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讲啦黄怒波演讲稿

2024-07-29

开讲啦黄怒波演讲稿

1.开讲啦黄怒波演讲稿 篇一

“北京大学中文系百年系庆庆祝大会”发言

黄怒波

尊敬的老师,尊敬的校领导以及我们的校友们:

百年回首、百感交集,其实,我们中文系也好,我们的国家也好,在这百年的时间里,大部分都是在忧患与不安中、我们的民族多难,先生也多难,作为民族文化传者的中文系也前行不易,然而在今天,你无需再回顾了,我们要跨入的是下一个百年,我们这些人,我讲的是我,看不到最后,然而这毕竟是一个国家兴盛、民族传承的新百年。上一个世纪七十年代,是一个百年也是一个激动人心的百年也是一个好不容易到来的年代,我们幸运的是踏入了这个年代,同时也踏入了中文系的教室。作为见证者和参与者,我们看到了百年老系一直都在承担着中华民族文化的延续和传承的重任,也看到了一代代先生的风采和睿智,那时的他们现在都老了,然而,一个系从此新生。在社会的大潮中,我这样说过:“曾经的学生也早已没有了学生气,如今我们在财富上比我们的先生更富有,在精神上也比我们的先生们更自由、更宽松,但是,我们也再也找不回我们的先生们作为民族中流砥柱的单纯、执着以及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迂腐。”

我们现在是世俗的、实际的和物质的,因而像我这样的一代人,注定了是一个过渡的、无足轻重的群体,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下一个百年会更加辉煌,那应该是一个民族历史的真正辉煌。在一场物质的世俗的盛宴之后,我们的民族精神的种子必将也应该再次兴之,而这种,我们可能看不到的真正文化盛世,我们中文系必将是主战者和引领者。

百年,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其实很短的,想起来,更多的是痛、是疼,是值得反思的。在我们也逐渐老去的时候,我想,能齐聚一堂的几代中文系人,应该想想,在过去的百年中,我们失去过什么,坚守过什么,在当下,我们在做什么,以及在下一个百年我们能做什么。这就应该是中文系精神的发问,是中华民族精神家园守望者的担当表现。前不久,在冰岛举办的亚北欧诗歌对话的现场,我朗诵之后,女诗人路也以一个天真小女孩的矜矜笑语向我说到:“没想到,你的诗不像是一个资本家写的。”我呢,我指着身边的谢冕老师臧棣师兄告诉她:“你,以及几乎是企业界诗歌界的所有人都忘了,我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北大人、一个中文系人。”今天呢,我看到我作为一个企业家系友站在这里,多年来,媒体人无限好奇的一遍遍问着:你为什么能从一个北大中文系学生变成一个福布斯富豪?我呢,其实也无法做出圆满的答复,因为,无论如何,我的北大中文系,绝不是、永远也不是一个培养企业家与富豪的地方,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她应该是与此格格不入的。但是,渐渐地,我也想明白了,其实,我不是一个怪胎,我是一个新的民族时代背景下,一个百年老系的新果实。正因为中文系锲而不舍、至死不悔的求索精神,我在拥有了巨财后才感到了恐慌、想到了回报,正因为像袁行霈、谢冕老师这样的师辈甘于清贫、不落俗事,我才能在商业社会如履薄冰、不敢轻薄。如此,当我今年五月在世界最高峰珠峰顶上,眼含热泪,哽咽着高高举起五星红旗以及我的北大校旗、中文系系旗时,我想向脚下的世界说的是:我是一个骄傲的北大人,是一个骄傲的北大中文系人!无法忘记五院的清香和书墨,也无法忘记先生们苍老的面容。当然了,实际上也无法遗弃我们血液中的北大基因和中文系情结,能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哪怕仅仅是回忆,在这样的百年庆典时刻,这是一个最好的表态。顺便说一句,做企业我从来不敢骄傲,写诗也更不敢骄傲,然而我敢骄傲的是,百年来,只有我,把北京大学的校旗和中文系的系旗背到了世界的顶峰高高举起。我说这个话的意思是,也希望下一个百年,还有后来者,再次回到世界之巅,再次将北大校旗、中文系系旗高高举起。今天,我想我这么讲,不应该是出于炫耀而应该是骄傲,因为我们的中文系不仅仅在五院,她也在课堂里,在历史文献中,还在老师们的回忆里,她也许还在官员的办公桌上,还在文化精英的圈子中,但她也在世界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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