二

书中一段对于伏尔塔瓦河的描写, 道出了捷克人对于伏尔塔瓦河的特殊情感。特雷莎在心情烦乱的时候很想看看伏尔塔瓦河, “她想站在河岸上, 久久地望着河水, 因为望着流动的河水, 可以让人心静, 可以消除人的痛苦。河水一个世纪一个世纪在不断流淌, 人间的故事就在河边发生。它们发生, 第二天就被遗忘, 而河水依旧在不停地流淌。”时光在流淌, 人间的故事在一天天上演, 但是伏尔塔瓦河以它不变的情怀, 包容着人们的喜怒哀乐, 凝聚着捷克精神。

经历过战争与侵略, 捷克人的内心反而更坚强。如今的伏尔塔瓦河沿岸是游人游览的必去之所, 人们可以在河上游船, 岸边也有很多休息的座椅, 累了坐下来享受清风拂面的惬意时刻。环境对人的心情可以说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特雷莎想要找的感觉也许就是这样。

在伏尔塔瓦河周围, 遍布着捷克著名的城堡, 在没有现代战争的年代, 高高的城堡是君王高枕无忧的保障。布拉格城堡的难能可贵之处在于城市经历了现代空中战争居然还是毫发无损。布拉格堡的确保存得非常完好, 自下而上的斜坡并不是很陡, 沿途各种用途的保护建筑和军事设施也依然完好, 到达城堡的最上端之后, 就是布拉格古代的王宫所在。

由圣维特教堂和各种大小宫殿组成的建筑群包含了各个时期各种风格的建筑艺术, 圣维特教堂作为布拉格堡的中心建筑, 主要还是以哥特式风格为主, 虽然在建设初期是有着罗马式的大圆顶, 但是随着时代轮换, 逐渐被修葺成哥特式的尖顶。可见, 它们经历了几许朝代的变换, 与伏尔塔瓦河一样, 这些城堡同样见证着布拉格的历史。

傍晚时分, 小道旁点起来一盏盏小蜡烛。即使天还微亮, 浪漫诗意的气氛已经被渲染得足够迷人。蜡烛这个古老的照明工具, 在欧洲还非常普遍地使用着, 大街小巷里各式各样的烛台和小蜡烛随处都可以买到。但是在国内, 蜡烛早已沦为供奉祖先和佛像的一种用具了, 还有就是在一些西餐厅里才有这样的小蜡烛烘托气氛, 可见西方人更注重生活情调。在这梦幻的烛光里, 伏尔塔瓦河仿佛更有韵味。

3.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篇三

前两天,我班举行班队活动,确定了班级文化主题:美化班级。这不,今天同学们就带来了小金鱼、小蝌蚪、兰花等,并错落有致地摆放起来。

一下课,大家纷纷围上去观看,兴致盎然:

“看,这条小黑鱼游得多快!”

“咦,原来兰花也可以长在水里面!”

……

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养这些小鱼有什么用?还不如捞出来烧烧吃掉!”

我面带愠色,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要求养蛇的男孩小王。蛇可是我的“天敌”,听到他要养蛇,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自然不会答应。今天倒好,他竟然要吃掉活泼可爱的小金鱼!真是够残忍的!本想狠狠批评他一顿,但转念一想:批评也无济于事,不如让他负责养小金鱼,借此培养他的爱心。

我对大家说:“金鱼还是有专人负责比较好,我看,就交给小王来养吧。”

孩子毕竟是孩子,刚才还说要把鱼吃掉,可一听说让他负责养鱼,小王又乐得手舞足蹈起来。

“金鱼很娇贵的,容易死亡,一定要好好养哦。”我把一些注意事项都耐心地告诉了他。

听完后,他看着我,信誓旦旦地说:“老师,您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真不愧是男子汉,说到做到。瞧,一下课,他就把事先盛好的清水端来给金鱼换水。看着自由自在游着的小金鱼,他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同学也在一边夸奖:“看不出来,你还真细心!”

在小王的精心照料下,小金鱼长得非常好,它们悠然自得游弋的身影给孩子们带来了不少乐趣。同时,我发现,原先粗枝大叶、不大合群的小王跟同学的关系也融洽了许多,大家渐渐愿意和他一起做游戏,一起学习了。而他呢,吃饭的时候不再抢菜吃,遇见老师也会友善地叫声:“老师,您好!”我看在眼里,自然是喜在心里。

一个月后的一天清晨,小王急匆匆赶来向我报告:“老师,不好了,死了一条金鱼!”我一惊:“走,去看看!”

经过仔细排查,水是干净的,鱼没有撑死的迹象,也没有猫光顾过。究竟怎么回事呢?他低下头:“是我没有照顾好金鱼。”看着他那伤心的样子,我不忍责备他,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很认真、很尽心了。”

之后的几天里,他始终闷闷不乐。伴随着小鱼接二连三的死亡,直至统统消失,他更是不愿开口说话了。

为了查明原因,我们特意请来了科学老师。经过福尔摩斯般地侦查、分析,终于找到了“真凶”,那就是鱼儿赖以生存的条件——水。原来我们学校水管里的水并不是自来水,而是井水。水的硬度大,水面有层水化的物质,如果不及时捞掉,时间长了,就会水中缺氧,水变质,最终导致金鱼死亡。科学老师还建议,最好三天换一次水,这样鱼儿才能健康成长。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我找来小王与他谈心。

“小鱼死了,你很伤心,是吗?”

他点点头。

“现在还要把金鱼烧烧吃掉吗?”

他摇摇头。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老师发现你变了,越来越受老师和同学的欢迎了。你自己感觉到没有?”

他又点点头。

“有什么想对老师说的吗?”

想了许久,他抬起湿润的眼睛,说:“老师,我懂得了生命的可贵。哪怕是一条小鱼,也是一个生命。以后我再也不会无视它们的存在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它们,对待每个小生命。”

【反思】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大家都知道珍惜。而对于万物生灵,它们生命的可贵孩子们(下转第37页)(上接第38页)却还不能完全领会。所以,看到小金鱼才会说 “不如捞出来烧烧吃掉”。这,对于大人而言,未免太过残忍,而对于吃惯鸡鸭鱼的孩子来说,也许他们看到鱼就会想到餐桌上的美食。童言无忌,我们无需过多的指责,重要的是如何教会他们懂得每一个生命的可贵。面对孩子,我们只有巧妙地引导,让他们亲自养养小动物,才能从心底唤起他们的爱心和同情心,从而懂得生命的轻与重。由此,他们才能学会关爱他人,关爱生命。

(作者单位:江苏溧阳市社渚中心小学)

4.读《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有感 篇四

生命像蛋壳一样脆弱,死神的手指轻轻一碰,便会破碎。可是,即便如此脆弱,我们也不得不去承受生命赐予我们的一切责任。这些责任或轻或重,只是这些“轻”与 “重”,究竟应该如何衡量,又该如何选择呢?这简直就像一个困扰多年的谜团,深藏我心中。我翻开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试图从中找到解开谜团的钥匙。

初读书名,便深感作者的独特。“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顾名思义,就是生命中那些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的事。一般来说,人们常常感叹的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都会认为“重”让人无法承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到了昆德拉这里,我忽然听到“轻”也让人无法承受。生命中的事物若不能承受,又为何形容成“轻”?这着实让人费解不已。

其实,小说的情节并不复杂,书中描写了托马斯与特丽莎、萨丽娜之间的感情生活。但是,它绝不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三角性爱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说,小说从“永恒轮回”的讨论开始,把我们带入了对一系列问题的思考中,比如,轻与重,比如,灵与肉。它带领着我们思考——什么才是人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昆德拉在书中提出了:“轻”与“重”,他说:“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溃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的比大气还轻,会高高的飞起,离开大地即离开生活,变的似真非真。“

主人公托马斯大夫是一不愿意被任何事物束缚的人,当他感到家庭的重担和责任让他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离开了他的妻子。当他以为自己重新找到了自由的天堂的时候,却又感到空虚和无聊,原来,他仍然需要家庭责任的那份沉重,看似自由的“轻”让他更加抑郁,更加纠结,让他不能承受,一生都处在矛盾当中。

读到这里,我忽然读懂了昆德拉对人生命运与价值的思考,“轻”,就是生命在最原始的时候带给我们的可以享受的一切,比如:自由、爱情,友情等;“重”,就是人身在社会当中所产生的、必须面对的责任、欲望、困难、灾难等等。无论我们多么犹豫不决,多么举棋不定,也必须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这个选择便显得尤为重要。

从托马斯大夫的经历来看,我们还是要勇敢面对生命之“重”。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在于过程,在追求的过程中有了幸福感和满足感,也许,这已经足够了,不必要再去抱怨你的人生被什么所累,只需要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坚定信念的走下去,享受生命的过程,也许当你突然回首时,就会发现,那些原本以为沉重无比的东西,其实已经被我们在不知

5.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作文 篇五

——题记

盛夏初雨后,还泛着浑水边的池塘的一棵嫩绿的桑树上,一只只小小的蜗牛正努力地往长有鲜嫩桑叶的高枝爬去。它们背着那重重的壳,一步一个脚印,跌倒了再爬起来继续前进,最终吃到了嫩绿的桑叶。

而和它们同行的则有蚂蚁。蚂蚁总是以飞快的速度前行。因为,它们没有像蜗牛那样重重的壳。虽然很快地吃到了甘甜的露水,但更容易饥饿。

从蜗牛和蚂蚁的故事,我们可以看出:要有压力才有动力,得来的东西才更实在。轻而易举获得的东西总是比一步一步得来的东西消失得更快。

倘若蜗牛背上没有那重重的壳,它会怎样呢?我想,它一定会很轻松地就爬上树枝,吃到的是白味的露水,而不是香脆可口的桑叶。因为,没有了壳,它就缺少了一种压力,就不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食物。

而在我们现实生活中也一样。有的人缺少的就是那快重重的壳。往往有的人是生活在小康家庭,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知道农民伯伯种粮食流了多少汗水。从来都是不视粮食的重要。总以为父母的钱来得容易,总以为自己的后半身早已由父母安排妥当。他们有没有想一想,终究有一天他们的父母将不再陪伴在他们身边,不再对他们嘘寒问暖,不再为他们风里雨里……他们该怎么办?用什么在这社会上站稳脚跟。所以,我们现在就得有些压力,有些得以生存的资本。就像蜗牛一样,一步一个脚印,向上爬去。

6.《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读后感 篇六

学院:会计学院班级:09审计姓名:马元学号:902075147

我们常常痛感生活的艰辛与沉重,无数次目睹了生命在各种重压下的扭曲与变形,“平凡”一时间成了人们最真切的渴望。但是,我们却在不经意间遗漏了另外一种恐惧——没有期待、无需付出的平静,其实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与精神。

——引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最近拜读了由米兰·昆德拉著写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一书,本书描述了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时期,民主改革的气息演变成专横压榨之风潮,普通知识分子命运多舛的复杂故事。本书剖示隐密的无情,在任何欲望之下,每个人对于各类型的爱皆有自由抉择的权利,自应负起诚恳执著的义务。人生责任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却也是最真切实在的,解脱了负担,人变得比大地还年轻,以真而非,一切将变得毫无意义。

外科医生托马斯是个固执地拒绝“媚俗”的人,对爱情的追求也是如此。他有着众多的情人,其中最为亲密的是画家萨宾娜。有一次出诊,托马斯认识了特丽莎。他不可遏制地爱上了喜好摄影的特丽莎,但不愿做家庭责任的附庸,更不愿像别人一样甘于平淡地生活,去爱。他用很不负责任的不得已的方式向情人表明:我爱你,但我不属于你!

1968年8月,前苏联攻占了布拉格。“布拉格之春”强烈地震动了这个家庭,特丽莎立刻找到了自己的意义,她热心地充当着一个爱国记者的角色,拍下了大量苏军入侵的照片。与特丽莎不同,不愿媚俗的托马斯虽然憎恨入侵者,同情反抗者,却不愿用行动支持他们,托马斯认为,为谁签名都是一种媚俗行为,他不愿替别人充当制造声势的工具。

后来,托马斯和特丽莎为了逃避当局的迫害去了中立国瑞士。令特丽莎没有想到的是萨宾娜也流亡到此,且与托马斯重修旧好。特丽莎无法继续忍受下去,愤然返回了布拉格。在离开特丽莎最初的几天,托马斯确实感到了自由,感到了失去责任的“轻”,但很快变得空虚难忍,他发现,承担一份家庭责任的“重”对生活本身何等重要!于是他也重回布拉格寻找特丽莎。在布拉格,托马斯因一篇文章得罪有关当局,并拒绝在收回自己文章的声明上签字而受到迫害。最后托马斯与特丽莎二人移居乡下,不幸在一次车祸中双双意外身亡。

萨宾娜是一位画师,她坚决反对“媚俗”,认为坚持人的个性是最主要的,反对用不择手段的方式去追求金钱和名誉。可是,当国家**,她被迫逃亡到异国他乡生活没有着落时,也只好接受他人的同情,用高价卖出她的那些画得并不出色的画,赚取较高的利润。她亲眼看到,人们聚会、游行,反对战争,声援弱者,这是极端消除了个性的行为,这是“媚俗”,但这又是爱国、正义之举,是难以调和的矛盾。

人要是天生就具备了“轻”的一切条件,又会怎样呢?弗兰茨就是这样一位年轻人。他出身良好,才华出众,有稳定的事业与家庭,颇有名望。该有的都有,而且来得很容易。但是,他觉得生活太“轻”,他同样不能忍受,他强烈地向往反抗,向往在苦难中挣扎奋斗呐喊的那份激情。于是,他糊里胡涂地参与游行、示威、呼喊,令人难堪的是,一切努力像堂吉阿德愚蠢地与风车搏斗一样,结局

徒劳无益,令人啼笑皆非。

本书以医生托马斯、摄影爱好者特丽莎、画家萨宾娜、大学教师弗兰茨等人的生活为线索,围绕他们的不同经历,经他们对生命的选择将小说引入哲学层面,对诸如回归、媚俗、遗忘、时间偶然性与必然性等多个范畴进行了思考。它带领着我们思考——什么才是人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作者对人生的命运与价值的关注是该书主题。生命的存在与价值的问题是任何一个人也无法逃避的问题,生命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在作者看来,人生是一种痛苦,这种痛苦来自于我们对生活目标的错误选择,对生命价值的错误判断,世人都在为自己的目的而孜孜追求,殊不知,目标本身就是一种空虚。生命因“追求”而变得庸俗,人类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隶,在“追求”的名义下,我们不论是放浪形骸,还是循规蹈矩,最终只是无休止地重复前人。因此,人类的历史最终将只剩下两个字—— “媚俗”。

作者认为,媚俗是以做作的态度取悦大众的行为,这种行为侵蚀人类最初美好的心灵,是一种文明病。媚俗不仅是我们的敌人也是我们自己。在本书中,作者借萨宾娜的思索表达了他的看法,只要有公众存在,只要留心公众存在,而不是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就免不了媚俗。不管我们承认与否,媚俗是人类境况的一个组成部分,很少有人能脱俗。媚俗不仅仅是某些人或某些国家的问题,而是整个人类的问题。由于媚俗,人们往往会用意志代替个人追求,由于媚俗,人们往往会扭曲自我的价值判断以迎合整体的价值取向。当整个价值判断体系完全失重,美与丑、善与恶、好与坏无从判别,甚至形成一体时,生命在外界和内心的沉重抗击之下也就变得无所适从,变成了不能承受之轻。

本书探讨更多的是人生的意义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种信念的,不能被交给机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种媚俗。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在于过程,在追求的过程中有了幸福感和满足感,也许,这已经足够了,何必在乎其终极意义上的得与失呢?

7.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材料 篇七

关键词: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特丽莎,悖谬

特丽莎是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的人物形象, 昆德拉对特丽莎梦境的独特描写让我们深刻认识到特丽莎与托马斯在性爱方面灵肉难以统一的恐惧和无助绝望的心境, 她从一开始逃避的母亲世界继续在自己的婚姻生活中上演, 而社会政治舞台更是母亲世界的进一步扩大和延续, 犹如她的生命也是母亲生命的延续。“在写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时》, 我意识到这个或那个人物的编码是由若干个关键词组成的。对于特丽莎, 它们是:肉体、灵魂、眩晕、软弱、田园诗、天堂”。[1]可见特丽莎寄托了作者深沉的思考和对生命形态的自我探求。

一、母亲的世界

在母亲的世界里没有羞耻, 母亲会不顾廉耻地当着众人的面掉自己的牙套, 在夏天不拉窗帘裸体在屋子里行走, 斥责特丽莎洗澡插门栓等属于她个人隐私的事情, 还公然在众人面前取笑特丽莎, “‘塔莉莎对人要撒尿、要放屁的想法都耻于承认呢, ’她说。塔莉莎脸红了, 可她母亲不肯放过她, ‘那有什么可怕的呢?’并以一个响屁回答了她自己提出的问题。全部女人都笑了”。[2]母亲把自己青春的流逝、婚姻选择的失误和自己不顾廉耻的行为全算在特丽莎身上, 这导致在特丽莎幼小的心灵中潜藏着一种负罪感和对生活的莫名恐惧感, 在母亲的世界里特丽莎没有了自我选择权, 失去了个人的尊严和隐私, 被母亲剥夺了受人尊重的权利。在这个意义上说母亲的世界代表了一切专制和强权, 在这个世界中个人毫无言说自主权, 个体在失语状态中慢慢沦为一个他者形象。在家庭中迷失的自我在社会中能否得到确立呢?作者进一步安排特丽莎逃离家庭走向社会。婚姻是她走出母亲世界的第一步。

二、在婚姻性爱世界中

对托马斯而言特丽莎像是一个孩子, 被人放在树脂涂覆的草筐里乘水漂来, 而他在床榻之岸毫不费力地把她捞起。这个弃儿的隐喻更加凸显了特丽莎的孤独无助和生活的没有方向。她把一切生活的希望全寄托在了营救她的托马斯身上。可是在母亲世界中没有得到承认的灵肉合一在托马斯的世界中依然没有实现。她的肉体不能成为托马斯的唯一, 这对于她来说就是最沉重的审判, 人容易成为别人的镜子, 而自己却很难看到真实的自我, 特丽莎不希望通过别人的眼光确立自我的存在, 然而托马斯的性混乱让她成为了肉体集中营中的其中一员。为了寻找那个独特的自我, 她经常站在镜子前探寻自我质疑自我, 镜子成为特丽莎确立自我存在的一个外在意象, 文中多次出现特丽莎站在镜子面前凝视自我的情形, 她一直想通过镜子看到隐没在肉体里面的灵魂, 她苦恼于自己的身体不能成为托马斯的唯一。她希望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灵魂, 然而她在镜子里探寻不出藏在肉体后面的灵魂, 镜子里只会呈现一个令她本人都会感到惊讶的表象, “特蕾莎站在镜子前面迷惑不解, 看着自己的身体像看一个异物, 一个指定是她而非别人的异物”。[3]米兰·昆德拉说:“特丽莎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她问自己如果她的鼻子每天长出一毫米会怎样, 多少时间她就会变得认不出来。如果她的脸不再像特丽莎, 特丽莎还会是特丽莎吗?自我在哪儿开始在哪儿结束呢?您看, 在灵魂的不可测的无限中没有任何惊讶, 倒是在对自我和认同的无把握面前感到惊讶。”[4]她在镜子里看到的也是一个令自己惊异的非我。她找不到本真的自我存在。她在自己的软弱中日益眩晕下去, 托马斯时不时把她搀扶起来。梦成为她眩晕生活的重演和延续。作者说:“她的梦如同音乐主题·舞蹈重复动作或电视连续剧一再重演。”[5]特丽莎的梦中反复出现一只猫, 窜跳着要抓她的脸。在另一轮梦中, 她总是面对死亡的场面。在一个包括特丽莎在内的约有二十个女子的室内游泳池, 托马斯站在房顶的篮子里, 拿枪射击对他跪得不合他意的边走边唱、边唱边跪的女子, 尸体遍地, 很可能下一个射击的对象就是她。在第三轮梦中, 她死了。在死亡的场景里她依然还有知觉存在, 呼喊着自己没有死还有要小便的感觉, 但死者告诉她这种感觉每个死者都会存在一段时间, 让她再次滑向绝望的边缘。第四章作者写了一个特丽莎爬培林山的梦, 这个梦境也是一场赴死的梦, 她在梦中亲历死亡的经过, 只不过在这个梦中她有选择是否死亡的权利。作者说她想念那个拿枪的人, 害怕托马斯。在第五章中特丽莎又在噩梦中吓醒继而哭泣, 她对托马斯说自己被活埋, 眼睛里都是泥土, 托马斯每周来坟墓看她一次, 但是她还担心托马斯不喜欢她的样子, 在梦中她一直担心托马斯因为自己的变丑而变得失望, 可以说这些梦一次比一次悲惨, 一次比一次令人心碎, 不是梦见猫在抓自己的脸, 就是梦见自己死去后还有知觉的存在, 而这残存的知觉依然在经受着灵魂的折磨, 梦中托马斯依然在和别的女人做爱, 依然在梦中向她发号施令, 依然让她在死亡中还残留着生的痛苦。

特丽莎梦见各种各样的死, 在死亡的边缘痛苦地徘徊, 也许死亡对于她是一种解脱, 可是在她的梦中灵魂依然得不到安宁, 她继续经受着嫉妒的折磨, 经受着死亡的威胁, 经受着死人的惊扰, 在她的梦里, 梦不再是弗洛伊德所说的是愿望的满足, 梦成为她灵魂经受折磨的现实的延续, 梦再现了她在白昼的恐慌心理。作者把特丽莎内心的恐惧和绝望以梦的形式再现出来, 不但增强了小说的艺术感染力, 而且让读者深层体验到特丽莎恐惧绝望的内心世界所经受的灵肉折磨。她所渴求的灵肉合一的境界在托马斯的世界中不会存在。文中安排了一段特丽莎和与一位陌生的工程师发生性关系的描写。从这段描写中我们可以看出她一直追求的灵肉合一的幻灭, 肉体是可以独立灵魂得以短暂存在的, 她的肉体出卖了灵魂, “她的灵魂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默许了身体的举动”。[6]特丽莎不能让灵魂说服自己, 她期待看到工程师的再次出现, “她每天都害怕工程师的出现, 害怕自己没有力量说一个不字”。[7]从这个角度看人在可能的境遇中也会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灵魂沦落为肉体的奴隶, 人成为了一个可怜的存在物, 这段偷情的作用在表面上看是特丽莎想验证托马斯的性欲与爱的分离说, 但我认为这未尝不是作者对人的内心深处最本质的揭示, 特丽莎的各种梦境在小说中多次出现, 她的梦让我们再次思考人的灵肉是合一还是分离的古老命题。思考人在可能存在的世界中的各种作为, 特丽莎最终没有成为自己灵魂的主人, 在性爱的世界里她不能自主。那么在社会政治舞台上她是否能找到自我的存在呢?在祖国遭遇苏联入侵的情况下, 特丽莎仿佛找到了自己生活的目标, 她不顾生命危险拍摄了很多入侵者斑斑劣迹的照片, 结果照片成了秘密警察逮捕爱国者的证据, 这次事件和她的生命开了极大的玩笑, 让她直接晕倒在大街上, 在一个到处都是集中营的世界里她无处逃顿, 她依然不能成为自己的主人。

三、田园牧歌的世界

在小说第七章作者给我们安排了一个田园牧歌式的世界图景。在这个世界里特丽莎仿佛成为了自己的主人, 找到了自我的原初存在。在这里特丽莎不再闻到托马斯头上留下的其他女人的下体异味, 不再听到她工作的酒店里男人的下流言语, 不再看到布拉格丑恶的社会现状, 夜里也不会出现死亡的噩梦, 在这里她的肉体成为了托马斯的唯一, 实现了她长久以来所追求的灵肉合一的生命境界, 可是在牧歌吹响的同时天堂的钟声也在敲响。“天色还灰蒙蒙的, 月亮挂在上面, 就像是死人房间的一盏灯, 早上忘了熄灯整天都在亮着。”[8]这个苍凉的开头让这个章节都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哀愁和挥之不去的怅然, 在短暂的温情后留下的是长久的落寞, 它隐喻着特丽莎的悲剧结局, 也暗含了没有冲突与隔膜的人间乐园是不会存在的, 这样的世界是难以存在的极易破灭的幻想世界。因此不能成为特丽莎母亲世界的延续而只能成为一个美好的憧憬。作者在给我们创造一幅美好的田园生活图景的同时也在有意识地进行着解构, 有意给读者传递这种生活的不可能, 进而让读者沉思在一个灵魂不能安生的社会人的最终归宿问题。

四、结语

悖谬, 又称悖论, 原本是一个哲学术语, 是一种哲学思想的逻辑学展示。文学批评家艾布拉姆斯认为, 悖谬是一个自相矛盾或者荒谬的陈述, 但在这矛盾和荒谬之中, 却包含着这一陈述的真正含义。在文学创作中, 悖谬经常被一些文学家借用来当作一种思维方法和修辞方法。米兰·昆德拉在塑造特丽莎形象的同时一直在思考一种存在的可能, 特丽莎是他“实验性的自我”, 特丽莎行动的结果和原初动机往往是呈现一种悖谬处境的, 特丽莎追求灵肉合一的境界, 结果自己却用行动实践了灵肉合一的难以达成, 一直追求成为自己的主人结果发现不但在性爱中难以实现, 连社会都在和自己开着一个巨大的玩笑, 一直渴望脱离母亲的世界, 结果还是情愿忘却从母亲那里得到的所有磨难, 选择回到母亲身边。特丽莎始终是一个试着逃离母亲自小给她设置的专制世界, 但始终却在这个集中营式的世界中生活的可悲的一个他者, 她所试图逃离的世界其实正是她所生活的世界, 她永远都逃不掉, 也许生命真是一个悖谬循环体, 走到尽头才发现自己还在原点打转。她在寻找自我和确立自我的过程中, 一次又一次以悖谬而告终。

参考文献

[1][4]米兰·昆德拉著.艾晓明译.小说的艺术.小说的智慧——认识米兰.昆德拉[M].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 1992.

[2][3][5][6][7][8]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M].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3.

8.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篇八

很多伟大的思想家,都认为忽视死亡会导致较差的生活。对死亡的沉思会给我们一个新的远景,使没有价值的事物更加微不足道。每一个日子都是一件礼物,我们要在拥抱我们所拥有的一切的同时享受它。

【流感里隐藏着什么】

大多数人都知道汞是一种有毒发亮的银白色液体金属,有时被染成红色放到温度计里面,人们觉得只要接触不到这种物质就不会有机会死于汞中毒。然而,汞进入人体的另一条途径却是通过疫苗,以汞为主要原料的一种消毒原液作为一种防腐剂加入到成人和儿童的流感疫苗当中。2004年,免疫安全审查委员会建议,在现有库存用完后,儿童疫苗中不再使用汞防腐剂。在美国,汞开始被作为防腐剂加入到疫苗的1930年以前,降生的孩子中自闭症的比例是1∶20,000,而今天,这一比例高达1∶144。

每年有6530人因汞中毒入院,500人因汞中毒送命。

【超车的救护车】

在美国20世纪30年代,很多救护车相互竞争,以创纪录的速度把病人或伤者送到医院里。由于熟悉道路,并且不需要很多培训就可以被安排到鸣着警报器的大型运输工具驾驶座上,很多出租车司机被招聘到救护车服务公司。20世纪30年代到50年代,救护车的车头撞车和侧面擦撞事故比城市道路上的任何其他商用交通工具要高出3倍。

每年有1795人死于救护车交通事故。

【劫匪偏爱的头饰】

图森是一个18岁的男子,他知道穿着对于一个人角色的重要性。去抢一家店到底有多难?他清楚唯一值得担心的是那些摄像头。他已经见过很多笨头笨脑的家伙因为他们的脸正好出现在录像带里而被逮住。想成为小偷的他可不想让那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去了当地百货商店买了一条女士连体袜。当晚把它套在自己的脑袋上。他把袜子加固了的裆部放在嘴上,把袜腿在自己的脖子上缠了几圈并打了个结。可他一走进商店,报警器就响了。一分钟后他觉得有水,是顶棚上面的洒水器打开了。这个情况他并没有预料到,于是他沉不住气了,趔趔趄趄往回跑。几小时后该男子在百货公司浴袍展架下被发现,带着的面具导致他窒息而死。

1990年以来犯罪分子在犯罪活动中的死亡人数是19,867人。

【牙签比闪电更危险】

舍伍德·安德森是一名美国作家,他承认自己只有在喝酒之后才会写出更好的作品。1941年他在参加一次鸡尾酒会时,显然为了酝酿写作的情绪,他开始抨击政治保守分子。在他慷慨陈词的同时,一盘开胃小菜端了上来,他抓起一小块法兰克福香肠,没有看到上面还带了一根牙签,就整个吞了下去。为了避免小题大做引来尴尬,或还有更多要紧的事情要做,他要了一杯酒把牙签涮了下去。一周之后,当他在乘坐飞机时,突发腹膜炎而死亡,这正是那根牙签作祟。

1900年以来由牙签导致的死亡有17,903人。

【减肥V.S厌食症】

厌食症是对于食物和故意限制饮食的一种强迫观念,它改变了人的心理状态。医学界认为它是一种强促分泌的疾病。100万得了厌食症的人中,大多都不认为自己是在过一种非正常的禁食生活。相反,对很多人来说,这是他们愿意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让他们在自我控制上有胜利感的生活方式。每一个时期,人们对于饮食、性、爱情和时尚的观念都在发生着变化,厌食症在女性人口中达到顶峰。节食减肥,让这些女孩占了年轻人中与厌食症有关的死亡的90%。

由厌食症造成的死亡每年有90,500例。

【身体穿孔:酷并危险着】

2004年,美国有70万人至少在身体上有过一次非传统的穿孔经历,即把金属饰钉戴到眼皮、鼻孔、舌头、嘴唇、肚脐以及生殖器上。不对器具进行消毒可以使穿孔爱好者有感染艾滋病病毒和乙肝的危险。

1991年以来,因为身体穿孔而导致的败血病死亡人数是9981。

【为时尚而死】

20世纪20年代的艺术圈中,人们流行佩戴长长的丝巾,借以彰显一种傲慢而优雅的时尚品味。1927年9月14日,现代舞蹈界的传奇人物伊莎多拉·邓肯乘坐一辆布加迪跑车,她长长的丝巾在风中飘扬起来。但是意外发生了,那条丝巾和汽车的后轮缠在了一起。司机在继续飞速行驶了15英里之后,这才发现伊莎多拉已经被活活勒死。她的死亡证明书上写着:“死者死于由工具导致的勒杀事故。”其实,这个证明书完全可以写得更加精确:“死于追逐时尚的路上。”

从1850年至今,死于人造织物的收缩的总人数为29,865。

【打嗝的世界纪录】

憋住呼吸数30个数,在你的舌头下面放一块方糖或者让别人吓你一下,这是一些比较熟悉的家常缓解打嗝症状的方法。但是对那个打嗝时间最长以至于成为世界纪录保持者的人来说,这些都不管用。查尔斯·奥斯本是爱荷华州的一名农民,他很清楚地记得这件事发生时的情况。那是1922年,他正举着一头猪称重。这时候他开始打嗝了,通常打嗝只是持续几分钟,但是查尔斯一打就打了68年。他娶了两任妻子,有8个孩子,最终死于1990年,在他死前,他每分钟要忍受40次痉挛,或者说在他一生中共打了43,000万次嗝。

1900年以前因为打嗝所导致的死亡,每年约有3245人。

【购物中心】

在罗得岛州的克莱布特雷商业街的购物中心附近,一个59岁的老年男子正坐在一辆车的副驾驶位上,而他53岁的妻子正驾驶着汽车在停车场里游荡,以寻找一个空位。由于妻子总是转来转去却一无所获,男人开始变得烦躁起来,他坚持认为应该守在原地,然后跟着那些提着袋子去找自己车的人。一场舌战随即爆发,男人叫嚷着要下车并打开了车门,而他的妻子这时正好加速转弯,男子一下子从车上滚了出去,恰好后面也有一辆找车位的汽车,男子被车轮从身上碾过,不久即由于内伤而亡。

每年在美国的购物中心死亡的人数是11,345人。

9.《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书笔记 篇九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得无限重复,我们就会像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一样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一想法是残酷的。在永恒轮回的世界中,一举一动都承受着不能承受的责任重负。这就是尼采说永恒轮回想法是最沉重的负担的缘故吧。

如果永恒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在这一背景下,却可在其整个的灿烂轻盈之中得以展现。

但是,重便真的残酷,轻便真的美丽?

这是作者米兰、昆德拉的撷问。

近日读了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不禁想 生命不能承受,既然很轻,为什么还难以承受?看完这本书后,我终于找出答案。

生活本身比戏剧还要戏剧。做为本书的主角托马斯与特丽莎,他们的相遇,有六个极偶然的因素。碰巧他前面展开一本她读过的书;碰巧她在餐馆工作,他向她要了一杯白兰地;碰巧这时收音机里放着她喜欢的贝多芬的音乐;碰巧她送酒时强烈地感应到这乐曲;碰巧他住在六号房,她父母离婚的房子也是六号;碰巧他坐在她以前读书常坐的那张凳子。书、贝多芬、数字

六、黄色公园长凳这一切的一切,是偶然、巧合,还是冥冥的安排?如果托马斯所占的位置被当地屠夫占了,特丽莎就不会注意到收音机在播放贝多芬,但她初生的爱情加强了对美的敏感;如果没有那本书,那她就不会去注意他,他也不会眼光与她相撞时突然想要一杯酒;如果他不那么刚好住在六号而是十六或者二十六,那她就不会如此相信是注定;如果不是七年前主治大夫坐骨神经痛的话,他也不会到那里去。

从此,两个生活在不同两维的人,牵扯在一起,你进入我的生活,就象格列佛进入了小人国的领地,这事多么奇妙。更奇特的是,相遇后,生命中一切不能承受之轻便由此展开。

托马斯有自己的生活习性,他有着众多情人却从不留在女人身边过夜。直到特丽莎,就像他自己所形容的——好似一个睡在摇篮里的孩子顺水漂到他那里。从而打破了他的一部分生活习性,他发现自己竟然习惯睡在她身边,这是托马斯生命中的屈从;但他的生活离不开其它女人,他觉得同女人做爱和同女人睡觉是两种互不相关甚至对立的感情。爱情不会使人产生性交的欲望,这种渴望对无数

女人都可以有,却会引起同眠共寝的欲求,这种需要只能对一个女人产生,这超脱的思想又是托马斯生命中的反叛。

但爱情从来是自私的。特丽莎与他的其它女人永远是对立的个体。她不断地做恶梦,不断地把她的梦向他倾诉。增加了痛苦却得不到解脱,最后她决定离开了他。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他妥协了,他可以放弃一切,他决定去找她。他从一个有名的医师,到小司机员,最后沦落为一个擦玻璃工。她看着他老态的样子,突然感觉到奇异的快乐和同样奇异的悲凉。悲凉意昧着:我们处在最后一站。快乐意味着:我们在一起。她终于达到自己的目标,变老后的他虚弱到需要她的保护。悲凉是形式,快乐是内容。快乐注入在悲凉之中。

我在想,当初不遇上她,伴随而来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可是民族历史和个人生命一样,都只具一次性,是永远不会成为图画的草图,是永远不会成为演出的初排。我们没有被赋予第二次、第三次生命来比较所有选择的好坏优劣,来决定当初是否别样更好。选择还有什么意义?所有“沉重艰难的决心”不都轻似鸿毛、轻若尘埃吗?

这让我想起《蝴蝶效应》这部经典影片。即使可以回到过去让你重新选择,就算结果是好的。在这过程中,肯定有别样的痛苦别样的好,但就一定比这样的痛苦这样的好更好么?那么所有“沉重而艰难的决心”不都是轻若鸿毛吗?

我们不选择媚俗,又能选择什么呢?安知抗击媚俗的决心和勇气不是另一种更大的媚俗?一个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怎么可能避免媚俗呢?我们无可选择又必须选择,我们反对媚俗又时时刻刻都在媚俗。如果媚俗不可避免,那么所有“沉重艰难的决心”不都轻若尘埃吗?

10.《不能承受生命之轻》读后感 篇十

评判一个事物,可以有多方面的思路和想法,那一个人的存在也可是不同分镜脚本组成的合成体。小说的主人公托马斯,他存在着两种矛盾的性格和状态。他渴望女人却又畏惧女人,他沉醉于白天,迷失于黑夜,他活在自己的阴影中。当他结识了餐厅的侍女特丽莎,他对她展示出来的爱违背了自己的原则,甚至是娶她为妻。他爱特丽莎,在他背叛她的时候,他却又会想着她,心心念念的就是她那张肆意老去的脸。但他重回到特丽莎身边,他却是厌恶这个睡在身边的枕边人,疲倦、劳累,没有新鲜感。这种感觉是爱情,只是这种感觉在岁月的沉淀中变得疲倦乏味了,去依旧拥有着最初诱人的本质。

托马斯喜欢流连在花丛,他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很淡,他喜欢这种不负责任的生活。就像他的情妇――萨宾娜,一个绝世独立的女人,同样不喜欢把责任背负在身上,她喜欢轻松的生活。当这两个人相遇,产生的这种共鸣,引诱了托马斯继续自己的原则。但托马斯在每日的煎熬中灵魂分离,一部分的他沉醉在萨宾娜的圈套里,一部分的他怀念着自己的妻子特丽莎。在生活的逼迫下,托马斯遭到了萨宾娜的背叛。命运和抉择让分离的托马斯和特丽莎再次重逢,他们意识到在一起是快乐的,是折磨与悲伤里的快乐,彼此是生活中甜美的负担。可惜,他们双双丧生于一场无情的车祸之中。

而萨宾娜,她继续生活在轻松的生活里,厌恶妻子和儿女的弗兰茨闯入了她的视线里。弗兰茨他是一个逃避家庭,讨厌正常的生活的男人。萨宾娜的一生不断地选择背叛,她讨厌忠诚与任何讨好大众的手段,她觉得自己是真性情的。萨宾娜的背叛,让弗兰茨感觉到自己的可笑。作为一个正常人执着于婚姻和爱情,家庭和睦是他们最大的愿望。而弗兰茨因为想展现自己的勇气和力量在抵抗抢劫中遭到重击,在妻子的陪伴下安然去世。

托马斯、萨宾娜、特丽莎,不能说他们三个人的想法中谁的一定是对的或错的。一个人,把有些东西看轻了,而那些在他眼里不起眼的重东西,会让他们毫无喘息。昆德拉的笔法是犀利的,他将一个故事串起来呈现在读者面前。当读者正在感叹托马斯的太无情时,又可以窥见托马斯的念旧情。托马斯是一个人格分裂的人,想要的东西不在自己手里的时候,他执念追求。一旦想要的得到手,不足十天半个月,就会被他唾弃。

人生是一种信念,而不是偶然的机遇,它只有一次。所以一个人生活于世的时候,他会渴求很多东西。有些东西他永远得不到,一辈子追寻着得到,却忽略了自己手里本该珍惜的东西。人是一个多面体,当他考虑到一面时,他会忽略其他几面。当他苦苦追寻着一面,他就必须放弃另外几面。有舍亦有得,才是人生。

昆德拉这样说: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比较,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

人生的正面和反面没有绝对的界限也没有绝对的评判标准,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这世间到底什么是对亦或是如何为错,我们所持的不过是以先人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一切。这就是说,人活于世,不要去在意别人目光里的`自己。那个刻意杜撰出来的你根本就不是你,那只不过是别人眼里杂揉出来的克隆号。生命是自己的,人生也是自己的,别人都不是主角,他们只不过是鲜花生命里毫无意义可言的绿叶。

11.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篇十一

原著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传世之作。

以尼采的“永劫回归”观,抛砖引玉,切入“轻与重”的论题。

耶酥受难,被钉死于十字架,沉重、恐怖,生命止于永恒。

小说如大气、隽永的散文诗,娓娓道来。

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

如果沉重是悲惨,那么轻松便是真的辉煌?

如果最沉重的负担会把我们压垮、崩塌,那么没有压力,我们的生活是否就轻松得可以上天堂?

峰回路转,在任何时代的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被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生活最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趋近真实。

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飞起,远离大地、远离真实。

在现世,女人需要有一个真爱她的男人,爱的滋润,女人会脚踩大地、生根,有了归宿;一个厌世、被遗弃的女人,又怎会精彩、光鲜?再美丽的女人,也会因岁月的流失,在飘忽不定中枯萎、谢慕。

昆德拉不愧为世界顶级作家。即使引用,也信手拈来,水道渠成。

巴门尼德的对立两极,把世间分为:光明、黑暗;优雅、粗俗;温暖、寒冷;存在、非存在。

一半为积极,另一半自然为消极。轻为积极?抑或重为消极?

带着这样的疑问,唯一可以确定的:轻与重的对立是最神秘、最模棱两难的问题。引出自己的论点。

在两大段哲学思辩作为开篇之后,小说的主人翁托马斯、泰莉莎、萨宾娜,三个主角款款登场。

背景: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捷克笼罩在极权恐怖统治之下。

主人翁:托马斯,自由知识分子,布拉格著名的脑外科医生;

泰莉莎,忧郁、美丽的咖啡厅的女招待,如一个草篮中的婴儿顺水飘向了托马斯,这个楚楚可怜的少女,最终成为托马斯的妻子;她是托马斯的爱,是灵与肉、性与爱的自然结合。

萨宾娜,自由职业画家,她是托马斯众多情人中交往最密的一个,托马斯最理想的情人,之于她,灵与肉、爱与性彻底分离,是托马斯与他的痴缠是实现自我人性的放纵、放松。

生命之于托马斯、泰莉莎、萨宾娜是轻还是重?轻与重的重心、轻与重的价值体系又将怎样?

电影

《布拉格之恋》是由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改编的电影

导演:菲利浦.考夫曼

主演:丹尼尔·戴·刘易斯(Daniel Day-Lewis)——托马斯

朱丽叶特·比诺什——泰丽莎

丽娜·奥林——萨宾娜

《布拉格之恋》被评为1988年美国十佳影片,获戛纳电影奖。

不同的年龄,看相同的书、电影,感受不一样;同样的时间、地点,不同的人对世界的感悟也会不一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丹尼尔·戴·刘易斯——狡黠、挑逗、勾魂的眼神,与他过招的女子有几人能挡得住他的诱惑?他就是托马斯,英俊、洒脱、又带点玩世不恭,布拉格女人甘愿拜倒在他的脚下,做他的情人。

朱丽叶·比诺什——忧郁、深邃、清澈的眸子,在星光璀璨的法国女星中,她并不惊艳,但气质独特。1988年,正值青春年华的她,自然的清纯之美成就了她的泰丽莎。

电影以白描的手法,拉开了故事的序幕。

一次偶然的出诊,托马斯离开布拉格去一百五十英里外的小镇,在咖啡厅邂逅了女招待泰丽莎,注定了托马斯与泰丽莎之间的姻缘。

十天后,泰丽莎独自来到布拉格,她若一个草篮中的婴儿顺水漂向了托马斯,再相遇的两人如干柴烈火。然泰丽莎发起高烧,后来连续十个星期她一直在托马斯的公寓中养病。

若非这场意外的流感,她也许只是托马斯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在布拉格,托马斯是举目无亲泰丽莎唯一的依靠。在病的泥沼中,她的手紧紧地抓住托马斯。娇小、孤注、忧郁的她,使得托马斯不忍心抛离。她是托马斯情人中的另类。不让情人留夜的托马斯的公寓,最终成为泰丽莎的家。

萨宾娜,托马斯最密切的情人,她是个性解放、思想自由的画家。她的画室被她布置得热烈、奔放。她的黑色礼帽,是她性趣符号。戴上这顶帽子,与托马斯的交合,是彻底地渲泄、灵与肉彻底分离。

与情人间的性爱,逢场作戏,更换情人如脱掉一件衣服般简单,肉体的欢愉是托马斯生活放松身心的有效方式,情人之于托马斯是轻。

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捷克弥漫在极权控制之下,个性自由、人格独立的托马斯因一份对当局不满的申明,引来了一身麻烦,为了摆脱困境,他带着泰丽莎,移居瑞士的日内瓦,而萨宾娜早已移居瑞士。

很快,托马斯与萨宾娜之间的关系被泰丽莎发现,她将恐慌、不安编进了梦里,哭得很厉害,尽管托马斯很隐蔽,不想伤害泰丽莎,最终她还是发现了托马斯的秘密,她并不大哭大闹,醒来的时候,向他絮絮的诉说自己的梦境。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托马斯心碎,泰丽莎之于托马斯是沉重的,只有她,是托马斯放不下的女人。当泰莉莎选择离开日内瓦,她留下的信:“生活之于自己是如此沉重,在布拉格,他是她的爱,在日内瓦,他是她的全部。”泰丽莎无法与他人分享托马斯。生活之于泰丽莎是重,之于托马斯则轻。

可是生活之于托马斯真正是轻吗?

电影中有一个凄美的场景,迷雾中,托马斯面向湖面,一群天鹅缓缓地漂泊于湖面,托马斯此时的心情是沉重的,背景音乐是贝多芬激性、激情、飞流急转的强音。是要个性自由还是极权控制下的泰丽莎?托马斯最终回到布拉格泰丽莎的身边。

泰丽莎——清澈、单纯得几乎透明的女人,之于托马斯是沉重的。在布拉格,与泰丽莎重逢的那一瞬,那激情的欢欣,是灵与肉、性与爱最完美的结合。此刻,生命之于托马斯、泰丽莎是轻的,又是重的,那水乳交融的一刻是脚踩大地的沉重与真实,又是飘飘欲仙的轻松与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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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布拉格,个性自由的托马斯若剪了翅膀的雄鹰,在一份不复存在的个人申明面前,他宁愿放弃医生的高贵身份,做一个最卑微的玻璃清洁工。破衣烂衫也难掩他的魅力,他仍是布拉格女人眼中的情种,女人的肉体仍然是他放松生活的重要方式。敏感的泰丽莎再次发现了除她之外的托马斯的女人,她的心仿佛被捻碎了。在梦的幻境中,一大群裸体女人的包围着她,她痛苦得难以自拔,她无法若托马斯一样性与爱、灵与肉分离,因为托马斯是她的唯一、她的全部。面对这个柔软、又执拗的女人,托马斯却只有心痛、疼她若一只受伤的小猫……

为了自由、也为了减轻泰丽莎的沉重,最终两人隐居乡间,短暂的田园生活,也许是托马斯与泰丽莎最充实、平静的一段时光。

泰丽莎身着农妇的粗布衣裳在菜园里挥汗,远处丈夫驾驶拖车归来,幸福定格于那最美的一瞬……

可是在乡间,极权的阴影依然笼罩,那个集体农庄,托马斯与泰丽莎在最后的激情狂欢之后,一场车祸,他们的生命走向了永恒……

在遥远的异乡,萨宾娜收到了这一消息,与她密切关系的这两个人的死亡,使她陷入了沉思……

现世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托马斯与泰丽莎最终选择了沉重,那真实、脚踩大地的感觉,使他们踏实、真切地生活在地上。托马斯宁愿做玻璃清洁工、农夫,放弃高贵医职,个性自由、人格独立的他,拒绝那份莫须有的申明,拒绝活在谎言中,最终他将自己抛向虚空,托马斯同样不能承受生命之轻。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每个人生存环境、生命支点会不一样。

也许每一个男人、每一个女人,会有两个自我,一个物理的自我,一个精神的自我。物理的自我沉重,精神的自我轻松,渴望激情的际遇,只是不一定具备特定的环境、条件,还有自我的道德约束。

有人能共苦却不能同甘;

有些达官贵人在困境中,尚能与发妻并驾齐驱。显赫时往往不愿意多看一眼老妻;

有些权重,身居高位,却肆无忌旦,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未必轮到我!

春风得意时,鲜花、掌声、金钱、美色,不请自来,飘飘然,如入虚空……

落魄失意时,谩骂、丑化、受贿、情妇,恶迹兑现,昏昏然,如坠深渊……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作者简介:许翠娟 (1968年2月3日),女,高级讲师,江苏省张家港中等职业教育中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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